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风作案(骨科np)》 干你 余成周手里握着笔,没注意到白色的草稿纸上自笔尖处晕开了一大片墨迹。 她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如果按照往常女人早就大发雷霆抢过他的笔,要么敲在他手背上,要么敲在他头上,总要听到一声咚响才罢休。 可今天等待他的只有沉默,于是偷窥都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女人撑着头,如果不是能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他会以为她已经陷入沉睡。 冷不丁,时予突然转头,两人视线正对上。 余成周迅速藏起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过一瞬他就又恢复成如同往常那样浪荡不羁的模样。 手中的笔被时予抽出,接过他手里那本习题册,毫不客气地打上记号,一页十道题连着错九个,九个大大的叉字几乎排满一列。 “嗯,选择全靠蒙,大题全不会,还剩半年就要高考了,这点分,技校都不够。”即便这只是一个平静的陈述句,但那也足够惹毛尚处于叛逆敏感期的少年。 他脚下一蹬,书桌挡板被他踢出一声响,使了不少的力气,时予撑在书桌上的双臂都被带的一抖。 “管你屁事啊,你有资格评论我吗?”余成周炸着毛,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又讥笑出声:“你只是我的家教老师,我学不好考得差那只能证明你教得不行,到时候你功败垂成还是先想想怎么跟我妈交代吧。” 他双手背在脑后,期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恼怒。 可惜余成周的算盘落空了,如果能那么轻易地被他激怒,那时予也不会成为到目前为止辅导他时间最久的家教老师。 就一爱装逼耍酷的小破孩而已,她才懒得计较。 “我的任务是教书育人,不是基因改造,你妈会理解我的。”时予抬眼,薄唇微启:“还有,功败垂成的意思是指事情在将要成功的时候失败,我想你要表达的语境——” “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练习册被丢回他眼前,唯一的勾混在一堆叉里怎么看怎么刺眼,仿佛在对余成周说就你这衰样,成功的及格线都摸不着。 “或许,我该打电话告诉你妈让她再为你请一位语文老师。” 他骤然起身,脸色又青又白,女人沉默时的恬静仿佛只是他的错觉,身后的椅子拖地发出呲的长响,比指甲刮黑板还刺耳,但时予仍旧无动于衷。 不费一兵一卒,大获全胜。 余成周直接抄起手机拨了电话约上狐朋狗友出来鬼混,果然,他就不该对这个讨厌的女人抱有期望。 脚步往前,身前蓦地多出一截手臂拦住去路。 余成周咬牙,瞪向阻挠的人,眉峰透出一股子痞劲来,“我告诉你,我去哪儿跟你没关系,考多少分,上什么学通通都跟你没关系,诶我就奇了怪,当我妈身边的一条狗就让你这么自豪吗?” 时予心里腹诽,如果钱到位,她甚至可以研究一下余母喜欢的犬类品种。 “放心,我不是百合对你妈没兴趣,你的未来也轮不到我操心,我只是想提醒你——忘记带钥匙了,少爷。” 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尾音延长同时跟随唇角微微翘起,她偏头坐在椅子上,对他的去留毫不关心。 电话还没有挂断,喇叭口不断传出胖子的催促声。不知道为什么时予的漠然反而让他心头的燥火更盛,她没有阻拦他,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比起她的“贴心提醒”,明显现在这副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模样更让人讨厌。 余成周舔了舔后槽牙,遽然转身,双手绕过她的肩侧,身体前倾,这样看起来两人像是相拥。 他身上套着基础款的宽松白T,俯身时,大领口耷拉下来,她甚至不需要抬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光景,小方格被整齐划分在腹部随着呼吸起伏。 看不出来平时看起来瘦削的身体在白T下面藏了那么多料,时予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时予脊背已经抵上了书桌边缘,硬长的线条很硌人,即使这样,他的味道还是毫无意外地闯入鼻腔。 主要由皂香构成,好闻的、特殊的气味,比冬天的雪暖,比秋天的风冽。 瞥见他眼底的得意时,时予不退反进,即使男孩退后的及时,可柔软胸脯贴上来的触感仍让他脸红不已。 余成周指尖挂着一串钥匙,晃得叮当响,盖过心脏狂跳的咚咚声。 “你……你贴那么近干什么?” “干、你——” 用按摩棒自慰勾引男朋友(h) 余成周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跟刚刚疯狂输出的豌豆射手简直不是一个人,时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干你什么事啦,小屁孩,再不去的话你的小女朋友就该着急了。” “我还有两个月就十八岁了!我要是小屁孩你就是老女人。” 余成周说完又自觉有些过分,她其实只比他大了三岁而已。 可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面前的女人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哪个老女人像我这样皮肤紧致,胸大腿长?” 真不要脸,余成周暗骂道。 门被他摔得震天响,连周遭的墙体都在发出颤动,得亏房子够大,独立一栋的两层小别墅,邻居间隔此地十米,所以才不至于因常常上演闹剧而发出的噪音投诉。 挺考究的别墅,连个电子锁都没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时予觉得可以向余母提一提。还有几个月,她不想再一次在半夜三更提着钥匙替这位娇贵不自理的余少爷开门。 回到家里时,时予摸了摸脸颊,从余家带来的燥热已经散去,年轻人的身体总是充满活力与青春,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爱,时予的确有那么一瞬间被他诱惑到。 坐下倒了杯水解燥又觉得好笑,屁大点小孩,下面毛都没长齐,话说,她和郑岢好像快两个多月没做过了? 随着灯光的亮起,时予揉了揉惺忪的眼,原来是郑岢回来了。 发现时予醒来后,郑岢走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抱歉,把你吵醒了,要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做。” “不用啦,我晚上吃了大餐。” “那好吧。” 其实时予晚上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对付,旁边的电脑屏幕展示着一堆她看不懂的数据,郑岢最近赶项目,两人连见面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就这么一点时间,还是郑岢抱着电脑争取来的。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头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从发尖掉落将白色的衬衫打湿,于是衬衫和身体曲线贴合地紧密。 才熄的火又被轻而易举勾了起来。 “头发都没有吹干,我帮你擦擦,不然等会着凉了怎么办?” 没等郑岢拒绝,毛巾已经盖了上来,那双手最初还是老实的,可没等一会儿就开始乱动起来。衬衫也把拉开了大半,露出锻炼过的胸膛来,到现在为止他也明白,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呀,这里也湿了,小郑岢也擦擦。” 郑岢双手搭在键盘上,但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写不下去,当拉链被拉开时,郑岢立马回神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无奈苦笑道:“小予,我得把今天的任务做完,乖一点再等我一个小时,嗯?” 明明下面已经硬地立起来,偏偏他要学做柳下惠,晚一个小时看数据又不会怎么样,郑岢什么都好,就是一根筋,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的,她现在兴致上头,哪里等得起一个小时。 反手握住郑岢来到自己身下,郑岢接了一手黏腻晶莹的水,原来她站在这里连内裤都没穿,郑岢面露纠结,看了看屏幕狠心把手抽离。 “小予对不起,我——” 他话还没说完,时予丢下他的手转身离开。 郑岢不给她她就自己解决。 时予重新躺上床,没一会儿电动按摩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一起的还有女人的娇喘声,其实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自慰,毕竟郑岢都两个月没碰过她了,好歹自给自足不是? 不过她时予难得有这么憋屈的时候,要不是郑岢其他地方挑不出什么错来,她早就一脚踹了他。 被子被掀起一半,女人眼色朦脓,真丝的吊带睡裙挎下一半,露出发硬的红色莓尖,时予一手抚弄胸部另一手来到身下,被掩盖在被子下面的滑腻水声根本无需遮挡就响彻整个房间。 可郑岢却想靠得更近,他咽了咽喉咙,忍不住地将脊背完全贴上椅背。 电动棒已经被开成最强的震动模式,吸口探到了最里面,时予被刺激地又淌出一大股水来,她双腿夹住电动棒,绷紧脚趾为快感的来临做好充分准备。 随着喘息声变得更加急促,被子连同被子下的身躯抖动得更加厉害,郑岢不过回头望了一眼就被女人脸上的媚态勾走了所有的神魂,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重新拉下拉链,握住了滚烫的肉棒。 他的动作没能逃过时予的眼睛,时予得意一笑,委屈地喊了声郑岢。 “小予,怎、怎么了?” 郑岢动作慌乱,不掩被发现的心虚,身下紫红色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小口上已经吐出了前精,可怜巴巴的。 “你过来一下嘛。” 时予不给他拉起拉链的机会,直接伸出长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本来床和书桌就靠的近加上时予喜欢做瑜伽,这点难度不在话下。 像珍珠一样白润可爱的脚趾碰了碰肉棒,酥麻地感觉迅速传到全身引得郑岢又是一阵颤栗,顺着她的长腿看去,隐约看到那片幽秘的花丛中间还挂着粉红色的棒状物…… 被他的舌头操到高潮(h) 时予看着郑岢挺着巨物走到床边,走一步那东西就颤一下,最前端的小口翕合不止,极度渴望能没入温暖的巢穴。 当郑岢走到床边时,时予拉开被子睁着大眼无辜地说道:“怎么办,屁股下面的内裤湿掉了,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她下半身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稀疏的毛发上挂着露水,花唇含着那粉色的电动棒被撑得很大,因为才刚刚高潮的关系,花边仍然在颤动,晶莹的水不断地从电动棒的边缘冒出,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更湿。 真是个妖精,郑岢推了推鼻上的眼镜,声音沙哑: “那就用更大的东西把它堵住,这样就不会流得到处都是,不过,得先把它喝掉,之前流得太多了。” 郑岢有些口渴,无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小穴。 伸手要取出电动棒,却不小心误触了什么按钮,让电动棒重新开启了振动模式,时予被这突然的振动搞得娇喘连连,连阴蒂都重新变得挺立。 见郑岢居然在研究怎么关闭电动棒,时予直接抽出电动棒扔到了床下,有真人在这,她还用假的干什么,下面都要痒死了,也只有郑岢这个呆子才忍得住。 “老公……” 被电动棒撑开的嫩穴很快恢复到闭合状态,郑岢伸出舌尖将那两片合起的花边分开然后慢慢地钻入内里,为了进入的更深入,他用两手将穴边往两边扯开,这样一来,穴肉就更彻底地暴露出来。 时予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愧疚,心想真是个傻瓜,电动棒她一直都有用啊,有些时候乐子要自己找才有趣嘛。 她扭扭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郑岢做出的补偿,他真的很会舔啊,他的喘息声还有呼出的气全部凭借舌头咂出的缝隙涌了进去,粗糙的舌面灵活地在穴内打转,舌尖更是朝着每个点狠狠碾磨。 “唔……郑岢……啊……”时予在他的搅动下连呻吟都变得颤栗不止,情不自禁地抓住郑岢的头发,然而他此刻舔弄的速度却放慢了,舌尖刻意地在她的G点上轻扫,无声逗弄着她。 心细如时予顿时想通哪个关节出了问题,于是扭动着腰臀,将腿挂上他的腰,顺着他薄削的背慢慢往下滑,脚背钻入他的大腿内侧,“老公……里面好痒啊……好想现在就吃大鸡巴……” 果然话音刚落,郑岢的动作一下变得狠厉起来。 明明就想听她叫自己老公嘛,都舔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郑岢看着最正经不过,其实比谁都闷骚,“老公……快点嘛……人家都要痒死了……” 他双手捧起她的花穴,并拢,恨不得把所有的穴肉全部吮吸,更要命的是因为他太过用力,鼻梁上的金属镜框总是磕在肿立的小豆上,红肿发烫的小东西被冰凉坚硬的金属一碰,颤得不行。 而郑岢发现她因此更加敏感,于是舌尖动作更加疯狂,更有意地将金属镜框往她的小豆上引导,也有男人给她舔过,但没人像郑岢这么会舔。 他很擅长学习,能从她每一个微妙的身体反应探索出真相,大概这就是和聪明人做爱的好处吧。 过电一般的酥麻快感从激涌的穴肉内迅速爆发至全身,时予仰着头,无力地呼吸着,“啊……不行了……郑岢……要去了……呜呜……”她的身躯也因为高潮而弓起,饱满的乳肉颤成了两道白色的浪潮。 小穴疯狂收缩着,失禁一般的感觉涌上,时予紧紧按住郑岢的头,连挺立的鼻尖也被埋到了穴肉中,晶亮的液体泄洪一般突破穴口被早就等待在外的嘴中接收。 一滴不拉,全部进了郑岢口中。 “真甜,小予,你好会喷。”郑岢舔弄地啧啧有声,长舌将穴壁内舔舐干净还不忘按压着阴蒂为她延续高潮。 时予眼中雾蒙蒙一片,尚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又大又烫的巨物已经挺身塞入,郑岢一脸情动,拿了个枕头塞到时予腰下以便插入的更深,穴内的水不断流出根本不需要郑岢温柔相待,相反,时予希望他再粗暴一点。 粉嫩的穴肉在男人的猛操中不断拓开,把男人的鸡巴含得更深,郑岢无法忍受那层层绞紧的媚肉,摇起屁股猛干起来,里面那层最娇艳的粉肉因为肉棒撑满了甬道,在这样的猛干下被带出一些,随着插进又被重新带回,没多久就有一层乳白色的沫浮在两人结合处,郑岢鸡巴上黑色的耻毛就一把巨大的筛子,在她脆弱的容器内不断搅打,插得时予颤栗不止。 “老公好棒啊,小予好喜欢老公这样操我……啊啊……小予要被老公操死了……” 久旱逢甘露,时予是真的想了,她的胸乳在郑岢的快速挺进中翻成了巨浪,郑岢握住她的腿就像掌帆的舵手,时予的眼神已经迷离起来,唇中不断溢出呻吟,郑岢将她的两条腿扛到肩上,下身在她的魅惑之中急速冲击着: “喜欢老公操你吗?骚货,才两个月没操你就骚成这样,说你到底自慰了多少次,有没有想其它男人?” 肉棒快地几乎只见残影,因为时予的身体被折起,结合之处完全暴露在光亮之中,淫水不断从两人结合处飞溅,连腹部甚至都隐约可见他肉刃的形状。 你怎么这么会操(h) 男人激烈地撞击着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时予太具有吸引力,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小男生献殷勤,那些花样层出不穷,郑岢是真的有些怕……时予像一阵风,哪怕她就在自己身下挨操,郑岢却仍然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唔……人家就自慰了三四次而已嘛……啊啊……谁让你都不陪人家的……” 双腿被他操得在空中乱晃,肉棒的顶端次次朝着她最敏感的软肉戳去,引得她穴肉收缩不停,把肉棒绞得死死的,若非郑岢劈开的用力,刚才那一绞郑岢肯定直接缴械投降射在里头。 她的双眼溢出两行清泪,即使时予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郑岢看见她被自己操哭心里仍是满足不已,小穴痒得没了边,时予扭动着腰配合郑岢抽插的动作,难耐的自己把自己的双腿抱住以便他进入的更加方便。 郑岢被她骚浪的样子激的肉棒发紧,大手直接紧握女人的白乳,挺翘的乳尖屹立在两指中间被肆意夹动着,痛意混合着更多的酥麻袭至全身,郑岢呼吸声更加沉重,恨不得将身下的肉穴给生生凿开,可女人在这样的对待中反而显得越发兴奋,看来小予是真的欠操了。 唇舌将左边的乳尖照顾完后又绕到右边的乳尖,身下的囊袋在每次挺进中打得臀肉啪啪作响,郑岢恨不得连阴囊都全部塞入时予的体内,穴内被撞得发酸,失禁的快感再度袭来,时予全身哆嗦着,郑岢的鸡巴就像是一根引线,烟火随着他的顶入沿着每一根神经燃起,巨大的快感从各处敏感点汇集将时予推上云端。 “唔嗯……老、公……小予要去了……”时予浑身酸麻提不起丝毫的力气,连两条腿都软趴趴地搭在郑岢的肩膀上,可她对即将到达的高潮充满了期待,微微咬唇忍耐着用最后的力气绞动着肉壁,一边被郑岢顶撞的眼泪乱飞,一边哆嗦着夹紧下身,“老公……快把小予操坏吧……呜呜……小予最喜欢吃大鸡巴了……” “嘶啊……骚货……都快把老公吸断了……放松点……老公这就喂你吃……” 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乳白色的泡沫不断从两人撞击处飞溅而出,郑岢被女人的蓄意勾引弄得喘息连连,她的穴太会吸了,哪怕在即将高潮的失控瞬间,仍然动用着巨大的吸力牵引肉棒停留在骚穴最深处。 女人玲珑有致的躯体上全是他吮嘬出的粉红痕迹,一朵朵红梅开在嫩白的大腿上,胸腹上,还有那乱颤的盈乳上……她的全身都被打上了他的标记,现在他要给最紧致最娇嫩的小穴加上独一无二的记号。 郑岢两手紧紧握住时予地臀瓣,在蚀骨的吮吸中挺身狂摇猛干了一百多下,次次尽根没入,时予眼泪纷飞早已不知天上地下,在郑岢破开宫口时失叫出声,“啊啊啊啊……好舒服……郑岢……我爱你……” 一声我爱你彻底将郑岢久忍的快意打破,攒了许久又厚又浓的精液化作巨大冲力冲刷着女人的内壁,直射最深处,宫壁在精液的激荡中颤栗不止,性交的快感不断在脑海中炸开,时予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所有的感官都被滚烫的精液给融化。 快感稍稍平复,时予喘着气抱住郑岢在他耳边说道:“老公,我爱你,你太会操了” 高潮过后的声音有些嘶哑,又带了些与平时不同清甜,勾得尚未拔出的肉棒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时予吻住郑岢,细细碾磨着他的唇。 郑岢眼神晦暗,更霸道地吻回去。她的吻不像事后的温柔缠绵,更像是随手丢出的奖励,听到她的表白郑岢心中有些酸涩,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说爱他。 “小予,我们公开好不好?这样我们见面的时间也会多点。” 郑岢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像只哈巴狗。 本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很难凑,再加上隐藏恋情的关系,顾这个顾那个更是难得见上面。 时予本来被他下面未被拔出的东西磨得哼哼唧唧,听言立马摇头。 郑岢感受到她身体微僵,虽然有些失意,但还是硬生生挤出笑容来:“没关系,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你不是很想去海边——” 老实讲,他真应该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模样,笑容要多勉强有多勉强,时予出声打断他: “再过段时间嘛,公开恋爱这种事情我想认真对待,正好的你的实验快到尾声了,等你忙完就叫上你的朋友他们一起吃饭吧。” “真……真的吗?”郑岢不敢置信。 “那好,到时候约个时间,把你的朋友也叫出来。” 郑岢本来以为会听到如同往常一样的推拒,没想到时予居然答应下来,他高兴地有些不知所措,连眼神都变得晶晶亮,他们已经交往了两年,而自己又比她大几岁,现在申请硕博连读之后,总觉得心里没个着落,还好小予还是喜欢他的。 她就是喜欢逗狗 肉棒停留在体内,还想继续运动,没想到时予翻身时候肉棒从穴内滑出。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哪里还想要做爱,两人根本不是路人,郑岢明显在床上更对她的口味一些。 当初刚开始不知道郑岢是这样严谨认真的性格,一觉醒来后她要拍屁股走人,郑岢却拍胸口要对她负责,她被吓得不轻,但又贪图和郑岢上床的快感,睡的次数多了,在郑岢看来,两人就是没有公之于众的情侣关系。 虽然感到抱歉,可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见时予打着哈欠郑岢没想太多,巨大的喜意让他脑袋晕乎乎的,挺着半硬的肉棒又是换床单又是替时予清理,全部收拾完后才重新坐到电脑跟前。 时予望着他傻笑的侧脸微微摇头。 郑岢是个好人,可惜自己是个烂人。 反正郑岢的实验快要到尾声,时予就算再烂也知道不该在他实验的时候提分手,不过这几天他们一起租的那个房子时予没有回去,而是重新搬到了寝室。 当郑岢问起的时候,她只是说方便期末复习,郑岢也没起疑心,毕竟两人都是穷学生,平时最稳定的收入来源就是奖学金评选,而期末成绩则是重要的参考指标。 终于考完最后一科,时予放下笔松了口气,虽然大多数人都是冲着合格而去但是工科试卷如果老师不给出题范围和类型,想要及格还是很不容易的,比如这一门课,截止至交卷时间还有最后半个小时,目光所及之处的人都眉头紧锁,就差把笔杆子咬断。 时予气定神闲地坐在座位上,并没有忙于交卷。 左侧丢来一个纸团落到腿上,时予没有理会,直接任它落下后踩到脚底。 一番动作后左侧没了声音,可没出十分钟,趁着监考老师出去抽烟的功夫整个教室都响起窸窣的声音,右边传来像老鼠一样吱嘎吱嘎的声音。 时予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左右两边的人。 卷子只有一份,时间有限,当然是价高者得了。 左边的黑发男生立马比划了一个二,右边的金发男生比划了一个三,然后缓缓地另一个手指也慢慢立起,是四,他愿意出四倍的价钱买她的答案。 时予将卷子整理开,上面的每一道题全部都答上了,倒数第二道的多选题她不是很确定,还有最后一道大题出的过于刁钻,她第三小问没有答出来,不过问题不大,书面成绩她可以保证在九十分以上。 默默扫视两人,时予回想着记忆中有关两人的部分,关于黑发男生没什么印象,应该属于成绩中等没怎么迟到早退的那种典例,就像老师最后留下深刻印象的往往只有好学生和坏学生,而最边缘化的其实是成绩中等,性格又内敛的学生,那个金发男生……属于前者。 时予不了解他的性格,但若以成绩划分好坏,那他应该是个坏孩子。 与他对视的一刻,男生扬眉一笑,笑容灿烂,配上那头耀眼的金发,暖洋洋的气味扑面而来,有一瞬,他背后的阳光也沦为陪衬。 就在监考老师回教室的最后一刻,时予却把卷子递到了左边,许嘉深目瞪口呆,本来以为自己志在必得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把卷子递给了旁边那个傻缺。 搞什么,明明他出的钱最多,他好不容易才抢到坐她旁边的座位的,不是说价高者得吗?! 时予捂着胸口转身,好险,差点就中了他的美男计。 时针一分一秒地走过,左边的人还需要对答案进行修改,不可能在半小时内答完,许嘉声伸长了脑袋恨不得把眼睛贴到前排的卷子上面,可惜被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题目全成了火星文,与其对着题目干瞪眼还不如对着时予这个罪魁祸首干瞪眼。 还剩十五分钟。 十分钟。 八分钟。 监控老师手里的烟都快磨出火来。 监考就是个又苦又无聊的差事,这群学生搞得像他喜欢坐这里看他们苦大仇深一样,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抖抖手里的烟,决定出去再抽一根。 都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可别说他没给他们机会。 果然,他的背影才刚消失,窸窣的声音又重新响起。 旁边的人已经放下了笔,两道目光像射线一样发射过来,他脸颊气鼓鼓的,像个松鼠,时予忍住不去戳他的脸,直接抢过他的试卷,没办法,色令智昏。 时予没有马上下笔而是先看了眼名字那一栏,出乎意料地他的字写得很好看,连选择题中的英文字母都被写出了一股韵味,不过可惜华而不实,错得太多。 “交卷!全部都停笔!不准再写了,马上交上来,再动笔的全部零分!” “你的卷子。” 时予把卷子丢回去,“分数不高,只要你的平时成绩在平均水平,及格是没有问题的。” 许嘉深看了眼试卷,有些大题给出了步骤没有给答案,但是思路很清晰,最重要的是字迹也模仿的和他的很像,这个女人果然有点本事,难怪一到期末大家就把她当宝。 “那什么……”许嘉深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多谢了,出完成绩我请你吃饭。” 时予淡淡笑了笑,“吃饭可以,不过在这之前——” “一千六,微信还是支付宝?或者现金?” 他本钱果然很足 ?!这不是免费帮他改的吗? 明显是她后面坐得太无聊才顺手帮他改试卷啊,没想到她居然趁机敲诈。 瞬间,时予才刚在许嘉深心中建立的高大伟岸的形象砰然倒塌。 一双手插在两人中间摇摇,黑发男生咧嘴冲着时予一笑,“八百,我微信上转你了,下次我还找你。” 许嘉深只觉得他露出的那口大白牙像是挑衅,“黑心商家,你这是坐地起价!明明之前是我给价最高,你不把卷子给我就算了现在还趁机敲诈!” 虽然他不缺钱,但他也不是缺心眼啊。 “你知道该怎么改答案吗?据我所了解,许同学到目前为止一共挂了三门课,其它的课没有一门上七十分,究竟是自己努力考到六十分还是老师捞到六十分的,许同学应该比我清楚吧?” 自己努力才考到六十分是他蠢,被老师捞上六十分那他更蠢。 许嘉深好久没有被人气到火冒三丈,连那头显眼的金发都要燃起来。 “你一通乱抄考高分,老师会信吗?与其挣你的钱还不如降低自己的风险系数,你说对吧,许同学?” 时予偏头看他,将头发拨至耳后,露出修长的颈部,许嘉深长得高,余光全是她脖颈白嫩的一片,别扭地转过头,“那我们的交易也并没有达成,是你自己主动给我改的,我不付钱!” 最后的四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时予莫名其妙,不给就不给,反正她只是打发个乐子而已,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心里腹诽着,没看到监考老师在瞪他们了吗?还不赶紧让道,他人生得高大,往过道一站就挡了全部。 时予的手刚碰上他,马上感知到掌心下的肌肉紧绷,紧跟着许嘉深往旁边一跳:“你、你干什么?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回想起刚才两人的对话来,她为什么对自己挂了几科考了多少分那么清楚,有些他自己记不清了,她却记得清清楚楚……许嘉深脑子发懵,越来越觉得心里的猜测成真——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许嘉深眼睛瞪得比牛大,双手挡在胸前,好像遭受到某些身体羞辱一样。 他目光透着犹疑,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要确定什么。 时予心里直叹自己时运不济,遇上个白痴。 虽然他长得好看,但在时予看来,美貌并不能掩盖他白痴的本质。 说起来许嘉深长得是真不错,脸部线条流畅,鼻梁高挺,一双大大的狗狗眼再加上金色的头发,真的有种金毛幻化成人类的既视感,当然如果那双狗狗眼不瞪人的话就更可爱了。 上前一步,两人距离被拉得很近,“不给钱可以啊。” 剩下两个字时予说得很轻,红唇微张却给许嘉深致命一击。 还没反应过来,身下被猛地一握,这回他没忍住叫出了声,排在前面的同学疑惑地回头,只见许嘉深面目绯红紧咬着唇已经僵成了木头人。 他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女人竟然敢捏他下面?! 许嘉深吃了个哑巴亏,前面的人还在不断往后探视,他只能挪步放时予出来。 时予拿着试卷云淡风轻,出来时不忘打量眼他下身。 不就是肉偿吗?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 今天许嘉深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坐下的时候裤裆撑起满满一大包,纤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窥探,刚刚掂量了一把,握起的时候掌心沉得要命倒像是要把内裤撑破的模样,果然本钱和她想的一样足。 交完试卷,时予在心里算了一笔账,这学期考了十门课,收入五千三百块,加上兼职家教攒的钱,不仅下学期的学费够交,手里还大概有四千左右的余钱。 走到门口时,时予回头望了一眼许嘉深,如果这个呆头鹅没那么呆的话,她其实会多出八百的营收,真是可惜。 “发什么愣,松手!” 监考老师艰难的从许嘉深手里扯过试卷,顺着他的视线往门外看出,空空如也,现在的学生连交试卷都能走神,老头儿摇了摇头。 许嘉深说了声不好意思,跑出教室却再没看到时予的身影。 她不仅摸了小嘉深,还在门口冲他笑,果然她是……有些喜欢他的吧。 失落和雀跃相互交替,为什么要喜欢他呢?虽然他知道自己英俊不失潇洒,幽默不失风趣但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啊。 时予明媚艳丽,长得很漂亮,可许嘉深自问自己喜欢的一直是清纯小白花那一挂的,说到底她也帮自己写了试卷,改天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吧…… 时予面前的电脑发出嗡嗡响声,因为跑得时间太久,排风扇隔一会就启动一次,可即使这样耳边的排风扇声音仍旧盖不住楼下的篮球落地声。 深吸一口气,她忍,这学期期末她要找实习,目前已经收到了几个面试,她必须争取一次性通过。 咚。 咚。 咚。 一声比一声响,再忍她不是人。 九八年的超级龙井——茶到家! 空调坏了好几次,修理的人跑了几趟还是烂样,对此,时予不再抱以期望,只能打开窗户,散散屋里的热气。 坐了一下午脑子已经快成一团浆糊,时予瞄了一眼眼前的算法题,手指一摁电脑直接一键休眠,她倒要看看哪个白痴天天拍皮球。 往窗口探了一眼,金色的头发一下就钻进时予眼里。 这个许嘉深,怎么又是他? 盛夏时节跑到破旧的老操场来喂蚊子,只有他干得出来这事。 篮球进了一个又一个,许嘉深仍在纠结。 大群里面有时予的联系方式,但他总觉得网络上的言语总隔着一层什么,真要约时予出来又觉得心里惴惴好像显得太刻意了些,如果能碰巧制造出一场‘偶遇’那就最好不过了。 思考之前,篮球擦板落下却听到一声惊呼。 什么声音? 篮球成精? 顺着呼声望过去,却看到一截细长的小腿展露在外,薄荷绿的睡裙掀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时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时予捂着腿,发现脚踝上有红色的擦伤,而罪魁祸首不扶她就算了竟然还在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她现在是真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手里的篮球‘咻’一下砸出去,许嘉深长手一捞,准确预判接住篮球,动作干净漂亮。 时予:…… 这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好吗? 时予脸色变了又变,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许嘉深回过神,赶紧跑到时予身边,“抱歉,你没事吧?” 时予没好气地回道:“你看看我这像没事的样子吗?许同学我拜托你,精力旺盛咱们偶尔可以选择其它的方式消磨,不一定非要每天六点半开始守在这里打篮球。” “你知道你有多吵吗?!上发条的闹钟都没你这么准时。” “可,大家都在这个时间段打篮球啊……”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老操场鲜少有人来,至于原因,时予把脚下已经裂开的橡胶皮丢到一边。 形容它复古都算勉强。 时予低声骂了一句痴线,撑着他手臂站起。 “喏。” 许嘉深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篮球板上方敞开的窗户位置就是她的寝室。 “许同学,请你看清楚我是直接受害者好吗?” 女孩的鼻尖沾了些汗水,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有些俏皮,许嘉深喉头发紧,有些热,却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她的宿舍在五楼,每次抬起头时那里的窗户都如现在一般敞开,与周围紧闭的窗户对比更加格格不入。 天气燥热,窗户一开冷气就会散个干净。 心里浮上一个大胆的猜想,许嘉深偷偷抬头,却一下羞红了脸。 想到这双眼睛可能总是含情地躲在窗帘后探索着他,许嘉深更不敢抬头。 时予没理会他脸上突然冒起的可疑红晕,直接亮起手机屏幕。 “大哥,现在快十点了啊!你知不知道宿舍最晚关门时间也才十点啊。” “……” “对不起。” 他道歉来得干脆,反而把时予一肚子的火堵得无处发泄。 “我都懂的。” 许嘉深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想明白了,时予下来可能是想先一步告白,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做呢? 如果在之前,他想他们两人绝无可能,可现在……他想跟着自己的心。 许嘉深一脸郑重,时予却觉得莫名。 他懂什么啊? 这个人居然还会自我反省?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并不是自己想听的。 不知道时予望见了什么,猛地把许嘉深扯到地上。 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嘘了一声。 时予的手臂直接绕过他的颈,他只能被迫下蹲,那饱满的乳肉几乎快弹到她的脸上,轻薄的衣裙中两粒果儿凸起,近看尤为明显。 怀中的人作着小幅的挣扎,时予按住他脑袋的手更加用力,许嘉深几乎快要溺死在乳海之中更不敢乱动。 两人躲在草丛后面,时予专注地盯着路灯下的男女,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说说笑笑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尤其暧昧,像还没有捅破窗户纸的小情侣。 “师兄,这次的实验真是辛苦你了,每天都跟着我们在实验室呆着陪女朋友的时间应该少了很多吧?” 男人笑笑,“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争取一次性结束实验,这样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会多一点。” 女人有些憧憬地对着郑岢说道: “师兄的女朋友一定很优秀很漂亮吧,毕竟师兄也这么优秀,不过可惜我还没见过师兄女朋友呢。” 郑岢脸上有一瞬间的失落,被女生迅速捕捉到,她惊讶地道:“不会你们还没有公开吧?”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过她来找你,放心师兄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自己这个师妹一向懂事,自从那次不小心透露出自己有女朋友之后她也没有到处乱说,反而时时开解他。 “好啦师兄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有个实验的新方案,要不要听听?” …… 两人并行着渐行渐远。 郑岢很少跟她说实验室的东西,两人专业交叉的地方不多,时予向来也懒得听那些枯燥乏味的实验理论。 瞥见时予唇角的冷笑,许嘉深好奇问道怎么了。 “呵,没什么,就是九八年的绿茶味儿太冲了。” “?” 刚才话里明着夸她其实只是顺带,讨好郑岢才是她的目的,也幸亏是郑岢这个二傻子,有这么个拱火的人在旁边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挑拨了。 她现在还没提分手就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盯上自己的人,时予心里一顿不爽。 向来只有她教训别人的份,哪里轮得到自己忍气吞声。 要不是身边有这么个累赘在,自己说不定早就冲上去了。 许嘉深稍长的头发有些凌乱,伸出手指拨了拨,仿佛发尖都残留着一股淡淡的乳香味。 柔软细腻的触感离开肌肤,在起身的动作中,晃动出一阵阵波浪。 凭借那突起的两点便能一眼找准柔软所在地。 莫名地,他有些燥热。 “你刚才到底要说什么?” 时予心情不佳,语气也暴躁。 “呃……” 刚才要说什么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另一个问题。 许嘉深看向机械手表,“十点零五分,进不去宿舍了……” “……” 偷窥(微h) “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我觉得拜你比拜佛显灵多了。” 时予咬牙恨恨地瞪向许嘉深,当事人正在傻笑。 每次一遇到许嘉深就要倒霉,好的不灵坏的灵。 手机、现金她什么都没带,她倒是可以去找郑岢回租房的地方,可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也是他,何况他现在肯定还跟那个绿茶师妹呆在实验室呢,自己穿着睡裙,脸上素净一片像什么样子嘛。 她才不要用这种狼狈的方式去见情敌。 “喂,带身份证没有?” “带了。” “开房去。” “什、什么……” 幸好许嘉深带了身份证不然他们只能露宿街头了,时予挑了家星级酒店,像赶鸭子一样把许嘉深赶过去,这家伙虽然不愿意但也自知理亏认命地去开房。 那么大的个子走在前面却灰溜溜地,不知道的以为时予威逼他去,扭扭捏捏。 因为只有一张身份证,所以他们只能被迫地挤在一个房间内。 卡插入卡槽内,房内灯源一下亮起。 时予走到窗前直接将窗帘拉上,强盛的光线轻易地穿透衣裙,将隐藏在衣裙下的完美线条全部勾勒出来,在她缓缓走过来的时候,空调吹出的冷风带起裙边飞舞,若隐若现的光线便从纤长笔直的腿缝中透出,无声地引人去探究裙下的隐秘风光…… 鲜红地,凝成血痂的擦伤印在小腿上,徒增脆弱易碎的美感。 许嘉深额头渗出了点汗,他偏头看向墙壁上的室内温度,二十四度。 奇怪,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热? 有那么一刻他怀疑是中控空凋出现了问题。 脑中升起奇怪的眩晕感,当时予开始脱衣服的时候,这种眩晕感尤甚,几乎快让他喘不过气来,比起时予的游刃有余,许嘉深狼狈至极。 他慌乱转身,脚下差点被地毯绊倒。 “我,我去给你买件衣服……” “那快去快回哦。” 时予靠着玻璃门,伸出一只手臂作拜拜的动作,当她抬起手臂时,胸前两只本来就盈满的乳便挤成了跌倒许嘉深的长长沟壑,脑子嗡一声,许嘉深只觉得鼻腔有些湿润,伸手一拭只见掌心一片红色。 女人发出爆笑声,笑到几乎快不能站立。 许嘉深匆忙转身,又羞又糗,落荒而逃。 猜到许嘉深是纯情小处男,时予本来只是临时起意逗逗他,没想到他居然被撩的流鼻血,今天因为郑岢而带来的烦躁感被许嘉深这么一打岔消去不少,少了一个郑岢还有千千万万个郑岢在鱼塘里游着呢。 只要网撒得好,还怕捞不着鱼嘛。 当许嘉深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时予还没有洗完,浴室是半开放的,许嘉深坐在床边,把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可还是挡不住那阵阵的流水声。 都像生了心窍一样,疯狂地往他耳里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许嘉深闭上眼睛,可闭上眼后,想象却不止。 他快把自己念叨成圣僧,硬是没往那半透明的玻璃那多看一眼,只要把这段熬人的时光度过,他就是君子!他就是圣人!连柳下惠来了都得向他拜师学艺…… “啊!” “怎么了?” 听到声音,眼睛倏然睁开,许嘉深连忙跑到声音来源处,原来是只是沐浴露的瓶子掉在地上了。 水雾盈满了玻璃,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发现浴室玻璃外的人,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许嘉深艰难地吞着口水,目光一动不动,她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美,挺翘的雪峰上开着傲人的梅,两只乳峰不算太小,他的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当看到她是如何冲洗这两只乳的时候,许嘉深已经能想象到它们是多么的绵软。 水流冲下,轻易地在上面留下略微的凹陷,然而又很快弹起,引起不小的波幅。 泡沫顺着身体流下,从她的双峰之间落下,从她背上漂亮的蝴蝶骨落下,于密林之中汇聚成线,一长串的水流顺着黑色耻毛落下,将其冲成了倒立的三角形。 朦脓的一层水雾根本无法阻挡许嘉深的窥探,他已经把她身体的曲线描摹了上百遍。 当时予拨开那边密林,挑起肥厚的花唇时,许嘉深同样掏出了自己肿硬的下体。 为了方便清洗,她的双腿微曲,门户大开,许嘉深却也看得更加清楚。 不是没有撸过,对于年轻气盛的男大学生来说看片撸管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可他从来没有这样,站在正在洗澡的,活生生的女性面前撸。 什么羞耻心早就被抛之脑后,他才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有着欲望的现代人而已。 粉红色的龟头自己弹跳了好几下,流出不少清透的前精来,许嘉深胡乱地撸动了几下,便控制不住地加大力道,旁边大开的电视声,浴室的水声全部成了他此刻的帮凶。 手下的速度不断加快,许嘉深仰起头,喉间发出诱人的粗喘声。 水汽不断从里面弥漫出来,仿佛带着她身体的甜香,每一刻的呼吸都将她不经意散发出的诱情因子吸入,许嘉深下面变得越发勃大,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紫,青色的筋脉不断在上面跳动,几乎快要冲破表皮。 当时予的白嫩的臀部贴向玻璃门边时,欲望达到峰值。 把精液射给她(微h) 好几次,因为许嘉深撸得太过忘我,龟头都不小心打到了玻璃门上,轻微的一声响里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可许嘉深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害怕得同时也愈加兴奋。 太刺激了。 只要她转身擦一擦玻璃门上的水雾,就能看到精壮的男生半截裤子挂在膝盖上,一只手以极其疯狂的速度上下撸动,两颗囊袋像铃铛一样被打得左右晃动,内裤也没来得及褪下,只是浅浅地卡在囊袋下面而已。 许嘉深脸上满是情欲,头发也不知道是汗湿的还是里面的水汽打湿的,即使水珠挂在睫毛上,痒得要命,他也不舍得眨眼,生怕错过眼前的美景,当那白嫩的臀部靠过来时,许嘉深闷哼一声,腰臀也顺带往前一顶,仿佛真的像操进她的穴里一样。 真是要命。 大胆的念头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窜起的。 许嘉深往前挪了一点,每次撸动都配合着挺腰,龟头次次都打在了玻璃上,凝满水雾的玻璃上印上一块清晰的圆形,那是他龟头顶部的形状。 他们只隔着一道玻璃。 腿分得再开一点,对,再贴过来点,这样他就可以再伸出一只手去摘取雪峰上的梅花。 他就像真的操到了她一样,那些羞耻的荤话在嘈杂的背景声中肆意脱口。 次次都操到最深处,里面像是埋了一座活火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岩浆会喷出,只知道这一刻他的骨头乃至灵魂全部都要被升至天灵盖的酥麻浇头而下,当水声停止的时候,许嘉深圈住肉棒的虎口从根部直撸到底,精液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液体分成好几股全部打在了玻璃门上,卡在女人圆满的臀肉中间,顺着缝隙流下…… 时予洗完澡出来就见许嘉深乖乖的坐在床边,眼睛直直盯着电视里无聊的推销广告,不知道又在发什么呆。 他的脸也红得不像话,整个人湿漉漉地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旁边摆了一个购物袋,是他买给她的东西。 还好时予对拆东西的热情大于探究许嘉深,她很快丢开许嘉深,打开了购物袋。 从内衣到内裤,裙子到鞋一应俱全,还全是高奢牌子,这个点商场全都关门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 不过内衣的码数很正,亏她刚刚还说他纯情了,这眼力见堪比老司机。 东西她还是很满意的,看他热成这样,一整瓶矿泉水都快被他喝光,时予还好心地又去调低了两度空凋。 风口吹出的冷风让时予打了一个冷颤,许嘉深到底是哪个世界的碳基生物?时予合理怀疑他是温室效应冰川融化后,从北极那边飘过来的,怎么这么不经热? 时予没找到梳子,就直接拿起吹风,她的头发长,吹了一会儿有处没理顺的地方就打了结。 按了呼叫铃,等了一会儿梳子还没送上来,时予走到许嘉深旁边坐下。 柔软的床随着她的坐下微微下沉,让许嘉深更难忽她的存在。 “喂,你——是不是不行啊?” 听到这话的许嘉深几乎立马跳起来,时予无辜地指了指电视,“这个广告已经无限循环了N次,其实我有个建议……与其在这纠结买药,不如去好点的专科医院看看,你还年轻,不要放弃希望。” 电视里的男人扶着腰,旁边的女人一脸关怀,电视机适时飘出经典广告词:“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时予是真心替他惋惜,那么足的本钱,可惜中看不中用。 “我没有!”许嘉深立马反驳。 时予一脸我懂保证不外传的表情。 反驳无效。 许嘉深:“……” “帮我解下头发,缠在一起了。” 她跟自己靠得很近,光滑的肩颈线就在眼前,看她转身,许嘉深绷紧的背脊才稍稍放松些。 “等会儿,梳子就送过来了。” 下面还没消下去,鼓着一大团。 “那你帮我拿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见人。” 许嘉深低头撇了一眼依旧肿胀的下身。 那算了,他还是选择帮她解开。 被缠在一起的小股头发递到许嘉深的掌心,为了被她发现身下的异样,许嘉深拱着腰离她的背脊更远,整个人用极其吃力地姿势坐在那里,全凭借健身后的腰腹力量在苦苦支撑。 “好了没有啊?” “快了,快了。” 他一边解着头发一边回答时予,又害怕下半身被发现,羞愧、紧张交织在一起,帮女生解头发他是头一次,偏偏时予又催得紧,他手忙脚乱之下头发反而缠得更紧。 “算了,我还是去拿梳子吧——” 听见敲门声,时予想应该是服务生过来送梳子,径直起身,她坐得犯困,全然忘记了头发还缠绕在许嘉深手指上,一站起,就因头发的牵力往后坠,许嘉深赶紧腾开手将她接住,两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 “嘶,什么东西这么咯?” “……” 勾引 顶在腹部的东西像一把利刃,那气势简直要把她劈开似的。 电视里的广告还在继续循环播放。 ——肾虚,总是在过度劳累后。 …… 时予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当然知道卡在腹部的巨物是什么,亏她还以为许嘉深下面不行,这哪里是不行,这明明是大到不行! 许嘉深红着脸,不敢看时予,更不敢碰她。 她的肚子很软,硬挺的肉棒卡在她的肚子上,像是陷入了水中,本来期待着能赶紧软下去,现在倒好硬得更厉害,再想到刚才她洗澡时自己的所作所为……许嘉深简直心虚到了极点。 “对不起。” 时予嗤一声,怪不得他那么别扭,还一直欲盖弥彰地挡着下半身,原来是这个原因。 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还挺硬实,时予趁机揩油。 上半身刚起来,被压住的巨物也随着她的起身缓缓抬头,身上轻薄的衣裙被压出可怕的长条褶皱,那烫人的温度挡都挡不住,眼光往后一瞥。 两人都换了一次性拖鞋。 时予的拖鞋是湿的,半开放的浴室周围是湿的,偏偏许嘉深的拖鞋也是湿的。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是如何站在玻璃门前用何种眼神观摩自己的身体,任水汽将他的拖鞋乃至整个身体浸湿。 有点意思,还以为是纯情小处男。 时予来了点兴趣。 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好奇怪呀,你的拖鞋怎么湿了?你说是酒店的排水系统不好还是——” “唔……” 时予指腹按揉着他胸前的两粒,指甲隔着白T上下拨弄着,她下半句话悬而未决,就跟她手上的动作一样,让人闹心挠肝。 许嘉深等待着最后的判决,身上的女人很轻,可无形的绳索却束得他挣脱不能。 湿漉漉的发尖淌下的水滴将他的领口打湿,可火却越烧越旺。 “还是——你在偷看我啊?”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吗? 门外的人放弃了敲门,时予也终于放开了许嘉深那两颗挺立的小东西。 没等许嘉深回答,时予重新俯下身,紧紧看着他,砸在腹部中间的鸡巴又粗又长,顶得她胃都快被戳破,时予嫌碍事,直接用手拨到了一边。 “你刚才撸过?撸了几分钟?射了几次?” “我、我没——” 他硬着头皮想要否认,然而下面握住他命根子的手立马一紧,时予只觉得手上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忍不住地想这东西放到身体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把她撑坏。 “撸了几分钟,只、只……唔嗯……射了一次……” “哦,射这么快?” 她语气含着讽刺,许嘉深脸一烫,“之前……忍得很辛苦,所以射得很快……不过射的很多,全部打在玻璃上了……” 年轻人,定力不够,可以理解。 往浴室玻璃那望了一眼,一干二净,连个脏点都找不到。 到底射了多少?时予有点好奇。 对手上东西的尺寸已经有了初步了解,时予还想知道的更多,他下面是粉色的还是紫色的?毛发多不多?卵蛋的颜色深不深? 时予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许嘉深猝不及防,裤子被直接扯下。 时予面对眼前的庞然大物忍不住面露惊诧,这也太大了吧?光粗细就有成人的半个拳头大,长度也很是惊人,本以为郑岢已经够天赋惊人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他的东西颜色也偏深,再加上那跳动的可怖青筋,看上去更骇人了些。 这样的吓人东西应该长在某个一米九,两人宽的壮汉身上,偏偏许嘉深一双狗狗眼,皮肤又白……活像个小白脸。 当时予的手握上去细细感受时,压抑许久的喘息声终于喷薄而出。 铃口也重新溢出不少清液来。 “别……” 室内温度已经够低,可许嘉深额头的金发还是被汗湿,软哒哒地搭在额头上。 “放心,我就看看。” 这句话总感觉在哪听过,许嘉深觉得怪怪的,终于想起渣男骗人之前也总是说我只蹭蹭,不进去。 两句话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惜,为时已晚。 青筋跳动的更加厉害,带了一点弯曲弧度的东西自主地在时予手中弹跳,欲望几乎都快压倒理智,好在最后一刻后者终于扳回一城。 许嘉深钳住时予那双不安分的手,目光如炬。 他的眼睛本来就大,还亮晶晶的,现在一双眼里只装着她,时予面上有些不自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嘛…… “那个男生……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两人在一个系不同班,见面的场合不过尔尔,时予当然知道他话里指的是谁但还是装傻问道: “哪个?” “今天晚上那个,戴着眼镜,穿白衬衫……唔……” 未等他描述完,鲜妍的唇已经落下,堵住他的所有言语。 时予灿然一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被放开,重新来到他的腹地,牵引出阵阵喘息。 “他呀,马上就不是了。” 亲自检查鸡巴(微h) 顶在腹部的东西像一把利刃,那气势简直要把她劈开似的。 电视里的广告还在继续循环播放。 ——肾虚,总是在过度劳累后。 …… 时予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当然知道卡在腹部的巨物是什么,亏她还以为许嘉深下面不行,这哪里是不行,这明明是大到不行! 许嘉深红着脸,不敢看时予,更不敢碰她。 她的肚子很软,硬挺的肉棒卡在她的肚子上,像是陷入了水中,本来期待着能赶紧软下去,现在倒好硬得更厉害,再想到刚才她洗澡时自己的所作所为……许嘉深简直心虚到了极点。 “对不起。” 时予嗤一声,怪不得他那么别扭,还一直欲盖弥彰地挡着下半身,原来是这个原因。 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还挺硬实,时予趁机揩油。 上半身刚起来,被压住的巨物也随着她的起身缓缓抬头,身上轻薄的衣裙被压出可怕的长条褶皱,那烫人的温度挡都挡不住,眼光往后一瞥。 两人都换了一次性拖鞋。 时予的拖鞋是湿的,半开放的浴室周围是湿的,偏偏许嘉深的拖鞋也是湿的。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是如何站在玻璃门前用何种眼神观摩自己的身体,任水汽将他的拖鞋乃至整个身体浸湿。 有点意思,还以为是纯情小处男。 时予来了点兴趣。 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好奇怪呀,你的拖鞋怎么湿了?你说是酒店的排水系统不好还是——” “唔……” 时予指腹按揉着他胸前的两粒,指甲隔着白T上下拨弄着,她下半句话悬而未决,就跟她手上的动作一样,让人闹心挠肝。 许嘉深等待着最后的判决,身上的女人很轻,可无形的绳索却束得他挣脱不能。 湿漉漉的发尖淌下的水滴将他的领口打湿,可火却越烧越旺。 “还是——你在偷看我啊?”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吗? 门外的人放弃了敲门,时予也终于放开了许嘉深那两颗挺立的小东西。 没等许嘉深回答,时予重新俯下身,紧紧看着他,砸在腹部中间的鸡巴又粗又长,顶得她胃都快被戳破,时予嫌碍事,直接用手拨到了一边。 “你刚才撸过?撸了几分钟?射了几次?” “我、我没——” 他硬着头皮想要否认,然而下面握住他命根子的手立马一紧,时予只觉得手上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忍不住地想这东西放到身体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把她撑坏。 “撸了几分钟,只、只……唔嗯……射了一次……” “哦,射这么快?” 她语气含着讽刺,许嘉深脸一烫,“之前……忍得很辛苦,所以射得很快……不过射的很多,全部打在玻璃上了……” 年轻人,定力不够,可以理解。 往浴室玻璃那望了一眼,一干二净,连个脏点都找不到。 到底射了多少?时予有点好奇。 对手上东西的尺寸已经有了初步了解,时予还想知道的更多,他下面是粉色的还是紫色的?毛发多不多?卵蛋的颜色深不深? 时予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许嘉深猝不及防,裤子被直接扯下。 时予面对眼前的庞然大物忍不住面露惊诧,这也太大了吧?光粗细就有成人的半个拳头大,长度也很是惊人,本以为郑岢已经够天赋惊人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他的东西颜色也偏深,再加上那跳动的可怖青筋,看上去更骇人了些。 这样的吓人东西应该长在某个一米九,两人宽的壮汉身上,偏偏许嘉深一双狗狗眼,皮肤又白……活像个小白脸。 当时予的手握上去细细感受时,压抑许久的喘息声终于喷薄而出。 铃口也重新溢出不少清液来。 “别……” 室内温度已经够低,可许嘉深额头的金发还是被汗湿,软哒哒地搭在额头上。 “放心,我就看看。” 这句话总感觉在哪听过,许嘉深觉得怪怪的,终于想起渣男骗人之前也总是说我只蹭蹭,不进去。 两句话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惜,为时已晚。 青筋跳动的更加厉害,带了一点弯曲弧度的东西自主地在时予手中弹跳,欲望几乎都快压倒理智,好在最后一刻后者终于扳回一城。 许嘉深钳住时予那双不安分的手,目光如炬。 他的眼睛本来就大,还亮晶晶的,现在一双眼里只装着她,时予面上有些不自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嘛…… “那个男生……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两人在一个系不同班,见面的场合不过尔尔,时予当然知道他话里指的是谁但还是装傻问道: “哪个?” “今天晚上那个,戴着眼镜,穿白衬衫……唔……” 未等他描述完,鲜妍的唇已经落下,堵住他的所有言语。 时予灿然一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被放开,重新来到他的腹地,牵引出阵阵喘息。 “他呀,马上就不是了。” 射到她乳头上(h) 这是和郑岢在一起之后,时予第一次和别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兴奋的因子不断活络在各处神经之中,时予只觉得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 当然兴奋的不止她一个人,那根天赋异禀的鸡巴在温度过低的房间中已经开始吐出热气。 许嘉深的手无处安放,把自己的裤子揪得皱起,死命忍耐被女人挑逗不断跃出的欲望。 “喂,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硬了?还是说上别人的女朋友会更让你兴奋?” “不要……既然你们还没分手……那就不行……” 说完,一手挥过把时予推开。 时予没想到他还挺有原则。 不过,他内裤被她扯下来,性器没了裤子的束缚都快翘到天上去,怎么看怎么好笑。 他们其实认识并没有多久,虽在一个系,但也只有上大课的时候才能碰到,许嘉深到现在都有些晕乎两人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她就那么喜欢自己吗…… 对于时予的近身,他并不感到排斥,内心深处反而有一些雀跃在,可一想到她有男朋友,心里的火苗就开始动摇。他也算是见过她的男朋友了吧,虽然那个时候他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埋在她的胸前。 时予顺着许嘉深的手势往旁边一倒,她向来出手就没有失手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让许嘉深开了先例。听到时予诶一声,许嘉深裤子还没提起来马上赶过去,才刚俯下身就见时予狡黠一笑,两只眼睛像紫葡萄一样,亮晶晶的。 “抓到你了。” “……” “你没事吧?” “有事啊,要这个东西治一治才行。” “……” 小弟弟被她抓在手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嘉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倒在了床上,时予坐在他的身上,手里握着小嘉深,同样是手可是别人帮他撸和自己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的手很小,只是勉强圈握住整个阴茎而已,时予一手来回抚摸着肉棒,另一只手托住下面的囊袋,又揉又搓的,本来听许嘉深说他射的很快,可直到手腕都已经发酸,他仍旧不射。 他在她的手中欲仙欲死,咬着唇,脸上一片欲色。 然而时予却忽然松开了手。 “现在怎么不拿出刚才那副贞洁烈男的气概来?动了半天你怎么还不射,我手都累了。” 时予抱怨着从他身上下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她就是勾引他,欲擒故纵,可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下半身积攒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然而罪魁祸首却若无其事地坐在对面看他的窘迫。 欲望的冲击让膨胀的肉棒自发摇晃,女人的目光像是黏在了上面,她的手已经离开,然而她的眼睛却又把每一寸肉棒,每一个囊袋全部描摹。讽刺也好,取笑也罢,许嘉深全盘接收,他只想把那令人窒息的欲望赶紧释放出来。 握着他鸡巴的人是别人的女朋友,许嘉深可耻于自己的想法,他的确变得更加兴奋。 “再撸一次好不好?撸给我看。” 时予走近,托住那只饱满的乳往前一递,粉红的乳尖全部进入他的口中,比他想象中的更香,更软,不过才舔弄了两下,可爱的乳尖带着亮晶晶的津液便退出。 “乖,撸给我看,等会给你奖励。” 理智已经全线崩溃,喘息一声更比一声重,时予坐在他的对面,右手捏着那只刚刚被他含过的乳,挺翘的山峰近在咫尺,比起之前少了一道玻璃的阻碍,许嘉深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更何况她那么勾人。 “嗯哈……再快一点……要插到子宫了,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啊……” “你好会操啊……操死我吧……诶呀……不要戳那里……” 她故意发出呻吟声,给他留足了想象的余地,他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快拉成一道残影,快速几下后许嘉深浑身的肌肉绷紧,浓白的精液从顶端的小口中喷射而出。 射的果然很多,乳尖上也沾了点湿意,腥膻的味道飘入鼻腔,引得下身的淫水就没断过。 时予早就想让他插进来了,现在火已经烧开,鸭子也煮熟再也飞不掉了。 “真可恶啊你,都把乳头弄脏了。” 许嘉深有些恍惚,纸巾团成团砸在脸上,带着膻腥味。 在遇到时予之后,许嘉深才明白,原来不坐火山车,心跳也能那么快。 他禁不住她的挑拨,直接将人按倒在身下,伸出手往下一探果然湿得不行,女人都会流这么多水吗?许嘉深不清楚,一想到这些水都是为他流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在。 “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分手了,那我们的关系……等你们分手之后再公开吧。” 关系?公开?他想到哪一茬去了。 时予觉得许嘉深有些好笑,干嘛非要在这种紧急关头说这种扫兴的话,她可以明确他们两个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好呀,我都听你的。” 说出口的话却变成另一番,没办法,谁让她想要呢,只能先哄哄他。 她的眼睛像是漩涡,许嘉深已经沦陷,在这无穷的吸力中。 许嘉深的心扑通扑通的,想把她摘下变成只属于自己的花。 她又美又飒 手指探入湿泞的花唇中,但那狂涌而出的湿意总让许嘉深觉得有些不对,抽出手指却看到手指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许嘉深:…… 时予:…… 她例假向来不规律也懒得记时间,怪不得这几天性欲这么旺盛,原来姨妈竟然来了。 时予有些生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一天来。 她也没想过煮熟的鸭子竟然是被自己给插上翅膀飞掉的,不过现在这样两人也没办法再做什么了,许嘉深又跑去24小时便利店给她买姨妈巾。 各种牌子各个类型全部买了过来,不知道的以为她是倒腾进货的,不过许嘉深也是好意。 至于郑岢,他简单问过时予这边的情况,在那之后就又全心投入到实验中,对于他这种的全心信任时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希望两人之间不如干脆就这样永远沉寂下去。 这期间,许嘉深的消息倒是从来没有间断过。 时予刷题的间隙瞄了眼手机不禁失笑,许嘉深捧着蛋糕自拍问她想不想吃,怎么会有这么爱吃甜品的男孩子,还真是个傻白甜。 她很忙,要么在准备面试要么是做家教每次看消息时许嘉深已经发了一大段,偶尔回一句对方也总是能及时回复。 他人有趣,下面又大,时予乐得搭理他,就当是给生活加上点甜味剂。 不过最近几天时予有点刻意冷落许嘉深,谁让他总是暗搓搓地想问她分手没。她和郑岢再怎么样那也是她的事情,不需别人提意见,也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意见。 终于熬过了第三轮技术面,最快也要明天才能知道结果。 科云集团的总部就设在本市,虽说各时期的实习生岗位都不少,但是从全国各地跑来应聘的人也不少,竞争力之大已经远远超出想象,想要留下一席之地首先就要自身实力过硬。 只要过了最后一个技术面,那最后的HR面也只是走走流程罢了。 另一家公司昨天也给她下了offer,但她最想去的还是科云。 不管她表现的再平静,内心始终有一些焦躁在。 手机又发出一阵震动声,不过这次不是许嘉深,而是余成周。 点开来是一段视频,人群在昏暗的灯光中摇曳,打碟声、欢呼声闹成一片,视频的最后余成周举着酒杯碰向镜头,唇边还扬着十分挑衅的笑容。 画面彻底定格在这个瞬间。 类似这种挑衅的视频她经常从余成周那里收到,臭小子好像觉得这样真的能气到她一样,大多数时候时予会直接反馈到余母那里,不为别的,时予只是怕他出事自己担上责任而已。 嘟……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被接通,不过那边却是一阵暧昧的肉体拍打声。 男人朝着电话说出一连串流利的法语。 “嗯哈……别管它……” 看女人的反应,电话应该是不小心被接通的。 电话被直接挂断。 如果时予没记错的话,他的妈妈好像一直都在法国那边忙生意,爸爸是国内某个知名大学的教授,两人在床上应该不会特意讲法语? 可能性虽小但也不是没有,毕竟也是种情趣嘛,不过在时予心中,他头上的绿帽已经戴稳了。 一辆辆炫酷的车型疾驰而过,半山的风吹得时予齿关直打颤,颜色最骚气的橘黄色跑车已经远远领先,可它的速度丝毫不减,即使已经到了窄弯居多的上半山。 经过弯道的时候轮胎更是擦着地面拉出一阵阵令人亢奋的摩擦声。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前方弯道的一块落石摇摇欲坠,似乎只需要风轻轻一吹就能立马落下。 拉风的轰鸣声没有响到最后,石块在无数次振动中终于落下,正好砸入敞篷车中,车座里的人鲜血淋漓。 他的整张脸都被血糊满,看上去很是骇人,即使看不清他的脸,橘黄色的跑车也已经告知他的身份。 “救救我……” 他的口中喃喃着,头上血涌得更凶,可一阵风吹过却将时予带得越来越远,强烈的失重感引发时予一阵心悸,时予睁眼才发现只睡了十分钟左右。 睡前看过余成周发来的视频。视频末尾切换音乐,噪音小了不少,那句话也适时地听见。 几个小混账居然打算在酒后去赛车,她只有余成周妈妈的联系方式,对方还联系不到,没办法,时予只能亲自去看一眼。 知道他常出没的几个场所,时予直接打车奔向最大的那个。 门口的橘黄色跑车还没有开走,十分骚包地停在中心位。 安全带还没系上,余成周就被推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朋友的口哨声响彻在寂静的夜。 黑色皮衣下面是白色的吊带碎花裙,又媚又飒,头发的香气在女人弯腰坐在驾驶座上时打在脸上。 很熟悉。 赛车女王 难得见她素面朝天的模样,明艳的五官更显清冷,余成周有些没反应过来,这还是第一次她管他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 周围的几个朋友挤眉弄眼调笑道:“我说余成周,好漂亮的妞快介绍介绍,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梦梦呢,你不是追了她挺久的吗?没想到这么快就吹了。” 时予白余城周一眼,怎么做题就没泡妞那么有毅力呢? 有人见时予坐在驾驶位上,不满地叫嚷:“喂,快让她下来,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余成周你总不会怂到要你的女人帮你吧。” 笑声传来。 时予轻飘飘地觑向说话那人,“要是你连一个女人的比不过,那你不是连女人都不如。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那你是什么人?阴阳人?” “虽然不太确定你有没有去泰国做过手术,但是你现在可以提前预定机票了,毕竟这次比赛之后你会需要。” 短短一句话直点主题——你现在像人妖,等会让你变人妖。 男人被气的脸色发青,捏起拳头就冲过来,余成周大声呵斥。他坐在副驾驶上没法去拉人,只能扯过时予将人掩在怀里。 砰,很大的一声。 拳头撞在了迅速升起的车窗玻璃上。 时予冲外面张牙舞爪的男人吐舌,伸手指比出国际友好姿势,余成周心想连自己都有些怵她,你惹她干什么,这不是只有吃亏的份吗? 身旁的人坐正系上安全带,余成周怀抱落空,竟然对刚刚那一刻的温暖生出些贪恋。 “你到底想干什么?” “打个赌吧,要是我赢了,高考之前不要碰车,这期间所有的车钥匙我都会替你保管,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挤公交。” “凭什——” “还有一条,不准问为什么,凭什么。这是通知,不是建议。” 女人的侧脸极美,脸上每一处的线条干净利落,卷发慵懒地搭在肩上,不说话时总引得余成周分神。果然,她还是不说话更好看一点。 “最后一条,这是我拿驾照后第一次开车,所以——坐稳咯!” 比赛开始。 轰鸣声随着尾烟骤然展开,余成周紧紧抓着把手,他喜欢疾驰带来的心脏失重感,但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坐在副驾驶是这么一件磨人的事情,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刚才冲着时予叫骂的男人车技不亚于余成周,在这里算得上数一数二,可黑色车辆在平地上时还偶尔能越过,但一上山,橘色车辆便成了一道追不上的影子。 他们早就把那些车子甩在身后了,但时予速度反而更快。 越过山弯,完美漂移。 时予口中发出惊呼声不掩兴奋,那种兴奋感也传到了余成周身上,最初的担心早就随着不断倒退的风景丢到脑后,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让余成周雀跃不已,这也是第一次他发现了时予不同以往的另一面。 时予开车很快,但也很稳。 其实今天这一次不为余成周,也是她自己想发泄一下,到了山顶,两人下车。 余成周打开后备箱,是一箱啤酒,这是胜者的奖励。 时予重新关掉后备箱,“等会下去再喝。” 直觉告诉余成周,时予有些不开心,山上的风很大,可耐不住夜晚的景色太美,城市的灯光像是要把整个夜幕给照亮,天上星星成片,可那些光辉盖不住城市的喧嚣。 “喝这个吧,还是热的,可以暖暖身子。” 一个掉漆的保温杯递到跟前,时予握住难得露出点笑意,“这是什么老干部作风,前一秒还灯红酒绿的,下一秒又枸杞泡茶,你够人格分裂的啊你。” 余成周在她身边坐下,笑容不达眼底,“我爸经常泡这个,我从小跟着喝,就习惯了。” 时予想到今天和余母之间的那通电话,有心想要安慰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两个人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极为相似的。 “你看那个。”时予碰碰余成周的手肘。 七颗星星连成勺子的形状悬在头顶,好像只要伸手一握就能能摘下来。 不就是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我已经好多年都没这样看过星星了,它们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几颗星星,小的时候哥哥说他就是我的北极星,无论我在哪里永远都会帮我照亮回家的路。可我现在最讨厌看星星。” “这么讨厌那你还看,你也够人格分裂的。那你为什么讨厌看星星?” 时予偏头一笑,“因为后来我天天在等星星,可是什么都等不到。等不到,那就不等了。” 电话是空号,永远都不在服务区。 想见的人也永远都不会来。 “抱歉。” 见余成周道歉,知道他或许是误会了什么,时予顺着他的话头接过,“没关系,他已经死了很多年。” 反正对她而言,那人的生死已经分不出差别。 内衣挂他鸡巴上 橘色的飓风刮到山下,后备箱的酒始终还是全部空了。 余成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糊成了一锅粥,又晕又沉,目光所及,衣服、裤子全部扔了一地,棕色的啤酒瓶倒得乱七八糟,而这一条明显属于女人的白色蕾丝内裤就在手边,状况之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 喝得太多,有点断片了,但他隐约记得是和一个女人。 是谁来着? 时予! 正当这时旁边的被子动了几下,女人率先伸出修长的手臂,好巧不巧正好给余成周先来了个‘致命打鸡’,哪怕他再不愿承认,但当看到女人的脸时还是率先吐出了个脏字。 两人被子下面都是空的,时予瞪了一眼大惊小怪的余成周,摸出包里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烟雾直冲着自己吐出,余成周被呛得咳了几声,抢过她手里的烟掐灭。 “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抽什么烟。” “你没听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吗?还是说你想现在来一发?”时予往他身下看去,那一块把被子顶的老高,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真是个小畜生,大早上的就发情。” 余成周喉头一哽,想要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下面干爽一片,两人之间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这个疯女人满嘴疯话,昨晚的她……嗯,精神分裂更有说服力一点。 不过他的确,对她有欲念。 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而已,他想。 “喂,起来,看到我的内衣没有?” 她就穿着那条吊带裙,内裤也还没穿,丰盈的胸脯跟着她的动作而跳动活跃在眼前,余成周不自在地错开眼睛,硬声硬气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内衣在哪?我又没碰过……” 时予在地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就要拉余成周的被子,他死死拽住被子不松。 “你、你耍流氓!” 欺负小朋友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时予笑着说道:“是啊,我就耍流氓,谁知道你有没有偷藏我的内裤去做坏事呢?”说完,被子就要往下扯,余成周感觉拽着被子跳下床,“我都说了,什么都没——” 余成周话没说完,面有异色。 时予看他脸色不对,手上力道加大,却没留神被脚下的裤子绊倒,整个人扯着被子就倒了下去,余成周手里那点可怜的被角也全部落下垫在了时予身下。 余成周嘴角抽抽,从来没想过是这么一幅情形。 那布料少的可怜的白色蕾丝内衣正挂在他的勃起的性器上,黑色的耻毛穿透薄薄的布料往外冒,他的东西也很大,虽然不及许嘉深,但是也很可观,肉棒粉粉嫩嫩的,配上白色的蕾丝内衣显得更加小公举。 时予根本没空去欣赏他的身材,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没想到你玩得这么花啊,哈哈哈哈哈……余成周,你真够可以的,这么喜欢我的内衣,姐姐我白给送你,哈哈哈哈……” 时予笑得在地上打滚,余成周只能无力反驳道:“不许笑!再笑是王八!” 时予止住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更好笑了。 “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余少爷这么精彩的表演,别说当王八了,我当千年老王八都行。” 余成周气得上来就要制住她,他本来脾气就冲,偏偏时予又一再逗她,余成周把时予往身上一捞,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腿上,尚未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予打起了笑嗝,当屁股上面有悠悠凉风刮过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 “喂,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余成周才不理她,抬起一巴掌就打在了横在面前的屁股上,他力道不轻,上面立马起了红印。 “还敢不敢再取笑小爷?” 时予立马挣扎起来,“我就要笑!快把我放下去,不然我告诉你妈——” 啪。 另半边屁股也印上一个对称的巴掌印。 “时老师,现在已经不流行告家长那一套了,你今天不给我认错,我就不停!” “你!小畜生!王八蛋!” 时予骂了多少句,屁股上面就挨了多少下,两人都是倔脾气,谁都不肯认输。但论犟,时予就没输过,她脾气上来了从来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其实余成周的力道也不大,只是时予面子上过不去,和余成周认识这么久,也就今天让他赢了一回。 时予胡乱挣扎,手脚乱蹬。 “你别乱动!”余成周嗓音沉了些。 他喝止,时予更不理,挣扎间余成周甚至脸上还挨了一巴掌,男人的胜负欲被挑起只在一瞬间,时予膝盖弯曲还没顶上去就被他制住。 “我就动,你能拿我怎么样?” 时予挑衅朝他脸上的巴掌印望过去,眉骨那块还被她的指甲抠破了皮,怎么看怎么狼狈。 她要动的地方可多着呢,顶在腹部的那个巨物早就硬得跟铁一样了,她就喜欢余成周看不惯她又拿她没辙的倒霉样子! 调教男高中生舔穴(h) 那看似惩罚的巴掌已经变了味道,他这么大又一直顶着她,时予能不湿才怪,尤其是屁股上过了最初的痛意之后竟然……有点爽?尤其是巴掌落下的时候,她就更有借口‘无意’把他的肉棒夹到大腿根了。 时予才不会承认她很期待手掌落下的瞬间,反正一味地激怒他就对了。 不过余成周再怎么傻也咂摸出不对来,因为时予的脸越来越红,哼哼唧唧总勾得下面像火一样烧,想把时予放下,可又舍不得,只要再磨一磨就好,抱着这样的念头气氛越来越不对。 龟头乃至整个棒身都是亮晶晶的水,而在她那身上的白色吊带裙的叁角区颜色深了许多。 不知道湿了多久。 “这你也能湿?” “这你也能硬?” 时予毫不客气地刺回去,可眼皮一抬正好对上余成周的眼睛,两人的眼神相撞,针锋相对擦出的火花却不比平时,而是带了一点黏糊的劲儿来,恨不得把彼此牢牢束住。 “我觉得那酒,劲头挺大的。” 这是余成周第一次鼓足勇气找借口,如果不是昨夜的酒精还残留在体内,为什么只要眼前的女人稍稍一撩拨他就昏了头?一切都是酒精作祟。 时予笑了笑,撩拨了一下头发没说话,是酒精作祟还是别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清醒的时刻做不清醒的事,大家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而酒精则是万能公式。 时予翻身坐在他的身上,臀部卡着他硬挺的东西缓缓地磨着,胸前硬挺的两点隔着衣裙已经快呼之欲出,而余成周冷着脸双手扶着她的腰。 要不是他下面快要把她顶穿,摆着那副臭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上门讨债的呢。 时予哪里知道余成周几乎快把牙给咬碎了,时予下面的耻毛也同样擦着他的皮肤,花唇中间溢出的水让肉棒滑腻不已,好几次龟头都差点卡进巢穴。 浑身的肌肉绷紧,强制忍住射意,然而当柔软的手指覆上囊袋的时候,那临界已久的欲望终于控制不出喷射而出,白色的精液射得很高,时予的头发上还有脸上都沾了不少的白色液体。 这……才几分钟? 时予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余成周,看肉棒的状态他一点都不像一次几分钟的人。 “喂,你是不是不行啊?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 看这反应,难道真是第一次?时予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她刚刚祸害了一个未成年处男。 余成周脸上羞得通红,他只是太激动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说自己不行。 “我是不是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 到底是年轻人,下面才刚刚射过就很快硬了起来,床头柜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避孕套,余成周拿下一个,时予看着他分不清套子正反的样子觉得好笑,都这样了还死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 死傲娇! “我们玩个刺激的!” 时予把肉棒上戴反了的避孕套取下丢在一旁,然后双手直接握住肉棒,借着避孕套残留的润滑油把上上下下全部抹匀。 既然是第一次,时予想让他彻底记住自己。 圆润的脚趾没有任何怜惜,直接一脚踩上翘起的肉棒,余成周咬唇忍耐着,要是力度再大点,他甚至觉得她脚后跟下面的卵蛋都会被踩碎。 “看过那种片子吗?” 余成周的唇周都被咬出了一丝血迹,他想否认,可是一对上时予那张高不可攀的脸他就没法撒谎只能缓缓点头。 “那正好,现场实践。” 没穿内裤的小穴直接送到了余成周的嘴边,里面的热气直接打在余成周的脸上,彼时,时予的脚上加重力道逮着溢出清液的铃口按在他的大腿根处一顿揉搓,那时轻时重的力道按得他头发发麻。 时予脚上动作一停,余成周喘着气便立马明白她的意图,直接含上她那颗被淫水浸得发亮的小豆子,齿关和舌尖双管齐下,粉红的阴蒂变得越来越圆润,翘在花唇的上方,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余成周的舌头已经钻了进去,左右扫刮着内壁,上齿也不忘照顾到那枚饱满的阴蒂。 清甜的水疯狂向脸上砸来,整个鼻腔都是她的味道,他几乎要淹死在她的穴下,余成周连双手也用上,把花唇向两边用力扒开,她穴肉夹得紧,只有用力才能将剩余的舌根塞入。 天,他实在是太会舔了。 时予双腿夹着他的头,连他的头发丝都沾满了她流出的水,室内全是穴肉相吸的声音,时予腰腹往前挺动,身上爽到了极点,呻吟声也随着他舔弄的节奏断断续续。 “小畜生!轻点!嘶……” 余成周才不理她,嘴上说着轻点,小穴却骚得没边,一直朝他嘴边耸动着。 时至今日,他已经有了一个总结——时予的话不可信,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骂不过她,那就舔死她。 —————————————————————— 下次H章会开始收费,30po/千字,剧情30po,H章一般60po,标题会标注是否为H章,方便单独吃肉的读者购买 控制朝酒瓶射精(h) 穴肉内的舌头搅动得反而更厉害,女人爽得发颤,时予也不轻易放过他,拽着他的头发扯向自己,脚上动作也踩动不停。 两人谁都不肯放过对方,暗暗地使着力,哪里像在做爱,简直像在打仗,只不过床上才是他们的战场。 时予没有压制身体上的快感,她涌出的呻吟声还有流出的水又何尝不是诱敌深入?凌虐般的快感在痉挛中到来,时予脚尖绷紧,而余成周却在她的脚尖停下后也没有放弃动作,而是持续地吸咬她肿胀的阴蒂为她延续又猛又急的高潮。 “小畜生,你到底看了多少片。” “偶尔,看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为什么又骂我?” 时予喘着气,才刚从快感中缓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夸你呢。” 他身体的行动力简直跟未进化的野兽有的一拼,那么凶,不是畜生是什么? 时予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现在该是给小朋友一点奖励了,双脚重新合拢,他的鸡巴卡在脚弓处顶得脚尖处根本就没法完全夹紧,从铃口溢出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她的脚背脚趾上全是他的清液。 余成周喉头滚动,长长的睫毛上还挂了几滴她流出的水,时予指腹捻上他的脸,上面全是她的水,活像是被她欺负哭了一眼,不羁的模样多了些令人怜惜的脆弱。 快感堆积已久,余成周舔舔唇,无声地诉说着请求。 终于,时予大发慈悲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胸前,好软,但胸前的红豆确实另一个状态,硬的不行,余成周一手握住她的胸身下被冲上头的快意驱使着,在她的脚间横冲直撞。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给了时予,还是这样刺激的体验,她已经高潮过,就这样看着自己在她脚下为情欲迷失的模样,他越失控,她脚下越无情,就像是高不可攀的神明。 时予率先高潮,可在这场战争中,她却赢了。 余成周在等待她的赐予。 “在我的脚下你都能这么硬,你说你是不是犯贱?你上一次自渎是在多久之前?” “唔……一周之前……” 一周?一周前是她的家教时间。 时予一只脚蹬在他肩膀上,笑问:“这么说我给你辅导完之后你就自己打飞机射了,你是不是想着我射的。” 她脚下的速度放慢,余成周眼睛发红,只能应道是。 “你说你,对着自己的老师都能发情,你不是小畜生那谁是小畜生?” 时予嗤笑一声,他的倔强已经全部被她打碎,终于重新放下脚,任由他疯狂顶腰冲前冲后,龟头已经由粉红色变成了丹红,他按捺不住按在她的腰间使劲冲撞。 滔天的快意几乎快要将他淹没,然而时予却在这时重新握住他跳动的鸡巴,指腹将翕合的小孔堵得死死的。 “让我射出来……” “忍一忍,正常人哪有射这么快的,第一次嘛忍得越久后面才会越持久。”时予张口就来,他这个时长已经很傲人了,不过谁让她就是喜欢逗小屁孩呢。扯着手里的鸡巴往床边一探,她身体歪向另一边,手里又不放手,鸡巴成了她不倒在床下的拐杖被牢牢扯住。 “放手……” 鸡巴快憋成紫色,再忍下去他就要废了,余成周宁愿被她说阳痿也不想自己被废掉。 时予回过神来,手中握了一个酒瓶,里面还装着半罐淡黄色的酒液,余成周被下半身折磨得意识恍惚,心里只想着能赶快释放出去,无论用什么方式。 “你可以的,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时予给予他安抚性的奖励,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晃动着瓶中的液体,即使明白她不怀好意,可当她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时,余成周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多坚持一会儿,他不想让时予觉得他是一个废物。 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几乎要冲开束缚的手掌,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时予也知道他已经在极限边缘,手指放开的同时,酒瓶也立马倒扣而上。 他的鸡巴本来就大,何况现在还是勃起状态,酒瓶的圈口太小,鸡巴把瓶口堵得死死的。 当冰凉的酒液随着瓶子倒扣压迫性地压在铃口而上时,那道快感边缘的界限终于被扯破,压抑已久的射意猛地崩裂,时予扶着他的鸡巴,连感受他射精时的快意也感同身受。 白色的浓厚液体射成一柱冲开黄色的酒液,气泡也随着白柱的冲发而腾腾冒起。 时予晃了晃酒瓶,白色的液体已经与淡黄色的液体完全混为一体,增加了不少浊色。 事后(新男主出现!) “还有事先走了。” 她轻飘飘甩下一句,连一句负责的话都不愿意说,像极了渣女事后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余成周有些气恼。 “你就这么走了?” 时予一脸不然呢,她掏出化妆包画了个淡妆,唇色鲜艳,眉眼全是春风。 她把刚才掐灭放在床头的那根烟拿起,重新放入口中,拿出时黄色的烟蒂已经染上了她唇上的艳色。 “试试,当一回神仙。” 余成周躺在床上,看着床头的烟满眼厌恶,也不知道是讨厌拿烟的人,还是讨厌留不住她的自己。 “走了。” 门被重新关上,余成周脑子乱得很,看向床边的烟,她甚至贴心地给他留了一个打火机。 时予的味道混着烟草味在口中升起,又甜又涩,余成周看向床下,她的内衣直接丢在床下,一根烟燃烬,捡起那块小小的布料,重新放在身下。 * 已经收到第叁轮技术面通过的通知,最后的HR面就在下午两点半。 时予去商场买了新的内衣换上,许嘉深那边发完消息没得到回应又发来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包,现在时予心情轻松不少,面对这么黏人的小狗也恢复了些耐性。 扯下半边衣服调整好角度这样看起来就好似不经意滑下,露出优越的肩颈线还漂亮的锁骨。 拍下照片一键发送。 许嘉深就好像无时无刻都盯着手机一样,消息才发出去一秒时予就立马收到了回复。 许嘉深:裙子好看!你穿得更好看! 真·直男夸奖。 时予回到:不是哦,我买的是绿色那件。 照片里唯一出现的绿色是她的内衣,乳沟若隐若现十分诱人,时予笑笑给他布置了一个任务,对方这一次没有马上回复消息。 她去选了一双高跟鞋,之前的技术面试都是一些工程师主面,穿的朴素一点就行,但是HR面还是需要好好打扮一下。 她很少穿高跟鞋,竭力保持着仪态。 谁能想到走在半路的时细长的鞋跟居然卡进了凹槽里面。 美丽,有的时候也是绊脚石。 脚踝也扭到了,但是当务之急是把鞋跟从凹槽里面拔出来,整个鞋跟完全被卡死在里面,因为姿势的关系,连把鞋子脱出都很困难。 时予已经出了一身汗,现在一点五十,这个时间段公司的人基本上都在午休,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到什么人,她不会成为第一个高跟鞋卡在凹槽里面所以报警求助的人吧? 正当满心绝望之时,一辆幻影劳斯莱斯缓缓驶了过来。 时予不顾形象挥舞着双臂,车辆慢慢停留在身边。 “老赵,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荆阅隔着黑色的车窗看向旁边的女孩,这个时候的太阳最毒,她脸上的妆都被汗水晕花,眼线也有些晕开,可那双眼睛仍熠熠生辉。 就好像,他是她的救星…… 老赵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就听旁边的人说道:“算了,你就在车上,递瓶水给我。” 车门打开的时候,暑气全部涌上来,老实说,荆阅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 时予望向来人,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脸上线条分明,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说话的语气也是客气有礼,既儒雅又冷漠。 “冒犯了。” 他说完抱歉就蹲下身,一手握住高跟鞋底,一手握住她的脚踝,这么热的天,可他的手却很凉,他握住的那片肌肤也跟着生出一种沁凉之感。 时予没忍住瑟缩一下,被男人敏锐察觉到。 他抬头看她,“弄疼你了吗?” “唔,有点。” 他手下力道放轻了些。 这么热的天西装下的衬衫扣子仍然一丝不苟地全部系上,喉上的山峰随着低沉的嗓音滚动,整个人的线条都如此凌厉分明,却因为气质的原因少了些攻击性。 “好了。” 他体贴地重新把高跟鞋替她穿上,还关心地问了一遍她的伤势。 不出意外地,脚踝已经肿起。起身时还不小心踢到对方的小腿,时予愣了一下,刚刚撞到的地方像钢铁一样,又硬又凉,她面上没显露心中情绪,连忙道歉。 “你是要去科云吗?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没关系,我自己走可以的。”已经麻烦了人家这么久,时予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眼里仍是最初那般温和的笑意,可扶住自己的那双手攥得紧紧的,态度强硬。 “就当是满足我做好人好事的一点虚荣心吧,还请小姐帮我这个小忙。”科云就在前面,走路十分钟都不到,荆阅挥一挥手,拉风的豪车已经远去。 “如果去地下车库停车的话,走路的距离比现在还要远一些。”他解释道。“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 “时予。” “我记住了,时小姐。我姓荆。” “荆先生,今天的事多谢你。” 他扶着她,走得很稳当。 可时予觉得自己更像是人质,俘虏于他手下,由他掌控。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时予的偷窥被发现,但对方很坦然,单着一只脚蹦跶着跳上楼梯,“荆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像火山温泉?” 看似温暖,身后却是蛰伏的岩浆。暖身,也烧身。 真是个奇怪的比喻,时予没有解释,荆阅想问,女孩却已经走入大门内。 被陌生人摸逼 时予先去角落补了妆这才走到前台询问的,面试地点在32楼五号会议室。 到了上面才发现来面试的人很少,时予走到茶水间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然后直接给许嘉深拨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他声音很小声。 “之前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没?” “看到了,但是寝室里的人全都在,所以我就没——” 时予给了他一个限时任务,在十五分钟之内撸出来,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 “看来之前你说都听我的,也是骗我的咯,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隔着网线都能感觉到时予在冷笑,许嘉深连忙解释:“别,我都听你的,时予你别生气。” “那你现在就撸,十分钟就必须要射出来,我要看!” “晚一点好不好,现在在上课,教室里很多人……” 人多? 人多才好呢。 许嘉深当然看不到时予恶劣的笑,“就十分钟,不撸出来我们以后也不用见面了。” “不准挂电话,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偷偷跑到外面撸呢?” 许嘉深暗恨自己今天为什么迟到,抢不到后排只能坐在前排,还好他位置靠墙,上课才十分钟,旁边的人已经打起了鼾声,许嘉深把手机放到桌子下面,屏幕上赫然是一张裙底图——时予刚刚才在茶水间拍下的。 她的手指把内裤挑到一边,露出粉色的饱满花唇,中间细细的一条缝,像半个水蜜桃,他也曾亲眼见过这里的香甜芬芳。 许嘉深知道她今天要去面试,却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大,老教授念着PPT上的内容,让人昏昏欲睡,可许嘉深却越来越兴奋。 “还有九分钟,你的鸡巴硬了没有?” “已经……硬了。” 时予听见他的喘息声同课堂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跟余成周比起来,还是许嘉深乖一点。 “乖,等我回去就好好让你操。” 这似乎让许嘉深更兴奋了些,时予听到他手上摩擦的窸窣声频率明显增快,也不禁两耳发烫,连呼吸也炙热起来。 “还有六分钟,揉揉你的卵蛋,记得上面的小孔也要多揉几下。” 时予冷静计时,下面却已经湿成一片。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意外听到老师在点名让人上去做题,于是恶作剧地说道:“你说老师会不会点到你的名字啊?到时候所有的同学都看着你,但是你在干嘛?当着所有人的面撸管。” “最后叁十秒,再射不出来那就站着射吧,让所有人都看着你射精。” “记住,不要射到前面同学的身上哦,谁让你的精液总是那么多,反正你鸡巴大,谁看到都自惭形秽。” 许嘉深手上动作飞快,连铃口都被磨得火辣辣的,老师正在翻点名册,停在了第叁页,还是第四页,他的名字在点名册中间。 人就是贱,越害怕,越恐惧也越兴奋。 “许——” “许露,你来做这道题。” 话音落下时,悬于钢丝上的快感终于坠下,许嘉深浑身都泄了力,纸巾被洇湿一大团,上面的浓厚精液还剩下一半没有被吸收,许嘉深将手指放上去,中间拉起了白色的丝线,拍下照片,立马发送给时予。 想到她作出的承诺,许嘉深脸上露出甜蜜的笑。 时予看着许嘉深发来的照片很满意,他甚至拍下了精液从龟头中喷射而出的画面。 知她者,许嘉深也。 还没得来及放大欣赏,身后突然来了一人,不由分说地直接抱住自己,那双手也不老实,直接从上领口钻进去握住了挺翘的奶子开始揉捏。 过于丰满软滑的两只奶子在揉捏时还是会从指缝中漏出,时予低头看胸前完全成了他大手的形状。 时予看不到他的脸,但感觉到对方很高肌肉也练得不错,毕竟他的胸肌就贴在自己的背上,整个人已经完全被他扣住,他的另一只手居然掀起裙子,直接往腿根处滑去。 “你认错人了!” 怀中的人挣扎着,又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路歧为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吮吸。 “还跟我闹脾气呢,给你买了包,全国限量发售的夏季新款,就在办公室,进去跟我看看,嗯?” 他言语勾着她,手上挑逗不停。 是去看包,还是看逼,两人心里都有数。 “几天没见,这里大了不少,你身上好香,香水别换了就用这个。”时予腿脚发软,身后的男人绝对是情场高手,她本来就被许嘉深勾得逼里流水,现在被他抠弄两下,下面更是泛滥成灾。 “放开!你认错人了。”时予手肘往后使劲一顶将人推开。 路歧为见陌生的脸孔也有些诧异,这一层是总裁办公专用,这个时间段他还以为是Croal,再加上她的身材和Croal很像,自己能认错也不奇怪。 饶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科云总裁也有点无措,何况——他的掌心还有她流下的一汪水…… 原来是大boss 时予当然也注意到他掌心的异样,抽出几张纸就递过去,两人很默契地避开刚才发生的事,重新岔开另一个话题。 “这并非出于我的本意,刚才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不过你是谁?到这一层干什么?” 时予满脸莫名,“我来面试啊?不是约好两点半五号会议室面试吗?” 路歧为总算是听了个明白,笑说:“行政部门的面试是在下午三点,你是面试什么岗位?” “智慧云部门的算法工程师。” “你走错了,在二十二层。”男人抬起手腕上的表盘看了一眼,“还有十一分钟,你先在赶过去还来得及,记住,下次别这么粗心。” 上位者高高在上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 “我拿过面试资料给前台看,他们处理得很利索。” 言外之意,公司的人处理事情过眼不过心,她一向是懂内涵的。 路歧为挑眉看着她,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她居然是技术部门的,他还以为那些做技术的发型加造型都是全国统一。 “毕竟你这么漂亮,被当做行政部门的人很正常,要不要考虑做行政?”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硬朗的线条在刚才的纠缠中乱出好几道褶皱,他漫不经心地整理衣服,视线去投向她,就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而手指在穴口的揉搓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时予刻意堆起的笑容几乎快要挂不住,“时间不等人,我下去面试了,再见。” 要不是猜到他的身份不简单,时予肯定破口大骂,算了,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 路歧为看着时予离去的背影缓缓摇头,礼貌的笑容早已褪下。难为她还能做出这样毕恭毕敬的姿态,指不定心里怎么骂自己呢。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湿意,指腹捻了捻,轻易拉出银丝,她水还挺多的。 脚下踢到一块硬物,原来是她慌忙掉落的手机。 捡起看到上面的图片,连路歧为都不由失笑,不怪他看她手机,而是手机没设密码,屏幕一亮就是一根鸡巴杵在屏幕中间,难怪她刚才流那么多水。 面完最后的HR面,这份工作已经板上钉钉,商量好入职时间,就在下周,走到楼下时予才想起糟糕的事来。 她手机不小心落在上面了! “请问是时小姐吗?” 前台苦着脸对她鞠躬道歉,把手机还给她,时予直接一把抢过“抱歉,之前是我没有梳理清楚您的资料,这才导致你走错楼层,请时小姐见谅。” 时予现在才知道32楼上面那位正是科云的总裁——路歧为,她也是一时意气,没想难为她。 “也是我自己没有说清楚,该我说声不好意思。” 都是打工人何必互相为难。 手机响起,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喂?请问哪位?” “时小姐,记住下次最好还是给手机设个密码,下回可指不定被谁给捡到了。” “你偷看我手机?” “偷看?时小姐的措词可并不准确。不管你信不信,之前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对女士的基本尊重我还是有的,记下你的电话号码只是觉得有些事不好通过别人来提醒,就这样。” 这么说难不成她还应该说一句谢谢不成? 那个老掉牙的手机经常卡顿,一个画面有些时候能卡个把小时,是重启也不用的那种卡顿!干脆,时予直接把密码取消,免得总是卡死在屏保界面。 对于这些她也懒得再解释,反正那位高高在上,心里已经认准了她是个放荡羞耻的人。 电话已经被挂掉,没过多久又重新响起。 “我说你无不无聊,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小予,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原来是郑岢,她还以为又是路歧为,堂堂上市公司老板,忙碌才是常态嘛。 “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这边的实验还有几天就结束,趁这个暑假我想跟你出去旅游,前些天你不是说想去海边吗?我想正好这个时间——” 时予打断他,“郑岢对不起,我这里拿到了科云的实习offer,之前我也没想到自己能通过面试,但是你知道能在科云实习,机会很难得的,所以抱歉了,你看酒店和机票能不能退?我这边把钱给你。” 郑岢那边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实习重要,我理解的……” 老实讲,郑岢一直都对她百依百顺,但就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他对谁都百依百顺,之前说好的过年去他家乡玩,结果飞机落地他父母就迎着面走过来。 当着老人的面时予没说什么,但时予从那时起就知道两人不是一路人。 “郑岢,你觉得毕业就结婚好吗?” 那边声音一下雀跃起来,“好啊,我爸妈也说时间合适,结婚之后我就可以生两个宝宝,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听说带孩子很累,我变成黄脸婆了怎么办呀?到时候你就不喜欢我了。” 她语气娇糯,脸色却截然相反,挂着霜寒。 “怎么会呢,无论小予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我们还要一起手牵手过银婚,金婚还有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小予你相信我,我会努力挣钱养家,到时候请个好一点的保姆,你就在家里好好休养不会变丑的。” “我还有点事,就先这样吧。” 这就是郑岢,他就像绝大多数的传统男性一样,潜意识里就觉得女性应该归于家庭,就像她只是随意试探而已,一提到孩子,他也不会明确说帮她带,而是默认女性会为了婚姻牺牲事业和青春。 所以啊,她才不要戴上婚姻的枷锁。 和许姓狗狗的急速增进 时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脚踝疼得要命,时予缓缓地拖动疲惫的身躯向前移动。 即使是这个时间点,夏天的余热也并没有散去,所以门口立着的那人显得尤其突兀。 一看到她,就立马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先喝口水,这瓶是常温的,这瓶是冰冻过的比较凉,我打了你的电话想过去接你可是你一直没有接,不知道你的位置,只能在这里等你了。” 他话里透着委屈,“还好我没错过。”说完又咧嘴一笑,傻里傻气的。 那瓶冰冻的水已经跟常温状态差不多了,时予瞄了眼他的胳膊,上面被蚊子盯了好几个包,这个傻瓜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时予,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扭了一下。” 许嘉深却不依,直接把她背上往校医院奔去,她手里拿着他买的柠檬小蛋糕,晃晃悠悠,上面那层厚厚的奶油全部蹭在了纸边上。 时予趴在他的肩膀上,觉得他反应太夸张,可被人如此珍视放在心上,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医生!医生!这个里有个病人,受了很严重的腿伤!” 他的嗓门一拉开把值班的医生吓得要死急忙赶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时予马上就要病危了,谁知道人出来一看气得要死,给时予开了几帖膏药就算完事。 “小伙子,知道你担心女朋友的伤势,但是要记得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喊大叫。”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许嘉深摸着头,在旁边憨憨笑着。 时予在许嘉深的背上悠悠甩着双脚,被人背着不用走路的感觉可真好。 “笨蛋,你要走哪去?” “回寝室啊。” 时予真是恨铁不成钢,扯着他的耳朵,“奖励,你还要不要?” 许嘉深差点忘了下午那一茬,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你脚受伤了……等你好点了再说吧。”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时予的手已经从T恤下面摸了进去,掐住他的两颗乳头,“到底想不想操我?” “想,可是……” 许嘉深这个婆婆妈妈的性格有时真是要命。 时予指间用力,掐得许嘉深步伐踉跄,红艳的唇靠近他的耳后,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可是我想操你怎么办啊?许嘉深,你的鸡巴给不给我插呀?” 对面走来两人,许嘉深被吓得连忙往旁边一退。 “问你呢,到底给不给插?” “给给给。” 许嘉深简直怕了时予,拿这个小祖宗毫无办法。 才刚进到电梯,时予立马圈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和许嘉深在一起时的快乐是最简单也是最纯粹的,高兴就摇起尾巴,难过就放下尾巴,而他的悲伤与快乐全部与她有关。 时予被他吻得有些恍惚,他的唇重重地在自己眼睛,鼻尖,嘴唇,每一处碾磨留下阵阵粗喘,裤子里的东西蓄势待发,却还顾着她的脚伤,让她借力靠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年轻人吗?他的朝气与活力全部集聚在了鸡巴上,支起的帐篷顶得她下面也发痒。 所谓的忍让与迁就在欲望被点燃之后,也跟随燃烧所剩无几,他动作很大力,恨不得把她全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手上还拿着东西只怕现在就想先拿手指桶进去试试深浅,于是只好挺起腰腹不断地撞向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时予,腿别夹那么紧,鸡巴被夹断了等会你还怎么操我,松一点,我还等着被操呢。” 不过才五层楼,时予怨恨电梯升得太慢,他的领口都被她拽着往下扯,胸前立的乳头也露了出来,时予一边用舌尖勾着他的舌头,一边含糊回道:“放心,夹断了我就换一根,反正鸡巴多的是。” 只是这么粗的有些难得。 许嘉深未言一词,但因为她刚才的话带了点赌气,直接低头把她的内衣解开张口啃了上去,舌头隔着雪纺的裙子嘬乳头,又咬又吸的,因为隔了一层被口水浸湿的布料也不觉得痛,快感反而更多,时予挺起胸脯把翘起的乳头往他口中送,只盼着他能再大力一点。 只有时予自己知道下面有多湿,花唇不断煽动又被他一下下地顶着,连裙子都被顶进去了一些,跟柔软的肉壁相比,布料还是略显粗糙了一点,纤维塞入穴中被淫水全部浸湿,三角区周边的裙布连颜色都明显比其它地方要深上许多。 时予扯下他的裤子,裤边卡在最下面的两颗囊袋下面,看起来像是鸡巴把运动裤破开一个洞。 鸡巴已经充血涨硬,因为裤边撑在最下面,使得鸡巴看上去更加挺翘。 时予手掌覆上,引得许嘉深抽气连连。 现在最狼狈的可不是她了。 —————— 下章开启许嘉深的肉~ 许嘉深,只有我能操你(h) 走廊上的人被两人的阵仗吓了一跳,时予两只腿盘在许嘉深的腰上,把他的头狠狠摁住埋到乳尖,下面也夹紧了鸡巴一点都没露出,大喊大叫的人接过时予抛来的一眼,声音渐小红着脸逃似地奔回了房间。 狩猎的兽发情时瞪人的眼神,再凶猛也是媚的。 “鸡巴是我的,只有我能看,也只准给我操。” 许嘉深感受到她的占有欲,只觉得可爱极了,喜欢她的小脾气,喜欢她的大胆,也喜欢她的霸道。 时予是一个天生的冒险家,帮他打破临门一脚的束缚,他很荣幸能够同她一起踏上征途。 时予扶住他的肩,贴着他胸前的肌肉往下坠,仔细感受着花唇被鸡巴强硬劈开成两边的颤栗,好烫啊,从穴里涌出的水快要烧的沸腾,偏偏还要给加上一把柴。 许嘉深把她往上一颠,鸡巴拍在肚子上,囊袋紧紧堵住穴口,不让里面的水流出。 “你硬了。”囊袋沉重但柔软,还隔着层布料,硬挺的一小粒红豆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卵蛋让他感受更为清晰。 时予不可置否,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是豌豆公主吗?” 许嘉深愣了一会儿失笑,赶紧抱着她回房直接把人压倒在身下,“是啊,那我现在就要压住豌豆了。” 众所周知,豌豆公主的身下是豌豆。 那么许嘉深的身下是时予,很合理。 时予揽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打开齿关勾着他的舌头逗弄,看来许嘉深对上床的理解比代码深刻多了,他的动作有些不得章法,兴许是第一次,连对准下面都很难。 时予的脚勾着他的裤子往下垮,到了膝盖处就不动了。 两人紧密贴合的唇在时予的手扶住那根渤大的肉棒时终于有了一丝的空隙,他的命脉被捏在她手上,女人的手柔软又纤细,需要两手才能扶住跳动的鸡巴,喘息声从唇中溢出将唇瓣分离时拉出的银丝分开。 许嘉深喉头滚动,所有的感官全部奔着身下涌去。 “时予,时予……” 金色的头发擦着时予的脸,拱来拱去。 然而时予并没有如他所愿把龟头对准洞口,而是借着蹭的淫水将鸡巴上下抹了个遍,用手开始替他撸起来,每撸一下,鸡巴就跳一下,连带着他的喉结也一起滚动。 那诱人的喘声就是随着这个小山峰溢出的,时予指间拨住他的喉结不让它滚动,可她的手又在他身下四处撩拨,慢条斯理,两颗卵蛋在她的手下滚动,悠闲地像盘核桃一样。 不过悠闲的只有时予而已,许嘉深状态和她成对比,心里总期盼着她的手能快一点,再大力一点,被女人不紧不慢地吊着,连喘声都因为喉结被制住难以发出。 许嘉深一头金发,凌乱地散开,衬得他脸色更红。 讨好地轻吻她的眉眼,从唇角处将舌伸入,不得不说时予是一个很好的老师,许嘉深已经学会如何去勾起她的情欲,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时予吐出舌尖,由许嘉深去含,去舔弄,到最后也不知道津液到底是谁的,从时予唇角落下,打湿两人纠缠的发。 许嘉深眼色迷离,自发地挺动腰腹,鸡巴已经小幅度地抽插变成重重地砸下,忽然,鸡巴上的手捏紧,将使劲往上翘的鸡巴往下掰,时予另一只手制住他的喉结。 他的喘息声连同所有的空气都被她夺走,许嘉深脖颈处都泛起了红色,额上青筋暴起,窒息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他头脑发白只觉得被她圈住的鸡巴涨得发疼,明明要用两只手才能握住,她却强硬的圈住龟头,指甲还在小洞上慢悠悠地拨着。 时予掀起的情潮把将他彻底淹没,学生对老师,永远都没法赢。 濒临极限之下,她的两只手终于放开,此刻的鸡巴膨胀到了最大,卡在她的腿间,时予的手放到身下,将花唇往外拨开一点,另一只手粗暴地扯着他的鸡巴放入腿间。 欲火上身,许嘉深渴望这样暴戾的动作,空气重回肺部,积攒的力量重新爆发,他胯下疯狂摇动着,粗长的鸡巴把腿根擦得发红,重重地往下锤击着,一下更比一下重,卵蛋也趁机而上把发红的阴蒂拍打得更硬,花唇被他蹭开了边,包裹着硬挺的棒身,从里面吐出的一大泡淫水从花唇溢出全部擦在了肉棒上。 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不停摩擦已经被打成了白沫,挂在他的耻毛上,又随他的大力动作飞溅到时予的腰腹。 阴蒂又酸又麻,敏感点连成一片,从阴蒂传到了所有地方,红嫩的穴口被他擦得红肿发亮,在龟头不小心卡进去的时候时予终于没忍住率先高潮,即使没有进去,许嘉深也能从她颤抖发紧的花唇感受小穴里的火热。 奶油淫水坐一脸(许嘉深h) 时予是真的没想到许嘉深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射,许嘉深贴着她,扶着龟头在她阴蒂上碾来碾去,鸡巴上面翕合的孔把阴蒂吸得更肿,在许嘉深为她延续的高潮中时予舒服得直哆嗦。 然而时予仍旧没有让许嘉深进入,而是把他一把推开。 许嘉深扶着发胀的鸡巴,可怜巴巴地跪在她身边,小声喊她的名字。 “时予……” 时予对着鸡巴手指一弹,肉棒小幅度地晃了一下,别说弹得她手疼,眼见着他下面颜色已经深得不成样子,时予却不碰他,也不准他自己纾解。 许嘉深只觉得牵起快感的那根线已经绷得快要断裂。 “别急嘛。” 时予笑笑,起身时还不忘在他的腹肌上揩一把油,那些晶亮的液体顺着长腿缓缓滑下,随着她的走动,花唇打开,更多的液体顺势而下,整个腿侧都被染上一层亮光。 许嘉深眼睛不敢移开,生怕错过穴口的美丽风景,在时予转身看不到时才敢偷偷用手撸两下解渴。 “你看蛋糕都撞碎了,真可惜。” 上面厚厚的一层奶油已经糊成一团,时予面露可惜,可下一秒手指一勾,挂着奶油便抹在了胸前,被许嘉深狠狠吮吸而变得红肿的乳头全部被埋在了白色奶油中。 “怎么办啊?” 她下面的毛发很细很软,被修剪成叁角形,现在连上面也盖上一层薄薄的白色奶油,潺潺的细流不断从小穴中流出,将白色奶油冲出一道小小缝隙,许嘉深看得眼睛发直,只想立刻亲身上阵探索那片神秘地带。 时予指尖还挂着一抹白,只见她缓缓走向自己,伸出那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将指尖上的奶油卷进口中,“真甜啊,要不要尝尝?” 许嘉深甚至来不及答上一个好字,在她说完后立马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 胸前被他舔的湿漉漉的,舌头不断在乳头上打圈按压,有时牙齿会磕到但是带来的只有极致的欢愉,时予仰头放肆地呻吟,另一边的乳肉被他的手掌堆迭起变成各种形状,但却迟迟得不到公平的对待。 她捧起白盈的乳肉送到许嘉深的唇边,许嘉深抬头看着她,眼神沉地像暴雨前夕,他吐出被吸肿的乳头,上面的奶油全部都被吃地干干净净,现在乳肉上面全是口水,离开口腔的包裹瞬时变得凉凉的。 许嘉深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一口含住乳头,而是用舌尖慢慢地将奶油拨开,殷红的一点慢慢呈现眼前,有种寻觅宝藏的快乐和满足,只是一下一下地只在乳头轻扫,时予只觉得乳头越发瘙痒。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时予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让自己开口求她。 时予没说话,也没错开他的眼神,而是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向下按去,奶油香甜的香气顿时涌进鼻腔,她的乳肉绵软将他的鼻尖、嘴唇全部包裹,偏偏他没法挣扎,因为时予正扯着他的鸡巴。 他动一下,时予也动一下,蛮横又无礼。 她力道很大,许嘉深头发爽得发麻,用舌头狠狠地报复回去,舌尖推着乳浪不断变换,扫过每一寸红晕和盈白,啧弄有声,时予是主导者,在她手下,唯有沉迷。 许嘉深身下的鸡巴在她一下比一下重的扯弄中品出了更多的快意,乳肉上的奶油已经全部被舔干净。 时予翻身将许嘉深推倒,横在他身上,媚眼如丝,“甜吗?” 很甜,很香,她的乳上晶莹一片,还有好几处红痕都是他刚才啃弄出来的,她比奶油甜多了,许嘉深当然还想吃,现在只剩下那个地方,还留着水,透明的淫水往下坠时带了些白色的奶油,落到他的腰上。 怎么可以浪费呢? 许嘉深双手扶住她的腰往前一递,又往下一按,于是湿淋淋的穴口直接对准他的脸坐了下去。 “啊……好爽……许嘉深……” 等待她的是长驱直入的舌头,灵活的长舌钻进她的甬道左右顶弄试探她的敏感点,留在外面的双唇也没闲着配合双手,将花唇翻开,搜刮着每一寸遗留在上面的奶油,最后花唇也被他吸得发肿向两边敞开。 从时予颤抖的反应来看,舌尖已经准确找到了G点,于是许嘉深认准了那一点猛攻,同时在阴蒂打圈的指腹加大力度朝下按,肿胀的阴蒂被他大力按下时褪成白色又在他松开后变成更娇艳的鲜红色。 时予被他挑逗地忘乎所以,全身的力量都卸下他的舌头也因此进入的更深,他的舌头不断模仿性器的动作在身体内进出,穴肉被搅地天翻地覆,郑岢一向温柔,舔下面时总观察着她的感受,不像许嘉深这么粗犷。 但时予并不讨厌,他甚至又放了两根手指进来,将甬道撑得更开。 差点把他夹射(许嘉深h) 时予配合软床的摇晃沉浸在骨头都要酥麻的快感中,他的鼻尖时不时地戳在阴蒂上,喷薄而出的热气激地时予浑身一紧,压着他的舌头颤栗着到了高潮,她眼尾飘着泪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用力,另一只手撑在床上。 一大股水从抽搐的穴肉中喷涌而出,时予有种失禁的快感,咬着唇无力地浪叫着。 许嘉深重新坐起,脸上全是她喷出的淫水,额前被她抓乱的金色头发也被淫水浸湿,哒哒地往下坠着水珠,他的唇角还挂着一抹奶油,兴许是闻到了柠檬的香气。 那才刚刚从她穴肉内抽出的舌头伸出,精准地将周边的奶油卷起,连带着她的水一起送入口中。 “时予,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奶油。” 她下面流的水已经够多了,是该给许嘉深奖励的时候了,何况下面的小穴又空又痒,高潮平复之后迎来的是新一轮巨大的空虚,可当把许嘉深推到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了,他下面那么大,又硬生生地扛到现在比起最初不知道胀大了多少倍,时予怀疑女上位自己会被他直接捅穿。 许嘉深从小就知道自己这块在男性中的优势,见她面露犹豫,露出无辜的笑容。 “时予,快点来操我的鸡巴呀。” 他的鸡巴晃头晃脑的,好似在挑衅说,看看刚才是谁在说大话,现在怎么成了小弱鸡啊? 激将法对时予向来只在床上管用,许嘉深歪打正着,时予只能硬着头皮扶着鸡巴慢慢往下坐。 洞穴已经足够湿润,刚开始进得很顺利,时予的手都在颤抖,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仿佛都被碾平,里面已经被他完全填满,可手上还剩了一半的鸡巴没有塞入。 时予低头一看,花唇里面的穴口已经被鸡巴完全撑开成透明色,许嘉深没有催促她而是捏起拳头忍耐着,等她慢慢适应,时予缓了一会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坐下。 整根鸡巴全部贯穿,可怜的小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东西,里面的水想吐又吐不出来全部被堵在了里面,时予一动许嘉深就看到穴边的软肉被完全撑开卷起,他的耻毛也被带进入,从边缘处还可以隐约看到一点黑色。 时予已经开始小幅度动了起来,她以为会疼,但实际上一点也不,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已经无比松软,同时也敏感到极致,被粗壮鸡巴捅入,时予腿心越来越热,穴肉缩得越加厉害,几乎快要把许嘉深绞死。 仰头泄出一声长吟,时予早就没了力气伏在许嘉深身上,拨着他的喉结,“好累啊,为什么跟你做爱这么累啊,我都困了,你来动。” 跟他上床会困,许嘉深第一次觉得有被侮辱到。 马上翻身而上,重新吮住她的唇舔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会儿别后悔。” 他拔出泡在淫水中的鸡巴,因为塞口的拔出,一大泡淫水顺着一时无法合拢的花唇流出,连她的臀缝都沾满了她流出的水,当鸡巴被拔出后,时予又感到瘙痒难耐。 呻吟声才刚溢出,许嘉深扶住鸡巴刺开穴肉龟头直冲G点而去,里面湿软的媚肉勾着他的鸡巴又缠又咬的,像潮水一样堆迭而来,一浪比一浪凶猛,早前就用舌尖探过路知道她的小穴是如何的紧致,而当真正的进入后,许嘉深还是被这里面销魂的滋味激地红了眼。 他铃口那处的小缝咬住G点那处的小软肉不放,鸡巴拔出一半就又冲着那处狠狠砸去,两颗卵蛋重重地拍在她的阴阜上打的啪啪作响。 “还困不困?”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太深了……许嘉深……” 明明是怕他太粗捅坏自己,所以才小心翼翼地对待嘛,时予有苦难言,被他的撞击颠得花枝乱颤,爽得眼泪一直不停掉落,粗硬的耻毛在一次次的挺进中也被带入穴肉,磨砺着敏感多水的软壁激起更大的涛浪。 刚开始许嘉深动作还比较温和,见她流眼泪生怕自己弄疼她,可包裹在鸡巴上的媚肉带给他最直接的反馈,湿滑的软肉发出阵阵颤栗,尤其是他龟头戳到他G点的时候,软肉连成一片齐齐朝鸡巴涌来,缩紧到了极致。 “嘶,时予你好会夹……差点把我夹射了……” 粗长骇人的鸡巴全部被埋进体内,时予感受到的只有快意再没有当初的害怕,娇喘不断从唇边溢出,时予重新坐在他腰间,鸡巴果然进入的更深了。 她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没忘进门之前自己说的话,她说要好好操他的鸡巴,如果不实践一番的话那就真成吹牛了。 “许嘉深,我要操你。” “你已经在操了。” 第一次高潮喷尿(许嘉深h) 许嘉深扶住她的腰,配合她的节奏扶着她坐起坐下,往下时总忍不住加重力道,她的腹部平整还练出了优美的线条,但此刻那平坦的腹部却多出一样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消失又出现。 大鸡巴在腹部上凸起一块,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之时予被爽得左摇右晃,许嘉深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机灵,差点被她坐得缴械投降交代出去。 女人被他加快的动作撞得失神尖叫,理智早就丢在一旁,许嘉深看着她因他的鸡巴而失控,自己也控制着臀部一下下地往上顶,狰狞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宫口边看她完全可以承受的模样,恨不得连下面的两颗囊袋都塞进去。 明明在半个月之前许嘉深都不会多看时予一眼,可现在他们居然在床上翻云覆雨,她的小穴为他而敞开,而他的鸡巴正插在里面把她的穴肉劈得发麻发酸。 两人的合拍程度远远超过想象,时予身上泛起了一层红云,在他猛地操干下,龟头甚至挤进了宫颈,这种感觉太过新奇,快感化作大雨倾下,时予头脑发昏,撅着屁股将腿长得更开,她看到无数白沫化作雨点随着许嘉深胯下的顶弄而飞出。 时予双手撑在许嘉深的腹肌上,要不是腰被他扶着的话,整个人都已经被颠得散架,当G点迎来重重一击的时候,时予再也忍不住过电般的感觉激颤而上顺着穴口涌上全身,而让时予感到不妙的是,另一种快感也即将濒临…… 她拍着许嘉深的肩膀要拔出去,可许嘉深哪里肯放,她的身体还在颤抖明明高潮还没有结束,时予想说话可在他越发激昂的猛操之下,所有的言语都变成破碎的呻吟。 “不……” 湿漉漉的眸子几近失焦,她两颊飞满红晕,眼角还挂着新溢出的泪水,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感受到许嘉深鸡巴上小口突来的跳动,许嘉深猛地挺进在最后关头拔出,滚烫的白精全部从马眼中喷射而出,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时予被射的浑身一紧,终于抑制不住地喷出另一股液体,高潮未尽的淫水在此时混着淡黄色的液体一起喷洒而出,许嘉深只觉得腹部一阵暖意,抬头一看却没想到时予被自己给操尿了。 时予自己也觉得羞耻,可又控制不住,只听得水声停一阵响一阵的,许嘉深呼吸重新变得炙热起来,扶起她的腰提起又使劲重新按下,看她双唇在他并未软掉的鸡巴插进中无力张开,直到花穴上方那小小的孔洞重新打开,射出几滴刚才未流出的水珠才罢休。 许嘉深拿了纸细心帮她清理下体,清理完后才擦拭自己那硬在半空里的肉棒。 白色的精液挟着淫水从无法闭拢的穴口滚滚涌出,时予像一个被玩坏的洋娃娃浑身酸软任长发披在肩上,敞着长腿搭在床上。 “时予,对不起……我刚忘记带套了。” 时予有些愣住,她尿在他身上,她还没道歉他道什么歉。 如果换个人向她说这句话的话,时予一定会骂一句脏话,男人做爱不戴套用忘记做借口简直可以堪比公鸡下蛋,绝无可能的事,只有存心绝无偶然,但如果说这话的人是许嘉深,那时予选择相信。 他的眼神有一种清澈的愚蠢,跟狗狗一模一样。 “今天我安全期,不用避孕套没事。”不用套,是她默许下的结果。 许嘉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没考虑周到,不会再有下次了。还有……你刚才的样子……” “?” “真的很好看。” 时予被他抱着坐在他的身上,眩晕的大脑还没完全缓过来又被他重新吻住,她已经泄了三次,而他才刚刚射第一次,鸡巴射过之后根本就没有疲软,现在正卡在她的臀缝中间,戳得她生疼。 “再来一次?” 时予缓缓点头,既然要做就做个爽,她好久都没有这么爽过了。 鸡巴很顺利地进入,时予坐在他身上,双腿叉开环住他的腰,坐入式虽然没有女上位进的那么深,但许嘉深的肉棒够长,这已经足够刺激,而比起女上位的好处就是,许嘉深能够直接吸到她的奶子。 看得出来许嘉深很喜欢她的乳房,嘴里叼着软肉像野狗衔起骨头一样不肯松手,她的乳肉被他扯起松口时又弹回去,大概是找到了童年弹弹珠的回忆,许嘉深乐此不疲。 刚开荤的人总是精力旺盛,许嘉深像个刚入学的孩童在时予的带领下打开新的大门。 再来一次这个句子她忘记听了多少遍,只记得他们用了好多姿势到最后时予模模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还记得许嘉深的鸡巴埋在体内顶进…… 点滴之仇,涌泉相报 这几天时予得了空就跟许嘉深泡在一起,他这几天到没怎么问她分手的事情。他没提,但时予没忘,让人奇怪的是郑岢这几天也一反常态的没有找她。 反正他实验快要结束,等他手边的事情一忙完,时予就提分开的事。 暑假开始,她也正式入职科云,整个技术部门女工程师肉眼可见的少,时予刚入职的时候甚至被误会走错楼层,面对几个男工程师的疑问,她也只是大方地笑笑。 说起走错楼层,她就想起上一次走错楼层碰到路歧为的事,这种尴尬她绝不可能让其再发生一次。 兴许是部门的女生太少,大家对她的态度都还算客气,实习生一般都呆不长久,他们也没有必要去和实习生发展人脉。时予没强迫自己融入,带她的导师也是一名女性,两人还算谈得来中午到可以一起约饭。 这个专业女生本来就不多,时予怕被人看轻,那些分配给她的任务一个也没落的交付出去,作为新人她的任务在提交测试之后为全零,刚开始偶尔还能听到一些谈论她是花瓶的声音,后面也全部消弥了下去。 至少,她的耳边没有再出现类似的话。 其实只是因为一件小事,但时予不愿意退步,今天退一步明天退一步,退到后面就是万丈深渊。 文涛走到杜平电脑跟前,“杜平,这个需求是你和时予一起做的吧,这项数据在跑了几轮测试之后发生了改变,还有在顶光下识别的精确度大概在60%左右,目标设置在80%所以还需要进一步再优化一下。” 这个任务明明是两人一起合作,但文涛却直接去找了老员工杜平。 为了保证时效,不放心新员工改Bug时予能理解,但杜平就不这么想了。 杜平故意唉声叹气,“数据以前怎么没出现问题啊,实习生一来数据就出毛病,老文你说巧不巧啊?” 他手肘推着文涛,眼神却看向时予这边。 一脸挑衅。 文涛扯着他衣服转过去,示意他不要再说,人家一个小姑娘欺负她干嘛,再说他对接时予的这几天觉得时予挺聪明的。 “人都会犯错,她还是新人,慢慢来嘛。时予,他就是嘴碎,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办公室里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就没停过,但大家耳朵都竖着关注时予这边的情况。 “没事,文涛哥。”时予淡淡一笑。 “嘿,你扯我干嘛,她写的Bug我给她善后,要计较也是我跟她计较,哪有她说话的份。”眼见着杜平越说越起劲,连文涛也拉不住,时予导师陈宁菲拎着杯冰美式走过来,“老远就听见你在嚷嚷,说什么热闹呢,也说给我听听?” 她声音不大,但音落后办公室只剩下了啪啪的键盘声。 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弥漫开来,连时予都感受到吃瓜群众那即将沸腾的血液。 杜平似乎很害怕陈宁菲,直接翻个白眼熄了火,不再出声。 “看你火气挺大的,正好,请你喝杯咖啡。”手里的冰美式砰地往他桌上一放,因为太大力,一部分棕色的液体从杯口飞溅出去,溅到了杜平脸上。 “降火。对你有好处。” 陈宁菲手直接撑在他的肩上,重新把他弹起的身子按回座椅上。 座椅下的轮滑打了几个转,杜平重新被陈宁菲塞回了桌位。 看杜平整张脸都拧在一起,脸色比息屏的电脑还黑,时予没忍住一个扑哧笑出声来。 “你啊,看上去不像是个好欺负的,怎么性格这么软,杜平那混蛋就喜欢挑软柿子捏,他再欺负你你就呛回去,我给你撑腰。” “其实我也不明白他干嘛针对我。” “说起这事儿我得跟你道歉,他啊,针对的是我,去年的升职评选我们俩都有参选但最后部门推了我上去,他觉得不平衡心里发酸呢,现在我比他高一级,他拿我没辙只好找你开刀,所以你是被我牵连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陈宁菲不在的时候杜平态度那么嚣张,不过有一点他做错了,她时予一向是睚眦必报。 点滴之仇,涌泉相报。 “宁菲姐,我刚刚把这个版本杜平上传到代码仓库的代码拉下来了,我想是数据出错应该是这一块的逻辑改掉的原因,你能帮我看看吗?” 当时予这么问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是需要有人支持给一点底气。 每个人修改的代码都被存放在代码仓库,什么时间,是谁改的,一查就知道。 “我看看。” 鼠标滑动几下,陈宁菲看了下逻辑又打了断点测试,给了时予答复,“的确是他的问题。” 陈宁菲已经猜到时予想做什么,“我跟你一起过去,正好我心情不好,看杜平难堪我还能勉强乐一会儿。” 时予抿唇一笑,她给这件事加把火,那陈宁菲则是火上浇油。 她很期待杜平的反应。 温柔刀,刀刀要人命 “杜平哥。” 杜平抬眼瞥了时予一眼,见她身后还跟着陈宁菲,立马把头转过去。 即使他手速很快,时予还是看到代码屏幕是现在才切回去的,看来他还没有看那段代码,那正好。 时予笑得越发温柔,“我是新人,才刚入职的确有很多东西不懂,杜平哥是在改刚才的Bug吗?你经验比我丰富那么多,我必须要好好向你学习,争取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杜平笑道:“陈宁菲看看你徒弟这觉悟,可比你这个老人高多了。” 陈宁菲:“论老我可比不过你。” 说完在杜平贫瘠的头皮上晃一眼,面露惋惜,散在肩膀上的浓密秀发三两下拨弄开,海草一样地扫过杜平的头顶,直接把人先气个半死。 杜平正在气头上,想起自己还有她徒弟的把柄,立马找到需求对应的代码位置。 不过他越看越不对,这一块好像……是自己改的?旁边的两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笑容‘核善’,杜平这才反应过来两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儿就没安好心。 “杜平哥,找到出Bug的代码位置了吗?” “找、找到了。”杜平面容讪讪。 “呀,这几行的代码标注怎么是你的名字啊?该不会是我看错了吧,我近视今天没带眼镜,宁菲姐要不你帮我瞧瞧?” 杜平恨时予不是个哑巴,让陈宁菲知道那不相当于部门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他还想赔笑但陈宁菲已经从时予留出的空隙插了进去,活像条泥鳅。 啧道:“杜平,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明明是你改的代码怎么说是新人改的。好歹也是个老人了,你不会是怕写的Bug太多影响绩效所以故意推到新人头上背锅吧?” 她声音大,几句话传得办公室皆知。 做技术的工程师又都坐在一起,杜平全然面子扫地,气上心头,刚要站起张口就要斥骂,却不经意瞥见透明玻璃门后的那道挺直的身影。 杜平几乎冷汗就要下来,虽然想不通上面那位怎么想起今天来这层来,但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实习生而影响那位对自己的印象,那就是得不偿失了,他一个搞技术的还没冒头就先存了坏面,上头的怪罪到部门这边,那他就是众矢之的。 虽然不服气,杜平还是只是忍着,硬着头皮给时予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看错了。” “呵,你最好是。还有这就完了?”陈宁菲仰起头。 “今天上午我忙着改东西,所以语气一时重了点,对两位美丽的女士有所冒犯,这样,我请你们吃下午茶好不好?” “只请我们?”陈宁菲眼睛一扫,刻意拉长了语调,“我怕其他人不同意,背后偷偷说你小气啊,杜平哥,大家都是同事要有福同享。” 杜平抿起唇,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来,“好,都请,都请……” “那明天——” 时予拉了拉陈宁菲的胳膊,小声提醒:“得饶人处且饶人。” 杜平听罢心头松下一口起来,还是新人懂事。 “对了,刚才杜平哥是在做PPT吗?我刚刚不小心扫到一眼,好像是关于部门评选?听说下个月部门有升职考核,杜平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她声音不轻不重地落下,直接刺到杜平心坎上,谁都知道去年的落选是他心上的一道坎,而今年的升职人选还没有报上去,杜平就已经在做PPT,时予这是直接把他老底掀起来晾给大家看。 几个同期有望竞争的人偷偷看向杜平,心思不明。 文涛在杜平背后给时予竖起大拇指,这杜平脾气冲平时得罪的人不少,但什么时候吃过这哑巴亏,偏偏时予是新人,对于她送出的‘恭贺’,杜平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另外几个一起来的实习生还私底下讨论想追时予,依他来看,难度不小。 陈宁菲要是呛口小辣椒,那时予就是地狱魔鬼椒,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时予的刀,温柔刀,刀刀要人命。这么一对比,连陈宁菲都可爱多了。 回到座位那头的陈宁菲立马打了个冷颤,心想空调也不是太冷啊,或许该买条厚点的毯子。 质疑的声音就此消散,不过找时予说话的人却只剩陈宁菲一个。她不在乎,来科云的目的是想丰富履历,打理人脉只是顺带,如果那些人因为这件事就不理她,那也正说明这些人不合适深交。 不过,就在最近几天,她认识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陈宁菲没空的时候,她们俩就一起去吃饭。 女人叫Croal,说话间总是风情万种,打扮十分大女人,但性格却是个甜妹,很有反差感。 “陪我下去喝咖啡吧。”Croal又发来好几个嘟嘴卖萌的表情包。 “情场失意,职场失意,朋友也不陪,我真可怜。” 时予看到那个大哭的表情包,内心毫无波动。她到现在已经听过太多个版本故事,早就免疫,程度要时予形容,大概是V我50,可见后续那种骗肯德基优惠券差不多。 三点,就是Croal的懈怠时间——准时摸鱼。 时予到了咖啡店,Croal早就点好咖啡坐在窗边。 出乎意料地是,她在这里还见到了另外一个人—— 余成周。 小祖宗余成周 男生穿着灰棕色的条纹围裙,头发抹了发胶抓到一边却仍旧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少年气。 两人视线一接,又很快错快,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他的演技太好,以至于有一瞬间时予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认识? Croal朝她递来颜色,“怎么样?咖啡店新来的服务生,看上去是不是还可以?可惜是个弟弟,没开过苞的话少点经验,我以前谈过一个弟弟,看起来人高马壮的,可惜在床上是个软柿子。” 时予想余成周可不是软柿子,他硬起来,比冰棱还硬。 说起来,还是她给他开的苞。 尽管Croal已经压低了声音,可是眼睛却时不时地往余成周身上瞟,被发现后直接甩了个媚眼,张扬极了。 余成周淡淡觑一眼,脸色快要冻成冰。和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没看到一点腼腆害羞的情绪,反而有些怨恨和委屈?Croal感觉莫名,却更来兴趣。 Croal身后的时予躲开他的视线追寻,底气不足,只好偏头看向窗外。 男生端着盘子过来,把咖啡放到时予跟前,替她放了两颗糖。 糖块砸入的时候,面上的奶沫被带到,顺着糖块的轨迹沉到杯底,棕色的液体中间被冲开一道白色的痕迹,像极了那天……酒瓶倒扣在鸡巴上,精液喷射入酒液的场景。 突然出来的联想让时予有些尴尬,连忙端起杯子,掩饰般地抿了一口。 “小帅哥,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怎么不给我的咖啡加糖?” Croal嘟着唇有些不满,“难不成你们认识?” 时予听到这话,嘴里的咖啡差点没含住,赶紧否认,“不认识,不认识,我刚才进门的时候给他说了加两块糖,只是那个时候你没注意而已。” “真是这样?” “当然了。” 即使坐直了身体,时予还是有点心虚,好在有别的客人进门,终于把这个小祖宗给送走了。 余成周有些失望,听见她的连声否认后失落感尤甚。他和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早已分手,曾经他看着她的脸也会幻想他们亲密接触的模样,可真的当那张脸靠近的时候,另一个人却直接跃进自己的脑中。 她一如往常地坐在桌旁,手里握着那只红色圆珠笔面露讥笑,表情就好像在说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孩。只是一幅画面而已,可他却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冲动就这样来得莫名,当他清醒以后他已经推开了身边的女孩。 他想,他大概是病了吧。 时予对他施加魔法,那些关于她的回忆突然从闲置的杂物篮全部跑出来,搅得他心烦意乱彻夜难眠。时予就像一本答案之书,只有她,才能给他答案 一声不合时宜地尖叫传来,余成周连忙跑过去,却发现时予对面的女人不小心打倒了咖啡,棕黑色顿时在衣裙上晕开一大片。 “今天简直倒大霉,情场失意就算了,连咖啡都跟我过不去。” 时予一边拿湿巾一边好奇,“你真分手了?” “真的呀,睡够了,就分手呗,虽然当初各有约定,只是睡多了难免有点舍不得。” 时予万分理解这种感受,她和郑岢也是一样。 “时予,求你了,一定要帮我个忙,不然,不然我就哭给你看!”Croal抓着时予的手不放,“再过半小时,重要的客人会到高层跟路总会面,我现在这个样子,路总看到一定会把我马上开除的,求求你了,天底下最好的时予,我最最最要好的小伙伴。” 时予叹口气,“行了,我帮你,现在可以松开了吧。” Croal高高兴兴地松开手,在时予脸颊上留下一个香吻,看得余成周有点嫉妒。 “蓝色的文件夹,就在我桌上,只是项目介绍而已,帮我分发给他们就行。” “好,我知道了。” Croal直奔着厕所过去,桌位上就剩下余成周和时予两个人。 碍眼的人终于走掉,余成周堵住出口,树莓小蛋糕在桌上原封不动。 “为什么不吃?” “我没点。” 时予被迫坐在位子上,许嘉深喜欢堵她,现在连余成周也堵她,真不知道这位小少爷脑子是怎么转的,居然在这里打工,别告诉她是为了体验普通人的生活。 她才不信余成周能有这个觉悟。 “你,不会是你爸妈把你卡给停了吧?”时予面露犹疑,她可没多的钱借给他。 “没有。” 余成周嘴角抽抽,“这边离我家也挺近的,交通比较方便。” “你家不是在东仙区那边吗?那边过来这里要先倒公交车,再去挤地铁,遇到上班高峰期来一趟至少都得一个小时。” 他果然还是不大擅长撒谎。 “这附近还有一套房子,我先住这边,交通只要十分钟。”余成周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看来他有必要回头在这边买个房子。 这边的房子在商圈内,寸土寸金,有钱人的世界简直难以想象。 眼看时间没剩多少,Croal平时虽然不着调,但这事也是真的紧急,她被他堵在这算什么事啊。 就因为一个树莓小蛋糕,至于嘛,时予拿起叉子,没想到叉下那么大一块,时间不等人,赶紧全都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现在可以了吧?” 她嘴里抱着一大块蛋糕,连唇角都沾上了奶油。 余成周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白色的奶油和红色的唇脂都源自她的唇,现在沾在他的指腹上。 指腹放入口中,甘甜和苦涩混合在一起形容令人着迷的气味,余成周眼睛看着她,准确点来说是她的唇,余成周终于笑起,“现在可以了。” 明明是在笑,时予却忽然打了个冷颤,忽然有点后悔招惹这个小祖宗。 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时予怀里抱着Croal所说的蓝色文件夹,也不知道她跟路歧为说了这事没有,以防万一她还是去找路歧为确认一番比较好。 Croal明明说上面还有另一位男特助,时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见人影,只好拿着文件去路歧为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很大,但跟时予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里面布置了很多玩乐的东西,一边布置成小型高尔夫场地,另一边则放着油画架和颜料,说实话时予很难想象他在这里卷起袖子画画的场景,他身上没有一点艺术家那种忧郁或者颓废的气息。 路歧为像一把利刃,适合在战场上浴血厮杀。 时予瞟到墙壁上的飞镖棋盘,棋盘上凹陷的圆孔基本分布在圆心,偶有例外也在踩线边缘。飞镖尖端闪着银光,看得出主人的爱护,而正中央的画架—— 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也不知道是应付谁才摆出爱画的人设。 很少有人把办公室布置成玩乐场所,要么主人是个纨绔,要么已经自恋到了一定地步。就路歧为而言必定是后者,他自信有足够强大的自身实力,无需其它的东西加持,所以——那幅画显得更加突兀。 “说起来我们都是A中的校友,听说当年你拿到了海外名校的offer,怎么后来想到留在国内了?”路歧为口吻熟稔,一边招呼着面前的男人,一边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大卫。 Croal说她找人把文件拿过来,也不知道人到了没有。 路歧为竭力遏制眉头拧皱,尽力展示出得体的笑容,他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对Croal过于宽容,导致她忘了下属的本分。 听说陆昭时这个人脾气又臭又硬,对待工作尤其一丝不苟,和陆式集团这次的合作,另一家公司也虎视眈眈,所以己方更不能出半点差错。 “路总,今天我过来主要是谈合作的事情,我想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还是开门见山吧。” 大卫从办公室出来朝路歧为点点头。 “陆总说的是,这边请进。” 唇角堆起的笑在陆昭时转身一瞬消散,没想到陆昭时的脾气还真跟外面流传的一样,不过到了他这,就没有啃不下的骨头。大卫看着自家老板眼中冒出的冷光忍不住微颤。 蓝色的文件夹就在桌上,办公室中央没有会客的接待地方,唯一可坐的是办公桌前的一张真皮椅。 陆昭时旁边的男人提着公文包忍不住出声道:“路总,科云是目前最被看好的科技新星,我们是带着非常大的诚意来跟您谈合作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科云对待客户就是这种态度吗?” 陆昭时没有阻止他说话,也同样没有坐下。 只是看向墙上的圆盘。 路歧为笑了一声,拿起飞镖。 一条狗而已,也敢乱叫。 陆昭时身边的男人却变了脸色,‘唰’的声音迅速闪过,耳畔只感受到一阵锐利的风,飞镖正中靶心,他甚至没有看到路歧为出手的动作。 若是他准头稍微差些,那飞镖射到的就是自己的耳朵或者……眼睛。 “真是抱歉,陆总,会客室正在装修,只好委屈陆总先在我小办公室坐一下,事急从权,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是吗?” 路歧为双目如鹰隼,毫不掩饰自己的锐利,用陆昭时的话重新堵回去。 他们需要的这项技术,在众多公司里,科云是最成熟的,当然也有其他公司在研发这项技术,不过需要消耗的时间成本和资源成本太大,依照陆昭时快刀斩乱麻的行事风格来看,他不会守株待兔。 “路总说的有道理。”陆昭时挥挥手坐下,身边的人退到一边。 路歧为也跟着坐下,心中畅快不少。只是……桌下宽敞的空间忽然像被异物侵袭,膝盖处顶到一处柔软,让他下意识身体紧绷。 时予赶忙蜷着身体往后缩,却还是对上质问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里? ——送文件。 时予无声解释,双手摊开,十分无奈,用眼神问道:“您总不能让我现在出去吧?”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路歧为沉下一口气,为避免再把她踢到只能将腿敞向两边,从时予的视角看到分开两条大腿,紧紧拢在西装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气的,大腿前侧的肌肉绷起,十分有力量。 V字到头藏着沉睡的巨龙,毕竟上次他从身后抱着她时,她感受过路歧为的鸡巴在短短时间内从趴下到硬起的全部过程,套着西装装儒雅,实际上却是个衣冠禽兽。 他那东西就和他本人一样,根本不容小觑。 路歧为寒门出身,属于没钱,没背景,没势力的三无人员,从零开始一步一步走来创建自己的科技巨国,这其中遇到的艰难可想而知,最险的一次危机是在两年前,那时的路歧为简直是在走钢丝,稍微行差踏错半步,科云就会毁于一旦,若不是过人的胆识和魄力,科云早已被别家收购。 不得不承认,很长一段时间路歧为都是时予崇拜的对象。 如果那时候……他的手没有伸进她下面抠逼的话。 他仍然会是。 桌上桌下都是战场 大卫端着咖啡从门外走进来。 “陆总,您的咖啡。” 咖啡的香气很快飘散开来,只需闻一闻就知道并非是产自牙买加的蓝山咖啡,那个人从来不喝其它的咖啡品种,看似温和的外表之下其实固执地可怕。 时予有些怔忪,为了作弄他,在家中来客时,恶意地把蓝山咖啡和其它品种的咖啡掺和在一起只为了看他失礼。即使再不符合口味他还是会得体地笑着咽下,只有那一次她不小心把盐当成糖加进去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他在客人面前皱眉。 只有她才知道在那俊雅的外表之下藏着的那颗龌龊的心。 如果……那个时候她真的睡着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发现本该落在脸颊或者额头的吻,最终在红唇上停下。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呢?她本该一个人在黑夜中反复无眠,可原来那个人和她一样却又要故意装作平安无事,那些拉远的距离根本就是刻意——因为他无法克制。 伪君子。 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可是从脑中抽调出的记忆还是如此清晰。 他的声音也一点都没变,自己甚至能想起他嘴角弯起的弧度,有时记忆力太好也是一种苦恼,越想忘记的越是忘不掉,反而会在不断地掩盖中发酵,徒留一地酸涩。 曾经,她也姓陆。 陆时予。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提起,现在略一咂摸,连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意式咖啡很不错。”陆昭时浅浅尝了一口就放下。 两人的谈论因为咖啡而进入到中场休息阶段。 陆昭时站起走到画架前,“没想到路总还对印象派感兴趣,我以为像路总这样的大人物会更喜欢偏古典主义的厚重感,不过,从光影色彩看又有些朴实,不知道路总怎么没有继续画完这幅画?” 时予险些笑出声,陆昭时这是骂他土呢,什么朴实、印象派,见鬼的名词铺陈在一起不过是暗讽路歧为没见识而已。 这场项目谈论她听了个大概,知道这位不会无缘无故发难,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不定压缩利润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路歧为就被那不断冒出的一长串人名弄得心烦意乱,偏偏身下的人还作乱好死不死地咧着唇发笑闹出动静,幸亏他及时咳嗽几声打岔过去,他路歧为再混,也不能让陆昭时发现自己腿前还趴着一个女人。 大手将时予的头按上大腿,那边陆昭时还在不停地跟他探讨什么上个世纪的意大利什么画作,当然,所谓探讨只是陆昭时单方面的。路歧为只知道意大利哪里的酒最劲,哪里的美女最辣,让他去分析这画可真是难为人。 都怪大卫,说那什么摆幅画画充充场面,哪里知道今天碰上了真神。 陆昭时讲话开始隐现锋芒,有些咄咄逼人,正看向他。 路歧为心里发紧,他自问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不想在他面前轻易低头。大腿上的西装布料已经被时予口中淌出的津液打湿,她的手还要乱摸,路歧为本就烦躁,啪地一声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眼神透露出一丝威胁。 明面上他惬意松弛地靠在椅背上,实际上却肌肉绷紧,脊柱时刻不敢放松。 听见声音,陆昭时眼神询问怎么了。 路歧为耸肩,“没事,刚才有只小蚊子飞来飞去很聒噪。” 被摁在他腿上的时予心里怒骂,你才是蚊子,全家都是蚊子。好心帮他还被当做驴肝肺,简直就是不识好人心。 时予还要动,手腕被他捏得更紧,他的掌心好烫。 还好她的唇齿之间尚且留有一丝余地,否则是真的要被他捂死。 陆昭时定了一会儿,安静的气氛中流淌着一股无形的紧张,大卫忍不住拿起手帕擦汗,自己BOSS擅长的不擅长的,自己心里门清,正想好借口想要上前解释,却听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出人名。 缓慢,闷哑。 大卫悄然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却听出点不同于往日的调子,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那存柔软的舌头隔着西装裤,将纤维浸得湿湿润润,在紧绷的大腿肌肉上滑动。 每个字他都说的顿挫有力。 一个偏小众化的上世纪冷门作家。 陆昭时没想到路歧为居然真的知道。忽然生出些庆幸还好他从来没有小看面前这位,而他们的关系也不是狭路相逢的勇者,不过哪怕他再欣赏路歧为也没办法忽视自己是陆家的人,他代表的始终是陆家的利益。 战场重新打响。 当一旦从那乏味的画作上切换进入主题,路歧为整个人的气势变得更加强硬,是时予最讨厌的那种高高在上目视一切的狂妄,偏偏她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有嚣张的资本。 即使他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搅弄。 随意地、漫不经心地 ,过往的迷恋又从心底悄悄攀爬出来。 她只能望见他冷若顽石的眉眼,还有他形成反比的下半身。 平整的西装裤被高高隆起,撑起一片褶皱。 她想征服眼前这个男人。 不仅仅是身体,但可以从身体开始做起。 怎么又在这里 陆昭时已经离开。 他们已经达成一致,路歧为让出了5%的利润却达成了更长久的合作,双方都达成目的,宾尽主欢。 除了一个人。 时予没法不去注意桌上咖啡杯,只剩棕色的咖啡液体在白色杯底。 他说过意式咖啡发酸,他最不喜欢,他只喝蓝山——她泡的那种。 所以,他全部忘了干净。 无意识地,裙边被时予抓得起皱,和路歧为在桌底的那一点情欲在她起身后就散了个干净。 和路歧为之间的调情让她最大化地去忽视陆昭时,只要想着和别人做爱就不会再想他了不是吗?他是她的哥哥,有哪家的妹妹会天天想着怎么去吻自己的哥哥,怎么和他上床。 只有自己。 压抑的情感澎湃而出,在胸前中猛地振动,振地她眼睛发酸。 “路总,一个月之后的酒会,您缺女伴吗?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的自荐。” “……” 路歧为没有说话。 男人只是沉默地用手指勾着领带往下扯,松了松领口。 时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分,她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提出这种要求,向来冷静理智的人,只有在遇到陆昭时的时候才会变成了烈火烹油,把自己烧得滚烫,理智尽失。 “抱歉,是我唐突了。”时予转身而出,跑得很快,她怕再慢一点,悬而未决的眼泪就会抖落。 “等——” 他只触到她裙摆上闪过的飘带。 路歧为有些不懂,为什么女人的情绪可以转变地如此之快,明明她才帮了他,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刚才的事情挟恩相报,但她没有。 那幅框着眼泪楚楚可怜的破碎模样,与刚才在桌下含着他手指舔弄时判若两人。 像一个矛盾体。 这种商业酒会女伴的出场并不只是喝喝酒跳跳舞那么简单,还需要有一颗玲珑心去应对那些千年老狐狸,她只是一个实习生,当然没有资格参加。 路歧为生得一副铁石心肠,小姑娘的眼泪并不能让他买账。但其实,只要她开口求求他,路歧为想也许他会脑子发昏同意。 毕竟一个月的培训,也足够应付。 深色的裤子上方有一大团洇湿的布料,或许因为布料是深色,心细如大卫也没有发现。 只有他知道,这块痕迹是她留下的证据。 尽管身影已经远去,可是她的气味却缓缓从深色的那处散出,路歧为点了根烟,当烟雾虽吞吐腾起的刹那,她的味道终于被掩盖。手指摁在湿处,却发觉连指尖都是她的味道,路歧为一时失笑,不过一个女人,他当真昏了头。 大卫推门而入时,以为他正因为那失去的利润而烦躁,未言几句,又缓缓退出。 * 这几天她很忙。 时予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失魂落魄,新一版本的代码测试完成,她就给自己找陈旧的Bug去改,改完陈旧的Bug那就去优化算法结构,她把自己忙得团团转,脑子一刻也不放空。 陈宁菲咕囔着她的经理太不是人,放下一杯冰美式在眼前。 时予笑着接过。 陈宁菲那么好,初入职场她就遇到这么好的导师,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而且她还交到了Croal这个朋友,典型的笨蛋美人,和她相处的时候是时予最放松的时候。 但是三天后Croal就要离职。 离职申请是在一周前提交上去的,Croal在最后一天才告诉时予。 “对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我不想你工作因为我分心嘛。” “呵呵,某人不要太自作多情。” “好啦,我请你吃饭。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总有重新相聚的一天,况且每周的周六周天我都有空啊,我还想去你们学校扮扮学姐再泡泡学弟,那才是人生的一大美事。” Croal已经陷入遐想中,时予无奈摆手。 路过咖啡店时,故意往里面多瞧了眼,果然没再见余成周的身影,她就知道这个小少爷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 “怎么,在找上次那个弟弟?” “我是在帮你找兼职的男大学生。”时予脸不红心不跳地略过话题。 Croal切一声,懒得戳破她。 “好了,就是这,我提前定了位置。”Croal把时予领到一家很豪华的餐厅门口,公司附近有很多平价餐厅也有一些上了星的,例如眼前这家,没离家之前她可以直接请私人厨师,离家之后窘迫如现在,平时她是连这家餐厅的门口都不会停留的。 时予还依稀记得里面的布丁很好吃,丝滑又绵密的口感别家很难做出。 Croal这次是下了血本请客。 “喂,别这么看我,我可不是土豪。吃饭嘛,又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偶尔我也想放肆吃顿好的,加上上次你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就当是我谢谢你,再说有你陪着我长胖就更不用担心啦。” Croal比她还大四岁,但两人相处全无年龄界限。 看她手上三十多万的限定包包,时予知道Croal没有逞强,没再推却。 不过,谁能告诉她,余成周怎么又在这里?! 毕竟,她是那种勾引哥哥上床的贱货 骤见余成周,时予的公民素质差点就要丢到身后。做家教将近一年多,带过很多学生,余成周是最能折腾最不省心的那个,可也是最让她上心的一个人。 这人简直是油盐不进,不让他在咖啡店上班,他就另劈蹊径跑这端盘子。 阅读理解还真是到位啊。 淑女,她是一名淑女。 她特地穿着压箱底的裙子来这吃三星法餐,可不能让优雅的形象毁于一旦。 时予明明是这样想着的,可是红酒杯还是掉落,还好没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她的长裙完美地网住了酒杯,只是那冰凉的酒渍慢慢洇开成一片红色。 浸湿的裙摆紧紧贴着腿跟,Croal正沉浸于手机迸出的信息海洋中没有发现气氛陷入了某种凝滞。 太凉了。 凉意顺着腿根攀爬,迅速裹满全身,时予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像是被浸泡在冰水里。 时隔六年,在八月十二号双子座流星雨即将在晚上十二点划过的今天,她重新见到了陆昭时。 即使只有一个背影,也远比声音来得触动更大。 时予辛苦筑好的堤坝,顷刻之间,毁于一旦。 时予面朝着Croal,在Croal的背后是一盏白色现代镂空屏风,点缀的绿植攀爬在上,叶片错落有致,透出的间隙正好够她将陆昭时的身影拼凑。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Croal狐疑地打开自拍摄像头发现脸颊干干净净。 “感觉你今天的腮红更好看,所以更入神了些……方便告诉我牌子吗?我也想入一个。” “当然啦。” Croal忙着找链接,没注意时予的头又重新抬起。 笑容渐消。 熟悉的背影就在她的面前,路歧为正对着时予,先察觉到那一双失魂的眼睛,那里面包含着太多路歧为看不懂的东西,如果不是明确之前从未见过时予,他会误以为时予爱了他很久。 不是路歧为自恋,他见过太过女人饱满爱意的眼神,爱意从她们的眼神中迸出,热烈肆意,而时予……像有一层网挡住了暗涌翻滚的情绪。 压抑,克制。却又莫名让人心疼。 路歧为拿起酒杯挡住脸上异色,他甚至开始回想是不是某次喝得太多睡过时予,否则这一切无从解释。 一桌的人觥筹交错,但心怀各异。 陆昭时压抑着烦躁的情绪稍稍松了松领带,他不明白谈生意为什么要选在这种情趣餐厅,对环境,对食物,对他都是一种侮辱。 闲暇往身后丢去一眼,只看到正在补妆的女人。 她和他背对着,香水味有些太浓,陆昭时有着说不出的烦躁转身抿了口红酒咽下。 有年份的好酒终于把呛人的气味掩盖下去。 路歧为和陆昭时两人碰着杯,各有所想。 时予已经重新平复心情。她又变成那个打不倒的不倒翁。 她现在已经不姓陆,不再是陆家的人,除了那点血脉的牵绊,她和陆昭时再无半点牵连。 看见路歧为和陆昭时一起吃饭,时予忽然冒出一个恶劣的想法。 上学的时候,她的哥哥最讨厌她和不明不白的异性来往,在关系突破界限后这种偏执已经开始演变为所有异性。 老师、要好的男同学、叔叔乃至父亲,他拒绝她与所有的异性有亲密接触。 任何一只雄性动物都有潜在危险。 不,或许真正具有危险的是她。 毕竟,她是那种勾引哥哥上床的贱货。 所以在爸妈离婚的那个时候他坚决地选择了跟父亲,并且在这么多年都不看她一眼,甚至不过问一句。 她还记得他在床上的性感闷哼以及最后冲刺关头汗水落下的温度,简直要把她烫化。 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精液也源源不断地射出,滚烫的温度直冲着子宫而去却被那层橡胶套给隔绝。 他的精液向来多,白晃晃地装在套子里,随时都要溢出。 时予无声地讥笑。 时隔多年,她竟然还能回忆起避孕套被藏在床底,而套上带了波点按摩功能被她藏在他的校服口袋里面。 才晾干的衣服,从妈妈手里取下,还带着太阳的味道,而时予就趁机把套子在那个宽大的口袋里。 其实只要稍微晃一眼就能发现。 她太恶劣了。至少陆昭时一定是这样想的。 她这种无耻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今天可以跟亲哥哥上床,明天跟爸爸上床也理所应当。 不是吗? 时予无比怀念他质问时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圈在怀里的模样,胸膛不停地起伏,隔空都能感受到胸腔中燃烧的怒火。 他很讨厌路歧为吧。 藏在桌下的左手快要把袖扣给拽掉,对路歧为的忍耐似乎已经快要到达极限,时予心中嗤一声,如果他知道自己和路歧为这个多情浪子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是会直接冲过来打她一巴掌骂她轻佻不自重,还是会沉默着装作素不相识的路人? 无论怎样,答案都会很有趣不是吗? 轻佻如她 时予借过Coral的气垫补妆。 即使路歧为的目光只是随意一瞥,可时予明白,他就是在看她。 Croal对着窗户外面的风景不知道在看什么,时予看向路歧为,不得不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有魅力。 修俊的手指摇晃着高酒杯,红色汁液挂在杯壁,时予凭借本能判断应该是上好的陈酿。 男人的目光倏地偏向时予,挑起眉毛,另一只手惫懒地搭载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出乎意外地,没有得到想象中像小白兔一样被惊到的反馈。 她只是微微笑着,目光坚定。 酒杯微偏,时予举起酒杯回敬。 酒液划过喉咙,初始有些涩,又很快回甘。即使时予无法品味佳醇,但从他性感的喉结就可以得知,这瓶红酒味道一定不差。 时予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脖颈。 她这里没有山峰,但却有不一样的脆弱纤细。 路歧为的目光直视前方,不时地配合着陆昭时的讲话而点头。 只有品酒时才会微微看过来。 没人发现他们在调情。 时予更大胆也更兴奋,同时又觉得可惜,明明只要他的好哥哥再转一次身就能发现的。 当对面快要结束时,时予这桌才开始上菜。 “客人,您的帝王蟹牛油果塔塔。” 似乎是怕时予训他,余成周体现了极高的员工素养,放下菜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 时予装作没看到他。 到了最后的收尾甜品,这次余成周没走成。 不是不想走,是他走不了。 白色餐布几乎快要垂到地上,完美掩盖桌下作乱的手。 “没想到我们还挺有缘的,这是单独给你的小费,收着,别被领班看到。” 余成周脸烧红一片,因为她的手已经摸到了里面。 指尖挑开内裤边,折迭的纸张被塞入,鸡巴被硌得生痛。 余成周平白生出一股愤恨,而后一股懊恼又迅速跃至心头。 她总是这么轻挑。 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只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时予抽出手,用湿毛巾仔细的清洁手指。 洁白的布擦过指尖、再到指跟,他的气味全部从她的手指转移到毛巾上面。 “喏,你的东西。”毛巾被丢回。 她意有所指。 余成周落荒而逃,甚至经过陆昭时身边时不小心把奶油蘑菇汤打翻在他身上。 场面简直是鸡飞狗跳,他弯腰收拾的动作也很别扭,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只是因为她刚才的恶作剧。 陆昭时的狼狈是恶作剧的意外收获,时予更加开心。 经理带着陆昭时进盥洗室收拾,他仍旧没有回头。 他这个人啊,眼里只有自己的目标,从头到尾拉成笔直的人生,容不得一个拐角的出现,可时予偏偏要做他人生中的意外。 笑容渐渐冷却下去,换了严肃的神色,转向Croal。 “好了,Croal,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Croal放下手中刀叉。 “别靠近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气由晴转阴,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玻璃将时予的一举一动映照的十分清晰。 只需要稍稍转头就能全部看清。 Coral看到了。 她和路歧为是如何调情的。 “时予,这不是威胁。路歧为他不适合你,不要以为凭借那一腔真情就能让打动他,名牌包,名牌鞋甚至是车子房产他都能给你。” “但绝不会给你真心。” 或许她该早想到的,Croal口中的那个男人就是路岐为。 时予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改做什么反应,Croal是个不错的朋友,她下意识地道歉。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道歉,是保证,时予,路歧为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我当初既然和在他一起就默认了他的多情放荡,告诉我为什么,别告诉我因为什么狗屁的真情。”Croal略显憋闷地要了杯葡萄酒,一饮而下。 真情? 时予才不信那玩意儿。 只有骗子才总会把这东西念叨在嘴边。 “包包,鞋子或者房车我都挺感兴趣的,要知道它们所带的安全感是无所披靡的,至于人——” 时予低笑一声。 “爱谁谁。” Croal稍微松了口气。 “只要你不图他的人,怎么样都好,whatever,别陷进去。”她没有顺着时予的眼光回头看路歧为,只是呆呆地看着玻璃窗上的影子,那个映着路歧为的影子。 Croal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受伤让时予没有多问。 当对面桌的人站起来时,时予手中的刀叉也恰好放下。 男人重新收拾过,时予盯着那道板正的影子,有些走神。 盘中大费周章烹制的法餐早已吃得她味同嚼蜡,就连精致的妆容也不能完美掩盖她的脸色,何况身下被酒渍浸湿一片。 余成周就在她斜对角,眼神幽怨。 时予挥挥手示意,余成周似乎在赌气,对时予视而不见。 时予没理会他的小孩脾气,拦下一个路过的服务生,才刚搭上话余成周就气哄哄地冲过来。 “时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叫姐。” Croal满脸吃瓜,静坐不动。 “你是不是有点儿太……” 他后面两个字音量不大,刚刚好够时予听到。 轻浮。 他说她轻浮。 刚才的服务生被他瞪走,余成周气鼓鼓地咬着唇,时予本看向余成周耳后,陆昭时仍旧背对着她,用最优雅的姿态享用食物。 “我这不是有心无力吗?我可说什么都还没干呢。” 时予站了起来,晃了晃被余成周握住的手腕,而后另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臂。 两人一时贴得很近,时予眨眨眼睛,嫣红的唇几乎快贴在他的耳边。 “上次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穿上裤子不认人了,嗯?” “小—畜—生” 她放慢了尾音,像在他心头落下一片羽毛痒酥酥的,却又叫人不忍拂去。 这声音一落下,便如一钩子把往日记忆勾起。 那时她在床上也是死命地抱住他的头,腹部一抽抽地叫喊着小畜生你要把我舔死啦。 小灌木和蜜汁般的水从眼前复现。 同时,还有她那染上薄晕的脸颊。 余成周视线下意识地看去又迅速离开。 他脑子乱糟糟的,但在注意到时予身上的酒渍时没忘记立马脱下身上外套围在她腰侧。 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后,余成周有些恼。 电视剧里说漂亮女人最会骗人,果然是真的,可看着时予有些苍白的脸又什么都不想计较了,这么想着,余成周又拢了拢她腰上的衣服。 希望别感冒,她这么娇滴滴的,随便弄上几下就叫喊得不行,要是感冒指不定有多折腾。 忙碌 时予被余成周带到了休息室。 余成周出去带了一套衣服给她,然后就在门口守着。 时予穿上才发觉,裙子已经长到了脚踝,在如此炎热的夏天穿这样的长裙无疑是要把自己红烧的节奏。 “喂,就算我腿长也不用买这么长的裙子吧,这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去做个礼拜或者祷告什么?” 时予对自己身上的修女服极为不满。 “噢。” “不想让别人看?那我只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时予慢慢凑近余成周。 余成周嗤笑一声,“谁稀得看你。” 他神情不屑,双手插着兜看地板,只是耳朵尖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红透了。 “可我偏偏求着你看。” 时予朝那熟透的耳朵尖轻吹口气,暖风挠得余成周脸又是一红,正要反驳时,却见面前的女人慢慢地撩起裙摆。 裙下雪白的腿慢慢展开,只一眼便忍不住叫人想探寻其中隐藏的秘密幽灵。 血液几乎直冲而上,余成周赶紧关上门,恨恨地骂了一句才觉得鼻下热热的,一摸,竟然摸了满手的血。 还好那个女人没看到,要是被她知道,她又会取笑自己。 再开门时,蓝色布料直接罩了余成周满头,布料柔软的触感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熟悉的味道很快让余成周意识到这是才从时予身上换下的衣服。 时予拿了他的裤子和衬衫,宽大的版型被皮带一收尽显腰身,慵懒随意。 时予把袖子半挽起露出洁白的手腕,“这样好像也还不错,我这个轻浮的女人就不打扰你上班了,再见,小朋友。” 一想到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余成周又觉得鼻下有些发痒,连告别都没有,赶紧转身冲进卫生间。 等回来时早已不见她踪影,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道,余成周在她走后才反应过来嘟嚷着,谁是小朋友。 他早就说过,他不小! 哪里都不小! 跟Coral彻底告别后,时予隐约记得余成周买的衣服品牌,直接转了两千过去。 结果对方果然没收,钱款被逾期退还,在此后许多天,他们的聊天界面彻底停在了黄色的转账信息界面。 余成周大抵是在赌气,时予则是因为忙碌。 而近一个月,新接的项目几乎让整个项目组都陷入癫狂之中,倒也不是说有多复杂,只是时间太紧,只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不说,项目庞大,从明确需求到定下大的框架再到细化,一步一步紧凑得几乎是赶鸭子上架。 上面很重视这次项目指明了要经验丰富的老员工参与,时予的导师陈宁菲也在其中。 陈宁菲去了新项目组,那时予就自然而然地接过她身上的担子开始独自挑大梁。 技术组组长也明白自己对新人的要求有些太高了,只是这几月没招到什么有能力的人,大多都是简历包装得花枝招展,实则内里空空的人。 相比那些人,他自然愿意把东西交给公司内部的人,新人嘛,经验少,但成长空间大,份量总比外人重些。 东西叫到时予手上,她没什么表示只做正常交接,倒是杜平,没事便爱往她工位上瞧,带着点看笑话的意思。 这是陈宁菲做了一年多的项目,几乎一页代码都经手过十几个人,风格杂乱,有些废弃的代码也堆砌在一处,看得时予头疼不已。 想着多学点东西也是好的,时予只好绷着头皮加班加点,没过几天,组里又来了一个实习生,陈宁菲那头忙得快升仙,直接把人丢在时予这,也没多嘱咐一句。 好在这时,时予应对起来已经颇为得心应手,偶尔还能挤出点时间优化代码结构,看着一行行规整标志的代码时予心里也舒坦,简直治好强迫症。 至于那新人。 十分钟就能完成的小任务,他能拖上半天,新人嘴甜,没过两天就跟部门打成一片,没事就拿着咖啡在时予跟前伺候着,连她爱喝半奶少糖的意式也给琢磨了出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么一来,时予到真不好说些什么,陈宁菲眼下的黑眼圈都快凑一起变朵乌云打雷,她更不好去她面前叨念,还好只是动动手指的小事,十分钟她暂时忍得下来。 技术组组长对此毫不知情,反倒觉得时予她们组携手前进,前途无量,请她们组吃了两次饭,新人舌灿莲花,几杯酒下去,倒是更混得开了,和技术组老大的关系也愈加还好。 “小李,作为一个新人来说测试任务和生产任务都是0bug,可以说是很优秀了,好好干,在新的一辈里我就看好你。” 早晨等电梯的间隙老大同李贸新又低头说了一句,李贸新仍是谦逊的模样,只是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现在才七点半,来人少得可怜。 他那句话声音放得小,却还是全部落入时予的耳里。 不止我看好你,路总也看好你。 老实话路歧为身为大公司老板,技术部的内在运作都交给了下面的人,并不会过于追究其中的细节,他只需要看每月的回报率就知道齿轮运转的是否正常。 一个新人,还是实习生,路歧为凭什么要注意他,又凭什么要看好他? 身在金字塔尖目光却要用来注视蝼蚁?何其可笑。 一个技术实习生难道还能给路歧为的科云带来天大的利益不成? 仔细一想,这个月她在的部门似乎并没有招收实习生的指标,这个李贸新更像是从天而降。 再联想老大平日对他的态度,李贸新空闲的时候虽然没有夸张到用公司电脑打电动,但是低头玩手机的次数数不胜数,几乎快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 老大所在的运维组在玻璃办公室,站着部门最好的视角,一抬头就能看见李贸新的动作,偏偏一个月过去,他什么都不说,甚至吃饭的时候揽着李贸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要知道他女儿都快高中毕业了。 时予吸了一口手里的冰美式,吱溜一声,加冰的咖啡液迅速让血液中每一个惫懒的因子全部振作起来。 突兀的一声响让两人注意到来人,李贸新有些面色讪讪很快调整过来,时予率先走进电梯。 两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磨蹭着眼见电梯闭合反倒是松了口气。 然而雪白的手从缝隙中探出。 “时间不等人噢,my friends。” 矩形盒子慢慢重新打开。 时予神色自然靠在角落,眼神专注盯着手机并未看向他二人。 沉沦(骨科线开启) 经过昏天黑地的一个月,时予恍然发现自己竟然瘦了好几斤,陈宁菲的项目她也如期完成这一期的版本迭代,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些。 老大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开完需求会后就直接给了她三天假期让她好好休息。 时予走的潇洒,倒是李贸新看见分下来的任务笑得有些难看。 好好休息了两天,时予收到柯一瑾电话的时候才猛然想起那个酒会。 陆昭时也要去的那个酒会。 “时予你说说你,忙工作是忙工作但是也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呀。” “大小姐,我又不会做饭,对付几口能维持生命体征就得了。” “诶,反正我公司离你那边也不算太远,以后我让我家阿姨也顺便做了带给你。” “可千万别,太麻烦了,要是让别人以为我是什么隐藏的富豪背后说些闲话就不好了。” “手臂。” 时予听话地抬起手臂,任柯一瑾给她量尺寸。 “腰围60。” “我的眼睛果然没量错,你真是瘦了,还好只是调整一下腰围,很快就改好了。” 柯一瑾从白色的胸脯中抬起头,时予一看她眼神亮晶晶的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话。 “不过其他地方没变,胸还是一样大,又香又软。” 柯一瑾顺势埋头拱了拱顺带发出一声痴笑。 “嘿嘿。” 等她量完,时予赶紧钻出她的怀抱,“大小姐,能不能注重一下你国际设计师的形象。” 高冷美人还不注重形象地扑倒时予,“不管不管,我就要亲亲我的宝贝时予。” “啊,女魔头杀人啦……” 终于等两人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时予脸上印了好几个唇印,柯一瑾也没到哪里去,时予的假睫毛还挂在她的袖子口。 也不知什么时候掌心握着一片丝滑的少得可怜的布料,黑色的蕾丝边也有撕裂的痕迹。 时予嫌弃地往柯一瑾身上一甩。 “大小姐,玩得够花的你。” 柯一瑾尴尬地摸摸鼻子,脚尖一挑,黑色的蕾丝裤变丢进垃圾桶。 “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混血帅哥,当我模特的那个,身材是真他妈好,下面也够大够劲,就是技术差了点。” 时予点了点她鼻尖,狡黠地凑近,“所以有多够劲呐?会不会操得你喷水求饶?” 柯一瑾欺身而上,“宝贝,是我把他操的喷水。” 两人又闹在一起,工作室全是笑声一片。 “话说咱们俩有多少时间没这么闹过了?” “不知道。” 两人摆出大字型瘫在地上,身下是堆砌一起的布料。 在柯一瑾身边总是会莫名的放松,从小到大,似乎最后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她。 “谢谢你,皮皮。” 柯一瑾一向随性不喜欢去那些花里胡哨的酒会,可还是为了时予应下。 明晚柯一瑾会把她带入会场。 “喂,道歉就道歉,可不带叫人小名儿的。” 柯一瑾从不多问时予的事情,但她父母之间的那些事情她都知道。 这些年她几乎看着时予是如何从活泼爱笑的性格变成这幅沉默寡言的模样,后来的时予到跟那个人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两兄妹嘛,倒也说得过去。 时予父母离婚,她选择跟着妈妈,只是那时的时予母亲已经是肺癌晚期转移全身,时予很辛苦,即便财产方面男方给予的很大方,可时予还是很辛苦。 照顾一个心情低落,满心怨念的人怎么样都开心不到哪里去吧,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偏偏,陆昭时和那个冷漠的男人从来没探望过。 时予像一个情绪垃圾桶,接收了她妈妈所有的怨恨,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中,她选择把一辈子积攒的愤怒咒骂全部倾倒在时予身上。 哪怕到了最后,她几乎已经无法正常讲话,即便是形容枯槁,满目无神,但在时予过来的时候仍然能爆发出一小股生命力去宣泄她那困顿已久的病痛。 人为什么能那么狠心呢? 曾经她是陆时予。 现在她是时予。 为什么还要回头呢? 母亲已经用一辈子的时光告诉她不能耽于情爱,离开陆家后时予有过很多男人,他们或俊朗,或聪明,或阳光,或幽默,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陆昭时所给予她的。 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唯独陆昭时是最特殊的那个。 特殊到让她又痛又爱,回忆早年的许多时光里她无比憎恶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可也是这份血脉变成她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而陆其生,那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在很久以前就被她强制在脑中抹去记忆,她甚至连被父亲拥抱是什么感受都无法得知,这种感受似乎必须要追忆到襁褓时期才能想象一二。 对于那个男人,她早当他死了。 只要刻意地不看他,不想他,用另一种积极的情感去替代,总有一日他会在心里慢慢掉落然后隐入心底。 她选择了陆昭时。 陆昭时成功地取代了他,她望着亲爱的哥哥,当如愿以偿终于抱住他的时候才明白—— 原来渴望拥抱的人,从来不止她一个。 于是她拉着她亲爱的哥哥,一起陷入沼泽。 共沉沦。 兄妹(h小肉) 试一试防盗 安慰(哥哥线舔穴) 彼时他的舌头仍然陷在穴中犹如灵巧的蛇四处探寻,时不时地戳弄柔软的内壁然后陷入更深处,她的水根本出不去,全被舌头堵在了内里。 接着那点微朦的月光她隐约看见红色的舌根是如何在身下进进出出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他的鼻梁,睫毛上全挂着她从缝隙流出的水,时予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掉,屋外剑拔弩张,屋内一触即发,哥哥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开了两片花唇,让散发幽香的通道入口扩张得更大,然后他的手指慢慢地插入进去,要命地是他的舌头仍在里面继续开拓。 乳房,蓓蕾,花唇,蜜豆,甬道,时予的整个身体全在他一人的掌握之中。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内里的痛苦与欢愉几乎就要在一刻踊跃而出。 “肖潇,你不该这么说她,她是我很尊敬的朋友。” “你会和朋友上床也不愿意和家里的妻子上床?” “肖潇你别这样……” “我们离婚吧。” “哥哥……”陆昭时抬起头才发现,时予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小予看着我,你看着我,只要看着我就够了。” 不用听也不用在意其它的东西,只要看着哥哥就够了。 陆昭时重新俯身,在时予双唇上轻轻地厮磨着,快速地在她唇上划过,留下湿润的水色。 “尝到了吗?你的味道,很香。” 让他好喜欢。 “时予,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 时予眼露疑问,陆昭时却不再说话而是一把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在她看不到时方才露出一丝挣扎和痛苦。 硕大的性器并未进入而是在双腿之中踊进踊出,缓慢地动作着,像是一种无声安慰。 怎么办? 他真的离不开她了。 越来越喜欢她,初时彼此相互慰藉的心早就生出男女情愫,他对她的占有欲,早已不再屈服于亲人关系。 一刻都不想和她分离,一想到未来某一天他们或许会分离,瞬间得痛苦一下从未来穿越而来让他气息凝滞无法呼吸,心脏要了命地疼。 时予紧靠着他的胸膛,这一刻所有的吵闹全都消散,她只能听到哥哥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何时,外面响起的不再是吵闹声,而是女人的呜咽和男人的嘶吼。 屋外屋内的人尽化作野兽,在这个夜晚用不同的方式疯狂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时予看着头颅重新埋在身下的哥哥,延续着之前的动作,他的舌头和手指一起配合着代替性器在穴肉里操弄着。 好长,他找到了那块敏感的小软肉,手指微屈,铆足了劲向上顶弄着。 是中指吧。 明明没有肉棒长,也没有肉棒粗,却带给她不亚于进入的快感。 她紧紧抱着陆昭时的头,双腿搭在他的背上尽全力张开。 陆昭时对她的身体早已洞悉,已经找到她的软肉便直接用双手狠狠地将花唇撑开,而后唇舌径直钻入直奔那处敏感。 旋转,吮吸,舔舐。 到最后时予紧紧抱住陆昭时的头,恨不得两人就此嵌合在一起,她的小腹早就开始配合着陆昭时而一起摆动。 “离婚!陆其生,我要和你离婚!” “我到陆家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任劳任怨就算你妈那么对我我有说过什么吗?可你呢,陆其生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变成黄脸婆没有外面的女人好看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闭嘴,我们之间的事情别扯到别人。” 眼前彻底模糊,温热的液体不断从眼中淌下,直到温软的吻不断落下舔舐她的眼和睫毛还有脸颊。 “别哭。” “别哭,我的宝贝。” 陆昭时温柔的触碰给她无处安放的心落下一片栖息地,她的注意力全部顺着柔软的舌头带到了身下。 唾液再一次从唇角滑落覆盖已经干涸的痕迹,她不得章法地想要去摸他的阴茎想要塞入体内。 欲望在巨大的黑暗中混合着吵闹声发酵膨胀,她的手在空中乱扑,什么都握不住,眼见着快要到达高峰却只能徒劳握住虚无。 另一只还有些许湿润的手却突然抓住了她。 双手合拢,十指紧扣。 他好像在说着什么? 可他的舌头还堵在身体内。 所有的欢愉在这一刻得到释放,晶亮的水雾大量地喷薄而出,身下的人似有意外,反而起身坐起撑开她的双腿,尽情欣赏她此刻的美丽。 时予全然忘记了羞耻反倒用双腿圈住他的腰,可陆昭时却骤然抱起时予,白皙的小腿全然搭在他的手臂上,下面红肿盈亮的双唇带动肿起的红豆抖动翅膀,穴内为流尽的水淅淅沥沥全洒在了他身上。 坏掉(哥哥线,微肉) “哥哥,我想上厕所。”高潮过后一阵异样的熟悉感袭了过来,时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陆昭时嗯一声,抱起她转身。 可却不是走向厕所,而是离那道门越来越近。 “不,不要。” 她瞬间清晰了他的意图紧紧抓住他的后背,陆昭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绷紧。 “太吵了。” “什么?” “就在这。” “陆昭时,放我下来。” 眼前的人轻呵一声,带过她的手来到身下覆住的肿胀快速上下来回。 “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她喷了两次,他一直在尽心尽力地服务她,一次都没射过,而她现在只想去厕所。 时予有些委屈,声音低低地叫着,“哥哥……” 长而挺的性器代替他作出回答,直挺挺地戳弄了进去,背脊贴着门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陆昭时及时地用唇堵住时予的惊呼声,双唇辗转将她的惊俱全部化作水声咽入喉中。 屋外声音骤小,即刻安静下来。 “不吵了。” 时予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她在克制也抑制不住鸡巴捣入身下的缠绵水声。 她看此刻的陆昭时,他眼里隐约透出疯狂的微光,似乎为了平息屋外的闹剧他能马上抱着赤裸的她一起纠缠给屋外的人看。 他们总是这样,话里话外总是企图用孩子去平息这场吵闹,可他们从未真正停止过。 哪怕是到了不得不聚集在一起的餐饭时间,长长的饭桌也变成了隔绝牛郎织女的银河。 他们甚至不屑掩饰。 有那么一刻陆昭时在想,被发现了也好,这对疯癫的父母合该有这样一对疯癫的儿女,他们可以继续肆意的吵闹,他也可以继续无休止地和时予交合,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有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梯。 脚步声渐近,在门口停下。 陆昭时抱着时予停止了冲刺,用另一种更残酷的方式对待她,温柔地缓慢地戳弄着那一处软肉。 外面的人踌躇着一言不发。 身下的人隔着门抱着她向上顶弄,好几次都险险撞到门,时予又是害怕又觉刺激,不得已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竭力抑制快要脱口的声音。 “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 身前的人发出一股狠劲来,人才离开就在她身体中大开大合,在冲刺的最后一只手大力地按住她的腹部。 深穴爆发出强有力的生命力,死命地绞住他往更深处吸吮,而后一股水柱直直地喷射而出。 水流冲击而出的快感让时予恍惚觉得他射到了深处,她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小腹不自觉地抽动,像只不小心游上岸的小鱼,艰难汲取氧气。 陆昭时有些暴虐地按住时予,睾丸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在她喷出淡黄色的液体痛苦与快乐齐飞的那一刹拔出肿胀的肉棒。 白色细腻的液体尽数落在了她的身上,脸上,头发上。 “对不起。”陆昭时站在那不动。 时予摇摇头,她并不反感这样甜腥的气味,对于哥哥,她愿意全盘接受。 抱住他像只小兽一样舔舐,这个傻妹妹似乎真的以为他在道歉,的确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可他更愿意腾出更多的时间去欣赏时予的美丽。 乳白色的浆液尽数挂在少女美丽的躯体上,腿心和乳头尤其多,白色的浆液还在红色的乳尖不住滑落,将更多的区域填上他的味道。 是谁起的头? 他记不清来了,不过这不重要,他们已经跨过桥梁彻底在一起。 “哥哥你很好,我最喜欢哥哥了。” 亮亮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他,似有千言万语,陆昭时重新俯身将她的身体一寸一寸舔舐干净。 “时予,别恨我。” 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可恶,精液喷薄的一瞬间,他只想把她弄脏,叫她全部沾染他一个人的气味,最好是含住他的顶端,将精液一点一点全部吞噬干净,就像他每次喝她的水一样,舌头会搜刮软肉每一寸,一滴不漏。 可他不能这样。 陆昭时从未让时予口过。 他只敢拿着她的吃剩的酸涩橘子掏出小洞罩在阴茎上自己去想象。 当欲染心间无法自抑,阴茎将橘子瓣捣的汁水横流,破烂不堪的时候他又庆幸,还好这只是一个橘子。 他的妹妹,本应该值得世上最好的疼爱。 莽撞 柯一瑾将利落的短发尾尖做了卷发处理,身着经典款黑色短款礼裙,手上系着的红色蔷薇让整个人多添了一抹妩媚。 “时予,我偷偷选了好几样,你看这个巧克力樱桃慕斯你的最爱,这种破酒会就是他们谈生意的,根本没什么吃东西的机会,我们先吃它个半场,等下半场的蒙面舞会再进去。” 柯一瑾来势汹汹,手里的盘子被她端出AK47的气势来。 “皮皮,少吃点甜食。”时予顿感无奈 “都所啦不要在外面叫窝皮皮,尼好讨厌。” 眨眼间柯一瑾已经吃下两个蛋糕,不像她,柯一瑾的好身材是天生的根本无需保持。 “知道啦,皮皮,不对,柯大美女。” “尼吃遮个红酒熔岩蛋糕,好好次……咳咳……” 柯一瑾吃得太快,呛的眼泪都快出来,时予连忙放下蛋糕给她拍背发现还是没有作用,“一瑾,你要不要紧?我现在去给你找个医生来。” “别……咳!” 柯一瑾连忙摇头,她这个人面子比命重要,还好她们俩觉得这种偷吃行为比较猥琐,蛋糕偷偷拿在车上吃的,比起被其他人看见自己这个糗样她宁愿死掉算了。 时予被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实在没法只能说道,“我去给你找杯水来总行了吧。” 柯一瑾这才松开手脚。 “你乖乖地在这等我。” “嗯嗯。”柯一瑾含泪点头。 时予提起裙摆,顺着亮光处往外走去,酒会是在私人庄园中举办,周围可以说是荒无人烟更别说是有什么卖水的地方了,场内里面倒是提供了许多酒水,可她没有请柬根本无法入内,实在没办法她或许只有厚着脸请里面的人帮她带一杯出来。 路岐为在场外偏僻处候着,身旁还站了一人,戴着眼镜,气质儒雅,看模样谈吐也极为温和,比旁边的路歧为看上去好相处不少。 即使是这样,参加酒会来打招呼的人还是不少。 路歧为面上仍是周全万分处事十分周到,饶是他应对的得心应手,一番下来下来仍旧心觉疲惫。 这就是他躲在这里的原因,本想先寻个清净,结果有人的地方都清净不到哪里去。 “以后这种场面会越来越多,歧为,总有一天你要习惯。” 还没入场已经喝下不少酒,路歧为只觉得胃中烧得慌,他面上不显,荆阅作为他多年的老朋友自然知道他的异样。 又有人过来。 “路总好久不见啊,听说科云马上要和陆氏集团合作,可真是强强联合啊,老实说我一直很看好科云,没想到路总的魄力和行动力远超鄙人的想象居然真的能谈下陆氏,那陆氏集团的陆昭时可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啊。” “我在这提前给路总说声恭喜了,这杯酒敬路总,也敬科云。” 路歧为拿起酒杯,杯沿略低于面前的男人,“方总说笑了,今后科云还得靠方总多关照,希望未来能有机会和方总合作,那才是我的荣幸。” 荆阅站在阴影处,偶尔碰杯附和两句无足轻重的话,既让气氛更融洽也不喧宾夺主。 无人注意他去为路歧为要了一杯白水。 凉白开装在高脚杯中,浸透了月色,看起来很像香槟酒。 他才要转身,手肘去忽然被人拉住,白皙盈润的手指将熨贴的西装扯出好几个褶皱。 荆阅下意识地拧眉,出于教养和礼貌才没有撒手。 少有女孩如此如莽撞地扑上来,即使有也大多会选择扑向他身旁的路歧为。 然而腹中酝酿的话语还未脱口,手上倒是一空。 原来墨绿色的精灵踩着月光魔法只是为了抢走他的高脚杯。 荆阅失笑之余重新叫了一杯朝路岐为走去。 报复心 “好点了没?” “唔,好一些了,如果再来一杯也许会更好。”柯一瑾捂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她动作略显夸张,时予却仍站在原地。 她靠在车前,手指一动系在手根处的布料绕过手臂牵动脖颈处的绑着的墨绿色玫瑰丝带,颤动的花瓣配上她艳丽的面容仿佛下一刻就有蝴蝶袭来,整个人宛如一尊美神。 而原本的玫瑰中心新增了一颗墨色更浓的绿宝石作为花蕊点缀,更衬得她皮肤皎白,不似凡女。 不愧是她的缪斯,绝大数灵感枯竭的时候,柯一瑾都能从时予身上得到启发。 不过她现在知道对方看穿了自己的戏码,索性不装了。 拖延只能是一时,时予看不清那她拖一辈子都没用。 “时予,你知道我不想让你来的,既然你已经不姓陆那就不希望你再和陆家,尤其是和那个伪君子陆昭时撕扯在一起。” “我知道。” “你现在是时予,我就希望你只做时予。” “我知道。” 一和陆家扯上关系对方似乎就失去了理智,柯一瑾看她油盐不进,颇有些咬牙切齿,她手一挥,高酒杯落下发出嚓地一声响,“那你究竟知不知道他——” “我知道。”时予缓缓转过身,“皮皮,我都知道。” “他要订婚了,和穆乐怡。” 说出口后暗流涌动的气氛反倒彻底平静了下来。 也是,时予虽然不再姓陆,和从前的朋友也基本上断了个干净,但以陆穆两家的名声来说,关注两家的人不胜其数,又岂是她一人能瞒住的。 这场酒会的主办人是穆家,名义上是生意场上的酒会交往,可在今晚,陆家和穆家也会正式宣布两人订婚。 两家声势浩大地公开宣布,之后的订婚、结婚自然也就顺理成章,板上钉钉了。 还记得上学时,穆乐怡就是时予的死对头,两人哪哪都看不顺眼互相不对付,以前的陆时予即便如何生气,在外始终都会保持自己的体面,只是在回到家后才会悄悄溜进陆昭时的房间,等着他回来告状。 陆昭时被安排了许多补习班,往往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时予已经睡过一轮。 看见他张开双臂,只顾着一头脑扎进他的怀中,哪里还记得之前要讲什么。 好不容易记得一次,气冲冲地告完状,他才不紧不慢地递上一杯水给她润喉,“那我也最讨厌穆乐怡了,我和你一起讨厌她。” 曾经说着要和她一起讨厌穆乐怡,可是现在他们两个居然要订婚了。 可见男人的话多么不可信。 就像他说他们要永远在一起一样,飘渺的誓言像氢气球,稍稍放松手指,就飞入天空找不到踪迹。 忙碌之余偶然听到陆昭时订婚的消息,不过也只是听了一耳,PC上逻辑漏洞需要紧急修复,她手指纷飞只顾着修改代码谁也顾不上。 讶然是有那么点,可真要论伤心……她的心早就被他伤透了。 时予早就走出那个以他为圆心的那个圈子,她的目光本就不该只围绕着他。 既然从前的时予已经被打碎,那重塑后的时予理应用放大镜好好看这个世界。 凭什么留在陆家享有陆家一切资源的人是陆昭时,钱、权、名、利、女人他陆昭时一样不落得到所有,而她时予却只能守着一家摇摇欲坠被架空所有权利的小公司? 明明身上留着相同的血脉,凭什么只有她时予一个人艰难在世上求生?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从前的陆家再对不起她都没有在生活方面亏待过她,时予用了许多年还是没能忘记金玉生活是什么滋味。 本想用路岐为去恶心他,可来不及了。 她的报复心早已盛起。 尤其是现在,当看到穆乐怡手腕搭在男人臂弯,有说有笑地进场时,时予只有一个念头。 报复他。 名存实亡男朋友 “前面那妞怎么样?” “身材看上去不错,这样好的货色以前好像没见过,怎么你对她有兴趣?看上去她可不好泡,瞧那脸冷的。” “女人嘛,来回就吃那么几招,哥们要真有心,用不了一个月就能把她拿下。” 说话的男人面露轻视,时予若有所感,只是厌恶地瞪向视线来处,不多加理会。 “哟,还挺辣。” 瞿明哲手里搂着细腰,不耐烦投去一眼,黑裙子那位虽然戴着面具,但他还是一眼认出。 他们邻里十几年,他要是认不出才有鬼了,柯一瑾一向不爱参加这种酒会,她怎么在这? 瞿明哲摸了摸下巴,瞬间就想明白。 柯一瑾一向只对时予言听计从,今天这个场合,他不信陆家会对时予发出邀请。 有意思,看来今天陆家有热闹看了。 “咱们打个赌。”瞿明哲手抓起软肉揉捏,惹得身边的女人忽地一声娇喘。 “哦?瞿少想赌什么?” “就赌我半年前定制的那艘游艇,现在货在香港,谁赢了我直接让他用一年。” 男孩们欢呼一声,气氛瞬间躁动起来,几十万美元的游艇再加上其他关费税费合下来接近六百多万人民币。 “瞿少快说赌注。” “是啊,快说快说。” “就赌那个女孩,要到她的联系方式。” 一旁的林子昂没那么雀跃,目光沉静地注视着他。 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私生子,瞿明哲不用给他什么面子,可眼见着林家内部出了那档子事,林老爷子看样有意要把家业交给林子昂打理,他到底要给两家留些情面。 直到瞿明哲下巴一点指向时予,林子昂才转过头去。 瞿明哲一向不喜欢陆昭时,虚伪得要命,这一点倒是跟穆乐怡登对,还没正式联姻就已经把自己当场了穆家的狗,上个月还替穆家抢了瞿家一笔大单。 钱都是小事,他只是看不惯陆昭时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上学的时候只当他是块不知冷热的冰,还真没看出他有摇尾乞怜的天赋。 对外人如此殷勤,却对自己妹妹冷漠地要命,他不介意帮时予搅搅局。 反正只要让陆昭时不称心,那他自然就称心了。 想到这瞿明哲不顾身边布满红晕的女人,撒手举起酒杯超另一边穿旗袍的女人走去。 * “时予,你在看什么?”柯一瑾以为她遇到了老熟人,可顺着目光望去才发现是并不相熟。 “那人是赵家的小女儿赵宜宣,说起来还跟你那小公司有点关系,他们家本身是做传统纺织行业起步,十几年前顺应潮流做半自动化生产快销服饰,成立品牌WNM,请了许多当红小花小生做代言人,在当年算是打响了明星效应的第一快销品牌。” 柯一瑾面露不屑,质量低下,样式也是仿着大牌打的版,那些衣服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不过是一堆可回收的垃圾而已。 柯一瑾之所以说WNM 和时予那公司有点关系,是因为赵家曾经是时予名下那家服装公司的布料供货商。 那间小破公司算是她母亲的遗产,时予母亲本身是服装设计出身。 “不过她身边那个男人我倒是第一次见,那个赵宜宣挺有骨气的,家里安排出国留学,她当时闹了好一阵绝食留在国内发展。” 这点她们倒是有点像,赵宜宣她见过一面,就在操场上和许嘉深一起的时候。 至于赵宜宣身边的男生她也再熟悉不过。 郑岢。 她那名存实亡的男朋友。 叛逆期 此时的郑岢已经脱下蓝灰色的衬衫,摘下黑框眼镜,头发全部梳向背后,和他平时那副工科男的模样大相径庭,任由赵宜宣挽着他的手臂。 他有些笨拙地举起酒杯跟在赵宜宣身后,当别人调笑赵宜宣自然地挡在他身前,很容易让人联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真是热闹啊。 陆家、穆家传出联姻的消息后两家公司旗下的控股幅度都有小幅起升,只要今晚订婚的消息一出,股票绝对会有大波涨动,不少人都在悄然注视两家的动向,风声一出,连带着陆家合作的科云也会乘风而上,这也是路岐为宁愿让出利益点也要和陆家合作的原因。 这场舞会像一场浑水,无论是她、柯一瑾亦或是郑岢都是池塘里的小虾米。 齐家和穆家明里暗里争了这么多年,不会放任穆家起飞,今晚有齐家在,注定这池子水会被搅得更浑。 在舞会即将开场的前隙,时予跟着柯一瑾顺利进入大厅。 此时的大厅气氛正浓,华丽的水晶灯光,同人们手里高举的高酒杯相互照射,映照出耀眼的光,可彼时再耀眼也抵不过红毯中间那对站在一起的璧人。 女主人公头戴精致的王冠,手挽着她的骑士快乐地迎接所有人的祝福,当然,这并不包含时予。 她低调地同柯一瑾站在角落中。 在此期间柯一瑾始终拉紧她的手,害怕她闹出些出格的事情来。 时予看着再是安静不过,但只有柯一瑾知道她有多离经叛道,上学的时候抽烟喝酒泡吧什么都做,就连出去旅游也是什么刺激玩什么,滑翔伞,蹦极一个不落,你要说她是个多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到也不是,着地的时候她脸色比自己还差劲,嘴唇都泛着白,只是落地前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一截,不再绷着情绪。 老实说柯一瑾最怕她追求刺激出去乱搞。 “皮皮,你看那个人怎么样?我觉得挺不错的。”柯一瑾玩嗨了从舞池中间走回来还有些兴奋。 彼时时予指尖还夹着烟,人也喝的脚步有些悬浮,柯一瑾顺着她指向的方向望去第一反应就是要抱头蹲下。 那人穿着一身扎眼的白衬衫,她第一眼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陆昭时。 “嗯,不错。” 等那人转过半边侧脸时柯一瑾才切一声,比起陆昭时差远了,普普通通,不过也是,陆昭时那种人怎么会来泡吧,她一愣神的功夫手间的人已经跌撞着离开。 可别小瞧了喝醉的人,哪怕此时的时予正在发育的路上任重道远,小小一只但醉起来力气出奇地大。 柯一瑾费了好大力气只顾着拉住她,一不留神还是被她挣脱开来。 说她醉了吧,她知道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褶皱,说她没醉吧她现在跟头倔牛没区别,一块红色的帘布就可以轻易将她左右。 “哦对,嘘,他不喜欢别人抽烟,我们悄悄地,不要告诉他。” 时予醉意不过叁分,手里的烟灰一抖落在手机屏幕上。 视频通话正在拨打中。 陆昭时会不会来呢? 她好想看陆昭时为了她气急败坏的模样。 眼见着时予踉跄着走向目标,柯一瑾差点儿被她弄出一身汗,索性坐下,反正有林子昂和她在这看着,时予闹不成多大动静。 柯一瑾不客气地拿起她递过来的烟正凑到嘴边,另一只手率先夺过。 红色的火光瞬间熄灭在透明酒液中。 这下好,烟没得抽,酒也没得喝。 “喂,林子昂你干什么?扫兴死了。” 林子昂并不答话,他像一个影子一样总是站在两人的身后不声不响,却在此刻显示出一股劲来。 他挡在柯一瑾身前,不让她起身再去要酒,也顺便隔绝其他人的视线。 她用手想要撑开一道缝隙,可面前的人墙不动如山,她憋着股气冲着林子昂破口大骂,可面前的人还是不动,柯一瑾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带着耳塞,可他下颌的线条绷紧显示,分明是将她的大骂一字不落接收完全。 终于包里的手机没完没了的震动打破两人间略显僵硬的气氛。 她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来人立马打个寒颤清醒了过来。 几十个未接来电,标红醒目,都来自于同一人——陆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