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剑胆照我(景元x你 1v1甜向h)》 引子(女上、宫交,有亿点虐女) 灭绝大军地牢 你跪趴在景元身上,因药物而动弹不得的他只能任你为所欲为,身上星星点点都是你亲自留下的痕迹。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此时他看不清你苍白的脸庞,紧紧地咬住牙关,应该是努力克制对你这位仙舟叛徒的恨意吧。 往日你和他行鱼水之欢,他总是有求必硬,毫不保留和你享受充斥爱意的激情。现下他也照旧不会让你失望,轻轻爱抚几下他就雄风重整。你扶着他巨根稳稳坐了下去,不禁感慨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完美,他的身形,他的容貌,他那性感的喘息……哪怕是挂满吻痕的狼狈模样,也叫你爱不忍释,双目紧闭感受他在你身体内的炙热温度。 “啊………好棒呢………” 你用剩下的体力尽力起伏,恨不得索取他的所有、讲他完全榨干,交合之处已经水淋淋连成一片。他与你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和花蜜混成半透明的露珠挂在他白色的阴毛之上,低头可见他的坚挺分身不断地被你吞吐。 曾经你们甜蜜的点点滴滴在你脑海中闪过,你将他绞得更紧,蛮狠得压了上去,肉棒直逼花房,景元从来都是很温柔的,所以你们一直都没有到过这种深度。 花径深处,另有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原是只有一道细缝,在你疯狂的激荡下已经略微张开,逐渐陷入,更狭窄的密道似有无数根小舌头舔弄着景元的龙头,叫他更加无法自拔。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诚实地用低喘表达欲望沉醉,那种声音来源于本能,让你十分满意。作为奖励他,你在他的胸肌上落下几处草莓,直到左胸的伤疤你才停下。 这里,是你亲自捅的。 他的伤还未好全,你姑且放过他。继续骑在他身上,狠狠地起身后坐下,带着你最后那一点不甘心的情绪用惯性将肉棒插到最深。阳具终于突破了子宫口,紧致的甬道纵情驰骋,房内都是肉体撞击后四溅的水声。 “啊———嗯………”你哼着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欢愉的喘息,最后居然是粗胀愈爆的肉棒将浓稠的白浊撒满花房,从开始就拥有主动权的你反而烙得被迫高潮,又酥又麻的电流从会阴划向你五脏六肺,难以承受的快意差点要将你爽晕过去了,一身尖叫便软瘫在景元线条分明的躯体上。 “嗯呃……”景元将头向后仰,最脆弱的脖颈正对着你,头上汗珠不断,下身不断喷撒白液,将你的小腹灌得如同怀孕一般,射尽后还不自觉得顶了两下。似是留恋花房的窄媚。 “神策将军好厉害呢……” 你葱白的手指划过他坚硬的喉结,他轻轻颤抖一下,发出低沉的喘息。 “何必紧张,神策将军。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呀。” 你装作言语轻浮,但泪水已经漫上双眼,即将溢出眼眶。 你是曜青的剑首青衡,和景元一见钟情,几番波折,终于敲定婚事,可是新婚之夜的前夕,你接到联盟高层的任务,需要你潜伏入烬灭祸祖的反物质军团,取得一份文件。 你很快就完成了任务,将文件送至仙舟,可毁灭大君幻胧却十分中意你这枚“小卒子”,她附身在你身上,使你无法抽离,你必须听从她成为虚卒,不然她就会控制你的肉体成为下一个停云。 正当你还未考虑对策抗衡,景元就被生擒,你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牺牲自己,这样既能放他逃跑,幻胧也不会拿你的肉体对仙舟造成威胁。 “将军,还记得这里吗?” 你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侧腰上。那处是你的旧伤,你告诉过他,以前你出征对抗丰饶孽物的时候这里被帝弓的箭矢误伤,差点没有活下来,即便是几百年过去了,这里依然是你的致命弱点,一但受击,巡猎之力就会外泄,蚕食你带有丰饶诅咒的长生种躯体,所以平时都是在这里垫上特质的护甲。 他摸着你光滑的皮肤,对你的毫无保留微微一愣,你无声地笑了。哪怕你在他心里已经是无可救药的罪人、新婚之夜拿剑刺破他胸口的毒妇,他还是对你有一丝怜惜。 还记得,你们订婚那天晚上,罗浮是个寒冷的雨天,空气都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你旧伤发作,把一整罐止痛药完全吞下,胃疼得卷起身来,躺在景元温暖的怀里,向他讲起你以前在战场受的伤、吃的苦。 你第一次见他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主动上去撩开他的刘海,淡然笑道:“明明是你哄我,可别叫我反过来哄你啊。” “我…”景元眸色一沉,将你搂得更紧,说:“过去你我并不相识,但未来我也没办法给你任何保证。” 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却在不同的仙舟身居高位,自然都承担着各自的责任。你闻言轻轻抚摸他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在他耳边柔声说:“我都明白,若你有余力顾惜一下我就好。我答应你,你不在的时候我会保护好自己,除非………” 景元一下捂住了你的薄唇,语气斩钉截铁:“没有除非。你若不介意,我们就尽早成婚吧。” ……… 可惜啊,即便神策将军还是料不到那么久远的事。 他的药马上就失效了,你没有时间再留恋,拉着他的手超自己的伤口狠狠按了下去。 一下、两下…… 撕裂的疼痛让你视线模糊,巡猎的余威唤醒了将意识封固于你体内的幻胧,她察觉到了你的行为,化作蓝绿色的火焰漂浮在你们面前。 “可惜了,这么美丽好用的小卒子,偏偏是个痴情种,想要自取灭亡。” 幻珑鬼魅般的低语,无情地嘲讽你。 “幻胧大人不必那么狭隘,自毁也是一种美学呀……我们就一起体验一下毁灭的滋味吧…” 你用最后的力量将她的神识禁锢在你的体内,好让自己的死和帝弓的力量给予她最大的重创。 三下…四下…五下…… 你瘫了下来,口中不断有鲜红温热的液体流出,释放出所有的箭矢之力。幻胧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而你已经力竭,意识逐渐涣散。 突然,身上被一股温暖包裹,应该是药效过后的景元在抱着你吧… “杀了我…景元……然后快逃……” 死亡始终没有如期而至,神策将军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只要仙舟的威胁不除,就不应该是你们儿女情长的时候。 此身承负,青锋无愧云骑。兰茵缘起,也因剑胆照我。 香魂即断,非恨天命不眷。忘川之上,唯愿缘悭再续。 一滴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你脸上,是他流泪了吗? 可是…… 泪怎么会有血腥味呢。 “…你…一辈子……一辈子都得输给我………” 第一回-兰因缘起 “将军!您要有桃花运了!”青雀奔到将军面前,一时不慎重心不稳,给自己狠狠一个脸刹。 景元见怪不怪,调侃道:“这又是你摸鱼的新方式吗?” “不不不!这是太卜大人亲自算的!和这个请帖的女子相亲,您就会获得好姻缘。”青雀双手将一枚红色请帖奉上。 景元略微挑了挑眉毛,一看那帖子的纹样是其他仙舟来的,就没了兴致,他向来不喜欢私事牵扯政治利益,便慢条斯理地接过帖子,打开一看,就还给青雀,懒散地说:“长那么漂亮,七百多岁了还没成过亲,不是照骗就是性格不好,怎么能算好姻缘。” “我的好将军,您怎么狠起来都开始骂自己了。人家可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剑首,公事繁忙才耽误到现在的,我都亲自去看过了,那本人长得照片还好看呢。总之人已经在长乐天候着了,您不去太卜大人可要生气了。” ……………………… 你独自一人坐在长乐天茶馆最贵的包间,曜青仙舟在前线获得大捷,你受了些小伤,将军便给你放了个小假,同僚则推荐来风水甚好的罗浮好好养伤。 到了地方你才知道,度假定在罗浮只是为了面见罗浮的将军景元,和他相亲。你的同僚们为你的婚事可算是操碎了心。 但你对罗浮将军印象也不是很好,听说他鲜少亲自上战出征,反而总是隐于幕后,畏畏缩缩,七百年了还没个婚配,八成得是个细狗。 婚事嘛,这把年纪了早就觉得可有可无,但如若真的要结亲,那当然得是自己最欢心的男子才行。 你心里本想好了回绝的台词,打算文雅体面得拒绝他,可当门扉被打开,见着那张俊朗的脸一时愣在原地。 他和你想的完全不同,眼睛是好看的金色,白色的长发用一根红绳高高半梳起,慵懒之余还透着几分潇洒清扬。 他见到你后也微愣了一下,你们目光交汇,就这样对视了几秒,一起笑出了声,那一刻犹如暖阳洒落在身上。 是怦然心动。 你盈盈一礼,简单介绍了一下你自己。他也照旧,和请帖上描述的大差不差,便主动开启了话题。 “听说青衡仙子既是剑首还是贵仙舟的军医长?”仙子是你们仙舟对未婚女性常用的称谓。他抿起一口茶,眉目尽是温柔。 “是的,不过很快剑首的名号就要交给新人继承了,我现在只负责统辖军医部的工作,也快退休了。”你被他的目光撩得心中有些紧张,但表面还是故作镇定。 景元眼中流光闪过,这和他心中的剑首不太相同,对你更是多了几分欣赏:“难怪见仙子不是那种习武之人该有的豪迈气概,反而有一股沉静自若的书卷气息。” 你扶了扶腰上挂着的玄色长剑,然后朝他眨了几下眼睛:“景元将军要是想和我比武,我也可以奉陪,到时你就知道我豪不豪迈了。” 景元听后闭上眼摇摇手,道:“这里也打不了,还是罢了。倒是有棋牌可以玩玩,不知道仙子可有兴趣吗?” 你点头同意,便和他下了一局象棋。起初你还以为自己可以和他有来有回,十步过后就开始吃力斟酌,而他却每下一步都不假思索,仿佛已经料定了你的路数,奇策将军果真不是徒有虚名。正当你几乎败阵下来时,他却下了手错棋,给你机会。 “我认输。”你两手一摊,并不能接受他那么明显的让子。 景元挠了挠头,一副被识破的表情,尴尬地说:“被你看出来了。本来还想让着仙子呢。” 你淡然地笑了笑,看着桌上残局在脑海复盘,景元奇策巧妙又攻受兼备,与之对弈自会收获良多。待你从局中抽离,他则拿出一张信纸,上面写的密密麻麻,忍不住凑过头去看。 “太卜司演算出品之将军相亲成功秘籍大法八百条………”你不由自主得念了出来,然后噗嗤一笑。 景元倒也不藏着,直接把纸放在桌上,指着上面写的今日宜行说道:“你看看,咱们之后去干点什么。” 你第一次来罗浮,人生地不熟。那纸上的字你都认得,连在一起却不解其意。比如什么“仙人快乐茶”、“罗浮老饕品鉴”…想想还是交由景元来决定。 你们肩并肩走在大街上,不免有些显眼,不时有人讨论说你们般配,甚至还有一位大胆的青衣少年走上前来问你们是不是在交往,你则大方地解释了他的误会,柔和道:“不是在交往,我们是在相亲。” 那人捂着肚子笑着,继续打趣起将军来:“那将军可要努力,把这位仙子姐姐留在罗浮啊。” 景元将一杯仙人快乐茶递给你,斜眼盯着那青衣少年,草草将他打发走:“彦卿,今日的功课可都做完了。” 名叫彦卿的少年听到这话立马脸色一变,小跑离开,待他走远景元这才跟你解释那是他的小徒弟,你自然不会见怪,坦然称赞他超群的武艺天赋,将来必成大器。 景元闻言虽然没有多说别的,但看上去心情不错,想来他也是非常重视自己这位爱徒。你尝了一口传说中的仙人快乐茶,那味道的甜腻与你想象中完全不同,不禁惊呼:“这玩意好甜啊。” “怎么?不喜欢的话我去换一杯。”他略略皱眉。 “没事没事,我以为仙人喝的茶都是寡淡的玩意,没想到加了那么多糖。”你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有些喝不惯,但也不会拂了将军的兴致,故意在他面前又大吸了两口。 “这不是还有快乐二字嘛。糖分就是快乐,意为让仙人都能快乐的茶是也。你们那里没有吗?平日都喝些什么呢。”景元与你边走边喝,你也不问他会带你去哪,就当在长乐天随处散心。 你想了想,答:“我们那不分白天黑夜,多数喝的都是酒,下次来我给将军带两坛我自己酿的。” “那感情好,多谢你了。” 他带着你穿过长街,长乐天尽头处有颗大树,上面红绸飘飘,挂满各色的卡片。 “这是罗浮的传统,每年到了这个时节便可来此处祈福,将愿望写在卡纸上,挂在上面即可。” 你顺着他的目光抬头望去,风起,卡片随之翩翩而动,煞是好看。 你从不信这些神灵或者祈愿,哪怕是帝弓司命,你也不像其他仙舟人那样敬他如天神。但也不代表你对他人的愿望嗤之以鼻,卡片上的字迹有稚嫩亦有成熟,无不寄托仙舟人美好的愿望,望着这棵树,你的心绪也渐渐受之感染,变得祥和。 景元同你一起写了卡片,你提笔思量了半天才肯落笔,等你写完放下笔墨,拿起来准备系上,才发现景元在边上偷看。 卡纸上字迹清丽,亦似写字的女子那样脱尘轻灵,如是写道: 吾身云骑,如云翳障空,卫蔽仙舟。谨守此誓,至死方休。 景元目光灼热,你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收起卡片自顾自得挂上。比起愿望,你写的内容用誓言来形容更为合适。如果真的要祈愿,你唯独希望自己能够坚守住自己的誓言。 “将军偷看了我的,怎么不说说自己许了什么愿。” 他笑声轻柔,将视线移回祈愿树,眯起眼睛,缓缓道来:“我希望我能守住这棵树上所有真挚的愿望,让他们如愿达成。”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亦如烟云过眼而散,虽是无形之物,但却实实在在落在了你的心里。 他用他的胸怀将你折服,好像太阳,将温暖照射给了每一个人。 景元一步一步走近你,然后突然将你搂入怀中。你没有推开,只是愣在原地,接着扑面而来是他炙热的吐息,轻轻印下你浅红的薄唇。 那一刻,你便沦陷了,感觉自己将要醉死在他温柔的怀抱里。你不懂得如何回应,他的吻技亦是青涩而生疏,良久都只是双唇轻微的触碰。你像被钉在原地一般,除了被他抱着轻吻,根本无法动弹。 直到他尝到你嘴中的那股香甜,才开始一点点撬开你的贝齿,去索取更多,情到深处搂紧你的后背,不断加深你们彼此的初吻。 “嗯啊!”你享受其中,不想出声打断,但不知情的景元还是直接将手臂压到你背后的伤口,你不禁哼痛一声,他才将你突然放开。 “怎了?”他言语关心中夹杂着急切。 你不好意思得拂了拂后背,脸上还有一点微红,因害羞不敢去看他琥珀色的浅眸。 “没什么,你方才碰到我背上的伤口了。” 语毕,他便要拉着去找大夫,你赶紧解释道:“真的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出征时挨了一刀,问题不大。要是严重,联盟也不会让我一个人来罗浮渡假的。” 你说得越是轻描淡写,景元心中越是心痛和无奈。他沉着眸子,桃花形的眼睛微微眯起,伸出手小心勾住你的下巴,弯下腰再次吻了上去。 微风轻拂,兰因缘起。 半晌,他的意犹未尽才得到满足,他在你的耳边轻轻低语:“你若对我也有意,我们先交往试试吧。” 第二回-醉花入阵(双处第一次就啪到天亮) 说是交往,其实也不过是在手机上客客气气地唠嗑,每天就问你今日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将军事多,没空陪你,而且消息回得极慢,对此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和你想象中的热恋不同,但你和将军交往的事情不知为何传得沸沸扬扬,现在你在罗浮的大街上走到哪都不用花钱,甚至街坊邻居还要塞好吃的给你,搞得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事就待在客房里安心修养,鲜少走动,按照他给你的推荐天天点外卖。 他说好走的那天亲自来送你,结果到时间他却爽约。你回去途中还沉寂在委屈的情绪中时,就收到曜青将军要你出征的短讯,便收了收心,为战事做准备。 这回你们大获全胜,你申请了一个小假,打算带着几坛好酒见见你远在罗浮的男友,一旁的女弟子递上一枚银杏花纹的信纸,你知道那是景元给你写的,欣然打开,谁知他居然跟你提分手,还说什么不想耽误你、让你一心只管公事… “剑首大人!咱们这就把罗浮一锅端了,干完这票,罗浮直接归曜青!”那女弟子气得直跺脚,我曜青第一女神怎么能受这个气。 “平日我都怎么教你们的,非要那么暴力。”你丝毫不慌,弹了一下女弟子的额头说,“你去帮我把最烈的两坛包好,小小神策将军,我自有办法拿下。” 等到了罗浮,你就装作一副醉酒的样子,吓得罗浮那些小辈慌慌张张得去请将军。 景元焦急赶来,你便一秒入戏,凭轩而坐,拿着酒杯举向他晃了晃。 “哪家俊俏儿郎,快陪我喝几杯。” 你的演技出神入化,景元也无暇猜疑,赶紧上前去搀扶你。往日你都一副白衣剑客的打扮,今日特地找了身轻薄粉裙,锁骨之处若隐若现。你顺势伸手摸了摸他那枚独特的泪痣,故意上前吐气如兰道:“哎呀,恕我眼拙,是将军啊。” “你喝醉了。”景元皱了皱眉,却无法拒绝你媚眼如丝的撩拨,定定得看着你。 “将军不愿陪我吗,这可是我特意给你带的好酒。”你乘机躺入他怀,像小猫撒娇似的蹭了蹭。头顶正抵着他的喉咙,能感到他吞咽口水的震动,心跳声强健而迅速。 你心中自是得意极了,这世上还有你拿捏不了的男人? “我喝,我喝。”景元接连给自己倒了几杯,就捂着额头略微发汗,你轻轻去扯他脖颈处的封扣,他便搂着你直接站了起来,即可把你丢到内室宽大松软的床上。 “嗯啊~”你柔媚一声,景元的身体就压了过来,脸颊紧紧贴着你的脖子,他喘着粗气,滚烫的气息扑入你白皙的脖颈之中。 “仙子如此热情,可是想好了?”他一把将你先前扯弄的封扣拉开,左手按下你的手腕,将你拘于自己怀中。 “能与将军共度良宵,本仙子自是无怨无悔。”你朱唇微启,朝着那团白色脑袋亲了上去,他反而比你更近着急,直接将你双唇含住,吻得疯狂霸道,用舌头去反复逗弄你的舌底,时不时得吮吸你的丁香小舌,将你甜蜜的津液一并吞下。 你被他吻得根本连气都透不过来,想要抗拒地将粉拳抵着他,而你那点力量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景元不予理会,反而伸出手继续挑弄,试图将你的衣服脱干净,奈何你的腰带系发复杂,里面一层又一层,任是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谅景元多好的脾气也失去了耐心,便从上拨开薄衫,香肩似白昙花般在夜色中显露,晶莹的肌肤如同羊脂玉剔透纯净。 景元不禁顺着你的细颈往下蔓延,所到之处被吸吮得隐隐发红,尽管衣服还穿着,也能想象其中的好身材。景元撕扯开自己的上衣,用自己的矫健身姿将你再度搂在怀里。 “你真美,让我无法自拔。” 这话激得你直接破防,没想到景元还能说出那么土的情话,真想回他一句“你好土,让我无力吐槽”,靠在他肩上握紧拳头憋笑。 景元发现了你的异样,把你翻过来对视,两人的眼神都是清澈见底,没了先前的醉酒迷乱。 “你装的?”景元刮了下你的鼻子。 你反刮回去,哈哈一笑:“你说呢。” 景元眯起眼睛,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不轻不重地揉捏你的胸口,仿佛对你势在必得。 “你当真不怕我酒后误事,把你强要了?” 你也不甘示弱,靠着他耳边呼出阵阵热风,“将军莫不是以为我这军医长是白混的?你吃没吃醉我还看不出来吗?再说你真醉了又何妨,反正你横竖都打不过我呀。” 景元受到了挑衅,直接把手伸入里衣,修长的手指如同带电一般,揉按你雪乳上的娇俏凸起,你不由自主地娇吟了声。那麻痒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两腿之间,化作一股热流向身下流去,你忍不住夹紧双腿,试图缓解下身的不适。 景元单手解开头上的红绳,银白细软的长发洒落在你的身上,说:“咱们也算正经恋爱,仙子犯得上如此挑逗我么。” 你心中不快,冷哼道:“将军慎言啊,哪门子正经恋爱,我们早分手了,还是你提的。” 闻言景元倒是愣住了,脑袋一歪,那神情的确不是装的,想了半天才说:“我的信你收到几封?” “一封。”你坦白。 “我写了那么多信你才收到一封?我那时知你要去前线打仗,怕你分心才写的那封。”景元摘下你的发簪替你顺了顺头发,然后在额间落下一吻,“好嘛,怕是曜青离罗浮太远信件延误了,让仙子白受委屈了。” 你被他说得心中羞涩,却也不想外露,便反守为攻,指了指他那繁琐的腰带,继续仿着魅人的模样:“我可管不了你那么多,既提了分手你就得重新追回来。” 景元随你心中所愿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自己的衣服,与你坦诚相见,他天生修长壮硕,肩背的比例堪称完美,腰腹不见多余赘肉,但是线条分明又不失流畅,颇为养眼。 “都依你,本将军定会好好服侍仙子,定叫仙子满意。” 景元继续在你的锁骨处徘徊,轻吻中偷偷暗藏了几次啃咬,你被弄得身心发痒,刚想扭动几下腰就被景元擒住,撕扯起你的腰带,你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 “别……”你慌张得看向一旁。 景元自是不会为难与你,只是事才办到一半,便不让脱衣服,令他也是骑虎难下。 “我脱了,你可别后悔。”你松开他的手,自己解开腰上的盘扣,将自己腰带和里头的软甲脱个干净。 景元不以为然,上去撩开里袍,看到他惦念已久的身体,手指凝固在半空中。 你常年征战沙场,身上自是挨了不少伤,每一道纵横交错的痕迹都代表着不同的战役,在雪白的皮肤上更为扎眼。 “现在不觉得美了?”你挑眉问道。 胸前传来温热的触感,景元将头埋到你的胸前,小狗似的一点点舔弄你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惹得你仰头喘气,身下更是燥热,双腿忍不住互相摩擦。 “美人在骨不在皮,若是有些别的什么,那也只有心疼罢了。”景元挺起腰身,他身上也有些陈年的疤痕,大方得展现给你看,“先前我还怕你嫌弃我,现在你我正好打平了。” 你欣然浅笑,抚摸他独具男性魅力的胸腹,点点头,双手搂过他的脖子把他重新拽回自己身上。两人的呼吸又变得沉重,可是你们就只是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对方,没人再有所行动。 “那个…我是第一次……”景元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微红。 “我也是…”你同样茫然。 真的笑死,俩雏鸟前戏装得那么熟练,到了后面直接干瞪眼。 景元眸色又沉了些,“那我就按想象中的来,若你不舒服了,趁早告诉我。” 他含住你粉嫩的乳尖,你放任了他不停得吮吸、啃咬,小手也闲没着,在他的胸膛上好没章法的一通乱摸,这显然让景元兴奋感倍增,另边软乳也被他一手掌握,变幻出各种形状。 “你这真软,还香得很。”景元故意吸住你的乳头向上提起再突然放开,看这它落回原处时雪兔乱蹦的样子,不一会儿你的玉乳封顶就被玩得鲜红欲滴。 “啊~啊哈……”软糯娇吟从你嘴里溢出,你赶紧用手把嘴捂上,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景元无声得笑了,沾沾自喜得瞟了你一眼,捏着你的手腕移开嘴唇,用着充满磁性的嗓音道:“仙子不必紧张,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掩饰,只管享受就好。” 接着他一路向下,很快就发现了你早已湿透的小秘密。你又羞又恼,他却并没有将你湿透的秘密拆穿,含笑又默不作声地将你的美腿分开,两片甜美的粉白花瓣又软又水,那被包裹的娇羞花核也在其间悄然冒头,在蜜液的滋润下透着水光。 会阴受到他温热吐息的吹拂,你本能地合上双腿,想掩饰自己的小穴,他却不如你意,强悍地掰开,未等到你出言阻止就低头亲吻那道淋淋漓漓的细缝。唇瓣触碰花核,难以分说到底是哪个更加柔软,你只知这份刺激已让你难以承受,景元舌尖的飞速舔舐让脊背都变得酥烂,双目失神得瞪着天花板,胸口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嗯…嗯………呃啊……”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就被景元送上了高潮,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一股暖流从腿间喷出,浑身软绵绵地像是躺在云端之上,等到景元将自己的脑袋移开,你的呼吸才渐渐缓了下来。 “唔…真甜……”花蜜回味悠长,景元舔了舔嘴角,笑意越发加深。看着你这般娇怯的模样,忍不住上去揉揉你的脑袋,“高潮的滋味如何?本将军的功夫可有让仙子满意?” 去你的吧。 你本想给他一拳,可身上确实使不出力气了。他摸了一把你泄出的花液,抹在你挺立的胸脯上,然后一点点将上面粘液舔走,仿佛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当真属小狗的。”你有气无力得骂道。 景元不怒反笑,心情甚是不错,接着你的话打趣:“仙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咱们正事只起了个头,仙子可别这就要败阵了。” 景元说罢将带有薄茧的食指缓缓的伸入了你还未经人事的花穴之中,为避你疼痛,动作也是放轻放柔。 “真紧!”才进了一根就被完全包紧,景元能感觉你内壁的收张力度,又像是上钩的鱼儿死咬着饵不愿松口。 手指也开始在花穴内慢慢的抽动,你的身体紧紧绷着,他尽力另一只手继续揉捏酥胸,你承受不了上下被他爱抚所产生的快感,忍不住左右扭摆。 两根、三根…… 你终于忍受不住身下给大脑带来的兴奋,还有一种将要撕裂的恐惧,带着一丝哭腔向景元求饶:“不行了…下面…下面好胀呢………” “乖,忍忍,一会儿它还要进去呢。”景元沉着嗓子,他现在身下已经坚挺多时,看着心爱的你那副诱人模样更是觉得跃跃欲试,那种发胀到爆炸的欲望全靠他的温柔和理性压抑,心中恨不得现在就把阳具一插到底,狠狠地让你在自己身下疯狂交合。 “唔………” 你被景元的话说得心头一跳,目光移向他的胯下,他那处与他偏白的肤色截然不同,颜色紫得有些发黑,表面青筋突起,一副狰恶嚣张的样子,不光可怕,还很丑陋,上面还有些许白色毛发,与他温润俊朗的外形丝毫不搭。最重要的是,那尺寸的确远比手指粗壮好多倍,不知道这玩意塞到身下得多恐怖。 想至此处,花径更加敏感,将景元的三只手指绞得更近,还未等他抽动,便春水溃败,一泻千里,真如醉酒一般软摊在景元怀中。 景元借此机会用手指再扩了扩,提起身下的阳器,在小穴入口处蹭了些蜜液,接着便尝试挤进紧致的甬道。 “嗯……哼…” 景元腰身一挺,才将半个头没入花穴,你哼哼唧唧,很难说是舒服还是疼痛,而是一种未知的恐慌,仿佛下一秒自己即将失控,而这份焦虑始终没有发生,体会到的只有景元扶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推进而已。 “感觉如何?”景元痴痴地望着你因充血而嫣红的穴口吞吐自己的分身,明明自己的身型远高大与你,但让你在自己身下承欢,却是用自己的性器插入你温暖绵密的身体,那被包裹奇妙的感觉难以言传,光是用理性克制,已是微微发汗。 待整个头没入,还有大半截在外头,你已经是有些感到撕裂酸胀的疼痛,可是身体又本能得渴求他的进入,一时不知道如何判断,先摇摇头,再点点头。 “笨蛋。”他开怀大笑,一个轻吻落在你小腹上,“我憋得好难受,让我再进去点行吗?轻轻的…” 你眨了眨朦上水色的双眸,点头应下,得到你的许可,他笑意渐浓,将自己的分身缓缓推了进去。你被他全然嵌入,感觉身下好像有什么屏障被捣碎,柔嫩的花瓣被他蓬松的白毛抵着发痒,想要摆脱那种异物进入别样感觉,但一旦摆动腰身反而会将其加中。 “吭———”景元一声如愿地低吼,瞧见身下似有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俯下身握着你的下巴深情又真挚地说道:“疼吗?你放心,你的男人会对你的好的。” 那句“你的男人”让娇羞起来,听罢纤窄的幽穴不由自主收拢,仿佛千张小舌全力吸吮着他的分身,听他在欲望中沉沦的声音,你面上泛得更红,下意识得夹得更紧,贪心的咬住他的前端,果真他又接连不断发出销魂得快慰。 “啊……你……松松…别夹了啊……”景元咬牙,几乎是用毕生的功力守住精关,抬头见你一副玩弄他的神色,也不再那么顾惜,便轻哼一声,双手一边抚摸着两边的椒乳,让其在自己的掌控中变化不同形状,一边勇猛地在甬道中抽插,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你不断分泌汁液,飞溅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 “嗯……唔…等…等一下…我…啊哈……啊哈………嗯……”你处经人事,根本耐不住这种阵仗,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叫着,发出像猫咪般让人又爱又怜的呜呜声,支离破碎的声音令景元欲火更甚。还未等你高潮,就有一股灼烧烙在你花心。 你懂得一些小常识,知道景元这就射出来了,大抵也没过一柱香的时间,算短的,但你不知道处男的初夜本就是这个时间。 所以你误以为这种行为算做“早泄”,看着他也有点尴尬的面孔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有些难以相信,如此神勇的神策将军还有这种隐疾。 不过细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八百多岁了,快一些……也正常,不行多给景元喂些强身健体的壮阳药吧。 正当你为自己未来的性福考虑时,景元出言打断了你的思绪。 “仙子为何用这般眼神看着我。嗯?” 他好像有些不快,男人都好面子,你则哄着道:“没什么,你…你别多想。” “呵,不是我别多想,是仙子别少想。”他咬了一下你的耳垂,将你整个搂坐了起来,肉棒一直都没有离开会阴,如此这般又将肉棒重重压到花心深处,只是须臾一瞬,体内的巨物,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啊…你……”你惊呼不已,这回的姿势更加贴合,阳器也比上一次更加粗壮。 “仙子放心,我说了,定会让你满意的。” 景元宽大的双手托住你的雪臀,把你上下托送了起来,一下被高高顶起,你顿时有了些失重的感觉,一下又被他狠狠地拽向腿跟,丰盈多汁的花穴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 “别这样…将军………啊……啊!!!” 你被顶得眼冒金星,头脑发昏,不受控制得抽搐起身体,他知你又到了极限,反而放慢了速度,猛得托起后慢慢插入,你感觉身下的肉棒随时都会离你而去,心中燃起一种害怕失去的空虚,试图再度加紧肉棒,但吸力哪比得上强健的景元。他意味深长得笑着看你,你知道这是他恶意的报复。 “唔……将军…你……” 你想求他给你一个痛快,让他狠狠干你,但是又说不出口,真是坏透了。 “仙子想如何?”他笑得两眼弯弯,从小狗变成一只小白狐狸。 “唔…想要………”你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景元本还不想放过你,但是床榻上心爱之人的祈求本就是宛如春药一般叫人无法自持,便不再多言,将你再次推倒在床上,抓起你的大腿夹在肩上,扶着紫黑的热棍就这样狠狠捅了进去。 “啊…………”你和他一并发出得而复失的轻呼。 接着景元愈加使坏似的,肿胀分身在你柔嫩而敏感的花径里急速而狂暴地抽插。好像经过了某个不一样的地方惹得你浑身颤栗,景元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用着肉棒在你花穴各个角落搜寻,终于让他寻到了那处不一般的媚肉,直接对那处反复追击。 “啊……那里…那里不行………将军…住手啊…呃…”你向他求饶,他却无动于衷。每一下都大力而强势,交合之处的粘液在猛烈的撞击下滋滋有声,手指故意在此撩拨充血的花核和右侧的雪峰,在你高潮前一刻将舌头深入你的口中,肆意得吮吸舔弄。 身上各个敏感部位都被安抚到,景元更是眯起眼睛,动情注视,有着叫人芳心暗动的醉人皮相,你几乎都要溺死在他带来的欲望里,随着他的动作扬起高傲纤细的脖颈。 “啊——将军…不行…不行………啊…”七零八落的话语终是逆转不了局面,你大泄而出,双眼空洞,魂不守舍地躺在枕头上,而景元狡黠一笑,满意得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你,仿佛是工匠看待完成的杰作。 “诶?仙子这就不行了?”景元拿了一旁的帕子擦了你额头的汗珠,身下的肉棒还定定得插在你体内, 坚挺如旧,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 你此次初尝禁果,但也非一般寻常女子娇弱,你休息了一下便恢复了体力,腰胯扭转,在此吸住那根让你迷乱颠倒的阳具,单手勾住景元的脖子,吸住他刀刻般的锁骨,落下点点草莓。 你们的花样不多,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姿势,但还是毫不厌倦得一直做着,床单满是赃污狼藉,房间内都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外头太阳还未升起,只是透着朦胧不清的微光,你已经累得发困,但是景元任不知疲倦,将你翻过身背着他,试图把住你的腰调整身位,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较量。 “等一下!”你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出声已经来不及了,左上侧腰靠近肋骨的地方是你的旧伤,稍加施力就疼,现在直接被景元握住,就叫你痛不欲生,幸好他还未用力拖动就停手。 景元以为你在求饶,轻柔地笑道:“仙子若是满意了,那我们今日就到这吧。” 他将细吻顺着你背后的伤疤一点点吻去,没过多久就发现你身体发颤,而且抖得厉害,双手把床单都抓皱了,定是有什么痛苦。 “青衡?青衡?” 他将你翻了过来正面朝上,你发了一身冷汗,把嘴唇咬得发青,以为你是犯了什么病,连忙想要给你披着衣服带你去看大夫。 “无事…就是…我那里有伤……不可以碰……” 你艰难地把原因说与他听,在他的怀抱里把头埋了埋,“我休息一下就好……” 景元听完才安心下来,用下巴抵着你的额头,绒毛般的白色银发顺着你的肩膀垂下,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你的薄背哄你入睡。 “我的错,你睡吧…” 你闻言,眼皮便是有千金之重,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什么也都不愿多管,任身体和床上泥泞一片,就沉沉睡去,一夜好梦。 第三回-谈霏书剑(神策府play) 那晚你睡得很好,将军有温柔地抱着你去沐浴,还默默一个人把房间都收拾好了,等你醒来以后睡衣和腰上的软甲都穿在身上,可是景元人不见了。 正当这时,他拿着一堆东西推门而入,你在被窝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味。 “呀,你醒啦?”他把东西放桌上,然后突然跳到床上一把将你抱到怀里,隔着被子不停地揉你的脑袋,“是不是怕我睡完你后就跑了。” 你哎呦一声从被窝爬出来,懒散得打个哈欠:“你这样的小帅哥,追本仙子的不要太多,我想睡几个就睡…唔!” 他搂着还有些惺忪软绵的你亲去,你本是想要推开,奈何格外眷恋他身上的温暖气息,哪怕自己是块冰,也甘心在他的怀中融化,直到头脑发昏,片刻才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柔软的唇瓣,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不可白日宣淫啊,将军。”你被他的胯顶得难受,隔着衣服也知道他硬了。 景元伸手给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语气有些无奈:“想和你做,自然是分不出白日黑夜,不过一会儿还有公事,你好好休息,我给你买了好多早点,都是罗浮的代表小吃……你挑你喜欢的吃吧。” 你一听是公事,也没说什么,乖乖地点点头。景元风风火火地走了,你洗漱完看着茶几上堆满的吃食胃口大开,上次的仙人快乐茶给你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所以打算从边上的饮品开始。 “这苏打豆汁是什么逆天玩意啊———” 这回景元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晾着你,第二天他就抽空请你去将军府,你们先聊史书兵策,再又摆了几把象棋。你文武双全,这些本也是你擅长的事,但在景元面前就成了班门弄斧,不光轮计谋把你碾压,学识远高于你,就连下棋都是在降维打击。你心中盘算的是怎么费劲心思赢过他,而他倒好,是想着怎么让你还能不让你看出来。 “你脾气是真好,这一上午一局都没赢也不上火,要是浮躁的年轻人可陪我下不了那么久。”景元看着你对着残局复盘得模样觉得好笑极了,拿起你的茶杯倒上新泡的茶。 你本沉浸在景元环环相扣的妙招里,试图将其拆解吃透,他那句话悠然飘来,你一琢磨就觉得话头不对。 “好啊你,莫不是拐弯抹角说我年龄大。” 这时一个褐色脑袋凑过来,你一看,是他那小弟子彦卿,他向你略施一礼,声音稚嫩而天真道:“仙子姐姐误会将军了,将军是想说彦卿浮躁呢。” 将军向你一阵坏笑,你也不好继续发作,他拍了拍彦卿的肩,说:“我这小徒弟听说你是剑首,之前就吵着闹着非要来见见你,让你指点指点他。”你自然看得出他很宠这小徒弟,即可应了下来。 彦卿底子极佳,但正如景元所说,还戒不掉年轻人的浮躁,几招下来局势已定,你也不想让他太过扫兴,故意让他也会伤了他的自尊。 能有这个机会,彦卿也应该是想见识一下你的全部实力,便指了指一旁看戏的景元。 “要不,你们师徒一起上吧。” 景元看你和彦卿比武早就起了兴致,拿起阵刀就向你直勾勾攻去,他观察了你许久,招式极为针对,每一击都是冲着要害去的。而你依旧呼吸有序,剑花一挽,调换剑法,以柔克刚,再度占了上风。 “彦卿!”景元呼唤彦卿一并加入战局,他们师徒二人自是默契十足,配合极佳。彦卿的加入使局面焦灼,难舍难分,双方都在寻找彼此的破绽,最后还是由你一个闪现夺过景元的阵刀,右手的长剑对准他的胸口。 彦卿想从背后包夹也被你完全料中,反手转身用景元的阵刀打掉他的长剑,待彦卿反应过来阵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你就此定下这场刀光剑影的胜负。 你收了刀剑,把阵刀还给景元,道了句:“承让了。” “竟不知道仙子的阵刀也武得那么好。”景元心服口服,把还愣在原地的彦卿拎到身前。 “万千兵器,以剑为宗。”你淡然中夹带着自信,继而温柔得转向彦卿问道,“今日可从我这学到点什么?” “彦卿学到好多,您果然是五百年当之无愧的曜青剑首。多谢厉害的仙子姐姐!” 你听到“当之无愧”这四个字有些愧疚,垂下睫毛诚实道:“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并非是因为我的剑术,曜青常年征战四方,武力在我之上者也有好多位。” “啊?那仙子姐姐是怎么当了那么久的剑首的?”你被他恳切的眼神看得发慌,还并不想把自己的经历讲给这么小的小孩听,便找了个真假参半的说辞搪塞过去,“在曜青草木皆可为兵,习剑的人自然就少了,民间自是会评刀圣、枪侠、弓神云云。所以剑首之位反而不那么重要,曜青将军看我仪表堂堂,我就一直作为门面占着这个位子罢了。” 景元自然听得出你的谎言,以功课为借口,打发了彦卿离开,只留你与他二人回到室内,他把门一关就追问起你缘由。你闭目不答坐在榻上,饮尽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谁想景元突然将你揪了起来,揽住你的腰抵在墙上。 “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故事。何必问呢。”你有持无恐,知道这里是他办公的地方,料定他在这不会拿你怎么样。 景元璀璨的金瞳流转,然后暗沉下来,靠着你的脖颈一点点感受你身上的幽香,轻声道:“好,不问,那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 他疯了?开玩笑的吧? 你惊谔得看着他,他面上已经情欲流露,掀开你的衣襟在你胸口上留下数个湿润的吻,舌头描绘优美的轮廓,手指也不停歇地往你亵裤摸索。 “你……这里是神策府,而且还是白天………” 他并未解开你的腰带,手直接从下像鱼一样滑进了你的底裤,对着娇软花瓣一通揉捏,寻到蜜口就钻了进去,没碰几下敏感的你就感觉身下开始湿腻。 发现你那么轻易就动情,景元那张俊美的脸上再次挂上笑容,眼底混着爱欲,声音沙沙的叫人心里头发痒:“只要是喜欢的人,这种事应当百无禁忌,何须管时辰场合。”他抬起你已经泛红的脸,眼神拉丝,一改往日的慵懒反而专着得看着你的眼睛,“喜欢你,就是想随时随地和你做。” 你的一条腿被他撩开,失去平衡的你伏在他肩上,他早早就扯完了腰带。上身同你一样穿戴整齐,胯下却脱得干净。你感受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像你徐徐逼近,烧得你浑身上下都热得难耐。 有了先前的湿润,景元不难将分身插入你的体内,只是甬道狭窄,现下只不过进去一些,你在火热的挑弄之下,非但没法抗拒,甚至本能地搂住了他的健壮臂弯,让你的身体更好地被插入。 “嗯………将军……等、等一下…别在这里嘛……”你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低语,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可是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自己松软的雪峰隔着衣服与他的胸肌摩擦,你能感受他在你身体里点燃了火,烧满了自己的所有经脉。 很快景元就把整根插进去,你舒爽得轻呼出声,完全被他的肉棒拿捏住了。但你又怕又惧,不敢把兴奋的声音叫喊出来,只能咬住下唇,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种微妙的禁忌让你生出了一种羞耻感,又不得不承认被他肏得舒服极了,蜜液一股股往外冒,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嗯?”景元越发插得凶狠,幽谷的温暖和窄紧然后他更加忘情,牟足了劲上前探索每一处褶皱,势必要让你喊出声。 空旷的神策府回荡着肉体击打的声音,他将你的腿分得更开,开始一轮深入的抽插,使你不停随着景元而颤动,香汗浸湿了衣领,湿答答的贴在皮肤上,酥麻感花心处掹地涌了上来,最终将一切都击垮了。 “嗯……嗯…将军……别、别…啊……啊哈…”你溃败得彻底,发出娇软的莺啼。景元铁一样的肉棒在你体内尽情捣弄。那滋味让你欲仙欲死,便顾不上这是在何处了,只想与他共享登仙美事,抱紧了他的肩膀把头埋在银白松软的发间,继续体会他在你体内的强劲抽插。 不一会儿,你的另一只脚也渐渐悬空,被迫整个身体都被他抱了起来,就此宣告你失去了所有主动权,为了防止身体滑下,还得完全搂住他的上半身,而你除了被他抱着干也没有任何退路。 “啊哈……啊哈…将军…不…轻些…啊哈…别……” 你伏在景元的肩膀上,他茂密的卷发好像被子一样盖在你的后背,你明明是女子中修长高大的身型,居然觉得自己在他怀里娇小起来,甚至可能是一副被他欺负的模样,真是荒唐,自己何时那么弱不禁风。 景元或许是这个原因变得异常得亢奋,喉间不断得发出深沉的喘息,还不忘得意得继续与你作对,“我就是要重重地插……啊…唔……你里面好热…吸得我好舒服……” “别…将…将军……”你泪眼朦胧,快要被捣坏的感觉却让你觉得并不害怕,而是期待,可柔嫩的花穴还是在他的强横凌虐下承受不住,到达巅峰。 “喊我景元。”原先柔和的目光忽然像是锁定目标的狼,你被灼得发杵,脸颊烫得厉害,为了身下的索取尽力讨好于他,忘情地呼喊着:“景元…给我…景元……啊哈…” 高潮将至,花道本能的收紧,他吸得畅快不已。他拔出的多些,再度借着惯性沉下猛顶,将你紧窄的花穴毫不留情地完全撑开,那种浓郁的攻击性从景元身上散发,把你侵蚀地酣畅淋漓。 “唔……我们一起………”景元大喝一声,将粘稠的白色液体尽数洒在幽谷深处,脆弱的花心也随之释放出蜜水三千,你和景元的液体在下腹处互相融合,在他拔出来的时候有一声“啵”的清脆水声,紧接着半透明的液体就从你光洁的大腿内侧顺势而下。 景元将你的双腿缓缓放下,疲软的阳具还是不愿意离开,把你按在墙上,生怕你跑了。 “你坏死了!”你没好气得骂了一句。 听到你骂他,他反而更高兴,揉了揉你的鼻尖,脸上笑得如沐春风,这厮面上长得白白嫩嫩的,把坏水全装在肚里。 “仙子的表现明明是爱极了我,阵刀虽耍得不好,枪法不得尽力讨仙子青睐嘛。”他故意施力搂紧你。 枪法?什么枪法?你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的分身,脸顿时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将军当真幼稚,下次打仗你干脆用美色诱惑敌人算了。”你半遮住绯红的脸。 他展眉一笑,神色柔和温暖,浅金瞳孔藏着无穷的吸引力,眼尾轻挑,绝色的桃花眼泛滥春色宜然,甚至胸肌也略微抖了抖,借着呼吸在你的软胸上来回蹭去,还真是颇有一番祸国妖孽的味道。 “好,那就拿仙子练练手。”他接着抱起你的腰,把你压在茶几上,你还未想通的残局就此打破,象棋棋子接连四散,掷地有声,正如你的心跳慌乱无章,仰望着景元俊逸的脸准备好了下一次结合。 景元自是不会让你失望,提起他那根已经重振雄风的长枪,正要准备进入,门外就想起了人声。 “将军,可是打碎了什么东西,需要人收拾吗?。” 你心里一凉,没想到你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胆战心惊地转向景元,可他却处之泰然,没有一丝紧张,说:“放心,我把门锁了,旁人进不来。”说罢就顺着你湿漉漉的大腿内侧,将长枪末了进去。 “呃…………”你压抑着那种充实饱满的快意,却还是哼出声来,他则笑得桀黠,故意用力得撞在最深之处。 “嗯……别…” 你死咬着下唇,即便是外人进不来,也不能叫旁人知道你同景云这般不顾廉耻,就在将军府内做这档子事。好在你姑且忍得住,不一会儿那门外的人就摸了摸头,转身离去。 你那颗悬着的心刚放下,身下就开始发热发烫,低头就见紫黑的长枪在自己两片两腿之间中猛力冲刺着,甚至粉红充血的花核随着撞击无助颤抖,蜜穴还有很多他上一波余留的白色液体,随着他的抽送不断卷出白色的细沫。 景元低下头,握着左胸不断舔舐,挺着强壮的腰身大力猛干,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 “嗯……景元……景元…景…元…”你被一阵温暖奇异的感觉笼袭着,双眼迷离看着身上的男人,用娇柔的呻吟呼唤他的名字。 他的唇瓣离开被玩弄到红胀的红豆,接而向你的脸庞迎去,你知道他是何意,伸出香舌与他不顾津液肆流地缠吻,随着他的抽送挺直腰背迎合。 景元原是想将你的慌乱作为奇策,故意引你情急之下失去节奏,将你征服。可当你深陷欲潭,无法自持,他也随你受情欲所迫、如醉如痴地把一切又还给身体的本能,尽情享受肉体的快感。 “嗯……景元…不、不行了…………” “…哦………去了……真舒服…” 酣畅之声被封存在偌大的神策府,你与景元鏖战好几个回合才停下,最后你只能用一些干净的纸张将自己下体擦干净,灰溜溜得不让别人发现回到住处,刚关上门就感觉腿脚都开始酸软,缓了好久你才重新站起身准备热水沐浴。等你一切完毕,门口就送来了吃食,你小心谨慎得闻了闻,确认不是苏打豆汁那种奇怪美食,才下了筷子。 之后的几天,你又回归了身在罗浮,但是只能和将军手机唠嗑的状态,甚至比上次还要冷淡,除了早安晚安他压根不会回你其他信息,更别说给你推销美食了。 或许是有什么要事吧? 你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你作为曜青仙舟的剑首也不好询问罗浮将军的内务,只能作罢,慢慢等景元消息。 今日,你还像往日在房间里静心打坐,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你听见有人在喊救命,立刻提剑出去。 “救命———是丰饶孽物———” 你挥剑一一斩落,询问了受惊的路人才知道是药王秘传最近蠢蠢欲动,将军带人镇压,不想对方奇袭了长乐天,独留彦卿骁卫独木难支,太卜司大人虽然算到了这一切,现下将军还在赶来的路上。 他说正是医馆的方向,心中暗叫不妙,一路疾奔。彦卿率领的云骑军虽也不少,但此处多有老弱病弱,大多数都被安排去疏散百姓,保护他们安全撤离,而彦卿自己却寡不敌众,略见败势。 “你先走。” 你划出一道剑气,将他眼前的敌人击倒,拦在受伤的彦卿面前。你猛得推了一把彦卿,回头正好一剑刺入丰饶信徒的胸口,如潮水般的丰饶孽物将你团团包围,一瞬间彦卿就看不见你的人影。 “仙子姐姐、仙子姐姐———” 天光乍现,一道道剑影从你的玄剑泄出,彼时剑气破空,将你周围的孽物一齐斩灭。 “你做得很好,彦卿。”更多的敌人向你靠近,你背对着他,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敌人,道:“带其他受伤的人先走,这里交给我。” “可是——”你瞧见他心中犹豫,朝他自信一笑。 “放心,区区寿瘟余孽,这里我一人足矣镇守到将军回来。” 第四回-寒雨将歇(你主动h) 罗浮下雨了,是久违的寒雨,好像一转眼就已经到了深秋,天像塌了一样下个没完。 救援也因暴雨开展得缓慢,到了深夜才彻底结束,景元这才得空,去看望一下受伤的你。 白露和驭空刚从你房间出来,小白露眼圈红红的,一向镇定的驭空也面露愁色,看到景元来了主动上前回报情况:“将军,那位剑首大人称担心曜青仙舟的情况,让我尽快备一支星槎,好尽快赶回曜青。龙女人大人说…她的情况并不太好,最好是多休息几日,可是剑首大人还是执意如此,我便安排了明日中午。” 这次长乐天遭到偷袭,本应该是损失惨重,可是罗浮百姓无一身亡,这自当是归功于你。罗浮上下本应该好好感谢你一番,但你惦念曜青,想早些回去也别无他法。 至于驭空说得“情况不太好”,让景元听完胸口被揪得生疼,只能努力平复情绪询问白露:“青衡剑首当时不是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景元还记得当时赶到医馆支援你的情景,孽物已经被你斩杀得差不多了,而你气息稳定,剑法轻盈。白衣虽然被染成妖艳的血红,但大半都是呈喷溅点状,景元看得出来多半都不是你自己留下的血渍。 你见他来了来朝他从容一笑:“别担心,这种货色也就只能让我松松筋骨。” 景元上下打量了你一番,并未觉得你是在逞强,安排了人让你下去处理伤口,就开始忙别的内务。 事实上,你的确只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只是…腰上的隐疾发作了,疼得熬人,你吞下了一整瓶止痛药,现下被折腾的胃疼。 白露收了收眼泪,道了你胃疼煎熬,又暂时也查不出来缘由,景元听罢就夺门而入。 “呜…将军…”你蜷缩在被子,胃像是被一只大手握住,腰上也隐隐作痛。 “疼得厉害?”景元摸着软绵的被子,半天才摸出你的头在哪。 你没有回答,只是呜咽着,时不时得还抽气,把被子抱得更紧。 “白大夫说让你多待几天,曜青那边我会派人帮你打探支援,你大可安心在罗浮养伤。”景元一并躺了下来,隔着被子轻轻安抚。 “我没受伤,老毛病犯了而已,明日中午就好了。”你探了个脑袋出来,靠在他的腰上发抖,正想去搂他,他却站起身来,走向一旁的垃圾桶,搜到了那瓶被你吃完的止痛药片。 “彦卿同我说,那天比完武,他就去查了有关曜青剑首的传闻,听说你是刀枪不入之躯,从不知疼痛为何物,就连帝弓的箭矢都取不了你的性命。没想到你是打肿脸充胖子。” 你听他这时候还在调侃你,哼得一声钻回被窝,心里把他从里到外责骂个干净。谁知一股温暖将你环绕,他钻进被窝将你从背后抱住,很久你们都没有说话,只听雨声连绵。 “很多故事都是旁人听着传奇,自己身在其中才知道不过是半纸荒唐。我…是能明白你的。” 景元越说越觉得苦涩,突然觉得人座在高位都是一个样子。自己听过别人口中说关于自己、关于五骁的故事,也是如此将那段荒诞旧往吹得神乎其神。 但,抛开那些鲜艳的辞藻,也不过是一群有着七情六欲的肉体凡胎。 你不是一个感性脆弱的人,听这话多少还是有点触动,景元经历的怕是比自己还多。揉揉了眼睛说:“我真没什么,只是看着吓人。将军不必担心。” 他把下巴抵着你,一手放在你的腰腹上侧,身为巡猎令史,也能感受到微弱的巡猎之力,沉着柔和的嗓音问:“当初被帝弓伤的地方便是此处吧。可是我那日不小心摁到了引你旧伤复发?” 你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本想逗逗他,见他眼里满是关怀,反倒教你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便实话答道:“那倒不至于,每隔个三五年都会疼一次,我吃些止痛药就能压住。真没事。” 你将脸埋到他胸口,他身上的硬甲硌得脸疼,上去扒拉他的衣服,他乖乖地脱下外衣,独留一件内衬,但你任不知足,接着去解他的腰带。 “还病着,就不要想别的,好好休息。”他按住你在他腰间游离的双手,你则俯身吻住他柔软的唇瓣,用舌尖描绘他上颚的轮廓。景元退后躲闪,但你并不放过他,继续步步逼近,吸住他的舌头继续巩固加深这个吻。 “不是将军说的,只要是喜欢的人应当百无禁忌,怎么现在就反悔了。” 你吐气如兰,兰香扑鼻试图迷住景元,他的呼吸渐重,手上松开了对你的束缚。你便灵巧解开腰带,抚摸他胯下已然挺立的巨物,你不去看,光用手摸都能摸出他上面清晰明显的脉络,甚至还微微跳动。 如此动情,他却还未着急与你结合,望着他眼里满是克制,这副模样甚是有趣,你便想再度吻上去,去勾起他内心的兽欲,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慢着。”他反手捂住了你的香唇,压抑着浑身难泻的欲望,“你到底还是病着,身上又有外伤,我若还与你行那事,岂不是和禽兽无异。” 你离开景元的手掌,他以为你就此罢休,结果胯下竟然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景元暗叫声不妙,骤然快意攀上脊柱,无从招架。 “呃啊……” 听到景元低沉性感的嗓音,你下身一热,温热的蜜液随之涌出。 你含住景元的分身,力图让它在嘴里入得更深,胸前小巧的雪峰也随着上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景元本想抽身而退,但看了就忍不住伸出双手狠狠地揉捏一番。 大概是因为你对此毫无经验,牙齿触碰肉棒总会刮的景元生疼,不一会儿他就缓过神智,拔出肉棒暂停这场由你主导的缱绻,豁然站起身来,走到浴室不断得用冷水冲洗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将军……是…不愿意吗……别走啊……” 你卷着身体,话里全是委屈,身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你,唯有彼此的欢爱才能缓解一二,谁知景元这么不愿意配合。 景元微愣,停下喷头,冰冷的水珠顺着脖颈流向灼热的躯干。 “真傻,我这是顾惜你、心疼你…”景元头都来不及擦,将被打湿的头发随意一甩,干净上前走到床边,身下的阳具丝毫不见颓态,言辞切切地说:“我舍不得这种时候和你做这种事。你安分睡着,到明日中午我都在这陪着你。” 你靠着他炙热的胸口,景元发尖不时有水滴落下,小声呢喃道:“和你做就不难受了……我需要你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力嘛…” 景元再三确认,才答应下来,他急迫地与你拥吻,顺着你身上药酒的味道,一点点在你包扎好的伤口周围每一寸肌肤通通吻了一遍,你知道他一直惦念着你的伤,对你的顾惜与心疼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不由得心中甜丝丝的。 他向下吻去,你的身下并无毛发,幽谷之外冰清玉洁,娇嫩的花瓣呈现出淡粉的颜色,藏匿在花瓣之间的肉芽如珍珠润亮,景元轻轻一吻,那种诱人的香甜让他再度着迷,对着那道细缝含了过去,你浑身颤了起来,热浪不断在此翻涌不息,那种腿间传来的酥爽果真能抵御腰间的痛楚,身下已经湿了床单,只等他共享似海深春。 “嗯啊……景元………景元…景元……”你唇角情不自禁地溢出娇媚的哼吟,一遍一遍喊着景元的名字。 “喜欢吗?”景元舔了舔蜜角的蜜液,就问话的时间也不忘回味。 你心中羞涩,不敢回答实话,反正说了假话他也不信,免得被拆穿还要被奚落,就扯了一手被子,把头埋在里面,什么也不说。 景元见状轻柔得笑了,将热气呼到你的花核上,惹得你无助一颤,此举应是鼓励了景元,舌头飞速在花瓣上舔弄,甚至后来变成吮吸,饱含欲望的蜜汁似水一般涌出,他一一咽下,情欲却越发得不到满足,让他怎么舔都不够。 腰上抽痛瞬息之间止住,虽然盖捂着眼睛,但是你看到却是白茫茫一片。 “嗯……唔……舒服…还要……啊……”你用细碎语言索取,身体也诚实地挺起腰,想他毛茸茸的头送去。穴内突然有异物进入,那东西不大,却热得很,灵巧地撑开花道内每一处缝隙。 那是景元的……舌头……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浑身已经软成水一样动弹不得,他的舌头仿佛带电一般,所到之处犹如勾魂摄魄般的刺激,大量的花蜜像失禁一般喷射出来,淋在景元俊朗的脸上。 “唔……啊……”这样虽然淫乱,不得不承认你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躺在床上眯眼回味。 景元起身不知去了何处,一会儿被子被掀开,他正寻了个浴巾盖在头上。 “好了,睡吧。”一枚吻落在你的额头,他细心地替你盖好被子,哪怕他身下的肉棒一直胀得发痛。 你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闭上双眼想要尝试进入梦境,可惜没过多久坠痛在此袭来,叫你痛不欲生。 “呃……”你下意识地抓紧了景元的手,然后突然松开死死捏住床单。 景元拿着手帕拭去你头上的汗珠,担忧道:“又痛了?” “我……我行囊里还有止痛片……”胃中药物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你不迭得恶心,趴在床头忍不住干呕,“呃………” “你再吃怕不是胃要灼坏了!不能再吃了!”景元扶上你的后背,拍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你望着他闪烁的漂亮眸子,眉毛几乎是要连在一起,明明是像太阳一样的人,怎能露出此等表情。 你伸手去摸他的脸颊,试图揉开他的眉心,颤抖着说:“好…不吃了……你陪我…” “我答应你今晚陪你,自然是不会食言。”他再度环着你,用他柔暖的体温,而你并未此感到知足,反而将手握住那根胀起的肉棒,上下连续套弄,没有几下它又在你手里粗了一圈,眼下已经是握不住了。 “你……”景元难耐地仰起脖子,但又拿你没任何办法。 “你若不愿当禽兽,那我来当好了。”你身上沉痛不已,唯独嗜欲能将其取代。冲着他脆弱的脖颈啃了上去,留下一排淡红的草莓印,可你无论怎么挑逗他都不像之前那样对与你行鱼水之欢。你眼神凄迷得望着他,“要么拿止痛药来,要么帮帮我。” 景元闻言,想要再度吻你的花穴,而你则用了全身的力将他推到在床上,双腿打开骑在他的跨上。 “啊…………”你对准穴口将他的阳器没了进去,甬道被迫缩小收窄,却又被他的肉棒膨胀开来,醉人的快意叫你如登仙境,每次上下迭起都会缓解身上的阵痛。 你纵情痴狂,香汗淋漓,内衬还未完全褪去,湿答答得黏在白皙的皮肤,沉沦在挚爱的性欲间。可景元对着被迫妖娆又淫靡的你心如刀绞,与此同时,他做了一个决定。 腰上传来一股暖阳阳的触感,你觉得身上疼痛缓解了些,继续用自己的花穴吞吐紫黑的肉棒,蜜液喷溅四方。可没一会儿你就有些体力不支,软下腰身伏在他胸前,一旦停下又要陷入到疼痛的泥潭之中,你不由得落下泪来,向他请求:“帮帮我……景元……” 灼烫的阳具再次顶上甬道,景元握住青妜的耻骨往下按,直到龟头捅到你细软的花心。两人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痛吗…”他喘着粗气,只敢缓慢抽插。 你靠在他胸口,一手摸着他雄壮的胸肌,眯起眼睛感受他在你体内带来的律动,“不痛…有你在就不痛了…” 景元的动作温柔又不失强度,他抽动得不快,却每次都到了宫口边缘,还避开了你的疼痛地带,只在你觉得最舒服的地方来回徘徊。 “那腰伤呢,好些没?”他将你完全拥入怀中,左手再度与你十指相扣,一滴滴汗水落入枕榻。 你通体泛粉,肌肤发热发烫,痴痴得望着景元的双眸,他眼中柔情难却,眸里的你更是耽溺到不能自己。 “有你在,自然就不那么疼了。”你朝他的胸肌蹭了蹭,“喜欢景元……” 他薄唇微启,嘴角此刻微微上翘,似是有什么得意的事情。你与他相扣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很快你们都到了浪尖,身下的蜜液横流不止,随着抽送着的肉棒溅出花穴外,顺着大腿滴落到床单上。 这回景元憋了太久,射得又浓又多,悉数浇在你的甬道内,等你高潮的余味都快结束了,还能感受他在你的穴里不断地冒白浆,小腹略微凸起,像是有了身孕。 景元抱着你的腰将你平方下来,肉棒刚被扒出,就听见“噗”的一声,乳白的精液全权泻了出来。那样子淫秽,但景元却看着极有成就感,你则累极了,也无暇去管,就让景元自己收拾。 等床单擦干净,景元要给你再换身衣服,你就由着他脱了你腰上的软甲,好像是在琢磨些什么,接着将手指轻轻放在你的旧伤上。 “别乱碰,会死人的。”你见状觉也没办法睡了,赶紧翻了个身。 “好好好,我就是好奇。”景元听话地找来新的睡衣,给你小心换上,再给你带上软甲。 你怕刚才的话太重,重新躺在他怀里,解释道:“我这里一旦受创,巡猎之力外泄,我就没命了。” 景元并没有把你方才的话放在心上,听你一板一眼地解释,倒是起了兴致揉起你的脑袋,问:“你当时怎么受的伤,能不能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嗨,就和传闻差不多呗。”你侧过身背对景元,不想让他看到你难过的表情。 往事不堪回首,那段过往,现在想来也有快七百年了吧… 他从背后抱着你,让你嵌在他怀中,从头顶到脚尖都充斥着他的温暖。 你决定把封存已久的伤疤分享给你的挚爱。 “曜青历史上有一场很惨痛的战役,被迫与一位丰饶令史交锋,我那时刚加入云骑不久,并不是其对手。帝弓降下神矢,我欲与那位令史同归于尽,将其牵制,所幸那枚箭矢刺穿了我的左腰,亦刺穿了令史的心脏。” 景元知道那场战役,掐指一算那时的你可能还没有彦卿年纪大,心疼地绕开你的外伤,双手搂住你的身体。 “然后你活下来了,立下了史诗级的战功,别人都以为你是巡猎的天选之人,所以也没有人和你争剑首的位置吧。” 你摇摇头,道:“后面的事情的确如此,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活下来,是很多医师拿命救下的。当时我昏迷了很久,醒来才知道,他们为了抢救我没有及时撤离,导致整整一支医疗军队被丰饶孽物偷袭……最后只送了我出来……那时,我只是一个有战功的普通云骑……我…” 你说到此处,声音越加哽咽,枕畔也被泪水打湿,景元默默地把故事听完,深深呼出一口气,比起战士,他更像个谋士,但他也懂得沙场是用鲜血浸透的地方,无处不存放着生命难以承受的痛楚与生离死别。 “这不是你的错,你现在的成就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为往事介怀伤感。” 景元说完,才发现这话亦像是说给自己听,而自己尚且难以完全说服自己,说给你听,你又会听进去多少呢? 而你却停止了哭泣,回抱住他的小臂,言语坚定地说:“我知道。所以我坐上剑首之后,我很珍惜我的每一天,我自请承担了军医长这个职位,比起管辖,用保护来说更加妥帖。医师,是战场上最纯洁神圣的存在,我会守护他们,直到战争结束。” 景元听完有些差异,他知你文武双全、知书达理,但却不知你如此通透而坚韧。或许他早就该明白,你们本就是相似的人,才会互相吸引。正如你在许愿树下把云骑的誓言写作愿望挂上,他会毫不犹豫地爱上了你。 作为罗浮的将军,忠贞、温柔、又不失傲骨的曜青剑首自然是很好的配偶选择。 但作为男人的景元,他的顾虑自然更加肤浅而单纯。 “那你腰伤的实情就没有人知道了?一直以来就只能吃止痛片忍着…?” 你转过身,向他点点头。 “也就我最亲近的医女知道。我作为剑首代表的是一种精神,论对敌、当杀伐决断;论对谋、当运筹帷幄。我不会喊疼,也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出一丝负面情绪。智勇双全、无懈可击…这不是和神策将军做一样的事吗。” 景元生得极美,却不乏阳刚之气、没有一丝妖异,似是把清风明月挂在脸上,平时都是挂着慵懒的笑脸,如今愁眉苦脸,并不好看。 你第一次见他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主动上去撩开他的刘海,淡然笑道:“明明是你哄我,可别叫我反过来哄你啊。” “我…”景元眸色一沉,将你搂得更紧,说:“过去你我并不相识,但未来我也没办法给你任何保证。” 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却在不同的仙舟身居高位,自然都承担着各自的责任。你闻言轻轻抚摸他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在他耳边柔声说:“我都明白,若你有余力顾惜一下我就好。我答应你,你不在的时候我会保护好自己,除非………” 景元一下捂住了你的薄唇,语气斩钉截铁:“没有除非。” 他将你狠狠抱在怀中,似是要将你的骨头一同沁入自己的身体,长长叹息一声,然后如是说道。 “你若不介意,我们就尽早成婚吧。” 寒雨将歇,风光霁月。 第五回-山河落色(酒震景元主动过激h) 次日醒来,景元还熟睡着,银白的头发蓬松又柔软,像一只大猫猫一样。你忍不住偷偷亲了他一下,他睫毛微微抖了抖,然后又安静睡着。 前些日子应该是把他忙坏了吧,也是为难他还抽一晚上陪你。你静悄悄地去沐浴,等你出来时突然被洁白的浴巾包裹住,紧接着额头就接连落下三个吻,景元还故意亲得特别响亮。 “一会儿我送你。”他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就像他眼角还带着睡意,边打哈欠边给你擦拭头发。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驭空大人昨日说会亲自送我的,也不用劳动你了。”你想让他多休息一阵,可他偏偏执意要去,很快就收拾妥帖,坐在镜子前。 “夫人可愿给为夫束发?”红色的发带被他捏在手里,剩余的部分随风飘动。 即将临别,你自是有些不舍,乖巧地走到镜前,仿着他原先的样式把头发扎好,只为和他再亲热些时间,但嘴上依旧不放过他。 “现在夫人喊得好听,别我前脚到了曜青忙完手里的事情,就收到你退婚的信件。”你撅着嘴,像揉小猫一样扯了扯他白毛下的俊脸。 景元反手握住你的手腕将你拉入怀中,你一时间就忘了继续耍小性子,痴痴地望着绝伦迷人的金色眼眸。镜中人郎才女貌,犹如天造地设,他们互相依偎着彼此,旁人看了也能知其情深。 “君心不改,我自当忠贞不渝、无怨无悔。” 可惜,话语是抓不住东西,如果你多想把这句话放在容器里,时不时打开来反复回味。内心的悸动化作红晕浮在脸上,你羞涩的跳了下来,不敢再面对他那副又帅气又认真的面孔,转身收拾行囊。 景元见你对煽情的话语没有回应也不强求,跟在你身后讲一些罗浮的特产果子一并塞了进去,最后在你迭好的衣物上看到一个别致的护身符,不免好奇地拿起来。 “蘅儿……原来你是这个字,我见你的请帖里是制衡的衡。”景元仔细端详上绣的字,外面的布料已经皱得起了球,可见是成年旧物,对你当是十分重要才保存了那么久,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不再过多把玩。 你坦然解释:“那是家母绣的护身符,我本名的确带草头,之后当了云骑做了队长,结果军里老戏称我是绿草队长,我嫌镇不住手下,就把草头去了,听着也有气势些。” “绿草队长~”景元突然贱兮兮地凑过来,你毫不留情地呼了过去。 “哎呀,你好烦!” 到了正午你按时出发,挥手告别景元驭空等人,抵达曜青后,见药王秘传并没有袭击曜青,便如释重负。正好先前景元的信也都收到了,一张一页都写尽了他对你的相思和担忧,但措辞谨慎而含蓄,就像你们当时接吻都要小心翼翼。 没想到等你看到这些信的时候你已经把他当成可以倾诉衷肠的爱人了,虽然距离相隔甚远,可你们感情却发展得极快。你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收好他的信,之后的日子你像往日一下教导弟子、修炼剑术、巡察医馆,耐心等待景元的聘书。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几日联盟发现了一处丰饶民的重要据点,需要各仙舟一同合力抗击,元帅亲自手书,召集各仙舟将军与将兵上殿一叙。 你随曜青将军等一行人到达元帅殿,入席就坐。曜青常年征战,你也从不缺席,所以算是这的常客了,而像罗浮之类的仙舟就从来不参与主动讨伐,所以你这几百年来也是第一次见人来得那么全,可见这场战役有多凶险。 席位分七个等级,至高自然是元帅,其次是六仙舟将军,其余也严格按阶位划分,你在曜青身兼数职,所以安排在第三级,紧挨着六位将军,景元则在你对面,他好像在思量些什么,桃花眼下垂,睫毛投下阴影,遮住泪痣。 他察觉到了你的目光,抬眸看你,面色凝重。或许是景元在你面前太过亲和,见他严肃反而有些陌生,你刻意撇过头,告诉自己先不要去想这些儿女情长,公事为先。 “曜青剑首青衡。”听见元帅叫了你的名字,你立马起身回应,悉听他的安排。 “这次你便组一只救援奇袭队,交由神策将军调遣。” 你杵在原地,直到旁边的同僚拉你的衣服,你才应下。好在无人在意你的失态。 你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知道到了战场上,景元必然是在幕后施展锦囊妙策之人,所以你期盼自己能够一直待在前线作战,不要与他有任何接触,以免让他分心,影响他的判断。 现在你不光不能如愿,还直接归于他麾下,不只是怕他,你更担心见他出了什么意外,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了… 你苦思良久,宴席散后,你还是端坐在席位,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难料,有不少仰慕你的青年将士都会在这个时候将情书交给你。 “不要冲动行事。” “活着回来。” 你一一接下,一句一句叮嘱这些小辈,而他们也只是递交心意后潇洒离开,并未与你有任何纠缠,你则一直注视他们坚毅的背影远去。 情书堆了满满一桌,突然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回头正是景元。 “我们绿草队长这么受欢迎啊。”景元语气轻浮,让你十分不悦,你收拾好情书打算转身离开就被他一把拉住。 “神策将军这是作甚。”你面无表情地回应,装作不认识此人一般。 景元轻轻将你放开,换成和你同样语气道:“一会儿我麾下需要开个会,青衡仙子记得来。” 他翩翩而去,你扶着额头疯狂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与景元并无瓜葛。 烛火摇曳,一众将士将景元团团围起。 他拿了一张巨大的地图平铺在地上,在上面圈圈画画,给众人讲解布局对策,你听得格外认真,也不得不感叹他独有的才华。 直到散会你随众人离去,景元再次喊住你,待所有人走完,就扑上来撕扯你的衣服,顺着修长的脖颈不断往下粗暴地亲吻、啃咬。 “呃……放手……神策将军…你…唔…”景元宽大的手盖住了你的嘴唇,耳畔传来低沉的声音:“门还没上锁,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吗。” “你卑鄙。”你小声说道,然后挣脱他的双手背对着他。 他没有回应,一点一点走向你,再度伸出双手搂住你的腰,扶在你露出的香肩上一直不停得深吸你身上的幽香。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景元看得透彻。烛台灯芯熄灭,房间唯独他的眼神还有这细微闪烁的光芒。“但你突然那么冷淡,我难受。” 你愣住转过身来,景元则一头埋入你的胸口,在你身上轻轻蹭着,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死活都不放手。 “景元……”你就此动容,刚上去抚摸他银白的卷发。他则又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冒出头来,眼角弯弯地和月牙一样,没原由得乐着说:“蘅儿真是吃软不吃硬。” “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下一秒,景元俯过身去,低头舔吻你的香唇。 战争前的压力、对景元的担忧一瞬间倾泻而出,你含住他的舌头,拼命吮吸,吞下带有他气味的津液,但你忍不觉得过瘾,揪着他的衣领,贪婪地伸出舌头,在他口中肆意搅动。 如果没有战争该多好? 这个问题你问过自己很多次,但这种假设并没有意义,不战就会被吞噬,你们与丰饶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刀剑刺入肉体会呈现出最娇艳的鲜花,那触感比所有花瓣都来得娇软细腻,却只能在你眼中绽放一瞬的华光。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每次战役无论输赢都以为着失去。 你真的是怕了,你怕守护不了景元,守护不了你爱的人。 可你不能慌,你先是曜青剑首,再是你自己。你和景元一样,手里都握着许多条生命。 “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你放开景元,退后几步,撇过头不愿意让他见到自己难过。 景元一步一步向前,而你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贴到墙面,将你拘于狭小的空间内,你们贴得很近,甚至觉得自己也要染上他的气味了。 “你我都要成婚了,何必还要提分开二字。这样吧,我们来约定,谁若感情用事,就要接受对方的惩罚。”他用双手捧起你的脸,厚实的茧子摩擦你柔滑的皮肤,像是什么爱不释手的珍宝,热气吹拂着碎发飘散,痴迷得看着你如玉的脸庞。 你被目光灼得魂不守舍,良久才问:“是什么惩罚。” 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发绳,在你面前晃了晃,勾人地说:“惩罚就是,输的人用这个把手捆起来,然后………” “啊呃———” 他咬上你的脖颈,娇嫩的皮肤被用力衔住,一个猛吸叫你哼出声来,浑身不自觉地战栗不休,靠在他怀里连连抽着冷气。 “一直交欢到对方满意为止,如何……?” 你光是想象一下你们互为胜负的场面,双腿就忍不住酸软,但想想还是答应了他,希望你们都没有输家。 “那我们明日开始。今日还能放纵今日的。” 他将你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双手不住地在你身上乱摸,你早就被撩得身下似火烧一般,任景元将你的衣服脱下,黯淡的视线下你的伤痕并不明显,只能借着月光从窗纸透出,看到凹凸有致的曲线。 景元把你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沾了些蜜液就开始在里面抽送,你勾着他的脖子连连娇喘,不知不觉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而正当你沉沦之际,景元却突然起身把手指抽了出来。 “嗯…继续嘛……”你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撅起嘴撒娇起来。 而景元看你这副难忍难耐的表情摇着头笑了:“等我解个腰带,这就来了。” 一些皮革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后,他没有急着碰你,反而拿起了桌角的酒壶,含了一口冷酒,朝你的花穴埋去。 “哈啊………”酒液与舌头在花瓣处双重刺激下,你将头向后仰起,你努力加紧双腿,但终究是抵不过景元双手的力量,他用力地将你的腿分开到最大,再次对花蕾袭去。 那酒凉得很,但景元的舌头却是温热的,这两厢迥异的触感互相在你敏感娇弱的花瓣之间交错,腰间的酸软让你像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发生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别无他法。 “景元……太…刺激了……别这样…别这样……啊哈………”晶莹的花露一股脑的涌出,景元口中的蜜液与冷酒互相稀释,他一仰头完全吞下。刚极致高潮的你连一丝力都使不上力,身上每一处都软趴趴的,像是离了水的鱼不停地在岸上喘息。 可景元并没有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突然你的身下就被坚硬的肉棒死死顶住,景元把握着分身在你泥泞的下体不断磨蹭,花液让你的大腿内侧变得滑滑,正当你觉得痒得难受,一个不留神,景元就扶着肉棒钻入幽谷。 “嗯哈……”你娇柔得喊了一声,这不怪你不堪插入,而是景元这回的动作不光没有预兆,而且一口气就插得很深,适应的时间都没没停留就开始粗暴的撞击,小穴被迫地吞噬他灼热硕大的肉棒,吸附的感觉让你清晰感受到肉棒上的暴涨青筋。 “景元………轻些…轻些…我受不住啊……”你嘴里溢出细碎的话语,但景元却没有放过你。 “我不要。”他声音低沉,甚至有一些疯狂。景元双手揽着你的腰和护甲,每一次撞击都连带着你的身体,狠狠向床面撞去,那触感都像是撞到了一团酥松的面团,软软的,柔柔的,而刺激的性爱让你的内壁不断收紧,在花房外仿佛有一条小舌,每次深入都会在他的龟头处轻柔舔舐。 “别……别这样……啊哈——” 景元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不光脑袋灵光,学什么都很快,就连性事上也能发挥他的天赋。明明你们是一道做的,但他的进步就要比你明显。你对这件事还在探索程度,景元好像已经可以完全掌握你的身体,他很轻易地就能判断出怎么样做可以让你在他身下臣服,越来越接近失控。 “歇歇…唔呃………”你真的要不行了,像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一样。他也很识趣的真的让你缓缓,对着酒壶仰起头就开始大口饮了起来。 那姿势的确是军中才有的豪迈,你年龄比景元小一百岁左右,他当上将军隐居幕后的时候估计你还未能成为剑首,所以就听信了传言,以为神策将军真就是只会在背后指点江山、不知血染沙场的政客。而今谣言自破,他也像你一样,也曾度过这样枕戈寝甲的日子。 “歇够了?我要继续动了。”景元的话听着像询问,实际上也就是告知你一声。他将剩余的冷酒洒在你的胸口,那酒冰凉刺骨,你忍不住颤了两下,反而让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甚至顺着脖筋流入发间,空气里满是迷醉的味道。 景元一点点用舌头舔走你身上的酒液,留下一片片的印记,你低头看着他痴狂的样子,他的眼眶微微作红,像野兽一样不断在你身上索取更多的快意… 可能也是因为战前心绪不宁吧。今日种种,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又更了解他了些。疆场生死茫茫,此时你们还姑且毫发无伤地活着,但未来…将自己的一切理性完全放空,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让彼此不留一丝缝隙,与他同坠癫狂的欲海。 身下的抽动一次比一次猛烈,你快觉得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出来:“景元…嗯……轻点…饶了我……嗯…快到啦……” 景元看着玉软花娇的你怀中忘情呻吟,那种男性独有的成就之感不言而喻,愈发强悍,紫胀的阳器随着呻吟越来越大,把你颠得香魂欲断,似乎自己要化成一滩血水融入到景元的身躯里。 “接好了,都给你。”景元发起最后的冲刺,床嘎吱嘎吱的声响与男子的低沉喘息融合在一起,景元双手按着你的手腕,把你钉在软榻之上,健硕的腰身不断想你胯骨撞去,莫约狠狠顶撞了数十来下,才化作最后的重击,将白液一尽喷射入温热的花房,用自己所有的爱意浇灌着怀中温软的你。 景元意犹未尽,但他也不继续了,明日还要点兵,过几日就要出征,放纵也有放纵的限度,只将累到脱力的你放在怀中,一闭眼就是战前准备的愁事。唯有看着怀中柔若无骨的你才觉得有一丝安慰。 你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发现了他的注视,靠在他胸口摸了摸他好看挺立的鼻子,问道:“在想什么?”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你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答说:“有那么一瞬,我竟希望你只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在长乐天那间客栈里一直住下,永远远离战火,远离纷争,只需等我回来…” 你一听这话直接使劲扭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过身朝另外一边躺着,像是赌气道:“我若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哪能入得了将军的眼啊。只怕是相亲帖子都不愿意看一眼。” “我好色啊。仙子不光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你方才怎么叫来着,我帮你回忆回忆。”景元笑嘻嘻得从背后拦住你的腰,像小猫一样用毛绒绒的头蹭你的后颈。 你听完气得要原地魔阴身,想了半天骂人的话都没想到能用什么词去形容这么一个大坏人,最后除了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乖啦,刚才我好像凶了点,你疼不疼?”景元将你翻了回来,捏起你的下巴,你们四目相对时,那种对战事的焦虑又涌上你的心头,故而认真道:“曜青剑首可是刀枪不入的,她不会疼,也没有腰伤,将军可记好了。” “嗯,记好了。”他从容道。 你当真是羡慕他,羡慕他怎么能这么随意切换自如,他做得定,算得准。可你心里却又很多担心的话,只能憋在心里,最后还是变成一句不那么顺耳的玩笑话:“你要是打完仗缺胳膊少腿的,我立马就把你休了,去找一百个比你好看的小帅哥。才不会管你呢。” 景元不仅不生气,反而还觉得你这个样子好玩,宠溺得揉着你的后脑勺:“我在后营有什么危险,你啊,就等着打完仗回来被我捆着肏吧。到时候我可不会像今天这样那么轻松放过你。” 第六回-狼烟散尽(庆功宴角落play) 烽火连天,战局焦灼。 原先联盟来此颗星球开战,本想偷袭丰饶民将此处一网打尽,没想到竟中了埋伏,前线的情况并不好,你所谓的救援奇袭队,终究还是变成单纯的救援队。主要的任务就是护送前线重伤的将士安全回到据点,而轻伤的则在原地驻扎疗养,有几次被丰饶民偷袭,但全都让你挡了回去。 而景元那边也忙得不可开交,多数时候都只能靠旁人给基本在前线活动的你传递命令,这一个月你也就能和景元见过三面,但每次远远眺望席上的他并无异样,心中自然放心许多。 直到前线频繁拿下优势,局势才逆战过来,轻伤的将兵在你的照拂下很快就能重返战场。本是事态越来越好,可你这边靠近前线驻扎的急救营地物资快不够了,你接到景元的命令,带着所有的伤患先回到据点整军,再听候发落。 “剑首大人…您的肋骨是不是中了暗器?”身边的医女你最亲近的人,她也知道你的腰伤,在你旁边小声询问。 “嗯…拔出来就好。”你刚迎战一波突袭,带了一身伤回到军医营帐,急忙核对伤者的名单,心里考虑着要怎么再把这些人送回据点、剩余不多的物资要怎么分配…也无心管自己受了什么伤。 而医女急着要哭出声来:“这暗器,是钩状的,怕是要扯到您的腰……” 你转身反而安慰她,说:“我知道,你去拿止痛片来。” 随着暗器的拔出,腰上的刺痛让你眼前发黑,似乎要将你感官侵蚀殆尽,只让你沉入漆黑的泥沼里,快不能呼吸了。 你吞下一瓶又一瓶止痛药。 不行……你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朦胧之间,你好像看到了景元,仿佛是你们初见那日,春风和煦,他站在那颗许愿树下,看着那一树的愿望随风飘舞,他与你拥吻…之后他同你饮酒…比武…下棋…还记得也是陷在这样的疼痛里,他温柔地安抚你,说要娶你。 疼痛虽未停歇,意识逐渐清醒,你看着眼前的医女已经哭成了泪人。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擦去她的眼泪。在此看向桌上的纸张,忍着疼痛一点点对照、计算,最后写了一张纸条交给医女。 “这一队的人带着一批伤患先走,这一队的人随我镇守在这里,我们在最后打掩护。” 医女咬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你用眼神婉拒了。 最后行军的那两天,已经没有什么物资了,就连换药包扎的纱布都没有了,好在最后一队的伤患处了你都是轻伤。你终于活着完成了任务,可到了据点却只见一片狼藉,像是刚刚发生打斗。 “是剑首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据点进了刺客,将军受了很重的伤,他引敌往那个地方去了。” 你听完头脑一阵昏眩,不顾医女的劝阻立刻奔去,寻到一处废墟,孽物正将景元团团包围。他的脸上苍白,身上几道伤痕刺得很深,鲜血甚至染红了半件外袍。 你急得心里头火烧火燎,眼见景元不敌对手,提剑想要助他冲破重围。此时,天上突然金光闪烁,一道强光从景元身边四散,雷电窜升将四周孽物劈得一干二净,所到之地寸草不生,就连地上的石块都灰飞烟灭。他眼神坚定自若,似是谋算好似的,还不忘扶了扶阵刀上的污秽。 不过是他的奇策罢了。 你冲上去抱住景元,靠在他的肩上哭着说:“景元…太好了……我还以为你………” 景元对于你的出现十分惊讶,然后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声音也有一些疲惫:“这可要算你输了哦。” 你根本管不上这些,闭上双眼任泪水流下。 “你没事就好…我……” 突然,景元感到肩上一沉,你身上的伤早就再度裂开,失血过多,再没有力气撑下去。 “蘅儿?蘅儿?青衡…!你撑住啊!”景元不停呼唤你的名字,急忙抱着你赶回据点,而你只能靠在他怀里去贪恋他身上那一丝温暖。 “没事…就是累了…”你拍了拍自己衣服外的口袋,“人我都带回据点了,没有一人掉队,名单在这……” “嗯……” “医用物资不够了…需要的我也都写在里面了…呃……等…神策将军审批…” “嗯……” “前线那边的情况好多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神策将军要小心…不要再被偷袭了……” “嗯……” 你向景元一五一十地汇报你在前线和救援队的情况,之后意识越来越薄弱,眼皮也开始打颤,你用带着血的手朝他的脸伸了过去,刚触碰到他的下巴就瞬间没了力气,平白把他的头发脸蛋弄得更脏。 再之后,眼睛看不见,声音也听不到了,好像有什么滚烫的液体落在你脸上,血腥味越来越浓,但你也无暇顾及了。 是梦。 你梦见你来迟一步,景元卧倒在地上,他的阵刀折成两节,散落在身边。 你踏过尸骨累累的废墟,可他的身影却离你越来越远。 景元……!!! “景元!!” 你发了一身虚汗,坐起身来大口呼吸,随着视线逐渐清晰,你发现自己正在景元的床上,而他则坐在床边,拿这一碟本册对照批注。 “梦见什么了,叫我叫得那么凄惨。”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用手摸了摸你的额头,“还好,不发烧了。” “我…我这是………”你记忆有些混沌,片刻才想起来昏迷前的事情,连忙问道,“战况如何了!” “战况暂时都很稳定。这次你完成得比我预想的好太多,打了那么久我军伤亡一直可控,这功劳得给你。军医处现在有你的弟子照看着,我也派了一队人保护那些医师们,你不必担心……”景元简单明了得说了情况,然后顿了顿,拉着你的手轻轻得拍着,“你怕别人知道你受伤,我就一直留你在我帐中,对外只说与你商讨对策,除了医女之外没人知晓。” 你这才放下心来,景元把你的事情安排得十分妥帖,你的身体还乏着,困意不断得涌上来,景元见状想要扶你继续躺回去,你却突然推开了他的手。 “前线那边还在作战,我得………呃……”你扯动到了伤口,疼得不禁颤抖。 你不敢抬头看他,他月色的发丝落在简朴的床单上,你好害怕看到他,噩梦的真实感让你恐慌不已。 “你把我再调去前线吧……我输了,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要感情用事………”你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突然手腕被他抓住,你才惊谔地抬起头,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幕僚谋士不比前线来得轻松,何况作为最重要的军师,景元自然是被盯上了。被刺客偷袭,又为了避免伤及他人,还要孤身一人引开敌人……你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已经盖过了伤口,你垂下睫毛不舍得再看着他。 红色的发带一圈圈缠绕在你的手腕上,你不敢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景元,双手怎么挣扎都解不开发带的结。 “记得吗,输了是有惩罚的。” 你听罢哑口无言,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但愿赌服输,你合上眼睛,木讷地等待着他的行动。他解开你的衣服、你的软甲、内衬…动作十分轻缓,丝毫没有碰到你的伤口,正当一切结束,你以为他要吻你、碰你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落在你的伤口上。 他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你伤得一块连好地方都没有,自己不知道疼吗?” “景元……不…神策将军…我还能战……” “命都要没了,拿什么战?” “我还有止痛药……” 他的气息,灌入你的肺腑。 他吻得很轻,只是柔软的唇瓣互相触碰,生怕把易碎的你碰坏了。不知不觉中你手腕的发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应该对你有着君臣之外的怜惜。他不让你去前线,难道之后就让你一直在军营里休息吗。 你不愿意他这样,他在你眼里是最璀璨的存在,比起自己深陷情关,你更不想看到他为你而分心。 如果他做不到压抑和克制,你宁愿他不曾爱过你。 你主动推开了他,未等你发话,他就将一碟卷轴放到你面前。 “你再休息半日,明日一早组一只奇袭队,从这里到这里包夹敌军,能有几成把握。” 还好你多心了。他没有你那么懦弱。 率兵奇袭,这是你的强项,你看着卷轴上的批注,心中稍微合计了一下,道:“十成。” 景元应了声后,你就为了恢复体力再度睡下,据点一切从简,哪怕是将军的床铺也只能容纳一人而已,你醒来后景元正伏在桌上睡着,你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了被子,然后吞下一瓶止痛药片就提剑而去。 这一仗你们赢得很漂亮,仙舟终于迎来了胜利。各麾下需要整合军情,你一人站在神策将军帐内,对着神策将军将情况一一回报。 等你话音刚落,他就轻轻“嗯”了一声。 上一秒还满脸严肃,下一秒景元就冲到你面前赶紧一把将你抱起。一个一个柔和的轻吻像雨天湖面上的涟漪圈圈泛起,景元没有多言,就这样吻了你很久,像是失去多时的珍宝得而复失,又怕他的爱太热烈叫你无法承受而破碎。 “没受伤吧。”景元关切地看着你的眼睛,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像太阳一样予人温暖的景元。 你道了一声“没有”,揽着他的腰抬头吻去,你的吻比他强势地多,伸出舌头来不断品尝景元口中的每一处,不知疲倦地吮吸。像是燃起了心中的贪念,又像是要努力证明你们还活着,你把他搂得更死,想要彻彻底底把他占为己有。 “将军,庆功宴要开席了。” 门外传来煞风景的声音,你都打算就在这把景元扑倒强上了,现在只能失望地松开景元,而他却伸出手指拂去你嘴角的唾液,腹黑地说:“不着急,我们先过去吧。” 庆功宴是临时搭的,场地有些简陋,也就元帅和六将军的坐席用帘幕隔着,按照惯例,开席致辞都是你这个人缘很好又身经百战的曜青剑首发言,而这次你把这件事交给了你的女弟子。 开席后,频繁有青年将士说等军功高过你了就要向你求婚,你知道这些基本上都是些小年轻的玩笑话,只是陪着笑笑。等你走进将军席位时突然被什么人拉了进去,不是景元那还能是谁。 “你怎么不出去喝酒。”答案也不难猜,景元压根是不喜欢这种场面。而他现在正一脸坏笑得看着你,你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想要逃跑,却被他看穿,直接将拘于怀中,像一只打定主意干坏事的狡猾白狐。 “因为想和你百无禁忌了。”他根本不由你分说,让你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灵巧的手指滑入你的底裤,隔着面料精准的找到敏感的花核,恶意地扭捏起来。 “哈啊……唔!”景元从背后抱着你,用手捂住你的嘴唇,帘幕外虽然看不清里面,但不怎么隔音,等景元轻轻放开你脸上的手,转而去捏你的雪峰,你也不再敢发出声音,可他却更加用力得玩弄你的花核,很快亵裤就已经湿润了。 景元不慌不忙地把你转了过来,手伸进亵裤,在你湿热的花瓣上飞快地拨弄起来,你失神地望着他俊朗如旧的面孔,一股股液体从小腹往蜜穴外涌出。 景元忍不住扬起了唇角,你就仿佛已经如他所说做到“百无禁忌”,无论场合时辰都能接受他的结合,再敏感的身子若没有爱也不会如此。景元沉积两个月的思念已经不想再压抑,手指捣弄片刻后将肉棒缓缓插了进来。 景元从下往上轻轻地顶着,你用力咬紧下唇,才勉强把淫乱的呻吟压抑在喉中。 “重吗?”他轻声询问。 你摇了摇头,双手按在他肩上不敢多言一句。 景元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温柔的抽插,好像回到了你们第一个夜晚生疏的试探。外面嘈杂不断,但你们两人却在隐蔽角落静悄悄地,哪怕是肉体撞击的声音都是细微的。 昏暗的烛光照得气氛更加暧昧,景元不知道从哪寻了一个柔软的毛毯裹在你身上,你雌伏在他怀中,已是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他若有一天真成了你的敌人,你大概率的确会被他的美色诱惑。 “蘅儿,看着我,好么?” 你如他所愿,抬头看着他,景元看着你有些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压抑地喘气,如秋水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欲,此刻正如痴如醉地望着自己。见心爱之人如此,哪个男人可以忍得住这份悸动,你们对视几秒就开始深情湿吻,缠绵不休。 景元还未喝酒,就觉得自己醉了,胯下之物已经满足不了这种速度与力道,欲望像洪水般蔓延,好像欲火无穷无尽,在心中不断翻滚沸腾,动作愈发加重,而你不声不响地用腰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让他每次都来到幽谷深处。 “仙子…可真受欢迎啊……在这偷汉子的感觉可好?呜…好紧…”景元摁着你的腰不断的调整垂直的角度,双手也不忘隔着你衣领还尚且整齐地衣服肆意然弄。 花穴不自觉得收缩,你小肚子下方温温热热的,娇嗔道:“偷什么汉子,我这条小命也就只够爱你一个男人啦。” 你这招似乎对景元十分受用。身下的分身瞬间肿胀了一圈,景元不禁按住你的耻骨猛得一沉,让你大呼出声。 “呃啊————” 这叫声自然是让人听见了,景元也吓了一跳,只怪自己不知分寸,慌忙把你藏进毛毯里,一边的人循声拉开帘幕,见景元独自一人盖着毯子打哈欠,狐疑地问道:“景元将军可听到什么声音。” 景元懒洋洋得装作伸了个懒腰,懒散地说道:“好像有吧,你们外面真热闹,都把我吵醒了。” 那人听完以为自己打扰了神策将军休息,立刻道歉连连把帘幕重新拉上。 等确定那人走远,景元才让你把头冒出来,幸好是虚惊一场,但你怕得不行,想草草了事,立马故意用力把他再度夹紧。 “…是想夹断我不成………”狭窄的甬道把粗大的肉棒包得严严实实,景元都觉得身下莫名得痛了起来,好在他尚有力来回抽动,只能用抽插的快意去抵消被你咬紧的疼痛。而你春水如潮而来,溅了大腿内壁都是,你也无暇考虑之后怎么出去,只是想尽力结束这场过分荒唐的鱼水之欢。 “坏狐狸,搞快点。” 黑紫的肉棒在景元胯下加速上顶,让你每次抽出时小穴忽感空虚,不住地继续收紧,景元又因你的缩窄而更加难耐,每下都猛烈的刺入嫩穴深处,不断扩张的肉棒紧密地磨擦着花穴娇软水嫩的肉壁。 “呜呜……景……啊哈……啊……” 你舒爽地双眼紧闭,紧紧贴住他火热的身体,腰肢狂扭,配合景元肉棒的抽送,很快小腹处凝聚的火热流出湿腻,靠着他的肩膀战栗不已,泻得不能再泻。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景元…唔…好舒服…”你娇喘连连,最后软趴在他身上,是完全没有半分力气的那种柔软,景元也被你那股蜜液冲得浑身舒爽,好在他早有准备,忍住精关,在你闭目喘息的时候故意用坚挺的肉棒又顶了顶。 “你…你还没射啊……我不要再来了啦…”你绝望地抬头看一脸得意又笑得狡猾的景元,他见你眼中情意难却又娇艳欲滴地在自己怀里倾倒,征服感已经到达巅峰,不免呼吸加重,刚压抑的欲望接而跌荡而起。 “这就不行了……嗯…我还完全没够………”他抬着你的下巴,含住了你的软唇,吻得疯狂霸道,你也只能嘴里发出一连串软糯的低吟。身下的力道也不重,却每每精准顶到你最敏感的那块媚肉。 “唔……唔…唔………”那滋味实在太妙了,你的眼神逐渐失去聚焦,直到景元的脸也变得模糊,随着快感的攀升你仿佛置身于群山之巅,身体完全被景元搂住,似乎身上的力气都用来夹住他的分身,获得更多快意。 在这种窒息来带虚幻的感觉中,你和景元交合之处带来的快感不断地被放大。直到你真的快被吻到窒息了景元才将你分开,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呼吸,和他断断续续的情话:“唔…蘅儿…我爱你…呃啊………永远…永远在我身边吧…哈啊…” “好………唔!!!” 他捂住你的嘴巴,你高亢地仰着脖子,欲望的呻吟终究只能回荡在你的喉舌之中。景元准备好了最后的冲刺,他不温不火地在你穴口研磨几下,然后深入得直捣你的花心,再浅浅带过你的敏感点,连续二十多次在互相包裹套弄下,双双到达顶点,滚烫的元阳注入你的花心眼里,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在那个无比温暖的怀里。 景元拿着备好的方帕一点点为你擦拭,给你穿戴好衣服,外头好像有人在出声寻你,你也不管不顾,就想一直挂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眯上。 “累了?”景元掐了掐你脸上的肉,战事辛苦,你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看得景元着实心疼。 “嗯。”你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甜甜得冲他笑了。 景元让你背对着他,修长的大手插入乌黑的发间,为你细心地打理长发,还真有几分老夫老妻过着细水长流小日子的意味。 还记得他曾说想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又何尝不是羡慕过普通悠闲的生活呢?不过这些也不重要,只要是景元,有他在,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能挺过来。 “那天说要娶我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我在曜青等了好久,聘也不下,婚也不求。”你抓一缕他的银丝长发,在手里不耐烦地把玩,他听完正好把你的发簪重新给你带好,你们着装如旧,好像是你们在这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现在?怎么样?”景元那坏笑你再熟悉不过了,未等你阻止,他就拿起阵刀对着帘幕一挥,各仙舟的豪杰一齐将目光转向你们。 一个是罗浮将军景元。 一个是曜青剑首青衡。 都是这次战役的大功臣,两人宴席没怎么露面,没想到是到一起去了。君子配淑女,将军配剑首,细细品来两人的确是般配的很,就是站在一起都是养眼的。 你见景元单膝向你跪下,一个珍爱的细吻落在你的手臂上,他抬头仰视你,眉目间流露着他炙热的爱意。 你以为他酝酿出动人的情话,充沛的眼泪已经备好,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膛来。 只听他说: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一个事情,青衡仙子,请嫁给我吧———” 第七回-不胜春寒(景元s属性小爆发、虐心) 场面虽然尴尬,但好在景元还真是可以把握住场面的人,在无数仙舟将士的祝福下,你们俩算是把婚事敲定了。 曜青将军把你拉到一旁,先是恭喜你喜得良缘,接着也答应了你卸任剑首和医师长的职务,并且许诺你一笔丰厚的退休金。你物欲上极其淡薄,只记得景元和你提过,退休了想去当巡海游侠,你便求她为你打造一艘特质大号星槎,方便你们以后环游星海,正好就当作你的嫁妆了。 庆功宴后你还是回到景元房里,你许诺他婚后会去罗浮生活,这样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了。他的眉眼舒展,你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高兴,缠绵到半夜才入眠。 因为正式卸任之前还有很多事情交接,最后你还是得先回曜青去。 “下次来罗浮就是婚礼了吧。”临走前你当众拥抱了景元。 他笑盈盈地点了点头,抱着你转了一圈,羡煞一群钦慕你的青年将士。甚至还拍了照片,说是以后要印在云骑招兵海报上。最后景元目送你坐的那架星槎消失在天际。 “剑首大人……!剑首大人……!” 你回曜青的路上腰疼就又犯了,止痛药也吃完了,好再这次没有以前那么疼,可能是因为景元的事情而心情不错吧,气得医女直接骂你恋爱脑。 可到了曜青你的伤情却一直反复无常,病痛难忍,医女很郑重地告诉你,你上次肋骨中的暗器加重了你的腰伤,又因为服用了太多止痛药,连带胃也开始出现各种毛病,已经达到了“残伤”的状态了。 “残伤”……是魔阴身的前兆之一,代表身体已经开始向“孽物”过度,已有的创伤将不断反复溃烂和自愈的过程,给肉体带来更多的痛楚,以此磨灭作为“人”的精神。 你的人生漫长而传奇,你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仙舟,亦无愧于手中青锋。可真当魔阴身的日子近了,你还是感觉伤感,或许也是因为景元吧。 明明你年龄比他小,却要比他先走一步了。 “剑首大人…好好保养还可以推迟魔阴身的…您还年轻………您还能活很久很久…” 你抹了一把医女的眼泪,让她下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静听雨眠。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你的确应该乐观一些,反正你都退休了,未来都是和景元甜蜜的婚后时光,能活一百年就是一百年,能活五十年就是五十年…也要比短生种幸福多了。 你不打算瞒着景元,刚要落笔写信就传来急报。 星历8100年,3月。罗浮,星核危机。 当你撩下手中的事,赶到罗浮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神策府外又几位奇装异服的外来客,好像叫什么星穹列车。你听驭空简述了经过,才知道罗浮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景元也伤得不轻。 “夫人……真是对不住,你与将军的婚礼怕是要推迟了……”驭空面露难色,这次罗浮死伤不少,的确不该这个时候办大喜事。 你冲她摇摇头宽慰她道:“我都能理解的,既未行拜堂之礼,你也不必称我夫人,免得叫人揣测将军不敬死者,私下娶妻。” “好…青衡仙子,您是不知道,将军他其实一直都盼着与你成亲,本来一切都打点妥当了……”驭空本事沉稳持重之人,你见她如此也于心不忍,转移话题道:“你们罗浮的政事我无权过问,也怕是帮不上大忙,但做点小事还是可以的,我学过些粗浅的医术,就去医馆待几天吧,等到将军把手里的事情都解决了,再劳烦你通传吧。” 驭空本以为你会急着见景元,听你这么说十分意外,只能望着你失魂落魄离去的背影。 你在医馆的这几日见了好多魔阴身,他们面目全非,人伦丧尽,心里越来越没了着落。一日夜里你走到那颗许愿树前,你亲手下的愿望还依旧挂在树上。 云骑为仙舟而生,为仙舟而战,亦为仙舟而死。 你很清楚,景元对你的爱是始于此处。若你们双双辞去在仙舟的职务遨游星海,真的是他想要的生活吗?若某一日你真的堕入魔阴,他是否能亲自将你了结,他的余生又如何度过呢。 迷茫随夜色铺开,驭空派人找到了你,说景元终于把事情都忙完了。 你踏进神策府的内室,扑鼻而来满是跌打药酒的药香,景元正褪了外衣躺在床上,身上还有几处刚包扎好的绷带。 你第一次见景元那么脆弱,他的精神看起来很差,像小猫耷拉着耳朵,你坐在床边把他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搂在怀里。 “都来罗浮那么多天,怎么不早点见我。”景元的语气有些抱怨,有气无力地回抱着你。 “我……”你还未开口说完,他就开始伸手解你的衣服,正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若是欢爱能给他短暂的救赎你就由着他去了,可他却视线停在你的腰腹,很快就被他发现你肋骨上溃烂的伤,皱着眉头问道:“那日分别之前我记得都已经结痂了,怎会如此?” 你心中犹豫,便先说了谎话:“回去的时候练剑不小心伤到了,不碍事。” 他摇了摇头,疼惜地在周围吻去,然后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溃烂。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那日,你说你后背有伤碰不得,我们喝酒那一晚你又说你腰碰不得,现在好了,这处也碰不得了。也罢。” 景元只是把你搂在床上,从背后把头埋进你的发间,不断得去嗅你的发香,你沉默不语,房间内只有他低沉的呼吸。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良久他才打破沉寂。 你知道他是想向你倾诉,故而转过头乖巧地看着他:“想呀,我这些日子都快担心坏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景元将军那么苦恼。” 景元深深叹了一口气,才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告知于你,从星核被放上罗浮、药王秘传叛乱、幻胧借机生事,这些都和驭空说得大查不查,唯独扩充的是云上五骁的聚散与再度会面。 恩师镜流、好友应星,都是景元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看见他们刀剑相向,他自然五内如焚,难以释怀。 你对五骁所知不过是他们立下的赫赫战功,至于他们的私人恩怨倒是闻所未闻,你静静地听景元讲完,他总是在感慨他人、心疼他人,而你只是心疼景元。 提到魔阴身,你忍不住旁敲侧击问道:“手刃恩师…是种什么感觉?” 你话音刚落,就觉得景元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话语还带了几分凉意,道:“你向来都是善解人意,为何今日问出那么刻薄的问题来。” 你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来急着安抚他。 “对不起…我……我没别的意思。” “好了好了。”景元也发现是自己语气不好,又把你回温暖的被窝里,深邃的眼眸闪动着你不懂的情绪。 你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便再问:“倘若有一日我堕入魔阴,你当是什么感觉。” “我会发疯。”他脱口而出,紧接着挂上往日温润慵懒的笑容:“不过还好我比你年长百年,到时候就要辛苦辛苦你了。” “嗯…是呀……”你顺着他的话说道,内心已经下了决定。 他捏起你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如浪花拍打在你的脸上,好像你此时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说:“命运不眷,往日的战友终是一一离我而去。那日你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可还记得?” “记得,但我…也做不到。”你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终究还是瞒了他事实,“景元,我这次来…是想跟你退婚的……” “嗯?”景元愣住,似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好像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 你撇过头去,也不忍心把话说得太死,则编了一个谎言搪塞他:“曜青那边…我放心不下……所以…既不能一直待在罗浮……也不能和你去做巡海游侠……” 景元沉默许久,然后开始带着怨恨地扯你身上的衣服,他手上的力量很大,你原是想要抵抗,可他直接将衣服撕成碎片,暴躁地吻你身上每一处肌肤。 正当他的深吻要落在肋骨,你闭上眼等待疼痛的洗礼,他还是停住了。 他还是不舍得。 “对不起……我们就这样吧…”你惭愧地说着,你本不应该在他失意的时候和他说这件事,这无异是在他的新伤之下撒盐,但你害怕之后短痛不成,反而与他越来越缠绵难舍。 “呵。”他一声自嘲的冷笑,然后朝你脖颈开始吸弄、撕咬…故意将你尚且无瑕雪白的脖颈弄得青红一片。但你却没有再反抗,只是一遍一遍将他崭新的床单捏得破旧不堪。 双腿被景元用力地分开,紧接着那长了厚茧的手指就伸了进幽丛。景元揉着你的花瓣,从他的动作你都能接收他焦躁而怨怒的情绪,而你表现的极为顺从,没有出声,没有哼痛,房间内除了呼吸声和面料摩擦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景元粗喘一声,也没管你还未湿得彻底,就将肉棒抵进穴口,奈何硕大的龟头无法顺利进入紧窄的花道,只能勉强塞个半截。 疼痛感从下身扩散到脑海,可你却不觉得排斥,这种疼痛好像宣告着某种真实,只要是景元想,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所谓。 只是你不敢看他,一旦双眼看见憔悴而疯狂的他,那种负罪感也叫你心中涌上折磨,才真的叫你窒息。 “啊……呃…………”男人的低吟从喉间发出,幽谷还未酝酿春意,生涩的甬道夹紧了分身让景元顿时生疼,看着你眼角落下生理性的眼泪,他没有再将粗暴的进攻继续。热浪吹拂在你的睫毛上,你以为他将吻你,可那吻还是停留在空中,被景元克制了下来。 他伸手继续揉按敏感的花核,迫使你更快动情,而你的身体像是完全被他操控住了,很快身下开始发热发烫,花穴还含着半根肉棒,就被玩弄得淫水盈盈。 每一滴花蜜都淋到龟头之上,很快肉棒已经可以缓慢抽动,景元另一只手又到了你挺俏的乳峰,使之在他的大手上不同变化形状。每次被他带电的手揉捏都带来刺激的滋味。 “嗯……哈啊……啊…呃……”你的双手被他用碎布捆在床头,极度羞耻又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喘息,待你发现后立马将声音憋了回去,又回到了那个安静任人摆布的你。 许是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他很快就找到了你花穴中敏感的那处,立刻摆动胯部、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媚肉强而牟足了劲撞击,并且在那个地方稍作停留后再猛进地直捣黄龙,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着对你的进攻。 但你一直没如他所愿,直到你被他强制送上高潮,只能弓起身子承受洪水般的快意,之后重重的落在松软的被子上,你都没有发出声音。若不是嘴里扩散出血腥的味道,顺着兴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景元甚至都以为那几声都是自己的幻听。 “哈啊……” 景元低沉吼叫,发狂似地狠狠捣撞你高潮后更娇软的私处,身体不住颤抖,犹如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以为自己要被他钉死在床上,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粗壮灼热的肉棒随着抽插几乎要把里面的肉一同翻出来, 最后近乎是咆哮着将滚烫的白液洒在宫口,躺得你浑身痉挛不止,当景元将分身收回,你身子已经酸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经过过激干弄得花穴硬生生地开出一条缝,一时也合不上。 方才的动作太过激烈,你瘫了很久才调整好呼吸,景元也已是全身大汗,但还是把你压在身上,见你面色潮红,海藻浓密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不知为何景元脸上腹泻出一丝残忍,朝你花核恶意地掐弄。 “啊———”你眼前苍白如雪,放声尖叫,小腹又积了一股阴精,直接冲着景元残留的精液一并泻了出来。 那种屈辱又委屈的感觉化作一滴滴泪在修长的睫毛停驻片刻再落入枕间。你自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好皮相,是那种端庄娴雅的气质,就是参了军开始舞刀弄枪,不再以柔弱和媚骨示人,也有不少人还当你是九天玄女在世,用仙资玉色这样的词去夸你。 如今风姿虽在,但心力交瘁、疲态外露,另有一种支零破碎的美感,景元一双美目泛着鲜红,俊朗的脸被阴霾笼罩,此刻也与你有异曲同工之妙。就像长生病是你们长生种逃不开的宿命,没人能够幸免,终是殊途同归。 “不做了,行吗。”你睁开被水色蒙上的鹿眼,见他的伤口因过激动作再次渗出鲜血,祈求道。 “这就受不了了?疼了?”他的怒意尚未平息,依旧是隐忍克制的火焰在胸口焚烧。 “我担心你的伤………嗯啊!” 景元并没有听完你的话语,将又便坚硬的肉棒直接戳入花心,去探你更深处的那道细缝,只是略微被他的顶端刮到都感觉身体要从那处撕裂成两半,陌生的疼痛似乎要将你吞噬,你崩溃地哭了出来。 “不要……啊呜……别这样……景元………”你含着泪看着他,双手又被困在床边,除了求饶也做不了什么。 好在他还是停下了。温柔的吻落在你的额头,缓缓将你从苦海中捞起,手上的碎布也被揭开,他将你翻了过来,背对着自己,让你不再能看到他的伤。 “跪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响起,你畏畏缩缩地照做。 后入前穴,这姿势比你们之前尝试过的还要深,但景元始终没再触碰宫口的细缝。两人呼吸乱成一团,景元完全将上身贴着你的后背,脖颈互相挨着,你能听见景元炙热的脉搏跳动,黑白分明的长发落在枕间上。 景元只动几下,这种被支配的感觉让你春水源源不断的从花穴里流出,每次抽插都滋滋作响,低头也能见四溅的液体落在床上变成圆点,你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张着细唇微微娇喘,终究还是经不住他床上的功夫,像白软的枕头倒去。 “哈啊………景元……慢些……” 你身上已经像是散架一样,独靠着景元受伤的力量把控着腰骨与他的下体贴合,炙热的肉棒不断顶开诡秘花道的层迭褶皱,分不清这倒是索取还是奉献。你只当自己是被景元发泄的出口,默默承受这一切。 “嗯……景元…别…别那么用力啊……” “啊哈……轻、轻点…景元…受不了……受不住了…啊哈……” 任你如何求饶他也不再放过,甚至不给予你任何回应,只是沉默地入侵你的身体。速度与力道如同打桩似的捣鼓,身下两只玉袋不停的拍打你的肉体,直到你的小腿都开始抽搐着,被迫而来的快感将你送上高潮的巅峰。花穴不断收缩紧绷,感到难耐疼痛的景元依然没有停下。 “我要不行了………啊……太刺激了…景元…饶了我……啊!!!!” 湿软的媚肉被粗硬的阳具喂得连连发颤,肩背被景元啃咬得留下绯红色的成片狼藉。随着你的娇喘,景元手上的力量不断增强,你甚至都觉得要被他焊在他怀里了,分身狠狠地在里头抽送着。 你们两人重新到达新的顶点,强制和宣泄的体液互相交换,在花穴内奔涌而出。你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呻吟都带着颤音,终是累到浑身酸痛,抱着枕被就想昏睡过去。 可景元任觉得不知足,就好像停止了这场性爱就会永远失去你一般。抱着你在自己房间内到处交欢,先是把你按在墙上,再是抱到镜前。这种情绪倒是将你也一通感染浸透,看着胀得黑紫得肉棒一遍遍坚挺地插入身体,你居然能感到虚幻如沫的幸福,放下魔阴身的顾虑,长生梦短的芥蒂,对仙舟对云骑的责任,只当是两屡尘埃相遇,在彼此身上获取慰藉罢了。 之后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后陷入黑暗。被胃疼折磨到清醒时,自己正对着床角,与景元背对背睡在床上。 你下床靠近景元,他的呼吸很不顺畅,应该是累极了,又像是做了噩梦,身上的纱布也没有重新包扎。 你什么都没做,怕让他发现自己还对他留有情分,那就前功尽弃了,于是找了一件他旧了的衣服,把自己裹好了就转身离开。 天还未亮,你也没地方去,那日你镇守医馆之后,驭空曾说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她,便厚着脸皮去叩门叨扰。她见你穿成这样,脖颈上全是性爱留下的痕迹,赶紧把你请进屋里,让你沐浴净身,还给你找了一身干净的素色衣服。 “青衡仙子,将军他最近压力很大,让您受委屈定不是他的本意……”她眼里忧愁,以为是景元欺负了你,你细想了一下,也没多大差别,但事情是因你而起。 你已不是剑首,而景元还是将军,自然不能在他的手下面前说他的坏话,便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喝了一口她递上来的热茶:“与他无关,都是我自己的错……总之能不能帮我再安排一艘星槎…我想快点离开罗浮。” “您……”驭空还想试图调解你俩,正要说些什么,你便感觉胃里满是恶心,开始对着褐色的地面一阵干呕。 “青衡仙子…您……莫不是有身孕了。” 你缓了缓无奈一笑,道:“胃病犯了而已,不必惊慌。” 驭空才想起来你胃不好这事,给你叫了些白粥外卖,最后在你的软泡硬磨下,备下了一辆星槎独自一人回到曜青。 你坐在星槎上向下望去,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像渡口奔来,你以为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你不喜欢看他难过,看他伤心。便在脑海里回忆了下笑起来的样子。上次他笑,正是你答应他永远留在他这边那晚。 三月的春风还有些生冷,远不似你们初见时那般和顺。 第八回-沤珠槿艳(繁育幻境h) 在曜青的退休生活很是惬意,也得了清闲。你寻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僻静之地成日下棋饮茶,靠着自己优秀的记忆力,把原先和景元下的对局都背了下来,现在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揣摩其中奇策,以此度日。 医女很尽心地调养你的身体,肋骨的伤终究是让她治好了,只可惜现在因为胃病需要忌口,不得不把酒戒了,每日就吃一些寡淡的白粥。 偶尔你还会接见一下你的弟子,她继承了你的衣钵,笑你原先就是仙舟公认的仙女,现在退休了,真成了天上清心寡欲的神仙。 你淡淡一笑,仙舟有一物,名为“万寿无情丹”,服用后便会将往事淡化如烟云散去,从此断情绝爱,攻克魔阴。但想想却又很矛盾,人与孽物差的不就是那些情欲。若没了情欲,之于孽物又有何分别。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服用此物的。 现在,你时不时还会想起景元,在你独自对弈的时候,在深夜难寐的时候,在寒雨将至的时候… 特别是腰间阵痛袭来之时,不知是什么缘由,每每病痛难忍,你都能感觉他在你身边。 后面景元给你寄了很多信,他言辞卑微,说如果不能结为夫妻,也愿意做一生的情侣,哪怕是再续几次露水情缘,也不想让这段感情戛然而止。 甚至还向你慎重道歉,应该尊重你的生活,不应该奢望你永远留在罗浮。真是笨死了,是你出尔反尔,他还要向你道歉。 你将信纸借烛光燃烧,刚燃尽一个小角你就舍不得地将其吹灭,好生放回信封里存着。还真得谢谢景元,若没有他,你还真不知道自己一向从容的性格之下下还有几分扭捏。 那封信被你压在枕头下,其余的信件都原封不动退了回去,景元也派人找过你,但你隐居的地方连曜青人都找不到,何况是罗浮来的人呢。 日子就这么一晃过去了两年。魔阴虽未加重,但你对它的恐惧也未有一丝消磨。 之后又发生了几场战役,你那袭成剑首名号的弟子总是第一时间眉飞色舞地向你汇报,你也借此打听神策将军的情况,知晓他一切安好,罗浮也渐渐从战后恢复。 不禁感叹,不愧是景元。他机智、豁达、博爱…他正是你这几百年想要努力变成的样子,明明都是长生种,可你除了武艺什么都差了他好多。也难怪他经历那么多事情,魔阴也追不上他强大的内核。 “师傅,我下个月又要去打仗了。” “嗯,这回是打哪里。” “有小行星逼近仙舟,据观测上面还残留一些螟蝗祸祖的后代。此事非同小可,联盟决定趁早登上这颗行星,埋下几颗模拟黑洞,彻底炸毁。” 你的弟子随你出征多年,但全都是讨伐寿瘟烬灭,并未对抗过蝗灾余孽,何况这次的行动极为凶险,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还是放心不下她,用了一些你余留的人脉,伪装成普通的云骑混入军中,此次前来的将士不多,景元曾是骁卫的时候也迎战过这种局面,所以由他作为军师前来出征。 你穿着厚重的铠甲,因一手极为精湛标准的云骑枪被分配到神策将军账外做他的护卫,替他默默挡下入侵据点的虫群,不让任何一只蠹虫杀到他的中军帐前。你的弟子也没有让你失望,在战场上不输你往日风采,你很欣慰得看到这么优秀的她。 遥想曾经是剑首时,与神策将军不过一席之隔。而现在作为普通将士,只能遥遥眺望高处的神策将军,照旧能领受他独有的运筹帷幄之风。以奇策谋定战局,以最少的损失完成任务,埋下虽有等待引爆的模拟黑洞。 等军队开始一点点撤离行星,只留下一队罗浮将士准备最后的工作,只待晴霓驾驶最后一艘星槎着陆,却不想有一处模拟黑洞被误打误撞的蠹虫迁移了坐标,需要再次调整位置。 “将军,我去。” “请派我去。将军。” 彦卿一干人自告奋勇,众志成城地看着景元。没有人怕死,但景元顾虑的根本不是这个。 “这附近幻境丛生,遗留了许多繁育命途的力量,若无经验怕是没有办法将模拟黑洞移回预想的位置……”景元看着殿内一个个年轻的面孔难以抉择。 正如你担心的,仙舟对于螟蝗祸祖还是少了太多经验。眼下作为军师的景元有两个选择。 其一是有经验的景元亲自去调整位置,但外面的蠹虫还包围着据点,少了军师和神君坐镇,难保剩下的人能乘星槎离开。 其二是让彦卿符玄等人前去,但这些都是没经验的小辈,加在一起也未必能够通过幻境,平白牺牲。 “符卿。这个就交给你了。”他将一枚黄色的符纸递给她,“若我不能按时回来,你们就按照约定的时间乘星槎离开。但若…” 符玄意志坚定,打断了景元的话:“如若我们无法离开,我也会在规定的时间实行引爆。” 景元沉痛闭目,他知道符玄不会让他失望,但如若真的要到同归于尽的地步,那罗浮的未来又将置于何地。 你输了景元几十局棋,终于有机会赢他一次,平稳地走上殿前,摘下云骑头盔。 “让我去吧。” 众人纷纷诧异地看向你,先是景元轰轰烈烈地求婚,再是你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这两年联盟对你议论不断,罗浮仙舟自然是认为你负了他们的神策将军,更有甚者把将军大街狂奔追星槎的模样套入话本,将你比作偷灵药的嫦娥奔月而去,独留他们苦命的神策将军于人间。 你趁旁人惊谔时,已经走到景元边上,认真地阅读卷轴上的坐标和批注。 “你……有几成把握能完成。”这句话虽不长,但你在景元的眼睛看到好多种情绪闪过,惊讶、欣喜、犹豫、自责、撕心裂肺的疼痛…… “十成。” “那你有几成把握能回来。” 你再一丝不苟地看向卷轴,九成…八成……五成……三成……一成…… 你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军令如山,不得对上级有任何谎言,你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答:“我一定完成将军安排的任务。” “我问,你有几成把握能回来!”景元大呵一声,金色的璀璨眼眸剧烈颤动。 问题的答案,你们心知肚明,他感情用事地进行无意义的追问,更说明你这次赢的有多彻底。 但你一点都不高兴,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他当着众目睽睽的拉入怀中,双手扣住你的肩膀不断颤抖:“若我有余力,等所有人安全坐上星槎,我便在爆炸前接你,我们一起离开坐星槎离开,等我…” 你摇了摇头,摸摸他白色的头发,温和地安抚他:“若你没有余力,我也不会怪你。” “等我……”一个轻绵柔软的吻落在你的眉心,你轻轻用手背拂过他俊逸的面庞,最后什么也没说,翩然而去。 在幻境中,你遇到很多个景元的幻影,他们一步步向你逼近,对你说着梦幻般的情话。 “受伤了就不用打了,你好好休息就好,睡醒我们就赢了。” “罗浮的一切都没有你重要,哪怕是一整个仙舟比不上你。” …… 你很清楚这些都不是景元,不可能是你爱的那个男子,横扫破阵,冲出幻境。 当模拟黑洞归位,云骑枪也随之落下。 重伤的你再次被幻境吞噬,正如你所料的那样,你回不去了。 仙舟人对螟蝗祸祖大多都是单纯的仇恨,从未有人去深究繁育塔伊兹育罗斯的理念。当你游荡在层层迭迭犹如迷宫般的幻境中,你才知道,原来繁育的起点是孤独。 景元应该是找不到这里了吧。 他应该是带着罗浮那些小辈早早离开啦。 身体也越来越沉重,被幻境的力量吸附在此,很快你就会被繁育同化,然后和这颗行星一起炸毁,消失在仙舟的历史里。 “景元……景元……”你一遍一遍念着心爱之人的名字,颓废地跌坐在地上,不断有景元的幻影向你袭来,他们抚摸你、亲近你,像是不懂得死亡意味着什么,只想再生命的每一秒践行繁育的命途。 可它们,都不是他。 你是一个孤独的人吗? 大概是的,一个人堕入魔阴,一个人等待死亡。 孤独感仍在攀升,脑海甚至开始浮现你们亲密结合的画面,只能退至角落抱成一团。 突然温暖的力量将你包裹,白色长发的男子把你拥入怀中,你不再能拒绝他身上的暖意,半推半就地放弃了抵抗,与他相拥。 直到湿淋淋的花丛外有异物探入,尚且存留的神智拼死推开男子,手掌却软绵无力,丝毫推不开他强壮的身体。下巴也被他强势握住,温柔缠绵的吻印在柔软的唇瓣上…… 在此沦陷。 蜜穴已经被花液浸透到丰盈多汁,若是赝品能够满足空虚,那最后欢愉一刻又有何不可? 代表繁育的粉色灵力将你们环环绕起,身上破败的铠甲也变成了你与他初夜那日的轻薄衣衫,他娴熟得解开衣衫,将玉腿分开到最大,肉棒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凑上来湿滑的触感,男人将嘴靠近细缝含住,连最昂贵的紫毫都比不上他的轻柔,蜜液似潮水般喷涌。 “啊………啊哈……好痒…嗯哼………” 你颤巍巍地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发出声的只有只言片语的呻吟声,腰身像虾一样反拱起,贪婪地配合着舌头的动作,让它更快地在自己下体摩擦。 “啊哈……啊哈………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琬连连闷哼,身体像是失禁一般潮吹出一滩透明的花液,让男子的嘴都无法接纳那么多的液体,一滴一滴天顺着线条分明的下巴滴在地上。此情此景,何等淫靡,他却笑得云淡风轻,恋恋不舍得地将蜜水一饮而尽。 “嗯……别停…别停………给我……”刚泄完没多久,欲望又重新汇聚,你难耐地扭动腰身,希望能获取更多的满足,将热到发烫的小手去掏他身下巨物。很快他便如你所想,将挺立的下身靠近你的幽庭,扶着长枪缓缓得插到最深。 “嗯哼……”你抱紧了他的脖颈,眯着眼看着被粉色浸透的幻境,吐出了一口畅快的气息。 巨大的肉棍捅地花穴每一处褶皱被撑开,男人先是不咸不淡地插了几下,见你尚且承受得住,便开始双手抓在圆润的雪臀逐渐加大力度,但比起疯狂用力地抽送,他像是耐心地先找些什么,终于敏感点传来阵阵电波,将你完全击溃,理智之弦瞬间断裂。 激烈的高潮将你送至天际,极致的快感疯狂地掠夺了你所有感官,即便是睁开双眼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小嘴像离水的鱼儿开合喘息,却发不出声音,只当四周都是无边的软绵云朵,时而虚白,时而灿烂,舒服地妙不可言。而身下的肉棒还嵌在你的体内,在你最舒适的范围内不紧不慢地抽插,将高潮的快感延得刚长。 “呃……好舒服……哈………”高潮过后的你身体软地像水一样,挂在他脖子的手也无力得垂了下去,腰上的护腰也随着刚才的动作几乎脱落,男子的动作了顿了顿,目光也移向那处,你以为环境中的赝品会将你的护腰扯去,让你一丝不挂地继续与他交欢致死。 可他却没有,只是轻轻地、温柔地将护腰的系戴重新系好。 这幻境果然厉害啊——连这赝品真是仿地栩栩如生。 你由衷佩服,双腿主动地绕上他的腰,迫不及待地与他再次共度鱼水之乐,低头可见紫黑的肉棒还剩一小节露在外侧,随着抽插淫水不断往四周碰见,就连他洁白的阴毛被你的玉液打湿成了一团,甚至还不时凝出水珠,滴落在你光滑的皮肤上,再往下淌去,源源不断。 视觉冲击再次让你欲火重燃,夹紧的甬道将巨物包裹地不留有丝缝隙。 “嗯………啊……”男人低沉地呻吟两声,稍微停顿,这就是这片刻的停顿,让你你心中思索难解,难道幻影也会觉得疼痛?你这才缓缓将实现上移,他的胸腹、锁骨、脖颈…连他的旧伤都一摸一样,接着就是他的面孔、他的鼻梁、那他双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金色眼眸。 是他的气息、气质,未曾有过改变,这是旁人如何也仿不来的。比起欲望,他眼里更多的是对你的心疼和顾惜,往日的恩爱仿佛就在眼前,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冲淡。 这分明就是景元。 你慌忙地推开他,可强壮的胳膊搂住你的腰臀。 “别怕,我说过我会来救你的。”沉稳又熟悉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 幻境错综复杂,他是如何能找到这里的?但引爆的时间迫在眉睫,他若与你留在这里岂不是白白葬送性命。 他身上有一种冷静的清凉,像甘露一般缓解你身上灼热的欲火,本能地想要抓住你渴求的解药,但内心还是疯狂地对他摇头。 “你快走………别碰我!景元…走啊!!!我不想看见你!滚啊………” 你在现实已经被蠹虫重伤,幻境中自然没有多少力气去抵抗,他还是能够扣紧你的身体,用你最着迷的速度在你体内冲撞。 “等我带你离开这里再说……”他的力道容不得你拒绝,一手抓在你松软的软乳上挑逗那枚鲜红夺目的红豆。 “不行!!我………景元…我陷得太深…离不开幻境的……没时间了…啊哈……”你去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臣服在他身下,下肢微微抬起以此迎接他的抽动,花道像是害怕他离开似的将肉棒搅得更紧,但嘴里还是说着违心的话,“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我早就不爱你了………啊……别碰我…那日的你也叫我恶心……别碰我!!!快走!” 另一只软乳也被他轻松握住,灵巧舌尖描绘这顶点美好轮廓,他对你的话不予任何回应,只是继续安慰你将被繁育侵蚀的身体,每次将肉棒拔得只余一个头留在密道,你就不自主地狠狠夹住他的分身,然后他重新把缩紧的甬道重新撞开,在向你的媚肉捅去。 “啊……景元………啊哈…求你了……别这样……”你一遍遍被快乐洗礼,一遍遍又在内心深处拷打自己,时间正一分一分秒地过去,仿佛下一秒爆炸就会来临,你最爱的他将与你一同灰飞烟灭。 “不要!!!”你猛得用指甲抓破他的后背,悲伤的泪水挂在眼角,迟迟没有流下,一直留到被他温柔地吻去。 “你对自己真的好狠,明明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现下还能说你不爱我……明明被繁育折磨地痛不欲生,还要尽力反抗我…”景元将你搂起,让你坐在他胯上,让你与他四目相对。 “我……“你因被揭穿而逃避他的目光,他则顺着脖颈一路向上吻去,亲密而怜惜的举动,好像你们只是一对相爱缠绵的恋人。 略有窒息的感觉刚要袭来,他就将你放开,一手贴着你格外妖娆的脸蛋上,擦去你因兴奋失控留下的津液。鼻尖触碰,火热的你趁得他如雪松一样清冷而皎洁,正如他呼出的气息,一点点舒缓你身上的欲火。 “明明步入残伤还不愿意告诉我…瞒着我……还要寻借口与我分开……” “你怎么知道?……”你失声问道。 “我自有我的办法。”他悲伤地说着,一边再像你的肩颈吻去,连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眉眼尽是对你的深情与自责。“你真的好狠……你对自己怎么这么狠心……还要装作自己不会痛………” 不断挺腰将肉棒顶入炙热潮湿的体内,男下女上虽说耗费体力,但对景元还是轻而易举找到窍门,你还刚要去想如何去回景元的话,酥麻的感觉就顺着脊柱满了上来。 “啊………景元…”你将脖子后仰,终于一个深深顶进,触碰到脆弱的花心,而那处的吮吸更为老辣,迫使景元也经不住那一唆,便精关松动,将白液全然浇灌而出。 “嗯……哈…”你的呼吸还凌乱不堪,伏在他坚实的腹肌上起伏。沉溺的爱意,是幻觉的解药,也是致命的毒药。你看着四周的幻境依然没有变化,而景元尚且清醒,他还能自行离开秘境,你便求道,“快走吧……不然…不然…………呜……” “不然如何?”他伸出一手与你十指相扣。 眼泪如泉涌出,你舍不得他,但又不得不舍得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字说出:“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语毕,你觉得插在身下的肉棒又粗了起来,再度把花穴撑开,借着蜜液与精液的润滑,插得更快,更深。 “你住手……啊………”你见景元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冲撞变得更加狂猛有力,丰沛的花液滋润着你与他交合处,不断发出淫荡的水声。“快走………求你…算我求求你…呃啊………景元……别管我了………离开这里吧…” 疼痛和欲望交缠,生理性的眼泪漫长,你被他颠得神魂颠倒,失神得看着他俊俏深情的面容,他将舌头伸进你的口中,忘情地与你互换唾液,身下顶得你喉见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你抽搐着再度到达高潮,像蛇一样扭动腰胯,灭顶的快感咬破了景元的唇舌,鲜血挂在他的唇边。 “罗浮和仙舟都安全了,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堵上命,我都会救你。”他无所谓地擦了擦嘴角,不断抚摸你高潮到剧烈抖动的身体。 “啊……嗯……嗯……”精液熟悉你身体每一处敏感,每一处变化,捏着你冷落几时的花核,继续激发你的欲火,然后抵住那一点凸起的媚肉,要人命似的强冲猛顶,似乎要将里头的肉都要肏翻出来。 你泪眼婆娑,捶打着他的胸口、揪着他好看的白色卷发,他也不曾停歇,哭着喊道:“我的伤很重…即便出了幻境…也……” 剩下的话被他霸道地吞下,他吻得疯狂又克制,汗水将头发打湿,贴在身体上。你好怕,怕他也受幻境影响,更怕引爆的时间到来,他没有办法随众人撤离……… “永远留在我身边…蘅儿答应过我的…对吧…无论是生是死………”景元说完再次将你压在身下,让双脚架在他肩膀上,硕大的圆端一下就顶到宫口外,在你耳旁喃喃念着,“我爱你…我…我不能没有你……” 情话像是绵绵云朵随着他的呼吸,钻入你的耳朵,你被激得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娇喘,迷醉的情欲让你倾力拱起腰,迎向景元强而有力的冲击。 “景元……景元……啊———”你双眼被干得发白,甬道被刺激地毫无规律地痉挛起来,把景元的肉棒狠狠裹住绞缠,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那根肉棒上青筋暴跳的频率,花液吱吱飞溅。 “你再说一次……呃…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景元被吸得只觉得奔腾的欲望翻滚沸腾,他一直压抑着悸动,却终究抵不过对挚爱的情欲,但情欲救不了自己,更救不了你,粉色的光只在片刻从眼眸中稍稍闪过,定了定神,看着身下娇软而迷情的你。 “唔………好……景元……”你对上他将沉醉完全克制的复杂目光, 两手死命地抓着他的肩头,下体急速抖颤收缩,好像要把景元的分身夹断一般,吸得景元脊背都开始发麻,一股股滚烫的花液冲刷在龙头之上,使他浑身上下舒爽至极,一声低吼,再探到子宫口,对着那道神秘的细缝将精液如同决堤般喷射而去。 你被射得欲仙欲死,脑海中浮现出你们的点点滴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景元总是牵动着你的情绪,他会和你一起笑,一起守护你们在意的仙舟,明明都是在仙舟举足轻重的人,却还抱着一丝痴念,去羡慕平凡人的日子……… 突然浑身开始痛不欲生地抽痛,幻境终于消散,你动弹不得,只能听到一些雷声和景元的心跳。 “晴霓!是那个方向!”彦卿遥遥看着神君的雷霆在远处降下,星槎快速绕开虫群像那个方向驶去,一向镇定的符玄也流下汗来,她正推算着留给他们的时间。 晴霓在符玄念最后一秒的那一刻拉动闸门,星槎即刻直线上升,远离这颗千疮百孔的行星。随着引爆声传来,她奋力把握住方向稳定星槎,看着视线里那颗行星彻底变成灰尘,在浩瀚地宇宙中消失,才放下心来,看着舱内的显示器确定有没有接上景元和你。 “将军,青衡仙子的伤全是外伤,但是好几处的伤口都血流不止,在这样失血过多,怕是…” “彦卿,还有没有止血药!” “星槎内只备了这些…将军……” 你迷迷糊糊地听着这些话语,许是回光返照,突然意识清晰了些,伸出满是鲜血的手去触碰景元微红的眼角,可惜还是没有足够力量,手停在半空正要落下时被他稳稳抓住,用力贴在他的脸上。 “你撑住……好吗…蘅儿…这里离罗浮是最近的…很快…很快我们就到了……”景元声音颤抖,你甚至能感觉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液体。 “咳咳……”生命力一点点从你身上流失,你只觉得在他怀里永远睡去已是没有遗憾,唯愿的就是他的余生能安好快乐地度过,便冲他摇了摇头,轻声说:“我……在曜青给你造了…一艘……很大的星槎……等你了退休了…你就可以……咳咳……坐着它……去实现你的愿望啦……” 你不舍地看着他,意识逐渐涣散,他嘴里一张一合地好像说了些什么,但是你没能听到就陷入黑暗。 第九回-斟杯天涯(甜宠h+帮景元自慰) 你陷入了黑暗很久,但你能感觉到景元一直没有离开你,甚至是寸步不离的那种守护。你有的时候能听见声音,他将那些被你拒收的信一封一封念给你听。 “……青衡仙子,见字如面。我已知晓所有缘由,长生梦短,魔阴缠身是我等逃不开的宿命。我既能背负战友的迷失,亦能承受你的离去。但,一切尚未来到山穷水尽之时……” “……经别半载,思何可支。独上高楼,却不想高处难以胜寒,往日已如过眼云烟。我心所求,也不过是仙子一句安好…” “…天寒露重,伏惟珍重。容我擅自挂怀仙子腰伤,我予你也不过只有心疼………” “……” 你才知道他很早就进穷观阵用你肋骨的伤情算到了事情的缘由。他有的时候还会像幻境里那样骂你是个狠心的女人,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吻着你的手背与你说着情话,情到深处还会流下泪来。 你的心自然不会是铁做的,经此一战,你早就知道自己在景元心中有多重要,自然也不会再因还未至的魔阴身而与他诀别。但…你始终睁不开眼睛,只能这么一直睡着。 直到有一天,久违的腰伤复发,几乎疼得要将你整个人扯得四分五裂,你才突然从景元的床榻上惊醒。环顾四周并无一人,但外面吵吵嚷嚷的,便顺着声音往偏殿走去。 偏殿原是景元的书房,如今另置一床,景元面色苍白地躺在上面,身上各处都打了绷带,身旁几个丹师围着他给他换药,你见状只觉气血停滞,禁不住两眼一黑瘫软在地,好在符玄把你扶了起来,让丹士重新抬回房里休息。 在你的一再追问下,符玄才将实情告知于你,自从你昏迷之后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前些日子六仙舟一并讨伐丰饶,虽获得大捷,但景元却重伤而归,如今还未清醒。 “仙子不必担心,将军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只是一直未能清醒,您先养好自己,有什么事跟外面的策士说就好。”符玄性子高傲,在你面前也是尽可能地谦逊有礼,你分不清她话中有几分真假,只好生应下,趁他们走后偷偷溜入偏殿,坐在景元床前。 你们一别两年,行星之战上你也没有机会好好看着他,葱白的手指从他饱满的额头滑向鼻梁,最后停在他发白的唇瓣上,他消瘦了不少,也失去了往日慵懒清逸的风姿,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手腕被男人的手拉住,朦胧的金眸缓缓睁开,月光下你们二人视线交缠。 “你醒了?”景元声音有些虚弱,语气倒是又惊又喜,想要拥你在怀,可惜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伸出手掐掐你的脸蛋,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把眼睛笑得和月牙一样弯,“莫不是我在做梦?” 此刻的情绪并不相通,他那边带着病气欣喜万分,而你纤长的睫毛垂下,眼泪则如珠落玉盘颗颗坠入床单,最后还是抵不住悲伤的情绪,把头埋入膝盖大哭起来。 “哎呀……别哭别哭呀……我这不还没死嘛……”见你如此,可把景元吓坏了。 在景元眼里你一向是个很坚强的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在心里,装成那个刀枪不入、成熟稳重的曜青剑首。现下也是知道你将心里最柔软脆弱的一面都给了景元,他心里自然也是甜蜜的,可奈何不住你一直哭啊,只好心生一计,故意干咳两声。 奇策果然有用,你慌忙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诡计得逞的狐狸眼,他在床上向后拱了拱,空出一片拍了两下,又假装皱眉按着胸口道:“我这疼得很,你给我揉揉。” 你无心分辨,含着眼泪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顺着他的手摸着他的左胸,轻微触碰就能感受到炙热有力的心跳,身后一股力量将你推到他胸膛上,两手一揽正好埋入他温暖的怀中。 “抓到你了!”景元得意地笑着,史上还有什么比得而复失更令人喜悦呢。他将手搂得更紧写,“这回你可是无处可逃了。” 你方才明白他又戏耍你,但也发不出任何脾气,由着他随意抱着,直到片刻他才把你放开,宠爱地将手垫在你的脑后,道:“有一事我一直没有与你道歉,那日是我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欺负了你,你可有怪我?” 景元深情款款,这事你也知是因你而起,自当没有别的话说,只是痴望着他迷人的眸子摇头,温和地说:“自然不会怪你,你我如今没了误会,以后也不会再那样对我了。” “哦?那可未必。”景元笑意中藏着一丝狡黠,偷偷朝你亵裤伸去,“你不追究我,我可得好好追究你。冷了我那么久,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度过的。” 你慌忙想挣脱,但念着他身上的伤,也不敢弄疼了他,只能被迫僵在原地,急着道:“你还有伤在身…” “不要,万一你又寻个由头躲起来呢。”手指爱抚着花蕾,不禁逗弄地身体立刻让呼吸沉重,你吐气如兰,伏在景元怀中。 媚眼渐渐变得浑浊,双手搭在他的胸肌上,隔着单薄的寝衣摸着他身上坚实的轮廓,用软绵绵地话语说着:“我答应你,不躲了,但是今日还是别了吧…” “那你以后可还会瞒着我什么?嗯?” “不会了,不会了…住手……景元…呃……” 得到满意的答案,景元抽回手上的动作,还不忘放到鼻下嗅嗅,道了句真香,你便羞红了脸直骂他变态。 他没缘由得一个人喜滋滋,好像非常乐意被你骂,继续把你搂在胸口,爱怜地揉捏着你的小手,然后眼角又垂了一下来,一向豁达如太阳的他难得呈现落霞般的破碎感。 “那日在星槎上,我差点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你浑身都是伤,比我现在还重得多,当我们抵达罗浮,医师说你就只有一口气了……全靠身体里那点意识吊着……之后好不容易脱离了性命之危,却只能一直在梦中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才能被唤醒…”景元的声音逐渐沙哑低沉,“说是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我还是更期望你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快乐,方才哄骗你说的话不必作数……你…还是自由的,不必顾虑我…” “嗯?”你听到他声音开始哽咽,将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本来就有些憔悴的脸庞配上那样的神情,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你并不喜欢。两手捏着景元左右两边的脸蛋往外一扯,道,“现在你反悔还不让我留在你身边了是吧。” “不是……是我有些自私…但……”景元停顿片刻,始终没将原因说出口。 你放下手环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我自然是愿意和你一直在一起的。不过我的确也不能只顾和你的情份,只能答应你,联盟和曜青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你还愿意嫁给我吗?”朗月点缀的五官再次重现往日的俊逸,你几乎要醉死在他灿烂的笑容中,轻轻嗯了一声,朝他吻去。 嘴唇的触感温湿滋润,他含着你的唇,舌尖轻轻触碰、勾连,然后默契十足地分开,拉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之后的几日景元好地飞快,像往日一样又生龙活虎起来。反倒是你,繁育一战对你身体伤害太大,精力体力已是大不如前,需要好好休养,没事就只能坐着躺着。除了天天下棋被景元完虐,你还试着培养新的爱好,请了罗浮的绣娘学些刺绣的手艺,好打发些时间。 最终,你做了护身符,在上面绣了狮头和一排小草,送给景元。虽然绣工还很拙劣,但也是你一番心意,把它交给景元时,景元笑得像是开了花。 明明应是贴身之物,本想只当你们的闺房私话,谁料到堂堂神策将军拿着这个护身符到处示人。 “符卿,劳烦你为我的婚事择个吉日啊,哦对了,这是青衡仙子给我绣的,怎么样好看吗。” “彦卿啊,又要花钱买剑啊,哎,花钱买到的都是俗物,你看看这个,你师娘亲自绣的,以后找对象就得找你师娘这样的。” “是列车组啊,一直都未能向各位介绍我的未婚妻青衡。哎呀,她亲手为我绣的卡通狮头可爱小草护身符怎么掉出来了,失礼失礼。” “应…啊,星核猎手刃,你最近魔阴身好些没。没别的意思,就像让你看一眼这个护身符,我未婚妻亲手给我绣的。” 你见他想小孩一样开心,心里忍不住骂到,果然王八活千岁。 那艘用你退休金换的特制星槎也送到了罗浮,里面甚至比星穹列车还宽敞一些,从格局到软装都是你亲自设计。 “你看,这里很大可以养你喜欢的小动物,嗯…大动物也可以!这里有你喜欢的下棋茶室,我还在里面放了其他棋牌游戏。还有这里,是我给彦卿准备的房间……”你眉飞色舞地向他一一展示,最后到驾驶舱前,看着漆黑夜幕里,银河宛如一条发光的白色缎带,每一颗星星都发着不一样的光,瑰丽而夺目。 他出神得望着那片璀璨的星海,仙舟联盟、长生、星神……这些他认为浩大的词汇突然变得渺小起来,一手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你歪着脑袋问道:“景元,你不开心吗?去做巡海游侠,那可是你的梦想啊。” 他低下了头,并没有再看着窗外,白色长发将两只眼睛都遮住,低沉地说:“这是我以前的梦想。” “那你现在梦想呢?” “呵呵。”景元回过头,他的眼睛比任何一颗星星都绚烂,笑容如你们那日的春风拂过面颊。他轻轻把你抱在怀里,灼热的目光要把你烙得满脸飞红。 正以为他要说什么煽情的情话,或者是要和你热吻,害羞地闭上眼睛,结果他居然开始解你衣服上的腰带。 “你…我真服了,将军怎么就知道这档子事。”你将腰带抽了回去,下一秒就被景元捏着手腕按在墙上。 “明明是你在诱惑我。”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金色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单手解开你的外衫,直奔白嫩的双乳而去。你躺的这半年他给你擦了很多祛疤的药,身上的伤痕已经淡去,肌肤如同最极品羊脂白玉,无瑕而晶莹。 软胸一边被握住,一边被景元含住乳尖,原本粉红的红豆一同绽放出妖艳的颜色,你刚准备挣扎,含有景元气味的热浪就钻入鼻间,接着灵巧的舌尖就开始勾勒你的唇瓣,你下意识地去含住他的舌头,他便顺势入侵你口腔的每一处,贪婪地吮吸你的香甜。 “瞎说,我才没有诱惑你呢。”你定了定神,撇过头,不想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你的下身,坚挺的器物隔着衣料摩擦着下体,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一股热流从下体奔流而出。 “还说不是在诱惑我?”景元摸到了胯下的潮湿,对你身体的诚实无声一笑,俯身脱下你的亵裤,两指扒开润红透亮的花蕾受到炽烈的呼吸微微一颤,可爱又无助。 “啊……景元…别看………”你羞耻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可景元却将你的手拿开,看着蜜液挂在花瓣上的模样根本移不开眼睛。 “你这真美,你每一处我都喜欢。”说完,景元双唇吸住你身下那条盈盈出水的细缝。 “喔……呃啊……”你涌出大量的蜜液,大半都被景元纳入嘴中,少部分顺着光洁的大腿留到小腿肚,满室竟是馥郁而淫乱的气息。 景元知你花核敏感娇弱,故而放置压轴,待你身体已经开始被欲望折磨到发软,才将充血欲滴的花蕾含入嘴里,你甚至能感受到景元的舌苔磨蹭着柔软的花瓣飞速摩擦,最后含着牙齿的生硬被重重吸夹。 “啊———天啊————”你失神地望着天窗无际的星空,花核被玩弄到高潮,身体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内壁收缩着莫须有的器物,似是还未满足般等待填满,双腿已经没了力气,朝地上跪去。 景元把你抱个满怀,老练地抚摸你身体让你放松下来,还故意问道:“高潮地舒服吗?” “呜……你坏!”你又羞又恼,他那副模样不光迷人还有一些风流,真不知道他这样的天分是好是坏,甚至有些担心以后自己在床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坏就对了,后面还有更坏的呢。” 他将你从背后抱着,拿着长枪蹭了蹭花蜜对准花穴,扣紧你的胯骨,然后突然抱着你一起坐在驾驶椅上。 “唔—————”突如其来的穿刺感让你全身一颤,只觉身下胀痛欲裂,借着惯性直逼花房那道细缝,本能地合上双腿,又被景元强悍得勾住膝盖分开。 “好深……景元…那里不行……太深了…”花房传来阵痛,见你流下汗来,他也识趣地退出去了些。 “这就要投子认输了?我还没开始呢。”景元满含情欲的声音钻入耳朵,一圈圈细吻落在你的后颈和耳后,热而麻的触感渐渐缓解疼痛,等到紧绷的身体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景元才开始抽动。 “呵啊……你…真是坏透了……”你一双漂亮的鹿眼蒙上水色,在景元的动作下又重现对欲望的渴求,几番抽送,又不由得将呻吟溢出嘴角,“呃……景元…别那么快…啊…啊…啊…” 景元胯下的巨物在你身下肆意研磨,捣得你乳波四起,内壁收缩愈紧,景元就愈是兴奋,不停地刺入深处,感受潮湿嫩肉的吮吸。 “叫得那么好听,你这已经不算是诱惑了,当算你勾引我才是。”景元双手环在你的胯上,不断重复着顶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的响声,还混杂这合欢之处粘液的水声。你与他的欲望随着淫荡的声音越来越强,身下积攒的烈火马上要将身体烧尽。 “啊……景元…我好热……不行啦……”你叫得如痴如醉,高潮将至不住得夹紧体内横冲直撞的大肉棒。 景元喘声粗气,一手掐按着可怜的花核,故意问道:“吸得那么紧……你明明喜欢得狠…想要就应该诚实地告诉我……” “你………”景元的怀抱永远都是温暖而充满安全感的,你再觉得羞耻,一接触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向他屈服,便什么都顾不上地一通媚叫,“啊………喜欢…喜欢景元……快给我……” 娇羞的表情在玻璃的反光下被景元难得一清二楚,听着你魅惑般的娇喘似是饮下春药,分身又忍不住粗了一圈有余,随着被点燃的欲望在你柔嫩的花径里狂暴地冲撞。 “给你……都给你………接好了…哦…”随着景元一声低吼,浓稠的白液犹如爆发般地喷撒在花心,烫得你拱起腰身连颤十余下,然后落回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 他倚着你的脖子落下满含爱意的吻,生死与共的恋人终于能够心无旁骛地欢爱交合,愿岁月能够在此停驻。 “你看,那颗星星漂亮吗?”景元指着一颗不远处的白色星球,那是雅利洛六号,“曾经听星穹铁道的各位说起过,听说那里被寒潮覆盖,却仍有人类的城邦坚守至今,我们第一站就去那里吧。” “嗯……但我担心,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伤残必须定期回仙舟复查,并不能一直陪你巡游银河,逍遥云海。要不我还是在仙舟等你吧。”你垂眸小声说道,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就被景元凑近的大脸憋了回去。 “说的什么傻话。”他抬着你的下巴,细细得摩擦你的下颚,“你的伤我都清楚了。我们以后只去一些有人类正常生活的星球罢了,又不是去开荒打仗,我问过医师,定期回仙舟待复诊就好,反正你我退休了也定然会放不下曜青和罗浮,那就常回家看看呗。” 景元宠溺让你的脑袋靠在他胸口上,宽大的肩臂把你整个人都环绕在内,甚至是肌肤都要染上他松木的味道。 “与其说是让你留在我身边,事实上是我早已离不开你了,蘅儿。这么多年,我从未奢望过什么,也从未觉得自己拥有过什么,一辈子做到的,也就对得起罗浮将军的职位罢了。但我遇到你就不一样了,等卸下罗浮的担子,我想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无论以后是流光溢彩还是平淡无味的日子。我所期望的,不过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他说得情真意切,一遍遍替你梳理凌乱的头发,当最后一根发丝归顺,他的话音刚好落下。 “景元……”你痴痴地望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无言以对,便冲着他好看的面孔吻了上去。 投怀送抱,对景元来说是最无法忍耐拒绝的,伸出舌头几乎要插入你的喉咙。下身顿时雄风再起,他抓着你的雪臀让长枪再次捅入花穴,媚肉层层迭迭地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动情的你自是搅得更紧些,夹得景元额间逼出一层热汗,幸好体内还残留上一轮的精液和蜜汁作为润滑。 你承受着景元强而猛的操干,沉浸在情话的沐浴下,让你更忍不住放开身体与他结合,不禁期待他每一次用力的冲撞,就连他在体内留下的疼痛,都是值得享受的。 “那你呢……你爱我吗……”景元闷声问道,见你这番陶醉的媚态,不由得越发卖力。 “嗯。”你被冲得浑身舒爽,酥软如泥得挂在他身上,那问题你听得一清二楚,但懒得多说一个字,只得眯眼享受肉棒的捣弄。 景元以为你在敷衍自己,恶意得往花核一掐。 “啊———”你受不住突然的刺激,毫无防备地高潮溃败。身下像失禁一样喷水,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后,才平复急促的呼吸。 “到底爱不爱?”景元不依不饶,顶着你最敏感的那处,不断挑逗着你刚高潮后敏感的身子。 “爱……我最爱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景元听完像是着了疯魔,开启一轮新的猛烈进攻,很快地抽出退开再立即强悍地顶入,巨大的黑紫阳器在粉嫩艳穴中进出进入,就连他白色的耻毛都被你的玉液完全打湿。 “轻些……啊…轻些…要坏了……”驾驶室都是你支离破碎的呻吟,甚至都要觉得自己快要被景元给捣碎了,可他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突然将你站着抱起,你双脚悬空架在景元的劲腰上,他搂着你的后腰一步一步向卧室走去。 每一次抬腿,肉棒都在体内重重地插入、磨蹭,而随着腿落下,你的身体又微微下移,然后再次被强悍的肉棒顶上,雪臀撞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你不禁连连娇喘,连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就即刻消散不见,甚至都快觉得要被景元干晕在这里。 明明只有几米的路,却无比漫长,最后抵达卧室时,你已经从头到脚没有一处骨头能支棱起来,像是一样柔弱的小猫任由景元把你压在床上。 “不行了…你太强了…刺激地受不住……唔…”你细声轻呼,脆弱地只想蜷缩成一团睡去。 “这算认输吗?可认输也没用,我还没尽兴呢。”景元的肉棒一直没有离开你的花道,见你累得喘息不止自然心生怜悯,缓些动作。 景元低头亲昵地吻上你的额头,你此时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吻起来的味道除了体香还有淡淡的咸味,随后低眸细品你那张羞花闭月的容颜,双目紧锁,绯樱色的小嘴一张一合,微红的肌肤被汗水浸染而透着水光,特别是那副不堪承受的娇软模样,撩得景元愈发欲火难抑。 你感受嵌到身下巨物逐渐膨胀,经络跳动宣告着景元呼之欲出的欲望,几乎是要哭着喊道:“我真的受不住…不想再来了………景元……” 景元硬得狠,内心死命挣扎,想到你的身体还病弱着,才咬着牙将肉棒退了出去。一滴一滴斗大的汗珠滴在你被玩弄到白里透红的雪峰,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一声难耐痛苦的低音:“呃……真拿你没办法。” 肉棒离去,小穴一时还合不上,体内的白浊已经被自己的蜜水稀释成半透明,稀里哗啦地从小穴泻出。如此春光叫景元胯下更是肿胀,甚至是无法宣泄的邪火要叫自己胯下裂开。 你睁开眼,就见景元坐在床上,他不光白发如雪,就连身上也比普通男子白皙,身形刚劲挺拔又不致于粗犷,像他的容貌,是一种协调而温润的俊秀。唯独身下的那根肉棒紫黑而狰狞,正被他握在手里来回套弄,发泄着雄性的兽欲,视觉上的冲击让你一时没能缓过神。 “蘅儿,帮帮我…”景元艰难地说着,你有些不解,只将身子凑过去,就被他抄起身子,让你躺到他肩上,拉着你的小手放到他膨胀欲爆的肉根上,“手给我……握着……” “唔…好烫………嗯…是不是有些猥琐?”你轻呼,那种感觉有些奇怪,有点说不上来但是你并不排斥。 景元眯着眼睛,搂着你的腰,轻咬你的耳垂,沉着嗓音道:“这就猥琐了…?你可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只能这样一个人想着你…然后自己解决……你自己想想…该怎么赔我…啊?…” 你被问得脸红心跳,知道他涨得难受,便学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那肉棒大得你几乎握不住,便深处另外一只手左右固定,然后一齐用力。 “啊………蘅儿…”景元双手撑在背后,沉醉地看着你,活生生是一只蛊惑人的白狐狸精,你有些把持不住,又想继续更主动得助他宣泄欲念,便低头朝他胸肌吻着,一点点舔舐、小啃。线条分明的胸肌上也有两朵赭石色的花瓣,经过你的逗弄,也会微微立起,诱人而美味。 “你……嗯…再快些……嗯…对………”听见景元舒服的呻吟声,你心里也有一种难言的满足,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衔住景元脖子上无瑕的肌肤,一口猛吸,刻下独属于你的粉色烙印。 “呃……啊……射了………”滚烫的白液从马眼如火山爆发般写出,落得你满手尽是,甚至喷射到了半米内的被褥上,又浓又多,你以为快要结束时,又冒了一股,尽数撒在了你的胸乳甚至是脸上。 “呜………你讨厌…”你委屈地娇哼,赶紧拿着抽纸擦去麝香味的白液。 景元见状连忙撇过头去,颜射的样子甚是淫艳,怕是再多看一眼又要死灰复燃。他自是想做一个疼惜恋人的好男人,但也不敢挑战自己本能的兽欲,背对着你说:“咳……不好意思……我来收拾床铺,你先去洗洗吧。” 一番收拾后,待景元沐浴完,你已经换好寝衣睡得迷迷糊糊,仿佛间他好像捧起你熟睡的小脸,犹如掌中明珠般注视着,最后万般思绪只化作一个轻吻落在额头。 “你一辈子都得输给我。” 第十回-剑胆照我(结局+甜蜜h) 婚期定在三月后,你和景元早就开启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 今日你们也和往常一样,激情一夜后相拥而眠,你醒时景元还抱着你睡得正熟,他的睡颜如清晨第一缕晨曦,宁静而纯粹,面上满是柔和。你见之心生歹意,在他胯下一通乱摸。 “嗯………”景元似醒未醒地皱起眉头,胯下已经跃跃欲试,你乘其不备,坐在他身上一手这他坚实的胸肌,一手扶着长枪在自己花瓣上下轻轻研磨。看着白发男子美好的睡颜,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欺负良家大男孩的禁忌感,很快春意翻涌,肉棒每每经过,花穴都流出晶莹的液体。 正当你考虑是否现在进入时,景元突然睁眼起身就把你推倒,男性带着刚醒时慵懒睡意的身体把你压在身下,攻守之势倾刻异也。 “啊………别…景元……等一下…”你娇吟声从唇缝溢出,夹紧的玉腿已经是爱液淋淋,宽大的手按住腿根,湿滑的触感让景元心中大悦。 “不等,为夫这就来了。” “啊…………”阳具的整根插入让你不禁仰起脖子,正对上他狡黠又勾人心魂的金眸,眉眼如墨般浓重,眼角处却独留泪痣点缀,更彰显他的独特。真是何人见了他都难心如止水。 景元虽是刚醒,却有的是精力,严丝合缝地深入浅出,几番操弄,你已经是泄得没有动弹的力气,软瘫在景元的弯臂中。 丰饶一战后他自是瘦了许多,可身上的肌肉却一分没少,显得格外精壮,甚至硌着都有些不适,柳腰轻挺,倒惹得景元将有序的抽插改为刚猛的入侵。 “夫人身子真软,为夫真是爱你爱得紧。” “啊…啊……别…啊哈……别说了…景元……啊!”你被撞得快魂飞魄散,沉溺的呻吟在景元听来更加娇媚,双手握在你的腰处,更加卖力地埋头猛干,直到耳边传来男人粗豪的低喘,终于一股滚烫的热流四射在你体内。 你双目一闭,还沉浸在景元在你身上留下的快意,绒毛般质感的头发落在你的额头,微张发颤的唇触摸到另外一瓣柔软的薄唇,你仰起脖子与景元深吻,他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在你口中肆无忌惮地品尝香甜。高潮后还虚弱的你反应尚且迟钝,想要吸住滑滑的舌头,却让它灵巧抽离。 “方才弄痛夫人没?”景元擦了擦你那意犹未尽的小嘴。 “唔……”作为剑首时你需要给曜青云骑们做好无惧疲劳疼痛的表率,所以你的字典并无“疼痛”二字,如今卸下了剑首的担子仍旧不适应,迟迟没有开口。 景元也不强逼你,你二人相识得太晚,在此之前的经历也不会就这么如烟云过眼散去,只是摸了摸你的头,然后搂着继续躺回枕头上。 “喔…”他睡眼惺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还早吧,再陪我睡会儿。” 你并无睡意,看着外面都快正午了,刚想起身就被景元牢牢箍在怀里。 “夫人若是不睡,那我们就……”听到景元坏笑,你心中暗叫不好,立马用食指堵上他的唇,乖乖枕在他手臂上说:“好好好,陪你睡。你这将军当的,现在倒是悠闲。” 景元心满意足,调整了更舒适的姿势让你的头刚好埋在他肩窝,悠悠说道:“符卿做事现在也稳重了,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她去办,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位呀,等你退休了我们就可以乘着星槎去别的星球看看了。” 景元没有回答,等你抬头看他已是睡着了,你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很快又再次进入梦乡。景元这才睁开装睡的眼睛,深沉的目光落在你左腰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婚礼前三日,你收到一封来自元帅的密函,这样的文书对你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你忐忑地打开,上面写道希望你伪装成背弃仙舟的叛徒,潜入反物质军团内部。 你有心事,景元似也有心事,你猜想他迟迟都未将将军一职交给符玄,也八成和反物质军团脱不开关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与他在神策府下棋,你们手执棋子,却心照不宣地开着小差,一副棋足足摆了一个时辰。 “败局已定,还是将军厉害。”你心乱如麻,现下也没有复盘的心情,联盟的事快压得你喘不上气。 景元见你这般,面上倒是轻松许多,再为你斟上新茶,说:“你这辈子都得输给我。” 这话有些耳熟,你不止听他说过一次,他在谋略上甚是自信,只是不知他说的输赢具体指的是什么?是饮茶间的对弈,是战场中的克制,还是床榻上的欢愉?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他穿着宽松的睡袍坐在榻上,借着温暖的灯光细看一本星槎飞行指南,你所打造的星槎需要更高级的驾照,景元哪怕是将军也得自己考。你也刚沐浴完,从他背后搂过他毛茸茸的脑袋,像前辈一样指点道:“呐,这页是重点,联盟考试最喜欢出这个。” “夫人都有驾照了,还要我考,有这时间我还想多和夫人亲热呢。”他抬起头,抵着你的小腹像小猫撒娇一样蹭。 “………我这不是怕…”你欲言又止,还是不能将联盟的密函告知景元。这次行动凶险万分,你怕又要与他失约。 “怕什么,别怕。”景元手册一丢将你抱至腿上,肌肤只隔着单薄的面料,正好能感受他炙热温暖的温度,发间的清香宁神又疗愈,只是停留在他怀中,也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好了,明日婚礼有的要忙呢,早些睡。”景元将你抱入被窝,他的心跳有力稳健,不久便传来熟睡的绵长呼吸声。而你一直都未入睡,只是靠着他的胸口,想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下定决心。 你的幸福终究是没有联盟的安危重要。 大婚当日,联盟八方宾客盈门,待众客落座,你身穿红衣走到殿上,正要与景元叩拜帝弓司命,刹时你抽出腰间软剑,朝景元的胸口刺去。 “巡猎的走狗不过如此。”你冷哼一声,盖头下已经流下一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没入你鲜红如血的嫁衣。 “蘅儿………”景元虚弱地轻唤你的乳名,隔着红纱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记得那声音并不是责怪或者憎恨,而是一种心疼。当你掀开头盖,想要确认他的伤势,景元已失去意识被上前云骑护在身后。 满座哗然,而你的这场戏还没落幕,挥剑和一众云骑厮斗,刀光剑影之间喜庆的厅堂已是浪迹一片,这时有人高声问道:“青衡仙子,你为何如此。” 你放声大呵:“我为仙舟呕心沥血七百余年,换得魔阴早至、顽疾缠身。声称爱我护我的神策将军,又多次置我与险境。仙舟不过愚蒙,巡猎更是祸殃!唯独毁灭才是正道!” 你让自己不给云骑留下致命伤,当彦卿执剑在你面前,你更是无法对他下手,硬生生地吃了他一击后,带着重伤杀出一道血路逃离罗浮,终于得见反物质军团。 幻胧早与景元有恩仇在先,知道你的行迹后对你也是颇为信任,你很成功地进入军团高层,不光额外完成了元帅的任务,将所有对仙舟有利的情报一并上传给联盟,却不想被幻胧察觉到了异样,一直无法脱身。 “小卒子,你不会背着我做些别的小动作吧。” 你向那团蓝绿色的火焰弯腰行礼,伪装得无可挑剔,一副真挚诚恳地说着违心的话:“我可是对军团忠心耿耿,幻胧大人。” 突然火光钻入你的体内,刺耳的奸笑让你心中泛起恶心,身上突然如同灌了铅一般,你扶着额头跌坐在地上。 “小卒子,既然你有这份衷心,那你去把地牢的那位处理了。” “地牢…幻胧大人想让我处理谁?”你闻言惶恐不安,却也装成行若无事地问道。 “呵呵,神策将军景元,你那位还没拜堂的夫婿。”她笑得猖獗无情,仿佛你和景元都是她的手中玩物,“你若是做不到的话,就把你这幅倾尽仙舟的美丽皮囊献给我,以表你的忠臣吧。” 你尽量让自己不暴露身份,故作娇媚地笑道:“啊~是景元将军啊,上次没要了他的性命真算他命大。直接杀了多可惜,容我处理他之前好好玩玩,一定叫您满意。” 你推开地牢的门,景元果真被铐在一旁,他脸上并无血色,似是要与柔软的白发混为一体。 景元啊景元,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被军团生擒……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你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刚要张口说些什么,你便塞入一枚黑色的丹药,蒙上他的眼睛。 让他假死,瞒不过幻胧。 杀出重围,敌不过幻胧。 到底怎么办?你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香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肉身,尽量地拖延时间。 肆意宣泄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堆积,男下女上的姿势插得极为深,销魂蚀骨间,你们已经欢愉了好几个回合,他在你身下硬了又起,起了又硬,浓浓的欲望化作几股热液从甬道深处再度喷了出来。 云雨巫山,深情难却。你筋疲力尽地倒在景元身上,也依旧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在心中,联盟大于一切。唯独的一点私心,是景元的性命远比你自己重要。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与幻胧同归于尽,换取景元的一线生机… 你松开他手腕的铁链,拉着他的手朝自己的腰伤按去。幽绿色的光芒从你腰上释放,撕裂的疼痛让你视线模糊,巡猎的余威唤醒了将意识封固于你体内的幻胧,她察觉到了你的行为,化作蓝绿色的火焰漂浮在你们面前。 “可惜了,这么美丽好用的小卒子,偏偏是个痴情种,想要自取灭亡。” 幻珑鬼魅般的低语,无情地嘲讽你。 “幻胧大人不必那么狭隘,自毁也是一种美学呀……我们就一起体验一下毁灭的滋味吧…” 你用最后的力量将她的神识禁锢在你的体内,好让自己的死和帝弓的力量给予她最大的重创。 三下…四下…五下…… 你瘫了下来,口中不断有鲜红温热的液体流出,释放出所有的箭矢之力。幻胧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而你已经力竭,意识逐渐涣散。 突然,身上被一股温暖包裹,应该是药效过后的景元在抱着你吧… “杀了我…景元……然后快逃……” 死亡始终没有如期而至,神策将军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只要仙舟的威胁不除,就不应该是你们儿女情长的时候。 此身承负,青锋无愧云骑。兰茵缘起,也因剑胆照我。 香魂即断,非恨天命不眷。忘川之上,唯愿缘悭再续。 一滴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你脸上,是他流泪了吗? 可是…… 泪怎么会有血腥味呢。 “…你…一辈子……一辈子都得输给我………”视线逐渐清晰,景元嘴角挂着鲜血,却只是眯起眼睛笑着看你。 幻胧是才发觉落入了景元的计谋,急着从你身体飞出,紫色电光与绿色箭矢团团将其围住,电光火石之间沦为一把零落的尘埃,昭示毁灭大君的败逃。 你欣慰地合上眼,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命不久矣。噬骨的疼痛却有所减缓,几缕代表巡猎之力的绿光像绸带一样包裹着你们,那种温柔的力量你最熟悉不过。 在你重伤昏迷的时候,在你落入繁育环境的时候,在你独自回曜青腰痛复发的时候,在你取下肋骨暗器的时候………这股力量都一直环绕着你。 最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瞳孔。 你顺着绿色的光芒看到了一些景元的零碎记忆。 罗浮夜雨那日,垃圾桶内的止痛药瓶空空如也,可景元知道,它早就装满了床边女子的痛楚。 刀枪不入,在肉体凡胎上是多么愚蠢的谎言。可身为领袖,景元又是最理解这种戏码的人。明明身心早就遍体鳞伤,身居高位就必须装得自己无懈可击。 作为曜青剑首,他自是认同这种做法。 可你,也是他最心爱之人… 他将手轻轻搭在你的腰伤,留下巡猎的印记,这是独属于令使的权能,能将你身上余留的箭矢之力导向自己,替你分担痛苦。 “你腰伤好些没?”他将你完全拥入怀中,左手再度与你十指相扣,一滴滴汗水落入枕榻。 “有你在,自然腰也不那么疼了。”你朝他的胸肌蹭了蹭,“喜欢景元……” 他薄唇微启,嘴角此刻微微上翘,无声无息地与你共享腰上钻心的疼痛。 丰饶一战,你在前线作战腰上受到暗器而疼痛不已,几近昏厥,只能靠止痛药镇压。而在据点的景元也并不好受,这才让突袭后营的刺客得了手,不然这些杂兵不需要他动用神君。为保据点的医师伤患不受牵连,所以他特意引走孽物,独自与之一战。 景元本以为印记分担的疼痛是平等的,等你狂奔而来在他怀中晕倒,他才知道你的伤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他把你抱回据点,你的外伤他无能为力,只有腰伤残留巡猎的力量才能控制三成。 他尝试过很多次,三成已经是令使的极限,等你回到曜青,还会受距离限制减半。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这就是向来随和的他唯一一次表现偏执的原因。 “景元……咳咳…”你刚张开嘴,口中一甜,鲜血就从嘴角溢出。 “你撑住,别说话。” 一声尖锐的烟弹声像是某种信号,云骑集结攻入军团分舵,景元一边指挥云骑,一边将虚弱的你护在怀里冲出虚卒军团直奔后营,在旁的丹士看着憔悴的景元立刻上前关心。而景元却先把你放在简陋的床榻上,急着道:“快先看看我夫人。” “我…我无事……先看看将军……”你晃了晃头,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丹士左右为难,景元眼里闪过一丝锋利,那丹士吓得一哆嗦,给你把脉后就退出去准备给你煎药。 “景元……”你伏在他大腿上泣不成声,“我……我都知道了…” “用余力顾惜你罢了。我答应过你的。”冰冷的药水混杂着景元指尖温暖的触感,白色的纱布将你的外伤细细包裹,深沉的视线落在你腰上溃烂的那处,“只恨…不能替你承受全部。哪怕是以十代一、以百代一…我都愿以身相替…蘅儿……” 你用浑身的力量将他抱紧,泪与血混在一起难舍难分,所有伤痛仿佛在此刻得到治愈,残缺的灵魂不再只影独行。 “景元…我好疼……”你看着他微红的眼角,白色的头发落在你的眉心。 “哪里疼…我只能感知你腰上的疼痛,还有哪里受伤了!”他急着去解你身上的衣服,你正好拉着他的大手移至胸口。 “是这里…”你闭上眼沉着虚弱的嗓音,“我心好痛……” 景元什么也没说,只以一圈圈温柔的吻回应。 回到罗浮,你自是需要卧床休养很长时间,昏昏睡睡好几日后才有精神坐起来,景元提议让你看些报纸打发时光。 “美女剑首舍生取义,神策将军千里救妻,带你走近响彻联盟的云骑爱情故事………” 这都什么呀!你把报纸一丢,正看着景元在边上对你坏笑。 “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我还以为接了这棘手的活儿少说也要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呢。” 景元不慌不忙地给你换着药,像是看傻子一样笑你:“你一叛变,联盟前线就次次大捷,谁都能猜到你去反物质军团当特务了。就是彦卿刺了你一剑后当场就发现了猫腻。” 你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只能冲手里的被子撒气,边捏边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收到元帅的密函前我就知道了。” 景元笑得云淡风轻,伸手掐着你满脸疑惑的脸蛋,解释说:“之前元帅就和我们提过要安插眼线,我就猜到她多半会选你。你既得了她信任,又辞去剑首职务隐于暗处,自是不二的人选。后来你在我面前总是心事重重的,我就完全确定了,你这个小特务。” “那你被生擒,也是你策划好的?”你满腹疑团地看着景元那张狐狸一样的脸。 “对呀对呀。” “我不信,即便你是令使,也知道我是内鬼,你也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与我一同击溃幻胧。”这个你在地牢看到景元时你就盘算过。 他的眸子如黄金般灿烂,温柔的目光仿佛和初见你时别无一二,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幻胧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了,你无法及时脱身肯定是遇上了麻烦。我有十成的把握不让你成为她的傀儡。”他说得轻松,好像他的命就不是命一样,“倒是夫人真是够壮烈的,还好为夫兜得住。现在你也算因祸得福,箭矢之力已除,我也算了却最后一桩心事,不需要用这令使的身份,便可安心退位交给符卿了。” 景元伸手揽你入怀,手边的汤药温度已好入口,你一边思量一边乖乖喝下微苦的汤药,见药碗快要见底,他一口含住,一手垫在你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哺给你。 久违的吻甜蜜而旖旎,你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不断让情欲和爱意反复加深。景元越吻越觉得情难自己,想要抬头离去却被你又拽了回来,桃花形的眼睛满是无奈和怜惜。 “别着急,等夫人伤好了为夫定会好好喂饱你的。” 一月后,那艘特大星槎被你命名为“芳芳号”,景元辞任了罗浮将军,元帅本想给你们补办一个更隆重的婚礼,甚至还有别的仙舟邀请你们拍云骑招兵广告。你和景元连连摇头,表示退休后只想要个清净,大事你们可以拼命,小事便放你们退休罢工。连夜驾驶“芳芳号”前往雅利洛六号。 星槎主卧,你与景元一身鲜红华服,对着遥遥银河共拜天地,合景交杯,以补当日的遗憾。虽说此时并无宾客相祝,但你们早就不在乎这些。 “夫人今日真漂亮。”他握着你小巧的下巴,金色幌动的眼瞳闪动着柔和的光,仿佛要流出金澄的蜜糖,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香甜。 你以退为进,低眉颔首故意掩饰自己的面容,仿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水袖轻轻掩住朱唇,柔声道:“啊…夫君别盯着人家看……” 你略施小计,景元顿感血脉贲张,捧着你的脸就开始往脖颈啃咬,几声娇软的喘息后,他更是忍无可忍,扣住你的软唇,发泄般在你口中席卷。 你们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服,终是景元快你一步,很快你的里衣都被他扒去,骨肉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触之如同玉一样温润,但景元却觉着火辣到刺激每一根神经,你身上每一处都能撩拨他到疯狂。寻着诱人的幽香,景元对着腿根那枚玉珠就将脸凑了过去,只将热浪吹拂在上,就有蜜液缓缓溢出,淋在白里透粉的嫩肤上。 “啊…………”你不由自主仰起头来,面对景元,敏感的身子禁不得一丝挑拨。 景元听后才缓缓地将玉珠含在口中,舌间左右一舔,便有散发幽香的液体流泄,他用舌头将液体卷入口腔咽下,直到液体变成一股一股像潮水涌出,让景元根本来不及品尝,顺着光洁的腿根落到红艳的被子上。 “夫人舒服吗?”景元的唇再攀上你的乳尖,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你腿间,娴熟地拨开花瓣,将两根手指喂入幽谷,在温热的内壁快速搜索。 “唔……舒服…景元…快点快点……“你脸上呈现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扭动纤细的腰肢迎合景元的手指,真好触碰天空那片云朵,他却骤然停下,优雅地将手指抽出。 “景元~!”你难耐地抱怨。 景元闻言笑出声来,道了声“不着急”。白色的脑袋再次凑近,吻得你神魂颠倒食不知味,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你腿间不断磨蹭,一不留神就立即戳你她粉嫩的花瓣,强悍地冲入幽谷。 “啊哈…唔…”景元并未放开你的唇,摁住你的柳腰,刚好可以被他一手掌握。他故意刺得很深,那日在地牢的激情几乎让他永世难忘,从而更眷恋你最深处的温暖。柔软的花径被景元的阳具填占,就连再分泌的花液也被堵在里头,像是热锅上的沸水,一直在你体内翻腾。 你被突然的快意激得一阵哆嗦,体里的欲火仍烧得相当之旺。景元不光人长得好看,身材比例又甚是完美,不见多余赘肉,现下婚服还未完全褪去,只敞着衣衫,健硕胸腹坦然与你相对,你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手感极佳,又给心中的欲火平添几碗热油。 “夫人可还满意?”景元肌肉紧绷,穴中不停的吮吸蠕动,低头看着你化成一滩春水,柔美又任人摆布的样子。 “嗯……景元…”你被他肏得浑身蒙起一层香汗,接连频繁的抽送使得下体被烙地舒爽万分。但你也不能真的示弱,主动让双手吊环在景元的脖颈上,双峰正好能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将唇舌逼近他的耳畔,香气吹拂,在他越来越快的进攻下,含住耳垂,轻轻吮吸。 “呜—”景元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喘,你趁机加紧双腿,花道登时收缩合拢,将外来之物夹得再无活动的空间,体内的肉棒被逼到绝境,甚至上面的筋络都在疯狂跳动,豆大的汗珠顺着景元的发梢掉入你的锁骨之间,瞬间快感直涌,射意难抑,将滚热的阳精直接射入你的花径深处。 “嗯……呵呵…”你媚笑两声,惬意地看着提前高潮而气喘吁吁的景元,“夫君,人家有没有让你满意啊。” “啊…夫人今日的确比往日还热情……”你并未得意多久,敏感的花核就遭到偷袭,在景元粗糙带茧手指的爱抚下被逗弄得弓起腰来,胡乱呻吟,疲软的肉棒始终插在你体内,堵着穴里的液体,胀得你更是欲火焚身。 “啊…景元…停下…停下………啊…” 听着你抚媚的求饶,臣服姿态令景元心中升起强烈的征服满足感。肉棒自然重振雄威,直攻花房那道细缝,肉体撞击啪啪作响,景元连插几下又觉不过瘾,直接将你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以更深的姿势在紧致的花穴中纵情驰骋。 你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子,窗外是璀璨银河,眼前是灼热阳光。绯红情韵已然挂在你们颊上,你甩动着乌黑的瀑布长发,脊柱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还未等大脑反应,花穴已经是藏不住碧波荡漾,一股脑儿涌出充血的穴口。 “啊…景元……我爱你…唔!!” 他闭目吻上你的唇,托起你的玉臀在花茎内逞凶狂送,时而是狂风骤雨,时而是杏花春雨,唯独有什么相同之处,便是两者都能让你为之癫狂。 你如白梅迎风而开,他如雪松斗寒而立。景元将霜雪融化成一股股滚烫的脓液浇灌给了身下的你。 “景元……你爱我吗。”你有些疲惫地眯着眼,感受他在你体内的又一波撞击。 “呵……你猜…”景元故意不回答你的问题,他惊人的持久力开始叫你招架不住,乳峰已经被他吻的殷红挺立,肚子也被他灌得略微凸起,像是有了三月身孕。黑发与白发在枕间缠绵难舍,交织出曼妙的曲线。 “你是……爱我的……对吧…啊啊啊啊……快点…我想听…” “猜对了,你难得赢一次呢。” 景元狠狠地吻上了柔软又充血红唇,你嘤咛一声,丝毫没有反抗地张开嘴迎接他的唇舌,悠长的呼吸在彼此的气息中交换,直到津液溢出,他才放开你,宠溺地为你擦去。 “我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