《北山路26号(1v1 高H)》 情不自禁在浴室里缠绵(h) 热水倾泻而下,白色的雾气蒸腾,浴室内氤氲缭绕。 闷热,暧昧,情难自持。 赵小圆被秦城压在玻璃隔断上。 一边的胸被他握在手里揉搓,乳头在刚刚就被他嘬得肿胀挺立,此刻在他指尖玩弄下更是充血发紫。另一边随着重重的撞击,贴着玻璃上下前后地律动,乳晕平铺,圆润的乳房像皮球一样被挤得几近炸裂。 秦城抬起她的右腿,让粗大的阴茎毫无阻碍地在阴道里抽送,每一次都整根进没,全进全出,穴口流出的透明黏液沾满了他浓密的阴毛。 赵小圆仰着脸急促喘息,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快感顺着脊柱攀爬到了脖颈,她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昏胀胀,好像马上就要跃上山峰。 她大口的喘息,吐出的字已含糊不清,却还是习惯地刺他:“再快点,你行不行啊秦城!” 秦城咬着后槽牙,握在她右腿的手捏得更紧,青筋沿着手背的骨脉凸起,窄腰控制着有力的翘臀加快了速度,几乎是想要把她撞碎。 他头上的汗从两鬓渗出,划过清晰的下颌线,在下巴汇聚成大大的汗珠。随着粗暴的动作甩掉了一颗又一颗,滴落在赵小圆光滑的脊背上,流到深凹的腰窝里。 他低头咬住赵小圆的耳廓,浓重的气息顺着耳道挠着她的心窝,右手报复似的狠狠攥住手里的奶子,古铜色的手指深陷到白色的乳肉里。 她昂首,忍不住叫出声,喉咙跟着他插送的节奏震动。 “我看不行的是你吧。”他嘴上说着,下面的动作也凶狠起来,肉体相撞的清脆盖过了花洒倾泻而下的水声。 赵小圆扭过头,抬起细长的手臂向后一把抓住他后脑的碎发,拽着让他的脸面向自己。 她没有回击,只是张开嘴在他的唇上碾压,吐出嫩滑的舌尖撩拨着他的。 秦城贪婪地回吻她,灼热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伴随着浴室暧昧的薄雾,他们互相要把对方一口一口拆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用力扯咬起她的唇瓣反复厮磨,放开后又膜拜一般地舔舐着咬痕和嘴唇上的每一处,探开贝齿,认真品尝她柔软的嫩舌,喉结滚动,咽进两人混合过的香艳津液。 “我还没高潮呢,你说你行不行。”赵小圆贴着秦城的嘴唇挑衅,说完又轻轻吻了上去。 秦城笑了,忍住欲望从她的唇上抬离,摸着她胸脯的手转捏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叫我,让你爽失禁。” 他本来就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唇角一勾又多添了几分魅邪。 赵小圆不买账,一把打掉他捏着自己脸颊的手,扭着屁股自己动起来。 她双手撑在玻璃墙上,下穴含着巨根画着圈旋转,前后快速抽插着,就像每一次自慰时那样,独自掌控着最舒服的力道,扬着脖子轻声呻吟。 秦城的阴茎是微微向上翘的,正好能磨到她的G点。现在她背对着他,龟头在体内摩擦着相反的方向,却还是能带来明显的快感。两个人尺寸出乎意料的正合适,既不会让她疼痛,也不会让她空虚,久旷的赵小圆能体会到一种被充分填充的满足感。 秦城看着赵小圆带着水光微启吐纳的红唇,突然回想起刚刚她蹲在地上帮自己口的样子。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扇到她圆润饱满的翘臀上,“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 赵小圆不甘示弱,猛地后坐回他的阴茎,“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你这么不行啊?啊!” 秦城懒得再听她刺激,臀肌紧紧收缩,用力撞击着。 他右手重新抓住她的奶子毫不怜惜地蹂躏,左手沿着她的胯骨探向阴户,拨开大小阴唇,捏着阴蒂转圈。 “叫我。”他说。 “大哭包。”她嘴硬。 他加重双手的力道和血茎冲击的速度,她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下体一股尿意袭来。 “要不要高潮,嗯?”他威胁。 “别废话,快点。”她催促。 秦城却干脆忍着欲望停下动作,抽出自己膨胀欲裂的阴茎,执着胁迫她:“叫不叫?” 赵小圆感到下体突然空虚,心里也跟着烦躁。 她下意识抬着屁股去够,秦城却向后撤了一步。想伸手去握,秦城又侧着躲开。 她被吊的不上不下,心里痒痒的,只好拉过他的手伸出舌头沿着指骨舔了舔,然后摇着滚圆的屁股撒娇:“哎呀,秦城哥哥,快给人家嘛!” 赵小圆的声音又甜又麻,听得秦城脑袋里像放了烟花。 他隔着避孕套撸动两下阴茎,对准赵小圆的洞口一下顶到了底。 疯狂操动着,疯狂地交媾,此刻的他们沉浸在极致的欢爱里,释放着最原始的冲动和本能,交合处大量的白色黏液顺着两人的腿滑下,尖细的呻吟声、低沉的喘息声在浴室里混着水流声回响。 赵小圆觉得自己一直在向上攀爬,穿过树林,又穿过云海。一阵如电流般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大脑,她颤抖着,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液体,登上山巅,沉醉在如梦的幻境里。 双眼惺忪,她在朦胧的玻璃上看见自己忍不住地张开嘴,在回响的方寸之地听见自己停不下来地呻吟声。 秦城紧紧抱着她做最后的冲刺,贴着她的屁股一个挺身,而后终于卸了力放松下来,头枕在她的肩颈处,细细密密地吻着,吸食着她身体上圆润的水珠。 “你潮吹了。”他声音沙哑,手摸过两人尚未分开的湿润地界,抬起来放到鼻前闻了闻,“也失禁了。” 赵小圆从秦城的怀抱里挣扎着把手向后摸向他阴茎根部,一把将他半软的阳器抽出来,转过身,替他摘下避孕套,将盛着沉甸甸白色精液的橡胶套举到两人眼前,“你射精了,而且很多。” 他们都不甘示弱。 秦城一把搂过赵小圆,堵住她强硬倔强的嘴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齿缝中吐出的话模糊不清,隐隐约约拼凑出来几个字:“对,肏你射的。” 即便,他们本来不该做爱的,就像过去的25年一样。 年幼时的他和她 赵小圆五岁那年,在北山路26号,也就是令山市第一跆拳道馆,遇到了六岁的秦城。 那一期跆拳道班招收的孩子非富即贵。 赵小圆家经营的是刚刚在令山市内打响名声的纺织服装厂。作为商业新秀,赵家得到了无数同城企业的示好。相应的,赵小圆在跆拳道馆也受到了授课老师的照顾和吹捧。 秦城家虽然拥有令山市最大的采矿场和钢铁生产公司,但秦城的母亲却并非秦城父亲的发妻,而是世人皆知却进不得家门的外室。 她一直觊觎着从秦氏产业分一杯羹,因此在正妻动手找人做掉她的孩子之前,她选择了提前剖产,靠秦城得到了秦氏分给他们娘俩的股份,成为了名义上的秦家二太太。 一出生就进保温箱的秦城身体极为柔弱,为了避免受到秦家大太太的孩子们和其他私生子的欺负,秦家二太太决定将儿子送去学跆拳道。 开课第一节第一次对阵,比秦城小了一岁却高了半头的赵小圆就被安排站到了他的对面。 赵小圆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对手,信心十足。 面前的小不点又矮又瘦,脸上都没什么肉,仔细看,腿还在打哆嗦。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嘴唇红彤彤的,教练不说,她还以为跟她一样是女孩子呢! 看她赵小圆就不一样了,遗传了妈妈的大骨架和爸爸的长手长脚,个子高,身体壮,往哪儿站都是勇夺桂冠的模样。 两个人对阵的气势,就好比孙悟空对小黑熊精,孰赢孰劣,一眼就能定胜负。 秦城心里是有点胆怯的,他从来没跟别人打过架,甚至都没跟别人争吵过,但今天的对手却看起来经验十足。 小小的他给自己拼命打气,告诉自己要像电视里的超人一样勇敢。于是鼓起勇气跑向赵小圆,并踢出了他自认为充满力量的第一脚。 可赵小圆何许人也?全幼儿园第一反骨仔,全小区第一孩子王,周围所有没上小学的孩子都被她揍了个遍,活脱脱的女土匪。 赵小圆见对面的男孩发起攻势,直接跳起身飞踢一脚,一下把秦城踹了个大马趴。 秦城脸朝地摔到了垫子上,一抬头,血就从两个鼻孔流了出来。 他摸摸嘴唇上淌过的液体,放在眼前瞧了瞧,干愣了几秒,然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喊妈妈,鼻血顺着腮帮子流下来滴落到了垫子上,简直狼狈不堪。 赵小圆走过来,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秦城面前一脸不屑地俯视着他,“大哭包!” 秦城听到哭得更厉害了。 被人踹飞也就算了,还被这个人追上来骂了一通,他委屈死了! 他抽噎着张开嘴,断断续续讲话。 他说他发誓,一定要努力练习跆拳道,总有一天会把赵小圆踹一个大马趴。 但没人听清楚他在嘟囔什么,大家好像也不在乎。所有的小朋友都围到赵小圆身边,把她当作全世界最厉害的跆拳道高手。 赵小圆一脸骄傲地享受着大家对她“好厉害”“最棒了”的夸奖,想象自己是天下第一武林高手。 被人群簇拥着的赵小圆和冷清地坐在地上独自啜泣的秦城被划分成了两个世界,一个站在聚光灯下,一个蹲在阴影里。 但两个主角小朋友似乎都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截然相反的处境,他们只关注对方比赛时的表现。结果就是一个傲慢,一个不服。 从此之后,秦城每次上跆拳道课都固执地站到赵小圆对面,一次又一次攻打着赵小圆的擂台。哪怕赵小圆荣登道馆同年龄组第一的宝座,秦城也照挑不误。 那个胆小、柔弱、性子软的秦城不见了,一个固执、坚韧、争强好斗的秦城出现了。 说来也奇怪,他们总是会同时到达跆拳道馆,巧的连双方家长都觉得妙不可言。然后,两个小孩子就从门口开始一直吵到训练结束。 如果上课结束后,两个人父母来接的晚,他们就一块去隔壁便利店买零食吃,然后坐在道馆的大厅里一边等一边继续斗嘴,有时吵急眼了甚至也会动动手。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话说得没错。 赵小圆和秦城,一个为了证明自己是强者,一个为了打倒强者,在道馆刻苦训练,成为了同期班里唯二坚持下来的两个人。 但直到小学毕业,两个人的跆拳道段位从白带升到了蓝带,身高也逐渐长得大差不差,被踹飞的却一如既往都是秦城。 升初中前的最后一堂课结束后,秦城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疼得眼睛里直转泪儿,却还是没忘了操着刚变声的公鸭嗓对赵小圆放狠话:“你等着!初中之后,我一定把你踹飞!” 赵小圆毫不客气地又对着他后背使劲来了一脚,“大哭包,姑娘我上初中好好学习了,不用你给我当陪打。偷着乐吧你!” 说完就要迈开步子换衣服回家,秦城翻过身一把握住赵小圆脚踝,仰着脸问她:“以后不来了?” “对啊!”赵小圆回答。 秦城肚子突然不疼了似的一下坐了起来,“你不去五初中上学吗?” 令山市第五初中,全市重点中学升学率最高的学校,市里有头有脸的家庭基本都想把孩子送进去读书。 赵小圆却不以为然,“五初中有什么好的?早晚自习多的还以为要提前上高中了!我要回县城当我的霸王土财主去咯!” “那你以后还回市里吗?”他问。 赵小圆想了想,玩笑里掺杂着几分认真回道:“也许会考来重点高中?说不准,看看吧!” 秦城却急了,“哎,你别说不准啊!咱俩还没比完呢!” “哈?”这可给赵小圆听乐了,“还没比完?你看你赢过么?我说你快认输吧啊,大哭包!” “输个屁!我原来那是比你矮才打不过你的,眼瞅着我马上就要比你高了,结果你还临阵脱逃了!” “呸!”赵小圆蹲下使劲弹了秦城一个脑瓜崩,“我是去追逐学业了,你懂个屁!我不在你要还当不了第一,那就可劲儿哭去吧啊!” 在秦城捂着脑袋嚎叫的时候,赵小圆转身离开了跆拳道馆。 这次她没等他,也没说再见。 她有点舍不得,舍不得令山市,舍不得跆拳道,舍不得每次跟菜鸡秦城单挑。 他们应该算是好朋友吧? 在一起吵吵闹闹地学了七年拳脚,她甚至都不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没有秦城在生命里出现时的时光了。 还会再见吗? 她的初中时代 因为家里生意越做越大,父母没工夫关注赵小圆的学习生活,所以初中时就让她回了县城老家,跟在爷爷奶奶身边读书。 她爷爷是县城初中的老校长,跟原单位打了个招呼就把她学籍迁了过去。 赵小圆真的是打算老老实实做个不惹事生非认真读书的好学生的。虽然学校里总莫名其妙有人看不惯她,但幸好她这个人从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直到初一期中考试结束那天,她收拾了背包正从车棚里开着自行车锁,突然感觉手臂上有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 抬头一看,一个绑着高马尾的眉清目秀的姑娘站在她旁边,戳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 “有事儿吗?”赵小圆问。 那姑娘点点头,开口道:“请问你是赵小圆同学吧?” 赵小圆挑了挑眉毛,直起身,双目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姑娘,“我是。怎么了?” 小姑娘感受到了赵小圆语气里危险的防备,却没什么解释和表现,只是按着自己早已想好的话术说:“我叫江清酒,是初一8班的。刚刚在厕所听到有几个女生说,要在校外书店那个小巷子里教训你,已经摇了人。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她们说了什么?”作为商人的女儿,赵小圆从不相信陌生人无缘无故的示好。 江清酒耸耸肩,“为什么不呢?难道要让你平白无故挨打吗?” 赵小圆问她:“我们不认识吧?” “对啊。”江清酒理所当然,“但是,我认为制止校园暴力和认不认识没什么关系” 那时候的赵小圆没相信江清酒说的一个字,哪怕后来真的被小巷子里的一群女生围住,哪怕江清酒在她一个人抵挡不住时突然出现并大喊“警察来了”,哪怕看到她没什么事江清酒也匆匆去药店买了碘酒过来,赵小圆都没有给江清酒哪怕一分一毫的信任。 她小时候学跆拳道,因为家世的缘故被众星捧月。开始不知道,还洋洋得意,自以为了不起。 可谁知金融危机来临时,她家企业突然出现亏空,放出的外债要不回来,几乎濒临破产。 一时之间,那些曾经看似善意的面孔都变了张脸,追在她屁股后面呼王和主的小朋友们也都接到了家里人的嘱咐,离她远远的,怕她家找过去借钱。 除了秦城那个哭包一如既往地对她发起并不算猛烈的挑战,没有人再围聚在她身边。 十来岁的赵小圆,就这样从聚光灯下走出,只剩孤单一人。 但是江清酒这个人好像没什么自觉,总是来到赵小圆身边,今天帮忙给她并不严重的伤口消个毒,明天又过来换个便利贴。 而且她发现这姑娘有点自来熟,没两天就开始“小圆小圆”的叫她,甚至放学之后还会等她一起回家。 赵小圆对江清酒这样的热情实在是有些不适应,她搞不明白江清酒,但心里却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欢欣。 某个周五下午,晚课结束后,赵小圆收拾好书包出了教室门,却意外的发现江清酒不在门口。 她觉得谁都会有有事的时候,没在意,准备自己骑车回家。 穿过教学楼,一群男孩迎面跑了过来,与她擦肩而过时,她听见他们说:“快点快点,女生打群架!” 哦,看热闹的。 她也爱看热闹,但是打了一次群架之后,尤其是在江清酒帮她定性为“遭受校园暴力”之后,她实在是不忍心看人挨打。 江清酒知道了会去多管闲事吗? 她这样想着,就听见又跑过来的一群人说道:“卧槽,今天打的学生会主席。” “那个女的吗?” “对!天天梳个马尾辫。” 赵小圆突然定在了原地。 她一把扯过一个说话的男孩,声音低沉而冰冷,“学生会主席叫什么?” 那个男孩被人拉住,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嘴巴机械的一张一合说:“江清酒。” “我艹。” 赵小圆放开那个路人男孩,书包往旁边灌木丛里一甩,跟着人流的方向拼了力气跑了起来。 围殴江清酒的,正是上次围殴赵小圆的那群人。她们穿着一样的印了比中指图案的黑色上衣,校服裤腿挽到了脚踝上面,戴着水钻耳钉和彩色美瞳,披散的长发上还挑染了两缕粉色。 江清酒原本穿得整齐的校服已经被扯的勉强挂在身上,左胸佩戴的校徽飞到了两米开外,别针朝上在地砖上支棱着。 赵小圆赶到的时候,江清酒正拿书包甩砸着要扇她嘴巴的女生。 “敢打我朋友?我他丫揍死你们!” 赵小圆大喝一声,拎着刚才从保洁员的水桶里拿的拖把就抡了上来。 其实江清酒很灵活,刚刚也并没吃亏,只是对方人多她摆脱起来的确有些吃力。 赵小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了当初练跆拳道时碎木板的力气,把对面的女生一人来了一脚,又拿拖把使劲敲了两个带头的。 还是那么多人,赵小圆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僵持许久今天却全打趴下了。 她把江清酒护在身后,拖把戳在地上,恶狠狠地朝着那群霸凌者,朝着围观看热闹的学生们说:“你们给我记住了,我赵小圆这辈子没怕过打架!谁敢动我的人,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说完,她拉着江清酒的手就出了人群。 去车棚的路上,赵小圆从灌木丛里捡回了书包,也没管是否干净就背在了身上。 江清酒从身后叫着她:“小圆?” 她不理。 江清酒继续叫:“小圆!” 她皱皱眉,觉得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火。 等到江清酒第三次叫她的时候,赵小圆猛地回过头,两手把着江清酒的双肩使劲摇晃了几下,愤愤地说:“挨欺负不知道叫人吗?你平时找我干嘛使的?” 江清酒看着她眨眨眼睛,突然咧开嘴呵呵傻乐起来,牵着赵小圆的手晃荡着,“嘻嘻,小圆,谢谢你来救我!” “别谢我,我是怕出人命,给自己积德。” 江清酒选择性听自己想听的,继续笑盈盈看她,“小圆,你刚才说我是你朋友对不对!” 赵小圆突然害羞起来,扭过头,闷闷说了声:“嗯”。 江清酒原地小碎步跳了好几下,然后带着无比兴奋的语气伸出手,“那以后就多多指教啦!” 赵小圆看着递过来的手,嫩白的掌心上划出了几条细小的伤口,有些狼狈,但难掩原本的干净。 她别扭地伸出手回握,也说了句“多多指教”。 江清酒紧紧握住她的手,笑容灿烂,就像此刻染红了整片天空的晚霞一样,无比耀眼。 当时的赵小圆还不知道,在江清酒闪烁着光亮的眼睛里,她就这样交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 作者悄么说:下一章男女主重见 他们终于见面 自从替江清酒打完那一架,初中三年,学校里一直流传着她的神话。任何人来县城初中打听赵小圆的名字,都会得到一句话——“别惹她,那是大姐大。” 但赵小圆发誓,初中三年,除了跟那群莫名其妙找茬的女生干的两架,她真的再也没动过手。 什么大姐大,是谁,在哪儿,她不认识。 中考放榜那天,赵小圆站在红榜前盯着自己名字后面的令山市区重点中学校名看了很久。 她想起了秦城,那个小时候练跆拳道总是被她踹得忍不住哭的菜鸡。 从市里离开的时候,他好像还挺舍不得自己的。之后能有机会再见吗? 她考到重点了,他呢? 还有,现在成为跆拳道馆的第一名了吗? 赵小圆想到了很多,想得她有种莫名的开心,就好像她已经和好朋友重新见面了一样。她积攒了很多很多问题,再遇到秦城的时候,她要全部问出来。 夏天的烈日炙烤着脸庞带笑的小姑娘,她短短的碎发紧贴鬓角,汗渍浸湿了后背,但心里却好像刮过了一阵清爽的风,吹散了数不清的闷热与焦躁。 高中入学那天,赵小圆早早来到学校。 她喜欢靠窗的位置,趁着人不多,她占到了心仪的倒数第二排。 把双肩包挂在了桌侧的挂钩上,拿出面纸来擦净桌子和椅子上的灰尘——入座的仪式感必须拿捏。 赵小圆刚要坐下,就看见几个好像早就互相认识的小女生一边闲聊一边走进教室。 “不知道咱们班有没有帅哥啊?” 她们在中间大片的空位落座,随后就把小脑袋聚到了一起,像小家雀儿似的叽叽喳喳讨论着新学年的八卦。 “你别说,还真有!” “谁啊?” “令山钢铁集团那个老总不是有三个太太嘛,他二太太的儿子,高富帅呢,就在咱们班。” “我听说过他!跆拳道特别厉害,看着就有安全感。” 赵小圆最爱听各种各样八卦,初中在县城的时候,她就喜欢蹲小区象棋摊儿旁边听七大姑八大姨唠嗑。 所以在这群小女孩开始第一句讨论的时候,她的耳朵就已经竖起来了。 不过她们说的这是谁啊?令山钢铁的老总儿子还有跟她们一般大的吗?跆拳道还贼厉害,说得她都有点想认识认识了。 “这个帅哥叫啥名字?” “好像……好像叫秦城。” “秦城!?”赵小圆直接一个没忍住,朝着那群女孩问出声。 帅哥?他?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秦城吧? 还没等到那群小姑娘反应过来这位偷听八卦的同学的意思,班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个儿高腿长,敞怀穿着校服,斜背着书包,双手插兜的男同学。 “谁叫我啊?”语气甚是懒散。 赵小圆扭过头一看——哟,还真他丫的是这孙子! 小时候在一块练跆拳道,她在馆里独孤求败,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想问过秦城家是做什么的。 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她踹飞。 不过还真是让她有点想不到,这货身世竟然这么曲折!她忍不住偷偷同情了他一秒钟。 话说回来,高富他确实占全了,可帅…… 小时候就甭说了,长得就像小闺女,身子骨还弱。 可看看他长大之后这模样,杏眼不知怎么长成了桃花眼,鼻梁倒是挺高,但是嘴唇太薄了,据不知名算命先生所说,这样的人比较薄情。而且他吊儿郎当的,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眉眼五官颇有海王之相。 可能是高富加成出来的帅吧? 她心里正想着,秦城就朝她走了过来。 他也不细究到底是谁叫了他的名字,只是昂着脖子插着兜,脚下步子平实稳健,看起来就是已经习惯了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赵小圆把手上用过的埋汰纸巾往桌上一摔,手臂环在胸口,等着这个现在拽的二五八万的男的过来跟她开口说上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 她心跳得挺快,不得不说是激动的。尤其是在他高高的身影笼罩过来,身上清冽的少年气息也鲜明的放大时,她几乎忍不住下一秒就挎到他肩头大声叫出他的名字。 但秦城竟然跟不认识她似的,直接擦着她肩膀走过去了! 走也走远点啊,在她后桌坐下是几个意思? 她没好气地转过身,使劲踢了一脚秦城的桌腿,“哎,这哭包,你跟谁这儿假装不认识人呢?” 秦城闻声抬头去看,视线冷淡又疏离。 可当对上赵小圆愤怒中又带着点激动的目光时,他的眼底突然有了熠熠神采。 他猛地站起身,伸出手来捧着赵小圆的脸,瞪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用手把她的嘴巴捏得嘟了起来,一脸兴奋地叫她:“赵小圆!” 赵小圆一巴掌把秦城捏在自己脸上的手拍了下去,抬眼看着这个几乎高了自己一个头的男孩,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您是贵人多忘事吗您?之前还抱我大腿哭着求着问我是不是不回来了,合着破三年您就认不出来我了?” 周围同学震惊,秦城竟然抱赵小圆大腿?还哭着喊着求她? 秦城内心一万分无语,这姑娘断章取义恶意剪辑还是真有一套,老童子功了。 他撇撇嘴,却还是难掩的兴奋:“得得得,我没认出来你是我理亏。不过没想到啊,你还真能考回来!” “你丫的!”赵小圆一边骂一边抬起一条腿就要踢他。 秦城刻在肌肉里的记忆苏醒了,条件反射的伸出腿回击。 这一次,秦城终于扳回了十年来的第一局。 他赶紧帮赵小圆稳住身形,然后摸着后脑勺嘿嘿傻乐:“怎么样,我这黑带没白练吧?蓝带可以退了。” 赵小圆给了他记白眼,趁他得意时一拳锤到他胸口上。 “我靠!”秦城佝偻下脊背捂住胸口,“谋杀吧你这是!” 许久没遭受赵小圆的毒打让他都忘了这丫头就爱搞偷袭,还美其名曰“兵不厌诈”。 赵小圆终于扬起了嘴角,得意地说道:“兵不厌诈!” 她和他是纯友谊 他们到底是不是纯友谊? 这个问题,赵小圆想过,秦城也想过。 他们除了初中那段被迫分离的时光,之后的这许多年,他们从未离开过彼此的人生。哪怕是去省外读大学,两个人也不约而同报了同一个。 他们知道彼此的弱点,知道彼此的喜好,甚至可以放心地把后背交给对方。 可是两个人从来没对他或她心动过。 也许是熟到已经成为了亲人一般的存在,连自慰的时候在脑子里选人突然想到对方的名字,都会想抽自己俩大耳刮子觉得自己在乱伦。 在赵小圆心里,秦城是种怎样的存在,江清酒最清楚。 她是高中二年级被赵小圆拉去一起看秦城的跆拳道比赛的。 那是秦城的退役之战,在全市最大的体育馆举办,秦城他爸投资赞助了主办方,还特意坐在VIP席观赛。 那是秦城第一次在父亲面前展示自己的成果。他不是他唯一的儿子,更不是最受宠的孩子,但是在秦氏家族,他一直想占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江清酒不知道秦城是否紧张,她只知道赵小圆拉着她的手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擦都擦不完。 “酒酒,你说秦城能赢吗?” 没等江清酒回答,赵小圆就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赢不了,他现在已经打遍跆拳道馆无敌手了。” 江清酒拍了拍她的手,虽然仍旧无济于事,但至少能让她的情绪有一丝依靠。 宣布比赛开始后,赵小圆的神经没有一刻放松。她坐得僵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 秦城发挥得很好,第一局来回不过三招就拿下了2分。他的每一记踢腿都力道十足,攻击得稳准狠,对手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秦城能赢,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在第二局休息过后,对手突然展现出强烈的攻击性,一招一式都比前两局要更为有力和刁钻。 被对手的一个推踢攻击到胸部后,秦城没站住,往后连退了几步。此时,对方突然起身一记飞踢,狠踹上了秦城的头。 “秦城!”赵小圆“唰”地站起身,大喊一声,然后跟飞一样跑出了观众席,朝着倒地不起的秦城奔过去。 她趴在擂台边,垫着脚够到秦城的肩膀,轻轻拍打着,眼里的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她哽咽着呼唤他的名字。 后来秦城回忆起那场最终还是获胜了的比赛,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的父亲是否给予了夸奖,也不记得有多少观众为自己呐喊喝采,他只记得天旋地转头脑昏沉以为自己要死过去的那刻,听到了赵小圆的声音。 她是在无法逃脱的黑暗中叫醒他的人。 所以赵小圆喜欢秦城吗? 不,他不是她的菜。 在一次又一次被周围的人问起为什么不和秦城在一起后,她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她觉得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两个人性格不合,本来当朋友就整天吵来吵去的,这要是当情侣,不是累死就是气死。 而且秦城长得不够阳刚,她比较喜欢黑皮糙汉,看着就有男人味儿,性吸引力拉满,做爱的时候也能让她舒服。 还有就是她自己的原因,喜新厌旧得很快,当情侣最多一年就分手了,可朋友却可以一辈子都在身边。她已经适应有秦城在的人生了,不可能为了乍时之欢而放弃她珍惜的人。 那么秦城喜欢她吗? 赵小圆坚决给出否定答案。 她见过秦城用心喜欢人的样子。 还是他大学谈的那个女朋友,一毕业两人都要谈婚论嫁了,赵小圆份子钱都给他准备得整整齐齐,结果秦城突然给她打电话说他们分手了。 赵小圆都难以置信,秦城和这个姑娘谈恋爱的时候简直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细节、态度、责任、金钱付出,秦城做得绝对到位。那姑娘也很好,温柔善良还积极上进,她记得女孩上大学时还去国外交换了一年。 怎么就分手了呢? 秦城跟她说,那姑娘家里人让他把他在令山钢铁的股份转三分之二到这姑娘名下,然后再卖掉他现在住的大平层和出租出去的两居室换购一套别墅并且只写姑娘的名字,另外还要再掏一百一十八万现金作为彩礼钱。 如果是这些条件,凭借秦城对那姑娘的喜欢,其实克服克服也还能凑得出来。 最主要的是,那个曾经他深爱的女孩,那个原本连说话都不会大声的女孩,这次非常坚决地站在了她父母那边,认为这就是他娶她回家的诚意,她也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为了自己付出,为了自己妥协。 可秦城只是令山钢铁老总一个连证都没领的所谓二太太的儿子,他持有的微薄股份里不仅有他自己的,还有他妈妈的。 但是女友在听到他的解释后,反而非常肯定地说:“对,我要的就是你妈妈的钱!你的钱还留着咱俩好好过日子呢,婆婆手里拿着钱就只会用来对付儿媳妇。” 而让秦城最终下定了分手决心的,是女孩最后说的一句;“你妈是靠脸吃饭的,你不知道的时候,你爸指不定给你妈多少钱呢!” 他当时咬紧了后槽牙,拳头握得几乎要把短短的指甲也楔进肉里。 他很想动手,但不打女人是原则。 最终,他选择了干脆地说分手。 他的妈妈,是别人的小三,而他是小三的孩子。 可这个女人也是他最亲的人,是唱着摇篮曲哄他睡觉的人,是在瘦瘦小小被别人欺负时挡在他面前的人,是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心仪工作时一直鼓励支持着他的人…… 那样一个女人,是他的妈妈。 赵小圆陪着秦城去酒吧喝了一夜的酒。喝得两个人吐了好几遍,喝得秦城哭着把他和前任几年的恋爱故事翻来覆去重复了好几遍,喝得赵小圆连声叹气叹了好几遍。 然后,秦城就再也没那么用力喜欢过一个人了。 所以谁都没想到,在赵小圆三十岁生日这天,他们两个毫无预兆打破了友谊的界限,做爱了。 从未如此赤裸相对(微H) 赵小圆的三十岁生日过得很开心。 江清酒和秦城一块帮她办了“赵小圆和她的朋友们”生日party。 三十岁的时候,身边能有两个交心交底的朋友,赵小圆觉得自己特别幸运。 她喜欢他们三个一边喝酒一边连着电视唱歌,故意唱的走音,然后互相起哄。她也喜欢他们一起划拳,输掉的人扮丑拍下视频发到朋友圈。 江清酒买了超级大蛋糕给她,秦城帮她点好了蜡烛,关上灯,“30”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着橘黄色的光。他们一边拍手一边为她唱生日歌,就像过去十多年中的每一年一样,祝她快乐。 赵小圆许下心愿,睁开眼睛,“噗”地吹灭了蜡烛。秦城手上的礼花也在同时拧开爆到了头顶。 他们都在庆祝她的三十岁,那是她在岁月中成长的见证,是她一步一步亲自走出的足迹,是她在时光中刻下的又一枚勋章。 玩儿到深夜,他们喝得微醺。 江清酒先回了家,住在同个别墅区的秦城留下帮忙收拾残局。 “喂,秦城。”赵小圆趴在二楼的红木护栏上,朝着在一楼厨房忙碌的秦城喊话,“我先冲个澡,你帮我收一下垃圾就回去吧,一会儿我洗完自己弄。” “得了吧,等着你收拾估计都明天了,我收拾完再走。”秦城说着,手里动作一直没停。 赵小圆也不跟他再客气。 秦城这个人就是特别爱干净,而且跟当爹的似的,除了实在做不好饭,什么家务活都干得得心应手,这点倒真不像个纨绔子弟。 二楼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地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长了手指一样挠得他心痒痒。 秦城咳了一声,提醒着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把厨房用的抹布用洗涤灵搓干净,抖了抖,然后拿到阳台上挂晒。 赵小圆的晾衣杆上晒着几件衬衫裙子,还有各种款式和花色的内裤胸罩。 摇下衣架,一条质感上乘的豹纹丁字裤落在秦城眼前,后面是同款胸罩,隐隐约约甚至还能嗅到清洗剂的香氛气味。 无论在高中还是大学,赵小圆的大胸和翘臀都永远在男生宿舍排行榜的前列。虽然会碍着秦城的面子不说,但盘靓条顺的赵小圆是青春期时很多男生的性幻想对象是不争的事实。 但秦城没说过,自己青春期时也梦到过赵小圆。 梦里的自己摸到了她跑步时会上下颠得波澜起伏的胸,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梦里乳房的触感依然柔软细嫩。只不过虚幻的赵小圆是他喜欢的黑长直,性格也乖巧可爱,而不是当时留着中长碎发,风风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他最好的朋友。 他把抹布搭上晾衣架,手小心翼翼地铺展着。 但那条T裤勾着他的魂儿,他忍不住幻想出了细细的带子从赵小圆腰眼隐匿到股沟之间的样子。 再从下摸到上,从股沟摸到乳沟,把手顺着边缘插到胸罩里,能碰到她的奶头,不知道是大是小,是深是浅。 揉捏乳头的时候她会呻吟吗?她叫床的声音是什么样?如果她娇喘着叫他名字…… 秦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臆想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他无法抑制地想要冲进浴室,把赵小圆拉到怀里用力亲吻她。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她嘴唇上的每一个细节,明明他此前从未特意注视过。 等回过神来,秦城已经到了二楼浴室门口。 他闭上眼,使劲锤了锤昏了智的头,暗骂自己是个人渣,竟然饥渴到想冲进去和最好的朋友求欢。 于是他转过身,正准备下楼时,浴室门打开了。 赵小圆的头发半湿着,一缕一缕凌乱又随性地垂落肩头,浴巾裹在胸前勒出一道深沟,半个圆润的屁股露在外头,饱满光滑的大腿泛着被热水烫过的粉红。 她在蒸腾的雾气里与站在门口的秦城对视。 她的眼里有他完整的影子。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鲜少的沉寂。 “秦城。”赵小圆最先打破静默。 秦城“嗯”了一声,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 “你下面硬了。”她说。 秦城当然知道,因为他现在就想立刻把面前这个女人的浴巾扯下来,不管不顾地上了她。 他听见自己哑着嗓子说:“对,你试试吗?” 秦城失去了思考能力。 什么是不是喜欢的类型,什么还能不能做朋友,他根本没再想起。 精虫上脑就是这种感觉吗?如此强烈的,想拥有一个人。 赵小圆注视着秦城,她看得见,他双眼里燃烧着的熄不灭的欲火。 她靠近他,鼻尖和他的胸口之间不过一寸,淡淡的酒味和甜腻的蛋糕味传来,和她刚刚沐浴完的馨香缠绕在一起。 “嫌你埋汰,去洗澡。”她握着拳,像从前一样狠锤了他的胸口,然后扭头进了卧室,关上门之前又补充了一句,“第二层柜子里有你之前在我家用过的洗漱用品和浴巾。” “啪!”门被无情的关上。 秦城清醒过来。 他苦涩地笑了笑。 他们之间可能——完了。 他刚刚在想什么?这么多年要在一起早就成了,现在他的邀请算什么?她会怎么想?单身朋友之间的性慰藉吗? 水开到最大,仰起脸,发泄着,惩罚着。 他手摸到硬得充血的阴茎,想想又放弃。 算了,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随便地宣泄本能。 迅速地冲下腾起的欲望,他推开玻璃隔断门,光着脚踩了出去,脚尖对上了一双有着白嫩圆润脚趾的脚。 他大脑突然再次宕机,只是机械地沿着那双诱人的脚慢慢抬起头。 宽而圆的胯,黑而浓密的阴毛,两侧弯着好看弧度的细腰,丰满高挺的酥胸,大而深的乳头,陷如沟壑的锁骨,细长的脖颈,还有赵小圆那张堑着能诱惑人甘愿拜倒的双眸的鹅蛋脸。 他张开嘴,没能说出一个字,却感觉自己的嘴唇在发抖。 他们赤裸相对,审视着对方一丝不挂的身体。 二十多年正常行驶的轨道,就这样偏离了航线。 赵小圆启唇,他没听错,她说:“我想试试你。” 舔阴吞茎(H) 秦城把赵小圆拉进怀里,就像他想象的那样,用力的、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般亲吻着她。 她的嘴唇丰满而柔软,比食物更能挑起他品尝的欲望。他们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尖,相触,纠缠,挑逗着彼此。 他用舌头抚摸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软肉,舔过她霸道地耀武扬威时会露出的小虎牙。她明明说话又硬又呛,可嘴巴的味道却又软又甜。 秦城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抚上她蜜桃一样饱满的臀部,用他手上的厚茧磨搓着她光滑的肌肤。用力一把握住一畔臀瓣,捏得赵小圆忍不住放开与他相吻的嘴轻呼。 他顺势开始亲吻她的脸颊,沿着她下颌的骨脉一寸一寸舔舐,舌至耳畔,将耳垂轻轻含住,他故意吮吸出啧咂声,诱惑着她,让她更快地准备好开始这场欢爱。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纤细的颈,又描绘她工整鲜明的锁骨,唇也跟随着手指的路线一点一点滑下,在她胸前的丘壑停留。 秦城的眼睛正对着赵小圆的乳头,他刻意记着她乳房的形状,乳晕的大小,甚至是乳头纹路的走向。 “你吃不吃啊。”赵小圆摸着秦城头顶的碎发催促着。 她的两个奶子在他吻上来时就开始发涨,现在连奶眼都开始痒。秦城的嘴唇那样薄,可她突然觉得好性感,她想让他用这张嘴使劲吸她的奶头,直到逼得奶水都流出来。 秦城听到赵小圆的声音反而笑了,一股鼻息喷在她的胸脯上,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他伸出舌头,轻轻拨弄着她的奶尖。他感觉到抓着他头发的手更用力了些,于是加快了舔舐的速度。 赵小圆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在动情的时候,声音娇得让秦城恨不得这辈子就把她藏起来没日没夜地肏。 她一把把他的头摁到自己硕大的乳房上,乳头轻轻摩擦着他的双眼,他的鼻梁,他的唇峰。然后,她又捧起他的脸,捏开他的嘴巴,主动把乳头送了进去。 秦城半蹲着,手把着奶仰头嘬她的大奶头,像婴儿一样饥渴地吸食着,连乳晕都被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抚上另一个乳房,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 “你好大啊小圆。”他咬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鼻尖又用力往乳肉里顶了顶,轻轻闻着她身上的气味,“奶头这么大,一会儿让我含着睡好不好?” “好啊!”赵小圆仰着头靠在玻璃隔断上,“多吃点,咪咪都给你吃。” 她的配合让秦城更加兴奋,他换着啃咬另一边的奶子,又把乳房挤到一起,将两只奶头一起含在嘴里。舌头打着转,轮番舔舐着。 他好会舔,让她下体好痒。 “舔我下面。”赵小圆喘息着命令他。 他照做。 秦城把赵小圆的腿抬起一只放到自己肩膀上,用手拨开她的大阴唇。 赵小圆的小阴唇是黑紫色的蝴蝶型,大而突出,随着他手指拨开外侧的大阴唇而悬垂摇晃着。小阴唇前侧的褶皱里藏着已经充血的鲜红的阴蒂,好像在呼唤秦城来吮吸品尝。 秦城贴着她的大腿一路吻到阴毛,然后把她的小阴唇整个包在嘴里,嘬着,就像吃她奶头那样。 他从前的女友都是乖巧型,不仅性格、脾气收敛,身材也是恰到好处。 但赵小圆不一样,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像她本人一样张扬跋扈。从眼睛、嘴唇,到乳房、乳头,甚至到阴唇,都是大大的,突显的。 秦城看AV时从不喜欢这款,不够清纯,不够暧昧,不够挑起他的性欲。 可为什么他如此爱赵小圆的这一切,爱她每一处张牙舞爪,爱她每一次的热情奔放。 他此刻觉得赵小圆是这世上最性感的女人,性感到他心甘情愿跪在她胯下舔她的阴蒂极尽所能取悦她,性感到他疯狂地渴求着她流出的阴水能沾满他的嘴唇、滋润他的喉咙。 赵小圆从没觉得能被舔到这么舒服,甚至比自己用小玩具时还要有感觉。这种刺激是缓缓的,由浅入深慢慢攀爬起来的。秦城的舌头精巧又柔软,从她的阴蒂舔完不够,还从阴道口一路舔过了尿道口直至乌黑的耻毛。 她快乐,所以她决定给他奖励。 赵小圆把腿从秦城肩膀上抬离,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起身,然后蹲下身,吞下他流出透明粘液的龟头。 她用舌头转着马眼,用力顶了顶,似乎企图从眼口钻进管道。 继续把龟头往喉咙里送,她几乎吃下了他的大半个阴茎。如果不是触到喉咙眼让人犯恶心,她真想把他这根粗长的性器全部吞入。 秦城的下体是足够诱人的大小,包皮割得很干净,整根阴茎清晰又简单,黄黑色的外皮被肿胀的海绵体撑得凸起青色的血管狰狞的攀爬在擎天柱上。 赵小圆一手握住他囊袋里的两颗睾丸,一手配合着嘴唇在粗长的阴茎上不停撸动。 秦城低喘出声,赵小圆的嘴唇几乎夺走了他的灵魂。 浴室里回荡着他低沉的喘息,赵小圆觉得自己阴道内流出的滑液都快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秦城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欲望和期待,从她嘴里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拉着手臂将她带起来,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 “有套吗?”他问她。 他其实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套两个人半上不下吊着过于难受,有套却又会让他的占有欲作祟——他好像不能像从前一样接受她有其他男人了。 赵小圆抬手微微推开隔断的玻璃门,从外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冈本的套子到面前。 “你洗澡时我订的。”赵小圆嘴角勾了起来。 原来,她那时也和他一样。 秦城心里突然流过一股暖流,莫名的幸福感将他充斥。 他握住她拿了避孕套的手,拉到唇边舔吻着,然后说:“帮我戴。” 赵小圆沿着锯齿用嘴将包装撕开,然后把套子套在了他蓄势待发的阴茎上。 她贴在他的耳畔,轻声说:“肏我。” 被他口醒后 他们不该不做爱的,就像过去的25年一样。 可是高潮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相拥,秦城将已经没了力气的赵小圆抱回卧室床上后,再次贴上了她的唇瓣。 她身上的一切都让他眷恋,即便有很多或如气味、或如声音、或如模样他都早已熟悉,可却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一遍又一遍体会。 他喜欢她接吻觉得舒服时不自觉的轻哼,那简直是他听过的最真诚最伟大的表扬,是他得到过的最高嘉奖。 而赵小圆却沉醉在他跟她做爱时又温柔又霸道的动作里——他会在她靠在玻璃上时护住她的头,会在帮她口交时看她的眼睛来判断她的感受,会一边恶狠狠说着浪荡的脏话一边抚摸过她的敏感点…… 她发誓,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性爱上和她这么合拍。 所以在秦城吻她时,她干脆把腿搭上他的,双手自他的后背搂向肩膀,胸口紧贴着,热情回吻。 他们默契的对两人之间的关系闭口不谈,没有人愿意问一句“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毕竟从今往后,他们再也回不到也不想回到从前。 秦城做爱时的调情似乎被他自己当了真。 在赵小圆想窝在他怀里睡觉时,他却抢先把身子往下移了移,脸对准了她的乳房,然后含住一边的奶头,再用手握住另一边,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赵小圆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时不时有一阵酥麻传来——秦城就像个婴孩,叼着奶头,时不时就要嘬一口奶吃。 赵小圆有点气,他是爽了,可是自己又被吊起来了。 她鼓着腮帮子,掐着秦城的脸蛋儿,咬牙切齿说:“明天我要握着你老二睡。” 秦城听完,故意咂着奶头出了声,没好心的气她。 赵小圆抬手就要把他推开。 秦城求生欲很强,一把紧紧搂住赵小圆,脸埋在她胸上蹭道:“我哪里都是你的。” 他们默认了明天,以现在的关系。 次日清晨,赵小圆在一阵快感中醒来。 她在从窗帘间射进的刺眼阳光中勉强睁开一道缝隙,掀开隆起的被子看向刺激的来源——秦城正趴在她的腿中间舔吻。 这让她不禁回想起昨天在浴室做的那一次。 高潮并不是次次都有的,她不是敏感体质,和男人做爱比起自己动手最大的优势就在于被填充的满足感以及被拥抱时的安全感。 但是秦城让她高潮了,在他们第一次交媾的时候。 想到这儿,赵小圆感觉自己阴道里不自觉流出了一股水。 她听见腿间的人突然吸溜一口,然后撑着身体来到她面前,用嘴喂给了她自己刚才吃进的东西。 赵小圆五官瞬时皱到了一起,她从他的禁锢中挣扎着要去找垃圾桶。 秦城却使坏,故意束缚的很用力,不让她离开。 赵小圆没过会儿就放弃反抗,停止了动作,静默地跟秦城对视。 他面上还带着坏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而赵小圆却面无表情,严肃又认真。 秦城突然觉得有些大事不妙,赵小圆生气可不好哄。 想到这儿,他放松了故意紧绷起来的肌肉,想开口跟她说句软话。 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小圆一个推踢踹下了床。 “秦城,我丫弄死你!” 赵小圆翻身下床,把嘴里的黏液吐进垃圾桶后,大喝一声又朝秦城踹过来。 秦城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只是用手上下阻挡着赵小圆的进攻,翘起的嘴角依旧没有半分收敛。 “谋杀啊!谋杀大屌帅气猛男说是犯罪不为过吧!”秦城装模作样嗷嗷着,不要脸地夸耀着自己。 他可是清晰记得昨晚赵小圆一边呻吟一边浪叫着“好胀”“还要大鸡鸡插”。 赵小圆听了,手劲又添几分——她真是看不惯秦城这副自恋样儿。现在晒黑了也还是娇滴滴哭包一个,自己还觉得挺美? “被肤白貌美大胸翘臀的靓女打死是你的荣幸!” 赵小圆一脚踩到秦城脸上,却被秦城握住脚踝,把她脚趾含到了嘴里。 他像只忠犬一样,抬眼看她,嘴里模仿着做爱时的动作,吞吞吐吐她修剪得干净整齐的趾头。 “你别打死我了。”秦城顺着她的趾尖滑动着舔舐,“让我精禁而亡,死在你身上。” 赵小圆浑身颤栗了一下,不解风情般从他嘴里抽出水涔涔的脚趾,阴阳怪气地说:“太可怕了,求您千万别马上风,我做爱的时候可不想有心理阴影。” 秦城支撑着身体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环着赵小圆的肩膀抱住她,“不给你阴影,就想让你爽。” 他硬得发烫的阴茎已经埋在了赵小圆的阴毛下,戳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着诱惑她。 赵小圆毫不领情,用力咬了下他的耳朵,然后走向淋浴间,“一会儿还要去公司,你自己动手解决吧。” 没有人能阻挡一个年轻女企业家的工作热情,哪怕这个人活儿好到让她想再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秦城在赵小圆关上浴室门后,无奈的吐了口气,低下头看看自己梆硬的老二,伸手轻轻弹了个崩,“对不起了兄弟,她忙了,咱只能忍了。” 吃口奶就走(微h) 赵小圆接到秦城电话时,刚给销售部和业务部开完会。 她按下静音,跟两个部门的部长简单交代几句就让人回去了,随后打开了接听键,嘴角带着自己并未察觉的笑意。 “干嘛?” “小圆,你记得我把那个白色的斜挎包放哪儿了吗?”电话里传来秦城那边翻找东西的声音。 “你看看我衣帽间最左边最下层那个抽屉有没有,我上次用完好像扔里了。”她说的是之前和秦城去游乐园玩儿,借用他斜挎包搭配衣服的事儿。 “等我会儿,过去你家。” 赵小圆没回他,也没撂电话,听筒声音开到最大后就把手机放在一边,注意力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五分钟后,她听到门锁转动和鞋子落地的声音,随后是有节奏的脚步声,还有抽屉拉开的声音。 “小圆。”秦城叫她。 “咋啦?” “你这个抽屉里全是胸罩。” 他拎起一个薄如蝉翼的蕾丝款,细细密密的针织只从下半球罩到乳头部位,其余的地方则是若隐若现的诱惑感。 还有卷着白色绒毛边的红色纯棉胸罩,应该是圣诞节的时候买来穿的。 “你找错抽屉了傻缺,那是最右边。”赵小圆狂翻白眼。 “啊?哦~找到了!” “你是要去哪儿啊?” “去趟北京,今天新书签售。”秦城得意地笑着,“要不要本大爷帮你带一本,特赐你特别签名款。” “快滚吧啊!”赵小圆毫不留情地骂他,“你最好能签出去三本。” “我很火的好吧?” “没看过,不知道。赶紧出发吧,晚了堵车。” “你搪塞我!我生气了。”秦城还哼唧了一声。 “呕!滚滚滚!中午记得吃饭,别又他丫的胃疼。” “那我走了。” “滚吧!” “晚上我回来,你穿那个蕾丝的胸罩行吗?” “老娘穿啥用你安排?滚!”赵小圆挂断了电话。 秦城知道,赵小圆这是害羞了。 他刚刚其实还看到脏衣篓里躺着一件纯黑前扣内衣,鼓囊囊的杯罩扣在昨天他们开生日party时她穿的衣服上面。 他走过去,拿起来,把一只奶罩贴在鼻子上深深嗅了一口——奶味儿很浓。 突然很想吃赵小圆紫红色的大奶头,狠狠地咬她,吮吸她,舔舐她,让她呻吟,让她哀求,让她叫他的名字。 想到这儿,秦城把手里攥着的胸罩扔回脏衣桶,然后疾步走出衣帽间,离开了赵小圆家。 在秘书汇报说秦少爷来了的下一秒,秦城就进了赵小圆办公室。 “小刘,你先出去吧,我跟你们赵总有话说。”秦城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刘秘书浅鞠了一躬,出去时还识相地关上了门。 赵小圆滑着老板椅往后靠到墙上,慵懒地枕着颈枕,手肘戳上两旁扶手,双手交合在胸前,“不是去北京?” 她的白西装里是系带的杏色衬衫,胸前鼓胀着把衣料撑得平整。 秦城没说话,走过去摸上赵小圆的后颈,带着她吻上自己的唇。 她的嘴唇厚厚软软,唇峰唇珠极为分明,用舌头足以清楚地描绘。她的舌头在与他接吻的瞬间主动伸了出来,撩拨挑逗着他的。两个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热情而浓烈。 赵小圆感觉到秦城的手抚上她的胸,大力揉搓了两下,然后拉开她领口的系带,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 她于是从他的深吻里挣脱开,握住他解扣子的手,压着膨发而出的欲望低声说:“还在上班,不做。” 秦城亲了赵小圆一口,手却没停,“给我吃口奶,然后我去北京。” 衬衫敞开,饱满的乳房被淡蓝色胸罩箍得挺拔紧实,白色的胸脯上攀着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蜿蜒隐匿爬到了中间幽暗深邃的乳沟里。 他弯下腰,把脸埋进勾人儿的缝里,让两只奶夹裹着鼻翼和嘴唇。拥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疯狂用她身上的香气呼吸。 “秦城,你好色。”赵小圆调笑着,手指插到他的碎发里。 “不是好色,是特别色。”秦城自己补充道。 他一把扯开赵小圆的胸罩,硕大的圆奶暴露在空气里,乳晕起了一层小鸡皮,乳头挺立着迎接他的吮吻。 他咬住这颗如熟透了的车厘子般的肉球,用牙齿啃咬着,咀嚼着,大力地吮吸到圆盘般的乳房都被他揪立成了锥形。 他抬眼看她,她也在看他。看着他含着自己的乳头,看着他欲望的发泄,看着他按捺不住的渴求。 “好吃吗?”她问。 “啵”的一声,红肿的乳头从他嘴里弹出来,上头水光盈盈,奶尖上凝着将滴的水珠。 “人间美味。”他说着,抬眸注视着她,伸出泛粉的舌,向上拨舔着她的奶头。 硬挺的奶头和柔软的舌头环绕纠缠在一起,舌尖描着乳晕的边缘打着圈儿,奶头跟随来回来去摇晃着。 “嗯~”赵小圆忍不住地呻吟一声。 秦城随即顺着声音仰头舔上她微张的嫩唇,两条粉舌又贴在一起,交迭,缠绕。 分开时拉起了一条涎水银丝,滴落在赵小圆挺拔的乳房上,顺着隆起的坡度慢慢滑下。 秦城伸着舌头接住,闭上唇用力吮吸,大力拉扯着连带乳晕都变了形,咂嘴放开时,嘬出了一个鲜红的草莓印。 赵小圆的乳房比她的脸蛋还要更白一些,盖下的草莓印鲜艳又刺眼,一寸之外的奶头也僵硬地挺立着,紫红的颜色遥相呼应。 “小圆,你奶子真香。”秦城说着,又嘬了一口,“你跟我去签售会吧,我签一个名,你喂我一口奶吃。” 赵小圆没理他的混账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慢慢向下,从胸口到小腹直到他硬得像铁一样的阴茎。 “哥哥,你鸡巴真硬。”她隔着裤子摩擦撸动,秦城动着腰,把阴茎一下一下送到她手里,“你在公司帮我打工吧,办成一个项目,赏你肏一次屄。” 他咧开嘴笑了出来,“肏你还看kpi啊?” “对啊,这样你才能更卖力。”她手上用力握了一下,秦城闷哼出声。 “我昨晚不卖力?”他揉着她的奶子问。 赵小圆凑到他的耳边,故意把热气喷在他的耳廓,“可是人家觉得哥哥还能更厉害。” 她手里握着的阴茎瞬时膨大了一圈,胸前的乳房也被抓得更用力。 秦城咬牙切齿地放狠话:“等着,爷们儿晚上回来肏尿你。” 说完使劲咬了一口她的奶头,然后帮她整理好胸罩又系好了衬衫,亲亲她的嘴巴,站起身走了。 赵小圆坐在椅子上待了半晌,右手摸了摸刚才被他蹂躏的已经涨痛的乳房,左手拉开西装裤拉链探进内裤里——她现在湿得不像话。 做爱吗(微H) 秦城回到令山市时已近凌晨一点。 令山市夜生活并不丰富,尤其是入冬之后,基本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全市就会进入睡眠状态。 马路两旁昏黄的灯光洒下,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柏油路上疾驰而过。 秦城看了看表,早就过了赵小圆的睡眠时间。 但他还是开到了她家门前,把车停到了她家院子里,停在买下这套别墅时他们两个一起栽种的西府海棠下。 赵小圆其实并不像娴静温柔的海棠花,她张扬又高傲,肆意又坚韧,是带刺的红玫瑰的样子。 从前每一年过年送她礼物,他总是附上一束花。有时是小雏菊,有时是郁金香,有时是马蹄莲。 但今年,他好像终于可以送上最像她的红玫瑰,花语是张扬、热情、我爱你。 他们相爱,曾以朋友之名。从今往后,他们不可能不相爱,但希望是换成了另一个名字。 钥匙插进锁孔,“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 电视液晶屏幕上变换的光亮映射到玄关,淡淡的颜色洒在鞋凳上。他坐在微弱的灯光中换上专属的拖鞋——和赵小圆同款不同色。 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电视上播放着赵小圆最喜欢的《老友记》,而她本人正蜷缩在沙发上,闭着眼沉沉睡着。 赵小圆五官很浓烈,连睫毛都又密又长,像只黑色的蝴蝶停在了她洁白的肌肤上。 秦城蹲下身,吻落在她的眼睫。 蝴蝶翅膀呼扇着,出现的如黑珍珠般的瞳仁将面前风尘仆仆的身影纳入。 “你回来了。”赵小圆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软糯感,麻得秦城心都酥了。 “嗯,我回来了。”他回应着。 她从盖着的空调被中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好凉啊!幸好我炖了汤,在砂锅里,你自己热热吃好吗?” 他握住摸着自己面颊的纤纤素手,拿到唇边轻吻掌心,然后又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畔,柔声问:“在等我?” “不然呢?”赵小圆嘟着嘴巴,“我快困死了,傻球。” 秦城抿唇笑起来。 她给他起了很多外号,哭包、傻球、二狗……每一个都曾让他奋起反抗,但每一个又都让他习惯至今,甚至甘之如饴。 他低下头,嘬了一口她嘟起的小嘴儿。之后将两手从她的颈下和膝下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赵小圆顺势把手交叉着搭在秦城的脖颈上,头轻轻靠在他胸口,浅浅地呼吸着。 “你自己要吃饭哦!”她嘟囔着说。 “知道啦~”他拉长声音,看似不耐烦的语气里满是宠溺。 赵小圆做饭水平一流,秦城功不可没。 他们两个都不爱请保姆,因此在赵小圆辞了工作回令山市创业后,做饭白痴秦城就经常到她家蹭饭。 之前,秦城他爸给他的公司还没稳定下来,积蓄也不够请个职业经理人,他日夜颠倒地忙工作跑业务,结果突然晕倒。要不是赵小圆辞职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顺道来看秦城,他可能根本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那次,个头不到一米七的赵小圆背着一米八几大个的秦城下了四层楼,来到医院后又到各个部门跑手续缴费办住院,最后在他醒来时,只听赵小圆边哭边骂他“以后再不好好吃饭就绝交”。 赵小圆真的很喜欢威胁他,但不得不承认很有效。秦城从此以后一日三餐一顿不落,低血糖和胃病再也没犯过。 这次从北京回来的路上,他也在想赵小圆会不会做饭等他。他觉得她会,结果是她告诉他真的会。 吃完饭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三点,秦城踮着脚进屋,轻轻合上门,拉开被子躺了进去,把赵小圆搂进怀里。 赵小圆很香,连头发丝都带着好闻的香水味儿。白天吃她奶子也能闻到香甜的体味,于是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想狠狠欺负她,就像是要把这二十多年在她身上吃过的亏都讨要回来。 “秦城。”赵小圆突然开口叫他。 “怎么了?” “做爱吗?” “你困不困。” “困,可我好想睡你。” 赵小圆吻住秦城的唇,吮吸着,右手摸到他尚且疲软的阴茎,慢慢撸动。 她能感觉到手上像大虫子一般柔软的物件突然变得挺硬,然后逐渐胀大起来。 他被她推着仰躺在床上,迎合着她的舔吻。 赵小圆跨坐在秦城身上,会阴处隔着内裤紧贴他正在膨胀的阴茎,扭着屁股前后摩擦着。 她拎起睡裙下摆,向上从头顶掀下扔到一边。身上仅剩了一套粉白色蕾丝内衣,细密的针织只从下到上覆盖到乳头,一半的乳晕和洁白的乳房遮盖在半透明的纤纱下,若隐若现,勾引人撕开这层遮挡咬上去。 “你穿了我想看的那件。”秦城的目光隐忍又克制,他想肏她。 “对啊。”赵小圆边说边自己把五指扣在两个白馒头上揉捏起来,“我取悦你,开心吗?” 他看着她把胸罩杯拉下来,卡在胸乳下缘,用拇指和食指扭动着乳头。他抚上她的翘臀,握着她的胯骨带着她更用力地摩擦着他勃起难耐的阴茎。 “开心,再多给我点吧~嗯?小圆。”秦城操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像大提琴一样,拉动她的心弦。 赵小圆下体流出一股水来,浸湿了薄薄的蕾丝内裤,润湿了他的如铁坚硬。 她双手背到背后,解开内衣扣子,拉下肩带,把胸罩甩在秦城脸上。然后张开手自己揉着根本握不住的奶子,乳肉从指缝间流出,随着赵小圆的用力不断变换形状。 秦城抓着她的胸罩放在鼻前深深一吸,看着赵小圆的眼睛,伸出长舌,重重舔着乳头对应的罩杯位置。 赵小圆笑他,一把将他嘴里的乳罩拽出来丢到一边,自己撑着他的胸膛俯下身,把奶头对准他的嘴,“乖宝宝,吃咪咪。” 秦城两手各握住一只,张开嘴大口吮吸,直把两腮吸出了凹坑。他吞咽着,仿佛真的喝到了奶水一般,轮番食用两个乳房。 “啊~用力一点。”赵小圆甩了甩胸脯,乳头从秦城嘴里拔出来,跟着两个大奶子扇着他的脸。 秦城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将两个奶头一起放在牙上摩擦着,然后用力咬下去。 “对,就是这样,咬掉咪咪头,使劲点……啊~”胸口的剧痛伴随着快感而来,赵小圆忍不住大叫出声。 求你了(微h) 秦城爱玩儿赵小圆的大乳房,他甚至可以溺死在她的乳波里。 他咬着她的乳头,牙齿左右微动着摩擦,声音从齿缝间流出,“宝贝,拿你的大奶子磨磨哥哥的鸡巴行不行?” 赵小圆不再撑着力气,直接趴在他脸上,用乳肉帮他来回洗着脸,“秦城哥哥想让我帮你乳交啊~可是你鸡巴太大了我夹不住呢!” 秦城把脸上的软肉尽数含在嘴里,然后抱紧赵小圆,翻过身,双膝跪在她两侧,反跨在她身上。 他直起上半身,把肿胀的黑紫色阴茎放在赵小圆胸口,拉过她的手往中间推着她的两只奶,包裹着他的硬挺。 “小圆的大咪咪怎么会夹不住哥哥的大鸡巴呢?”秦城顶着胯,在赵小圆的乳缝间驰骋,“咪咪头都快被哥哥肏出奶汁儿来了,” 赵小圆往中间推聚着自己的两乳,一边上下交磨抚慰着秦城的阴茎,一边伸出舌头来,低头舔着他的马眼儿。涎水顺着舌尖流到秦城的龟头上,和他的前列腺液一起泛着光亮。 她伸长舌头舔他鸡巴的样子太色了,他真想捅进她的喉咙,把浓精射在她嘴里,逼她把白色的黏稠咽进去,再跟他说“哥哥,我还要”。 强烈的心理和视觉刺激让他几乎缴械投降。 “舒服吗?”赵小圆问他。 秦城低头看着她注视着他的盈盈杏眼,嘴里发出阵阵难以控制的低喘,“舒服死了宝贝,我今天死在你这张小嘴儿里怎么办?” “你如果死了,我就去找个更粗的鸡巴。”赵小圆一边帮他乳交,一边不忘气他。 秦城听完,使劲拧了一把她的两只大白奶子。然后把下体从乳房之间拎了出来,臀往前挪了挪,阴茎悬在了她脸上,“那哥哥死之前可得让你知道,没人比我的大鸡巴好吃。” 秦城自己撸动了两下,随即捏开赵小圆的颌骨,把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没有像在阴道里做爱那样动得异常迅猛,他只是慢慢的在她用唇包裹着牙的口洞间抽插,感受着两瓣软唇划过柱身,体会着嫩舌舔过龟头和冠状沟。 “唔,唔。”赵小圆的声音被粗壮的阴茎堵在了喉咙里。 “好爽啊宝贝,好会吃。”他温柔地抚摸着赵小圆的碎发,看着自己的下体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 赵小圆突然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卵蛋,搓磨揉捏着,像盘她爸爸玩儿的核桃一样盘着秦城的两颗睾丸,时不时轻轻拉扯着用力,引得他喘叫连连。 她舌头在马眼打着圈,渗出的透明黏液被她舔舐干净,又用舌面的凸起向下磨过爆出的青色血管,舔过阴茎根连着睾丸的短峰,最后把他的阴囊一半一半交替含在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吞吐着。 “宝贝,深喉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她。 赵小圆含着肉棒摇摇头,“想吐,不要。” 她一说话,牙齿的张开闭合刺激着他敏感的阴茎。 秦城疼得咬牙切齿,“祖宗,不要就不要,哥哥命根儿还在嘴里呢啊,坏了就喂不饱你了。” 赵小圆“唾”地吐出他的肉棒,握在手里,对准龟头“呸”了一口,“那你找个你喂得饱的,谁爱吃谁!。” 秦城看赵小圆的小脾气又上来了,赶紧躺到她身边,把人搂过来抱在怀里,一边亲着小甜嘴儿一边认错:“就喜欢你吃,嗯?你咬吧,我鸡巴都给你咬。” “我才不咬,你鸡巴臭死了。”她扭过头。 秦城赶紧掰过她的脸,低声下气求着:“宝贝,小圆,我下次不说这个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哼!那你把你老二上套皮筋。”赵小圆撅着嘴,一脸不开心地命令他。 “好好好,我套上。”秦城立刻拉开床头柜,从盒子里面拿出赵小圆绑头发用的黑色皮筋,一狠心,箍在自己的鸡巴上。因为血液不畅,阴茎上半部瞬间红得发黑。 秦城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牵过赵小圆的手,轻轻摇晃着哄她,“小圆,你看我把鸡巴捆上了,别生气了。” “疼不疼?”她问。 “你亲它就不疼了。”秦城嘿嘿一乐。 赵小圆一拳锤到他胸口,“就会哄人吃你鸡巴。” 他握住她锤过来的手,放在心窝,手指抚摸着她的柔夷,“那我吃你的小嫩穴,喝你的小屄水,把你阴蒂球舔得飞火星儿,行不行?” 赵小圆“噗哧”笑出声来,“就你会形容!飞火星儿是什么呀?我小豆豆再让你舔没了。” 秦城看她消了气,赶紧把皮筋从阴茎上拿下来,然后紧紧搂住可人儿重重地亲嘴儿。 他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亲过下巴,亲过长颈,亲过肩膀,亲过酥胸,亲过小腹,直亲到她的蕾丝内裤边缘。 浅色蕾丝下,赵小圆浓重的阴毛团成一摊黑色,裆部已经湿了个透,水从两边流出来沾满了大腿根,丁字裤的细带堑进屁股缝里,扒开看看,都遮不住肛门。 秦城从两侧解开这条蕾丝内裤,放在鼻尖闻了闻,“小圆,你内裤全是骚水味儿。” 赵小圆抬起脚,脚尖从他的阴茎滑过腹肌和奶头,最后一脚踩着他的肩膀,一脚用趾头夹过内裤带子扔到一边,然后手握在腘窝,自己把腿扳起来,屁股抬着让阴户朝上,阴唇敞开。 她晃动着屁股问他;“你不喜欢骚的吗?” 透明黏液从赵小圆肥厚的小阴唇间流出,滴到床上还拉着丝。她控制着盆腔肌,让秦城看到她阴道口的收放。 “喜欢,就喜欢你这么骚的。”他抱着她屁股就把脸埋了进去,长舌直从阴道口穿过阴唇缝磨上充血的阴蒂,“你豆豆跟我鸡巴一般硬了,是不是等着哥哥舔呢?” 赵小圆才不甘心受着他的挑逗,她找准他的唇舌,用阴蒂快速摩擦,“你舌头的小肉丛这么会长,不舔我豆豆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秦城笑了,气息喷在她的会阴处,引得她浑身战栗。 “对,我就想舔你硬梆梆的小豆豆,就爱喝你淫水,就喜欢吃你下面的小鲍鱼。”他说完还从阴道口“吸溜”了一大口,喉结滚动,咽了进去,“味儿真骚。” 他忍不住想挑逗赵小圆,嘴里一堆骚话不用过脑子就吐了出来。 “味儿骚你还吃。”赵小圆说。 “我贱皮子,就爱吃骚的。”秦城厚着脸皮,舔着赵小圆的阴蒂说。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舐的频率快得让赵小圆“啊”的叫了出来。 “秦城,我要你的大鸡巴!” 秦城没理,只把舌头滑进她的阴道,模仿着阴茎抽插的动作。 赵小圆C点离阴道口很近,秦城的舌头伸进去刚刚好能摩擦到。 强烈的快感让赵小圆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臀,“秦城,给我。” “求我。”秦城命令道。 “求求你了,秦城。” “叫哥哥。” 赵小圆已经被秦城的舌头舔的失去理智,她现在只觉得下面空荡荡的,想要一根粗肉棒填满她。 “哥哥,求你了,肏我!” 他几近灵魂出窍(H) 秦城坐起身,把赵小圆的脚搭上自己的肩膀。 他带上避孕套,让自己的粗长磨过她肥大的小阴唇,蘸上晶亮的黏液,又用手慢慢撸动几下润滑整根阳器,然后握着它摔打在她的阴蒂上。 “我插进来了。”他蓄势待发。 “嗯。”她饥渴难耐。 秦城对准阴道口,慢慢推臀进入,让龟头撑开窄穴,没入肉洞里。 赵小圆头仰了起来,手将床单抓得皱起。秦城的龟头边沿摩擦着她的C点,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阴道里的褶皱包裹着、抚慰着他,让他忍不住进入再进入,直至整根都睡在了她温暖湿热的穴。 第二次融为一体,他几近灵魂出窍。 秦城和赵小圆都想不通,为什么能如此自然地接受和最好的朋友做爱这件事。他们只是深刻地体会到彼此身体的契合,就像榫与卯,交合之后就再也不想分开,至死方休。 秦城慢慢动了起来,臀肌收缩又放松,阴茎在阴道内抽出半寸,又送入一寸,反反复复。 他很温柔,温柔地折磨着赵小圆攀爬着奔向云端的神经。快感从下体传至大脑,慢慢地让她陷入昏沉。 秦城趴下来,手支撑在赵小圆两肩旁,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赵小圆动情的时候眼里含春,吵架的时候有多狠绝,现在目光就有多柔软。她的眼里好像有一汪山泉,慢慢涌出,水光剔透。 这副模样倒映在秦城黑色的眸子中,让他眼底暗了又暗,倾身吻下去——互相品尝对方的舌,甘心交换着唾液。 两条舌头像他们两个人一样,痴缠交扭,香津摩挲。 他勾挑着她湿润嫩滑的粉舌,慢慢拉开距离,只轻轻用上唇微微触碰着她的,随着下体的律动,前后摩擦着,挑逗着,痒痒的。 她咬住他的下唇,吮吸着,轻轻撕咬,齿缝间发出微微喘息和呻吟。 他重新将她的嘴唇吻住,阴茎突然重重的捅进她的阴道,破开层层褶皱,直顶到她宫口。 “啊!疼!”她叫道。 秦城却毫不怜惜,狠力撞击着,每一次都全进全出,睾丸拍打在赵小圆的翘臀上“啪啪”作响。 他抓着她的手搂住他的后背,让她的腿盘上他的腰,更加疯狂地肏弄,交合处流出的水打出了白沫,黏在两个人的阴毛上,滴落得床单湿了一片。 “啊啊啊~秦城,慢点。”她哀求着,手指紧紧抠进他后背的肉里,留下几道鲜红的划痕。 “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吗,宝贝?”他在她耳边调笑着,湿热的气息让她浑身又一阵颤栗。 赵小圆的阴蒂也在秦城猛烈的撞击下拥有了强烈的快感,内外的同步刺激让她又兴奋又难受,难以名状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慢点——啊!求你!”她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隐隐约约有些颤抖。 秦城把阴茎猛地抽出来,抱着她趴跪在床上,端着她的屁股,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啪!” “嗯啊~” 他一巴掌扇得她屁股通红。 拍打的疼痛和性爱交织,心灵上的满足又一次充盈起来。 她摇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他的抽送,脸从枕头里昂起来说:“小圆还想让哥哥打屁股,” “艹!”秦城咬着后槽牙,又一掌抡在她的蜜桃臀上,五指印瞬间占据了大半个白肉。 “早知道你这么骚,爷们儿高中就应该干你。”他嘴里爆着粗口,身下更卖力地运动着,连腹肌都跟着收缩出了更深的轮廓,人鱼线一次又一次和她的翘臀相连。 赵小圆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迎合他的粗口,“嗯~干我啊秦城,在教室里插我下面。” 在放学后,拉住收拾好书包要走的赵小圆,把一向倔强霸道的她按在他天抬头就能看到的她的课桌上,不管不问将蓝色校服裤子连着她的内裤一块褪下,掰开她的屁股缝直接把肿大的阴茎插进去,粘着初次性爱流出的血大力肏弄。 脑子里的天马行空让秦城更加兴奋,他趴在赵小圆背上,握住她垂着晃动的两个奶子,手下用力抓放着,阴茎狠命地插入。 “宝贝,你看这俩大奶子晃悠的,是不是就等着哥哥揉呢?”他说完又使劲攥了一把。 “嗯啊~”赵小圆头顶抵着床褥,大声呻吟着。 她爱死了后入的姿势,尤其是他一边做爱一边捏着她敏感的乳房,让她感觉自己距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 “人家就要哥哥揉奶子嘛~啊啊啊~”赵小圆叫床声很大,音色跟平时全然不同,是娇滴滴的,尖尖的,甜甜的,听得秦城恨不得立马抖搂着鸡巴射她洞里。 他加快了频率,又加重了力道,龟头在阴道内的肉褶间穿梭搓磨,睾丸重重摔打在肿大的阴蒂上。 “再快点哥哥,我要到了!”赵小圆几乎失去神智。 秦城脑门上也绷起了青筋,他也快射了。 他支撑着直起身,一手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阴蒂,在阴茎活塞运动的同时,用手按压揉捏着她外面的敏感肉球,拇指和食指扭动着转圈。 “啊!秦城你别!”赵小圆想伸手制止秦城的动作,却没力气阻拦,只是条件反射地抬起臀,躲避着过度的刺激。 秦城往后蘸了点粘稠的水,抹在她阴蒂上继续揉捏,像玩儿橡皮泥一样玩弄着她。阴茎冲击一次,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宝贝,我加速了。”他说着,做起了最后冲刺。 赵小圆被冲撞地几乎跪不稳,两个乳房“啪”地互相拍打着,“不要,太快了,我要尿了秦城!” “你尿吧,就想肏尿你,给宝贝把尿是我应该做的。”他说着荤话,手指故意划过她的尿道口。 “啊!”赵小圆大叫一声,大脑一片空白,阴道液混着尿液“哗哗”呲了出来,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了怪味。 秦城再也忍不住,紧紧扣住她的屁股,阴茎怼在她阴道里,把存着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他抱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她躺在了干燥的一侧床单上,还没全软掉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阴道内,感受着她下体的不断收缩。 他从她的额头亲吻至眼睛、鼻子,最后吻住她的嘴唇,小声说道:“高中真的在一起就好了,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赵小圆没回应,头埋在秦城的胸口,呼吸和心跳都快得异常。 秦臻与苏玉(大哥大嫂微SM) 赵小圆天还没亮就从秦城的怀里挣脱开,穿好衣服去了公司。等秦城睡醒,只能摸到身边早已凉了的床单和桌上被扣在不锈钢盆下的饭菜。 她昨晚没回应他的示爱。 可秦城知道,她也像他一样深深爱着对方,以男人和女人的角色,从他们第一次赤裸相触开始。 赵小圆在逃避,秦城懂她的顾虑。 无所谓,反正他们都是不婚族,一瞬间、一天、一年、一辈子,对两个人来说都一样。 总之,他们不可能再回到朋友的关系,他也绝对不会同意他们再回到朋友的关系。 他吃过赵小圆做好的早餐,简单冲了个澡就去了公司。 令山钢铁集团有限公司业务广泛,作为令山市最早起家的钢铁厂,秦城的父亲将业务从国内拓展到了国外,一带一路沿线、亚欧大陆桥沿线、太平洋航线等多条交通运输线上都有秦氏生产的钢铁产品。 秦城不是父亲大老婆的儿子,没什么商业头脑自然也不受重视,大学毕业后,父亲只分给他了一家主营钢制品加工制造的轻工业公司,刚接手时,年利润只有百万余。 为了经营好公司,他多次出差到省外调研,又到多家制造业企业参观学习,这些年来不断进行技术设备升级,加大人才培养,终于实现了年利润近亿元,聘请了职业经理人专门替他经营公司。 秦城不是经商的那块料,就像他高中时发现自己在跆拳道这条路上走不了太远一样。他喜欢写东西,所以大多数的时间他都用来经营自己的作家身份。 今天去公司,是因为他大哥秦臻——父亲发妻的第一个儿子,说要带着秦氏纪律监察委员会来视察。 说来视察,其实就是给秦城找点不痛快。 听说父亲和发妻感情原本很好,自从秦城母亲介入他们的婚姻,两个人就争吵不停,父亲甚至对发妻大打出手,那时候秦臻不过十三四岁。 而在秦城出生后,父亲更是再也没和发妻同床共枕过,而且没几年就又带回来一个怀着孕的漂亮女人做自己的三太太。 所以,即便已经娶妻生子、功成名就,秦臻对秦城也一直是有恨意的。 小时候,秦城时常会问自己,他的出生是否正确,一死了之会不会对所有人都好。 但十八岁的时候,赵小圆一口骂醒了他:“你爹管不住自己下三寸做爱不戴套,关你屁事?” 因此,当大哥西装革履一脸高傲地站在他面前时,秦城没有半分愧疚和胆怯。他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主动伸出右手,面带微笑,问候道:“大哥,别来无恙。” 秦臻表情冷漠,只回握了手指处便瞬间松开,拿出湿纸巾擦拭着触碰过的部分,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去厂房。”秦臻言简意赅地命令。 “先看哪个车间?” “随你。” 秦城耸耸肩,领着秦臻去了厨具生产车间。 车间采用5G+人工智能的方式,基本能实现全自动化生产和储存。人工技术员需要做的,也仅仅是数据记录和物料填充而已。 但秦臻还是挑出了毛病,比如机器安全性检验超时、物料配比有偏差等大大小小十六项问题,责令秦城整改并向董事会提交报告。 一切都在秦城预料之内,他只回答了一个“好”字。 秦臻坐车走后,秦城一脚踹翻了公司门前的塑料警示柱,松松领带解开西服插着腰,一脸气愤,“狗日的秦臻,天天就他丫的知道搞我!” 旁边的职业经理和各车间主任也不劝他,毕竟,在场其他人对秦臻的那股气不比秦城少多少。 秦城掏出手机,一个电话给赵小圆打了过去,“哔”一声接通后,他朝听筒愤愤说道:“晚上陪我去OC喝酒!” “秦臻那个瘪犊子又去找麻烦了?”赵小圆问。 “对!他丫的,我咒他这个月都硬不起来!” 而被秦城诅咒的秦臻,此时下体却硬得几近爆裂。 回公司的路上正遇到苏玉送孩子去上舞蹈课,秦臻让司机下了车,自己开车送老婆孩子去了少年宫。 他没把苏玉送回单位,而是开到了自己最近买下的一片待开发的老城区巷子里。 停车熄火,他拉着苏玉的手摸上自己早已顶起的裆口,掐着苏玉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的吻进攻性极强,舌头探入口腔竭尽索取,握住她脖子的手上了力道,逼得她几乎窒息。 “主人……”苏玉气息微弱地叫他。 秦臻的手从她的脖子转向胸口,一把撕开淡黄色的雪纺衬衫,扣子四散崩开,露出了戴着吸奶器的乳房。 “这么听话?”他边在她耳边暧昧说着,边帮她摘下吸奶器,露出了挺立红肿的奶头。 “要做主人最乖的母狗……啊~”苏玉的乳头被秦臻捏住,在指尖把玩起来。 “说,你是主人的什么?”他低沉的嗓音诱惑着苏玉,让她只想臣服于他的脚边,心甘情愿套上颈链,由他拿着皮鞭惩罚她。 “我是主人的骚玉玉。”她舔舐他的脖颈,又被他一把擒住下巴。 “让你动了吗?”秦城一巴掌扇到苏玉的屁股上。 苏玉兴奋得发抖,声音也更细了些,“对不起主人,玉玉错了。” 秦臻把驾驶座往后拉到尽头,解开袖口,“啪”地打开腕表摘下,指骨分明的大手一把将苏玉的头带到面前。 他的唇轻轻蘸着她的,轻微的摩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百爪挠心。古龙水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她几乎要醉倒在他的怀里。 “想不想吃主人的精液?”他问她。 她乖巧的点点头,然后趴在了他鼓起的帐篷上。 葱白的指尖解开黑色西裤的扣子,慢慢拉开拉链,露出了她给他买的ck内裤。从腰口往下扒开,紫红色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了她白嫩的脸上。 “主人的肉棒好大。”她张口纳进了嘴里。 秦臻的手攥住苏玉黑长的秀发,手背上的青筋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头而狰狞着隆起,俊脸微扬,刀削般的下颌角用着力,满是克制。 他用力按下她的头,让阴茎直插进她的喉咙。 喉间的软肉包裹着他,即便已经体会过无数次,却依旧刺激得他想要立马把苏玉压在身下,大力抽动着,把她的嘴里灌满属于他的浊白。 “骚玉玉真会吃,有比你更骚的小母狗吗?”他又一掌扇到她翘起的臀上,“屁股翘高点,裤子脱了自己肏自己。” 接到指令,苏玉嘴里含着他的阴茎,跪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用胸部做支撑,高高翘起肉臀,双手褪下了自己的杏色西裤,把手伸向下体,插入了阴道内。 “你们法院的人,知道苏法官平时就爱吃着我的鸡巴自慰吗?” “唔唔~”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直接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更快速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骚母狗。”他骂着她,却让她下面流出了更多的水。喉咙口被顶得直犯恶心,但她却深深满足于被他征服的感觉。 他提起臀,猛烈地肏弄起她的嘴巴,让她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她口中的涎水顺着茎柱流到睾丸上,又因他的快速抽动而甩到了皮质坐垫上。 秦臻对她描述着:“要是有人过来看见你这副骚样了怎么办呢?” 回答的依旧是她的吱呜声。 他也开始低声喘息,像琴弦一样,尤有余音,“骚玉玉,使劲吸。” 她遵从,两颊都凹陷下去。 他终于忍耐不住,加速抽插着,阴茎一抖,全数射进了她嘴里。 苏玉抬起头,看着秦臻的眼睛把精液都咽了进去,又把顺着嘴角流出的黏液舔进嘴里。然后伸出舌头,像只征求主人表扬的小狗一样看着他,告诉他自己已经全喝干净。 秦臻捏住她的下巴,靠近,在她耳边低语:“只能爱我,不然肏死你。” 夜店热场 “这儿!”秦城招了招手,朝赵小圆示意。 他还叫了几个玩儿的不错的朋友,都是令山市几家顶级企业的公子千金。 点的半包卡座,低消六千,桌上已经摆了一瓶皇家礼炮38年和一组3瓶的神龙套。 赵小圆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先自罚了一杯,然后皱着眉头问了秦城一句:“上这儿炫富来了?” 平时两人来蹦迪,订个低消一千多的卡座,爱喝常喝的酒也就千八百块。今天光这几瓶酒,就是万字头。 不看家境,秦城和赵小圆公司的年利润都不算高。而且自从两人步入社会,就很少再在娱乐场所进行这样的高消费。 “圆姐,今儿我城哥不爽,花钱讨个乐子,你就别教育他了。”说话的是宋祺,南山地产董事长的孙子,小时候跟他们一起学过跆拳道,只是不到两年就放弃了。 “你跟秦城对象似的,哪次聚会都给人管一顿。”康德医药老总的幺女尚若水翘着二郎腿吐槽。 从前赵小圆一定立刻反驳,警告“瞎说个屁”云云。 这次却没什么回应,只是默默把手包往秦城身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小酌起来。 “清酒没过来啊?”祝云生,有升典当行的现任当家,前一阵子追求江清酒被拒,因为后者一直保持单身状态,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放弃。 “还惦记着呢?”赵小圆余光瞥了他一眼,无情地说,“我们酒酒什么长相,你什么模样,心里没点数吗?” “哎!赵小圆,你这话有点过分了。我长得是不算好看,但你摸着良心说,我绝对算是年轻有为吧?” 赵小圆也不跟他辩,只说:“在这儿坐着的,谁比你差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学无术只会装逼的富二代,赵小圆可瞧不上眼。 “但是江清酒条件也没那么夸张的好。”祝云生接着说道。 “不好你追求她?你就想玩儿玩儿?” “我……我……得了,我不跟你说这个了行不行,她来不来我不问了。”他被赵小圆噎得实在有些说不出话。 “活该吧?让你嘴贱!”秦城嘬了口酒,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帮偏架。 祝云生啐了他一口。秦城这厮每次都跟赵小圆小跟班似的,任何吵架都无条件站队赵小圆。 宋祺左手“啪”地拍了一下右手,一颗蚕豆升起一条抛物线,在空中达到拐点,最后落到了他嘴里。他小时候常常跟着爷爷去馆子谈生意,久而久之也就学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杂活儿。 “城哥。”他问,“秦臻今天怎么你了?” 一提秦臻,秦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扬起脸一饮而尽,“乓”的一声,杯子放回桌面的声音又脆又响。 “他要不是我大哥,我真想一腿办了他。” 赵小圆在一旁应和,“是,就那瘪犊子,你那腿能给他踢骨折。” “没错,我只需用出三成功力……” “不,你一成功力都用不到,踢他裆上,让他断子绝孙。” “倒也不……” “就秦臻那个瘪犊子,一张臭脸板得跟谁欠他八个亿似的,真不知道苏玉怎么能跟这种人生出孩子来的!这要是我,早就干的跟撒哈拉大沙漠似的了!”赵小圆越说越气,“我太生气了,秦臻这个傻逼一天天到底想干点啥!?” “好了好了小圆,不生气了,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秦城搂过赵小圆的肩头,顺着气。 “我真是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 …… 一旁坐着的三个人白眼几乎翻上了天。 每次秦城因为秦臻的事儿胸口郁结,赵小圆总是假装自己气上心头,然后让秦城在安慰她的过程中逐渐忘记自己发泄的目的。 这招,这么多年,百试百灵。 尚若水跟宋祺小声吐槽:“这俩怎么还不在一块啊?” 宋祺回道:“我猜快了。” 尚若水瞪大眼睛,意思是:“真的?” “你跟我睡一觉,我告诉你。” “你能不能正经点!”尚若水一巴掌扇在宋祺脸上。 宋祺捂着脸呵呵傻乐。 祝云生无语,他都忘了今天这个局,自己是唯一没有匹配对象的狗。 晚上23点整,全场熄灯。 夜生活正式开始。 东边的舞台上打出了一道圆形光斑,一个女人走进了视野。 这个女人绑着低丸子头,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紧身西装,内衣从领口微微露出,硕大的胸脯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齐阴包臀裙,脚上踩着双露趾恨天高,一手抱着文件夹,一手拿着教鞭。 她先推了推眼镜,然后用教鞭指了指场内的某位男士。 在全场起哄中,男人从侧面楼梯登上舞台,坐在了已经准备好的课桌后。 女人在课桌上夹腿而坐,倾斜身子,让乳沟正对上男人的脸,手里的文件夹在桌面铺展开,伸出手指假装授课。 秦城悄悄凑到赵小圆耳边,小声说道:“赵老师,我也想让你教我学习。” 淡淡的酒香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萦绕着赵小圆,她感觉阴道口有一阵不自觉的收紧。 她回过头,双眼正对上他的。 秦城根本就没打算藏住自己的欲火,他想到如果自己和赵小圆在舞台上玩儿角色扮演,甚至当众做爱时,竟然还有些兴奋。 赵小圆仿佛听到了他心里的龌龊,轻笑出声,然后伸出舌尖向上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眼神娇媚又勾人,红唇微启道:“秦同学,上课要认真听讲,别走思。” 说完便继续看向舞台,不再同秦城调情。 秦城咧开嘴,舔了舔嘴角。 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肏赵小圆的逼。 西边的舞台也亮起了光。 肌肉雄健的脱衣舞男从钢管上旋转下来,背对钢管跪坐在地上,扭着臀挺身模仿着性交的姿势。 “脱!脱!”场内的气氛组起着哄。 脱衣舞男也很配合,两手勾住平角裤的边缘,一下将内裤脱到脚底。 他的阴茎被包裹在黑色的贞节套里,转过身,黑色的皮带从股沟间穿过,正是丁字裤的样式。 这次,换赵小圆偏过头对秦城说:“给你买一个,我不在的时候把你鸡巴锁起来。” 秦城勾起唇角,笑得又魅又邪,“放心,就给你一个人吃。” 两个人咬耳朵时没避讳旁人,虽然听不清声音,但看动作也能让人猜个七八。 宋祺贴到尚若水颊旁,暧昧地说道:“若若,他俩都睡了,咱俩也睡吧。” 尚若水冷冷斜他一眼,“做你的春秋大梦。” “咱俩都谈两个月了!” “说半年就是半年。” “别人谈半年都快订婚了!”毕竟他们已经三十岁了。 “你要是觉得咱俩谈不到半年,现在就分手。” “好好好,半年半年,我早晚得成忍者神龟!” 祝云生手里端着酒杯,嗤笑一声。 宋祺回头就给他天灵盖上来了一下,“笑个屁啊笑!你没追到江清酒我笑你了嘛?” “哎,你这人,迁怒是不是?”祝云生说完也回了一巴掌。 “迁怒你怎么了?”宋祺又来一击。 “你还有理了!” 两人干脆打了起来。 说是打架,其实就跟俩小猴子似的,抖搂着胳膊装装样子,主要还是心灵上的满足。 尚若水无言,合着真就男人至死是少年呗? 做鸭的大学生 晚上23点半,热场结束,DJ登场。 祝云生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心跳肉不跳,赵小圆一般称呼他这种行为是“灵魂蹦迪”。 宋祺趁着热闹搂上尚若水的腰,百般哀求后,终于得到了美人的香吻。 只有赵小圆和秦城站起来,在半包卡座内拿着酒杯跟着韵律开始摆动身体。 他们俩是蹦迪爱好者,对他们来说,蹦迪绝对称得上是一项足够宣泄情绪的运动。 大学时代,赵小圆和秦城常常带着各自的恋爱对象一起到学校周边的夜店蹦野迪。但那时他们从不开卡座,只到舞池里人挤着人摇头晃脑,蹦累了就提脚走人。 现在当了“体面人”,所以他们换了种比较“体面”的蹦迪方式。 两个人勾肩搭背,在半包卡座内,随着DJ打碟的节奏一起前摇。 宋祺对尚若水说:“你看他们像不像俩二逼。” 尚若水抿唇笑了起来,“像。二十岁摇,三十岁还这么摇。” 赵小圆和秦城下一首曲子又换成面对面扭动身躯,故意把姿势做得夸张又愚蠢,然后看着对方呵呵傻乐。 赵小圆扯着嗓子对秦城说:“今天这个DJ请的不错啊!” 秦城也抬高嗓门回应:“我看海报上写得,说是参加了好多音乐节,应该挺牛逼吧!” “没见过,感觉是有点牛逼!” 两个人说完,舞得更起劲儿了。在这个时候,喝什么酒都不如蹦迪开心。 赵小圆扭着屁股转了一圈,看到隔壁卡座来了人。 坐在中间的是他爸之前的合作商——一个还算有脑子的土老板。蹦迪不考虑工作是她的娱乐原则,所以看见了也没打算过去打招呼。 土老板被男男女女簇拥着,其中一个男人还穿着艳粉色的绑带内衣在他面前扭来扭去。 赵小圆觉得辣眼睛,别过了头,结果就听那个大老板说了一句:“令大的学生就是比别的学校的会玩儿。” 她听到“令大”一个激灵,下意识想到了江清酒,所以又缓缓地把脑袋转回隔壁。 只见那个大老板把令大的男学生搂在了腿上,拨弄着他胸前的绑带问:“都是你自己设计的?” 男学生点点头,启唇道:“我是学这个的。” 令山大学,学服装设计,除了纺织服装院没别的了。 那个男孩是江清酒的学生。 想到这儿,赵小圆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过来,就着蹦迪的节奏往隔壁靠了靠,以便能更听清声音。 大老板嘬了口男学生的嘴,然后看向坐在他脚边的年轻女孩。 “他是你对象?” 女孩一手抱着大老板的腿,一手往大老板腿中间摸,“嗯,今天我俩一块伺候您,不行吗?” 大老板仰面哈哈大笑,“行啊!行!” 他抓着女孩披散的长发一把揪着跪立起来,俯下身亲了个嘴,然后拉开裤链,把她的头摁向了自己的裆。 没眼看了。 活春宫吗这不是? 她赵小圆来这儿是为了放松的,不是为了看片儿的。 江清酒的学生咋回事儿,不得不说玩的还挺野。她叱咤夜店这么多年,鲜少见到买卖关系这么凌乱的。 看来周末必须得约江清酒出来说道说道,这个辅导员做的可不称职,学生出来卖了都不知道。 但转念一想,大学生也都是成年人了,不是所有的事学校都能管得到。 她记得上大学那会儿,秦城他们宿舍有一哥们儿就带着女朋友回寝室打炮来着,床帘都不拉,声音也不收敛,秦城当时给她发消息说自己都听硬了。最主要的是,这事儿老师们压根儿不知道,甚至连宿管都没发现。 所以像江清酒这种在高校职工里根本排不上号的小辅导员,能把自己职责范围内的工作做好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什么人做什么事儿都是自己的选择,成年人有能力也有义务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思及此,赵小圆突然就懒得发善心管这摊烂事儿了。对江清酒没威胁自己管这干嘛呀?白白惹一身骚。 她跟着DJ的节奏又蹦回了他们开的卡座前,准备喝点酒跟秦城他们开启下一轮娱乐环节。 突然,隔壁那个给土老板口交的女孩温言软语地说:“老板,今天我俩给你伺候舒服了多给点钱呗?我对象等着交学费呢。” “……” 这下可好,不管不合适了。 赵小圆同情心开始泛滥,人家小男孩出来卖是为了挣学费,这能不管吗? 她刚起身,就被发小秦城拉住了手腕。 “你干嘛去?”秦城早就听到隔壁的动静了,他看赵小圆刚才纠结那样就知道她又想多管闲事儿。 赵小圆说:“我去隔壁打个招呼。” “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那男孩是酒酒的学生!” 秦城把赵小圆拉回沙发上坐下,“我听到了。但是你过去能干嘛?” “我把那孩子带过来啊。”赵小圆说,“那土老板我认识,我就说我挺喜欢那男孩儿的,想要过来,他还能不给我个面子吗?” 说点不好听的,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娼妓而已,还犯不着影响生意。 “你管得了一时,还管得了一世吗?”秦城这种事儿看得比赵小圆多太多了,他家产业做的大,自己亲爹就有不止一房太太,更不用说想爬床的各路小蜜。 他给赵小圆分析,“你因为江清酒的关系把那男孩带过来,相当于是让他把屁股卖到了自己老师朋友身上。不管你本意是不是好心,都不仅让他像在大街上裸奔,还会让人对江清酒的作风多想。” 赵小圆听了,没再争执。 秦城又说:“你不要管这个学生做了什么事,你也别想着帮他。走了这条路,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把他拉出来。你就跟江清酒说明白这个学生的情况,剩下的事儿让她们学校看着办。” 赵小圆思考了会儿,点点头。 结果刚把江清酒的电话拨通,隔壁的土老板就带着那对男孩女孩走了。 赵小圆这下彻底急了,她赶紧拉上秦城往外走。 走到隔壁卡座外,看见地上躺着张写了令山大学校名的硬质卡片。 捡起来一看,卡片上有张证件照,是又黑又瘦的清秀长相,和刚刚在大老板面前搔首弄姿的男孩有几分相似。 照片旁边写了学院和姓名——纺织服装学院,谢森。 姐有钱,鸡巴断了也能给你接上 土老板带着谢森和他的小女朋友上了一辆宾利飞驰,秦城和赵小圆打了辆出租车在后面追。 赵小圆跟江清酒通着电话,嘴里讲着刚刚发生的经过。电话那边背景音嘈杂,应该是已经开车上了路。 秦城在这边给还留在夜店的三个人发消息,说今天的钱记他账,他和赵小圆估计不回去了。 宾利飞驰最终停在了娱乐产业街上的一家四星酒店前。 出租车刚停靠在路边,赵小圆就拉开门跳下了车,嘴里催促着:“秦城,快点,他们好像提前把房开好了。” 秦城把钱扫给了司机,赶紧追着赵小圆下了车。 跑上酒店的台阶时,土老板带着谢森和他女朋友走到了电梯前。 赵小圆特意没走中间的旋转门,急急忙忙朝着侧门奔了过去。结果刚拉开门,土老板三人就上了电梯。 电梯司机见门口没人等待,直接摁了关门键。 “等一下!”赵小圆喊了一声,但电梯门仍旧慢慢合上了。 “淦!”赵小圆跑到电梯口,握着电话对江清酒说道,“酒酒,他们已经上楼了,我们没赶上和他们乘一个电梯。” 江清酒保持着克制和冷静,对她说道:“没事,你等我过去,大概十分钟。先保护好自己,别有危险。” 赵小圆说:“秦城跟我在一块呢,他能顶着,没事儿。” 江清酒“嗯”了一声,“好,我先给谢森辅导员打个电话。” “Ok,你好好开车,我挂断。” 赵小圆说完就断了电话。 电梯停在了十三层,套房区。 “咱上去看看吗?”赵小圆问秦城。 秦城想了想,觉得上去之后也不知道具体房间号。跟赵小圆她爸有合作的话,大概率跟秦城家里也都有过照面,他俩谁直接出现都不太合适。 “我去前台问问。”秦城说着,扭头就朝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走了过去。 赵小圆在电梯门口站着,看秦城的背影时突然有种看陌生人的感觉。 他本来就个高腿长,走起路来莫名的好看,今天来夜店还穿了皮衣抓了头发,一副玩世不恭的渣男样子竟然还蛮帅的。 她突然想起高一那年开学,教室里一群女孩叽叽喳喳讨论着,说秦城是个“高富帅”。又想起大学评选校草,秦城荣登榜单top3。 她从前真没觉得秦城哪儿好看了,印象里一直是她的手下败将及失败就掉眼泪的大哭包。 今天看来,这个男人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在的。自己被他诱惑上了几次床,合情合理。 她这样想着,心中多了一丝宽慰。 秦城走到前台,敲了敲桌面,“小妹妹,晚上好。” 他咧开嘴笑着,露出齐口白牙,桃花眼翘了起来,谁看了都会觉得自己得到了喜欢。 两个工作人员对视了一眼,都开始红着脸憋着笑。 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的女孩问他:“您好,有什么能帮您的?” 秦城把手放上台面,露出罗杰杜彼的腕表,把一张写了五位数面额的支票推了过去,“刚才进去那个老板是哪间套房的?我明天想定同一间。” 大眼睛女孩愣住了,看着桌上的银行卡,面露难色,“先生,不好意思,这是顾客隐私,暂时不能透露给您。” 边上瘦高个的女孩连忙过来救同事的场,在电脑前操作起来,“不好意思客人,我们的套房基本都是长期租用的,目前只有一套可订,阳台窗外是马路,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您看需要帮您预约上吗?” 秦城的笑容一下僵硬住。 他倒给急忘了,存在两个人目标对象的场合互相存在监督感,贿赂的成功率将大大降低。 赵小圆走过来,替他说了句:“不用了,谢谢。” 牵着他的手就走出了酒店。 “小圆,怎么办?”秦城嘟着嘴问她。 赵小圆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您不是美色逼人,财大气粗吗?怎么上杆子推销人家都不理您呢?” 秦城一听,双手揣进了裤兜,猫腰看着赵小圆的脸。 赵小圆可懒得看见他,扭过头,浑身写着“别跟我说话”。 “吃醋了?”他挑着眉,语气里尽是逗弄。 “谁吃你醋啊?你谁啊我就吃醋?自恋狂!”赵小圆说完,甩下他向前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手戳着膝盖托着腮,往马路边看着,似乎等起了江清酒的车。 秦城又想笑又无奈。 惹赵小圆不开心了怎么办?哄呗! 都哄了二十多年了,他早就摸清了赵小圆的大小脾气。 说实话,要不是赵小圆替江清酒着急,就这种自愿当婊子的事儿,秦城才不瞎操心。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这是世间真理。 他走到台阶处,坐在了赵小圆的身边,双臂环抱着腿,用身体拱着她,“小圆?” 赵小圆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秦城见状也跟着挪了个窝,“宝贝,别生气了,嗯?” “别瞎叫。” 秦城凑到她耳边,嘴唇贴上了她戴着耳钉的耳垂,喃喃细语:“怎么是瞎叫呢宝贝,你一直在我心里,最中间坐的就是你。你是小心肝,小宝贝,小蜜桃,小甜心……唔……” 赵小圆捂住了他说着甜言蜜语的嘴巴,被他搞得疯狂跳动的心终于逐渐开始恢复正常。 “不许说了。”她命令道。 他掰开她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握着亲了一下,“怎么了宝贝,你不爱听?” “你再说,以后别来我家!”她威胁道。 “啊?”秦城假装发愁起来,“那只能在车里,在公园,在电影院,在小树林,在办公室也不错……” “我打死你!”赵小圆轮起拳头砸着他。 秦城边笑边躲,大喊“女侠饶命”。 “以后不许说了,听见没有!” “床上也不说?” “……床上可以。”赵小圆撅着嘴,“哼”了一声。 秦城知道,赵小圆这气就是消了。 他赶紧搂过她的肩头表忠贞,“小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泡妞儿了,从此我的妞就你一个。” 赵小圆回头看他,突然笑得很阴森。 秦城背脊发凉,因为这是赵小圆不干好事儿的表情。 还没想明白,秦城裆口就被拧了一把。 “啊!”惨叫响彻整条娱乐产业街。 秦城捂着裤裆靠在赵小圆身上,一脸的痛苦不堪,“小圆,你的性福还要我来给呢!以后硬不起来怎么办啊!” 赵小圆冷哼一声,“没事儿,姐有钱,鸡巴断了都能给你重新安上。” “啊~圆圆!”他腻歪着,下体疼得让他都有点打哆嗦。 手机震动两声,他缓过劲儿来才拿出来看消息。是他让警局的兄弟帮他查的那土老板的信息,公开的不公开的都拿语音发了过来。 他点开,和赵小圆一起听完,然后就按下了删除键。 土老板的3p服务 江清酒是带着一个男人一起开车过来的,据她介绍,男人是她的大学学弟,也是现在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叫林思何。 赵小圆上下打量着他。 长得算是帅气挂的,但完全没有性吸引力。戴眼镜,没什么表情,板板正正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无趣。衣品也规规矩矩,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得局里局气,她爸见了都要递根烟。个子还算高,和秦城差不多,但身材应该没有秦城好。 她一边把手递过去自我介绍,一边对林思何打着分。像她家酒酒这么优秀可爱的女孩,这样的男人可是配不上的。 而且这个男人不言不语的,刚才握手,他也没说出一句问候来。 秦城瞥了瞥赵小圆,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又看了看站在江清酒身边一动不动的林思何,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又开始审判了?人家一看就没搞,你瞎脑补啥呢?” 赵小圆瞪他一眼,没理。 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懂个屁! “谢森辅导员一会儿也会过来,我们先等等。”江清酒两个手互相搓着,天并不冷,她只是有些着急。 不过一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一个穿着粉色棉睡裤的女孩从车后座跑出来,一边朝他们的方向小跑着,一边喊“酒姐”。 “这是那个辅导员?”赵小圆问。 还没等江清酒回答,小辅导员就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跟大家打招呼:“你们好你们好!我是江清酒姐姐的同事,我叫孙瑶。”她又看着林思何,叫了声“林老师”。 林思何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酒姐,谢森怎么回事?”孙瑶只听江清酒说了个大概,具体的还没来得及聊。 “我跟你说吧!”赵小圆小朋友似的举起手,“我是酒酒朋友,算是目击证人了。” 随后,她又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复述了一遍。 孙瑶听完目瞪口呆,眼睛都失了焦,连着自言自语问了好几个“为什么”。 江清酒一把搂过孙瑶,顺着她的后背说:“别慌,我们先想想解决办法。” “肯定得制止啊,聚众淫乱不是犯罪吗?”孙瑶急得出了汗。 “能知道他们房间号吗?”林思何问。 “这个前台职业道德一流,刚才秦城钱都拿出来了还不为所动,下次谁开房就来他家吧,真靠谱。”赵小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讽刺。 “不然,直接报警。”江清酒提议,“毕竟谢森在作为咱们学生之前,先是作为受到法律约束的公民。” “没用。”一直没说话的秦城开了口,“那个土老板是黑白两道混出来的,我刚问了几个哥们儿,他丫的还绑过几任局里一把手,招妓的事儿那边早就知道,没人敢管。就算出警了,也就是那学生进去蹲着。” 问题无解。 听后是一阵沉默。 “那怎么办啊!也不能就这么等他们结束吧?”孙瑶红了眼框,噙着泪,忍着还没掉下来。 自己的学生正被人…… 不能想,一想就会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的没用。 “你们认识那个老板吗?”林思何突然问道。 他听出来赵小圆和秦城的家世应该并不普通,一个城市里产业成规模的商人互相认识是很正常的事。 “对,家里面有点生意来往。”赵小圆说。 “知道他电话吗?”林思何又问。 “电子清单上应该有……奥!”赵小圆突然眼睛一亮,“你想……” 林思何点点头。 秦城也反应过来,摇着头直“啧啧”,“太狠了兄弟,别再给人家搞得以后那儿起不来了。” “他活该!还男女同吃,没物理阉割就不错了。”赵小圆对土老板唾弃非常。 江清酒和孙瑶也点点头,对方案表示认同。 死马当活马医,是个方法就试试。 - 而在酒店十三层某总统套房内,谢森和女朋友现在正一前一后伺候着土老板洗澡。 谢森帮土老板捏着肩膀,他的手劲大,对于这位老板来说反而刚刚好,因为他已经舒服得靠在浴缸边缘眯起了眼睛。 而谢森女朋友则跪坐在浴缸旁边,把手伸进水里为老板做着阴茎和前列腺按摩。 “你,小鸡鸡给我摸摸。”老板对着谢森说。 谢森于是解开腰上的围巾,把自己软着的尚且还小的阴茎放在老板手里。 老板捏了捏,扭过头又闻一闻看了看,“不错,你这个鸡巴好,包皮短没异味,适合把玩!” 他说完,就把谢森的阴茎捏在手里,一收一放玩儿了起来。 老板的掌心满是粗糙,摩擦着手里的阴茎很快充血硬了起来。 土老板皱皱眉,把阴茎甩回了谢森身上。 “没意思,硬了不好玩儿。” 谢森一看土老板不开心了,赶紧捏起肩膀,在其他地方把自己的优势找补回来。 “老板,一会儿我对象帮您做个脚底按摩,他做得可好了。”谢森女朋友一边撸动着土老板的阴茎一边帮男朋友争取表现机会。 “哦?”土老板把脚伸出来放在了浴缸外的大理石台上,“现在帮我做,我感受感受。” 说“做脚”不说“按脚”,自然是有它的妙处。 “按脚”是用手按压穴位,“做脚”确实用嘴舔脚掌。 谢森捧着土老板长满老茧的脚,伸出舌头,一口一口舔了起来。他从后脚跟舔到脚趾,又从左到右把每个趾头都含在嘴里抽插一遍。到小脚趾时,就又从脚趾舔回了脚跟。 这回算是把土老板彻底伺候舒服了,他仰着头,长长的喘了口气。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土老板从浴缸里站起来,走出去后也不穿衣服,大摇大摆地甩着黑乎乎的阴茎走回卧室。 拿起手机一看——陌生号码。 “谁啊?”他问。 那头是个女声,说道:“老板您好,我是一二面料厂。您之前从我们这里订了几套麻布面料,想请问您大概什么时间能支付尾款呢?” “一二面料厂?”土老板皱皱眉,“我没订过。” “您是姓孙吗?” “是啊。” “这里留的也是孙老板您的电话。” “我哪天去订的?” “8月10日。” “我八月十日在三亚度假,没功夫去面料厂。” “您电话不是157xxxx960吗?” “我尾号是966。”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土老板没再磨叽,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叫谢森他们过来。 “把我鸡巴弄硬了。”他说。 谢森女朋友正准备趴过去,土老板却指了指谢森说:“你来。” 男人给男人嗦鸡儿 谢森从土老板的脚底,双腿跨跪在两侧,慢慢爬到了他的大腿根。 疲软的阴茎皱皱巴巴地歪斜着耷拉在两颗睾丸上,鼓胀的白胖肚囊显得他深色的生殖器无比突兀。 谢森张开嘴,把土老板疲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这不是谢森第一次伺候男人,但是这次他没有感到排斥。土老板事先泡澡把自己洗得很干净,不像之前伺候的男人一样,莽撞的把自己未加清洁的阴茎插入到他的嘴里,让他控制着舔到包皮垢的恶心为他们口交。 因此,谢森吃得很认真,甚至还用了一些从女朋友那里学到的技巧。 土老板的阴茎刚刚勃起,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没让谢森停下,一边享受着被口交一边接起了电话。 “谁?” “哥哥,需不需要人家陪您解闷呀?一次2000,一夜5000哦~”电话那头的声音又甜又腻,谢森感觉嘴里的阴茎涨大了一些。 土老板哈哈一笑,说道:“我正干着呢,下次点你!” 他挂了电话,一把握住旁边谢森女友的乳房,用力拽到自己的嘴边,张口嘬了起来。 “奶子多大的?”土老板问她。 “啊~老板,好舒服啊~”她没回答问题,只是呻吟着,声音像日本色情片里的女优一样夸张。 “贱蹄子。”土老板使劲咬了一口她的乳头就从嘴里吐了出来,“吃着没劲儿。” 没等谢森女友回应,电话再次响起。 土老板终于皱起了眉头,看着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喂。” “您好,您的父亲在北山路出了意外,需要钱处理交通事故,请马上转账到……” 土老板黑着脸按掉了电话。 他从来没有在深夜短时间内接到三通陌生联系电话,而今天——显然有人在搞他。 想到这儿,他瞬间没了做爱的性质。 扒拉开趴在自己身上的谢森,他下床,从包里拿出两沓纸币甩在谢森身上,“给你的,交学费去吧。” 谢森拿着钱,愣了愣神,然后赶紧跪下给土老板磕了个头,“谢谢老板。” 土老板挥挥手,“得了,走吧走吧,没兴趣了。下次再说。” 谢森知道,这是下次还会联系自己过来陪睡的意思。 而此时,赵小圆和秦城等人在酒店的花台两侧等待着。江清酒、林思何、孙瑶守在左侧,赵小圆和秦城守在右侧,谢森无论从哪边走都会被他们拦下。 几个人聚精会神盯着大门口,害怕错过任何一个人影和行踪。 八分钟后,谢森牵着一个女孩出了酒店。 他换了一身没什么质感的藏蓝色运动服,背着帆布包,脸上比起在夜店时多了几分笑容。 谢森和女孩从右侧沿着行车的坡道走了下来,一到花台旁边就被秦城和赵小圆拦住了去路。 秦城插着口袋,高大健壮的身体像山一样挡住去路。赵小圆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谢森把女孩拉到身后,警惕问道:“你们谁啊?” 还没等赵小圆和秦城回答,孙瑶就从另一侧花台跑了过来,“谢森!” 谢森回过头,看见江清酒、孙瑶和林思何有瞬间的恍惚。 孙瑶跑到他面前站定,直截了当地问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谢森握着女孩的手紧了紧,“挣钱。” “挣钱就一定要选择一条这样的路吗?” “你什么意思啊?”谢森女朋友突然站出来反问孙瑶,“我们没偷没抢,而且这活干得轻松,来钱也快,为什么不干?” 她的眼睛睁得又大又亮,努着嘴,头昂的十分硬气。 “这是在出卖自己啊!” “卖就卖了呗?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自己的肉体凡胎,随便用啊,反正早晚都会死了烧掉。”女孩振振有词,话里话外有一种劝孙瑶别多管闲事的意思。 谢森没吱声,他在女孩说话时只是低着头,鞋尖被脚趾带着一下一下翘着。 “谢森。”站在旁边的江清酒没理会女孩的话,只是看着谢森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她语气很笃定,没有任何疑问。 谢森抬起头,双眼注视着江清酒,又被她坚定的似乎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吓退,错开了眼神。 “你他妈谁啊!?”谢森旁边的女孩被江清酒这副模样激起了火,抬手就要往江清酒头发上薅。 林思何一步冲上去使劲攥住了女孩的手腕,直接把女孩的两只胳膊都钳制到了背后。 “小白脸就这点欺负女人的能耐了是吧?她把你睡得挺舒服的吧?这么护着她。”女孩满口污言秽语的羞辱。 林思何直接把她压在了花台上,赵小圆也过来帮忙控制着,捂住女孩的嘴阻止她说话。秦城站在江清酒和孙瑶旁边,防止谢森有什么过激行为。 谢森想走过去帮女孩,但是脚刚迈出一步,江清酒就继续跟着挡在他对面,“你放心,林老师有分寸,不可能伤害她。” 江清酒环抱着手臂,拿出了居高临下的气势,“你上次交来的学费就是你赚到的嫖资。孙瑶老师说‘逼良为娼’的时候你反应激烈,证明你是上大学之后为了钱才开始下海。把现金摆在孙瑶老师的桌上,是因为你既享受甩钱的快感,想象出自己赚钱后别人簇拥你的虚荣;结果又自相矛盾,痛恨着随随便便就可以拿钱砸你的人,你在表达你的怨怼。” “但是。”江清酒毫不留情地用言语戳着谢森的脊梁,“遇到困难和迷茫的时候,你没有选择自救,而是自暴自弃。别讲什么‘卖身有用论’,出卖肉体就是出卖灵魂的开始。更何况,性交易是违法犯罪,选择这条路就是在自断前程。” “你想拿毕业证,想用一纸证明为自己换个好工作。跟大家一样都是凡人,你装什么洒脱?” 江清酒很少这么咄咄逼人,赵小圆听得都直皱眉头,但是她知道,江清酒不可能淡定地接受自己的学生心甘情愿堕落。 听江清酒的意思,谢森应该已经交过了学费,而且因为这件事还和孙瑶有过争执。那他对土老板说的那些话就是在撒谎,只是为了提高卖价而打出的感情牌。 谢森长得普通,又黑又瘦,家境也差,心里极其自卑。卖淫能给他带来相对“巨额”的钱财,所以他选择下海当鸭。 结果呢,心理建设没做好,自己还处在挣扎之中,显然没有他那小女朋友想得“明白”,因此还存有拿到毕业证找个好工作的世俗理想。 为了这么个脑子不清醒的大傻逼,她赵小圆也和秦城竟然在这儿浪费了美好的一夜?想想她都要气上心头。 秦城在夜店点的几万块的黑桃A神龙套,全他丫的进宋祺、尚若水和祝云生三个孙子肚子里了。 赵小圆听着江清酒和孙瑶突突突的跟谢森讲了一通道理,而谢森回应的语气简直冷漠的可怕,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赵小圆的拳头又硬了几分。 孙瑶不再进行引导教育,只是最后说了一句:“作为师生,我最后一次给你留个情面。这次性交易的事,我们替你跟学校保密。但是再有下一次,我亲自送你去警察局。” 谢森躲避在阴影里,再次用沉默作为回答。 但也没有人期待他有什么回应。 路是自己走的,外人好心扶了一把,他领不领情也与外人无关。 赵小圆认为,对于江清酒和孙瑶来说,她们不是谢森的救世主。作为辅导员,她们也尽全力保护和规劝了自己的学生。 话已至此,绝对是仁至义尽。 “秦城,你帮我把谢森领到我车上吧,我带着他回学校。”江清酒说。 秦城点点头,跟在江清酒身后,领着谢森往江清酒车里去了。 林思何和赵小圆看事已解决,人也都离开了有被无脑攻击风险的范围,放手松开了女孩。 在女孩想要再次开麦疯狂输出之前,赵小圆先攥住了女孩的脖领,一把把她拉近自己,咬着后牙说道:“他们是老师,我可不是。我没他们那么仁慈,还他丫的跟你们讲道理。敢给我朋友找事,我就给你找个地儿好好卖肉!” 她积攒的火儿全发了出来,女孩看着她危险的表情和威胁着自己的声音,一句话都没敢说。 欺软怕硬,人间常态。 赵小圆再次送开手时,女孩没再吭声,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厨房吃她下面(微H) 凌晨两点,赵小圆和秦城终于回到了秦城家。 刚在沙发上坐下,江清酒就发来了微信,说自己已经平安到家。 赵小圆发了个表情包过去,随后把手机随意丢在了茶几上。 她两脚搭上沙发扶手,抖搂着甩掉了脚上的拖鞋,上身倒下躺得四仰八叉,嘴里嚷嚷着:“秦城!帮你姑奶奶我脱袜子。” 秦城已经困得上下眼皮子直打架,晃晃悠悠走到沙发边上,抓住赵小圆的两只袜子一块往外抻,袜尖被拽得老长,然后“膨”地弹到了他手上。 秦城把袜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皱着眉头又往远拿了拿,“小圆,你穿一天皮鞋,这脚丫子够味儿的。” 赵小圆随手拿起个沙发靠枕就甩了过去,“你变态啊,还闻姐的原味儿棉袜。” “我这不是闻自己袜子习惯了嘛。” “呸!就你那大臭脚丫子,我的小香脚放旁边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别人不了解,赵小圆可太了解了。 就这个秦城,每次打完篮球回家,一脱鞋,白色的热气就会瞬间蒸发出来,臭脚丫子味儿顷刻间就能弥漫整个玄关乃至客厅,袜子还会被汗液泡出一只鞋子的形状。 所以,赵小圆从来没在看秦城打篮球的时候被迷得神魂颠倒,因为她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今天这脚能他丫的有多臭。 “你还洗不洗澡?”秦城问她。 赵小圆赖在沙发上死活起不来了,“不洗了,我就搁这儿睡了,你给我拿床被子。” “大埋汰。” “今天姐们儿就随你说了。”赵小圆已经把眼睛眯了起来,“要不是江清酒那个傻逼学生,姐这会儿早就叱咤舞池了。” “三十岁阿姨还叱咤舞池呢……”秦城呵着乐了一声。 赵小圆翻了个身,脸朝向沙发背,“是是是,我是三十岁阿姨,就是不知道您这三十一岁大叔得意什么呢。我们女人三十如狼,您性功能可就从三十开始退化了。” 秦城一把将赵小圆抱起来,送到了主卧床上。 “哎,我懒得脱衣服了,不上你家床,还得洗床单。” “又不用你洗。”秦城把被子给她盖上,肩膀部分掖得严严实实。 “我去洗个澡。”他说完,亲了一下赵小圆的嘴,“退化的猛男今天算是证明不了自己了。” “快他丫的去吧你,废话挺多。”赵小圆把被子拉过了脑瓜顶,侧着身子眯起了觉。 秦城挑了挑眉,赵小圆这是又害羞了。 - 次日早上八点,秦城被一阵霹雳乓啷的声音吵醒。 挣扎着睁开眼,发现身边赵小圆的被子里已经人影空空,只剩下了一摊没整理好的棉被。 到厨房一看,果然在这儿。 赵小圆身上只穿着一件她大学毕业那年送给秦城的印着“赵小圆大儿毕业快乐”几个字的棉T,系着她专门买来放在他家留着自己做饭用的专属围裙,拿着木铲在电饼铛里煎鸡蛋。 她早上洗了澡,头发还有点潮湿,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她用手轻轻绾在耳后,露出清晰又深刻的眉眼。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廓。 “干嘛,好痒。”赵小圆夹着脖子躲避着,秦城的触碰让她差点拿不住锅铲。 “早上吃什么?”他舔吻着她的耳根。 “煎鸡蛋和小米粥。” “想吃点荤的。”他的舌尖滑过了她整个侧颈,落在肩头轻吻着,双手握住了她胸前两只鼓囊的肉团,慢慢揉捏着。 “想吃什么?”她明知故问。 他掰过她的脸,啄她的嘴唇,寻找她的舌头勾挑吮吸着,“我想吃鲍鱼。” 说完,他放开她的唇瓣,两个人之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折射着微弱而闪烁的光。 赵小圆用鼻尖蹭着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也有。” 她温热的气息摩擦着他微启的唇,淡淡的柑橘味牙膏香充盈了他的整个口腔。 吻她,一双抚摸着她身体的轮廓,慢慢蹲下。 掀起T恤,一对饱满翘臀占据了全部视线。臀瓣之间是被黑色毛发包围着的大小阴唇,她的小阴唇又黑又肥,从两瓣大阴唇间突出出来,勾引着秦城的唇舌去舔弄吮吸。 赵小圆故意抬翘了臀,屁股微微张开,露出了隐藏在臀缝中的肛口。 他双手抱抚着她的双腿,仰起头,把自己高耸的鼻梁埋进了她的臀缝内。 “小圆,你的小鲍鱼想我了,流了好多水。”他伸出舌尖,一下捅进流水的源头。 赵小圆的阴道口有一处敏感点,他上次给她口交时发现的,每次舔到那里,赵小圆就会不自觉的开始发颤,拽着他头发的手也会更加用力。 他用撩拨着那处软肉,时不时地用嘴唇圈住吮吸,就像嗦田螺时那样,还能听见啧啧水声。 赵小圆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给鸡蛋翻了个面,另一只手撑住了灶台,“姐姐的鲍鱼汁好喝吗?” 秦城含住她的两片阴唇,吐出后又用舌尖从中间穿过将阴唇打散,而后又吃进嘴里用力吸了起来。 “啊~”赵小圆昂起头呻吟着,屁股不由自主地往秦城脸上坐了过去。 秦城的手扒开赵小圆的屁股,让自己的头埋得更深。 她的细腻的臀肉紧紧贴在他的脸上,柔软又满是弹性的触感抚慰着他的神经,从面颊直传到鼠蹊处。 他干脆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自己正在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摸上赵小圆的阴蒂,用两只手指夹着揉弄了起来。 赵小圆关了电,双手都戳在台沿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因为腿软而摔倒。她低下头看他跪在自己两腿间,一边舔着她的下穴,一边不停撸动着自慰。 一种主宰者的爽感瞬间从下体一涌而上充满了大脑,她觉得浑身突然颤栗,脑中像有烟花一样炸开,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她随着自己的意愿,更变本加厉地前后晃动起了肉臀,像是把秦城的薄唇当作了自慰时用的质感上乘的情趣用品,用阴唇不停摩擦着。 “你现在是姐姐的什么呀,秦城?”赵小圆问他,却又自问自答起来,“你是姐姐的小玩具,要被姐姐使用哦~” 一股羞耻感撞击着秦城,与此同时,阴茎却更加肿胀和兴奋。 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同时也抬起脸,把刚才揉她阴蒂的两根手指旋转着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他把下巴枕在她的屁股上,两只手快速抽插和撸动着。 “啊啊啊啊……秦城,你慢点。”赵小圆痛苦呻吟着哀求着,臀肉被他高频奸弄的手指带得荡漾波动起来。 “姐姐好多水啊,流了我一手。”他的气息吐在她的屁股上,刺激得她又泄了一股阴水出来,顺着他的手臂流到关节,积聚起来滴落到了地上。 “我让姐姐满意吗?”他问她,“以后就使用我好不好,只有我一个玩具。” 秦城修长的手指在她阴道内抠擦着G点,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张大嘴巴,喉咙被封住了似的说不出话。 酣畅淋漓的性爱(H) “喜欢这样吗,姐姐?你的屄一直在夹我手指。”秦城啃咬着赵小圆圆润的屁股,用力留下一个个齿印。 “啊!”她痛得惊呼,臀部肌肉猛地收紧,阴道却也牢牢含住了秦城的指头。 “好紧啊姐姐,两根手指都觉得挤,你怎么吃得下小玩具的大鸡巴的,嗯?” 他把手指抽出来,站起身,捏着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扫动两下,然后对准洞口一插到底。 他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听着她难捱的“呜呜”声。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让深陷的齿痕上又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秦城的人鱼线交汇在赵小圆的臀畔,刀刻般的腹肌攀爬着用力后勃发的青筋,臀中肌用力收紧,每一次进攻,他的臀上都筑起了城池。 他贴到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腻腻说道:“小圆,你说窗外的人能不能看到我在肏你。” 她的嘴被他捂着,只能用吱唔声回应。 如果有人路过的话,一定会通过透亮的玻璃看到在这栋高级别墅的厨房里,一个只穿了上衣挂着围裙的女人,撅着屁股被一个赤裸的男人狠狠后入。仔细听,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 香艳又旖旎。 “屁股翘高点。”他一巴掌又拍了下去。 “唔!”她闭着眼皱起眉,听话地撅高了臀。 “乖宝贝,你也给哥哥做飞机杯好不好?” 秦城松开了捂住赵小圆的手,让她得意大口的呼吸,张开嘴巴淫叫。 他的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从她的细腰摸上胸口,手指捏住了乳头,“没摸你怎么奶头都立起来了,骚不骚啊宝贝。” 赵小圆用一只手覆在自己胸前的手上,扭过头亲吻一直在自己耳边聒噪的嘴巴,“你鸡巴好大,肏得我好舒服。” “小玩具合格吗?”他回吻着问她。 “超级。”没有人会比他更合格。 秦城握住她乳房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捏得她不能再抿唇亲吻,只能启唇呻吟。 “小圆宝贝是不是哥哥的飞机杯?”他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抽插,故意慢慢剐蹭起来。 赵小圆睁开眼注视着他,他下体的力道撞击得她几乎无法捕捉到他的眼,“对啊,我是哥哥的飞机杯~好不好肏呀?” 秦城勾起了嘴角,把阴茎从她阴道里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堵在阴道口。 “哥哥~”赵小圆不满地嘟起了嘴。 他怀笑着,捏住她的下颌,“求我。” “求你了哥哥,肏我嘛~”她的声音又柔又媚,挠得他心口痒。 “不对。”他告诉她,“要说,请哥哥使用飞机杯的小骚穴。” 赵小圆看看他的眼睛,没回应。反而直起身子,让他的阴茎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秦城看着她把电饼铛推到一旁,转过身,坐上台面,双脚踩到两旁,双手从大腿下穿过,扒开小阴唇,露出不断收缩的、已经被秦城肏开了的穴口。 赵小圆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舌头舔了舔嘴唇,开口用娇柔的声音诱惑着他,“哥哥,要不要使用飞机杯的小骚穴?” 秦城走到她面前,高大宽阔的身体将她隐匿在阴影下,他的声音危险又致命,“小圆,我真想把你的屄肏烂。” “好啊,肏我啊。”她看他,清澈的眼睛里只有他的样子。 他把她端抱起来,让她的双腿搭挂在他的两肩,小腿摩擦着他壮硕的胸肌。 然后,肏进穴里。 赵小圆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被插入过。腾在空中,她只能紧紧贴在秦城的身上,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抽送,他的索取,他的进攻。 牢牢筑起的城墙没有了镇守的将军,敌人猛烈的炮火让砖橹顷刻间灰飞烟灭。 他看她的眼神像一头狼,要拆解她,吃掉她,包括洁白的身体,包括鲜红的心脏。 他爱她,她知道。 所以她命令他,“吻我,秦城。” 他欣然听令,闭上眼吻住她的嘴唇。 他是海上的巨浪,而她则是被他带着爬过一次又一次浪尖与浪尾的帆船。荡漾着,漂泊着,每一次都要被掀入海里,却每一次都又侥幸逃离。 他的吻如此温柔,全然不像他冲撞着她的下体,让她在他身上颠簸着,颤抖着。脚尖牢牢握紧,热流从脚心传到头顶。 “啊啊啊~”听着她声音逐渐攀高,他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连续不断地顶弄她的宫口,阴茎根部摩擦着她的阴蒂。 “秦城,秦城!我到了。”她抖着嘴说完,再也听不见世界上的任何声音。 赵小圆闭着眼睛,安静的就像一尊古希腊女神的雕像。 秦城把她放回台面,从她身体里抽出阴茎,快速撸动起来。黄黑色的阳器一阵抽搐,精液尽数射在了赵小圆的脸上。 他突然有一种禁忌与背德的刺激感。 赵小圆已经混沌不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突然出现的腥味液体,而后抿着唇,咽了下去。 她真是快要了他的命,秦城想。 他的汗从脑门上流下来,昭示着这场于清晨发生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把她抱进怀里,用她身上穿的他的衣服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液。 “宝贝,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赵小圆点点头,没有力气再张口说任何话。 他的公司被告上法庭 国庆假期,赵小圆和秦城都没能在家休息。 赵小圆出差去了趟江苏。她最近正打算拓展业务,把圆方纺织品有限公司从纺织品加工厂发展为设计生产一体的全产业链公司,打造自己的服装品牌,向新领域进军。 江浙一带,纺织服装行业非常发达,独立设计师工作室众多,是收集信息、开拓市场、发掘人才的不二之选。 上飞机之前,她给秦城发了条消息:“到青海说一声。” 直到临睡前,她才收到秦城的回复:“到西宁了。” 秦城要去青海采风。 他接下来要完成的作品,背景坐标定位在了可可西里,是中国建成的面积最大、海拔最高、野生动物资源最为丰富的自然保护区之一。 赵小圆说:“给我带牦牛肉。” 秦城说:“不免费。” 赵小圆正在泡澡,看到消息,她当即举起手机,拍张照片发了过去。 昏黄灯光,曼妙倩影,暧昧撩人。 长按,保存。 秦城秒回:“你想吃多少爷给你带多少。” 赵小圆说:“直接寄我公司,我送顾客。地址写xxxxxx” 秦城说:“太多了,有点贵,得多给点好处。” 赵小圆当即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闭上眼躺在浴缸里,没再理他。 秦城其人,正经纨绔,最擅长的就是蹬鼻子上脸。 赵小圆从不惯着,毕竟她也是大小姐来的,而且是正经的全家团宠,小脾气多得很。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秦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接通后,先听他说了一百声对不起。 这是赵小圆上大学的时候定下的规矩,只要两个人吵架,犯错的人必须先和对方说一百声对不起。 当然,赵小圆“从没”犯过错。 “你吃饭了吗?”赵小圆问他。 “没呢。” “你胃是不是不想要了?” “我订了餐,还没到。怎么可能不吃饭,小圆大人的命令岂敢不从?” “刁奴胆大妄为,啥你不敢干?就知道气我,哼!” “圆圆~小圆圆~你知道的,我……”秦城那头传来了工作用机的电话铃声。 秦城觉得,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撒娇撒到一半结果突然来了工作电话应该算一个。 “小圆,我这边有点工作……” “先忙吧你。”赵小圆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断,美美享受起了玫瑰浴。 她很喜欢这家五星级酒店赠送给高级会员的入浴剂,玫瑰香味很自然,没有廉价刺鼻的不适感,而且颜色很淡,不会让她觉得泡完澡仿佛会让全身都换个肤色。 而秦城则就没那么舒服了。 电话是公司法务部部长打来的,说是隔壁市某金属产品加工厂将秦城的公司告上了法庭,理由是侵犯专利权。 秦城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们一个钢产品生产加工厂,最多也就是产个不锈钢厨具、批发售卖个五金零件之类,也没什么用得到版式的地方。而这些所谓的版式,几乎都是国家统一标准,没有什么公司和个人专利。 可以说,秦城连自己因为哪里出错导致被告都不知道。 “他们去厂里找事儿了吗?”秦城问的是告他的那个公司。 法务部长说没有,“您不在的这两天度过的非常平稳,但是因为放假缘故,销量不是很高。” 秦城“哦”了一声,问道:“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为什么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法务部长显然有些愣住了神,不知所措道:“您,您之前说,有要事不管多晚都可以……” “这是要事?明天再说咱们厂子就完蛋了?更何况,我请经理来管理公司,你不先向他汇报,反而直接来找我?你对他有意见?” 法务部长磕巴了两声,没敢再说话。 秦城平时脾气是不错的,只是今天这个法务部长赶了个寸劲,无意之间打扰了他和赵小圆的“调情”,甚至让秦城对自己的撒娇行为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羞耻感。 很难说,这种怒火的转移不是对这种羞耻的掩盖。 挂断电话后,秦城冷静了一刻钟。随后致电了全权负责公司管理的职业经理人,给出了一个应对方案。 他要这个人去找他的大嫂——令山市人民法院法官,苏玉。 需要良药 秦家兄弟面和心不和,为了争取股份斗得你死我活,是真的。 秦臻讨厌秦城,逢路必挡也是真的。 但是,秦城从不参与争股权,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当土地主的行为,倒是让其他的秦家兄弟都把他放在了安全范围。毕竟,谁也不会分出精力搞一个掀不起风浪的人。 秦城一直觉得秦臻性格极为乖僻,既记仇又护短。这两点却能同时体现在秦城身上,即我的兄弟我欺负,但也只能我欺负。 所以,秦城每次被外人使绊子,自己处理不好的时候都会给秦臻递消息。一般也不是什么难事,秦臻动动手指就能解决。 所以这么多年,秦臻故意给他找麻烦,他也就是嘴上骂骂,从没行动上反叛过。因为实话说,秦臻还是很有哥哥的样子的。 这次被人状告侵权是件小事儿,但是明知道他秦城是秦家的少爷公子还莫名其妙来找不痛快的话就不能当小事来看了。 所以秦城才让公司聘请的职业经理人联系他的大嫂苏玉,了解到对方提交的诉状详情,也能更好地进行风险应对。 次日,苏玉坐在办公室里,听着秦城公司的职业经理跟她讲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及秦城提出的诉求,双手交合一言不发。 听完,苏玉没立即回应,而是打了个内线电话,让助理找一找最近几天侵权相关的诉状。 挂掉电话后,苏玉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动作,一本正经道:“我和秦城是亲属关系,他提出的要求于工作原则不合。作为法官,我有义务保护起诉人的隐私及其提交至法院的具体诉求。在开庭审理案件时,我也不会出庭审理。” 职业经理有些没反应过来,苏玉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他几乎肯定地认为,她是在站自己丈夫的队,帮着一起给秦城找不痛快。 “苏法官,公事流程咱们牢记在心。您看,作为嫂子,小叔子被无缘无故倒打一耙,这……” 苏玉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公事不徇私情,这是我的原则,秦城是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后来,职业经理回到公司愤愤地跟秦城讲起了苏玉的回复,顺便还骂了几句秦臻。 秦城却笑了起来,“行了,不用操心了,我大嫂管我这事儿了。” “啊?”这不找跟没找一样吗? “她不是听完你说的就打电话了吗?” “对,那倒是。” “这就是在办了。她跟我哥一个性格,话少行动派。” “那她跟我说那些官话?” “隔墙有耳呗!你可长点心眼吧,公司我可是交给你了!”秦城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地嫌弃。 他让法务部部长给自己发来了一份详细的起诉状副本,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对方起诉他侵犯的专利权是有关高镁玻璃钢蜂窝板加工的工艺。 这个工艺他们的确有,而且应用非常成功。耗能低,产率大,收益高,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 这项专利他们一直都是非公开的,并且依靠专利生产的高质量产品成功占据同类市场的半壁江山。类似的专利还有两项,也都能带来超额利润。这也是秦城能在几年之内将公司年净收入从百万提高到过亿的主要原因之一。 用专利占据甚至垄断生产环节的不止他一家,很多重轻工业都有,他自己的厂子也在用着别人的垄断产品。这就跟餐饮业的“独家秘方”一样,属于压箱底的宝贝。 这次起诉他们的公司,直接瞄准了这项专利,不得不说是有打破半垄断局面,以降低生产成本之嫌的。 但是不用《反垄断法》起诉,反而以侵犯专利权作为理由,就让秦城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还是要看苏玉那边给的回话。是利是弊,专业的人说了算。 秦城目前最大的任务,一个是搞定新作品的素材采集,另一个就是搞定赵小圆。 但赵小圆当前却只有一个头秃难题,就是自己企业的转型。 她从江苏又跑到了上海和浙江,几乎跑遍了长三角地区所有业内知名企业,但很少有自己设计打板服装后全流程生产制造的模式。仅有的两家,分别在江苏昆山和浙江温州,但收益都不太乐观,产品的设计理念也非常落伍。 她也尝试撬动了一部分工作室和厂内设计师,但因为南北方地域距离问题,收到的无一不是拒绝的回信。 早出晚归,高铁飞机,甚至都没空停下来好好吃饭,结果一无所获。 赵小圆几乎要气得心梗。 从辞职回家创业以来,赵小圆什么苦都吃过,闭门羹数不胜数,但是半个月的时间工作毫无进展却属实是第一次体会。 决定打道回府的前一天,她自己一个人去了杭州的夜店释放情绪。 现买了一身质感不错的包臀连衣裙,画了个在大学生群体内很流行的妆容,穿着软底长靴,披上大衣,出了门。 她今天不打算包卡座,而是像大学时候那样,花个门票钱进去蹦野迪,蹦累了就立马走人。 和大学时候相比有所不同的有两个:第一个,是她大学时候向来只穿露脐装蹦迪,但现在不行了,她一晾着肚皮就跑肚拉稀;第二个,是她大学时候身边全是朋友,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秦城也不在。 夜店隔壁是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赵小圆看着闪着荧光彩灯的牌子犹豫了半分钟,进去买了一盒3只装的避孕套。 她之前从没选择过约炮的形式解决生理问题,也从来不在夜店这种地方找对象。唯一没确定恋爱关系就做爱的,就是跟秦城。 她很需要,一个让她对秦城的心止步于此的良药。 她好像真的没办法和别人上床 霓虹灯在头顶绚烂折射,纹了花臂的DJ在台上晃动脖子调着混音器,气氛组站在舞池两侧的立台上,跟随音乐节奏扭着身躯。 赵小圆在厅外自助存包柜存了大衣,穿着镶嵌黑色亮片的紧身包臀连衣裙走进了大厅。 越过觥筹交错的酒杯和拥挤混乱的人群,她直接走到了舞池的最前排,贴着DJ台慢慢摇摆起来。 她没点酒喝,这是习惯。一个人来夜店拒绝任何酒水,防止脑子不清醒被骗炮,甚至被捡尸。 旁边是拿着鸡尾酒一边喝一边摇头的年轻女孩,齐肩碎发,打着耳钉和眉骨钉。她几乎完全靠在了身后挑染头发的男人怀里,被男人抚摸着饱满的臀部,双眼迷离。 赵小圆预测,不出十分钟,两个人就会离场去夜店的厕所解决一下彼此饥渴的性欲。 她上大学的时候和当时的男友干过这事儿,但是因为实在过不去自己洁癖那关,两个人遂草草了事。之后,男友就带了别的女人到同一家夜店的同一间厕所大干特干了一番,被赵小圆当场抓包,被秦城打得一个星期没下来床。 舞池内大多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一般都是没钱开卡座,纯找乐子的学生。 赵小圆看着这些年轻面孔,有一瞬间感慨着果然是光阴易逝,但想想自己这个年纪可能比他们玩儿得更痛快,又解开了烦闷。 离DJ台太近,音乐震得有些耳鸣。 赵小圆掏了掏耳朵,放下手,就看见原本喝酒跳舞的女人的位置换成了一位带着阳光笑容看着她的小男孩。 男孩个子很高,甚至比秦城还高上一些。笑起来很清新,浑身带着一股学生气。 他弯下腰,在赵小圆的耳边说:“姐姐,你好漂亮,可以认识一下吗?” 赵小圆看着他,勾起唇,“你多大了?” 男孩说:“21。” 比她小九岁,真嫩。 赵小圆问他:“有女朋友吗?” 男孩摇摇头,说有就不来跟她搭讪了。 赵小圆伸出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慢慢游走到脸颊,指腹轻轻摩擦着男孩的嘴唇。她直直盯着他的眼眸,勾人的视线看得男孩喉结微动。 她启了红唇,问道:“所以,一个人?” 男孩很上道,抓住她的手,眯着眼轻轻亲吻掌心,“有姐姐了,不是一个人。” 赵小圆抽出手,拨弄了一下耳畔的碎发,“好啊,走吧。” 夜店隔壁就是一家希尔顿,赵小圆用钻石卡开了房,又叫了一瓶香槟和一束玫瑰花。 老牛吃嫩草的组合,一个图身子一个图钱,男女都一样。 赵小圆准备做一个讲究又大方的金主,相应的,小男孩也会更卖力一些。 刚进入房间,小男孩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捧住赵小圆的脸颊,低头准备进行一场热烈的法式舌吻。 但却被赵小圆推开,“去刷牙,洗澡。” 男孩只有一瞬的怔愣,随后就回过神色,当着赵小圆的面一层一层脱下了衣服。直到全身只剩下一条被下体撑得膨起的内裤,才赤条条走进浴室,关上门,放水冲洗着身体。 没有肌肉,不如秦城的身材好。 这句话在赵小圆脑子里一闪而过。 听着水声,她突然想起了生日那天和秦城在浴室里做爱的情景。 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通过一根性器紧密地连接着。水雾模糊了双眼,只能感受到从脚跟直传到头顶的快感。 秦城抱着她,摸着她,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叫她的名字。握住她双乳的大手,将她挤压在玻璃墙上的宽阔胸膛,还有在她体内射精时急促的低吟……她突然好想和秦城做爱。 和小男孩调情的时候,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脑子里只有上床一个目标。但想到秦城,她的小腹突然紧张起来,一股潮湿从阴道涌出,染脏了内裤。 她好像真的没办法和别人上床。 因为和秦城相比,其他人索然无趣。 思及此,赵小圆转过身,直接开门跑了出去。 室外有些冷,十月的夜晚,张口已经能吐出白色的哈气。 她拿出手机,拨出电话,“滴”的第二声被人接通。 “小圆,怎么了,没事吧?”现在是凌晨一点,秦城的第一反应是怕她出事。 赵小圆听到熟悉的声音突然笑了起来,她抹了抹眼角不知怎的流出的眼泪,摆出了随意的样子,“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秦城在电话那头长舒了一口气,语气里尽是宠溺,“行行行,你是我祖宗,有事儿没事儿您尽管打给我。” 赵小圆突然说:“我想你了。” 秦城说:“你刚想我啊?我前几天从你们家刚迈出来就开始想你了。” 赵小圆问:“什么时候回来?” 秦城说:“马上进可可西里,得半个月吧。” 赵小圆说:“回来之后,给你做土豆炖牛肉。” 秦城说:“那我想现在就回去。” 赵小圆骂了他一句,催促说:“得了,不贫了。你快睡吧。” 秦城说:“你怎么还在外面?去蹦迪了?” 赵小圆那头的电话里总是传来呼呼的风声。 “嗯。”她没打算跟他说,自己差点就跟小男孩睡了的事。也许回来之后会讲讲,不知道他什么反应。 “没喝酒吧?” “没有。” “好,那你先回酒店,你到了我就睡。” “你直接睡就行了。” “我不放心。” “你磨叽不磨叽呀?以前又不是没这个点出来过。” “以前我在你身边,哪个色狼敢靠近你?今时不同往日,你快点打车回去吧,爷真的很困想睡觉。” 赵小圆勾起了嘴角,没再怼他。从路边叫了辆出租车,回了原本自己放置行李的酒店。 她想,她和秦城可能真的做不回朋友了。 大嫂被人举报了 回令山市后,赵小圆迅速召开了中高层领导干部工作会议,汇报本次出差考察结果的同时,也听取了各位干部对于企业转型的建议。 当前,圆方纺织对于原创设计领域的涉足为零,抗风险能力不高,全力押宝最终的结果极有可能是血本无归。所以,会议上大多数人的意见是,以收购代替研发,直接买下小众知名品牌进行试水。 圆方纺织旗下的面料厂总工程师周舟产生异议,她说:“现在正是秋招时期,我们可以利用秋招到春招这段时间吸纳人才。令山大学纺织服装学院是王牌院系之一,每年我们只招聘工科学生进入各个厂房内进行技术类研发工作。不如今年我们招聘一些艺术类学生组成咱们自己的服装工作室,利用厂内现有的科技与面料进行创新设计。” 人事部的经理提出反对意见,“今年公司招聘名额已经确定好了,我们的招聘方案是根据市场部、事业部以及旗下各厂提交的数据综合分析进行设计的。你现在提出要增加艺术类毕业生的招聘,我们的宣发文案、报名程序、面试流程全部都要推翻重来。” 周舟说:“秋招赶不上,春招补招也可以。另外,令山大学纺织服装学院一直是我们吸纳人才的主要来源,在座各位手底下的潜力股有不少都是出自令大。每年六月中旬,纺织服装学院都会承办令山时装周。我建议,咱们圆方纺织对这场秀进行一定的投资赞助,设立奖项,参与评选,直接从秀场上挖掘人才。” 周舟说的令山时装周在业界非常有名,国内外许多时尚杂志、服装品牌和着名设计师都会莅临现场看秀。 赵小圆创业这几年的重点主要放在了重振家族产业上,让各个厂房都能生产高质量产品是她的事业主线。至于这些愉悦心情、荡涤眼球的活动,她一向不闻不问。 周舟的想法给了她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思路,虽然仓促,但并不会突兀。正好,纺织学院的宋广灵教授过几天会来圆方纺织做面料质检专家。届时可以先通过宋教授对该学院里艺术类学生的综合素质进行初步了解,然后再由人事部对招聘环境进行测评,一切无忧的话完全可以按周舟的提议进行。 赵小圆说:“我觉得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大可一试。周舟,你来写一份提案给我吧,有不确定的地方,各个部门务必积极协助。” “好的,赵总。”周舟应了下来。 三天后,关于招聘艺术类毕业生进企的提案就放在了赵小圆的办公桌上。 一共十页纸,格式工整,条理清晰,通篇看下来方案几乎没有漏洞,仿佛不是工程师而是人事部黄金HR的成果,但如果放在周舟身上又显得十分合理。 周舟,虚长赵小圆两岁。 赵小圆辞职返乡创业那年,周舟带着五年的工作经验从大厂跳槽到圆方纺织,提出的唯一条件是要自己的薪资始终处于职工群体顶端。 那时候,赵小圆家从前的产业刚被人搞破产,欠下了一屁股债,连重新创业的钱都是跟秦城借的。 她赵家纺织厂口碑一落千丈,在令山市几乎招不到什么人才。毕竟,公司不稳定,没有哪个冤大头愿意当扑火的飞蛾。 周舟的出现是赵小圆的意料之外,相比她提出的条件,她本人能留在公司才是最有长远价值的事。 因此,赵小圆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周舟提出的薪资条件。 四年来,圆方纺织从小型加工厂逐渐发展成为面料研发生产厂,又以迅猛的势头开疆扩土到品牌代工厂领域,成为令山市发展最快的企业之一。 而周舟除了入职时提出的条件,再没主动对赵小圆进行任何索取。但,凡是周舟经手的项目,没有一个是不成的,也没有一个是不好的。 周舟在企业十分低调,从来都是穿着和面料厂工人一样的蓝色工服工作,上班全靠公共交通,不知情的都要以为是豆瓣抠组组长。 如果不是在低谷期被周舟拉着坐上她的牧马人Jeep自驾开到贵州,如果不是看到周舟穿着皮衣散着波浪卷发站在山巅看日出,如果不是周舟抹了烈焰红唇毫不掩饰自己五官的明艳……她赵小圆根本想象不到,真实的周舟竟然是这样一个不羁放纵的人。 所以,那之后的赵小圆直接给周舟在原来的基础上涨了七天年假,专门留给她外出旅行。 这项福利显然戳到了周舟的心坎里。毕竟自那之后,赵小圆能明显感觉到周舟工作中翻倍的热情,甚至像这次这样,哪怕分配到不是自己负责和擅长领域的工作,也照做不误,且质量严苛。 “辛苦了周舟姐。”赵小圆满意地将提案放回了文件袋里,“我准备把令大纺织学院毕业生的实习项目也抢过来,已经提出赞助第一年的实习费用了。之后学生过来,我会让他们直接去面料厂那边,到时候你来负责可以吗?” “可以。”周舟一口应下。 “好,你的提案我之后会和人事部商量,他们确定可以实施的话,之后也需要你跟一下。” “没问题。” 她答应得爽快,赵小圆的心情也迎来了国庆以来的舒畅峰值。 与此同时,在青海可可西里采风的秦城就显得没那么幸运了。 他租了辆房车,一个人在青藏公路驰行。 刚下过大雪,左右两侧的山峰尽是白茫茫一片,出来活动的野生动物很少,偶有藏狐出没,但也甚是罕见。 公路上车不多,时不时会看见几个来往的箱货。冬季的高原,几乎看不见私家车。这个季节走上青藏公路,就意味着寂寞的开始。 盘山公路很窄,只容许一个车顺利通过。一旦遇到对头来车,就只能贴紧山体,等对方通过后,自己才能再继续行驶。 秦城的房车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一辆SUV蹭出的划痕。 对面车主正好在驾驶员的位置剐蹭到了秦城房车的大灯。对方开不开门,想从副驾驶钻出来却发现旁边就是悬崖,遂放弃。 秦城把窗户拉下来看了眼两车相蹭的地方,挂了倒档把车拉开了一段距离。 对面车主也把驾驶位的车窗拉了下来,探出头——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头发又黑又顺,直直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从窗户探出头来的时候自然悬垂下来,有几缕搭在车窗上。大大的眼睛呼扇呼扇的,很精致,像个洋娃娃。 实话说,是秦城非常喜欢的类型。 如果放在以前,他一定已经略过车体的磨蹭事件,转而把微信号递给女人,以此来获得一段美妙的艳遇。 但现在,他深刻地知道自己“会”喜欢,却毫不心动。 “没什么事儿,你开走吧。”秦城说。 “要不加个微信?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女孩的意思摊得很开,她对面前的男人很感兴趣。 秦城摆了摆手,“家有醋精,不加了,还想回主卧。” 女孩耸耸肩,没再说什么。 她小心地倒车,左右控制着方向盘调到合适的角度,然后慢慢给了油门,跟秦城的车错身而过。 挺洒脱一妹子,值得冲,如果没有赵小圆的话。 秦城想到这儿,低头轻笑了两声。 但笑意还没敛住,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秦臻。 稀客。 “喂,哥。” “你让苏玉帮忙走关系了?”秦臻的语气非常不善。 秦城解释道:“我公司被人告侵权,独家技术专利。我让嫂子帮我看看具体什么情况,我好应对一下,不用走关系。” “她被人举报到纪检委了,理由是徇私枉法。你尽快回来,给我个详细的解释。”秦臻语气冰冷又严肃,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喂,喂,哥?喂……”秦城把手机一把摔上了副驾驶,“瘪犊子,自己媳妇被整了,拿我撒气!” 脚下踩了油门,连着车载蓝牙给职业经理拨了过去,“你跟我大嫂说要让她走关系?” 秦臻与苏玉(H) 苏玉在令山市人民法院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她是军政世家出身。 高祖父是老红军,退休时是华北军区某师副师长,曾祖父曾任省级监狱管理局局长,祖父曾任省级公安厅厅长,外祖父曾任驻边疆某团政委,父亲是令山市公安局局长,母亲是军队文职干部担上校军衔。 从小在机关大院长大的她,早早就看过了那些人性与现实中的阴暗面。但她生来倔强,越是在黑暗的地方,就越向往光明。因此,在参加工作后,她借着自己家族在军政领域的强大背景,挺直了腰杆,从不惧什么强权霸凌,明察秋毫,主持公道。 二十六岁那年,通过家人安排,她和令山钢铁集团的太子爷秦臻,举办了一场公开而盛大的官商联姻。 从此之后,她在法庭上更是明镜高悬,周遭似是有铜墙铁壁,任谁都动不得她的两袖清风。 而秦臻走的路,从来都是黑白两道。他面上把控着秦氏在亚欧大陆桥沿线、太平洋航线上的产品线,暗地里还有一帮见不得光的恶势力专门帮他遏制着秦氏另外几个占据资源的兄弟。 苏玉跟他结婚之前就看出了他在生意场上玩弄的手段。但法官不是刑警,不该她管的事儿,她不会自己触霉头。更何况,只要这个男人不触到她的管辖范围,对于她来说有这样一个丈夫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秦臻也很满意苏玉的身份,毕竟她在令山市的政治圈中口碑卓越,且家世显赫,正好可以拓展他在政治口的人脉,便于拿到更多的一手信息和资源。 两个人相敬如宾相处了一段时间。在彼此心中,对方都是高冷又无趣的人。这段婚姻,他们默认以开放的模式进行,无论是秦臻还是苏玉,只要不闹到明面上,可以随便拥有情人。 破冰的日子是在苏玉连续熬了一个星期来处理市内某起影响极其恶劣的杀人分尸案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泡了热水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但熬过了困劲儿,闭着眼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苏玉于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台做工精良的全自动炮机——这是她找工厂专门定制的,尺寸和硬度以及抽查的角度速度都很适合她。又从抽屉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对吸乳器,脱下真丝睡衣,穿戴在了自己赤裸白嫩的乳房上。 她跪在床沿,拿跳蛋先刺激了一次阴蒂让自己达到高潮。阴道充分湿润后,她对准炮机上的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大腿带着臀部前后移动着,两瓣肉臀一张一合吞吐着假阴茎。慢慢适应了阴道内的异物,她才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让炮机以轻柔的速度动了起来。 她把吸乳器也打开,又把跳蛋调到最低档同步刺激着阴蒂。三重快感让她一瞬间进入了如梦似幻的仙境,嘴里发出止不住的呻吟。 低速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她按着加速,再加速,肉臀被假阴茎冲击得荡起一层又一层得波纹,随着她巨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周遭的世界被屏蔽在快感之外,她马上,马上就快要到达云巅。 突然,身体内的巨物被人抽走,取而代之的是背上压下了一个有西装质感的重量,“苏法官,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苏玉瞬时清醒过来,她趴下身,警惕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从前都是晚上十一二点才会进家,有时甚至整晚都不回,而今天才不过下午六点钟。 “一时兴起而已,没想到能看到苏法官这么香艳。”秦臻摘下腕表,指节分明的大手扯开领带丢到一边,解开几粒纽扣露出锁骨和纹理清晰的胸肌,双臂撑在苏玉的两侧,慢慢趴上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公肏你吧,骚玉玉。” 从来没有人敢对苏玉说出这么具有侮辱性的脏话,她应该马上做起来抽秦臻两巴掌。 但她没有,她感觉自己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水,大脑甚至因为秦臻对她的称呼而更加兴奋。 她赤裸的屁股被秦臻拎了起来,顶上他已经硬起来的下体,“用这个真的,换你那个假的。” 苏玉对感受到的尺寸非常满意,于是画着圈摩擦着他,故意媚声细气地勾着他:“你比炮机还厉害吗?” 秦臻低下头,舔上苏玉的耳根,低沉的嗓音像是奏乐的琴弦,“叫主人。” 苏玉觉得刺激极了,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命令过,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兴奋。 她尝试着,轻轻开口叫道:“主人。” 羞耻,激动,快感,同时在神经上跳动。 秦臻抿唇哼笑了一声,呼出的气体拍打在苏玉的脖颈。 他即将第一次,肏法官。 “啪嗒”,腰间的皮带扣被他按开。 苏玉闻声竟不由自主地翘高了臀。 秦臻抽出皮带,扬起胳膊“啪”地甩到了苏玉白嫩的肉臀上。 “啊!”白色的臀肉间瞬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秦臻问她:“骚玉玉,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吗?” 苏玉疼得直流眼泪,却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饥渴难耐。 她头紧紧贴着床单,手用力抓着床沿,对秦臻说:“主人好棒,骚玉玉还想要。” “好聪明的骚玉玉,一教就上道。” 秦臻说完,又抡起皮带抽上她光滑细嫩的翘臀。不过两三下,白色的画纸上就绘好了一片鲜艳的斑驳。 他把皮带丢掉床下,拉开了西裤的拉锁,把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掏出来,在她刚被鞭打过的红痕上摩擦了几下,然后一下没入了阴道的最里层,直插到宫口。 苏玉不由自主地向前躲着,却被秦臻拉回来用力抽送。 秦臻的下体太粗,磨得她非常痛苦。但痛苦又伴随着快感而来,一时之间竟让她陷入了模糊的意识里。 他摘掉了碍事的吸奶器,将她翻过身,埋头咬上她的乳头。 秦臻用牙齿反复碾压着,磨搓着,像是要一口咬下来到嘴里反复咀嚼。 她喊着“不要了”,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无法挣脱开他大掌的禁锢,只能忍受他身体对她用刑的折磨。 “是不要吗,骚玉玉?你下体流出的水可比你的嘴巴诚实。”他把手伸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指尖沾着黏液,揉弄上她的阴蒂。 “主人,我受不了这样,太……太……”苏玉张大了嘴巴,大口呼吸着,声音被秦臻的动作玩弄地破碎不堪。 “太怎么样?”秦臻话里带了一丝调笑。 苏玉没有回答,只是皱起眉头,大声呻吟着。 大力快速的撞击,高频恶意的揉弄,尖锐持久的啃咬,让苏玉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在被秦臻强制做爱。 痛苦着攀登,抗拒又渴望,她觉得自己的头脑已经不再清醒,只剩下了和他性交这一件事。 “啊!”一声持久又高亢的淫叫,苏玉高潮时喷射的液体全溅在了秦臻的衬衫上。 秦臻直接把衬衫扯开,扣子绷向四处,褪下裤子,在苏玉仍在高潮余味时重新进入她体内。 “你以后来做主人的小母狗好不好?”秦臻一边肏弄一边问她。 苏玉什么都听不清,耳边像是被蒙了一层薄膜,雾蒙蒙的,只能听见他问她“好不好”。 她一心渴求着他尽快结束,于是连声应道:“好,好。” “乖。”秦臻拨弄开她粘在嘴角的发丝,俯身吻住她的嘴唇,“以后主人天天肏你,射到肚子里面,让你怀上我们的宝宝,好不好?” “好。”她回答着,声音痛苦不堪。 秦臻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让她搂住他的脖颈,盘坐着动起来。 那天,他们从卧室做到客厅再到阳台,从床上到沙发再到落地窗前,一路水光潋滟,满室旖旎春光。 秦臻第一次允许女人在自己怀里熟睡、过夜,也是在年少时父亲出轨后,第一次整夜无梦。 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像是初尝情欲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在家里、在车上、在公司,甚至在公园、在河边、在山上,全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 苏玉被他调教得愈发成熟,如果不开庭,她甚至会按照他的命令戴着跳蛋去上班。 他们没有做过避孕措施,因为秦臻希望和苏玉有一个孩子,而苏玉也想拥有一个长得像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秦臻从没正式地说过爱她,苏玉也没说过。 他们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在调教的时候,在逼迫的时候才会说“爱”——以主人和母狗的关系。 但明眼人都知道,敢动苏玉一根手指,秦臻会拿手上的一切灭他满门。如果算计了秦臻,铁面无私的苏法官也许将不再明察秋毫。 所以,当秦臻听到有人将苏玉举报到纪检委,甚至让向来工作狂的她被迫停职等待调查时,他的内心积起了史无前例的愤怒。 最近风口很严,他和苏玉的家里没办法动用关系摆平事情,只能等待调查结果出来后再让她官复原职。 而在知道苏玉是因为帮他弟弟的忙才被人穿了小鞋后,秦臻满腔的愤怒里还添了一些从未产生的愧疚。 他回到他们的家,看到坐在沙发上擦着茶杯的苏玉,倾身将她一把搂在了怀里。他的头靠在她的头旁,抚摸着她的长发,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 苏玉回抱住秦臻,拍拍他的后背说:“不关你的事,也不关你弟弟的事。我没做错什么,只管让他们去查。只是可能要耽误你的项目了。” 秦臻买下的那片老城区的巷子最近开始动工了。早就规划好要建一条商业步行街,前一阵子已经招标做好了投资,原计划在冬天之前完成所有地基的搭建。 但是,秦臻作为苏玉的丈夫,属于被调查者的直系亲属,需要停止手中可能牵涉到其“徇私枉法”嫌疑的所有商业项目,一并接受纪检委的询问调查。 秦臻说:“一个项目而已,没有任何资格能拿来和你比。” “谢谢你。”苏玉说,“你知道吗秦臻,我最不后悔的事情,除了当法官,大概就是和你结婚。” 秦臻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他吻着她的锁骨和肩膀,回应着:“我也是。” 被肏醒(H) 秦城没有提前回令山,在跟职业经理问清前因后果后,他自认问心无愧,于是继续了他的采风旅行。 他沿着青藏公路慢慢开着,身体逐渐适应高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在青海的最后一天,他还了房车后停在了省会西宁,到特产店买了不少牦牛肉,直接写了圆方纺织园区的地址寄给了赵小圆。 “爷们儿给你寄了特产,记得签收。”秦城给赵小圆发送了信息,但一直到他坐上去北京的飞机,都没收到赵小圆的回信。 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开车在机场等着秦城。 只见秦城拉着个大号行李箱,一边走一边低着头看手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助理拉下车窗,喊了一声:“老板!” 秦城这才抬头,纠正了方向,朝自家接机的车走了过去。 坐上车,秦城没等助理问好就问道:“赵小圆最近来咱们公司着吗?” 助理说:“您不在公司,赵老板肯定不来啊!” 毕竟赵小圆人家做的是轻工业生意,秦家一水儿的重工业,哪怕是秦城这个钢材产品加工厂,也是以重工业为基础的,和圆方纺织的业务基本挨不上关系。 秦城满脸写着不爽,因为赵小圆对他从来没有超过10小时不回消息的情况。 不会是找了新男友吧?不会是共度良宵了吧? 越想越着急,越想越生气,秦城又拿起手机,打给了圆方纺织的老员工周舟。 周舟那头接起电话直接说了句:“小圆昨天有应酬,喝了点酒,这会儿没来上班,你去她家看看吧。”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秦城丝毫不介意,反而感觉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前排座椅靠背,对助理说:“回我家。” - 赵小圆的衣服从大门口一直丢到了床沿,她身上不着寸缕,连内衣内裤都被甩在了床头柜上。 秦城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一起扔进了洗衣机。又把内衣内裤放到了她买的小型电动清洁桶里,旋转着清洗起来。 看着赵小圆沉睡着不见醒来的样子,秦城也脱光了衣服,赤裸着从赵小圆身后搂住了她。 旅行是个体力活,出门将近二十天,他深觉身心疲惫。 可是,旷了二十多天的身体一碰到赵小圆的肌肤就开始起反应,不过几十秒,秦城的下体就肿胀了起来。 他一手从后伸向了赵小圆的胸前,揉上她鼓囊囊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她的臀缝探了进去,用手指拨开大小阴唇,找到阴蒂摩擦了起来。 赵小圆睡得很沉,但下体却依旧湿润了起来。 秦城捏住赵小圆的乳头碾压拉扯,又把一根手指探进潮湿的洞口,慢慢抽动起来。 他把手指佝偻着,指尖感受着她阴道内壁的褶皱,找到了让睡梦中的赵小圆也潜意识呻吟的敏感点,着重拨弄了起来。 “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卧室内回荡,秦城的下巴搭在赵小圆的肩头,听着她低声的淫叫,下体又肿胀了几分。 在她下体的水已经开始低落到床单上时,秦城侧着抬起了江清酒蜷在上面的大腿,扶着阴茎在她穴口磨蹭了几下,对准位置插了进去。 太久没做,赵小圆的阴道对于异物的进入有明显的不适感。 连秦城都被紧绷的洞穴挤压得呲牙咧嘴。 赵小圆被疼惊醒,她迷迷糊糊地察觉有一阵快感冲入大脑,自己的身体在被动得晃动着,胸前的乳房被人紧紧握住,后颈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吻。 “你他丫的一回来就精虫上头了?”赵小圆痛骂着这个趁她睡觉时插她阴道的无耻之徒。 但无耻之徒显然无耻至极,他的笑声顺着赵小圆的后脑传入耳孔,听得她整个头皮发麻,甚至全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你光着躺在床上,我如果忍住不肏你,那就是我肾虚。”秦城嘬着她凸起的一节一节脊柱,从齿缝中流出声音。 赵小圆伸出手来,自己摸向了阴蒂,“太久没做,你技术变差了。” 秦城把赵小圆翻过来趴在了床上,跪在她身后,拎起她肥美的屁股就提枪戳了进去。 “不喜欢侧入?”他问她。 赵小圆被秦城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深刻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简直让她又疼又爽。 “不喜欢,你鸡巴不够长,侧入够不到我……啊!”她还没说完,就被秦城咬着牙使劲肏了起来。 “不要,太快了!”赵小圆讨厌这个速度,太频繁的刺激让她享受不到肌肤相触的美好,只会让她迅速进入高潮,然后结束性爱。 在秦城的高频撞击下,赵小圆马上就要进入高潮。 可后面努力冲刺的人却突然静止在原地,把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嗯~”赵小圆不满地哼唧着,却被秦城一把抱下了床,来到了落地镜前。 他捧着赵小圆的两条腿把她举了起来,让已经被他肏开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镜子中,赵小圆甚至能看见自己的阴道还在往外止不住地流水。 “骚货,好好看看是怎么被爷们儿干的。”秦城亲了一口赵小圆的脸蛋,“乖宝贝,帮老公把鸡巴塞你屄里。” 赵小圆觉得又羞耻又刺激,有种在看自己表演的三级片。 她握住秦城粗硬的肉棒,慢慢往自己的穴里塞。 秦城慢慢抽送着,让赵小圆更加清晰地看到身后这个男人的阴茎是如何没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牵拉起了她娇嫩的穴口。 两个人浓重的阴毛一次又一次相触,交融,既神秘又性感。 镜子里,赵小圆两只硕大的乳房随着秦城的操弄的节奏上下波动着。 秦城问她:“没被老公揉骚奶子难不难受?” 赵小圆嘴硬,“我才不喜欢被揉奶子。” 秦城轻笑了一声,加重了肏她的力道,让她更剧烈地颠簸起来,“是吗?可是你的奶头硬得都快流出奶水了。” 水声作响,卧室内弥漫着淫荡下流的味道。 赵小圆被秦城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随即把头后仰靠在了秦城的胸肩上,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揉起了自己的奶子。 秦城看着镜子里两个人沉溺于性爱的样子,舔吻着赵小圆的颌骨说:“小圆,我们好淫荡啊。” “嗯。”赵小圆哼唧了一声,难耐地要求着,“大力一点,我想被老公肏尿。” “这么骚,想做老公的储精桶是不是?” “人家想让老公的精液把阴道都填满嘛~” “乖圆圆,老公马上射给你。” “可是我不想怀孕怎么办呀?” “那今天老公射你嘴里好不好?” “好,想吃老公的液体。白白的,好好吃。” 秦城加快速度开始冲刺。 在即将射精的时刻,他忍住冲动拔出了阴茎,将江清酒扔回了床上。 他走到床侧,撸动阴茎对准了她张开的嘴巴,一股浓郁的精液喷射出来,素了二十多天的量很大,已经从赵小圆嘴里溢出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秦城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放在赵小圆的脸颊旁让她把精液全数吐了出来。 刚把纸投进了垃圾桶,秦城就被赵小圆从身后拦腰抱住。她的头紧紧靠在他宽阔的后背,娇嗔道:“再来一次嘛~” 心甘情愿精尽而亡(H) 秦城坐在床沿,双手撑在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被赵小圆的红唇吐纳,和她水波流转的眸子对视着。 她吸嘬着肉棒,两颊凹陷,在吞吐时会勾勒出他那处的轮廓。口腔里的舌尖撩拨着冠状沟,在他的马眼上剜钻舔舐。 秦城低呼着,每次的喘息都像是对赵小圆的鼓励,让她更加卖力地品尝起口中的美味肉棒。 “宝贝……”他呼唤着她,抬起手将挡住她艳丽脸庞的长发绾到耳后,“你吃鸡巴的样子好美。” 赵小圆的手从秦城的大腿慢慢滑向鼠蹊处,最后握住了他阴茎下两颗鼓囊的卵蛋。 她像把玩着文玩核桃一样用手指搓弄着,时不时地用力,将睾丸从她的虎口挤出来。 “啊~”秦城低声呻吟着,赵小圆的嘴巴和手指几乎要夺走他的魂魄。 赵小圆尝着秦城的阴茎已经硬得差不多,于是从口中缓缓吐出,站起身,对准那处高擎,扶着秦城的肩膀跨坐下去。 她故意将胯骨倾向前,用秦城的阴毛摩擦着她的阴蒂。闭着眼,感受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穿过层层褶皱,一下一下撩拨敏感的软肉。 秦城从她的嘴唇吻过脖颈,最后虔诚地捧起她高耸挺拔的乳房,埋头啃咬下去。 就像是一只轻薄的小船对抗着海上层层的巨浪,即便船长执剑誓做斗争,却不过三个回合,就溺死在波涛里。 他摸向她又大又圆的屁股,使劲打了一巴掌,然后抬起,重力肏弄。 “啊……啊……不要,我……不喜欢。”赵小圆摇着头,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 秦城却咬紧了后槽牙,更加快速地抽送着,“不喜欢?宝贝,你都快被我肏化了,水流了我一腿。” 赵小圆被他顶得头皮发麻,紧闭着双眼,脚趾蜷缩起来。 秦城看她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说:“我的宝贝要被我干喷了。” 话音一落,秦城拔出阴茎,瞬时,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赵小圆下体喷了出来。 没给她缓和的时间,他把她扔到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扶着肉棒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赵小圆被肏得失了神志,双手把床单紧紧攥住,难耐地辗转着头,却不自觉地从嘴角流出了涎液。 她哭着求饶,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脖子。 窒息感袭来,可缺氧又给大脑带来了新的快感。 “叫我。”秦城命令道。 赵小圆痛苦地挤出声音,叫他:“秦城……啊!” 他重重地插入,惩罚她,“不对。” “哥哥……啊!不要!” 他再次撞击,“不对。” 她的脑子已经混沌,眼泪沾了满脸,哽咽着又呻吟,“老公饶命!” “这才对。”秦城翘起了嘴角,压下身吻上她的嘴唇,“我是你老公知道吗?老公肏老婆,天经地义。” “知道了老公……啊!我都叫了,你耍赖!”赵小圆感受到了秦城比前两次还要强烈的进入,仿佛要冲破她的宫口,把他的一切都塞进她的身体里。 秦城却说:“老婆叫得太骚了,老公忍不住,就想肏死你。” 赵小圆双手环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抠进他的肉里,“你等着,下次,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唔!” 他再次吻住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寻找同类,感受着她的柔软和芬芳,把混合的津液吞入腹中。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阳台,甚至还把她压在了楼梯扶手上。 他们赤裸着,踩着光滑得能反射出他们相拥身影的地板,抛弃了文明和理性,回归最原始的方式,服从于人类繁殖的本能,发了疯似的交合。 扔了一地的避孕套,沿途低落的淫水,空气里弥漫着的浓郁的精液气味,以及两具布满吻痕却无法断开粘连的躯体——他秦城心甘情愿为赵小圆精尽而亡。 两天两夜,赵小圆的别墅没有任何人进出。 吃饭,睡觉,做爱,房子里的世界只需做这三件事。 晨光熹微,赵小圆艰难地从秦城怀里爬起来,摸着酸痛的腰下了床,下体疼得几乎合不拢腿。 正要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走去洗漱,就被秦城一把拉进了怀里。 赵小圆挣扎着,用手推他的胸口,“不做了,我今天有初中同学聚会。” “嗯。”秦城闭着眼睛,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屄疼不疼?” 赵小圆的脸“腾”地变得通红,羞愤地一巴掌甩在秦城脸上。 “啪”的一声,把秦城打得睁开眼,一脸懵怔地看向她,“干嘛扇我?” 赵小圆不解气似的又捶了他一拳,“还有脸问!那话在床上说说就行了,平时不许说!” 秦城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玩味地笑了起来,“哦~这不是也在床上?” 赵小圆伸手往下一掏,一把捏住秦城疲软的小弟弟,梗着脖子威胁道:“再装听不懂!” “啊!”秦城疼得直呲牙咧嘴,“哎呀行行行,不说了行吧!这可是你的性福,求求你珍惜!” “哼!”赵小圆放开手,掀开被子重新下了床。 秦城揉揉受伤的老二,侧过身子,用手支着头,看着赵小圆艰难地走向厕所,开口道:“这么疼,要不别去聚会了。” 赵小圆回过头给了他一记眼刀,心想我成这样还不都怪你,有脸说。可转了转眼珠,却说:“不行!今天我初恋也来,我得看看他长啥样了。” “啥玩意儿?”秦城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那孙子有他丫啥好看的?” 赵小圆耸耸肩,“没什么好看的,就……瞎看看呗!” 秦城快步走到赵小圆面前,一脸的不爽,“要么别去,要么我跟你去。” 赵小圆看着秦城扶着后腰也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跟我去?我都怕你开着车睡过去。” “不可能,我一会儿送你。”说完,也不等赵小圆回答,就重新躺回了床上,“我先睡个回笼觉,你洗完澡叫我,我收拾得快。” 赵小圆翻了个白眼,也没管他,自己进了厕所。 给浴缸放水的时候,她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的身体,斑驳一片,胸前和腿根尤甚,一眼就能看出这两天他们有多荒唐。 她伸手捏了捏自己挺立着直到现在还平息不下的乳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得承认,秦城吸得她好舒服。 视频自慰(微H) 回到初中学校所在的县城,赵小圆的同学聚会安排在一家徽菜馆子。 一进门,赵小圆就看见江清酒坐在她初中同班同学那桌,左右打听着跟结婚生子有关的事儿。旁边人说的时候,江清酒那小模样就差拿个笔记本记下来了。 赵小圆走过去,一只手拍到了江清酒的肩膀上,“取经呢你?” 江清酒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来人笑了起来,“怎么才来?”江清酒问她。 赵小圆无声比个口型。江清酒理解了一下,恍然大悟。 这是和秦城你侬我侬来着。 江清酒瞥了赵小圆一眼,“你俩定了?” 赵小圆说:“没有。” 江清酒跳过了话题,调侃了一句:“你俩挺激烈啊。” 赵小圆挠挠头,满脸的无奈,“丫这孙子前两天刚从青海回来,把我腻得直接请了两天假。” 江清酒了个大拇指,“秦城,牛啊!” “嗯,还行吧。”赵小圆不自觉翘起了嘴角。 江清酒:“他送你来的?” 赵小圆:“嗯。” 江清酒:“一会儿还接你回去?” 赵小圆:“就在外面等着我呢。我初恋今天不是也过来嘛,秦城丫的说自己吃醋了。我呸!” 江清酒:“行啊,这小伙子有嘴,会说!” 赵小圆:“他会说个屁!到现在都没直说过我俩的事儿。” 江清酒拍拍她手:“没事儿,你俩都不想结婚,早点晚点没影响。” 赵小圆“哼”了一声,“我看这孙子就是他丫的养鱼呢!毕竟我,熟人,还免费。” 江清酒问她:“你没爽?” 赵小圆:“那倒不是。” 江清酒:“这波不亏。” 赵小圆想了想,点点头,拍了拍江清酒,“你说得对。”她扭头跟江清酒旁边的人说,“姐妹儿,你往那边错一位呗,我想挨着酒酒。” “好嘞!”江清酒初中同桌往右挪了一座,让赵小圆坐在了旁边,“小圆,我从初中开始就羡慕你这洒脱劲儿。” 赵小圆看了看她,问道:“你羡慕我?” 她点点头,直说羡慕。 赵小圆:“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呀?” 她说,也挺喜欢,但是太无趣了。 赵小圆:“我也没啥意思。这不嘛,刚跟酒酒说的,情场上烦着呢!说实话,我也挺羡慕你们能有个稳定输出情绪的伴侣的,也挺佩服你们有那么大勇气走入婚姻建立家庭。我不行,我胆小。” 江清酒说:“这本来就是个人选择嘛。每条路都有好有坏,咱们把自己的路走好才是真的。”她给自己杯子里倒上了饮料,“这样,我作为班长起个头,咱们提一杯。致敬咱们分别后将近二十年这段了不起的人生!” “好!”江清酒旁边另一个女孩跟着举起杯,“说我心坎里了!说实话,我真是嫉妒你们单身有钱的潇洒日子!但是话说回来,我结婚了,生孩子了,也挺开心的!不后悔不后悔!” 江清酒笑着说:“不后悔就行啦!都是人生,都是经历!” 一桌人举杯,“对,都是经历!” 远处,看着赵小圆将酒一饮而尽的郑业成,滑动了一下喉结,站起身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他的初恋。 - 门外,坐在车里的秦城等的很是焦急。 虽然刚刚公司来电,说被状告的专利权的案子要开庭了,他理应回公司跟法务部开会讨论情况。但是,当下没有什么事能比得过赵小圆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在青海那几天,他每次跟赵小圆通电话打视频都对着镜头互相看对方自慰。 有时候他分不清是到底是喜欢和赵小圆做爱的感觉,还是喜欢赵小圆本身,如果喜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只是看见她又深又大的乳晕和乳头就会忍不住发情,明明之前沉迷于一线天似的女性生殖器官却总是想把赵小圆的肥阴唇含在嘴里。 看着她用自己的手指把阴道拓展开,就忍不住加快撸动阴茎的速度,想象是用他的肉棒撑开她的穴口。 “放叁根手指进去。”他命令她,那样才更像他的东西。 赵小圆把镜头对准自己的下体,幽深的洞穴覆盖在浓厚的阴毛下,又一根根修剪整齐的白净手指从穴口挤了进去,和里面的两根手指争夺位置。 “动,我要正面肏你。”秦城说着,手摸上了自己的龟头,摩擦着顶端刺激马眼。 赵小圆的叁根手指慢慢做着活塞运动,又用嘴唇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吞吐,带出舌头和涎液,模仿着下体的活动。 “哥哥,给我看看你的乳头好不好。”赵小圆把流淌着涎液的手指放在颊边,撒娇地请求。 秦城应声,伸手拉开自己的外套拉链,把夹克丢在一旁,又利落地脱掉卫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哥哥好色,圆圆也想吃哥哥的奶头。” 秦城把镜头对准自己的胸口,捏起自己的胸肌,拨弄着凸起,“哥哥的奶头不如圆圆的好吃。” “不,哥哥的最棒,要让哥哥产奶。”赵小圆说着,自己也捧起硕大的乳房,娇嗔地看着镜头,“想让哥哥帮人了舔咪咪了。” “舔,回去叼着你奶头睡觉,把你大奶子嘬出乳汁,喷我身上。” 那种想象带来的高潮感,秦城至今都忘不了。他坐在车上,下体已经有抬头之势。 连着做了两天也没怎么休息,估计没什么东西能射得出来。 他二十岁都没这么疯狂过。 不过如果二十岁和赵小圆做爱,也许会比现在更疯狂。 他看着饭店的大门,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冲进去把那个肏爽了后提着裤子就去看初恋的女人拉出来。 这辈子都别想跟我撇清关系 “小圆,好久不见。” 一桌人本来热热闹闹闲聊着各自的八卦乐事,看到郑业成一来,全都噤了声, 赵小圆心里暗叫不好,面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很是自然地回了一句:“哎哟,这不郑业成嘛!你也来了?” 郑业成朝着赵小圆端起酒杯,“小圆,想跟你喝一个。” “哦,行啊!”赵小圆往自己杯子里添了一口白酒,举起酒杯站了起来,“咱们这杯,就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吧!” “铛”,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白酒因着惯性从杯口溢出来几滴,一饮而尽时沿着边缘流了下来。 郑业成说:“没想到你还能记得从前的事。” 赵小圆一听他这话,就想起了初中那会儿郑业成的磨叽劲儿。不仅事多龟毛,而且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心里想什么得先绕八百个弯才能拐到重点。 就拿刚才这句话来说。她赵小圆是比原来岁数大了,但又不是老年痴呆!初恋是初中时进行的,初中也就谈了这么一个,她再不记得,那干脆别创业了,得让人算计死。 这个郑业成,你聊感情就聊感情,能不能别玩儿尬的。 于是,赵小圆只是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毫不掩饰地敷衍。 郑业成却跟没看见似的,继续自顾自说道:“小圆,我想跟你说两句话,咱们……要不出去说?” “哦,行。”反正秦城在外面,不爽了就召唤他。 江清酒扯了扯赵小圆的衣袖,比划了一个电话的手势,示意有事儿立马电联。 赵小圆回了个“ok”,起身跟着郑业成出去了。 一桌人目送着两个人离开,在看见被打开的门合上的那一刻,整个同学聚会突然热闹了起来。 “这个郑业成,不会是想和赵小圆旧情复燃吧?”隔壁桌的男人们也开启了八卦模式,往江清酒她们这桌凑了凑,攀谈起来。 旁边一位跟郑业成关系不错的男同学爆料道:“郑业成去年刚离婚,前妻富婆,离婚之后分了不少财产。” 体育委员补充说:“我记得他俩初中时候分手,郑业成说的是觉得赵小圆她家太有钱了,自己配不上。” “哟,那还真没准儿是吧?” “单身男女,有啥不可能的?” “赵小圆没对象吧?” “问班长,她肯定知道,她跟赵小圆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 “啊?”江清酒突然被点名有些突兀,“哦,小圆吗?她现在,状态可以说还是单身吧。”但行为不单身。 “哎哟,那还行。破镜重圆多好看!” - 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小圆是个青春期迟到分子,对恋爱的事毫无兴趣。 初中时的她一心想着两件事:第一,考回市区的重点高中,和发小秦城早日相聚;第二,在身为县城初中老校长的爷爷家里,约江清酒玩儿4399双人游戏。 郑业成的出现,敲开了赵小圆青春期的大门。他凭借着每天一封酸溜溜情书的战绩,成功赢得了赵小圆的青睐,于初二下学期正式成为赵小圆的男朋友。 彼时的赵小圆还没有如今这般放纵不羁爱自由,给郑业成定下了“恋爱一个月能牵手,半年能拥抱,一年能亲亲”的约法三章。 不过,少年人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个人刚牵手手没几天,就公开宣布分手。 对外宣称,家境和性格不合。实际上,是赵小圆嫌郑业成不敞亮,抓重点前总是先铺垫好几句废话。而赵小圆这个人又非常直球,终于忍无可忍把郑业成的毛病数落了一通,干脆果断地分了手。 两个人要说有多轰轰烈烈,那纯粹是睁眼说瞎话。要不是今天聚会,赵小圆早就忘了郑业成长啥样了。 “我现在在咱们初中隔壁的林业局上班。你呢,在做什么工作?”郑业成问她。 赵小圆说:“做点生意。” “哦,那还挺不稳定的。”他说。 赵小圆耸耸肩,“我钱够养老了,稳定干嘛?多没意思。” 郑业成问:“你没对象吧?” 赵小圆倒乐了,“稳定了就有对象了?” 郑业成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对象。” 赵小圆说:“没有。怎么,还想整一出回头草啊?” 郑业成没想到赵小圆说得这么直白。 他挠挠头,却也没掩饰,“我也没对象呢。缘分这东西嘛,妙不可言。” “嗯,确实。”她和秦城就挺妙不可言的。 “我们去那边走走?”郑业成邀请道。 赵小圆点点头说好。 但不知是不是刚才酒喝得急,赵小圆有点没站稳,下台阶的时候突然踩空了一下。 郑业成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手,却在下个瞬间被突然而来的力量重击在了胸口上。 “我去你丫的妙不可言!” 郑业成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直咳嗽,捂着胸口抬头一看,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满脸写着不悦。 “你是哪位?”郑业成问。 秦城环抱着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拿脚心想想也知道我是谁吧?我告诉你,别他丫的打我女人主意。” 郑业成梗着脖子说道:“小圆说了,她没有男朋友,你少给自己安头衔!” “小圆是你叫的?”秦城瞪着眼睛,鼻子都折起了褶皱。 郑业成说:“我叫怎么了?我和赵小圆在一起的时候就这么叫!” 赵小圆在秦城出现的那一刻就给江清酒拨过了电话。 此时,江清酒站在餐厅门口,拧起眉头叹了口气,摇着头,一脸无奈地往赵小圆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俩体面人怎么吵得这么不体面?”江清酒问。 赵小圆撇撇嘴,“秦城这个二傻子,看见郑业成拉了一下我的手跟失了智一样。我就是喝酒有点上头没站稳,人家扶了我一下!”说完,自己闭着眼扶上了额头。 江清酒问:“那你咋不劝劝架?” 赵小圆睁开眼,抬起头看着江清酒,非常认真地说道:“这辈子头一次有俩男人为我打成这样。雄竞场面,这谁不爱看?搞得我都有些骄傲了。” 得,她就知道赵小圆准没安好心。 江清酒作为全年级唯一来参加同学会的班长,身上还是有几分责任感在的。 她走过去,拍了拍秦城的肩膀,“秦城,今儿我们同学会,你场面搞太大我抹不开面子。” 秦城一直盯着郑业成的双眼,听了江清酒的话也没回应,但慢慢松开了死死攥着人家脖领的手。 江清酒和着稀泥,“行了行了,陈芝麻烂谷子的勾当了有啥可追究的?郑业成你也是,别瞎逗,秦城一个跆拳道黑带把你伤了可咋好?”她握着郑业成的手腕,把人往饭店里带,“郑业成,咱先把同学会参加完,到时候让小圆电联你,行不行?” 郑业成瞥了秦城一眼,最后说了一句:“我要追赵小圆。”跟着江清酒离开了。 “我艹,我今天他丫的弄死这孙子!” “行了你!”赵小圆拦住想冲过去的秦城,“咱先回家吧,我喝酒了,好困。” 秦城没动,他问赵小圆:“你喜欢那男的吗?” “先回去,回家说。” 秦城避开赵小圆拉他的手,“我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赵小圆也来气了,杏眼瞪得滚圆,“跟你有关系吗?你是谁啊就管我?” “跟我没关系?你再说一遍跟我没关系!” “就是跟你没关系!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秦城冷笑一声,语气里的愤怒相比刚刚丝毫不减,“我告诉你,赵小圆,这辈子你都别想跟我撇清关系!” 说完,他一把捧起赵小圆的脸,倾身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