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温温(高H 剧情)》 三生(故事背景) 第一世,她是凰族圣女最后一脉的九倾公主,他是天族最显赫世族的世子君逸上神。 两族斗争,一场天劫。 却是机缘巧合,让她与他双双坠落凡尘,结下百年姻缘,缔结两姓之好。 第二世,他是亓国百战百胜的大将军王,她是救他于悬崖之下的普通孤女。 她为他治蛇毒,防明枪,挡暗算,孤身犯险,以命相搏,助他重返朝堂,掀波澜,破罗网,黄衣加身立为帝王。 他亦为她起了真情动了真心,长发结百年,对着帝喾山的天地,发誓永生永世皆不会负她。 可他却为她犯下天地大忌。神仙转世最忌杀生血气,他却动摇山河易主君王只为一己私利,屠戮无辜残害百姓只为她遍寻救病良药。 父神闻之大怒,九十九道天雷震荡山河,直劈逍遥殿。 天雷惨厉,道道皆劈仙骨神魂之上,所承者无一不魂飞魄散。 雷威之下,破仙魂,毁仙体,化孤魂青烟,永生永世游荡山河之间,再无转世肉体之机。 可终究,是她瞒着他,替他挡了。雷鸣电闪中,六十六片金凤翎随着凰女身死魂灭。 父神有愧凰族,母神怜她情深,二人耗半生功力,历千载之功,重塑她凡身泥胎三十年,但求机缘重列仙班。 让断情绝欲的泥塑重新动情,遍历人生六苦。便是机缘。 第三世,他以不朽仙体作代价,动用天族禁术,只为下凡与她共度最后三十年的光阴。 她黑泥重塑之身,无仙体灵气,无凡胎血气,注定一生无缘男女之欲。 三十年后,若她没有爱上他,他便会以上神之躯换她血肉之躯长生。 从此他彻底湮灭,九州土上,三界之间,他连一缕魂魄也不会再有。 三十年后,若她爱上了他,她便会灰飞烟灭,消弭于烟尘之间。 从此他得凰族最后一丝血脉的庇佑,不老不死,不生不灭,永世孤寂,不得善果。 “我不求你爱上我,更不希望你爱上我。只是我的时间只有三十年,而你的时间,还会很长很长。” “所以接下来这五年,不论你情愿不情愿,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被绑在床上手指插入(高H) 2015.5.11 温缱绻帮靳无言谈拢最后一个合同后,有些疲惫。 她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和靳无言自计时起便相识了,而当靳无言经纪人这件事,也已经三年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亲近。自记事起,靳无言就一直黏在温缱绻身边,温缱绻能感受到他十分的依赖和信任自己——可是今天,温缱绻要辞职了。 温缱绻在录影棚等他收工。 拍完最后一个外景,剧组一个也很有名的女演员岳诗忽然揽住靳无言的胳膊,声音甜蜜娇俏,她说:“无言,累了一天了,咱们晚上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 这种场景温缱绻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知趣地回房间里去等他。 那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靳无言应付完岳诗,回到房间坐在镜子面前,由着化妆师帮他卸妆。 温缱绻静静地站在一旁,靳无言忽然抬头望向她,问道:“阿温,晚上去吃什么。”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出好看的光晕,如雪般白嫩无瑕的肌肤镀上金光,衬得他如谪仙一般。 靳无言真的是一个好看的人,坐得了娱乐圈顶流这个位子。 温缱绻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无言,我今天辞职了。” 温缱绻从未见过靳无言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连一旁的化妆师都吓了一跳。他忽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直直盯着她,漆黑的瞳仁里是温缱绻从未见过,也从未勘破的散不开的浓雾。 他微微喘气,胸脯明显起伏,问她为什么。 温缱绻惯知道他的小孩子脾气,便也没在意,只是扬了扬手,将无名指上的钻戒展示给他看,说:“我要回老家结婚了。” 他眼中的墨倏然聚拢,化作一把锋利的刃。 他盯着温缱绻手上的戒指看了许久,忽然冷冷清清的一笑,然后坐回椅子上,嘴里不知在念些什么,温缱绻听不清,只看出他满脸的不屑与轻蔑。 半晌,他说,那你回去吧。 而后他没有再转头看温缱绻一眼,也没有再对她说一句话。 就是那晚,在回家的路上,温缱绻被人迷晕了塞进了车里。 温缱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还被人剥了衣服,蒙了眼睛,堵了嘴巴,捆了手脚。 温缱绻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挣扎,可等待她的只有没有回音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凉凉的手抚上她的身体,那只手轻轻撩拨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全身都忍不住战栗颤抖。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修长,温凉,骨节分明。 温缱绻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些含义不明的声响。 那只手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左侧锁骨下面不过两三寸的地方,那里是她白嫩饱满的乳房,他用食指与拇指捏着粉嫩的乳头,轻轻地、打着转地摩挲。 湿意与吮吸落在右侧的乳房,他的动作温柔也野蛮,舌尖灵活地缠绕着战栗的乳尖,一层一层,一寸一寸,抵破温缱绻身体所有的防线。 温缱绻未尝人事的身体,瞬间便随之战栗痉挛。 “唔——”温缱绻想叫这个男人住手,可是她的嘴巴被严严实实的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甚至夹杂着暧昧意味的呜咽。 男人专注地吮吸着她的乳房,两边都不放过,最后嫌麻烦,两手握住两边的乳房,向中间一挤,两颗粉嫩的乳尖就这样被挤到了一起,他认真观赏片刻,然后低头,同时含住两颗因为受刺激硬的挺挺的红珠,舌头在之间灵活的游走。 巨大的刺激让温缱绻脚趾蜷起,手指也不受控制的抓起床单,两条腿痛苦难耐地扭动摩挲着,阴蒂却因此被刺激,阵阵快感从胸前和身下传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中有淫水汩汩流出。 吮吸了半晌,男人抬起头来,他盯着温缱绻因为身体反应而涨得通红的脖颈,眼中瞬间多了几分无法遏制的欲念,他伸手向温缱绻的小穴探去,修长的中指借着淫水的润滑十分顺利地插入了紧致的穴道,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前后抽插。紧致温暖的穴肉让男人早已挺立的肉棒更硬了几分。 温缱绻也自慰过,但是从未碰过自己的阴道。未经开发过的地区被男人轻车熟路的玩弄,温缱绻很快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身下传来,她呜咽着仰起头,口水从嘴边滑落。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缱绻因为快感难捱而扭动的洁白的身子,食指缓缓上滑,很快就贴着上穴壁找到一片小小的凸起的褶皱,然后他用力一按,温缱绻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她瞬间将身子弓起,整个人僵直着,努力承受着这种让人崩溃的快意。 男人轻轻一笑,一边想着怎么这么快就把身子弓起来了,一边将食指也伸了进去,两指同时贴着那片凸起迅速而猛烈的来回抽插,另一只手则捏住饱满挺立的阴蒂,按照抽插同样的频率来回揉搓。 温缱绻很快便受不了,阴蒂高潮与阴道高潮同时猛烈地向她袭来,她呜咽着尖叫,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得扭曲,身体开始猛烈地痉挛,她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肢,小穴一跳一跳地抽搐,将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裹紧,像是不舍他们的离开。 她屈辱地流下泪,此刻像一只牲畜一样被男人肆意玩弄到高潮抽搐的她丢掉了往日清高疏离形象的一切尊严,她真的好想逃离男人的手,可是她被牢牢绑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的欢愉与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这巨大的欢愉才终于温缱绻体内褪去。她瘫在床上,淫水顺着阴处的毛毛四溅到大腿根处和床单上,穴肉仍在一跳一跳地,像是在对男人说欢迎光临。 初夜被操到潮吹(高H) ...... 自出生起,温缱绻就和别人不同。她没有情感,也自然没有对身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任何一种感情——只是内心没有情感,身体的反应却一丝一毫也没少过。 她整个人虚脱般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用干净的左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指尖温柔缱绻,带着无比的怜惜与宠溺意味。 然后他为她解开右手的锁链,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粗鲁地拔下。 她微微挣扎表示不满,那是她和未婚夫的婚戒,对她的未婚夫来说意义非常,她不想他那样随随便便摘下。 然后温缱绻就听见了银制品落地的叮当脆响。 他把她的婚戒,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 他见温缱绻挣扎,有些不满,一手用力按住温缱绻的腰腹将她抵在床上,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他的方向探去。 失去视觉,温缱绻的触觉便格外敏感。 男人滚烫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撞入她的手中,感受到手中巨大的尺寸,温缱绻整个人一愣,一种害怕涌上心头,她突然好怕被这样一个大东西插裂... 虽然温缱绻没有爱恨的能力,可是她却有肉体上的欲望,一个人的时候,她也观摩过不少小片,所以对男性的尺寸也有了解。在亚洲的片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尽管她在刷小黄贴时看到不少男性说自己多大多大,超过14厘米的她一概视作骗子,都是嘲讽的一笑了之,毕竟她也算阅亚洲片无数,压根没见过大的,所以她一直以为亚洲男人的那里就是那种可可爱爱小巧玲珑的尺寸。 可是今天,她真的被手里的东西震惊到了。她的手从手腕到中指之间是完美的18厘米,所以她可以大概测量出,在完全勃起的情况下,这个男人的尺寸有20厘米,又粗又大,而且...是向下弯的。 她猛得加紧双腿,虽然知道这样的肉棒算是人类中极品之相了,可是她真的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插进体内,她一定会裂开的。 就在她怀疑男人人种的时候,男人低声说道:“想要吗?” 她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个声音,她似乎并不认识,但也因此确认了确实是和自己一个国家的人。温缱绻反应半晌后,拼命摇头。她不要,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想要...而且也太大了,她真的不要。 男人望着摇头的温缱绻,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脸色倏地变黑,眸底暗了几分,他不由分说地扔开温缱绻的手,两手熟练地揭开束缚着温缱绻双脚的脚铐,然后提起她早已被折腾的无力的双腿,将她的腿掰成M型狠狠下压,粉嫩且仍往外流水的穴口赫然露出,他顶着自己硕大的肉棒,精瘦的腰身发力,一边用龟头抵住温缱绻泥泞的穴口上下轻轻摩挲,一边低声说道:“会疼,别怕。” 温缱绻紧张又害怕地咬紧嘴中的布料,她双腿发力,无比抗拒地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纤细的腰肢疯狂扭动,可是双手被手铐牢牢桎梏着绑在床头,小腿被男人牢牢握着且狠狠向下压着,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处用力,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巨大的耻辱感包裹着她,失明放大了她此刻待宰般的恐惧,手腕挣扎出红印,她想大叫让男人停下,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无视温缱绻的挣扎,只冷声道:“要进去了。” 男人腰腹一挺,巨大的肉棒就陷入肉穴,可惜处子之身的小穴太过狭小逼仄,只能堪堪进入一个龟头和一点点肉棒。尽管进去的瞬间有种惊人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但是却无法盖住破处的疼痛。温缱绻痛的整个人僵直着,双腿发抖,眼泪直流,表情也因痛苦而微微狰狞。 好疼,真的好疼...破处本就痛的要命,再加上这个男人的尺寸,温缱绻简直要痛昏过去。 男人知道温缱绻痛,所以动作已经非常温柔。但是他被紧致的穴夹得几乎丧失理智,他大口大口呼吸着,顾不得身下痛的小脸紧皱的温缱绻,再次挺身送进去了大半肉棒,这一次他能感受到他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因为前戏很足,动作又足够温柔,所以并没有出血。对此,男人似乎很满意的勾唇轻笑,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瞬间不虞。 巨大的肉棒撑开肉穴里的层层褶皱,温缱绻感觉自己的下面被人撑的满满的,她又痛又舒服,呜咽声变成了轻轻嘤咛声,她面色潮红,口水横流,再无平日里半点清高孤傲的影子。 男人仍在缓缓抽送,见温缱绻脸上痛意褪去后,他知道此时快感已经大过了痛感,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他两手松开温缱绻的腿,让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旁,然后伸手向前探去,狠狠捏着温缱绻的白嫩的胸,娇嫩的乳尖顶着他的掌心,他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撞击温缱绻的小穴,快感立即潮水般涌向温缱绻已经不堪一击的羸弱的神经,她开始不受控制的娇喘,温软的声音激发了男人的欲念,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将温缱绻撞烂掉。温缱绻的淫水随着一下下的撞击而四溅,黏在阴毛处,模样无比淫荡。 下弯形状的肉棒无比精准的顶着她的G点,男人猛烈的操弄,温缱绻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含混地尖叫,旋即被高潮的快感控制地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自穴口顺着腰腹直达大脑,腰腹双腿与穴口都在抽搐痉挛,穴口一阵失禁的感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液体涌出,无比羞耻。 男人低头望着潮吹痉挛的温缱绻,伸手用食指摸了一把她大腿根处飞出的淫水,然后压了压温缱绻嘴里的布料,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温缱绻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又想要狠咬男人一口,可是口中的布料让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含着他的手指,屈辱地尝着自己淫水的味道。 男人身下的动作仍未停止,他一边恶狠狠地撞着温缱绻的小穴,一边用食指在她的本就塞着布料的口中捣弄,惹得她口水顺着下巴不住地流,模样淫荡无比。 他忽然说,你真的是丝毫不逊色当年。 什么?什么当年? 可是温缱绻还来不及思考,男人猛烈地撞击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一层迭一层的热浪里彻底昏厥了过去。 那便是温缱绻的第一次,也是整整六次,便被这个男人这样凶猛地夺了去,混着无边的痛楚与快感,隐匿于此后五年每一个噩梦里。 前尘之梦 那一晚,温缱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是无边的混沌,温缱绻被裹挟在混沌里,什么也看不清。 她在梦中用力地睁眼,依稀见得自己是穿的一身金黄色的华衣,却满是血迹。 温缱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这个身子在昏黄的混沌中艰难地向前踉跄奔跑着,忽然一阵清风刮过,一个浅蓝色身影从天而降,将她稳稳地环在怀中。 是一个男人。他将她抱起,他们一起飞入云端,坠入虚无。 像是有人在后面追着,温缱绻总有一种逃命的慌乱感,抱着她的男人也飞得极快。他扬起的发丝飘到温缱绻的脸上,让她有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记不得是飞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男人抱着温缱绻稳稳落到一处庭院里,眼前的一切依旧十分模糊。身上的伤口忽然撕裂般疼痛,她气喘吁吁地软在男人怀里,他的怀抱十分温暖,可不知为何,梦里的她心里却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怀抱。 梦的最后,她忍着满身剧痛,摇晃着身子对男人拱手行了一礼,客客气气说了一声,多谢。 男人没有说话,温缱绻却能感受到他千言万语的欲言又止。 然后温缱绻便醒了。 这个梦做得她累极了。 她尝试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眼仍被严严实实的蒙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囚禁她的男人要蒙上她的眼睛,难道他长得奇丑无比,不愿让她看见? 温缱绻挣扎着动了一下身子,酸痛感自全身各处传来,她瞬间便松了全身的气。 这身子已被那个男人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既然能活到现在,那就说明这个男人或许并不想杀她,只是想......睡她? 温缱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谋划着该如何逃跑。 思考的时候温缱绻总是会下意识咬唇,她这才发现,他并没有堵住她的嘴。 于是她尝试着说了一句话,她轻轻问:“有人吗。” 声音打在冰冷的墙壁上,传来回音。 温缱绻忽然觉得困住她的这间房子冰冷无比,她打了个寒战。 不远处传来咔哒一声,是门锁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皮鞋敲击在地面的声音。 温缱绻心头一抖,声音颤抖:“是谁?” 没有人回复,却有温凉的手抚上她有些干裂的嘴唇。 是那个男人。 他解开她一只手的锁链,将她扶了起来,动作十分温柔。 他说,喝水。 然后就有水送到温缱绻的嘴边。被他那样折腾了一晚,温缱绻确实是渴极了,也顾不得其他,大口大口喝完了他递的水。 喝完水,男人又递给温缱绻一个牛肉包子,说:“你最爱吃的,吃吧。” 温缱绻很疑惑,她其实并不爱吃牛肉包子——事实上,她对吃的欲望很低很低,只要能填饱肚子,随便吃些什么都是可以的。所以温缱绻对所有的食物,只要不是味道过于让她难以忍受,都无谓好吃难吃,遑论爱吃与否。 温缱绻接过包子,鬼使神差说了一句,多谢。 语气客气、疏离而冷漠,与梦里那个她如出一辙。 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听温缱绻说了这句多谢,男人呼吸忽然变乱,他用力拿走她手中的包子,温缱绻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用心听着,只听见他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包子扔了出去,又重重将窗户关上,然后将窗帘拉上。 声音之大足见动作的粗鲁与内心的焦躁。 原来这个屋子里有窗户,不过是被窗帘遮住,所以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温缱绻这样想。 她正想开口问他为什么扔她的包子,她的脖子就被他狠狠扼住,他似乎是下了死力气,温缱绻感觉自己的脖子就要被他折断。 窒息感蔓上,温缱绻开始剧烈地咳嗽,她伸手拼命拍打他的手。 缺氧让胸腔如坠千斤,温缱绻惊恐地想:难道他真的要杀我? 温缱绻手脚被缚着,他又是一个男人,如此大的悬殊之下,除了他自己放手,温缱绻决计没有第二个活下去的办法。 她真的以为她要死了。 大脑逐渐缺氧,温缱绻的意识变得模糊,男人却忽然松了力道,但仍掐着她的脖子。 温缱绻猛然吸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她无比贪恋此时此刻的空气。 男人的声音阴沉冷凝,他说,不要再对我说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哪两个字,多谢吗? 梦里的内容又在温缱绻脑中过了一遍,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心底升起,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玄妙,她根本无法理解。 温缱绻空出来的右手仍紧紧握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她又喘了很长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她艰难地问他,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今天让你饿一天,长个记性。” 温缱绻的右手被他重新锁起,她偏了偏头,说:“其实我并不爱吃牛肉包子。” 温缱绻还想继续说,说他是不是绑错了人,请他把自己放走。 可是温缱绻话音刚落,就被他给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温缱绻被他直接打蒙过去,整个脸几乎是陷进了枕头里又弹起来。男人恶狠狠捏住温缱绻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温缱绻怀疑他可以直接把她捏碎。 温缱绻痛得五官都皱起来,男人气息变得十分不匀,他说:“我说你爱吃,你就是是爱吃的。” 温缱绻不敢再随便说话,他打人真的好疼好疼。 她只能识时务地说:“我爱吃。” 男人身子一顿,松开温缱绻的下巴。他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声音冷清:“你这样乖,便不像从前的你了。” 温缱绻内心一万个问号,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到底要她怎样? 但她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想了想,说:“我一贯如此。” 温缱绻没有说谎,她确实一贯如此。若是寻常女子受到和她一样的待遇,要么哭闹不止,要么崩溃不已,要么寻死觅活。可她现在,却神色自如地和强奸她的男人聊天。 这根本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可对温缱绻来说,却如同家常便饭。 因为温缱绻没有感情,对身边事物过于冷漠,所以她的人生一直顺风顺水。 温缱绻觉得自己这样没有任何情绪的活着,怎样活着都算活着。 男人忽然沉默,温缱绻听不到任何声音。触不及抓不到的安静其实是折磨人的。 于是温缱绻悄悄试探着开口问:“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又是许久的沉默,温缱绻以为男人不会回答。就在她放弃等待这个答案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 他一字一句地说,等我死。 放她走? 男人的语气真的不像在开玩笑,温缱绻冷汗瞬间爬了一身。 失去视觉,也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温缱绻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她就这样生生被锁着,连去卫生间都要等他回来才可以——温缱绻实在不愿意提及这件事,她连上卫生间这种时候都要被他看着。 温缱绻实在无法接受这件事,他便也体谅她,将她锁在马桶旁边,在外面等着她。饶是如此,温缱绻仍是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其实这个男人回来的时间并不长,他似乎很忙很忙的样子,而只有他回来,温缱绻才有饭吃、有水喝,万幸如此,他不在的时间里温缱绻并没有很强烈的生理需求。 湿热的吻落在温缱绻的唇上,她从梦中惊醒,意识还未清晰便感受到男人急促的炽热与起伏,小穴已经被粗壮的肉棒撑开,她下意识发出娇喘,身体一阵阵发麻......温缱绻知道自己应该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他操醒的。 过了很久很久,男人终于餍足,为温缱绻洗净身子后将她揽在怀中,食指轻轻扫过她的锁骨,让她忍不住打颤。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吐在温缱绻的后颈,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打着转。温缱绻有些不舒服地轻哼了一声,身子一蜷向他的怀里缩了缩。 温缱绻鲜少如此乖顺,她其实是想讨好他,来为自己谋得哪怕一点点的自由。 温缱绻低声问道,今天是几月几号? “五月三十一号。” 他抬手捏了捏温缱绻的脸蛋,声音低沉,带着一点沙哑的倦意。 温缱绻呼吸一梗,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已经被他关起来整整二十天了。 她咬唇,说:“还有五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男人原本在轻轻抚着她的手忽然停住,温缱绻甚至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一僵。 空气忽然凝滞,温缱绻不明所以,却也有些紧张。 男人手忽然一用力,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狠与恨,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是啊,你都要二十五岁了,阿虞。” 阿虞?温缱绻疑惑,她并不叫阿虞,她的名字里也没有yu这个音。 这二十天里,温缱绻从来没有听男人叫过她的名字,这是第一次,却也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 于是温缱绻十分老实地对他说:“我并不叫阿虞。” 男人松开了温缱绻,温热的触感忽而褪去,她心中便也忽然一空。 这个男人实在是喜怒无常的,温缱绻忽然就后悔她说了那句话。她总是会莫名其妙触到他的逆鳞——以一些她得根本就没什么问题的话语。 后来温缱绻总结出了规律,他总会带着怀念语气说一些她的爱好,可温缱绻从来就没有那种爱好,只要温缱绻否认他的话,他就会忽然生气,有时甚至会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好几次温缱绻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从小到大,温缱绻身边的追求者无数,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其中任何一个,也从来都是十分冷漠地拒绝他们——她一直以为这个把她关起来的男人是某个曾经的追求者,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平心而论,相比而言,后者更惨。 温缱绻想,如果是前者,至少他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或许自己服软求情还能换来自由。而后者,则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怀念旧爱的工具人,他对自己没有分毫情感,如果自己反抗,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就比如此时此刻,她只能平躺在床上,五指紧紧攥住床单,等待他的怒火。 可是这次,男人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站了起来,指尖抚过她的脸,轻声说:“阿虞,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温缱绻被他罕见的平和微微吓到,但她仍是满怀渴望的说出了她的愿望。 她说:“我想出去。” 温缱绻只是将心底真实想法这样如实一说,并没想过他会答应。 男人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声音低沉缱绻,说:“好,就一天。” 温缱绻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地将身子向他的方向倾了倾,问:“你真的答应我了?” “是,你的生日愿望,我都会尽力去满足。” 再后来同他说了什么温缱绻就记不清了,温缱绻只记得自己沉溺于身体反馈给神经的巨大喜悦与兴奋中——她知道,她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 生日前一晚,许久未做梦的温缱绻又做梦了。她梦见金光闪闪的天空,梦见如瀑般倾泻的云霞,梦见玉石做的亭台楼阁,梦见珠环玉佩敲击在一起的叮啷脆响,梦见无数白衣仙人在她面前俯首作揖,恭恭敬敬唤她——可她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唤她什么。 梦里还有一个总是穿着浅蓝色衣衫的仙人,他总会在不远处遥遥望着她,可梦里的她,却从不愿多瞧他一眼。 梦醒之后,温缱绻手脚的锁链皆被解开,蒙住眼睛的布也被人取去。她睁开眼,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芒。 她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简直是酣畅淋漓。 温缱绻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酒店的床上,身上被人换上了合身的白裙,右手手腕上有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蓝紫色表盘的腕表,指针指向五点四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字体隽逸明朗:今晚九点前回来。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温缱绻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起身揉着自己因长时间被捆绑而酸痛的手腕。她仔细环顾这个房间,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先前囚禁她的那间房。 温缱绻正准备出门,房间里的电话忽然响起,她全身一震,她确信这一定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温缱绻本来是不想接的,可是想到自己现在并没有完全摆脱他,便走过去接通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很低很哑,像是没有睡好的样子。他说:“就一天,晚上九点之前回到这个房间......别想着逃走,你是逃不走的。”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温缱绻站在原地愣了两秒。 她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帝都这么多人,只要她一直在人多的地方,他又怎么能把她再一次带走。 阿虞,过来吃点东西 六月五号是温缱绻的二十五岁生日。 那一天,她从小时候长大的孤儿院走到她的母校帝传,又穿过六里巷走去北海,冷湿的夜风吹到她脸上的时候,她低头看表,发现已经八点了。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温缱绻靠在北海的栏杆上,侧过头看了看一天都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人,脸色微变。 这一路温缱绻绕来绕去,竟然都没有甩掉他们。 夜里的北海最为熙攘,她不信他们还能一直跟着。 温缱绻再一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靳无言。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就算他全副武装,凭着身形温缱绻也能一眼认出他。 温缱绻的手抖了抖,只要跟着靳无言,或许她就得救了。 其实在这座城市里,她能完全信任依靠的,也就只有靳无言一个人而已。 温缱绻的身子下意识直了起来,她穿过人群,径直朝他走去。 靳无言看到温缱绻时先是有些震惊,随即将帽子压了压,问道:“温姐,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私下里靳无言从不叫自己温姐,也就是这个时候温缱绻才看见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也戴着帽子和口罩——那个女人看见是温缱绻,蹦着过来挽住她的胳膊,捏着嗓子叫道:温姐—— 温缱绻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于巧巧,靳无言新剧的合作女主。是个不折不扣的人设精和绿茶婊。 温缱绻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靳无言,几乎是下意识地职业反应,温缱绻压低声音说:“靳无言,在这么人多的地方,你胆子够大,你的新经纪人不会管你吗,如果被拍到了,又要做多少公关?” 靳无言还没开口,于巧巧便抢先回答:“啊呀温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们就是拍完戏出来放松一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温缱绻只是望着靳无言,靳无言也望着温缱绻。 靳无言的眼眸漆黑深邃,像是蛰伏着某种无法言语的情感——温缱绻看不懂,也不想懂。 靳无言线条流畅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沉默了许久,对于巧巧说:“你先回去。” 于巧巧又嗲声嗲气地说了不少话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如果温缱绻没看错,于巧巧临走前还怨恨地白了她一眼。 遣走于巧巧,只剩温缱绻和靳无言两个人时,温缱绻的脊背瞬间软了下去,她抬手挽住靳无言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无言,救我。” “怎么了?” 靳无言用宽大的手掌覆住温缱绻的手——因为两人都知彼此是个冷淡凉薄的性子,所以他们之间从不忌讳这类不越界的肢体接触。 温缱绻长长舒出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熙攘的人群中,她没有看见一直跟着她的那两个人的身影。 还好。温缱绻低下头,声音带着些苍白感:“没什么事,遇到些难处,今晚能和你在一起吗?” 寻常人说起来暧昧无比的语句,在他们两个之间却从不会擦出任何其他的涵义。 靳无言低低笑了一声,在那一瞬间,忽然一股电流窜遍温缱绻的全身。 靳无言说:“好。” 他摘下帽子戴在温缱绻的头上,如墨夜空下,温缱绻看见他的眼睛闪烁着星子般的光芒,碎裂如漫天银河倾泻。 靳无言又说:“不过今晚我要进组拍夜戏,一直拍到明天早晨七点,你就先等着我。” 温缱绻悬着的心将将放下,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他。 温缱绻真的是太信任他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盲目的信任,她一直都不明白。 温缱绻在化妆间一直等靳无言到天亮。 靳无言拍完戏后把温缱绻叫醒,她揉了揉眼,顺手拿走了桌子上散落的合同——这都是这些天靳无言没有经纪人“散养”搞的,她得帮他顺一顺。 出片场时,有一些粉丝挤在车的旁边,举着写着靳无言名字的灯牌和手幅,疯狂尖叫着喊他的名字。靳无言只是低着头,随意一抬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迅速地穿过人群跳上了车。温缱绻也紧跟着他上了车。 上了车后温缱绻就一直在低头看他的合同,车里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靳无言把和司机前座的隔板放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慵懒地眯着眼,问道:“阿温,你还打算回老家吗?” 温缱绻嗯了一声,拿笔勾出了一条不太合理的合约。 靳无言又问:“还是结婚吗?” 温缱绻愣了一下,想起她的未婚夫,她的兴致其实并不高,毕竟她对那个人并没有一点感情,不过是他对自己有恩,又一直追求自己,温缱绻有愧于他才答应的。 温缱绻点了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靳无言又是两声冷笑——不知为何,听到他这样的笑声,温缱绻总是全身都不自在。温缱绻抬起头看向靳无言,他靠在车门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点着膝盖,细碎的头发遮住他的眼睛,温缱绻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明显感觉出他的情绪一点点变冷。 他勾起唇角,原本清冷明澈的声音忽然压低,如梦魇般深邃无底。 他说:“阿虞,你想逃,逃去哪里?” 和囚温缱绻男人一模一样低沉沙哑的声线几乎是爆裂般炸响在她的耳膜,瞬间击溃她的神经。 温缱绻手中的笔和合同直接摔落在地,她的膝盖一下就软了。 她向后缩了缩,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怎么会是他?又怎么会是我? 靳无言,内地娱乐圈颜值天花板,各项数据一枝独秀的顶流,综艺票价五位数起步,演唱会前排天价难求,这样的人,这样神仙一般的存在——为什么会是他? ——而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平平无奇的我? 温缱绻承认自己确实长得好看,可是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在五光十色的名利场,只要靳无言想,一招手就能有千百个送上门来的美人——不该是她。 靳无言几乎是轻蔑地看着满脸恐惧与震惊的温缱绻,向她招了招手。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将皮带轻轻一扯,食指嗒嗒敲了两下。 他笑着说:“阿虞,过来,吃点东西。” 车内强制口爆(高H) 靳无言拉开裤子拉链,巨大的肉棒弹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温缱绻整个人瘫软在座子上,双手握着皮质的扶手,修长莹润的指甲陷进里面,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为什么...”温缱绻感觉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她整个人被震惊与恐惧裹挟着,几乎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你不用知道。”靳无言单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左手小拇指上一个金色宽戒指显得十分耀眼。他斜睨着温缱绻,看她半天都没有动作,不耐烦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硬生生拖到了自己身边。 他们坐的车十分宽敞,温缱绻的座位和靳无言的座位之间有一个过道,她就跪坐在过道那里,靳无言将肉棒怼到温缱绻脸上,上下轻轻地蹭着,龟头分泌出的粘腻的液体在温缱绻莹润的脸上留下痕迹,靳无言垂眸看着温缱绻毫无血色的脸,轻言道:“吃。” 温缱绻愣了两秒,旋即带着怒意的抬头,盯着靳无言那张惊为天人却又一如往常般毫无表情的脸,愤恨开口:“你就不怕我咬断你?” 靳无言冷清一笑。他微一抬手,食指朝着温缱绻的方向点了点,温缱绻的嘴突然便不受控制地大张,她惊恐地想要合上自己的嘴巴,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她又惊恐的看着抬头望向靳无言,可他只是向她轻佻地挑了挑眉,眼里满是上位者的不屑。 靳无言懒得多说,他直接扣住温缱绻的后脑勺,用力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向前一推,硕大的肉棒直接怼进温缱绻的嘴巴,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哼了两声。 靳无言似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用力扯着温缱绻的头发,发泄怒火般狠狠折磨她。他疯狂地在温缱绻嘴里抽送,一下下勾连出她的口水,站在龟头和肉棒上,滴落在她的下巴和胸口。因为他的肉棒太过大,顶到最里面也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温缱绻的嘴巴无法完全含住,可是靳无言仍嫌不满,他腰身一挺,用力将肉棒往里一送,温缱绻直接干呕出来,整个人瑟缩着颤抖,将肉棒吐了出来,牵出一长条银色的纤细口水,悬挂在温缱绻半吐的舌头和靳无言粉色硕大的龟头上。靳无言抬手,将温缱绻的口水抹在她的下巴和脸颊上,外面阳光洒进来,让那些淫荡的液体泛着亮晶晶的光。 深喉的呕吐感让温缱绻已然是涕泪横流,靳无言仔细凝望着她,或者说,欣赏着她——他很喜欢温缱绻这种模样,这种往日那种清高孤傲疏离被他狠狠扒下,只剩下狼狈与不堪。 就像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爱苍生却独独不爱他的神,终于被拉下了高洁的神坛,坠到凡尘中,被七情六欲沾染,重重摔落高台——为他,或是,因为他。 靳无言想到这里,眼角泛红,有种难以言喻的悲痛藏在眸底。 可那种情绪很快就被一种恨意盖过。靳无言重新提溜起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干呕的温缱绻,她合不拢的嘴里口水满溢,靳无言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舌头,轻轻向外一拉,那些口水便随着舌头一起涌出,他又将舌头放回她的嘴里,然后上下左右轻轻拉扯,逼迫着她发出呜咽的声音。温缱绻眼泪止不住地流,混着口水粘连在脸上各处,美丽的脸上满是痛苦。 似乎是玩够了,靳无言将手指收回,又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温缱绻被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被动地听着肉棒与喉咙撞击发出的啧啧声响,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这个男人顶穿。路遇颠簸,她的喉咙被靳无言的肉棒狠狠戳住,她不住干呕,几欲崩溃,可是这次靳无言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厉声道:“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我。” “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温缱绻自然不肯听靳无言的,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妖法,又惊又怕,她无法抗拒他对她的身体下达的命令,只能被动地顺从,抬起眼睛,看着靳无言。 仰视的视角加上外面阳光的洒落,靳无言玉琢般的脸如入世神祗,完美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像是女娲炫技,可温缱绻看不真切,只觉得有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漫上心头——似乎她已经被这样被他掌控了很久很久,这种感觉让她生出一种某种想要拼命逃离却无处可逃的窒息。 温缱绻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车里了。 “你是我的,天上地下,生生世世,你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靳无言低头望着温缱绻那双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如云霞般的眼睛,咬牙说着,然后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击着。 “啊——我要射了,阿虞。” 靳无言低吼,然后猛地一顶,大量浓稠的精液瞬间在温缱绻口中爆开。 “咽了,吃下去。” 温缱绻呜咽着,感觉有苦涩的味道漫在唇腔,她痛苦地跟随着靳无言对她下达的指令合拢自己的嘴巴,然后将那团精液咽了下去。 好难吃。温缱绻用手捂住嘴疯狂干呕,可是靳无言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他单手将她捞起,双手按着她的腰让她双腿叉开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昨天给她下面穿的裙子,虽然是长裙,但是仍是方便他随时随地肏了她。他将她的裙边卷起塞进她裙腰的松紧带里,然后撕开她的内裤,将仍无比坚挺的肉棒顶住她淫水泛滥的穴,狠狠肏了进去。 “啊!”温缱绻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的身子向后弓了起来,修长莹润的脖子痛苦的向后仰起,像是引颈的天鹅。 靳无言将温缱绻穿的上衣掀起,粗鲁地解开她的胸罩,她一对饱满白嫩的乳房弹了出来,靳无言立刻低头含住了她粉嫩轻颤的乳尖,一边亲得啧啧作响,一边说道:“阿虞,你真是骚极了,哪怕穿着这么长的裙子,还是有男人一直看你,真的很烦。” 温缱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男人看自己了,可她根本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靳无言的舌尖一下下刺激她的乳尖,那股刺激的电流遍布她的全身,让她脚趾蜷起,头皮发麻。 “阿虞,为什么你流了这么多水,被我插进嘴里,让你很兴奋吗,嗯?” 靳无言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温缱绻的锁骨和胸,然后他双手用力掐住温缱绻两团温软的乳房,身下开始缓缓抽插,可温缱绻的小穴处仍是被他的肉棒插的汁水四溢。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狠狠折磨,穴里还是流出了那么多水。她想逃离,可是只要她歪一歪身子,靳无言的手就会立刻钳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屈辱感让温缱绻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虽然没有七情,可是她有六欲,她知道礼义廉耻,她懂得屈辱难堪。 穴里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很快就让她无暇思考其他,她开始呃呃啊啊地叫起来,可是靳无言却对她的沉默十分不满,他用力将温缱绻向下一按,怒声道:“回答我!” 肉棒瞬间整根没入温缱绻已经被肏翻的穴,她又是一声惨叫,感觉腹部有什么东西被肉棒顶住,泛着隐隐的痛。靳无言也知道自己真的插到最里面的子宫了,他也知道插到那里真的会痛,可他今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并不打算放过温缱绻。 “痛...”温缱绻哑着嗓子低喊,脸因为痛苦而紧皱。 强制失禁喷尿穴夹着精液不许流出来(高H) “痛?”靳无言恶狠狠地掐住温缱绻的脖子,手下力道逐渐收紧,“痛还流这么多水?骚货。” “呃啊...”窒息感压迫着胸腔,温缱绻几乎无力出声,她抬手无力地握住靳无言的胳膊,想让他放开自己。身下靳无言肏的越来越用力,粗壮的肉棒将小穴里的褶皱一层层碾开,粉嫩的穴肉随着剧烈的抽送一下下外翻,娇艳且因着情欲而泛着粉色的嫩乳也随着靳无言的频率而晃动着,香艳而淫靡。 温缱绻被动地承受着靳无言的一切,她忽然感觉自己像被串起来开膛破肚的糖葫芦,又觉得自己像被刀钉在案板上无处可逃的鱼。 靳无言下弯的肉棒精准顶着温缱绻的G点,高频的抽插很快就将温缱绻送上了云巅,她双手无力的垂下,整个人像涸辙的鱼般软在靳无言怀里,迭起的高潮和被扼住咽喉的窒息感同时向她涌来,她觉得脑海中炸开了白日晴空的烟花,细碎的火焰映在她失神的眼眸,强烈的快感让她爽得仿佛自己迷迷糊糊地悬在空中,她向后仰着身子,粉嫩的乳尖充血挺立又随着抽搐的身体微微摇晃,小穴一下一下猛地收紧,淫水咕噜咕噜地涌出,又夹又热又润的感觉让靳无言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阿虞,我真的好喜欢肏你。”靳无言动情地在温缱绻锁骨中间落下一吻,然后没等温缱绻从这一轮的高潮中缓过来,靳无言就将温缱绻转了个弯,让她背对着自己,紧紧箍着温缱绻的腰身开始新一轮抽插。 紧致饱满的臀肉随着大幅的操弄晃动着,荡起层层的波澜。靳无言死死盯着温缱绻晃动着的性感臀部,情欲让他红了眼睛,他一手攥住温缱绻如墨般倾泻在腰部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拉,如同骑马拉紧缰绳一般将温缱绻牢牢牵住,温缱绻呃的一声,头被靳无言拉扯着向后仰,她双目无神地望向车顶,浑身无力地任由靳无言摆弄。 靳无言肆意地上下操弄着温缱绻,因为过于舒服而发出暧昧的低喘。他一边肏着,一边开始大力扇打温缱绻的屁股,温缱绻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叫声,白嫩的臀部被靳无言打出一片粉红的印记。靳无言享受的听着温缱绻痛苦又带着娇喘的叫声,低声笑道:“阿虞,叫这么大声,是想被所有人都听到你在和我做爱吗?” 这一句话让温缱绻整个一麻,她意识到还有司机在隔板的另一端,紧张的整个人都一紧,连忙伸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叫声外溢出去,连小穴也下意识收紧,穴壁狠狠吸住肉棒,靳无言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温缱绻的小穴吸没了,他将温缱绻向后猛得一拉,让她整个人跌靠在他的怀里,然后他双手握住她的两团白嫩的奶子,指尖掐着奶头,身下肉棒猛烈抽插。 “呃呃...啊...”支离破碎的娇喘声从温缱绻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她眼神迷离,整个人被操成了粉红色,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和奶头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小穴不自觉地加紧,她能感受到巨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胀的越来越大,摩擦着穴壁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背对着靳无言的体位让他下弯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膀胱,每一次挤压都给她带来强烈的尿意,她咬牙忍着,可是尿意随着靳无言的抽插越来越强,她只能丢下所有的尊严低声哀求:“我...我好不舒服,可不可以停下。” 靳无言太过了解温缱绻的身体,他知道温缱绻这个体位最容易失禁,但他还是挺着腰向内用力一顶,然后伏在温缱绻耳边,声音带着些玩弄意味:“哦?哪里不舒服?我听你不是叫的很爽吗?” “不..不舒服,停下可不可以...”温缱绻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裹挟着失禁的感觉将要涌来,她无法控制地开始双腿发抖,她努力地想要憋住,连带着小穴也收得很紧,整张脸涨得通红,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希望可以逃离这种爽却无比屈辱的状态,可是靳无言就是想要看到温缱绻失禁的狼狈模样,他开始故意向内顶,刺激着温缱绻的尿意:“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停下,嗯?” 温缱绻感觉自己的忍耐力到达了极限,她咬牙,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只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我...我要尿出来了,可不可以停下。” “求我。”靳无言伸手向下探去,捏住她充血挺立的阴蒂,用力揉了两下,从阴蒂传来的突然迭加的快感让温缱绻已经被肏翻了的穴里又涌出许多淫水。 “呃啊...求你,放了我...”温缱绻失智般咿呀着,此时她已无暇管自己的尊严,只能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希望靳无言真的可以放过自己。 靳无言微微勾唇,在温缱绻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右手按住她的小腹部,笑道:“阿虞,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说罢,他右手对准她的膀胱用力按下去,然后左手掐着温缱绻的腰调整角度,肉棒直挺挺顶着温缱绻的膀胱,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狠狠顶了下去——靳无言就是要强制温缱绻失禁,他就是要看她在高潮中扭动着臀将尿液抖动着喷出。 “啊——” 两面同时被靳无言挤压,尿意和高潮的快感凶猛来袭,温缱绻控制不住地带着哭意尖叫,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顾不得有没有人在前面可能会听到自己的叫声,一边在高潮迭起中抽搐不止,一边无法控制的失禁,透明的尿液控制不住的喷射到前面的隔板上。 靳无言在她失禁的前一秒眼疾手快地将她的双腿抬起,两手握着她的腿弯,整个姿势就像是他在给她把尿。 尿液随着下腹的抽搐断断续续地排净,感受到怀中温缱绻的抽搐渐止,靳无言低头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温缱绻,她两颊潮红,口唇微张,有口水顺着唇角滑落,一双如云霞般绚烂的双眼此刻失去焦点,呆愣地望着前方隔板的方向——那里满是她刚刚喷射出的尿液。 尿液混着淫水在大腿根处滴滴答答落下,小穴堆满了各种液体,泥泞不堪,快感漫在全身各处,温缱绻早已成了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瘫软在靳无言的怀里。 箭在弦上的靳无言丝毫不给温缱绻喘息的机会,他将肉棒再次怼进温缱绻的穴里,劲窄的腰身快速抽动,惹得温缱绻又高潮了一次,这次靳无言和温缱绻的高潮一起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满满堆在温缱绻的小穴中,靳无言将肉棒拔出,硕大的肉棒上面粘连着肏出的白沫,混着淫水精液和尿液,泛着莹莹糜乱的光。 眼瞧着精液就要从温缱绻的穴中流出来,靳无言抬手捏住温缱绻的阴唇,然后轻轻咬了一下温缱绻的耳朵,道:“阿虞,你最好夹住,别让我的精液流出来,不然回了家,可是有惩罚的。” 靳无言恶魔般的话语让温缱绻立刻回过神来,她知道靳无言生气起来打人真的很痛,也知道他有无数折磨人的方式,她惧怕靳无言对她的惩罚,立刻听话,小穴用力夹紧,整个人精神紧绷,不敢有一丝松懈。 浴缸折磨(H) 大腿一直发力夹紧花穴,稍有走神就会有精液漏出来,温缱绻的精神紧绷到了紧致,整个人缩在靳无言的怀里,满脑子都是穴里靳无言的精液。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司机终于停下车来。靳无言不知从哪儿变出个毯子把温缱绻整个人一裹,抱起她往外走。 外面的阳光刺过来,温缱绻下意识闭眼,却还是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这不是她所知道的靳无言的任何一处住所,她根本就不认得这个地方。 温缱绻哑然,她不知道靳无言到底还瞒着她多少事? 靳无言一手揽着温缱绻的腿弯,一手从她肩处环过来顺势捏住她左边的奶子。他抱着她,似是故意走不稳般颠她两下,温缱绻两条腿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有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滑出,温缱绻难堪又羞赧,只能用力夹紧她的双腿。 靳无言直接将温缱绻抱进浴室,为她打开温水,将她放进浴缸里面,然后为她仔仔细细擦拭脸上和胸口上的液体。擦着擦着,靳无言的手指就向温缱绻的小穴探去。精神紧绷的温缱绻立刻握住靳无言的手,低声叫道:“别!” 她不想让他再碰那里。 靳无言轻轻拿开她的手,说:“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夹紧小穴。” 说罢,靳无言掰开温缱绻的腿,泥泞的花穴里挤满了各种液体,有浓稠的精液挂在花唇边,随着一颤一颤的小穴和阴唇而微颤。 “阿虞,为什么不听话。” 如此淫靡的画面让靳无言忍不住伸出食指捅进她的小穴,莹润的指尖轻轻一勾,就有精液被靳无言勾了出来。 温缱绻被靳无言的指尖挑逗得低喘连连,她艰难解释:“太难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放过我吧。” “那怎么能行。”靳无言手指开始加速抽插,小穴处精液混着淫水与激起的水花随着抽插在水中噗嗤作响。 刚刚在车上,温缱绻已经高潮过太多次,此刻她的小腹都在因为抽搐太多而疼痛,可是小穴处传来的快感拨云见雾般碾过痛觉再次来袭,她难过地扭动身子,声音动情却哽咽:“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求你......“ 靳无言无视掉温缱绻的求饶,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挤压了两下之后,捏住奶头向外拉扯,粉红娇嫩的乳头被拉长,揪着雪白浑圆的奶子也变成了水滴型,温缱绻痛得叫出声来,她用力拍打靳无言揪着自己奶头的手想让他放开,可是靳无言却越揪越用力,直接将温缱绻整个人连带着拉向了靳无言的方向。 “痛——呃啊——”温缱绻娇喘着呻吟,靳无言松开她的奶子,手掌上移扼住她的脖子,五指收力,温缱绻瞬间噤声,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靳无言低头蛮横地亲上了温缱绻的唇,直接将她可以呼吸的最后一个地方严严实实的全部堵住,他含住温缱绻的舌头,用力向自己的口中的吸,力道之大仿佛要把温缱绻可怜的舌头连根拔起,温缱绻痛得呃呃乱叫,锁喉和缺氧让她发不出声音,只有破碎的惨叫从齿缝溢出。 缺氧让温缱绻瞪大双眼,她脸憋得通红,双臂无力地垂下。身下靳无言的手指依旧在小穴里高频抽插,高潮的爽意在窒息的痛苦之下格外强烈,温缱绻整个人如濒死的鱼般在浴缸中痛苦的抽搐。 水花溅在靳无言的身上,他松开温缱绻的脖子,还在抽搐的温缱绻失去平衡摔倒在浴缸中,洁白的后背直直撞击在白瓷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疼的她整个人一抖。水花四溅,温缱绻还因为过于用力的大口呼吸而呛了不少水,她无力的瘫软在浴缸中,整个人咳个不停。 靳无言眼中有些不忍,但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伸手继续掐住她的两个奶头,用力一揪,温缱绻瞬间痛叫出声,靳无言再次拽着奶头将温缱绻拉向自己,拉扯奶头的痛感完全盖过了刺激奶头的快感,温缱绻痛苦的惨叫,下一秒却又被靳无言堵住了嘴。 靳无言凶狠地吮吸撕咬着温缱绻的嘴唇,舌头攻城略地般深入温缱绻的嘴巴里,温缱绻因为疼痛而抗拒,却被靳无言更用力的撕咬了回去,牙齿相撞发出的响声格外清脆。 不知道亲了多久,靳无言终于餍足。他松开已经痛得麻木的温缱绻,又开始悉心为她擦拭身子。 被靳无言折磨得毫无生气的温缱绻呆愣得坐在浴缸中,她的奶头被掐得微微肿胀,靳无言每碰一次她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可她却没了任何反抗的心气,绝望的任由靳无言肆意摆弄着她的身子。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洗干净了身子,靳无言将温缱绻裹着浴巾抱进餐厅。 尽管从靳无言将精液射进温缱绻的嘴里并且强迫她咽下去已经过了好久,可是温缱绻还是控制不住心口不停翻涌着的那一下下恶心反胃的感觉。以至于当靳无言用热牛奶当早饭摆在她面前时,她看着杯子中那乳白色的温热液体,直接冲向卫生间里,扶着洗手台不住地干呕。 可温缱绻胃里什么都没有,她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温缱绻用凉水不停地洗着自己的嘴,靳无言的声音冷不丁从她身后传来,让她全身打战。 他问她,语气讥讽冷漠:“你在洗什么?” 若是面对以前那个男人,或许温缱绻不会说什么。可她身后的男人是靳无言,她在恐惧之余,忍不住生了一身的怒火。 温缱绻没有衣服,身上仍披着他给她裹的那个浴巾。此刻她已经从激烈的性爱和巨大的震惊与冲击中缓过神来,勉强有了思考的能力。温缱绻转过身,因着双腿无力,她只能靠在洗手台上勉强撑住身子。 温缱绻面无表情,却也满目惊怒地看着他。她问他:“靳无言,为什么。” 靳无言深深地凝望着温缱绻,漆黑的眼睛里漾起一圈圈细小的波澜。 他反问:“温缱绻,为什么。” 温缱绻愣了一下,因为他刚刚叫的是温缱绻,而不是阿虞。 温缱绻不明白靳无言在问什么,就在她还在思考的时候,靳无言忽然上前扣住她的脑袋,几乎是冰冷而又愤怒地看着她,声音颤抖却带着狠戾,他问:“温缱绻,你生来便没有无爱无恨,你根本感知不到人间情爱,你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结婚,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男人能让你生出七识,能令你动心?” 温缱绻被他扣着脑袋,被迫直视着他。温缱绻这才发现,他眼角处竟震颤着一丝丝——难过与泪意。 温缱绻一时被他噎住,忽而想起那日她告诉他我要结婚这个消息时他反常的反应。温缱绻心中一阵发寒。 或许从她告诉他这个消息起,他便盘算着如何将她囚起来了。 不对——温缱绻忽然心中一惊——他怎么会知道她生来就没有爱恨的能力? 这件事,她从未和任何人说过。 温缱绻缓过神,轻轻蹙起眉头,问:“你怎么知道我生来就无爱无恨?” 靳无言眼神闪了一下,他松开温缱绻的头,轻轻勾唇。 温缱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她看出了他眼底的自嘲。 可那抹自嘲很快便消匿于他漆黑深邃的瞳孔,他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接着说:“所以,你不准和别人结婚,也不能被别人碰了身子。阿虞,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嫁给我一个人。” 温缱绻听见靳无言又开始叫她阿虞,怒火舔舐心头,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够了!靳无言,我不是你的阿虞,我生下来就叫温缱绻,若是你拿我当成你缅怀旧爱的工具,囚禁我强奸我折磨我,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喊出来的那一刻温缱绻便知道,哪怕靳无言如此对待她,此时此刻她仍将他当做一个弟弟,当做她手下要被她保护的小朋友。 有些讽刺,有些悲哀。 其实从见靳无言第一面开始,温缱绻就下意识想要保护他,仿佛保护他便是流淌在她冰凉血液里唯一本能的渴求。 温缱绻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可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靳无言一声不吭地凝着温缱绻。温缱绻动了真火,胸脯剧烈起伏,可靳无言却一丝一毫没有被她的愤怒影响到——他的目光只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凝在温缱绻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胸脯处,瞳孔深处染上黯哑的情欲。 他抬手便直接扯去了她身上披着的浴巾,声音冰冷几乎没有一丝情感。 他说:“我同你讲不明白,你也无须明白。”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温缱绻莹润的肩膀,停留在她的胸部,双眸中尽是情动:“你就是我的阿虞。” 他抬眸,望向镜子中温缱绻的背影,又说:“我们还没有从这里过,阿虞,你转过身去。” 浴室里强迫她看着镜子的自己(高H) 温缱绻震惊地瞪大双眼,她真的很不解——她如此认真的在和靳无言探讨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可是靳无言却并不想搭茬,一门心思只在和她做爱上。 想起今天早晨靳无言对她的折磨,温缱绻双腿一软,她下意识的抗拒,双手试图推开靳无言。靳无言双手握住她的两个小臂,然后强硬的将她转了个弯,让她面对着洗手台上巨大的镜子,然后将她的两个手在背后一手箍住,另一只手扯下一条毛巾,将温缱绻的两个手腕绑到一起。 靳无言动作极快,温缱绻很快就被他制的无法动弹。靳无言按住她的腰让她整个腰部贴在洗手池上,奶子被冰冷的大理石挤压变形,温缱绻狠狠打了个冷颤,冷与快感刺激的奶头瞬间变硬,紧紧的陷在变形的乳房里,刺挠得温缱绻心神难宁。 靳无言掐住温缱绻的腰,俯下身去将脸埋在温缱绻柔顺的长发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暧昧:“阿虞…你真的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诱人到,仅仅是三千年前九瑶莲池遥遥一见,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眸便成了他魂牵梦萦永生永世的诅咒。 “放开我!”温缱绻以一种完全任人宰割的姿势被靳无言牢牢固定在洗手池上,她痛苦的拧着身子试图挣扎。 靳无言垂眸,冷冽深邃如墨池的眼眸中是狂热的迷恋。他抬起身,一手掐捏住温缱绻的后脖颈,一手掏出自己的肉棒,对准温缱绻的穴狠狠顶了进去。 这次的交合与以往都不同,靳无言完全没有等到温缱绻的小穴变湿就直接捅了进去,撕裂的痛感瞬间让温缱绻惨叫出声。她如同一只涸泽的鱼,在旱地上无法控制的挺动着身体,因为疼痛而刺激出的泪水顺着光洁的脸蛋滴落,溅在洗手台上,绽放成漂亮的莲花。 可温缱绻越是痛苦,靳无言就越是兴奋。他低喘了一声,握住温缱绻的头发向后一扯,让她被迫看着镜子中被肏的自己,然后开始更加用力的大幅挺动腰身,巨大的肉棒肏的温缱绻的小穴不一会儿就淫水泛滥,随着被肏翻的穴肉向外四溅。 靳无言一手扯着温缱绻的头发,一手握住她被捆绑在一起的双手,像是骑马一样,腰身大幅挺动着,狠狠操着身下的女人。 镜中的温缱绻双颊泛红,眼神痛苦又迷离,红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呻吟着,五官不受控制的拧着,淫荡又暧昧。 只一眼,温缱绻就心中一震,整个人从头麻到脚,她赶紧闭上双眼,不想再看镜子中被靳无言狠狠压在身下肏的自己。 靳无言察觉温缱绻紧闭双眼,抬手用力打她的臀肉,掀起一片臀浪。 “睁眼!” 靳无言低声吼道,继续打着温缱绻细嫩的臀肉,雪白的臀肉迅速染上了绯红。 温缱绻痛出眼泪,她痛得睁开眼睛,被迫看着镜子中被靳无言撞的一颤一颤的自己。 见温缱绻乖乖睁开了眼睛,靳无言满意的停手,随后两只手牢牢钳着温缱绻纤细的手腕,开始更加用力的撞击。 温缱绻被撞的五荤六素,她看着镜子中自己涨红的脸颊与扭曲的面孔,羞耻感让她整个人身子都紧绷,连小穴也夹得更紧,让靳无言舒服的哼出了声。 “你好淫荡,阿虞…啊…你夹得我好爽…”靳无言忘情的低喘,让温缱绻的羞耻感越来约盛。 因为靳无言的肉棒是向下弯的,又大又长,后入的姿势让温缱绻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他捅穿,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靳无言的禁锢,可是扭动的腰身迅速将她送上了绝顶,巨大的快感迅速自小穴席卷全身,温缱绻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麻掉,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连脚趾都紧紧蜷起。 温缱绻被靳无言牢牢压在身下,她抽搐的样子也完完整整的落入靳无言的眼中。温缱绻瞬间夹紧的小穴加上她因抽搐而颤抖的臀肉,让靳无言一下就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靳无言满意的俯下身去贴在温缱绻洁白的腰上,他三两下揭开束缚着温缱绻的毛巾,然后伸手掐住温缱绻的脸,轻轻摩挲着,低声笑道: “竟然会自己摇了,阿虞,进步不小。” “…自己摇到高潮的感觉怎样,爽吗?” “不是那样的…”温缱绻小声解释,高潮后的余温让她整个人软软的瘫在洗手台上,大脑一片浆糊。 靳无言没有继续搭话,他又抱了温缱绻一会儿,然后起身将肉棒抽出,浓稠的精液从温缱绻的小穴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缓慢流下,场面无比香艳。 温缱绻感受到液体的涌出,她整个人愣了一下,随机转身拉住靳无言的手,道:“可不可以给我避孕药?” 靳无言看着温缱绻逐渐褪去绯红的脸,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他知道她的失态永远不会持续太久。 在他漫长的生命中,除去在床上,他只见过两次她的失态。 第一次是三百年前,她为天下苍生挥剑亲手杀死了她一生所爱,然后跪在永无天中失声痛哭。 第二次也是三百年前,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却也为了她心中的苍生,挣扎起身,泪流满面,呕出鲜血。 永远是苍生,从未是他。 “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意识到靳无言的走神,温缱绻提高了声调。 靳无言回过神来,眸色闪动,酸涩锁住他的喉咙。 他也曾想过,昔日所向披靡风华绝代的凰族神女,若是可以留下她的后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她已经永远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你不会怀孕的。”靳无言垂眸开口,“永远不会。” 无情道 “什么?”温缱绻没想到靳无言会这样说,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靳无言懒得给温缱绻解释,他不想浪费时间在无用的口舌之上,他直接把温缱绻横抱起,放进一边的浴缸里,说:“别问了。洗。洗完去吃早饭” 温缱绻知道如果靳无言不想回答就绝对不会回答,又想到之前被他关在屋子里的那些日子,那么多次也没有中招,有一点点相信靳无言的话,但还是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继续问。 毕竟能不能有孩子,对她这样没有感情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这次洗澡靳无言并没有对温缱绻动手动脚,而是很仔细的把她洗干净,然后自己又冲了一下,穿好丝绒睡衣后又将温缱绻用一块新的很大的浴巾包裹起来,抱进了餐厅里。 靳无言很细致的将又些凉掉的早饭重新热了一遍,然后端到温缱绻面前,只不过之前的牛奶换成了小米粥。 温缱绻知道靳无言做得一手好饭,之前没工作的时候,靳无言也曾心血来潮邀请她去他家中给她做饭吃,但是并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 现在再想来当时在餐桌上,靳无言凝望着她吃饭的炬炬目光,温缱绻心中一阵发寒。 饿的厉害,温缱绻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拿起筷子开吃。刚刚夹起鸡蛋,就听到门铃响起。 温缱绻好奇抬头,她并不觉得靳无言会把这样一处私密的住所告诉别人——毕竟连她也是今天才知道。 靳无言面色如常的下楼去开门,温缱绻也看向门口。 “无言哥!我给你带了张家的牛肉包子,你最喜欢的!” 是于巧巧。 温缱绻转过头,她从来不知道靳无言喜欢吃牛肉包子,倒是自己被他按着头承认自己喜欢吃牛肉包子。 这样想着,她的视线就落在了餐桌上的牛肉包子,那个包子看起来像是靳无言早就自己包好,冻在冰箱里,今天早晨才拿出来解冻加热给他吃的。 温缱绻拿起一个包子,想尝尝味道,还没送进嘴里就听见于巧巧的大呼: “温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温缱绻无语地转身,看见于巧巧正面色不好地打量着她身上的浴巾。温缱绻将身上的浴巾紧了紧,靳无言把她包得很仔细,既遮得严严实实又不妨碍她行动,她之前还真不知道靳无言有这手艺。 十余年的相处,她本来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靳无言。 原来并没有。 温缱绻懒得理会于巧巧打量的眼神,轻声道:“好巧啊,一起来吃早饭吧。” 于巧巧扭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靳无言,声音有点委屈:“无言哥,我以为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有你一个人在的…我不知道温姐怎么也在,我只买了咱们两个人的饭。” 温缱绻听出于巧巧话中藏的刺,但是她实在是懒得理也懒得继续搭话,转过身开始吃饭。 靳无言也并没有直接回答于巧巧的话,而是直接绕过她坐到温缱绻的对面,他看到温缱绻手中拿的他自己做的牛肉包子,眸色柔和了一瞬,但又瞬间恢复如常,抬头看向于巧巧道:“没关系,我给温姐做了饭,你吃你买的饭就好。” 于巧巧满脸委屈的坐在了靳无言身旁的位置,泪眼汪汪的看向他,声音染上哭腔:“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你会做饭。” 靳无言第一时间看向温缱绻,想看她什么反应。 可是她只是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继续慢吞吞的吃着包子喝着小米粥,细长漂亮的眼睛微微垂着,长长的睫毛被窗外透来的的阳光打下阴影,她整个人静静坐在摇曳的光影里,谪仙般不染纤尘。 靳无言呼吸一滞,心脏因这一幕而疯狂跳动。 哪怕她已经坠入凡尘,可她的一切都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她还是那个九重天上无情无欲无求的神女,自小修行无情道,不可能为任何幼稚的风月动容。 所以才能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大战中眼都不眨地杀掉她五千年神生中唯一的爱人。 靳无言还记得,也是在那天,凰羽扇剑在血红的云霞里寸寸断落,碾为尘泥。 她的法器随着她的爱陨落,她的无情道也终于修到了最终层。 天上人间,黄泉冥府,唯她一人,只她一人。 从此她便彻底断情绝爱,斩断尘缘。 想到这些往事,靳无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种痛很快转变成了烦躁,他强迫自己移开望着温缱绻的眼神,不耐烦的扭头望向于巧巧,冷声道:“因为我只做给阿温一个人吃,不可以吗?” “啊?啊...”于巧巧被靳无言怼的哑口无言,面色涨红,有些尴尬转移视线,伸手去解自己的早餐,可是解着解着她又觉得心有不甘,继续不死心地开口问道:“那我也尝尝你的手艺,可以吗,无言哥哥。” 靳无言不耐烦的长吸一口气,夹了一个包子放进温缱绻的干干净净的盘子里,拧眉道:“不可以,你吃了,阿温吃什么?” 温缱绻只想安安静静地吃个早饭得个安生,她受不了二人的聒噪,扯扯嘴角,将自己的盘子推给于巧巧,温声开口:“没关系的,你吃吧巧巧,我快饱了。” 靳无言本来心里就烦,看到温缱绻不把自己做的饭当回事还想分享给另外一个明显喜欢自己的女人他心里就更烦,他直接摔了筷子,吓得于巧巧整个人一抖。 温缱绻更无语了,她抬头冷冷看向突然发疯的靳无言,但也只看了一秒,便又很快的转移视线,开始低头喝粥。 于巧巧急忙起身,把盘子推了回去,连声道:“没事...是我不好,你吃吧温姐,我,我先走了。” 于巧巧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受过委屈,哪怕靳无言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但他从来没有这样厉声喝过她。于巧巧尴尬得要死,她强忍住泪水,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往走,靳无言看了一眼毫无波澜的温缱绻,起身跟着于巧巧走到门口。 关上房门走到前院,靳无言抓着于巧巧的胳膊,冷声警告:“以后我会和阿温在这里,我没叫你的话,你就不要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于巧巧终于绷不住开始尖叫,又羞又愤地甩开靳无言的手,“我喜欢了你整整三百年,我为了你,不过天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来陪着你吃苦,你怎么能为了一个普通的凡间女人这么羞辱我!” 你逃不掉,也别想逃 “够了!”靳无言听到于巧巧说温缱绻只是一个普通的凡间女人,烦躁感瞬间飙升,他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他心中最高洁的神,于是不耐地低声怒喝,“如果不是看在母神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任由你下凡胡闹!你根本不知道阿温是谁,以后少在我和她面前再这般胡言乱语,小心我直接把你送回天上去,继续过你在天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于巧巧确实不知道温缱绻是谁。她年纪小,只有不到三百岁,是母神最小的女儿,出生就是在那场惨烈的大战之后,所以没有体会过一天的苦日子,更没有见过曾经风华绝代的凰族神女是如何在战场上拼死搏杀,耗尽所有神力重塑疮痍满目的人界,为整个天界与人界搏得生路。 她的出生被视为和平的福兆,母神亲赐法号永安,自小被整个天界捧着惯着,什么疾言厉语都没听过,此时被靳无言如此冷喝,整个人僵在原地,愣了好久才缓过来。 于巧巧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泪眼朦胧,颤抖着身子大喊:“好啊!走就走,用不着你威胁我!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想与我结成神侣的神仙从天宫大殿排到九瑶莲池!我不缺你一个!” 于巧巧说罢就哭着跑走了,靳无言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沉沉。 他烦闷地长舒一口气,转身回屋,看见原本在餐厅吃饭的温缱绻已经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累了吗?”靳无言眸色瞬间变得柔和,他走到温缱绻身边,抬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 温缱绻低低嗯了一声,抬手挡开了他的手,眼睛冷冷凝着靳无言:“你想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靳无言垂眸,声音同样夹杂着疲倦:“阿温,我已经告诉过你…你是我的,我不可能让你和别人去结婚,更不可能让别人碰你的身体,你的处子之身也必须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操你,只有我。” “…什么意思?”温缱绻想到靳无言可能之前也一直监视着自己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觉,她不明白他的执念自何而生,心下一阵胆寒。 “我活不久的。”靳无言俯下身去抱住温缱绻,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声音颤抖,“在我死之前你要一直陪着我。” 温缱绻满头雾水,不解又觉得好笑:“那你什么时候死?” 这样粗鲁的话语也并没有激怒靳无言,他只是睫羽微颤,长吸一口气,语气凝重地回答道:“在你三十岁生日那天。还有五年,你就彻底自由了,阿温。” 还有五年,就可以用我的一切换回你的神体,你就又可以变回那个九天之上最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神女。 而我身魂俱殒。但这都不重要,阿虞。 重要的是,你可以永永远远地活下去了。 靳无言想到这里,更加用力地抱紧温缱绻,眼角染红,有泪光闪烁在他漆黑的眸色中。 温缱绻仍是不解,她试图挣扎开靳无言的怀抱未果,只好继续追问:“靳无言你脑子…你怎么确定你一定会在那天死啊?” “如果我没死,我会让你亲手杀死我。” 靳无言声音笃定,但他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别说这个了,明天我在小春山的体育馆有工作,你继续陪我吧。” “把我放出去?你不怕我报警抓你?你别忘了你又强奸我,又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温缱绻声音冷冷。 “你不会,阿温,我了解你。”靳无言轻笑,“你这么看重你的事业,而我是你一手栽培出来的大明星,是你最成功的成果。你怎么肯舍弃掉我,怎么肯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温缱绻心中一寒,她没想到靳无言会这样说。她咬牙道:“你别太自信了,我能带出来第一个,就能带出来第二个,你虽然各种条件都无可挑剔,可是这不代表我不能在内娱找出第二个人来替代你。” “你敢!”靳无言闻言暴怒,他起身掐住温缱绻的脖子,如同被人踩中痛点暴起的兽,“你只能有我一个人!” 温缱绻感觉自己脖子快被靳无言掐断了,缺氧的感觉让她如置真空,她的脸瞬间涨的青紫,她用力拍打靳无言的手,可是靳无言只是将脸贴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咬牙道:“温缱绻,你知道的,你现在只是一个凡人,你逃不掉。” 说罢,靳无言轻轻松开温缱绻的脖子,在她剧烈咳嗽之际用另一只手随意一点,放在门口的青花珐琅瓷瓶瞬间爆裂。 清脆尖锐的响声响彻空旷的客厅,温缱绻一瞬间忘记了咳嗽,她有些惊恐地望向门口碎裂一地的瓷片,声音颤抖:“怪物…你是怪物!” “没错!我就是!那又怎样!”靳无言双眼猩红,几近咆哮,“你只能和我这样的怪物在一起!生生世世!永永远远!你都逃不掉!!也别想逃!” 占有欲 靳无言紧紧抱着温缱绻睡了一晚,第二日早起便带着她一起去了小春山的体育馆。今天的活动是一个大型的晚会盛典,许多明星都会去参加,靳无言作为顶流中的顶流自然也不意外。 嘈杂的化妆间里,温缱绻一脸疲倦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化妆师给靳无言化妆。她半睁着眼看着靳无言那张俊美无双的侧脸,心里泛起一层层莫名的情绪。 她体会不出来这种情绪是什么。 化妆师给靳无言画好妆,造型师又过来让靳无言去试服装。温缱绻仍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跟过去。 温缱绻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只能百无聊赖地硬等。 她甚至不敢跟任何人借手机,她想起靳无言第一次放她出去,他是那么自信她逃不掉,跟在她身后的人像是影子般无论如何也甩不掉。更何况现在还是在他的地盘上——靳无言在内娱一手遮天,她不敢赌。 就在她心中盘算如何悄无声息地才能逃掉时,有好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温缱绻。”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温缱绻回头,是她的大学同学庄挽。庄挽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明星,最近靠着一部大爆剧刚刚跻身男二线,虽然脸蛋比不上靳无言精致,可是也算是顶尖的。温缱绻顺势瞟了眼墙上放着的醒目的节目单与出场顺序,知道庄挽刚刚结束自己的表演。 “嗯,好久不见。”温缱绻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她和庄挽并不算很熟,也并不是同班的同学,只是在选修课上有过几面之缘,她顺手帮过他几次而已,不是什么很深的交情,所以她此刻也并不清楚他的来意,只想敷衍了事,以免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谁知庄挽直接坐在了她身边,满目笑意:“确实好久不见了,我早就听说你是靳老师的经纪人,但是我之前咖位不够,一直没有机会这样和你说说话。” 靳老师?听着好奇怪。温缱绻耸了耸身子,轻声回应:“嗯,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事吗?” 温缱绻的回应十分冷淡,庄挽脸上的笑意有一点点僵意,但声音依旧温柔清润:“我一直没有好的团队,之前全都是公司随便配的草台班子。最近是因为那部爆剧才被公司重视,公司想要给我重新安排…可是我…” 温缱绻听出了庄挽言下之意,她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庄挽。在从前,像庄挽这样的资质来找她,她从来是乐意之至,只是靳无言一直从中作梗,让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收几个艺人到自己旗下。现在想来温缱绻十分后悔。可是如今她这样受靳无言掣肘,就算她有心,恐怕也是无力。 温缱绻心下纠结煎熬了会儿,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掉这个可以摆脱靳无言控制的渠道。虽然庄挽还不足以和靳无言抗衡,可是以她的本领,她相信这是迟早的事。 “缱绻,我知道你犹豫也很正常,不管怎样,我心中的首选都是你,我希望你可以仔细考虑考虑我,我可以等。”庄挽目光灼灼地望着温缱绻,言辞恳切。 “好,你给我点时间。”温缱绻叹了口气,如果想要逃,她需要仔细规划。 就在她整个人处于入定状态思考时,换好衣服的靳无言突然出现,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温缱绻整个人甚至悬空了一秒,她惊呼出声,看见靳无言那张满是不悦与怒火的脸时,心瞬间凉了一半。 她刚刚和庄挽聊天的时候思考的太入神,甚至忘记观察靳无言是否在身边。她不知道靳无言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只能任由靳无言拉着她走向了他专属的休息室。 庄挽见到靳无言,起身试图像他打个招呼,却被靳无言直接无视掉。庄挽站在原地,有些窘迫地将抬起的手收回,看着两人奇怪的姿势和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放开我,你放开我!”靳无言关上休息室的门,温缱绻开始用力挣扎,甚至因为情急有些破音。靳无言只是将温缱绻一把甩在桌子上,然后欺身上去,双手紧紧按住温缱绻的双腕,将她牢牢制住。 “外面那么多人都在,你到底要干什么!”温缱绻头发都被甩乱,有几缕垂在她的额前,显得她有几分狼狈。 “你好大的本事,我才离开那么一会儿,你就能勾搭上庄挽。”靳无言声音压的极低,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要把后槽牙都要碎。 温缱绻心虚地缩了缩身子,想来靳无言应该听去了不少,她不知道他又要想什么办法折磨她,有些认命地偏过脸去,冷冷道:“那又怎样?你想怎样?” “怎样?”靳无言冷笑,粗鲁地一把卷起温缱绻的长裙,将她的内裤直接拉到脚踝,两根手指瞬间没入她的小穴,又立刻抽出,痛得温缱绻仰身颤抖。 “你真是不知好歹。”靳无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话筒,拿在手里对着温缱绻的小穴比划着。 温缱绻看见靳无言手里的话筒,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