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钓天鹅》 1.午夜缱绻(阴蒂高潮) 陈潼声回到公寓时,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客厅开了盏很小的声控灯,昏黄一片。 他进门打算换拖鞋,却发现鞋柜旁躺了双歪七扭八的红色高跟。 她来了。 陈潼声愣了愣,伸手把那双鞋扶正。 他脱掉外套,简单冲了澡,仔仔细细洗了遍手,踩着棉拖往卧室走去。 转动门把手的时候,陈潼声用了点力气,蹑手蹑脚,怕吵醒休息的人。 卧室也开盏小小的床头灯。 陈潼声先瞧见的是那人露出的莹白脚踝。他真没想吵醒她,但事与愿违。 梁嘉悦是在睡梦中被亲醒的。 濡湿的触感先是流连于额头,然后紧接着停在眼皮、鼻尖、嘴唇。 那人仿佛对她的脸爱不释手,亲起来没完没了。 梁嘉悦不耐烦的转头,用手去推对方,没想到那人的亲吻开始改变轨迹,又眷恋起她的脖颈,双手也不安分起来。 今夜潮热,她只象征性的穿了条吊带,如今这吊带松垮得不成样子,其中的空间足以容纳两只手。 乳尖被反复的揪起,摩擦,按下,直到那一粒变得硬挺,硕大,像颗甜腻的莓。 梁嘉悦要恼了:“——陈潼声你是不是有病——” 但还没说完,胸尖传来一阵温热。 乳头被含住的瞬间她立刻住口,整个人扭动得像一条鱼。 梁嘉悦张开的四肢攀附在陈潼声身上,所有不满被强行按在口中,只能感受到那只上下游走的手路过腰际,然后停在更隐秘的角落。 梁嘉悦的两瓣嫩瓣被轻而易举的拨开,带着汁水,露出一颗肿胀的肉粒。 陈潼声上身稍稍离开,左手捏着绵软的乳肉,右手突然恶作剧般的捏住那颗鲜艳的肉核—— 他最爱看梁嘉悦的沉溺、失控、无助。 滔天的快感席卷梁嘉悦全身,她想要挣扎,下身却像被钉在陈潼声的手指下,被一圈一圈要命的打磨。 “啊…啊…陈……用力…” 梁嘉悦紧紧的夹住陈潼声的胯部上下起伏,企图让那颗肉核与他的手指贴得更近,最好焊在一起。 陈潼声用粘液当做润滑,一点一点蹂躏那粒阴蒂。 上下,左右,摁压,打圈… “嘉嘉,你抖得厉害,这么想要么…” 陈潼声细细的吻着她的眼皮,看着她近乎昏厥的面容,轻轻笑出了声。 “乖乖,这就给你。” 话闭,他突然两指并用,用力碾压起那颗肉粒,拨弄的速度猛地变快,于是高潮和抽搐在一瞬间到来。 “啊嗯…啊!” 梁嘉悦压着嗓子大喊,狠狠地抽搐着,阴唇夹住他的食指,下身溅出浓郁的汁水。 直至四点钟。 梁嘉悦记忆中至少有三次像一尾濒死的鱼,竭力的在沙滩上疯狂扭动,也始终被陈潼声好整以暇的看着。 事罢,她被人用温凉的湿巾仔细地清洁干净,然后在熟悉的怀抱里安静睡去。 昏昏沉沉中,她想起高中时代跑八百米,陈潼声也是那样拎着成绩单瞧着她,眉眼沉静,洞若观火。 - 醒来时卧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但两腿之间的肿痛仍然存在。 梁嘉悦气不打一处来,闭上眼睛只管大喊:“陈潼声陈潼声陈潼声!” 只半分钟,陈潼声便端着杯水进来,调侃道: “大清早的,这么有力气?” 男人把温水放到床头,弯腰,一手撑着床沿,另一只手理了理梁嘉悦的额发:“又是酒红?为什么总是酒红?” “管天管地你还管我做头发啊?” 梁嘉悦打掉他的手,恶声恶气,脸颊气鼓鼓的,除却露出的乳肉,像只被攻击的河豚。 “上次抽抽噎噎说再也不做的是谁啊嘉嘉?” 陈潼声一语双关地笑着,两只手用力把她拎起来,顺道划过她的乳头:“赶紧起床吃午餐,睡太久了你容易头疼。” 梁嘉悦拉起被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流氓吧你!” 2.斯文禽兽(禁止高潮1) 梁嘉悦是在夹起那根酱汁豆角的时候看到的劲爆新闻—— “新晋影后覃真携密友出游,高空缆车拥抱亲吻大秀闺蜜情”。 标题吸睛,内容更是大有看点: “17号傍晚覃真与密友乘高空缆车,动作亲密,不似寻常友人……” 无语。 梁嘉悦真怀疑这家媒体是不是从香港发家,净搞些有的没的噱头。 “是上个月的事情吗?” 陈潼声拿起遥控器把音量调低,随手拿起纸巾擦掉身前陶瓷边缘的酱汁,随意问到。 梁嘉悦还在跟豆角中的生姜斗智斗勇。 “……啊?” 她抬头看向陈潼声:“覃真?” 陈潼声点头,替她夹掉生姜片。 “谁知道,我很久没跟她联系了。” 梁嘉悦耸耸肩换了频道:“不过媒体真的很爱乱讲,那女生明明就是尤馨啊,瞎写什么有的没的……” “嗯。” 陈潼声放下筷子,靠着椅背,瞧着她说:“多喝点水。” - 陈潼声看不惯覃真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不愿意梁嘉悦对这个女人有任何的在意和关心。 梁嘉悦不觉得奇怪,要追究起来,只能责怪她从前荤素不忌,男女皆缠。 来来往往里,只有陈潼声和覃真是她最爱。 而如今覃真厌倦了她沾花惹草,故而身边只留了个陈潼声。 但梁嘉悦并不觉得自己是渣女。 “我没有同时脚踏几只船,顶多算得上无缝衔接。”这是她惯用的说辞。 他人纷纷不屑,但陈潼声温和接受。 “这没什么。”他说。 梁嘉悦笑,心里腹诽道,巧了,我也觉得。 但长此以往,陈潼声在众人眼中便成为那只被饿狼欺侮的羔羊,有朋友甚至揶揄她,“你别欺负他。” 比如此刻的辛纯,她抬抬下巴,示意梁嘉悦,“那么帅而且乖的男人,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这种人去哪里找见?” “唔。” 梁嘉悦挑挑眉,随意干了一杯,“那是他暴躁的时候,你没看到。” 陈潼声才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他是个双面人,本质病娇,床下隐忍不争,床上报复发疯。 比如,昨晚她随意染了发尾,且是前男友喜欢的酒红,于是被陈潼声强制阴蒂高潮三次。 再比如今夜,她的手机里出现长久未联系的前任的信息,等待她的恐怕又是一场痛苦的欢愉。 “想你。——覃真。” 陈潼声慢悠悠放下她的手机,大手探进她的裤裙里。他慢慢地搅动着,沉默地看向她,不做言语,可梁嘉悦知道,他在生气。 “我真的很久没有再跟她联系。”她状作发誓,用下体去蹭那人的指尖。 陈潼声对此仍旧不置一词。 时到今日他也很难确定她的心意,但“再”这个字,仿佛触发了他新的情绪。 梁嘉悦是个有过前科的狠心女人。 于是,“我们今天玩点新游戏。” 陈潼声揉了揉她内裤里的潮湿香腻,片刻后伸出手,转身,从柜子里拿出粗长的玩具。 是根震动的假阴茎,带着刺激阴蒂的乳胶探头。 “看看你的能耐。” 碍于陈潼声的背影,梁嘉悦没看到那吓人的东西,她不以为意地闭上眼睛,随手褪下内裤,双腿张开,露出一点小小的粉色。 那沁粉之中是包裹的阴蒂。 阴蒂。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性癖,是掌握梁嘉悦情绪的直接开关,也是陈潼声的最爱。 陈潼声对她的姿势挑了挑眉,露出一点恳求。 几分钟后,梁嘉悦戴上了厚厚的眼罩,四肢被舒适却结实的绑在躺椅两旁。她大大的张开着腿,任陈潼声穿着西装的膝盖慢腾腾的蹭着。 梁嘉悦视线内一片漆黑,这是少见的经历。她有些不习惯,开口带了点紧张:“我要抓着你的衣角。” 但陈潼声没有回应她,他放下引诱她动情的膝盖,那裤脚上早已沾上一片粘腻。 下一秒,梁嘉悦的小穴被粗壮的假肉棒撑开。 青筋凸起的龟头嵌在小穴里的那块软肉上,敏感的阴蒂处抵着即将高速震动的乳胶头。 “嘉嘉,今天的主题是,禁止高潮。” 话闭,陈潼声打开了玩具的开关,震动阴茎的速度一下升至最高档。 快感迸发袭来。 “啊!!!” 梁嘉悦几乎在一瞬间爽到失声。 3.失控痉挛(禁止高潮2+强制高潮) 梁嘉悦对于陈潼声骨子里的恶劣早有准备,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没能招架住今晚的情潮。 实在是太爽。 她原本贴在躺椅上的圆润臀部被玩具刺激的高高抬起,梁嘉悦在双腿被禁锢的前提下向面前的人展示了粘腻滴水的肉穴。 过分羞耻的姿势让她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 乳头被陈潼声轻轻地咬住,一点点地轻舔着。两瓣阴唇被胶带紧紧地粘在两边,凸起的肉核被乳胶探头高速蹂躏着,撑大的小穴不断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酸涩在一次次撞击中迸发开来。 只两分钟过去,梁嘉悦的下体便分泌出滴滴答答的湿,有些甚至浸湿了陈潼声的裤脚。 一阵致命的快感向她袭来,梁嘉悦疯狂收缩着充血的小穴。 “乖乖要到了吗?” 陈潼声吐出早已泛红的乳头,直起身,低垂着眼睛,瞧着梁嘉悦即将痉挛的潮糜,而后迅速将那根搅出汁水的肉棒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高潮戛然而止,梁嘉悦不由自主地想要合起双腿,给自己安慰 “…给我…难受…” 那粗长的肉色阴茎上沾满了她粘腻的汁液,陈潼声笑着将玩具举到她的眼前。 “乖乖,你高潮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陈潼声亲了亲她的眉眼,右手捏了捏她的乳尖,又探下去抹了抹那可怜的阴蒂。 梁嘉悦狠狠地抖了一抖。 “说了禁止高潮,那就是不可以,乖乖缓一缓,我们再来一次。” 陈潼声边说着,边在那玩具上滴上几滴润滑油。 梁嘉悦仰着头,耷拉着手臂,几乎要气得翻白眼。 上床时感觉都到了还哪里管什么游戏规则。 她长舒了一口气,挺起柔软的乳房,准备一如往常地讨价还价:“我不想再——啊———” 但陈潼声没给她这个机会,“不行哦,我们说好的,不能再和任何前任有任何形式的联系。” 在她发愣的空隙,陈潼声又将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她温热的穴,这一次,他没有打开开关,而是选择手腕用力。 “啊啊啊…嗯…哈……啊啊……” 于是快感便随着陈潼声的进进出出热卷土重来,那假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软肉,阴蒂也是同样被带着软刺的乳胶头一次又一次地戳中,磨烂,碾压。 阴道加阴蒂高潮带来的是致命快感,房间里尽是噗嗒噗嗒的水声,梁嘉悦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她疯狂地扭动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去。 “啊啊啊…我没有…没有联系……啊哈……”她疯狂地为自己申辩着,企图得到对方一丝怜惜。 但没有任何用处,陈潼声反而加快了速度。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梁嘉悦的眼前便闪过熟悉的白光一片。 “嗯哈……啊……啊啊啊——我要到了——” 她睁着双朦胧的眼睛,哀婉地乞求,尽力含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加缩短与高潮之间的距离。 “想要——插我啊——再用一点力——到啊——到了——到了———” “不行。” 陈潼声又一次在她高潮前夕飞快地拔掉了玩具,然后用手掌轻轻地拍打不停抽搐的阴蒂,以降低它收缩的频率。 草!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梁嘉悦已经虚脱到不行,四肢无力的垂下,小穴处一塌糊涂,满脑子只有高潮一件事情。她瞪着双布满泪意的眼睛,颤着声大骂陈潼声。 “别气啊,最后一次了乖乖。” 陈潼声揉揉她的头发,含了口她的乳头,吮吸几口,吐出来,再站直腰身,低头伸手剥开她的肉唇,用指尖挑逗她的阴蒂,缓缓开口:“最后一次。” 话闭,他拉下西裤的拉链,掏出早已肿胀的深红色肉棒,狠狠地塞进梁嘉悦受尽冷落的肉穴。 “…啊…” 穴壁在一瞬间被填满,梁嘉悦高高地扬起下巴,脚趾用力蜷缩,感受着那滔天的快意,整个人用力地缩成一团。 “不可以哦。” 陈潼声温声提醒,一手护住梁嘉悦仰向躺椅的后脑勺,一手拿起旁边的硅胶跳蛋,牢牢地按在梁嘉悦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那一粒被狠狠地碾压出酸涩,白光瞬间便袭来,梁嘉悦不可抑制得痉挛颤抖,她爽到几乎要崩溃:“……我不行…求你……啊——哈………啊嗯——” 滚圆的精囊撞击在她的穴口,肉棒狠狠地在阴穴里进进出出。 “夹得好紧啊乖乖。” 陈潼声皱起眉头,他的下体被温热死死地包裹住,周身有一阵阵的热流,那肉穴像极了濡湿的口,一次次细密地吞咽着他的欲望。 “我乖乖的嫩穴里从始至终只能有我一根,哈啊…哈……” 他手里用力揉搓着梁嘉悦的乳肉,那一粒乳头在掌心来来回回地游。 梁嘉悦已经崩溃到痉挛,只强撑着一口力气:“不行了陈潼声!啊哈——我要到了——求你——” 脚下的地面已经湿润的不像话,空气里尽是暧昧的腥味。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行了。时间过去五分半钟,陈潼声像是终于欣赏够了她的狼狈,慈悲开口—— “泄出来,嘉嘉。” 下一秒,他疯狂地用肉棒抽插着那滚烫的嫩穴,扔掉嗡嗡作响的跳蛋,剥开两瓣阴唇,用两指反复蹂躏起那颗充血的肉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坏掉了……梁嘉悦狠狠地挣扎着,整个人似乎被拋进海里。 汹涌的巨浪袭来,大量的液体从梁嘉悦穴口处疯狂喷出,浇在陈潼声飞速抽插的肉棒上,温度之高连善于忍耐的他也禁不住呻吟出声。 “啊…好舒服啊乖乖…泄得好多……” 他亲吻着佟嘉遇的乳头,撤出肉棒,看见阴唇里那颗阴蒂肿胀得像个葡萄。 于是伸出手指,继续弹弄,碾压,蹂躏。 陈潼声的疯劲儿一上来就是这么没完没了,梁嘉悦几乎想要报警。 “你停下啊他妈的!啊哈……啊……啊啊…” 尽管已经有过高潮,但那人的手还在继续,道白光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没有尽头,将梁嘉悦彻底淹没。 她高高地弹起,下体抽搐到整个人失声,陈潼声专注地望着她失神的眼睛,感受到她情欲的强烈翻涌。 “喜欢乖乖舒服。”陈潼声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一边似极体贴一般吻着梁嘉悦的耳朵。 快意持续了太久太久。 待陈潼声放下手指时,梁嘉悦近乎昏厥。 已是深夜。 “他妈的,再也不跟你做。” 梁嘉悦靠在陈潼声的胸口,张开被撑开的穴,尽了最后一点力,掐在他的腹部,陈潼声笑着闷哼一声,低头给她擦拭溢出的嫩汁。 “嗯,你上次也这么说。” 4.昨日重现 即便是在床上,陈潼声也并非一开始就这么变态。 那时候他没有经验,只知道任君采撷,青涩得厉害。 他们是高中同学。 彼时梁嘉悦便是六校的张扬玫瑰,她恃靓行凶,招蜂引蝶,频频招惹学校里的三好少年。 得益于梁嘉悦的辣手摧花,排在前头的几个通通尝过了早恋的滋味,而后被教导主任发现,而后宁死不屈的说是自愿,而后一脚被梁嘉悦踹到天边。 说来她本人也无辜,可说到底梁嘉悦的爱慕是一次性的包装袋,只是庸俗皮囊上暂存的光鲜。 但没人在意。 反正年轻,不必担心,英俊少年都乐意跟她表演漂亮情侣,同她暧昧游戏。 除了陈潼声。 如果把时间拉到一个足够长的纬度,最初的陈潼声就是一栋沉默雕塑。 陈潼声拥有足够出色的面容,周身优越,眉眼间总是清淡,是恋爱的最佳人选,但是梁嘉悦硬是没找到地方下手。 原因无他,陈潼声客气到拒人于千里之外。 “陈同学,放学留一下,我想跟你谈谈心。” 梁嘉悦掐着腰肢靠在他的桌椅旁,微微倾身,带着几分笑意。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屡试不爽。 但,在陈潼声这里,这招无效。 “我最近家人有事,必须早点赶过去。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联系许同学跟你谈心,或者——” 陈潼声抬头,腰背笔直,眉宇间浮起一点疏离。 别的话没进耳朵,她只听见“许同学”。 是许奕。 梁嘉悦皱起眉头。 陈潼声可能不知道,许奕就是那个,为了见她一面,半夜超速骑摩托车,结果没看好路摔掉一颗门牙,从而闻名学校的追求者。 “行吧,不打扰你。” 梁嘉悦不用分说地打断他,姿态吊儿郎当,面容由晴转阴,她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去。 这是她给自己定下奇怪的规矩,追没礼貌的人只追一次,贴冰冷的脸只贴一回。 之后,在高中整个三年,她同陈潼声班级里剩余帅哥的恋爱谈了个遍。 而陈潼声永远坐在最后一排,任由她和无数的甲乙丙丁在各种时间胡乱缱绻,不动如山。 但因此也写了无数份无偿的不知道从哪儿培养的友情作业。 “为了我,和我的初恋。” 梁嘉悦总是厚着脸皮在放学后跟他说几句谢谢,然后放下纸笔,牵着那男生的手,扬长而去。 她的嘴里有无数个初恋。 永远的初恋。 陈潼声总是漠然地望着她的身影。 梁嘉悦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陈潼声扯上任何关系。直到高考结束的第二天,她被人堵在学校的杂物间里。 “我还有没有机会?” 陈潼声靠在门边,面无表情的攥住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透露着不满。 “掰着手指算,我们之间有关恋爱的对白只有一次,梁嘉悦,你追求过那么多人,说过那么多谎话,好歹对我公平一点。” 他仿佛永远都是那副样子,沉静地好像在催她交昨天的作业。 梁嘉悦本来毫无动容,后来竟然因这反差慢慢笑出了声。她凑近望了望他的瞳仁,发现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好色的心性。 于是一句“当然”理所应当的发生。 什么狗屁规矩,追到美人儿就是开心。 那时候梁嘉悦天真的很,她以为陈潼声是可以随意涂抹的透明玻璃,用心或者敷衍都没问题。 但她不知道,在陈潼声向前迈出步子的那一刻,他的感情便坚固的如同水泥。 任她再三敲打,都没有破碎的痕迹。 ——————————————— 朋友们,在修文,第一遍写太烂了,烂到仿佛打字时没睁开眼。 5.任她予求 陈潼声比她想像当中的守规矩。 从前梁嘉悦有撩过腼腆的异性,有过牵手逛街游书店的纯情,但美色当前,怎能搁置在案一口不尝,于是便是你侬我侬的拥抱,然后不甚老实的动动手脚。 但有关这点梁嘉悦相当可以。 她自知自己美丽,贪恋皮囊,却并不行事荒唐,言语放浪。 故而有关于“动动手脚”的定义,在梁嘉悦的心里,就是占人便宜。 在此刻,便是占陈潼声的便宜。 梁嘉悦只在约会伊始有些耐心,做做小儿女姿态,愿意给陈潼声些青春回忆。 他们牵手,亲吻,做甜蜜恋人。 可耐心终有告罄的一天。 在恋爱的第三个星期,梁嘉悦按捺不住心头痒,将陈潼声约在私人影院,说有惊喜。 “我想看看你的腹肌。” 影片结束,梁嘉悦瞅了眼墙壁上的时钟,然后摁下陈潼声要起身的肩膀。 五分钟,足够来调戏他。 认识这么久,梁嘉悦还没见到陈潼声晕红过脸。今晚试试看,她腹诽道。 但陈潼声没什么羞涩可言,仿佛早有准备。他大概是有听过风言风语,知晓梁嘉悦对帅哥有上下其手的习惯。 陈潼声揪住衣角,随后调整坐姿,笑了笑,清淡望向她:“你确定?” ? “我当然确定。” 梁嘉悦一愣,发现自己从这语气里竟尝出一点被调戏的错觉。 “来吧你。” 她不愿认输,于是状作娴熟,吊儿郎当的靠过去,跪在陈潼声的两腿间,低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你不要动。” 陈潼声竟然真的乖乖不动,他两手张开,“你来。” 这是全新的视觉体验。 往日都是被人迫不及待地扯着手贴近,有时是一坨疙瘩,有时是起伏山丘,但结局一致的是她的嫌弃。 这次确是对方坦然的笑脸。 拜托,这次让我抽到高质量盲盒。 梁嘉悦勾了勾嘴角,撩开了陈潼声的衬衫。 “……极品。” 两秒钟后,她喟叹出声。 陈潼声看着清瘦,素日总是一身校服,像一棵沉默的树。但他身材极好,肤色白皙,腹部沟壑分明,极具力量感。 “…你这儿怎么比我都要白啊?” 梁嘉悦一边不满的呛声,伸手摸上去他的腹部。 陈潼声腹部干干净净,除却肌肉一点毛发也无,似乎被提前处理过。 梁嘉悦恨不得将脸贴在上面。 待贴近,才发现着实有点尴尬。 怎么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她默默地收回伸长的脖子,制止住咬出红痕的奇怪冲动。 陈潼声始终如一地望着梁嘉悦,出乎意料地善解人意,他放下衬衫,指了指墙壁,淡声提醒:“到时间了。” 梁嘉悦抬头一望,自己想进一步探究的心思只能作罢。 “这次好玩儿,下次再来。” 她抓过他的手,向外走去。 近二十天里,这是梁嘉悦头一次下意识拉起陈潼声的手,自然非常,不见矫揉造作,不见刻意洒脱。 陈潼声回握住,而后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 - 影院外。 六月的黄昏闷热只有一点,梁嘉悦却异常烦躁。 抛开欲望上头的冲动,她有了不太妙的发现。 梁嘉悦本以为陈潼声同以往那些绣花草包一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面容清澈,内里却浑浊。 但谁能想到陈潼声仿佛无欲无求,只是任凭她伸出过分的手。不说交易,也不谈以后,没有黄色笑话,没有愚蠢要求。 “你蛮规矩的。” 路上走着,梁嘉悦状作夸奖地开口。 可这样以来,她便不太好脱手,不太好跑路,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了很多分开的理由。 这很棘手。 6.肆意玩弄 六月七月很快地过去。 梁嘉悦和陈潼声相处很多,但大多是在影院和酒桌。 私人影院,这是梁嘉悦对陈潼声上下其手的场合。 这些天来她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佳人在侧,不如先纵情声色,其他琐事,可以延后再说。 而触摸游戏让她彻底上瘾。 她喜爱的,不只有那分明的腹肌,还有再往上的两点茱萸,以及再往下的那一团东西。 那团在挑逗过程中便生硬挺起的东西。 即便梁嘉悦不认为这是挑逗。 而事实是,这确实被陈潼声当做一种手段,一种抓住梁嘉悦不够专一的眼睛,甚至那颗心的手段。 他不能忍受她看向别人,一眼都不可以。 故而梁嘉悦的眼神每每有游离,陈潼声都会温声建议,要不要改天摸摸我的这里或那里。 这是属于陈潼声的焦虑,和不动声色的勾引。 是日复一日的色情游戏。 “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梁嘉悦低着头,手指一点点从陈潼声的腰侧爬上他的胸口,触感细细密密,带着一点凉意。 陈潼声则面对着梁嘉悦,后背倚在软皮沙发上,他咬着衬衫的一角,双手攥成拳头,大张着双腿,面色有些紧绷。 那一道轻划几乎让他叫出声。 “不舒服么?” 看他遮遮掩掩,并不回答,梁嘉悦自觉做得不够。于是本着你来我往好处谁都要得到的心思,她捏住了那一颗红豆。 那是一颗挺立、软硬地翘起的红豆。 几乎是下一秒,陈潼声便控制不住安静,唇齿溢出一点闷哼。 “看来是舒服”,她了然于心地提起嘴角。 梁嘉悦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动的画面,心里剧烈泛起隐秘的快意,这直觉驱使着她再次玩弄起陈潼声胸前那颗红豆。 捏住,碾压,摁下,松开,打圈。 然后,耳边听着陈潼声的低喘,梁嘉悦竟莫名其妙地用舌尖舔了舔。 “啊啊——” 这一次,陈潼声被刺激的狠狠弯下腰,额角抵在梁嘉悦的肩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胸口。 梁嘉悦抬起头,有片刻的无措,“这么夸张么?” 看起来真的好爽好爽。 有没有更舒服的呢? 梁嘉悦松开硬起的两颗,将双手搭在陈潼声的胯间,开始大着胆子缓缓向下游走。 “让我摸摸哦,我们说好的。” 感受着陈潼声的颤抖,梁嘉悦低声提醒他游戏的规则。于是陈潼声意图推开的手僵在空中,又垂回沙发上。 他埋在梁嘉悦的颈窝,闷闷地出声“嗯”。 “好乖。” 梁嘉悦真心实意的夸赞,如同逗弄一只撒娇的大型狗。 她的手放肆地探进陈潼声的腰侧,对裤带边的温暖皮肤揉来摸去,却迟迟不做下一步动作。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听说有人人帅东西小,丑到没天理。 而陈潼声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在那抚摸中咬牙止住颤抖,于事情不可控制之前摁住了梁嘉悦的手,声音暗哑:“先不要动。” 让他缓一缓。先不要动。 梁嘉悦定在那里,微微转头,瞥见陈潼声额角密密麻麻的汗和大片氤氲的红。 他好喜欢,或者好舒服。 如此模样,倒有些不像那个体面的陈潼声。 恶作剧的心思涌起。 梁嘉悦忽地靠近他的唇边,左手捏住一侧暗红的乳头,右手钻进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之中。 是比想象中更甚的热,毛茸茸。 带着坚硬和静脉的跳动。 “唔。”梁嘉悦睁大了眼睛。 下一秒,她便被陈潼声压在身下,男生用力噙住她的唇瓣,撕咬,舔弄。 陈潼声吻她的力气很重,整个身体伏在她身上,压住她的乳,周身深深贴合着梁嘉悦的曲线。 却给她的右手留出足够的空间。 梁嘉悦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她微微张开了嘴巴,弹出柔软的舌,与陈潼声纠缠在一起。 口水从她口中溢出,场面开始真正色情。 亲吻的同时,梁嘉悦伸手握住了那一根性器。 是从没有过的触感。 粗壮,跳动,有些扎手。 她一手甚至握不住。 这是梁嘉悦第一次接触男人的性器。 但她没有生疏的羞涩,回忆起从前看过的影片,下一秒便恶劣地用手掌划过那一根的头部。 “啊哈…” 陈潼声浑身一颤,紧紧地闭上眼睛,将梁嘉悦摁在自己的颈窝,用尽十二分力气才止住顶胯的冲动。 他开始低声的喘息。 这是梁嘉悦第一次毫无距离地把玩着男人的性器。 她发现这一根东西操纵着陈潼声的喜怒哀乐,能轻而易举地打破他的沉默面具。 从这一刻开始,她真正在陈潼声身上找到了新鲜的快乐。 “好喜欢你叫出来。” 梁嘉悦的心疯狂战栗着,她双手并用,没有章法地用掌心摩擦着跳动的一根。 “啊…啊…嘉嘉…啊哈……” 终于,在两分钟之后,在梁嘉悦突然持续不断的刺激之后,陈潼声低吼一声,抱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射了出来。 粘腻的白浆浇在她的掌心。 梁嘉悦有些惊愕:“……不是说两小时么,怎么这么……” 这么快。 陈潼声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他周身轻微地抖动着,却又不得不难堪地解释,“用你的手,我忍不住。” 实在太刺激。 她又不停手。 “哦。” 梁嘉悦接受了这个说法,她揉了把性器的头部,再次如愿听见男生的低喘,像一个开关。 “那我好喜欢,玩你这个。” 她说。 7.酒吧撞见 但酒桌上的故事也不得不说。 梁嘉悦不是什么恋爱头脑,同陈潼声在一起后,她没有有意砍掉什么热辣游戏。 “反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分开的情侣。” 她这样同朋友说。 吃饭、唱歌、喝酒,梁嘉悦照常样样不落。 只要不是在影院,梁嘉悦就会觉得,这些人声色灿烂,比总在沉默的陈潼声有趣太多。 比如此时此刻。 “有个帅哥!帅哥!在看你!” 小圆双手成喇叭状,在她耳边大喊,动作迅速,唯恐下一秒那人就会离开。 “可是!我有男朋友诶!” 梁嘉悦笑着喊回去,眉眼弯弯。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换!” 小圆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出卡座,“快去搭讪!” 被人推到半半路,梁嘉悦挑眉笑了笑。 她一向没什么原则,最大的优点是从善如流。 梁嘉悦给自己留了三秒,想小圆说得是否有道理。 “有道理的,大概今晚就会分手。” 想通后,梁嘉悦立刻放下架子,顺了杯酒便走去。 “嗨!” 她穿过汹涌的人群,向那人招了招手。 一身梅子色的亮片,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对面男生同样默契,看她有意,当下便急匆匆地赶来。 “——不好意思。” 男生挠挠头,手掌之下是精致的面容,他大概很少主动搭讪,竟有几分羞涩,“刚刚是真心话大冒险。” “哦。” 梁嘉悦挑挑眉,放过这条鱼,心里骂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但想认识你也是真的。” 那男生拽住她的手腕,随后迅速放开,笑得灿烂。 一个不拒美女,一个有明确来意。 两人一拍即合,加了微信。 “明天,你有没有时间?” 男生抿了抿唇,腼腆地问。 “什么!” 梁嘉悦耳边只有震动的音乐,那句邀请她听不真切。她侧过脸,头微微偏向男生。 “你再讲一遍行不行我听不——” 话未讲完,她瞧见了人群中的陈潼声。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而后慢慢朝她走来。 - 向那人交代清楚后,梁嘉悦像只鹌鹑般被陈潼声拎了出来。 不是心虚,不要心虚,有什么可心虚的。她低头跟着陈潼声跑来跑去,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大概率要面临怒火,梁嘉悦并不想吵架,她不做声皱了皱眉头。 如果要分手,她没带手机没有现金,万一吵得厉害,陈潼声要动手,周边哪条街最合适跑路? 她没留意身旁的人,全程在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没有。 陈潼声没有发怒。 他只是沉默,一路拽着她的手,匆匆地走去对面的酒店,开了两人的房间。 “……干什么?” 梁嘉悦站在门后,看着陈潼声在她面前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脱得干脆,连内裤也没有忘掉。 那一根深粉色的性器便这样大咧咧地显示出来。 是蛮壮观的一根,即便在没有冲动时。 只是干净,并没有毛发。 从前她嫌那一处扎手,胡言乱语让他剃了,他居然真的剃了。 “不要再跟别人搭讪。” 陈潼声脑子里有千万跟线在纠缠,他理不出头绪,只得遵从本能的低头上前。 陈潼声握住梁嘉悦的手,将她放在自己刚刚苏醒的性器上,然后微微弯腰轻轻顶着,任那干净的饱满头部分泌出一点一点的粘液。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么?” 不是最喜欢我颤抖,痉挛,高潮到不可自拔的样子么? “嘉嘉,玩我。” 他满眼郁色地低声哀求。 8.别样挽留(龟头责play) 十八岁的陈潼声以为,他的身体是两人关系里最好的春药。 梁嘉悦今晚喝了一些酒,脑子还有些浑浊。 “……你为什么……” 她低头,看向手中跳动的性器,下意识地敷上去上下滑动。 快感剧烈地袭来。 陈潼声倒吸一口凉气,他双臂撑在梁嘉悦脑后的房门上,忍耐地挺身在梁嘉悦手里蹭来蹭去。 “让我舒服……我想舒服…嘉嘉…” 他望向梁嘉悦有些茫然的眼睛,而后探头咬住她的耳垂,将那块软肉轻轻舔来舔去。 陈潼声没有发火。 可是,这又是什么情况? “…让你舒服,你可以,不生气吗?” 梁嘉悦似乎发现自己站在了情感高地,她捏了捏那根性器,试探地开口。 “如果你开心,我就不生气。” 陈潼声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下身愈发肿胀,变成充血的紫,顶端开始分泌大量的粘液。 那快感好像能重复传送给梁嘉悦的脑神经。 “那你,要听我的。” 她彻底清醒,继而咽了咽口水,揉了揉那处,“我称呼它为什么?” 她手里把玩着性器,眼睛里却是孩童般天真。 不能再看了。 好想射。 陈潼声狠狠地咬着牙,缓过那阵痉挛,将头埋进梁嘉悦的颈窝。 “……阴茎?” 他低声喘息道。 不好听,不色情。 梁嘉悦弯了弯眉,换了个名称:“肉棒吧。” 这肿胀的,硕大的,硬挺的,属于陈潼声的肉棒。 男生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嘉嘉,你别再说了。”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不说?我偏要说。” 梁嘉悦用那粘液润滑了自己的掌心,而后一手攥住,开始用手掌疯狂摩擦着那憋胀的头部。 “这个,叫龟头吧?” 她在他耳边呢喃,满意地发现陈潼声的喘息越发急促。他全身狠狠地抖着,下身像个筛子,整个人氤氲在情欲之中,已经很难再完整发出理智的声音。 “你怎么了?” 梁嘉悦明知故问,在他即将射出的前夕缓慢地开口。 “陈潼声,不可以高潮。” - “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高潮。” 这是今晚陈潼声脑海里不停重复的一句。 这是属于他的色情首秀。 陈潼声浑身赤裸,修长的四肢呈“大”字样的放置着,手腕脚腕被紧紧地束缚在床头和床尾处。 他眉眼红得厉害,分不清哭了多少次,额头蒙着大片的汗渍,嘴角流出晶亮的口水。 最显眼的,是陈潼声腿间高高昂起的性器。 那根肉棒已经充血到极致,周身深红粘亮,却只是持续地绷紧,未得到片刻的释放。 “…嘉…嘉嘉……让我射……啊哈……” 陈潼声忍不住地呻吟着,全身的感官仿佛凝聚在那一处。 性器在梁嘉悦的刺激下直直地挺立,而后随陈潼声的腹部一次又一次的弹起。 “再等等哦。。” 梁嘉悦笑着揉了把他的囊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丝袜,套在手上,仔细比照起手机的视频。 “先是摩擦龟头。” 她捏住那一根肉棒,套着丝袜的右手水平地套划过顶端,“然后是,马眼?” 是异常痛苦的龟头责。 她勤勤恳恳,沉溺其中,对陈潼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置若罔闻。 陈潼声几乎要绝望,他拼命地挣扎着,哀求着,必须要射出来。 梁嘉悦终于大发慈悲,“射吧。” 于是下一秒,陈潼声挺着腰,下半身狠狠地痉挛着,高潮着,尿了出来。 “啊啊啊嘉嘉!”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因快感叫出声,陈潼声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床单,胯部用力向上顶着,臀部左右躲闪,好像在无声夸赞着梁嘉悦的玩弄。 他浑身都泛着粉色,大腿不停地发抖,肚子上、床单上,女生的手上,脸上,都溅上了或多或少的稀白色液体,以及尿液。 看着陈潼声过于狼狈的崩溃,梁嘉悦满意地停手。 半晌。 “你好乖啊陈潼声。” 她一点点擦掉他身上的液体,抚上他的眉头,“看你这么舒服,我好快乐。” 陈潼声几乎要昏过去,他迷迷糊糊地想了半天,才反应出这一句。 “这么快乐,那我们不要分手。” 睡着前的最后一刻,他对梁嘉悦说。 9.热情截止 这只是个开始。 陈潼声有意将梁嘉悦养得胃口大开。 整个八月,他用尽可能讨好着梁嘉悦,企图看牢牢栓住她的心。 而在此期间,他也的确做到了。 只要是闲暇,只要同陈潼声有所联系,梁嘉悦的脑海中便不可控制地闪过那些淫糜场面。 陈潼声朦胧的眼睛,湿润的唇,扬起的下巴,暗红的茱萸,以及高高昂首的性器。 她开始不满足于在床上欣赏这副绝美的景色。 酒店落地窗前。 她让陈潼声举起双手,挺着裸露的身体面向车水马龙。 这是第十十三层的艳丽,旁人或许看不清晰,但是当事人自觉足够刺激。 “今天,想听你叫出来,看你尿出来。” 梁嘉悦靠在他背后,环过他的身体,左手握着根震动棒,右手捏住他的肉棒,将那乳胶探头和龟头亲密地贴在一起。 “自己玩乳头。” 她一声令下,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陈潼声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双手狠狠地捏住那两颗茱萸,快感快速地袭来,他的下肢开始站不住。 “嗯…嗯嗯哈…”他羞耻地闭上眼睛。 梁嘉悦笑出了声,她用虎口擦过龟头的冠状沟,而后箍住了那喷薄的铃口,用震动器精准地按在上面。 “啊…啊哈…啊!!!” 陈潼声狠狠地痉挛着身体,颤抖着尿了出来。 游泳池边。 梁嘉悦将跳蛋贴在他动情的龟头处,然后让他套上紧绷的泳裤。 “你去买水,要边讲话边高潮。” 她拍了拍陈潼声的后背,望着他慢慢走去柜台的身影,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你好,……啊…” 陈潼声刚刚开口,肉棒顶端传来的快感便汹涌地袭来,他将破碎的呻吟声咽下去,双手紧紧撑住柜台的边缘。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工作人员关切地望着他。 陈潼声生得极好,此刻眉眼更带三分情涩。 他用力定住自己的身体,企图站直腰身,却在挺起的瞬间,使性器上绑着的跳蛋撞在前方的柜台上,突兀地缩短了跳蛋与龟头的间隙。 它们贴得更紧。 致命的快感要将他湮灭。 “…啊…我要…两瓶…啊…水……” 他用力捂着肚子,闭着眼睛捱过一阵又一阵痉挛,而后状作不舒服地开口,语气里有种粘人的腻。 事实是,他不需要水,他只需要高潮。 拿到水的一刻,梁嘉悦将震动开至最高档,跳蛋狠狠地刺激着马眼。 水瓶落地。 不远处的陈潼声突然地弯下了腰,唇齿间不可避免地泄出一声呻吟。 看见那缩起来的一团身体,梁嘉悦便知道,他已经沉溺在欲望里。 后来,他们还在各色场合隐秘地探索过许多,陈潼声敏感到几乎次次都会尿出来。 梁嘉悦爱极了他的崩溃和乞求。 但,那是在有限的时间里。 八月的三十一号,她放下作乱的手,褪下湿热的丝袜,看着倒在大床上的胴体,不甚在意的开口。 “要去上学了,今儿就分手吧。” 10.初识覃真 九月中旬,杭城酒吧。 “你这分手倒是干脆利落哈!” 小圆又是扯着嗓子在她耳边喊着,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哪次分手不是这样哦?” 梁嘉悦翻了个白眼,伸手摁走她的脸。 那日她讲完分手后,陈潼声一直赤裸地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她坐在床边等着一会儿,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不是你不好,就是我这人,喜新厌旧,就这么个性格。” 梁嘉悦伸手给他的下体遮了层薄被,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抿了抿唇,“说真的,那么多男生,我跟你在一起最久,都要三个月。可青春这么短,我得换一换。” 还是一副不负责任的态度。 她吊儿郎当地伤害着别人,极其自然。 陈潼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他早该清楚的,靠这些游戏留不住梁嘉悦。 但陈潼声需要缓缓,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冲动会捏碎她的手腕。 “那…我走啦。” 梁嘉悦拎起包,朝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她莫名地心虚,走得飞快。 还装作没看到那双殷红的眼睛。 - 陈潼声没再联系过她,仿佛已成为她过去情史之中的一部分。 而梁嘉悦早早地发挥了社交牛人的身份,在新的大学喝来醉去,也谈了几天的新恋爱。 但是无趣。 那段短暂的关系完全没有什么刺激的记忆点。 或许是陈潼声给予得太过,梁嘉悦很难再对清秀的男生有什么异常的热切。 于是,她顺理成章地遇见了覃真。 一个比梁嘉悦本人还要开放的,年长她六岁的,馥郁女人。 她们在无聊的生日聚会上遇见,彼此都被对方的容貌惊讶到。 “喝一杯?” 覃真烈焰红唇,歪过头向梁嘉悦示意,她身后的栗棕色大波浪不怎么听话地在秋风里翻涌。 “你好漂亮。” 梁嘉悦握着透明的高脚玻璃杯,痴痴地望着面前这人。 那时候覃真还没有如今这样出名,那时候的她只拍了两部电影,不是什么天选之女,圈子里没有传出什么风声。 但已经足够诱惑梁嘉悦。 或许许久没有见过这样晶亮的眼睛,覃真笑出了声。 “你也很美。” 她捏住梁嘉悦尖尖的下巴,在她侧脸印上了两片红唇。 这是梁嘉悦第一次接收到同性的示好。 她震惊地睁大眼睛,“你喜欢女人?” 覃真揉了把她的头发,挺拔的鼻翼贴在她的耳边:“我喜欢你。” 她巧妙地避开了异常尖锐的问题,是长袖善舞的圆滑。 不知何种缘故,梁嘉悦的心“砰砰”地加速跳了起来。 覃真望着她的呆愣,笑着牵起她的手,一步步来到楼梯口:“你也对我有意思吗?” “……什么?” 梁嘉悦被她步步靠近,腰肢被柔荑掐住,胸口顶上不属于自己的绵软。 “我这人呢,喜欢直来直去,说话也是,做事也是,办事儿也是。” 覃真捏了把梁嘉悦的脸蛋,右手探进她的吊带里。 有微凉的风吹进她的裙底,梁嘉悦在下一秒狠狠推开了女人的手,“你别碰我。” 说来奇怪,她不排斥女人的接近,但亲密却不可以。 覃真微微点头,说“抱歉是我误会”,转身便要离开,却被梁嘉悦拉住了手腕。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竭力掩饰自己的慌乱,结结巴巴的开口。 “虽然很奇怪,但我还是对你,有好感。” 她牵起覃真的手,却突然想起从前那日的杂物间。 梁嘉悦和陈潼声都是情感的渴求者,而此刻,命运竟将他们在关系里的位置处理成为有趣的一致。 覃真回头,再次笑出了声。 ———————— 抬头看了看标签:1V1 我:…… 11.结束关系(内含前列腺高潮) 覃真是相当有魅力的女人。 梁嘉悦不喜欢同性之间过分的亲密,于是覃真便总是牵着她的手依偎在一起。 梁嘉悦不纠结,覃真不强求,这段没有给出确定名分的关系松弛而愉快,这得益于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们都没想要爱到哪里去,走到哪里算哪里。 何况对于覃真来说,梁嘉悦本质上是个孩子。 因为只有孩子,还会缠着覃真在睡前给自己讲故事,覃真有时困倦,胡乱瞎编,有时精神,就给她讲讲自己身边的稀罕事儿。 “那那个助理怎么就愿意被他潜规则哦?” 梁嘉悦抬起懒散的眼皮,躺在枕头上,拨弄着覃真衣领上的别针。 “男人嘛,一旦尝过有些滋味,就很难再回头。”覃真不以为意的抓住她的手,放在腿上捏了捏。 “…什么滋味?” 梁嘉悦瞪着双迷茫的眼睛,扒住覃真的手臂。 “…我没有那器官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讲不清楚,嗯,给你看个片子吧。” 覃真从自己的收藏夹里翻翻找找,旁边的梁嘉悦吞了吞口水:“好家伙,你这,百无禁忌啊。” 覃真拽住视频,把它拖到屏幕上:“喜欢的话,二十岁生日传给你。” “干嘛要二十岁,我现在就能看。” 梁嘉悦的嘴巴嘟囔着,眼睛却被那视频吸引了过去。 视频上赤裸的男人被屏幕外的一只手拍打着屁股,他不需要旁人的言语便乖顺的抬起柔软的臀,塌下了细嫩的腰。 然后在梁嘉悦的呆愣之中,有根粗壮的玩具便被缓慢地塞进男人的后穴。 ……? “我对男同性恋没有任何兴趣。” 梁嘉悦敲下暂停键,而后跪在床上,投降似的举起手。 “谁跟你这是同性恋?” 覃真翻了个白眼,用嵌着钻石的指甲敲着屏幕的一角:“这是女人的手。” 梁嘉悦仔细的凑了上去,发现那手指纤长,白皙,的确是女人的手。 “可是…这……”她指着屏幕,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这叫前列腺高潮。” 覃真敲下空格键,放大了视频的音量。 视频里是这般光景—— “…啊哈……姐姐……哈……” 那男人撅起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用力吞下那根粗硬的玩具。他狠狠地抓住身侧的床单,咬住手腕上的皮质手铐,一边呻吟,一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要插进去喽。” 镜头外的女人摁住玩具的尾巴,慢慢地将它推了进去。 “……哈……啊啊……啊哈啊啊啊——” 几乎在玩具被彻底塞进去的一瞬间,那男人止不住地痉挛起来,他高昂着脖颈,歪歪扭扭地倒在床边,大腿疯狂地颤抖着。 “啊啊哈啊——啊啊啊——到了呜呜呜啊啊啊!” 男人瘫在床上,侧着身,两条大腿斜斜地迭在一起,镜头往上举着,慢慢录入他的全身。 男人两腿之间夹着根疲软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滴出几滴浅白。 那是被玩得狠了,这种情况梁嘉悦最是清楚。 那玩具还在持续地震动在粘腻的后穴里,女人不愿让他这样简单地欢愉,于是握住那根震动棒,再次有来有回地“噗噗”插入进去。 “啊哈啊啊啊——不行了啊——插到了啊啊啊——” 男人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想要推开女人抽插的手,却被手铐禁锢住了行动,手指徒劳地在空中狠狠地攥住。 “噗呲噗呲噗呲” 插入抽出之间,男人随着玩具的顶进有节奏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啊哈…啊哈…老公…姐姐……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 还不够。 下一秒,女人用闲着的左手手心包裹住了男人双腿前早已挺立起来的龟头,开始飞快蹂躏着。 双重刺激。 男人像触电一般高频率地抽搐起来,除却作为支撑的细腰,其余都高高地抬起,他疯狂地叫床:“啊哈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精液和尿液大量地喷溅在床单上。 视频中只剩下沉浸在高潮里的男人。 “——这就是,被有些人称为灭顶快感的,前列腺高潮。” 覃真施施然摁下了屏幕,摸了把梁嘉悦的脑袋。 梁嘉悦定在原地,直到睡前还在消化这些。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玩法,那人哭着抖着,却好像要快乐到空中。 “别瞎琢磨了你,早上就跟你讲了,我明后天要飞去沪城拍戏。” 覃真替她掖了掖被角,撑起手臂看向她:“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这是女人对于未来共同生活的隐晦邀请,也是对梁嘉悦浅短的情感流露。 尽管只有亲吻没有性爱,覃真对她还是非常满意。 但梁嘉悦没做好准备,她叹了口气:“我在这里有学业,有朋友,离开不是轻易的事情。” 这是狗屁谎话,她在心里腹诽。 “而且,你见过哪个十九岁的人想要跟伴侣同居?” 梁嘉悦挑了挑眉,无可奈何地对覃真摊了摊手,露出光洁的肩颈:“抱歉,我还想再转转。” 这句才是真的。 梁嘉悦这么多年都改不了分分合合的恶习,热情只能维持在关系最初的阶段,再多都不行。 即便覃真让她极为舒服,格外满意,可有些念头,一旦滋生,就很难改变心意。 她是不安分的人。 覃真花了一点时间消化这些,她估计没有想到会被拒绝。但多少还是年长梁嘉悦几岁,片刻后她了解的点头,微微笑起来:“总之这半年来我很快乐。”她眨着妩媚的眼睛:“希望你也一样开心。” 梁嘉悦抿抿唇,按下心中的小小遗憾:“当然,以后我也是谈过女朋友的人啦。” 她伸手抱住了覃真,真诚祝福道:“祝你三十岁之前拿到影后。” 两天之后,梁嘉悦结束了和覃真的情侣关系。 后来她会后悔没有多亲亲摸摸覃真。 “不能再这么纯情喽,下一个恋人,得推进我的人生进度。” 她默默地想着。 ——————————— 这时候我就对我自己的设定有点子无语,看见美女不动手真的有人能做到吗(哎呦喂 12.春梦撩人(强制+炮机play) 梁嘉悦平日里是不怎么自慰的。 原因无他,她很难达到高潮,只喜欢看别人颤抖,似乎是类型独特的性冷淡。 上一次轻而易举的爽到,还是在陈潼声第二次在她面前痉挛到尿出来时。 那时候陈潼声还未完全放下体面,被她龟头责后两条大腿疯狂地抖着,仍然还想要笔直地站在那里。 于是梁嘉悦使了坏心思,用纱布攥住肿大的龟头使劲摩擦,搞出满手泡沫,任陈潼声如何求饶都不松开。 最后高潮来临时,陈潼声被强迫站立着,但双腿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手臂上的肌肉狠狠地膨胀着,连掌心都被抠出了血。 情潮过后他捂住眼睛,很久都不愿意开口。 梁嘉悦自知理亏,哄了他很久。 其实那天高潮到无措的不止陈潼声一个,梁嘉悦穴里的腥腻也浸湿了内裤。 她同样颤抖了很久,在陈潼声痉挛抽搐的时刻。 这是属于梁嘉悦的独特性癖,也是目前为止,她对于性事唯一的乐趣。 这天夜里,她再次做了有关陈潼声的梦,但梦里却是不同于现实的内容。 梦里的她极尽羞涩,像前段时间视频中的男人一般,高高地撅起臀部,塌下腰肢,而后叉开了双腿,任陈潼声凝视着那处肉穴。 画面一转,她被狠狠地摁在了高速振动的炮机上,陈潼声掐着她的腰肢,将她完全固定在那一处,直到梁嘉悦控制不住穴口,淅淅沥沥的尿出来。 “爽不爽啊嘉嘉”,梦里,他看着她不停收缩的穴,伸手碾着两颗肿胀的乳头。 梁嘉悦猛地睁开眼睛。 她居然被人玩弄了,这是什么噩梦? 一定是空虚了太久。 - 梁嘉悦本以为那只是场罕有的春梦,现实中再也不会再见到陈潼声。 但在她踏进酒吧的那一刻,才发现又遇到了梦里的主人公。 近一年不见,陈潼声简直变了个样子。 他不再穿着黑色或白色的衬衫,沉默寡言,令人自觉远离,而是一件明黄的卫衣,转着支玻璃酒杯,跟左邻右舍谈笑风生。 转头的瞬间,梁嘉悦瞧见了他左耳的耳钉。 陈潼声本来就是漂亮的美人,这样的姿态更是彻底耀眼起来,成为便是人群的宠儿。 梁嘉悦挑了挑眉,暗自感叹自己眼光不错,转身往二楼走去。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是老到掉牙的酒桌游戏。 在选择了三轮大冒险,最终干掉两杯超大容量啤酒以及搭讪一名陌生人之后,梁嘉悦选择了真心话。 “请问!” 小圆古灵精怪的眨着眼睛,“近期在恋情方面做出的最与众不同的事情是什么?” “…额。” 梁嘉悦一向流利的嗓子这回却卡壳了,众人兴趣更浓,“说说说!” “我谈了个女朋友。”梁嘉悦索性吐出这一句,任对方嘻嘻闹闹。 “你可以啊嘉嘉”“开不开心啊跟男人什么区别”“怎么认识的啊”“真的假的你别骗我们”…… 实在是太吵,梁嘉悦逮住一个做了回答:“是姐姐,很舒服,跟男人完全不同。” “哇哦!!!” 身旁的人似乎会错了意,疯狂地拍起手来。 梁嘉悦翻了个白眼:“你们脑子里除了黄色还有什么?” 时针迈向三点一刻,嬉闹正式结束。 梁嘉悦被灌了太多的酒精,她晕到坐在地上完全走不动路:“我要去上厕所!厕所!” 小圆将她拉到洗手间,关上隔断的门,然后出来跟酒保打了个招呼:“我去叫车,五分钟就回来,你看紧她。” 酒保心不在焉的点头。 梁嘉悦昏昏沉沉地坐在马桶上,小圆还贴心的给她套了一次性坐垫,但是没用。 因为梁嘉悦解不开裙子的系带。 天知道穿裙子上厕所根本不需要解什么系带,但她已经彻底醉了。 梁嘉悦推开门,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她边走边喊:“小圆,我的绳子解不开!小圆!” 才走了几步,便撞上来人一头扎进对方的怀里。 是熟悉的气味。 梁嘉悦皱着眉抬起头,对上陈潼声那双隐忍的眼睛。 “你想解开什么绳子啊,嘉嘉?” 13.尿湿内裤 下面好涨。 快憋不住了。 迷迷糊糊里,梁嘉悦沉沉地缩成一团,双腿使劲并在一起,似乎要夹住什么东西。 “要…尿…要尿出来…” 陈潼声将她整个儿搂在怀里,低头仔细才听出两句,他嗤笑一声,伸出手按了按她的小腹。 “…啊哈…” 梁嘉悦皱着眉颤了颤身子,将下面夹得更紧,她身子一软,倒在陈潼声的胸口。 梁嘉悦的小腹是鼓鼓囊囊的涨,再等下去恐怕那薄薄的肚皮儿就要被撑破。 但是好不容易等到这里啊。 好不容易等她踏进网中。 不能放走。 陈潼声低头揉了揉梁嘉悦粉红色的耳垂,架住她的胳膊,转身跟酒保开口:“我是她男朋友。” 独自进来,带人离开,这场面是酒吧的常态。酒保见怪不怪,没有反应地招了招手。 陈潼声挑挑眉,带梁嘉悦跌跌撞撞地乘着电梯去了六楼。 六楼一整层都是酒吧的备用客房,其中有一间陈潼声定了很久。 他做了很长时间的狩猎,今天终于捕获了自己的猎物。 梁嘉悦被他托进门时已经快憋不住,她胡乱地挣扎着,一定要蹲在走廊当下解决。 “别人都在看你啊。” 陈潼声低声哄骗着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梁嘉悦半托半抱送到卫生间。 “嘉嘉,可以了。” 陈潼声推了推梁嘉悦的肩膀,给她象征性的解开了裙子的系带,打开马桶盖,转身就要回避。 “哗啦哗啦挂啦——” 有水声突兀地响起,陈潼声猛地僵在原地。 是梁嘉悦尿在了裙子里。 淅沥的水声结束,梁嘉悦慢吞吞的系上裙子上的绳带,“好了”,而后转身就要走,丝毫不顾身下的狼狈。 陈潼声及时地拉住了她。 他艰难开口,声音晦涩,带着不易察觉的欲,“嘉嘉,你忘了脱内裤。” 梁嘉悦的裙子已经被尿液浸湿,裙边紧紧地贴在她那双骨肉匀称的大腿上。那双靴子里也灌满了尿液,溢出的液体在卫生间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一大片黄色的圆。 内裤就更不必想了。 一定湿哒哒地透顶。 梁嘉悦面带天真地站在灯光下,色情得似乎过了头。 陈潼声倒吸一口凉气,他感受到身体里隐秘的欲望开始疯狂燃烧。 不可以,不可以。 他反复对自己说。 定了定神,陈潼声低头温柔劝哄:“嘉嘉,你把靴子脱掉。” 但,有了前车之鉴,他怎能对一个醉酒的人有所要求? 梁嘉悦理所应当地会错了意,她闻言点头,而后乖乖地拉开了围起来穿着的短裙拉链。 那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裙子顷刻间落在了地上,成为湿漉漉的一片。 陈潼声的嘴巴还未闭紧,他愣在原地,突然出现的光裸给他的欲望再次添了把火。 “……难受。” 梁嘉悦绵软地跺了跺脚,上身胡乱地向前贴在陈潼声的身上。 是熟悉的馨香。 “哪里难受?” 陈潼声听见自己发颤的嗓音,在恍惚之中得到怀中人的回复:“这里。” 梁嘉悦在浑浑噩噩地牵着他的手,慢腾腾伸向两腿之间。 他的指节被恰到好处地卡在了那个让自己滋生无限留恋的缝隙。 好湿,又软。 陈潼声的理智在瞬间被瓦解,手指无师自通地对着那缝隙用了一点力气。 “啊……” 梁嘉悦轻叹出声,她受不了潮湿的触感,下身更加用力地凑近他的手指,意图让陈潼声扯掉这一块温凉。 陈潼声闭了闭眼睛,梳理着自己的欲望。 半晌,他低声开口,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诱惑—— “嘉嘉,我们去床上脱。” 14.嫩汁肉穴(陈潼声自慰play) 这是陈潼声第一次看见梁嘉悦的肉穴。 将梁嘉悦放在床上,替她脱掉内裤后,陈潼声忍住一探究竟的欲望,伸手要替她拉上薄被。 而在他起身的瞬间,梁嘉悦大咧咧张开了双腿,她舒展着殷红的腿心,咕咕噜噜的嗫嚅:“……好粘…擦…擦……” 陈潼声整个人陷入异常的兴奋。 他俯下身,像个没吃饱的穷苦人,眼睛里闪着拆骨入腹的光芒,仔细地观察起梁嘉悦的肉穴—— 那一处是泛着淡粉色的嫩汁豆腐,只长了几根卷曲的毛发,往上是平滑的小腹,往下是慢慢分开的肥硕阴唇,两瓣都规规矩矩地含着内里的芯,灯光下漾着媚色的深红。 陈潼声的裆部鼓鼓囊囊地隆起,拉链的一侧洇出可疑的湿。 再往里,便是那一颗陈潼声在无数个夜里肖想到发疯的阴蒂。 梁嘉悦的阴蒂粒很肿,被热乎乎地嵌在更小的唇瓣里,那阴蒂皮微微地贴在上面,仿佛在下一秒就能充血地涨起来。 那是女人的快乐源泉。 是天生为高潮诞生的工具。 陈潼声几乎要克制不住伸出手指逗弄的欲望,他清了清嗓子,飞快地从裆部掏出那根肿到令人惊讶的性器,将梁嘉悦潮湿的内裤套在了上面。 “啊哈——” 快感就这样袭来,陈潼声一边飞快地套弄着肉棒,一边将头低的更深,仔细地观察起那阴蒂下的甜腻肉穴。 或许是刚刚他用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的缘故,那堆迭层层嫩肉的穴口竟然流出了晶亮的粘液,那粘液湿哒哒地往下淌着,淌过了或许连梁嘉悦也没有观察过的后穴。 “啊…啊哈——” 高潮来得没有预兆,陈潼声弯下腰,狠狠地痉挛起来,无论是清醒还是昏睡,梁嘉悦始终能轻易瓦解他的忍耐力。 浓白的精液喷在湿漉漉的内裤上,剩余的几点溅在梁嘉悦的腿心。 她便是在此刻清醒的。 “……陈…潼声?” 梁嘉悦皱着眉费力支撑起上半身,在看清面前人的动作之后迅速哑然。 但陈潼声不再是手忙脚乱的样子。 结束这短暂的快感后,他只挑眉做了回应,而后用干净的抽纸擦掉性器上的精液,将它塞回内裤,拉上拉链,再然后用湿巾擦去梁嘉悦腿心的残留。 一气呵成。 “你醉得不轻,尿湿了内裤,我帮你换掉了。” 他安静地瞧着她的眼睛,“至于刚刚的自渎,是因为很久不见,我很想你。” 陈潼声眉眼坦然,神态自若,仿佛在跟她陈述昨日果腹的午餐。 梁嘉悦感到一点较之以往的异常。 他好像,同以前不太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同,梁嘉悦说不清楚,但眼下,遮住下体才是正经事情。 “哦。” 她飞快地拉过薄被,企图忽略腿间的粘腻。 正想找个由头打发陈潼声离开,在惯常社交辞令吐出的前一刻,梁嘉悦瞥见他平静的裆部又开始慢慢地鼓起。 此时,隐秘的快意再一次浮上心头。 梁嘉悦竟然头一次,从没有裸露性器的画面前,真实地感受到了双腿之间的痒。 或许是深夜困倦,或许是醉意上头,在这个时刻,在陈潼声无言地注视中,她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你那样做,很舒服么?” 几秒钟之后,她再进一步:“我也,想像你一样舒服。” 15.欢愉开端.上(乳肉play+乳头play) 对于陈潼声而言,这是值得铭记的一晚。 但梁嘉悦只觉得这是快乐的开篇。 她本想摸黑进行,但陈潼声一定要开着酒店的大灯做。 “下次我不在,你自己也能快乐。”他这么说。 此刻,梁嘉悦赤裸地躺在大床上,身上空无一物。同样,陈潼声公平地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反正你又不是没见过。” 他就这样两腿打开,跪在她的两侧,性器高高地翘起,囊袋落在她的小腹上。 这是梁嘉悦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异性赤裸相对,她挺着胸脯,露着软穴,整个人变得格外地窘迫,“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看着我。” 陈潼声将她的头发捋至耳后,然后低低地笑出声,“好啊。” 下一秒,他的视线落在她的乳,没有任何多余的过渡。 梁嘉悦的乳肉生得极好,是白嫩绵软的一捧,躺下后沉沉地摊在胸上,顶上落着两颗肿胀的葡萄。 “首先,是嘉嘉的乳肉。” 陈潼声煞有其事的开口,直白,色情,听起来格外地羞耻。 梁嘉悦抛弃掉从前戏弄他人的松弛,紧紧抿住嘴巴,随那只大手的触碰微微地颤抖着。 陈潼声先用大手握住那两团绵软,像对待面团般揉来揉去,时轻时重,溢出的乳肉充斥着他五指的缝隙。 奇异的感觉从梁以津的乳迅速地深入至小腹,那股酸软再从全身松散地发散开。 瞧着她忍耐的神色和蜷缩在两侧的手指,陈潼声低头莞尔:“这就痒了?” 梁嘉悦没有被这般的感受过,此时无暇拌嘴,只能侧过头偷偷忍耐。 “接着是乳头。” 他落下第二句。 刚刚揉捏乳肉时,陈潼声刻意避开了那两颗兴奋的乳头,经过他有意无意的摩擦,乱蹭,那两粒已经不再绵软,取而代之的是肿胀和硬挺。 陈潼声先是用手掌将整团乳肉拢起,而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紧绷的两颗。 在指尖和乳头接触的一瞬间,身下的梁嘉悦重重地抖了一下,唇齿间泄露一点娇吟:“啊哈——” 陈潼声对她的反应永远敏感,他的性器迅速地翘起来,狠狠地贴着小腹,哞色猛地变暗。 他用力地揉捏起那两颗豆子,摁压,搓揉,反反复复,在梁嘉悦不停的颤抖间伸出了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几乎是下一秒,梁嘉悦的小穴里便“咕叽”地冒出了水声。 她彻底动了情。 陈潼声闻响,更加用力的舔着,轻咬着,用舌尖来回地缠绕,挤压,吮吸。 因为两颗小小的乳粒儿,梁嘉悦周身几乎要飘起来,她感觉自己四肢都在被酒意浸泡,于是不再克制自己的快感:“啊—哈啊——你快点——” 陈潼声有意让她的快感堆积,于是顺从地吐出那晶莹的一颗红珠,“不许自己偷偷高潮。” 他笑着警告她,“不然就让你舒服到昏过去。” 15欢愉开端.下(阴蒂play) 彼时梁嘉悦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并不把他的话当做提醒。 欢愉平复,陈潼声继续打卡着她的身体。 “然后,是小腹。” 这片馥白对于陈潼声而言,是欢愉的温床,是亲密的必经之地。 他用手指轻轻地拂过梁嘉悦柔软的小腹,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残忍又温柔的逗弄着,看她因为断断续续的刺激吐出一句又一句的靡靡之音。 “啊哈…哈……” 那一股暖流飞快地涌向穴口,梁嘉悦趁着他不注意,偷偷夹紧了双腿,企图给自己以慰籍。 但事与愿违。 “不许作弊,嘉嘉。” 陈潼声将大手硌在她的腿间,轻轻地分开,抽出时却发现指尖沾染了粘腻的汁液。 “湿得这么厉害么。” 他的大手随之向下,来到真正的欢愉处。 “最后是嘉嘉的阴蒂。” 陈潼声俯下身,扒开那肥嫩的阴唇,将目光粘在梁嘉悦那颗肿胀的红豆上,他专注地望着,而后轻轻吹了口气。 其实整个小穴已经充血到极致,滴滴答答的泛着湿红。 梁嘉悦的那点迅速感受到凉意,她狠狠地咬住了唇,发现浑身的快乐似乎在渐渐地凝聚,最终汇于那一颗圆溜溜的肉蒂上。 “用很多方式可以让它兴奋。” 陈潼声提起一点嘴角,松开固定住的肉唇,将阴蒂安全地覆盖,而后用温热的掌心按照力度从轻到重的次序慢慢地揉开。 “啊……” 梁嘉悦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娇吟声愈发地妩媚诱人。 “这是最温和的快乐,嘉嘉。” 陈潼声隔着皮肉揉着那一处肉粒,“你平时可以隔着阴唇,也可以隔着内裤,隔着外裤,用手掌,或者手指,或者你喜欢的东西,慢慢地揉捏或者挤压这里,按照这样的方式,你不会疼。” 他极有耐心的解释着,像是做着极为平常的琐事。 但梁嘉悦已经按捺不住地弹起来,“不行了,不行了”,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新式瘾品,挣扎着想要逃走。 于是下一秒,在禁锢住梁嘉悦臀部的同时,陈潼声翻开两片唇瓣,将指尖零距离地按压在她的阴蒂头上—— “啊啊啊啊啊——” 梁嘉悦顿时被抽掉上半身的力气,只顾着痉挛,胸腔里再吐不出一个多余的字样。 “这是刺激的快乐,嘉嘉。” 陈潼声缓慢地揉着那一点软硬,开始摁压,打圈,上下碾过,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地动作。 “但是如果手指不干净,或者指甲很锋利,就很容易伤到你,而且这种刺激太剧烈,你是新手,很容易弄痛自己。” 陈潼声慢条斯理的笑了笑,在愉悦中突然将手指从一根换成三根,用力地碾压起那一颗充血的肉核。 毁灭性的快感几乎在一瞬间席卷梁嘉悦的周身。 “啊啊啊——” 她扭动着身体,挺起高耸的乳尖,无措地挥舞着手臂,像一条濒死的美人鱼。 陈潼声眼神幽暗地望着她,抓住梁嘉悦胡乱摸索的手指,轻轻安抚道:“再等等,马上就要到了。” 话闭,女生的大腿狠狠地抽搐着,臀部高高地抬起,她的小穴深处颤抖着喷出了一汪黏黏的清液,大股大股地浇在了他的掌心。 是陈潼声极其满意的一次高潮。 他俯身感受着梁嘉悦沉浸在余韵里的颤抖,望着那一塌糊涂的穴口,用手指刮了刮,轻轻地笑出声。 “嘉嘉,没想到你还有潮吹的天分。” 昏昏沉沉里,那笑意融进梁嘉悦的眼睛,时间走到这儿,她终于分辨出那一点奇怪—— 对比从前,如今陈潼声的神态仿佛是另一个人。他变得从容,松弛,甚至放肆。 17.迂回游戏 夜已深了,但陈潼声没有睡。 梁嘉悦第一次经历如此刺激的高潮,即便在睡梦中,整个人也呈现出一种兴奋的粉红色。 她的唇,她的肩,她的乳,她的穴,对陈潼声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此刻,陈潼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侧卧在她身边,用她的手包裹住了自己的性器。 梁嘉悦的手掌很热,还带着一点濡湿感觉,那一方柔软握住肿胀的茎身,掌心贴住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铃口,激得陈潼声的声线狠狠地抖了又抖。 “啊…啊哈…” 巨大的满足感从裆部升起,他整个人紧绷起来,带动着梁嘉悦的手不停摩擦着龟头,磨开那一层层的褶皱,再一层层的套上,透明的液体将她的手指浸润的晶亮。 陈潼声的眉紧紧的皱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发抖,痉挛。 那红肿的龟头越来越烫,终于在几分钟之后狠狠地喷出第一股浓液。 “啊啊啊…” 陈潼声射后极其敏感,他吐露精液的肉棒在梁嘉悦的掌间小心翼翼地动着,生怕再次被狠狠地刺激到。 他记得那种灭顶的连续高潮。 陈潼声一点点地抽出茎身,但在即将成功的前一秒,肉棒被梁嘉悦紧紧地握住。 她像是梦到什么力气活儿,那只手攥着龟头快速地搓揉起来。 “啊啊——哈啊——” 陈潼声的小腹在一瞬间便抽搐起来,他能感受到龟头处的强烈刺激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 是较之以往更甚的高潮,但痉挛片刻,他竟然没有试图躲开。 陈潼声突然发现自己甘愿从她这里得到灭顶的快感。这种甘愿让他更能达到精神的高潮。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一幕—— 已经达到高潮的男人下半身不停地抖动着,在床上狠狠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的肉棒被女人的手掌无意识地刺激到近至紫红色,两只精囊连同臀部都沾满亮晶晶的粘液。 不知过了多久,陈潼声再一次狠狠地尿了出来。 “啊啊啊——嘉嘉——啊哈——” 他反反复复地达到了四次高潮,以及一次久违地潮吹。 凌晨五点钟,陈潼声收拾好一切残局,而梁嘉悦还在梦里。 他用毯子将两个人一齐盖住,而后左手慢慢探进梁嘉悦的腿间。 划过白嫩的腹肉,而后是茸茸的毛发,紧接着是两片肥厚的肉瓣,再剥开,便是那一粒肉蒂。 他的手指轻轻摁住那里,当下便听见梁嘉悦的嘤咛。 对于初初高潮的女人而言,阴蒂的快感是无法戒掉的瘾品。 “既然我的身体留不住你,那就让你沉溺在这里。” 陈潼声温柔地亲在她的额头,手指缓缓地揉着那一粒,梁嘉悦在睡梦中微微皱起了眉。 他几乎痴迷这张面皮。 从前用过青涩的牵手,单纯的吻,也用过放浪的眼神,迷离的唇,但都没能留住梁嘉悦。 他一直在反思自己究竟要如何挽回这段关系。 直到今晚,他知道她在短短时间内竟然又有了新的前任。 有全新的念头在他心里涌起。 他决意要让她上瘾,在新的欢愉里。 ———— 就是说朋友们 po最近好难登啊我试了n次了 会写完的 放心哈各位(摸摸头 18.天台往事 陈潼声对梁嘉悦从来都不是一见钟情。 他在单亲家庭生活了太久,幼年被酗酒的父亲一遍遍殴打,辱骂,唾弃,早已忘记属于母亲的独特温情。 他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十五岁,四肢如同柳树一样抽开,眉宇间清秀得越发不像那个男人。 于是在他十六岁生日的当晚,因为菜场上阿姨的一句“这孩子生得漂亮哦”,他背上了新的罪名。 野种。 那个畜生开始质疑他不是亲生。 日子比以往更加难熬,而陈潼声吃不消那男人的殴打,在旧年的末尾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大年三十的夜里,他穿得单薄,就那样无牵无挂地站上了天台。 没有人会纠结一个早已被人抛弃的孩子的死亡,除夕夜生命的陨落完全比不上白日里偷情的男女八卦。 陈潼声没有什么理想,十六岁时他的目标就是悄无声息的死去。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风很大,天台上的雪冻得很硬,鞋子踩上去磕磕巴巴地响。 风声和裂开的硬冰,这是万家灯火的除夕夜他身旁唯二的声音。 一只脚迈出去时,陈潼声几乎要被冻僵,自杀对他来说不是简单的决定,毕竟他心里还有母亲的模糊身影。 他想他那常年不曾露面的母亲。 但他仍然知道,这一次的念想必定还是如同从前的每一次,是始终落空的结局。 于是陈潼声张开了手臂,准备利用身体的重心,像个真正的垃圾一般跌落下去。 只几秒钟,他便能真正地散在风里。 陈潼声在心里默念着,数到五,他就陷进黑暗里。 一,二,三,…… 梁嘉悦便是在此刻出现的。 “你大概不知道下面有棵几十年的老松树。” 她叼着棒棒糖倚在他身后的墙上,声音被寒风绕来绕去,含糊不清。 “我的意思是,这个高度摔下去,你大概会撞在树干上,很难在一瞬间顺利死去。” 陈潼声僵硬地转过身,看向她那一双美丽,但对此无动于衷的眼睛。 后来他才知道,这就是梁嘉悦的天赋,无论直面什么,她都不慌张也不怜悯,少了许多常人拥有的同理心。 “当然,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继续。” 她挑了挑漂亮的眉,无所谓的伸出手,将糖纸沿着完美的抛物线扔了出去。 那时候梁嘉悦也才只有十五岁,是没有长开的年纪,但眉眼隐隐约约里已经有美人儿的趋势。 扔完糖纸她便慢条斯理地摆了摆手,离开时十分礼貌地替陈潼声掩上了天台的门。 她大概不认识陈潼声,因为实在没有兴趣看年级第一名的面皮。 但陈潼声知道她。 梁嘉悦,有钱人家的娇娇小姐,性格无赖,皮囊动人,惯常对各色俊俏伸手采撷。 听别人说起时陈潼声不以为然,此刻却被她突然地,莫名其妙地吸引。 彼时他并不将其归结到“喜欢”这个词语上来,毕竟让他暂停自毁念头的,是梁嘉悦脸上的掌痕。 原来这样富贵的,美丽的,体面的人,也会有这样的难堪时刻。 陈潼声第一次将注意力放在生活以外的,同他是两个世界的,梁嘉悦身上。 他头一次卑劣地想要从旁人身上找到相同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