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恋爱(1v1 SM h)》 晚上陪我去吃顿饭 床间旖旎,陈煜吻上温婉的耳后,股股热气打在粉红色的耳朵上,温婉难受别过头去试图拜托那罪魁祸首,男人魅惑般轻轻笑了几声,明天晚上陪我去吃顿饭? 耳边的厮磨成功将火扇了起来,温婉只觉小腹有一股热流汩汩流了出去,陈煜敏锐地捕捉到了温婉身体的异样,手覆上嫩穴,跟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食指在上面画着圈圈,咬上那颗桃红色的耳朵,湿了? 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些揶揄和调笑,加上手上不老实的动作,堪比春药,温婉彻底化成了一滩软水,但又像是浮萍一般飘忽不定,液体一股股地往外流着。 陈煜好心给她半脱去内裤,耷拉在膝盖处,手却是丝毫不老实,从小穴处轻轻沾了些银丝,倒也不必刻意搜刮,因为流出来的水着实是不少。 窗帘并没有拉进,露出的几率阳光折射银丝竟然有些熠熠生辉,陈煜宛如珍宝地给温婉展示着,对方宛如熟了的桃子的脸别过去不看,陈煜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要求,晚上陪我去吃顿饭。 小孩还是没有理他,男人挑眉,她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强了,作孽的大手一路向下,效仿温婉一般若有若无地扫过脖颈、胸脯、肚脐,然后进入那狭长地带,冷白色的皮肤染上些许红晕,他手指所触的地方一阵颤栗,还不松口呢? 陈煜来到了洞口,穿过小溪插了进去,唔,小孩呻吟一声,整个身子宛如海中水草一般波浪似地扭动着,深陷的情欲刚要得到舒缓的时候,便听见咕叽一声,那根手指不带丝毫留恋的离开了小穴。 一大早被撩拨得气急败坏的人伸手勾住陈煜的脖颈,重重地啃了上去,倒是难得,但是矜持的男人别过了头去,去不去? 去!生怕他反悔一样,瞬间的功夫,方才再矜持不过的人瞬间精虫上脑,挺直的火热直直插了进去,像是要将人揉入骨血一般啃着小孩。 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陈煜卖力地抽送着自己的欲望, 睡梦之中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正在掠夺着自己嘴里的空气,似乎是要将自己窒息而死一般,温婉醒来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着实下了她一跳,瞳孔都在放大。 陈煜离开她,挑眉轻笑,我怎么叫你都不行,只好这样了。 言语间满含着无奈与无辜,温婉瞪了她一眼,下一秒人就被拎了起来,洗漱一下,我们去参加一个晚宴。 腿间都是酸酸软软的,脚踩着地毯的一瞬间差点直直跪了下去,陈煜早已预见地扶了她一把,正想抱着她去洗漱的时候,只听到啪一声,扶着她的那只手矮了清脆一下,陈先生倒是有些被气笑,真不识好人心。 她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放了一整套衣服,胸贴,丁字裤,一间黑色的长款旗袍,一双黑色高跟鞋,温婉吹了声口哨,很对她胃口嘛! 陈煜去叫醒她的时候就换好了衣服,而后在楼下等着,温婉迈着步子酷酷地走下楼梯的时候,说不出的妩媚。 那件旗袍衬得人极为纤瘦,可是该瘦的地方却一点也不瘦,饱满的胸脯,冷白色的脖颈,以及随着衣摆的飘动不时露出来雪白细嫩的腿。 小孩又恢复了那般冷冷的、酷酷的样子,一头青丝被她挽起来扎在脑后,插上了他妈给她的那根簪子。 陈先生还在思考怎么劝她把这一身换下来的时候,温婉已经走到他身边了,给了他个眼神,走啊? 我觉得你这一身不大好看,要不换一件? 温婉头微微斜了斜,赏赐一般地看着他的脸,满是高傲,你觉得——关我什么事? 陈煜跟上朝外面走去的小孩,果真,他家小朋友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 —————— 看的人太少了,我调整了一下顺序,先讲述侧线,可能带感一些,陈煜温婉可能最后开免费的番外讲清楚。 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h) 到了酒店,温婉才知道今天这场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的订婚宴,温婉看着台上异常登对的两个人,冷哼一声,手拧上某人的胳膊旋转了一定的角度。 她家陈先生肉很紧实,有些捏不动。 陈煜十分好笑,随便小丫头掐着自己泄愤。 只是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大手慢慢从自家小孩翘着的腿一路向上滑到腰间,小孩哆嗦了一下。 陈煜收回手,不再作恶。 只是回去的路上,陈先生全然没有了绅士风度,伸手把小孩拎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孩一边偷偷瞄着前面的司机,一边撅着嘴试图试图挣开这个老男人回自己座位上。 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猫咪一般的力气无疑成了欲拒还迎,陈煜完全不愿意理解他的意思,一只手顺着旗袍开叉的地方探进去,又挤进温婉的两腿缝隙里,伴着一阵颤栗,一路向上竟是直接撬开了防线。 薄薄的一层安全裤隐隐有些湿漉漉的,温婉自是察觉到了,只是这个男人似是带着坏笑与捉弄看她时还是让她感觉很是不自在。 那会出门的时候他就想干她了,眼下可能真要好好求他一番了,温婉往前探了探头,趴到他的耳边,小声恳求,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司机还看着呢! 股股热气打在耳朵上顺着飘入深处,陈煜只觉得自己的胯下更加硬了。 司机终于有眼力劲地把挡板降了下来,这下总行了吧? 温婉还要推脱,只是话被悉数堵在了嘴里,陈煜吻上那鲜红的嘴唇,又撬开牙关,极为灵活地攫取里面香甜的气息,温婉情动地更加厉害了,底下的水儿扑腾扑腾流出来。 短暂失神,陷入香甜的情欲当中,温婉微微回神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双手高高被缚着,不满地看向陈煜,只是瞬间便又被情欲吞没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陈煜直接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小孩唔唔出声,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陈煜却是感觉像是戳破熟透的桃子一般汁水横流,由于有着一层阻碍只能伸进去一点点,但是西装裤下明显凸起来的地方似是在提醒自己。 一手放在小孩背后撑着她,一手拉下自己的拉链,硕大弹了出来,陈煜托着小孩让她坐上自己的硕大,小孩呜呜挣扎着,陈煜一狠心,按着她的肩膀用力下压,臀上也是用力上顶,似是要将她穿破一般。 温婉适应了这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之后便感觉下体一种酥酥麻麻的舒爽感,陈先生开始了运动,她被顶得宛如被一层浪潮淹没一般,稍稍清醒之后只觉得是一层更高的浪潮,越发吞噬自己,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伴随着冲刺的声音,咕叽声一下下传来,伴着温婉醉人心脾的魅声,前面的司机胯下都有了反应,灰头土脸地摸了摸鼻子。 这小丫头水儿也太多了吧! 终于一股电流酥酥麻麻地从陈煜脊后背漫向四方,咕叽一声,温婉的小穴分外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去,一股热流射向她的小腹,打湿皱得不行的旗袍。 与此同时,温婉只感觉下体喷出了一大股水,悉数浇灌到陈煜的裤子上,男人低沉而又磁性的轻笑声飘入温婉耳中,本就软软的身子更加无力,似是中了媚毒一般趴在男人身上,也不顾及还被悬在头顶有些酸麻的一双胳膊。 近乎于赤裸的冷白色的皮肤衬着黑色的西服,有一种沉沦的禁忌美。 陈煜低头看看自己的小丫头,肤白胜雪,正趴在自己胸口娇娇地喘着,他差点就错过这个小丫头了。 到了枫叶别墅的时候,陈煜想抱着小丫头下车,她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凉凉看了一眼陈煜,你去给我拿衣服,我自己下去。 后者挑眉,把自己一上车就脱了的黑色西服外套递给她,温婉不满的视线在对方一句轻飘飘的要不就光着之后收回了。 两叁分钟之后,温婉都不敢看别人灰溜溜地跟在陈煜的后面。 他的外套大到可以遮住大腿根部,白皙的大腿小腿露在外面,引人浮想联翩,温婉又把扣子扣全了,双乳之间一大被露在了外面,索性堪堪遮住两团雪白。 黑白对比,极致鲜明。 下衣失踪一般,但是西装外套看似十分端庄,但是又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禁忌美。 只是脚上穿着去的时候的那双黑色高跟鞋,看上去倒像是一种时尚,只是真空的双乳随着步子的展开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抖动,再加上下面流水儿的担心让温婉脸红心跳,不敢迈大步子。 但是在佣人看来这一幕便是一种极致的野性美,眼前的这个有些魅惑的女孩不只让男人着迷,女人也纷纷嫉妒她的美貌。 有人便是如此,可清纯,可清冷,可妖媚…… 佣人问陈煜是否用晚饭,原本是不打算用的,只是瞥见小孩畏头畏脑百般心虚的样子点了点头,拉着惊呆了的对方做到了餐桌之前。 两人紧紧挨着,作恶的大手又不老实地撬开挤了进去,果真是湿成了小溪。 甚至有些水儿流到了椅子上,淌到大腿下方,黏黏的,很是不适,温婉皱眉想要起身离开,但又有些纠结。 她走了,下人收拾东西的时候,椅子上的光景岂不让人尽收眼底,她不想社会性死亡。 陈煜不安分的手顺着游走在,自然也摸到了椅子上冰冰凉凉的液体,轻笑连连,遣散了佣人。 强撑着冰冷模样的温婉瞬间松了口气,连忙站起身子来擦拭椅面后上楼,陈煜跟在后面把人按到了门板上,直接顶了进去。 —————— 给个机会看看吧~求看 求投珠 杨女士要见你去吗? 睡意仍酣的时候,温婉只觉得脸上痒痒地,想着应该是陈煜又在作妖了,小声嘟囔了一句,走开。随后便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陈煜轻笑几声,拨了拨遮住脸的发丝,杨女士要见你,去吗? 不去。 干脆利落的拒绝,看来真的是困极了,陈煜也不恼,耐心地跟她确认,真的不去? 侧颜没有任何反应,陈煜点点头,可以拔高了些声音,好,我这就给你婆婆打电话,她儿媳妇今天没空。 话音落地,刚才还睡着的人瞬间坐了起来,一切睡意都消失了,蹙眉看着陈煜,内心确实在找什么理由可以把这件事情拖着。 正欲开口的时候,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 温婉脸微微耷拉了一下,瞪他一眼,你才丑! 陈煜扣住温婉的后脑,贴近她的脸,很是认真,让你仔细看看丑不丑。 晨间又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旖旎。 温婉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莫名的紧张和忧虑,他母亲不会不喜欢自己吧? 陈煜目睹温婉脸上风起云涌般变化的表情,忍不住好笑,小孩一向很淡定,今天这副神色,应该是真的紧张。 杨女士很喜欢你的,你放心吧! 见都没见过,怎么就喜欢了呢? 低低沉沉的笑声响起,陈煜移了移椅子靠向温婉把对方搂在怀里,那天,温瑾瑜的订婚宴,我爸妈都见过你,我向你保证,杨女士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温婉挑眉,一时有些噎住,她不知道那天自己在想什么,竟然全然没有注意到陈煜父母。 有些心累。 途中,陈煜电话铃声响起,温婉听到他回了一个五分钟后,料想应该是他家里人,心里更紧张了。 车子驶进别墅区,这块的房子有些古典优雅的韵味,不像那边很是现代化,车子缓缓行驶进大敞着的雕花大门处,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一样走了出来。 熄火,陈煜打开车门,小孩刚下车,杨女士便热切地走了过来。 一个举手投足包括仪容外表都散发着优雅的贵妇,这是她给温婉的第一印象。 杨女士把温婉的手放在手心,问道,温婉? 杨阿姨。 哎,哎,走,回家。 温婉又和陈煜父问过好,陈煜从后备箱里拿出温婉给二老准备的东西便也朝里面走去。 还有一个雪白的身影分外激动地跳来跳去。 杨女士和温婉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可以把头发给你扎起来吗? 温婉一愣,有些疑惑,但还是轻轻点头,杨女士把桌子上的锦盒打开,里面躺了一根白玉簪子,杨女士拿起那根簪子来,温婉明白了她的意思,想站起来蹲下身子,她比杨女士高出不少,杨女士拍了拍她的头,别动。 说完拿起梳子来稍稍梳了一下头发,温婉打理地很顺畅,她也只是简单地挽了一个髻,然后用那根簪子固定住。 这根簪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没有女儿,要劳烦你收着了。 温婉心底有一股情愫慢慢蔓延,谢谢阿姨。 不客气的。 精心准备的晚饭,每一道菜肴都无比精致,大部分都是贴合温婉的口味,足以看出用心了。 席间,陈父话也不是很多,只是时常问一些生活上的小事。 茶余饭后,一只巨大的萨摩耶趴在温婉脚边,头枕着温婉的黑色的鞋,温婉给它缕着头顶雪白的毛,心想它也不嫌硌得慌。 杨女士拉着温婉唠家常,终还是不放心,不忘叮嘱温婉,温温啊,这男人岁数大了可能就不懂浪漫了,你年纪又小,恐怕还是有什么代沟的,要是有什么事他做得太直男,你常教着他点啊,我也嘱咐过他了,常学着点,千万别委屈自己,这两个人在一起啊,要是一方觉得委屈,那还不如自己一人呢。 絮絮叨叨的话中,温婉轻轻覆上杨女士的手,温和的嗓音缓缓流淌在空气当中,阿姨,他很好,对我也很好。 杨女士分明看见了温婉眼中闪烁着的柔柔的光,眼眶突然有些湿润。 回去的路上,温婉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问陈煜,杨阿姨是做什么的?气质很特殊。 陈煜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A大教授。 温婉有些吃惊,我怎么没听说过杨阿姨? 她在研究生院那边上课,不常去本科生那栋楼。 哦。 陈煜又看了她一眼,小孩蹙眉,正在思考。 杨教授是哪个院系的? 称呼一下子就变了,陈煜挑眉,抽神看了一眼温婉,然后嘴里慢慢吐出五个大字——外国语学院。 他看到温婉脸上突然间风云巨变,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不用搜了,英语语言文学专业导师。 空气直接宁静了,温婉惊呆了,有一种我是谁的感觉,从震惊当中缓过来的时候刚想开口就听到了陈煜不咸不淡的话。 没事,你杨阿姨说了,导师的事不用勉强,你喜欢找谁就找谁。 怎么这话透露出了几分勉强的意思来?温婉刚刚想起来那会陈煜宽慰她的时候说的话,他说他母亲很喜欢自己,真的不是陈煜随口捏来忽悠她的。 怪不得那会自己查导师资料的时候他说不着急。 只是婆婆是自己导师这件事难免有些吓人。 哪天饭桌上,杨教授突然来了兴致,陈煜啊,温温最近没好好写论文呢? 嘴唇上有热乎的东西贴了上来,温婉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开到了院子里,回神,陈煜伸手掐了她一把,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被戳穿了,温婉也是硬挺着腰板否认。 —————— 明天第二对出场。。我再登上来才发现这章时间错了,应该是明天发布。。。。。 温姜:那边正是旖旎,这边却一片狼藉。 姜子衿把公寓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整间公寓像是被洗劫过一般的灾难现场,鲜少有完整的东西,除了沙发,此时此刻姜小姐因为累粗喘着气坐着并且砸不动的地方。 二十分钟之前,宁诚给温少总打了个电话,对面听了沉默片刻,随即吩咐,随她去,只要别让她伤到自己,必要时——可以采取一些手段。 所以宁诚在看到姜子衿拿起一块碎片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上前制服了姜子衿,所谓制服不过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的一双手反剪到身后,手上加了些力度,逼迫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扔掉碎片,下属递过来一副金色的手铐,啪嗒两声落锁,真金白银打造地完美贴合在她手上,姜子衿气极,咬牙切齿一般喊着宁诚的名字,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宁诚走到姜子衿正面深鞠一个躬,多有得罪,还请姜小姐见谅。 姜子衿不断深呼吸让自己平复情绪,只要看到眼前的宁诚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一点点在心中燃烧迅速壮大似乎是要将整个人燃烧殆尽一般。 滚。 近乎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个字,宁诚抬眼看了一眼被拷着的一脸狼狈的女人,绝色的容颜被愤怒支配着,平添几分戾气,周遭的气场透露出想杀人的欲望。 若是此时此刻给她一把枪并放开她,宁诚丝毫不怀疑她会直接对准他然后开枪。 宁诚鞠躬并给了房间所有人一个眼神,五六个人悉数退出姜子衿视线可及之地。 屋里无比诡异的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姜子衿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里有个表被她砸了,手机被人没收了,自然她也无心关心这些事。 温瑾瑜进来的时候,看着这间公寓的支离破碎忍不住皱眉,凌厉的视线在屋里搜寻一圈很快便看到沙发上的背影,大步走向沙发。 姜子衿泪痕明显,听见动静故意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他心里一紧,拿过纸巾来,一手伸向后脑,固定住,另一只手给她擦拭干净泪滴。 温瑾瑜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是置于身后的,难怪这会这么老实,朝宁诚的方向伸了伸手,一把钥匙被恭敬放到了掌心。 啪嗒一声,锁扣打开后手铐被扔到了地上,温瑾瑜给她揉着手腕,很明显的一圈红肿。 保姆阿姨听从吩咐端来一杯牛奶,温瑾瑜接过,端到姜子衿的面前,也不催促,也不开口,只是无声威逼,姜子衿很清楚,如若她不接下,他只会白白耗着,直到她接过来为止。 姜子衿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等自己昏睡过去,身旁的男人分外体贴地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渍,也在等她睡去。 …… 第二天中午,她醒来的时候头重脚轻,浑身乏力,刚下床便看到温瑾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白水。 顺着动静,她看了一眼温瑾瑜然后别过视线去,随即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打算给我吃多久的药? 他步子一顿,没想到她会这般直接,她知道他不意外,再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 这些天,无论前一天晚上干什么,第二天醒来基本都是中午了,而且必定全身乏力并头昏脑胀。 一次两次她觉不出来,可如果每天都这样真的很难不让人起疑,姜子衿思来想去,唯有那一杯牛奶十分可疑。 温瑾瑜把水递给她,眼神中有些许愧疚,以后不会给你吃了。 姜子衿步履有些踉跄去洗漱。 这间新的公寓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温瑾瑜甚至是给了她一部手机,之前的手机被他收走了。 这部新的手机可以追剧,可以打游戏,只是没有任何社交软件,电话卡都没有,姜子衿试着下载微信,但是立马就会弹出输入密码的页面,下一秒宁诚就来敲门了。 姜子衿冷笑着看着宁诚礼貌敲了门然后推门走了进来,毕恭毕敬警告她,姜小姐,您有什么想要联系的或者是了解的,吩咐我就好,您不必亲自动手。 滚。 是。 她分明是有些生气了,瞥了一眼闭着眼睛压抑着怒火的人,宁诚很识相地离开。 这间公寓住得她有种发霉的感觉,叁室一厅,毫无监控死角,就连厕所和卧室也是如此,姜子衿每每看着角落里的摄像头,一股怒气就在胸膛中开始聚集。 他订婚宴那天把原来的公寓砸了之后醒来便住在了这里,她拉开窗帘站在窗户前往下看了看,万物渺小,有着一览万物小的辽阔。 只要她胆敢打开通风的那一小扇窗翻出去便是永恒的自由,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电脑屏幕前的温瑾瑜闲暇之余打开监控画面时手上的咖啡直接被他打翻了。 百密而有一疏,一旦姜子衿想不开,那他便会永远失去她。 温瑾瑜吩咐人给她又下了一颗安眠药,然后让人安上了一层铁窗,挂着银色的小锁,在太阳下折射银光。 他看着她醒来之后照旧揉着脑袋然后无意中瞥见铁窗,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直勾勾地盯着金色的栏杆,在落地窗前格外违和。 那张绝色带着些疲惫的脸笑得灿烂,只是脸上的泪痕确实分明,一股烦躁上涌,温瑾瑜切了页面,不再看她。 温瑾瑜去公寓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餐桌前,盯着玄关,先前被精心烫染过的头发有些杂乱,他远远看见她扯了个笑容,但不是他印象中那副明媚的样子,姜子衿开口,我们谈谈。 我要自由。 姜子衿低垂着眼眸看着餐桌表面,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在心中打过无数次草稿的台词,但是出口只有一句话,被关了半个多月,她要疯了。 只是嘴角噙着的那磨嘲讽是怎么是掩盖不了的。 扶了扶眼镜框,温瑾瑜很是爽快,可以。 对方松了口气的时候,又听见那深沉的声音传来,条件——不能离开A市,外出我的人跟着。 姜子衿冷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了出来,可以。 阿姨的饭才刚刚开始往餐桌上端,但是那位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离开回了卧室,把门重重一甩发出砰一声巨响,开窗的缘故,声音大了些许。 温瑾瑜端坐着,在那声巨响之中面色丝毫不变,宁诚,喊姜小姐出来吃饭。 声音听不出半分喜怒,但以宁助理对少总的了解,温少总生气了。 不过几分钟,姜子衿便出来了,气十分不顺,她姜子衿从来不是被别人拿捏的人,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任人吩咐,温瑾瑜,你真他妈好样的。 温瑾瑜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意料之中的,宁诚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程序化一般地把人请回了卧室,吩咐人打扫。 姜子衿的气理不顺,所有人包括温少总谁都别想好过。 —————————— 第二对cp出场了 温姜:哪天我发达了直接一枪崩了他 次日,姜子衿一大早收拾妥当后出门,经过宁诚的时候眼神笔直看向前方,面无表情,冷冷警告,别出现在我面前。 是。 她十八岁高中毕业就去学了驾照,车感极好,寒暑假姜母也经常陪着她练车,一直以来车技都还不错。 宁诚随便扔给了她一辆车的车钥匙,姜子衿看着副驾驶上的那张银行卡气就不打一处来。 什么玩意,腕没多大,倒是学上那些小开二世祖了。 要是真的家财万贯、权势滔天,早就一手遮天,哪里用得上商业联姻? 就那点权势、手段全用在自己身上了。 宁诚第一天跟着姜小姐去了商场,这姑奶奶宛如泄愤一般地购物刷卡,让他们提东西。 姜大小姐的身后跟着店铺的营业员,宁诚在门口只听见机械般重复的声音。 “这件”、“这件”…… 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下打在干净地可以倒出人影的地面砖上,营业员把她指到的那件衣服拿下来搭在胳膊上。 转完整整一圈之后,大小姐往沙发上一坐,递过那张卡,语气不卑不亢,“m码,装起来,给外面的那男人。 …… 只是这样的光景没持续多久,姜子衿看着卧室里一地的衣服袋子就开始烦躁起来,接连几天,每天出去泄愤刷卡,买的东西堆在地上。 金丝雀被圈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一个出卖金钱,一个出卖肉体,只是现在温瑾瑜估计是在忙着应付他的小娇妻以及商业联姻的事情,倒是不用做什么迎来送往的工作。 只是包养不也是你情我愿的吗? 明明都要结婚了,却还那么贪心,锅里的,碗里的,都想要。 姜子衿坐在床边盯着地上一个个购物袋,有些许彷徨。 去年刚上大四,秋招的时候,温氏企业招聘总裁秘书,待遇薪资自然是一流。 在一大堆人保研出国考研的时代,姜子衿一个十分坚定找工作投简历的人被辅导员推荐了过去,HR面试了A大的十几个学生,男生也有,自然是女生在多数。 最终敲定了她,姜子衿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是她,但是远远高出同期毕业生的薪资让她一点也不怀疑地报道然后开始上班。 反正都是要工作,能多挣点钱谁想少挣?热情都会消耗殆尽,只有钱才是王道。 小温总上任的时间虽然只有叁四年,但是行事作风也是继承了他爹,做事手段雷厉风行,十分狠厉,对待他们这些下属也是吹毛求疵,姜子衿动不动就挨骂。 材料常常被扔在桌子上,凌厉的视线随之而来,姜子衿大胆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你这样的垃圾是怎么进来的? 姜子衿微微鞠躬道歉,口头上应付回去重新做一份,推开门之后就开始深呼吸,安慰自己。 一切为了钱。 后来温婉心情稍稍好些的时候,她常跟温婉抱怨自己的老板,一骂就是好几页聊天截图。 有一次,姜子衿因为某个东西做得不称心又被摔了文件的时候,她憋着一肚子的火跑到了女厕所,这已经改了四五次了,次次都能指出她新的问题,然后在对方凌厉的视线当中鞠躬道歉。 姜子衿气得发抖,弯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发现厕所没人,然后指纹解锁手机就开始对着温婉批判老板,手机靠近脸,气得她手都在颤抖。 “温婉——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你说我们老板是不是个抖S,就喜欢虐人,整天哭丧着脸,跟欠他八百万似的。” “虽然工资还行,但天天气得我要命,我这是拿命换钱啊!” “吹毛求疵,他要求这么严格,他自己也没上世界富豪排行榜啊!” “温婉,我告诉你,要是那一天我发达了,我一定把他公司收购了,材料写的不让我满意,我直接一枪崩了他。” 姜子衿看了一眼自己一连串绿色的框框,有些心急了,生气的时候没有闺蜜跟你一起骂人怒火一般消不下去。 “哎?你在学习吗?你怎么不理我?” 温姜:你对我很不满? 终于,温婉回她消息了,也是一条语音,只是……温婉换头像了吗?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一个男声,有些低沉、冷漠。 姜子衿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死不瞑目的鱼一样,不死心地看了一眼界面最顶上的最中间的两个字,哦,不叁个字,姜子衿后来把“温总”改成了“温扒皮”。 如果说别人抢了自己的手机骂他可以吗? 或者是说自己今天高烧脑子有些糊涂所有有点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不理解老板的一片苦心? 姜子衿看了一眼手机,今天是14号,要不她直接跑路吧,上个月的工资和这半个月的工资就当做慈善了。 当时她好像已经正式入职了,合同什么的怎么办?不会把她告了吧?温瑾瑜好像不是什么肚量大的人。 她腿都有些软,直接坐在了女洗手间的台阶上,有同事进来好笑地看着她,“呦呵,当上门神了?” 姜子衿尬笑一番,软着腿走了出去靠在外面的墙上。 不会被灭口吧?小温总虽然没上世界富豪排行榜,但是做掉一个人应该不难吧? 气都只进不出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小温总太忙了,没听自己的语音,毕竟他这么忙,然后正好找自己有事情…… 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手机,是小温总。 “怎么还没来?” 罢了,姜子衿朝总裁办公室走去,路上在脑子里预言等她进了办公室是直接跪下,还是试探试探他有没有听语音然后再跪下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找份工作不容易,以后一定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她轻轻敲门,“进。” 老板在哗啦呼啦翻着合同然后签字,宁助也在,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姜子衿倒吸一口气,希望破灭。 姜子衿老老实实站着等着,几分钟之后,老板把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递给了宁助,对方双手接过来又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即便是温瑾瑜的心腹,宁诚也不可能救自己的,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突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姜子衿抬头看了自己老板一眼,果真对方冷冰冰地看着自己,有种想把自己刀了的感觉。 别过视线,心虚低头,等待对方批判,刚才在脑海里演习的画面她实在是演不出来,怎么都有一种跳梁小丑的感觉。 “你对我很不满?” 温瑾瑜上半身往椅背一靠,手上转着刚刚签字的笔,不咸不淡地开口。 “没有没有。” 姜子衿连忙否认。 “那你觉得我吹毛求疵?” “没有。” 人已经气短了,凌迟现场,说话有气无力地,完全是硬着头皮说谎。 “那你觉得如果你写的东西不能让我满意该怎么办呢?” “吸取您的意见,重新写或者进行修改。” 温瑾瑜坐直了身子,语气又冷了几分,丝毫不留情面地开口。 “我聘用秘书是为我分忧解难、减少工作量的,不是要你来给我制造垃圾、增加负担的。” 姜子衿继续鞠躬道歉,脸涨得通红,像是真的发烧一样。 终于,温总大发慈悲让她出去了,把门带上的时候,整个人差点瘫在地。 姜子衿不知道,那天她出去把门关上之后,温瑾瑜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蠢得要命。 ———————— 欢迎大家入坑哦~ 温姜:我跟你耗一辈子 报复式消费也有疲倦的时候,姜子衿冲浪的时间发现一个知名歌手要来c市开演唱会了,消息早就有了,只不过她不是粉丝没怎么关注,但也是听他的歌度过了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学。 在宁诚眼里,姜子衿难得今天消停了一会儿,静静坐在咖啡馆一角漫不经心地搅弄着杯子里深褐色的液体,看着不远处坐着的宁诚,勾了勾手指。 你唤狗呢? 宁诚百般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听这大小姐吩咐,帮我搞一张ac演唱会的门票。 成。 别说姑奶奶让他搞一张演唱会的门票了,就是姑奶奶想去月球,即便心知肚明去不了他也得做做样子应付一下。 按照温瑾瑜一助的头衔,其实一张票他大可以搞定,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告知温总一声,对方听了只说去收一张内场票就可以了,临挂电话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两张吧。 演唱会规模也很大,要是这姑奶奶趁乱跑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天早上,姜子衿起了个大早,这可是第一次听自己偶像的演唱会,在房间里收拾捣鼓了好久,很是精致。 只是一出门那张脸就立马黑了下来。 大早上的,晦气。 姜子衿挑眉轻笑暗含嘲讽,怎么,温总是怕我今天跑了吗? 她有意激怒自己,温瑾瑜自然是不会上套,只是耐心提醒她时候不早了可能要迟到了。 冷哼两声,姜子衿背着包朝楼下走去。 温瑾瑜驱车前往会展,一路无言,温瑾瑜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姜子衿哼着调子看外面的风景,索性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便到了。 门口已经有工作人员在给排成长队的人群安检了,温瑾瑜把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打开副驾驶的门,干了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一头扣到她的右手腕上另一端扣到自己的左手腕上。 姜子衿都气笑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温瑾瑜皱眉看着她,别说脏话。 温瑾瑜,我劝你,有病就抓紧去治,别在我身上耗着耽误病情。 这演唱会还看吗? 是她有病,问这话,温瑾瑜有病又不是她一天两天才知道的事情。 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半只袖子然后包裹在两个人被扣在一起的手上,被拽着朝地上二层走去。 温瑾瑜,我觉得你挺蠢的。 对方也不生气,就像一锤打在棉花上一样,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垂死挣扎的猎物。 你说你要搞商业联姻,我没意见,我对你呢也确实有点感情,暂时分开等你处理好了一切我们在重新在一起不就行了?好好的理儿你不听,就非要弄些强取豪夺的手段,你那点本事就都用在我身上了。 两人进入了电梯,空无一人,温瑾瑜一扯把她压在电梯的墙壁上,手又是不自觉的隔着裤子伸到了姜子衿的秘密地带,热气腾腾地。 你跑了怎么办呢?嗯? 我妈就在A市,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狗急还跳墙呢?你也知道我就那么点本事,万一你真跑了我上哪找你去? 活脱脱一神经病。 电梯叮了一声,姜子衿推开她朝外面走去,忘了手腕上的手铐了,整个人又被狠狠拽了回来,白了他一眼。 温瑾瑜衣服下的手伸向姜子衿的手,挣脱不开,温瑾瑜,我告诉你,这口气我不出了,我跟你耗一辈子。 求之不得。 温姜:一点点播种,浇灌以及收获 ac一出场的时候,台下的粉丝就传来疯狂的尖叫声。 今天来的大多数都是二叁十岁的粉丝。 他陪她们度过了青春,又陪她们走向而立甚至是不惑 熟悉的嗓音响起来的时候,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呐喊,是喜悦,是激动,黑暗的观众席上是一片光的海洋。 姜子衿也有触动,怎么会没有任何感受呢? 她还记得初中那会ac的海报、卡贴被她贴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就连笔记本和文具袋也能看到ac那张俊颜。 台下的姜子衿看台上的ac,旁边的温瑾瑜看姜子衿。 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我。 温瑾瑜看着姜子衿的水眸似乎是闪烁着光芒。 一场演唱会,众人都是酣畅淋漓。 散场之时,ac深情告别,华丽落幕。 温瑾瑜和姜子衿携手离去,只是在门口的时候终究还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 姜子衿不认识白浅夏,但是凭借女人的一股直觉,她猜到了那便是他的未婚妻小姐。 一位很优雅的富贵千金,姜子衿这么觉得,对方只是轻轻看了她一眼,没有打量,没有不屑,更没有愤恨,只是轻轻点头笑笑。 望着那位大小姐的背影,旁边的应该是她的好朋友,两人不时小声嘀咕什么,很是亲密。 温瑾瑜一直打量着她的神色,见没什么不对劲,这才放下些心来。 车停到了面前,司机是宁诚。 黑暗之中,一声轻笑,宁诚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路灯不时打在姜大小姐的脸上,对方笑得很是明媚。 你找的这位太太很好呢!不仅家世好,气量也很大。 你不必拿这些话来刺激我,我说过了我们两个人是商业联姻。 后视镜中的姜子衿收起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又恢复了尖刀利爪的攻击模样,她眼睛里容得了沙子,我就得做小叁? 温瑾瑜嗤笑一声,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冷冷地说,你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呢? 本来就是一个直爽的性子,现在也是一煽就着,尤其是对方一副玩弄权势的样子,姜子衿气得发颤,正在满脑子思索什么话才能戳到他的痛处的时候温热的唇便堵了上来。 把浑身是刺的小刺猬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口中,温婉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只是上车刚刚被解下来的半只手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这次是两只手腕,背在身后。 唇齿交缠,姜子衿逮住机会,狠狠咬上那温柔的唇瓣直到自己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才松开牙齿,她冷冷看了他一眼,满眼的警告与威胁。 黑暗之中光影不时打在两个人的脸上,发丝凌乱脸微微发烫的姜子衿看到温瑾瑜轻轻笑了。 一只可爱但却没什么杀伤力的猎物伤了猎人又露出了窃喜的微笑。 舌头终于挤了进去,扫过她的唇腔,扫过每一寸土地,又开始和那温热的小舌开始交缠,姜子衿终是不抵这攻势,嘴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被人掠夺殆尽又没有放入新鲜的空气。 脸色微微涨红,满是嘲讽地看着温瑾瑜,对方越来越贪婪了,她裤子的拉链已经被人解开了,一只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花穴口略带着些试探似的用食指画着圈圈。 姜子衿恨得牙痒痒,人要皮,树要脸,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要。 感受一股热气腾腾的温热,像是温泉一般,只是水儿还是不够多,漫无目的恶意挑逗的手指突然停在了洞穴的中间位置,隔着一层阻碍就想插进去,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伴着有些不听话的小人的呜呜声,食指还是被内裤抵了回来。 若有若无地扫过大腿根的位置从缝隙里摸到了软糯的肉肉,直接找到了某个小小的东西,温瑾瑜狠狠一掐。 几乎是瞬间,坐在自己腿上的人疼得一抽搐,瞬间软塌在了怀里,明明刚才还嘴硬得人瞬间变得软塌塌的,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穴里喷出了一股水儿。 时机也差不多了,宁诚早就分外识相地把隔板升了上来,挺直的性器弹出来一点点送入泥泞的花穴,一点点播种,浇灌以及收获…… —————— 赶论文,差点忘记更…… 温姜:要什么男人,小鲜肉有的是 温瑾瑜的肉棍要了她两次,姜子衿逐渐在欲望之中丧失自我而沉睡过去。 地下停车场,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来打开手铐,果真一圈红肿,温瑾瑜在车上给自己和她穿好衣服打横抱着朝公寓走去。 深夜,四下无人,宁诚跟在他身后。 当姜子衿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间,屋内已经是一副全然明亮的光景,两腿相交的地带酸酸胀胀的。 思绪一点点回潮,姜子衿恨得牙痒痒,下床洗漱的时候腿间都是酸软的。 狗男人。 一场演唱会似乎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什么演唱会、漫展、歌剧、话剧,凡是能看的演出,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姜子衿都乐此不疲地去看。 宁诚每每收到这位大小姐的吩咐都得感叹一句她真是爱好广泛。 回禀温瑾瑜的时候,他只说随她去,新的身份给他带来的商业合作不计其数,一点点扩展自己的商业版图,不成功便成仁,转型立于不败之地才是永恒的道理。 没办法,日子闲的很,总要找点事情去做,只是慢慢地也腻歪了,被压抑的天性和灵魂想追求某种刺激,可以让人酣畅淋漓、肆意发泄。 于是乎,晚上的时候,姜子衿就去了酒吧,人来人往,各色行人,即便是再风情万种的女人,身后立着一个移动门神,自然是无人敢靠近。 姜子衿端起酒杯将透明水晶杯里浅褐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重重落在桌面上。 无趣。 知道自己酒量有多浅,还是留了几分自觉…… 这天,姜子衿下午两点多钟出了房门,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外面套了一件牛仔外套,胸前雪白若隐若现,下身一条黑色破洞裤,一头海藻般的长发背随意散在脑后,戴了一件黑色的鸭舌帽,拎了一个黑色镶钻包包,画了一个浓浓的妆,活脱脱像一个十八九的不良少女。 被关了叁四个月,突然想开了,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 宁诚打起了精神,原本是想着今天不让这位出门的,只是考虑到她可能又会不爽,温总只吩咐他们看好她就是。 无非别让她大闹婚礼现场或者是趁机逃跑。 其实宁诚有些多虑了,姜子衿不稀罕干这种丢人的事情,为了一个男人,抛下脸面大闹一场,他也配? 至于后者,她妈妈在A市一天,她就不可能抛下她妈妈离开,自然,逼急了也不一定。 姜大小姐会开车,一路照着导航飙车。 跟在后面的宁诚忍不住骂人,就姑奶奶这车技不出事算她命大。 只是看着姜子衿一个急刹车直接停在了A市着名俱乐部的门前,潇洒下车然后把钥匙扔给了保安时,宁诚脸色一变。 这地姑奶奶不可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只是她这是要翻天啊。 姜子衿没有会员卡,但是直接甩给了前台一张黑卡,在对方微微震惊的神色中放肆一笑,邪魅开口,开个包厢。 顶级的包厢里,姜子衿往沙发背上一靠,一双笔直而又纤细的腿随意搭在茶几上,牛仔外套被她扔在沙发上,颈部、腹部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只有胸前一块布堪堪遮住春光。茶几上面原本放着的纸巾、果盘直接被她蹬在了地上。 姜子衿拿出一根烟来,旁边的经理分外谄媚地凑过去给她把烟点燃了,吸了一口,往外吐着烟雾,宁诚在门口倒吸了一口气,第n遍骂这位祖宗。 心急如焚之间又听见姑奶奶凉凉带着些轻薄的声音,长得好看的,都叫过来,给我——过过眼。 提前体验一下富婆的快感,要什么男人,小鲜肉有的是。 宁诚站在门口忍不住翻白眼,这姐也就在他们面前能耍耍威风,温少总来了还不是乖得跟个猫似的,经理去外面叫人的时候,宁诚拦住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惜一个玻璃瓶在脚底炸裂生花,那位神色冷冽了几分,警告色彩很是分明。 去去去,都特娘的听吩咐。宁诚踹了门一脚,不耐烦地吩咐着,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纠结要不要打电话。 算了,他不能失职,这姐估计今天真有可能玩把大的。 不过短短十分钟,十几个少爷,各个姿容绝色,妖孽的,清纯的,野性的,秀气的……排成一排站在这间包厢里,沉浸在吞咽吐雾中的金主像是突然有了兴致,高抬贵脚,分外赏脸地站了起来,缓缓走在一排男人的前面,一边欣赏,一边点头或者摇头,不时露出魅惑的一笑,配上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有些行情浅的人觉得自己的魂分明被勾走了。 十足的漂亮甚至带了些魅惑与耀眼,气质确实感觉无比清冷,让人感觉被拒于千里之外,只是轻佻的神色又形成一种极致的反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温姜:不想疼就给我乖乖挨操(h) 姜子衿最终站在了一个高大的混血面前,颜值堪比顶流,身材管理也是一绝。 那少爷只看到面前的女人轻轻一笑,无比魅惑与妖孽,随后自己火热的肌肤便被冰凉白皙的手指抚摸着,姜子衿的手指勾了勾混血少爷的下巴,摄魂一笑,对着经理说,就他了。 少爷们正在退下,宁诚带着手下上前两步,已经准备采取某些措施了,因为姜大小姐的手已经勾住了人间的脖子,整个身子靠在人家身上,另一只手丝毫也不老实地从衬衫下摆里伸进去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那混血也是格外兢兢业业,手搭上姜大小姐的腰就要伸进裤子里。 他和这姑奶奶今天必定有一个被温少总活活打死了,宁诚刚准备把那混血给扔出去就听见门砰一声巨响,门被人把持着,一身清贵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走过宁诚的时候分明剜了他一眼。 温瑾瑜几个健步走过去,把人从混血的身上扒了下来,收敛着力道攥着她的长发收紧在脑后迫使她看向自己,脚上却是一点力道也没收的踹了那混血一脚,踉跄几下跌倒在地。 几近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都怪我,这段时间没好好满足你。 一字一顿,从齿缝间出来,姜子衿皱眉,她头发被拽得生疼,不敢挣扎。 温瑾瑜看到那眉峰,收敛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只是这怒火还没发泄出来,余光瞥到还在地上躺着的混血,又重重一脚踹了上去,混血难受呻吟,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姜子衿在心底挤压的怒火瞬间也是被点燃了,刚才些许的恐惧荡然无存,照着温瑾瑜的脸,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 怎么?你当嫖客还要我立牌坊? 宁诚看到姜大小姐笑得无比灿烂,但眼神里、笑容里全是无尽的嘲讽,似是要将人吞噬,他机智地让人把那少爷拖了下去带上了门。 姜大小姐冰冷地看着沉默不语的温瑾瑜一点点露出笑容,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是,我不管怎么嫖,你都得给我守身如玉。 姜子衿气急了,一巴掌又要狠狠落在他的脸上,只是这次被预判了,整个人被狠狠推了一把,跌到沙发上。 后背磕的有些疼,人也有点晕头转向的,只是他已经压了上来,姜子衿反应过来之后竭尽全力地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翻下去,温瑾瑜随手扯下自己的领带,把她的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只是她还无畏地挣扎着,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点力道自是不在话下。 骂声从那张小嘴里不断飘出口。 啪一声,温瑾瑜照着她右乳狠狠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空气里回荡,十足羞辱的意味。英俊儒雅的面孔上是少有的阴狠,“不想疼就给我乖乖挨操! 手上力度没有控制,但更是因为羞辱,玩物的感觉越发明显,姜子衿怒地越发厉害了。 胸腔这股火燃烧的更加旺盛,挣扎地越发厉害了,尽管在男人看来充满着征服欲与勾引的滋味。 温瑾瑜跪在她的小腿上,把她的裤子扯到了膝盖,但还是觉得有些碍事,干脆直接扔了出去。 至于内裤,直接被他用来堵那张小嘴,说话太刺耳。 私密地带暴露无遗,任人宰割,温瑾瑜不慌不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捏住大腿根用力掰开那双大腿然后对准那幽深的窄穴,没有一丝一毫前戏,直接贯穿。 他可以感觉出那具身子此刻像是灵魂被撕裂一般绷直与抽搐,直接弓了起来,方才恨得要命的女人此时此刻疼得眼泪直流。 姜子衿像是即将溺亡的人扑腾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腰上的铁腕。 不只姜子衿,温瑾瑜也是被夹得很疼很疼,理智回笼后他开始慢慢地动起来,身体稍稍一用力,带着节奏感的律动便开始了。 阳物在她甬道中肆意的撞击,像是泄愤一般每次都直接顶到最深处,撞得那女人灵魂狠狠一颤,宛如上刑一般顶在她子宫口使劲的磨。 堪比兽欲的发泄,身体上的刺激不断催生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破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但换不来温瑾瑜此时此刻丝毫的怜惜。 在一起叁个多月,这一次,姜子衿经历了他前所未有的粗暴,无关情爱,只有发泄。 一股电流从后背开始上窜一直顶到后脑,温瑾瑜颤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倾巢而出射向姜子衿子宫深处。 再看向沙发上完全赤裸的人,比刚才老实多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像是案板上的鱼,温瑾瑜对上她的视线,姜子衿厌恶地别过头去看向深色的沙发。 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她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臀瓣被狠狠地掰开,性器又被送了进去,用力顶撞,速度快而狠厉,恨不得将她顶穿生生操昏过去一样。 两次结束,姜子衿力气被耗得差不多了,骂声转换而来的呜咽声也消失不见了,眼角还挂着泪水,温瑾瑜手撑着沙发替她擦拭掉那些泪水,把嘴里的东西也拿了出来,有很大一块都被口水打湿了,出门让人拿了一床毯子来,把人仔仔细细包裹好打横抱起来朝外面走去。 宁诚见状跟在后,温瑾瑜出来的时候便让人去开车了。 一行人分外低调地从后门出去,姜子衿分外老实地躺在他怀里,无话可说。 温瑾瑜其实有些后悔了,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的时候悔恨越来越浓,她心里有一股气,今天也就是发泄发泄,那个混血不管多么帅她都不会允许对方对她做什么,就只是气气他罢了。 一路上,姜子衿装睡,实在是没有心情闹腾了,这男人油盐不进。 抱着她回了公寓,又给她洗漱了一番,在温热的水里,姜子衿睡意袭来,温瑾瑜给她擦干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出门。 玄关处,宁诚稍稍低低头等待温瑾瑜吩咐,阴影处的男人顿了顿,这几天先别出去了。 好的,温总。 宁诚心里却是叹了口气,明天早上起来怕是又有的闹了。 温姜:您去会所确实有点过了 第二天,姜子衿醒来穿好衣服拿眼影遮了一下肿肿的眼皮,打算继续出去嗨的时候被宁诚拦住了,一只胳膊宛如一根铁臂一般挡在她眼前,宁诚视线直接落到姜子衿侧方的墙壁上,公事公办地开口,您身体不好,温总吩咐您在家静养。 宁诚看着妆容精致打扮前卫的人直接愤怒到失色,大口大口喘着气来平息自己的愤怒,刚刚做的美甲直接陷在了手心里,开口便看满是嘲讽和倒刺,怎么?你们小温总这是又要将我禁足了吗? 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姜子衿气极,突然丧失了所有力气一样,腿打了个软,宁诚想要伸手扶她被躲过去了,她斜靠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 遇上这个男人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真的服气了,讲道理讲不通,可劲的作,只是要是不触及底线的折腾也由着她。 真的触及到他的大忌了,就出手教训,真真正正做到了恩威兼施,就像对一个宠物一样。 宁诚眼看着姜子衿先是无力地靠在墙上,珠子大的泪花往外冒,整个人无力极了,明明一肚子气可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姜小姐,去会所这事您做的确实有些过了,您跟温总服个软也就没事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笑声打断了,姜子衿气极反笑,她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们怎么就能这么不讲道理? 温瑾瑜,你他妈要点脸吗? 女生近乎于嘶吼着喊出了这句话,宁诚身体一震,他们都视姜子衿为一个不听话的小情人,但实际上人家根本就不想继续理他们小温总这茬。 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那就好聚好散,偏偏鱼和熊掌都要得。 看着哭得越来越凶狠的姑奶奶,宁诚烦躁地挠了挠头发,递过去纸巾,姑奶奶连理也不理,许是站着哭得太累,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 宁诚掏出手机来往里走了两步给温瑾瑜打电话,倒也不用可以说些什么,只是听听哭声便了然了,对方听了沉默了好一会。 他就在客厅打的,姜子衿哭得不知道是不能自拔了还是装没听见,一点反应是也没有,但是撕心裂肺的哭声即使在大洋彼岸的那头透过电话也是听得十分清楚的。 你把手机给她。 人自然是无暇接电话的,根本不理宁诚,他只好开了免提,温瑾瑜在电话那端叫她的名字。 姜子衿—— 只是喊破喉咙也没有得到回应,电话就这么接着,抽泣声连续不断地传过去,二十多分钟之后,许是人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些,温瑾瑜估摸着能听进去自己的话的时候,又开口叫她。 宁诚看着她结着水雾的睫毛闪动了几下,小温总,您请说,姜小姐现在可以听见了。 子衿,明天让宁诚陪你回趟家? 黯淡的眸光瞬间亮了些许,但没有作声,温瑾瑜耐心等着,听到了她闷闷地嗯了一声时,嘴角不自觉勾了一个弧度。 宁诚一行人也着实是松了口气,姜子衿在原地坐了一天的时间。 白扬:被别的调教师调教过? 白小姐,请您在此等候,Y调教师一会就过来。 俱乐部经理一身正装,说话态度很是恭敬,此刻视线也是微微下垂。 白浅夏点点头,随口道,好,你出去吧。 经理离开时不忘把门带伤,白浅夏这才开始打量这间调教室的光景,许是因为不知道要等多久的缘故,她直接坐在了门口的柜子上,两只白皙笔直的腿交叉着,掩盖了刚刚遮住臀部的裙子即将露出的风景。 那条裙子就是很简单的一条吊带裙,可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风情与魅惑。 再看看那张正脸,白皙精致的五官分外立体,配上烈焰红唇,只想让人狠狠操死在床上。 等待的时间有些久了,白浅夏有些不耐,随手拿过小包,打开精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来,小小的玄关瞬间被烟雾缭绕。 她吸完整根烟之后,门把手才缓缓转动,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按道理,有可能是调教师助理,但是此刻,白浅夏丝毫不怀疑他就是今天她预约的调教师,高高瘦瘦的躯干之外套着简单合体的套装,头发被微微烫染过,但是眼睛确实被一层面罩遮住,露出在外面的脸的轮廓给人一种春风和煦的感觉,那双黑眸里的深沉和凌厉却又将人推入无边的寒冬。 白浅夏嘴角不由自主扯起一个角度,不愧是她花大价钱请的调教师。 下一秒,自己的下巴被人勾着,有些凉凉的手指先是缓缓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就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般,有一股力道缓缓用力,白浅夏分外识相地把胳膊撑在矮柜上顺力站起来,眼眸里的光毫不吝惜地看向扬琛。 扬琛轻笑两声,对方好像把自己看做了猎物? 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破布低端,往上提,女人很配合,乖乖把手伸过头顶举直,裙子被随意扔在一旁,叁点一线被黑色蕾丝堪堪遮住,除此之外的肌肤白而无暇,紧致无比。 凉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碰上白浅夏火热的肌肤,扬琛解开她的内衣,把轻薄的布再次丢向一旁。 最后是——内裤,一手伸出让她扶着自己,边轻声命令,脱下来内裤,给我。 类似于气泡音的嗓音无比魅惑,声声落在他的心上,更加激起了白大小姐的欲望,手搭在他的手心,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递到他另一只手里。 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被直接扔掉,相反像是展开一个被揉皱的纸团一样,扬琛一点点展开这条内裤,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白浅夏。 对方的脸一点点变得绯红,神色也有些慌张,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还当她是什么情场老手,原来不过如此。 扬琛把湿漉漉的内裤凑向白浅夏的鼻尖,一股情欲的味道径直入鼻。 不过片刻,便又被人扔掉了,扬琛慢条斯理分外优雅地坐到了白浅夏一开始坐的位置,不咸不淡地开口。 把鞋脱了,跪下。 膝盖接触到硬硬的地板的时候,白浅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跪的尽可能像无数小说或者是视频中的女奴般挺直而又标准。 被别的调教师调教过? 白浅夏摇摇头。 扬琛点点头,起身走向角落里的一个沙发凳,右手放在上面轻拍两下,招呼她,爬过来—— 从白浅夏的视角看,只觉她的调教师染上了一层光辉,有着故事里神仙一般的神秘,高大的身影和背对阳光下看不清的五官让人情不自禁地分泌更多的多巴胺。 掌心和膝盖着地在地上缓缓爬行,铺了一层地毯的地板还是有些冷硬,硌得有些疼痛,她爬行的速度极慢,坦白来讲,俱乐部的男调教师她几乎见了一个遍,只是还没等到对方对她展开调教时就被她单方面喊停了。 有的调教师丑,有的调教师油,还有的调教师眼里有着强烈的欲望……但今天的这个调教师,让人一眼就心动,两眼叁眼便想托付终身。 她猜春风和煦的性情调教起人来一定是残忍而又恶劣,这种极端让人无限想往。 扬琛看着爬得极慢的白浅夏,丝毫不着急,自然也不会催促,他对她有的是耐心。 况且她美得很,像极了一副动态的名画,享受都来不及。 终于爬到了,白浅夏看着那双黑色的皮鞋松了口气,她感觉她的头被人轻轻拍了拍,似是鼓励和赞赏。 腋下伸进来一双大手,白浅夏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地看着男人,她被放到了沙发凳上,火热的臀部接触因为冷气而变得冰凉得椅面让人下意识想逃离,可是肩上的手用力按着她,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一股热流缓缓流了出来,落到红色的沙发面上,有些荼靡。 扬琛短暂地消失在视野当中,白浅夏转身追随他的背影。 波涛汹涌的海面宛若有了定海神针。 他取了很多的东西,绳子、鞭子,大概还有——按摩棒。 她的手被交付到一双大手中,然后被扭到椅背后面,用一股绳紧紧捆住、挣脱不开。 动作温柔但是力道却没有丝毫收敛,麻绳粗糙不堪的构造磨损着她光滑的手腕。 本就异于平常的心更加躁动,白浅夏觉得自己的呼吸频率都在加速,白皙的胸脯起落的频率也在加快。 两只大腿被掰开搭在扶手上,腿间私密地带暴露无遗,白浅夏无数次做好准备,但是这一瞬间还是紧张与羞愧交织盘旋在心头,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忙碌之中的调教师,对方一脸平静,没有半分戏弄或者是嘲讽。 也是拿绳子一点点地从大腿捆到脚踝,跟有些冰凉的扶手严丝贴合着,更重要的是双腿间隐秘而又幽深的地带暴露无遗,不安地收缩着,温婉有些羞耻地小幅度扭动着。 扬琛轻拍她肩膀两下,无声安抚。 一个小球进入视线,白浅夏难得的理智让她回想起这应该是口球,分外顺从地张嘴含了进去,淡淡的却不会令人反感的香味一点点在嘴里蔓延,小球一点点深入,将所有的喘声都堵了回去,带子被系在脑后。 可还没有完事,眼前的黑暗提醒着她最后的光明也被人剥夺了,恐惧在这一瞬间加深,激动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白扬:乖,在坚持一次就给你(h) 心跳急剧加速当中,白浅夏听到了熟悉的宛如气泡一般的声音。 被人入过吗? 白浅夏先是一愣,扬琛捕捉到了,随后便看见她摇头。 神色微微变了变,但是语气丝毫不变,第一次,不会有安全词,我会把握度,享受就好。 白浅夏点点头,这是她此刻能给予的唯一的回应,看完书中情节之后臆想了无数次的画面在这一刻尽然悉数上演在自己身上,只是容不得她满足与澎湃,划破风声的一记鞭子落到了大腿内侧。 唔,白浅夏像是释放一般仰头,双腿紧紧绷直,简单一鞭带给她的不只是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与之相伴而来的快感,私处微微顺润,扬琛看在眼里。 啪。 又是一鞭,落在对侧,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条红痕,舒爽的呻吟声被堵在口球之后,小口处有东西在灯光之下闪烁着。 十鞭下去,泛滥成灾。 白浅夏早已不满足这短暂的愉悦,她渴望更深入的快感,更充实的满足感,难耐扭动着身子,若非绳子早已坐立难安。 时机差不多了,扬琛把一根按摩棒插入阴道,水流得足够多,一点也不费力,毫无阻碍地进去了,扬琛神色变了变,像是起了杀心一般,周遭气场快速冷了下来但是又被迅速压制住了,毫无怜惜地开到最低档位,让按摩棒在里面振动着、搅动着,白浅夏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全身染上绯红色,口水顺着唇角与口球的间隙一路流下来。 荼靡至极。 那种得到满足的欢愉越发强烈了,白浅夏脚尖都绷直了,有什么东西即将达到顶峰,再努努力就好,就一会儿。 嗡嗡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作乱的东西安静了,空虚,寂寞,难受,一瞬间倾巢而来,痛苦极了,白浅夏熬不住小声哭泣。 扬琛拿起刚刚的鞭子从脖子开始,落下一鞭,看到人愉悦仰头,似是酣畅淋漓一般,一路向下,锁骨,双乳,小腹,甚至是私处都被鞭子一一亲吻。 振动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又温柔而强势地展开了,只是在欲望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又调皮地结束了。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鞭打,重复两次之后,白浅夏俨然有些崩溃了,身子不停扭动着、挣扎着,太难受了,泪水竟然打湿了眼罩。 温柔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缓缓响起,乖,再坚持一次就给你。 又是一轮重复,面前这个男人似是在刻意折磨她一样,撩拨得她到即将释放欲望的巅峰,就像爬山即将登上顶峰却被人一脚狠狠踹下去的感觉。 男人语气温柔,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却无比残忍。 女孩即将崩溃的前夕,扬琛直接把刚才按摩棒的档位推到了最高档,听着嗡嗡的声音,小孩万般欢愉,唔唔诉说着喜悦,又拿起一根按摩棒,也是开到最强的档位,手中的小东西剧烈地震动着抵上她的阴蒂,紧紧压着。 方才还有些欢愉的小孩非常此刻便非常难受,这东西震得她下肢发麻,快感迅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抽搐着,身体不断地扭动着,疯狂想要脱离让她百般难受的东西,可是手腕上的腿上的绳子无不明示她的挣扎无能为力。 扬琛根本不予理睬,压着阴蒂的按摩棒自始至终牢牢抵着没有丝毫放松。 这舒爽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对愉悦的渴望达到顶峰而难以落下。 终于,兴奋达到顶峰,所有的痛苦和愉悦有一瞬间悉数消失,温婉脑子像是短路一般出现短暂的空白,私处水儿喷射四溅。 但阴蒂上的按摩棒一直牢牢压着,水儿喷得四处都是。 人瘫倒在椅子上,小孩累得似乎只能呼吸一般,椅子上柔软的坐垫被打湿,颜色发深。 只有片刻的停息,按摩棒又被插进去推到了最大,阴蒂再次被按上了摩擦的东西,刚才的感觉再次来袭,白浅夏极其痛苦地扭着、挣扎着,甚至是尽自己最大能力破碎地求饶着,眼前这个男人始终无动于衷。 她不想要了,一点也不想了,太难受了。 扬琛眼看着白浅夏崩溃近乎于疯狂的状态,沉浸在高潮或者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奏中而无法自拔。 高潮很快就到来了,水花四溅,甚至伴着失禁,白浅夏的身子已经彻底瘫软了。 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了,在高潮之中,身体不断抽搐着,脑子一阵阵空白,淫水宛如瀑布一般喷射,但是阴蒂上的刺激一直持续着,带动着高潮持续的时间更长。 扬琛想要推开关的手一停,罢了,残忍的报复心被短暂收了起来。 暂时撇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白浅夏,他去卫生间把自己的欲望疏解了。 等出来的时候便看见椅子上的人无力地垂着脑袋,他去接了一杯水,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摘下眼罩和口球,微微揉了揉下颌让它慢慢合上去,白浅夏累得都没有看他一眼,大口大口呼吸着。 将杯檐伸到她嘴边,喝点水。 白浅夏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分外虚弱地看着扬琛。 会有女调教师助理来帮你洗漱,下一次调教跟俱乐部预约就好。 公事公办的语气透露着几分疏远和冷漠,白浅夏近乎于瘫掉的身子想要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却没有成功,她的调教师毫无留恋与不舍地离去了。 白扬:主人是你不配叫的(人体家具) 白浅夏在俱乐部这间调教室休息了一晚才离开,昨天晚上结束的时候全身软弱无力,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走了。 这间俱乐部开在A市最繁华的地段,但确实极为注重客人的隐私,就比如此刻,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白浅夏最后是从一家商场出门的。 她离开的时候调教师有拿一张意见反馈表给她,助理简单解释一下让她填一下调教师需要改进的地方。 白浅夏苦思冥想了一番,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调教师可以帮客人洗澡吗? 上午第二节课还有课,她赶在上课之前去了学校。 无趣的人生一旦有了喜欢的事情之后便变得无比开心或者是难熬,就像是等着周更的电视剧一样,无比盼望着周末的到来,乏味的周一到周五就变得无比难熬,想着即将到来的周末就又会觉得无比开心。 她那天离开俱乐部的时间就和助理预约了下一次的调教时间,周六晚上。 只是周五下午的时候一个私密的手机号打了进来,白浅夏找人少的地方接电话。 您好,白浅夏小姐,L调教师由于这周末临时有工作处理,帮您推到下一周可以吗? 白浅夏很失望,瞬间浑身无力了,他不是只接待我一个人吗? 是这样的,白浅夏小姐,L调教师兼职调教,这周末呢,他有全职上的工作要去处理。 哦。 请问白浅夏小姐,可以推到下周吗? 不可以。 白浅夏阴沉下一张脸来,冷冷说了一个不可以直接挂掉了电话。 那边的调教师助理一头冷汗,这位也是个不好相处的,另一位更是,愁死人了。 试探性地给林先生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对方转接林先生,助理简单交待了一下白小姐的反应,助理近乎于屏住呼吸一般等待着那头回话。 良久之后,她看了一眼手机确定还在通话界面的时间听到对方回了一句,按原安排吧。 好的,林先生。 眼前的饭突然就不香了,白浅夏觉得自己要怎么熬过下一周的时候,手机进来一条短信,白浅夏小姐,您好,经过与调教师的协商,调教按原时间进行,请您按时达到调教室。 眼前的饭突然又无比美味了,白浅夏甚至觉得此时此刻窗外的朵朵乌云也是很好看的。 周六晚上如约而至,白浅夏提前半小时到了俱乐部,离约定的六点还有五分钟后的时候按照要求利落脱衣服然后跪在玄关处。 六点钟,门把准时转动,扬琛推门而进,白浅夏视线水平看过去,扬琛手里还拿着一个电脑包。 果真是那么忙碌吗?她是不是有些不善解人意了? 主人。 扬琛闻言一顿,视线确实在玄关处搜寻着什么,巧了,随手拿过那根皮带来。 应该是她带来的,装饰用的,但也分谁用。 一折二,二折四之后,冷声开口,伸手。 白浅夏很明显的一愣被他捕捉到了,对方正纠结是伸出哪只手的时候,他善解人意地开口,伸右手。 右手高高举过头顶,摊开掌心的那一刻,啪一声,皮带狠狠落了下来,钝痛与灼烧感在掌心开始蔓延,白浅夏不解地看向他,随即突然想到调教师的惩罚可以是没有缘由时,迅速低下头别开眼神。 皮带勾住下巴,缓缓往上抬,扬琛站得极近,最后白浅夏近乎于仰视后,看到了熟悉的眼罩,叫我先生,主人是你不配叫的。 瞬间,白浅夏感觉右手心的灼热蔓延到了脸上,因为羞愧或者是耻辱而变得通红且灼热。 她想做一只母狗都没有资格吗? 她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却被一句冷冷的记住了吗?给堵了回去。 扬琛注意到她眼眶里分明泛着泪花了,但还是没有丝毫动容,扔掉那根皮带朝调教师里面走去,坐在一个矮小的沙发上,安置好长腿后,招呼白浅夏,爬过来。 白浅夏心底荡漾着多种情绪,爬行的路上有泪水落在地毯上,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堪与屈辱,在对方冰冷的视线当中,她到达了目的地。 靠近我。 用爬的姿势,撑好。 对方不断下达指令,白浅夏一一依言照做之后,就感觉有一个硬硬的、冷冰冰的东西被放到了自己的背上,应该是他刚刚带来的电脑。 真的这么忙吗? 撑好,要是掉了,我让你永生难忘。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白扬:我说结束了吗(戒尺打穴) 调教师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威胁,然后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把厚重的戒尺,坐在沙发上把戒尺放在手边。 扬琛开机进入会议界面,白浅夏有些屈辱地在地上撑着,内心五味杂陈。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男人气泡音响起的时候,她灵魂都感觉在颤抖,底下已经开始湿润了,她微微缩了缩,可能是没控制住,电脑有些晃动。 啪一声落在臀部的半扇上,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半个臀球正在空气里无力地抖动着,烈火的灼热感再一次袭击,那么明显的声响,电脑那头肯定听见了吧。 尽管是跪趴着,想要维持一个姿势并且不动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调教师两条腿环绕着她,黑色的西装裤和精致的皮鞋,偏偏中间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家具,但是这份难堪就很难让人忍受。 而且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白浅夏只觉得自己的双臂开始发酸发麻,与地毯完全接触的脚背也开始变得胀痛,膝盖也是,且注意力很难集中,二十分钟过去,在这冷气屋子里她额头上都有汗水冒出,无数次想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可是看不到的地方有一根戒尺在提醒着她。 半小时之后,白浅夏已经很难集中注意力了,但是调教师仍然不时用英文说着些什么东西,她好想开口问问他能不能暂停一会,可是每每下定决心要开口的时间,一串流利的英文就会飘出口。 四十多分钟之后,白浅夏听到他在跟他们告别,希望来了,这种煎熬即将结束,她分明听到了电脑合上的声音,然后那个重重的东西被拿走了,再也撑不住一样,白浅夏瘫倒在地上,累极了,小口喘息着,对上了坐在沙发上的调教师危险的目光。 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轻声说,我说可以结束了吗? 嗓音如春风拂过,但是内里却如凛冽的寒风一般。 白浅夏听到了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没有。 嗯,那过来吧! 轻描淡写地甚至是带着些哄小孩子的语气,仿佛刚才动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躺在地上,大小腿贴住,用手抱腿。 白浅夏依言照做,尽管调教师前后态度转变的有些快,但是她明白今天一顿罚确实免不了的,只是这疼痛真的在腿心散开的时候痛的她整个人都在发麻。 厚重的戒尺直接打响了无比脆弱的地方,堪比撕裂灵魂一样的疼痛,而这种痛,她要经历十次。 一次她就掰不住腿了,扬琛在旁边施压,如果再松开的话,加十下。 白浅夏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毕竟疼不在他身上,咬着牙掰着自己的腿让他施虐,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今天晚上实在是太痛苦了。 疼痛一次次绽放,白浅夏甚至于忽略自己的快感了,因为小穴红肿不堪的同时附赠了那根戒尺好些银丝。 最后一下落下的时候,白浅夏哭得沙哑,两手再也没有力气地松开自己的腿,白皙的小腿上甚至有着指甲的掐痕。 扬琛伸手把她捞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根手指缓缓挤了进去,紧致,湿润,狭窄。 这处小穴好似天生为虐而服务,十下戒尺之后肿成了一条细缝,但确实无比争气地分泌着润滑液,引人入它。 很快痛苦便被愉悦给取代,扬琛在里面抠挖着,旋转着,能掀多么大的动静就怎么闹腾,一根手指不够就又伸进去一根。 感受着温热的小穴浓浓的包裹,然后一点点撑开,甚至是缓缓抽插。 愉悦越来越明显,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终于,她潮吹了,被她的调教师用手玩上了高潮。 这次是调教师亲自给她洗的澡。 第二天,白浅夏在留言簿写下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能不能让调教师亲自入我? 白扬:我只入我的奴 白浅夏卡点推开门的时候,扬琛已经在调教室了,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古老的钟表,你没有迟到。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利落脱下身上的衣服跪下来。 寂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扬琛似乎是在打量着她,也不下指令。 你想我入你? 果真是她的留言他会看,白浅夏脸一红,应了一声,是。 对方的视线仿佛从她身上移开了,她听见那波澜不惊不带感情的声音。 我只入我的奴。 怎样才可以成为…先生的奴? 白浅夏没有刻意仰头看向扬琛,就那般顺其自然地盯着他衣服的扣子。 扬琛弯唇一笑,鱼儿似乎上钩了。 跟我建立起24/7的调教关系。 白浅夏脸色一白,很明显她做不到这一点。 意料之中的答案,扬琛并没有表露出情绪,却是刨根问底,给我一个你沉默的理由。 我现在还是已婚状态。 二字话音刚落,白浅夏的右肩就挨了重重一脚,伴随着的是小小的身子不受控制重重倒地。 右肩感受到疼痛,但是心里的恐惧远远超过肩上的疼痛,她歪倒在地上的身子正挣扎着跪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侧脸颊被人狠狠踩上了,另一侧则是在巨大的力度下跟地毯刻意摩擦着,扬琛很明显是生气了,而且火气不小。 她想开口解释,但是脸上的刻意泄火的力道不允许,上空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收一个有夫之妇做奴? 问题抛开,力道却没有丝毫收敛,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一念头迅速划过了,她没有抓住。 白浅夏有种她今天要被碾死在这里的感觉的时候,踩着她脸上的脚被收起来了,慌乱的视线落向坐在沙发上的扬琛,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然后跪直身子,诚恳而又真挚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男人,我们不久之后就会离婚。 在男人满是嘲讽的笑容中,白浅夏再次慌乱,左肩又挨了重重一脚,再次砸向地板,尽管有一层地毯,但还是摔得生疼。 跪好。 白浅夏闻言撑起身子来爬向沙发,乖顺跪好。 但是男人的发难并没有就此结束,这么说,我是破坏你家庭的第叁者了? 傲慢而又危险的语气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白浅夏已经预想到如果她说出什么不合他心意的话,可能又要挨上一脚了,不知为何一股不由而来的恐惧越发支配着她,是害怕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害怕这种关系就此结束? 我在等你回答。 带着危险的警告与催促对于本就脑子一片混乱的人更是一种折磨,自然这种情况下,也最容易听到真话,白浅夏闭眼,心一横,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时间一到这段关系便会结束。 声音都带了些颤抖,像是即将要哭出来一般。 扬琛本来今天没有想过要听到有关于他们二人婚姻的真相,他也不知道有这一层关系存在,今天她说出来了结婚的事实,也只是纯粹刁难她而已。 愤怒渐渐平静,内心又涌上了某种期待。 他起身,白浅夏哆嗦一下,惊慌地追随着他的身影,十分害怕他就这么离去,当看到他开门从柜子里拿了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她作痛的两肩都泛着微微青紫,扬琛还是那般万分优雅地走过来蹲下身子,挤了些药膏给她抹到双肩痛处,白浅夏含泪看着他的正脸,见鬼一般地伸向想要扯下他的面罩来,她渴望见到他的真面目。 只是手腕被人握住了,很轻易地环绕住纤细的皓腕,跟我建立主奴关系后才可以看。 白浅夏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今天的调教师温柔了许多,挥鞭也不像前几次那么疼,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疼,既可以勾起人的痛觉,又可以提升人的性欲。 这次把她抛上云端的是一根玉势。 冰凉而又丝滑。 感受那种极致的快乐的时候,她模糊之中似乎听见了调教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等你离婚后,我们就建立起主奴关系。 当时当她稍稍清醒的时候,还是那个冷冷的调教师,仿佛刚才的话是她的臆想。 扬琛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被安放在床上的白浅夏,下狠心开口,不管你们的婚姻是出于什么原因,但出于社会道德,你的调教暂停。 那等我结束婚姻关系,可以再联系你吗? 可以。 不等白浅夏开口,扬琛直接离开了里面的卧室,推开调教室的大门,毫无留恋地离去。 如果她反应过来,那么主导权就不在他手里了。 自始至终,想建立长期主奴关系的根本不是白浅夏,而是他,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一点点地诱她说出主奴关系,他在一点点掌握主动权。 她叫自己主人却被惩罚了,他说只有他的奴才可以叫他主人。 她想让自己入她,他也拒绝了,称只有建立起长期调教关系才可以入她。 如果没有今天她对于成为他的奴的要求的询问,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让她问出来。 等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在一步步诱她入陷阱,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怕,她这种脑子怕是玩不过,但是让她就这么离开她又万般不舍的时候,她恐怕就离自己更远了。 温姜:男人都是这么双标吗 姜子衿坐在一家网红奶茶店里用吸管搅弄着杯子里的珍珠,宁诚几次提醒她今晚温总要过来的消息。 懒得搭理了,人都是会累的,就那么……摆烂吧,不管对方怎么着急,她都是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没办法,自己想讲道理的时候人家偏偏要跟你玩手段。 算了,玩不过,就这样耗着吧。 眼眸漫不经心地扫着窗外不时走过的路人,姜子衿皱眉,脑袋一卡壳,腿率先反应过来朝外面跑去,吓了宁诚一大跳,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就看见姜大小姐一边喊着一个名字一边朝人家追过去。 貌似她喊的是温婉,这个名字似乎是有点耳熟呢? 温——婉,宁诚细细品味这两个字,不忘记盯着姜子衿的背影。 自家主子不就是姓温吗? 距离稍稍有些远了,宁诚忙不迭跟过去。 只见两个人分外激动地相认了,温婉很是诧异地看着她,你不是去帝都出差了吗? 姜子衿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她那个旧手机和手机卡都在温瑾瑜手里,但还是试探性地问了问,谁跟你说的? 你啊! 温婉更加诧异,姜子衿直接骂了一句死变态,合着这几个月这位还负责应付她的朋友呢! 你的微信不是你发的? 陈煜也是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姜子衿,后者这才注意到陈老师,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应了一声。 宁诚走上前来跟陈煜打了声招呼,陈煜礼貌寒暄视线落到站得比较靠前的姜子衿身上,有什么东西突然明朗起来。 你现在……跟着温瑾瑜? 斟酌了一下用词,陈煜出口问道,温婉听到那叁个字的时间就下意识皱眉,有些怀疑地看着自己的先生,对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在看到姜子衿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情绪,事情清晰起来。 微微侧侧身子,温婉看向后面的跟班,毫不客气地开口,打电话让你们主子滚过来。 怪不得呢?这叁个多月次次视频都被拒绝了,温婉还奇怪怎么姜子衿变得这么含蓄了,呵,温总还真是闲得狠呢! 打看见温瑾瑜心腹宁诚跟在姜子衿后面的时间,陈煜就明白了,如果是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明显的分寸感说不过去。 也不奇怪,个别斯文败类明面上摆一位正宫太太,背地里确实毫无遮掩地玩,况且听说温瑾瑜和白浅夏属于商业联姻,估计也是各玩各的。 陈煜打量了一下四周,找个地方坐着说吧。 约摸十多分钟之后,温瑾瑜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了,温婉起身看他板着张脸,活脱脱一副死了没埋的样子,气更加不打一处来,站直身子,眼眸眯着等他走到跟前来。 温瑾瑜直接忽视了别人,视线落到姜子衿身上,看着对方眼睛有些红肿,阿衿,我们走。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震惊了这家奶茶店里所有歇脚的顾客连同工作的店员,空气瞬间的寂静,陈煜起身站在温婉旁边,仔细观察着温瑾瑜的动作。 他被打的别过去的脸回正,闭了闭眼睛,没有计较,继续看向姜子衿,走吧。 与刚才相比声音毫无情绪上的起伏。 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动作,温婉眼余光瞥到门外多了几个人,凌厉的眼神射向他,让老温总过来教育教育儿子? 陈总,我的家事,还请您管好自己的女人。 陈煜好笑,对上温瑾瑜的视线,你妹妹也是你的家事,你也好好管管? 半分钟,人被噎住了,没有任何的回复。 看来,温总不擅长处理家事,我愿意代劳。 终究是温瑾瑜败下阵来,两个弱女子自是不在话下,只是他那个妹妹旁边那位眸中满是轻描淡写。 温瑾瑜走出门的时候,温婉跟了出去,姜子衿制止未果,陈煜安抚她坐下来等着。 面无表情的男人看着脸色冷白的过分的温婉,薄唇轻轻张开吐出来的字却是刀刀见血。 温瑾瑜。 温婉念着这个名字慢慢咀嚼,似是在品味他究竟配不配得上。 我出身不光彩,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我也可以理解,但是—— 一个转折,咬字重了一些,夹了几分愠怒与嘲讽。 你瞧不起婚外情,却把别人变成第叁者,怎么?男人都是这么双标吗? 温瑾瑜白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留下温婉嗤笑一声。 我们尽快离婚吧 自打第叁次调教不欢而散之后,白浅夏心里有几分说不出的落寞,有点像刚刚得到什么东西就立马失去了一样。 但是转眼又突然想到,日日为奴为狗难道就是她想要的吗? 这个调教师满足了她对男性的幻想,但是她不了解他,一点也不,但她了解一些sm,如果有一天他发出了一些自己难以忍受的指令,她要忍着自己极限去完成吗?如果她拒绝的话,他所谓的主人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待自己? 满足女生所有的幻想并不意味着可以交付自己的生命和人生。 但是他真的是不可多见的完美,他对自己应该也是很满意的吧。 像是投入了一个鱼饵,一点点等着鱼观望、尝试最终上钩。 罢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婚一天半天地是离不了,至于那调教师,看缘分吧。 冥冥之中注定的,不管怎么兜兜转转都会再次相遇。 从学校出来,白浅夏看到路边一辆很熟悉的车子,宁诚站在车旁边跟她招了招手,倒是许久没有看到温瑾瑜的这个心腹了。 有事啊? 她和她名义上的丈夫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来找她,必定是事出有因。 嗯。我们尽快离婚吧。 白浅夏心里咯噔一声,半个多月之前刚刚调教师让她离婚之后再联系他,今天她名义上的丈夫就来找她说离婚这件事,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吧。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年的婚约都坚持不下来了? 好,那我准备准备。 没有那么快,眼下这个合作刚刚开始,还有就是你父母那里,我需要去解释一下。 嗯,你都办妥了通知我。 白浅夏推门下车打车回了自己的公寓,如今的生活平淡到溅不起来任何的水花,有些乏味。 宁诚发动车子,温瑾瑜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盯好姜子衿和她母亲,不离开A市就好。 好的,温总。 那天晚上,温婉原本想着让姜子衿跟他们俩回去,总归别墅地方很大,有陈煜在温瑾瑜也不敢干什么打家劫舍的事情,她起初有些犹豫,但是考虑到温瑾瑜不正常的脑回路还是跟着回去了。 陈总亲自开车,温婉和姜子衿在后排坐着,自家小女孩一向是话不多,但是记忆中姜子衿确实个话痨,怎么也这般寡言了? 看了一眼后视镜,终于还是缓解一下尴尬的局面,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姜子衿有些微微出神,意识到再说自己的时候,很坦诚地摇了摇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女孩算是个学渣,摆烂地有点厉害了。 继续读书吧。 我不是那块料。 温婉皱眉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是? 姜子衿自嘲一笑,我真不是,我能进A大那是超常发挥了多少你们不知道,我正常水平也就是A大旁边的二本。 在你和温瑾瑜这段关系中,你们两个人的地位并不对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力量的悬殊,你想不受他掌控,你自己必须变强,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和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温婉注意到姜子衿的脸色愈发苍白,给了陈煜一个眼神示意他别说了。 虽然只教了你们一学期,但是我印象中的姜子衿明媚、肆意、潇洒甚至是有些许张狂,何曾会轻言畏惧什么,又何曾会受别人的桎梏? 姜子衿没有说话,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颤动撕裂。 太晚了容易让阿姨起疑心,先将就一下,明天再说其他。 枫叶别墅,陈煜吩咐阿姨收拾出一间客房,带着姜子衿过去了。 温婉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难以理解温瑾瑜的行为。 如果他们两个是真心相爱,温瑾瑜大可以好声好气跟姜子衿商量,两人暂时分开,等他的商业版图扩展达成目的的时候,再重新在一起。 弄成这样多半是因为姜子衿不愿意…… 姜子衿虽然家道中落,但是骨子里的清高和孤傲还是在的。于她而言,温瑾瑜既然选择了利益联姻,那么无论是出于法律还是道德义务,她必须退出,但是温瑾瑜不愿意。 陈煜开口解释一番,又颇为感叹地说了一句。 要是姜总还在不得一枪崩了温瑾瑜。 温婉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凉薄起来,你们男人是不是讲不通道理之后就喜欢玩弄权势? 不兴以个别代整体啊— 哼。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白扬:我已经离婚了 两个多月后,白浅夏的电话突然响起,温瑾瑜接她参加宴会,白浅夏挽着他的胳膊入场,脸上也是挂上得体的笑容,不时朝着上来寒暄的人点点头。 宴会东家出来的时候,众人都是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台上,高大英俊宛如春风般和蔼的扬琛总致辞感谢今日贵客到访,推杯换盏之间在场只有一个人的神色风云巨变,很难再保持一开始的得体和高贵。 瑾瑜,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温瑾瑜疑惑地看着她,点点头,我让宁诚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走。 望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台上的人小声对心腹说着些什么,温瑾瑜皱眉。 白浅夏刚出酒店大门,就有两个保镖上前拦住了她,弯腰鞠躬,态度很是恭敬。 白小姐,我们扬总请您叙叙旧。 看着这位温太太有些迟疑的神色,保镖出言解释,白小姐,请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您先生。 白浅夏跟过去,在保镖的带领下到了酒店某个房间,白小姐,这边请。 门被推开的时候,果真是他,一模一样的背影,她缓缓走进去,那人听到动静后也是转过来身体,还是带着从前的面罩,对她招了招手,小白,过来。 磁性的气泡音分分钟让人如沐春风,腿不听使唤地快走两步站到了他跟前。 先生—— 低低的宛如小猫咪的声音,扬琛一边揉了揉她的头,一边开口,嗯- 沐浴在温柔和煦之中,白浅夏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人撩动着。 见过我真容了? 嗯。 男人轻轻笑了几声,帮她回忆之前的话,似是在挖下一个陷阱。 我有没有说过只有你成为我的奴后才可以看我长什么样子? 话里带着些危险,但是却是事实,白浅夏小声嗯了一声。 所以说你需要惩罚— 惩罚二字出口的时候,扬琛感觉白浅夏身子明显一软,特别是腿软。 扬琛挑眉看她,你腿软什么? 被戳穿了白浅夏丝毫也不心虚,小声反驳,可是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一声闷响和一声闷哼相继传来,白浅夏抬头看向扬琛,对方似乎恢复了那副冷漠严肃地样子,吸尘磁性的声音带着警告,几天不见,敢顶嘴了? 白浅夏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是她这几个月睡前无数脑补的画面,愣神之际,只看到扬琛走到了一张凳子前,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下达指令,趴上来。 突然间又有些腿软来,还未等她纠结怎么过去,扬琛便补充,走过来。 她一步步挪过去,先跪在地上然后再把上半身搭在男人的腿上,扬琛给她调整了一下,让臀部正好在自己的右手边,头朝下控着,扬琛一点点把她的裙子下摆撩到腰部的位置,又把内裤脱到脚踝的位置。 白浅夏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期待与紧张盘旋在心底,但是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保镖站着就难免紧张。 衣着精致的自己像个小孩一样被露出屁股,还是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第一次就不用你报数了。 扬琛的话将她唤回现实,一巴掌落下的时间,其实,比身体更疼痛的是那堪称剧烈的、清脆的响声。 只消一下,白浅夏的脸涨得通红通红,门外的人肯定能听到,她弯着的身子想要绷直对扬琛说些什么时,肩膀上的那只大手增加了些力道。 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但是第二下便很快让人意识到刚刚那下手下留情了,疼痛开始蔓延,声音也越发清脆。 一下下的巴掌击臀的声音宛如一下下钟敲在她心上一般,等她出去的时候,要忍受他们刻意地没有异样的神色。 疼痛与声音再次将她唤回现实,然后便是羞耻与痛感的消化。 她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惩罚。 扬琛低头看着那白皙的臀部在自己手掌下颤抖、泛红,他看不见白浅夏的神色,但是他猜测此刻一定是面红耳赤,迎她进来的保镖、房间的隔音对她都是无形的压力。 惩罚结束的时间,扬琛没有动,白浅夏也没有动,老老实实趴着。 扬琛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赞赏的视线投过去时对方没能接住,宛如烫手山芋一般被抛开。 轻轻叹了口气,扬琛双手覆上她的脸颊,迫使她一点点地看向自己,小白,你真棒! 然后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香甜可口的唇瓣,一点点掠夺,直到那句身子又变得柔弱无力瘫在自己的胸口上。 小白,门外没有人的,这间套房的隔音也很好。 白浅夏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探寻的目光看向她的调教师,在对方面罩露出的眼眸当中,她看到了不容怀疑的坚定。 谢谢主人。 白浅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懊悔不及,瞥了一眼对方的神色,祈祷着他能放过这个很小的细节,但是显然,他没有。 小白在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主人了吗? 嗯。 白浅夏心里却是在想这次是什么惩罚,是想上次那样粗暴,还是像今天这样那么温柔,病态的涌上某种期待。 那等小白离婚后,我们就签主奴合约。 我已经离婚了,不过还没公开。 白扬:我给你说一下规矩(立规矩) 一个小时后,白浅夏出现在了距离学校很近的一间公寓里,地处繁华地段,布局简单,叁室两厅,但是很大。 我想跟我的奴建立起终生关系,但是由于你是第一次接受调教,我们都不确定你是否是一个合格的m或者说能坚持做个合格的m,我也不确定我是否是一个合格的s或者说能坚持做一个合格的s,所以我们可以先尝试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做出双向选择。 扬琛的一番话无疑正中她下怀,对于他的信赖和依恋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 对于sm,究竟是出于什么感情,是新奇还是喜欢,她根本不确定,所以在拿到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她没有去找扬琛,这个调教师太强势,她怕一入便是再也退不出来的深渊。 所以,对于他的这番安排,她很开心。 大约两个小时候,白浅夏逛完一圈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门口传来动静,她放下手机看过去,是扬琛。 他温润一笑,竟是让人看呆,扬琛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她走过来,白浅夏还有些拘谨,站起身子看着。 把衣服脱了吧。 白浅夏一怔,但手还是开始解扣子,黑色的短袖衬衫,牛仔裤,内衣,内裤,都被一一脱了下来,既然要她脱衣服,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已经进入了状态?她顺从地跪在了扬琛的脚边,视线低垂着看向他的膝盖。 真乖! 扬琛揉了揉她的头发,软软的,没有被漂烫过,天然的质感。 我给你简单说一下规矩。 是……先生。 白浅夏对于称呼似乎是有所犹豫,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算不算他的奴。 以后叫我主人。 是,主人。 第一,以后只有我们二人时称呼我为主人,自称小狗;有外人时,称呼我为先生。 扬琛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使那双澄澈的水眸看向自己,一边开口讲述他的规矩,一边观察着白浅夏的反应。 很明显,她听到小狗的那一刻心理上有不适。 第二,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交付于我,穿什么衣服、做什么决定、心理有什么异样或者是变化甚至是触碰自己的身体,你都必须让我知道或者是由我做出决定。每晚上我会找一个时间让你提出质疑或者是意见,我可以不听,但是说了我有可能会采纳。 第叁,早上六点半之前做好早饭,六点半叫我起床,七点半我们各自出发上班或者是上学,白天时间是否进行调教看我心情,五点十五之前阿姨会做好晚饭然后离开,五点二十准时回家,每天晚上有一个小时处理白天未完成的作业或者是学习,半小时在书房练字,我回来之后必须迎接我,我没有指令后你可以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周末可以给你留出半天时间来用于学习,学校有事要提前向我报备,我视情况标准或者是拒绝。另外,每次调教结束后,你负责打扫调教室。 扬琛说每个字的时候都在看着白浅夏,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她脸色很是平静,有什么不懂的吗? 她摇摇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主人。 声音带了些急切,扬琛心底暗暗好笑,神色如旧。 第四,关于惩罚,罚多少,怎么罚,有理有据的惩罚还是毫无缘由的惩罚,看我心情。 第五,关于安全词,现在可以想一个安全词,它的作用就是在对你的调教中,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身体或者是精神承受能力达到极限的时候,说出他可以暂停调教,我也会进行相应的反思。 扬琛说完就静静地等着,他知道她在思考,在找一个安全词。 那就'救命'吧! 扬琛挑眉,好。 就这五条,有新的随时添。 是,主人。 站起来,跟我去调教室。 白浅夏怀着一种忐忑而又兴奋的心态跟在后面,他是要对她展开调教了吗? 这间调教室,白浅夏进来过了,很大,各种各样的调教工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有一件盥洗室,不仅有床,还有各种各样的管子。 扬琛走到调教室门口推开门停下了步伐,看着白浅夏开口,调教室里,除非我有特别要求,不允许站着,调教室之外,公寓内,是站,是跪,是坐,是爬,看我心情。 在对方逐渐有些危险和冰冷的视线当中,白浅夏识相跪了下去。 温柔平和的脸庞一旦冷下神色来就会给人一种极端的危险感,就如刚刚的扬琛,斯文败类说的大抵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