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漂渡(NP)》 之萍 沐之萍是沐府的四小姐,大姐入宫做女官后沐家分化为两家,一明一暗,分别在宣国朝堂与江湖中制衡关系。父亲沐正丰身在朝堂,之萍的二哥沐之宸在野代理家主,在江湖上是受人敬仰的揽月楼楼主,少年才俊智勇双全广角知己,救助被反抗军掠夺的无辜百姓。背地里却挑拨各派的关系,使武林势力常年处在混战阶段。暗中为朝廷效力,镇压、监视反对朝廷的异势力。 沐之萍的三姐为了沐家在金陵的名望,嫁入熠王府,成为熠王的侧室。 沐正丰本想让沐之萍嫁到熠王府,但沐之宸一再反对,以四妹右眼的水色异瞳,司天监说这种异瞳会给至亲之人招致不幸,而推阻了婚事。 三姐年纪与四妹相仿,容貌姣好,学识才貌皆在四妹之上,熠王与三姐成婚当日金陵城铺十里红妆,锣鼓喧天,御前的赏赐自然不少。也昭示着沐家与熠王府结秦晋之好,沐家地位在金陵城地位愈发显赫。 这是沐之萍过及笄之年后的第二个元宵节,而今年的元宵沐家人更少了,大姐在宫中五年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父亲沐正丰远在京畿,去年三姐嫁入熠王府后家里愈发冷清。 沐之宸每到节庆的日子,应酬完揽月楼的事务后回宅都会喝得烂醉,沐宅,实际上只是金陵城下的一个小宅院,院内种有桂花树,入秋,沐之萍打开窗子抬头就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这次扶二哥回来的是谁呢?一阵车轱辘声沐之萍身着一件胭脂色对襟袄从床上跳下来,开门看到一个穿玄青色剑袖轻袍的男人,散发出淡淡的青莲的香气。 男人看到她顿了一下,问“四姑娘在吗?” “我是。”沐之萍将手上的提灯往外探去,男人身后有一辆轿车,是二哥的轿车。 “噢,小生唐突了。在下莫凌心,阁主喝醉了我……”还没等莫凌心说完沐之萍便推开门大步走上前掀开轿车的帘子,看到了躺在轿车里的沐之宸,他身上盖着一层薄绒被。 “每次都这样。”沐之萍欲把绒被掀开莫凌心迅速扼住她的手腕。 沐之萍忽然被陌生男人握住手有些惊恐,毕竟她这样不出闺阁又有洁癖的女子,连自己的哥哥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莫凌心看出她眼神惊恐立即松开了手,对上眼的瞬间他看清了她右眼的水色异瞳。每个第一次看到沐之萍异瞳的人反应都差不多,她看了太多,修养不足的会多看几眼纷纷议论,也有认为这种异相不详的人,端详后会刻意躲避她的目光。连自己的哥哥都是,他似乎在刻意回避自己,又像在过度保护自己。 她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沐家说媒,这个水色异瞳,就算在自己的家族中也被当成异类。 莫凌心放开她的手腕,“麻烦四姑娘拿几件衣服,阁主的衣服落在醉月轩了。” “什么?醉月轩?”那不是金陵城有名的窑子么,她气得直跺脚,以前三姐在的时候他装得可真好啊,看不出来平时老实巴交的二哥会去那种地方! 沐之萍一下脾气就上来了,一生气掀开绒被褥,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沐之宸,上衣早已不翼而飞,身上满是脂粉的印子,薄薄的裤子若隐若现,能看到下身迷之凸起。 沐之萍脸瞬间觉得脑袋炸了,“这、这是个什么样!”爹不在家里这二哥愈发不成体统了。 沐之萍红着脸跑进屋拿了一件刚为沐之宸补好的旧长衫,回头发现莫凌心一人站在门外肩上落满了细雪,他的目光刚好对上了自己,她装作不经意匆匆躲开目光跑回房内又拿了一把伞。 “莫大哥,这伞给你,谢谢你送我哥哥回家。” 莫凌心欲张口,沐之萍点点头“旧伞,不用还了。” 看着莫凌心小心为沐之宸穿上衣服,沐之萍心中暗骂,我好不容易补好的衣服,就染上了廉价脂粉的味道,下次把你丢门外……罢了,我就一个哥哥,把你冻死了谁养我? 初遇袁彦卿 元宵佳节沐宅的仆役都回家与亲人团圆,沐之萍拍拍手“我搬不动他,就让他睡在窑子里吧,等清醒了自己走回来。” 莫凌心听出她是在说气话,把沐之宸扛进了沐宅,沐之宸一身肌肉看着可沉,莫凌心的身形放在正常男性面前都算瘦弱的了,居然一下把二哥抬起来。 沐之萍跟在后面,宅院里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一前一后。 “莫大哥吃元宵了吗?我去给你端碗热汤驱寒!”沐之萍刚把热汤端出来,院子里已然空无一人。 “好奇怪的人。”把院门关好后,沐之萍热了毛巾去照顾那个喝得烂醉的二哥,她知道二哥身在江湖受制于官场,很多事情他不能拒绝。 就像从没有人问大姐想不想进宫,三姐想不想嫁给熠王,或许自己也会和她们一样被宿命摆布。 当她踏进屋子里才发现莫凌心根本没过问哪间是沐之宸的屋子!沐之宸正香甜的睡在自己闺房的炕上! “衰人!你睡了我的床我睡哪里?” 出去一趟已经把自己骨头冻麻了,二哥的屋子又要走好一段路。 算了,反正小时候也经常光屁股睡在一起。 不过是几年光景,兄长被选为熠王的伴读,熠王府重崇尚武道,平日生活纸醉金迷,父亲怕兄长的心性随着王府的生活发生转变。在他九岁那年把他送上青云峰习武,沐之宸在青云峰一练又过了九年,沐之宸并不是什么惊世奇才,得师父南冥子倾囊相授,他武功精进虽缓,但内力修为精纯。 在十八岁那年入世,在父亲的一番打磨下,入揽月阁到接任副阁主只用了短短五年。 这年沐之萍十六岁。沐之宸二十三岁。 女子十七没嫁人没婚誓在官宦之家会被人议论,沐之萍也很奇怪,父亲还在金陵城的时候没少有人踏破门槛来巴结,哦不说媒,父亲把揽月阁事务让二哥接手后说媒的人竟一个都没了。 二哥自入世后性格也变得古怪。沐之萍用热毛巾二哥擦干净身上的污物,找来一个毯子在他身边躺下,反正小时候娘亲不在身边,大姐也是这样哄我们睡觉的,在父亲的安排下大姐入宫当了女官,换做二哥这样照顾自己和三姐……想到三姐,三姐曾提出让自己去熠王府陪伴她几个月,二哥极力反对,说自己不懂事,熠王夫妇新婚燕尔哪有空陪你这小女娘玩儿? 是啊,自己未免也太天真了,沐家自从母亲出走后已经渐渐走散了……沐之萍睡意朦胧不由的往兄长身边靠了靠。 沐之宸翻了个身,鼻息近在她的面颊。淡淡的酒味,双目细长,眼帘温和的垂下,眉如墨画,鬓若刀裁,配上他的凛凛身躯,这样好看的人,路人都会多看几眼。 沐之萍把脸蛋埋在被子里暖暖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院子里传来扫雪的声音,管家和侍女阿雯又在吵架,沐之萍觉得脑袋嗡嗡的,迷迷糊糊中一阵酒香铺面,软软的触感落在她的脸颊上。 醒来的她在床上一顿翻滚,砰,一个硬邦邦的物件戳到了腰。 “疼疼疼……”抓起来一看是一个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商”,一定是二哥落下的。 沐之萍忙换上衣服,冲到院子里,阿雯正在泼热水化雪,“阿雯,二哥去哪了?” “喔,二少爷刚出门了……” “往哪去了?” “阿雯没有过问。” 元宵节城内治安可严了,夜不闭户都没问题,况且沐之萍就是在城里长大的,她穿上靴子就蹦跳着跑了出去。趁着时间还能去集市上吃到刚出摊的的早点呢,那知提着刚买好的糖饼穿过巷子就差点装上一辆马车,糖饼也埋到雪地里了。 “唉,你个小丫头怎么走路不看路?” “开这么快想把人撞飞啊?呜呜我的糖饼!” 马车的动静也惊到了车上的人,沐之萍依稀分辨出帘后是个束发青年,“何故耽搁?” “公子万福,是个不长眼的小姑娘。” “唉唉?你说谁不长眼?我到要看看你哪只眼是瞎的!” 帘后的人揉揉脑袋用折扇掀开帘子,春风料峭,雪中的红衣女子正叉着腰向车夫问话,男人看她约莫十六七,用折扇拍拍车夫“无需同她辩驳,赶紧去下一个地方。” “可你差点撞死我!” 车夫架着车扬长而去,轿子中人在窗里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轿子抖落的雪落在她的身上,“真真是晦气!” 一身狼狈也没心情逛集市了,不知不觉走回了家里,一抬眼这不是刚刚在集市快撞上自己的轿子么? 轿子上下来一位穿着灰蓝色大麾的青年男子,他的冠上镶嵌价值不菲的翡翠,翡翠的质地不算上乘,这对见过熠王府奢靡陈设的沐之萍来说就有些劣质了。 二哥已然在院内等候,亲自出门迎接,沐之萍想,平日里二哥接待宾客也不常在宅里啊,知道沐宅住处的人并不多,二哥除了特殊的日子也不常回家。 沐之萍赶紧躲在家门口观察,还好她昨天无聊堆的雪人没化掉,恰巧能挡住半个她。凑近在墙后听听他和们在聊什么。 同行遇刺 “沐兄,这便是‘那个人’的意思,希望你尽快动身解决此事。” “之宸领命。”二哥对此人毕恭毕敬,想想就很生气!沐之萍躲在墙后注视着。 “那即日就动身吧,适才也将阁中事务安排妥当了吧?武德司会替你暂时监管阁中事务。” 他说的是“监管”。 沐之宸额还有虚汗,昨夜酒劲未消,默不作声的接下一卷方絮。 “喔,听说令妹也在府上,此番路途遥远,是否安顿好了?” “暂时没有。” “要不接到阁中来吧,沐正丰的女儿我也想见见。”沐之萍听到此人竟直呼父亲的名字心里更气。 “小妹自小不受礼教,和在下一样是草莽粗人,怕是会吓到袁大人。” 沐之萍小声嘀咕着“呸,他吓到我还差不多。” “休得无礼。”沐之宸明显是早就发现了自己在墙后偷听,沐之萍委屈巴巴的走进家门躲在沐之宸身后。 黑衣男子的眼神略带玩味,沐之萍赶紧被这个盯着很不舒服。 “这为是袁彦卿,袁大人。” “袁大人。”这位大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怎么叫起来这么老,沐之萍心想。 “沐兄客气,宫外不讲这么多礼仪,你年长我几岁,我只是比你先入朝,私下还是以兄弟相称。” 袁彦卿眼波流打量沐之宸身后的小姑娘,“这位便是沐家的四姑娘?久闻其名,初次见面敢问姑娘芳名?”沐之萍心想刚刚此人在街上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样子,现在又变了脸。 “之萍,萍水相逢的萍。” “风中柳絮水中萍,聚散两无情。姑娘这名字颇为无情呐。” “沐兄,我多言几句,四妹也该到了择婿的年纪,总有一天是要安顿下来的。今时今日你在金陵称雄,明年不知道又会去往何地,总不能让四妹子跟着你过漂泊无定的日子吧?四妹生得如此娇俏,我见犹怜……”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沐之宸叹息,露出些许疲态。 “之萍,二哥这次离开的时间会比较长,这些日子你可以去王府陪你阿姊,或者留在揽月阁,那里有我的弟兄们,武德司的人也会在那里。” 沐之萍嘟嚷着嘴,“不能留在家里么?” “最好不要。”袁彦卿摆摆手中的折扇,扇骨是铁质的,沐之萍在揽月阁书库中看过这种兵器,是一种擅长暗器的人会使用的杀器。 沐之萍皱皱眉,我去阁里吧。沐之萍想起熠王数次向沐家提亲,又被沐之宸一再拒绝的事,她和熠王没有订婚却好似经历了多次退婚,熠王对沐之宸是有怨气的,一旦这种间隔加深她更无法回应熠王的感情。 人们都说熠王想吞并沐家,实际上沐家既没有爵位也没有贵族血统,嫁给熠王已是高攀。熠王之后就更没有人敢向自己提亲了,自己选择了任何一人都会让熠王失了面子。 沐之萍暗自踌躇“我留在阁中吧,望兄长早日平安归来。”沐之萍回房内拿出一双早就缝制好的鹿皮手套,“旧的那副早就磨坏了,换这个吧。” 沐之宸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接过手套“好,劳四妹费心。” 这些袁彦卿全看在眼里,“时辰不早了,姑娘也收拾一下同袁某回阁中吧。” “同你?”沐之萍甚少离开兄长,更不愿与外人接触,曾有人说自己的异瞳是不详的象征,名门闺秀不愿与出身低微的自己为友,同其他两位姐姐不同,小时候自己换了几十位老师,经常半年不到就把老师克得不敢登门了,沐之萍也很纳闷。接近自己的人真的会变得不幸?只有像姐姐们那样,离开了家才会得到幸福? “自然是,袁某会在揽月阁代管一段时间。” 沐之宸背过身准备出行,袁彦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 看得出沐之宸此行极为匆忙,“这里就交给你了。”沐之萍想兄长既然对袁大人极为信任,此人应该没有自己想象中这么坏?但她当然是不会乖乖跟着陌生人走的,沐之宸离开后她牵出了自己的马,“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沐之萍努力在他面前保持礼貌。 “噢,四妹子还会骑马?袁某也擅长马术,姑娘莫不与我并辔而行?” 沐之萍想这家伙是要紧跟着自己不放啊,没想到元宵和兄长围炉不成,次日还招来了个扫把星,把兄长远派,自己身边彻底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袁彦卿看着很清闲,真的拉来了一批黑棕色的马,哒哒哒上马走到自己面前,“姑娘,请。” 被不和善的眼神盯着,沐之萍浑身不自在。围好衣领挎着马离开了沐宅。 冷风灌入披风,她感到身后有人默默随行,不止一个。 “沐姑娘,对金陵熟门熟路哇。” “袁大人离京一路辛苦了,有什么想吃想玩的尽管开口。” “噢?姑娘要尽东道之谊袁某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唉,金陵城这么大,三天三夜都逛不完。”只盼兄长早日回来。沐之萍心想。 仅在分神之间,两人经过城墙下的马道,忽然从雪地里冒出几名黑衣刺客,数枚暗器从刺客身上飞出。沐之萍的马受惊双蹄腾空,沐之萍没勒住绳子差点摔下马。 “小心!”不知何时袁彦卿一只手勒住自己的绳子,另一只手打开折扇接下了四枚暗器。 “已经来了。”两人的身后又闪出几名刺客。 “还好你没离我太远。坐稳了,姑娘。”袁彦卿跳到她的马匹上,将折扇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光弧,面前的三个黑衣人颈部顿时绽出血花,鲜红的血花和皑皑白雪形成了一道异样的光景。 沐之萍知道哥哥会杀人,但是不会像这样,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处杀人。 “啊!”沐之萍被眼前惊心动魄的一幕吓到了。 “嘘。害怕就闭上眼。”袁彦卿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她。 身后的刺客发起了攻势,袁彦卿吹了个口哨,身边的棕黑马嘶鸣一声猛然向后踢去,雪中的飞石溅射到刺客的眼中。一名刺客腾空跃起从两人身位上方发起进攻,刺客身上抖落的雪安静的飘落在她眼前,她的身躯贴在袁彦卿的怀中,抬头只看到一张扭曲的脸,他的咽部被利器封喉,握着长刀的粗壮手臂被整条削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招式才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了这些。 “敌人越是靠近我,我的胜算越大。”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这种安抚反而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身后的刺客看到一下被解决了四个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呼,初到金陵就见血。”袁彦卿拿出一条帕子耐心的擦拭血迹,实际上他的手套根本没沾上血。 沐之萍想挣开身后的人下马,低眼一看周遭的雪地都染成一朵大红花了,残肢埋在雪中。 哒哒哒不远处一行人赶上,“袁总管,恕属下来迟了!” “呼,姑娘没伤到就好,这些让官府来处理吧。”袁彦卿甚至没低眼看这些人。 沐之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有些愣神。 “怎么?没见过尸体?”男人的声音在她冻麻的耳边响起,就像贴着她的耳垂在低语。 “……这些是什么人?二哥也会遇到刺客吗?”沐之萍问他,袁彦卿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一直牢牢握着她手中的绳子。 “他遇到的,比这个凶险得多……噢,不过他应该能轻松应对。” 沐之萍知道他是不想害自己担心,她恨自己本领不够,不然就能与二哥同去。 身后的男人一声轻笑,很自然的环住她的腰,一脚蹬在她的马后,马儿弹射一般飞奔离去,“你你你你要撞死我?” “不怕,我和你一起死。” “谁、谁要和你一起?”沐之萍还没反应过来刚才是这个人保护了自己。 一路狂奔沐之萍赶紧骨头都要晃散了,双腿间又疼又骂麻。“放我下、下来!” “四姑娘真可爱。”他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包裹住她的身躯。在马背上她无处可躲。 “浪荡子!”沐之萍一直手打在他不安分的手掌上。 沐之萍感到十分委屈,但是不能让哥哥对自己付出多余的担心了。 即使是到了揽月阁门口他也保持着这种亲密的姿势。 “便宜占够了吗?放开……我要下马。” “呵……” 揽月阁门口的侍从都惊呆了,四姑娘竟然和陌生男人同乘一匹马,阁主在的时候,四小姐的手可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碰的。 袁彦卿收起了轻浮浪荡的样子,阔步走上前,身后的武德司卫队也集结起来,将她围在马上,袁彦卿掏出腰牌。 “武德司袁大人在此。”揽月阁门人撤步为他们让出一条道。 姐夫(一点点修罗场) 卫队从者们皆未穿官服,揽月楼本就是沐家接手的由来自四海八方的侠客组成的情报站,阁内不分阶级不分贵贱不问出身。能和沐之宸并肩作战的都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但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这其中与朝堂的勾连。人们都以为沐之宸是金陵城的少年英豪,其妹才情出众才能攀上熠王。 殊不知沐之宸早年就是熠王的伴读,沐家本家在朝中为官。 沐之萍在门口久久未回过神,直到身后的从者拍了她一下。 “不想被当成靶子就快跟上。” 沐之萍快步跑进去,这是她来阁中最高调的一次阵容,平日里二哥都把自己保护得极好。 二哥总说阁中都是些草莽,没什么好看的。 袁彦卿一入阁就直奔璇玑阁,璇玑阁乃是个巨大的书库,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情报。 “袁大人,没有楼主的玉牌不能进入璇玑阁。” 璇玑阁的正门有个形状十分别致的钥匙孔,想必只能用玉牌为钥才能打开这道重门。 阁中的大总管拦住了众人。 “凭何不得?”袁彦卿震怒,自己高调入阁,眼瞅着最想要的情报站就在眼前,却被拒之门外。 “大人既入阁就要按照阁中的规矩来。” “天王老子的规矩。”袁彦卿拍拍扇子,几个从者上前拿出工具就要撬门。 “唉,不可硬来,若是用外力强行摧毁门内的机关启动,里面的信息也会一并封存,半张纸都读不到哇。” 袁彦卿果然迟疑了。 沐之萍在一旁揣着汤婆子取暖看戏。 “四姑娘,你过来。” “你二哥的手牌放哪了?” “我?我不知道什么玉牌……”沐之萍已经把早晨在床上拾到玉牌的事儿望得一干二净。 “不信,搜她身。” “你!”沐之萍像个兔子一样被他的从者拎起半个人高。 “放开她。” 沐之萍气鼓鼓的挣扎着站在雪地上,本来路上颠簸让她的发髻散乱了,这下看着跟零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被欺凌了呢。 “众目睽睽之下欺负弱质女眷,武德司该换个名字了。” 敢质疑朝野上下令各级官员闻风丧胆的武德司,全金陵城只有那一个! “姐夫!”沐之萍一眼在人群中望见一个穿着雍贵的男子,他穿着暗金色常服,领口袖口处缝制厚重的的毛领。 “唔,没想到,熠王比下官来得更早。” “我的车辇本来是要去接四姑娘的,还是你快了一步。”熠王走近沐之萍眼神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处,确认过她毫发无伤后才继续开口。“袁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可先移步至熠王府洗洗尘,美酒美姬,无一不有。” 熠王府纸醉金迷,郡王府陈设奢华至极,奇珍无数甚至能和宫中媲美,沐之萍每次去都会迷路,红木珍奇,彩石瑰丽,造景别致,气象万千,令人眼花。 “熠王的好意臣下心领了,武德司的禁令第一条,不得酗酒,第二不滥赌,第三不得狎妓。” 沐之萍内心发出质疑的声音,假的吧这家伙对自己举止轻浮,没想到这家伙严肃起来也能摆出一张冰山脸,对自己要求还挺苛刻。 “喔,你在说我熠王府纸醉金迷,穷奢极欲?” “臣下不敢。” “袁彦卿,这里不是皇城。你为难的可是我李熠的妻妹。”熠王睨视他一眼。 “别冻着四姑娘。”熠王身后的人立即送来一套红貂绒袄子,他亲手将小红袄拢在她身上。 当沐之萍正视他时他眼含笑意,但她的眼神很快躲闪开了。 “谢谢,殿……姐夫。”她以前一直叫他殿下,如今变成了姐夫,李熠心中有些许酸涩。 袁彦卿看在眼里,真是不能小瞧了这小女娃,半路竟然杀出来个熠王,此事颇为棘手。 两批人明显不愿坐下来好好叙了,沐之萍搂住熠王的手臂撒娇式的晃了晃,这种行为在他人眼中已然越界,以往能将她看作是小姑娘的撒娇,惹人怜爱。 但她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身体已经成长得亭亭玉立,隐约可见身姿玲珑曼妙,一张白净的脸不加雕饰,清丽出尘。 “姐夫不用担心我,我答应二哥会在阁中等他回来,在阁中收到二哥的回信更快一些。” 熠王恨不得把她绑回王府,现在她却说要乖乖留下来? “当真要留下?” “嗯嗯!”沐之萍笃定地点点头。 他没有立场去命令她,限制她的自由。 只能给予她最大程度的保护。 “我会派人昼夜在阁内巡视,若有人敢欺负你,就是违抗本王。” “他们不敢拿我怎样的~”沐之萍对他烂漫一笑,熠王感到胸口温热了起来。 “好好照顾自己。” “替我问候三姐呐。” 熠王点点头坐着轿辇回去了。 袁彦卿一言不发竖起耳朵听这两人周旋。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这熠王为个小妮子出头,他在用自己多年敏锐的视觉去观察阁内的每一个人。 此时总管已经为暂住的众人安排好了客房。 揽月阁的客房极为简朴,简单来说就是几间大通铺。 阁中女眷不多,沐之萍被安排住在阁主的书房内。 “唉,我才是代理阁主,这阁主书房为何不安排我睡?”袁彦卿发表意见。 “袁大人,揽月阁原只是一个让八方侠客聚义的厅堂,这些陈设都是阁主自己掏钱为弟兄们筹建的,来了就是一家人。” “所以为啥不是我睡书房?” “不如把老身那间库房让给你?”大总管回答道。 “咳,我怕翻出些什么奇怪的物什。” “……就在书房对面”大总管接了下半句。 “我睡。”袁彦卿拿着行李直奔大总管的库房去了。 哥哥的暗室 “怎、么、是、你?”沐之萍一开门撞见袁彦卿,她真的怕死这个男人的神出鬼没了。 “四姑娘~真巧。”沐之萍刚想关门,门却被他一把按住。 “你要作甚?” 袁彦卿看王府侍从没有跟上楼,原来如此,这小姑娘也就是给熠王做做样子,卖卖乖罢了,她怎会让熠王的耳目时刻监视自己? 便一把把她推入房内,像擒获犯人那样将她的手钳制住。 沐之萍的小脸压在门边,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他的鼻息近在耳边。 “现在不好有人再打扰我们了。” “唔唔唔唔!” “别乱叫,我有话问你。” “唔唔……”沐之萍脑袋空空,她只是个幼小无助又可怜的少女啊。 袁彦卿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你最好乖乖待着,别给我去惹麻烦。” “明明你才是最大的麻烦。”沐之萍鼓起腮帮子瞪着他。 “你到底要问什……”话还没说完沐之萍的小红袍被他强行解开,他的手不耐烦的在自己身上摸索。 手在她胸口下停住了“这是什么?” “唉我怎么忘了……这是我哥哥的!”袁彦卿快速从她胸口的衣领处抽走玉牌。 “借我一用。” “过分!谁说要借你了?还、我!”沐之萍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扑向旁边的袁彦卿两人纷纷后撤撞倒了书房内的花瓶。 “刺啦……刺啦”书架后出现了一个通道。 两人皆被这误打误撞打开的暗道所吸引,暗道里传来阵阵阴风。 “哇……好黑,我要是知道书房还有这种地方,我晚上……就不睡这了。”沐之萍吓得闭紧了眼睛。 沐之萍不了解袁彦卿的身份,武德司是直属当今圣上的耳目机构,为了防止群臣之间的连带关系,暗中提拔自己的亲信破坏制度,必须设立这样的机构对满朝文武百官起到威慑作用。 沐之宸在野,但他的所做皆与沐正丰有关联。 这点鲜少有人知道。 袁彦卿正是为了调查他来到此处,即便他是自己的前辈,曾经一同被选入御前侍卫的候补。 沐之宸却突然离京,朝中鲜少有人知道他是沐正丰的亲子,沐之宸这个名字也从皇城消失了。 袁彦卿知道这个秘密。 “你随我进去。”袁彦卿把缩在自己怀中的沐之萍推开。 “我、我不要。” “不要就把你留在这。” 沐之萍看了看这个书房的格局,四面的墙被封死不知门外是白天还是黑夜,转一圈就能看完的地方只有一桌一椅几架书,特别是现在书架后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暗道,越看越阴森可怖。“呜!那我还是进去。” 沐之萍拉着袁彦卿的衣角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暗道,暗道十分狭窄两人不得不贴身经过,这个通道应该是修建在墙缝的中间,隐约能听到人声。 沐之萍愈发害怕,黑暗中忽然眼前闪过二哥的脸。 “别慌。”袁彦卿握住她的手腕,沐之萍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止不住的哆嗦。 这种幽闭的环境,让她想起了些什么。 “你胆子真小,一点不像是那个人的妹妹。”袁彦卿说道。 那个人,可是个手上染血无数的“英雄”。 两人在一处铁门门前停住了,“果然。”铁门上的凹槽刚好可以放下那块玉牌。 玉牌嵌入凹槽后,门后的机关转动铁门缓缓打开,像一张巨口迎接两人的进入。 沐之萍从未想到揽月阁还有这样的地方,她终于可以了解哥哥在这里的生活了,甚至有些兴奋,只不过是和身边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偷偷进来的。 “哥哥应该不会怪我吧?我们私自打开了……他的练功房。”暗室内的景象缓缓显现。 袁彦卿完全不意外,抱着手臂干等着“我讨厌机关。” 沐之萍看到他连扇子都不想玩了,就知道他现在心情应该不太好。 铁门打开,一束光线从墙缝中射入门内,门内的数面镜子折射光线,最终落在密室的上方的琉璃顶上洒满屋内,琉璃色的光芒会根据外墙射入光线的强弱变化色度,整个房间变得熠熠生辉。 密室中间缓缓浮现出一个人影,两人屏息敛声,待两人走进一看是一座栩栩如生的女性木雕人像,人像的瞳孔特意刻成一突一凹的形状,在光线下看犹如一深一浅的异色瞳孔。 “四姑娘,这木雕怎么像照着你刻的?”袁彦卿开始研究附近的陈设。 暗室的墙上挂着几副字画,正中四个字『天衣无相』。 沐之萍认出这分明是父亲沐正丰的字迹!难道这是父亲在揽月阁当阁主时候使用的练功房?她警惕的看了一眼袁彦卿,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字迹的异常。 环绕一圈,前五张画的都是一个男子,而后五张画上却多了一个女子,画中男女的姿势也开始变得千奇百怪,沐之萍看着有些迷糊。 “这画上的人在做什么?”沐之萍转头问他。 “你今年几岁?怎会连男女之事都不懂?这画上的男女在交欢,交欢懂吗?”袁彦卿挑挑眉。 “……唔,不懂” “嘶……”袁彦卿不想深究这女娃是不是在装傻充愣,认真地研究起了字画上的内容。 袁大人的兽欲(充能中) 沐之萍忽然感到浑身发寒。 “这套功法一个人练不成,并且要废掉修炼者原来所修炼的功体,容易损伤筋脉。” “你是说我的师兄,在这修炼武功?” “太诡异了,这套功法前半部分会让经脉逆行,有容易暴毙的风险,后半部分又要找筋骨柔弱之人共修化解身体的浊气,但一旦练就这套功法后,内力会暴涨,大大减少运转调息的时间。” “为什么师兄会练这些,他不是已经很强了么?” “你师兄做的什么事你不知道么?你不知道。你以为一夜间江湖上的风云人物死在不同招式内功之下,甚至连只有女性能驾驭的致柔的招数都能模仿,是谁能伪造得这么天衣无缝?” “以他现在的修为虽不能发挥招式的威力,但模仿个一二层是不会露出破绽的。他若要深入江湖就要去了解百家武学,混入数千张脸之中,伪装成另一个人,招式和身法皆随机改变,不能被旁人察觉。” 这样不着痕迹,办事妥帖的人,才令人安心。 沐之萍仔细看墙上的这些心法,哥哥真的是个很努力的人,原来自己从未了解他背负的一切。 为什么他会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沐之宸虽比不上熠王那样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也算不愁吃喝,若入朝为官爹爹沐正丰能助他在官场平步青云。为什么他要修炼这样的邪门功法委屈自己。 难道真的有如司天监所说,天生异瞳的自己会给至亲带招致不幸? “那哥哥有没有找到与他共同修炼的人?” “看来还没有。”袁彦卿转了一圈探查暗室内使用者留下的痕迹,确信这里没有来过其他人。 “听说宫中的大内高手也会修习旁门左道的武学,或许哥哥只是把这这套武功摆在暗室,并不会真的修炼呢?” “哼,以我对他的了解,一旦是他决定做的事,不到目的是不会停下的。” 天顶的琉璃瓦闪烁着光辉将整个暗室照得如梦似幻,亭亭玉立的少女宛若置身梦中。 “若是让旁人知道,名满金陵城的沐阁主在修炼这种邪门武功,旁人会怎么想?”袁彦卿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沐之萍傻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 对方就将自己擒住,她就像一瓣雪花落入他的怀中。 “你哥哥是个蠢货。” “不许你说我哥哥!” “你姐姐,是个婊子。她可是我在大内见过的最淫贱的女官了。”袁彦卿咬着牙似乎在隐忍什么。 沐之萍受不了他言语上的无理用力推开他。被他反手按在地上,“对别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你这样很容易被人盯上。特别是想对付你哥哥的人,远不止这些……” “呜……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一会儿熠王的人找不到我,唯你是问!” “想挣扎?” 琉璃色的光辉下他的目光显得异常可怖,好似被激发了内心的阴暗面,和刚才在马上护住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同,一定是这琉璃天顶干扰了他的意志。 “袁大人!你快醒醒!” 那为何自己没有受到这琉璃顶干扰呢? 初夜(H) 袁彦卿不顾少女的挣扎,用锋利的指套划破了少女的衣服,露出杏色肚兜。薄薄的肚兜下两个乳尖微微凸起,肚兜已经遮不住她发育良好的双乳,虽还算不上丰满,仅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足以令眼前禁欲的男子感到唇焦口燥。 袁彦卿俯下身用牙咬住肚兜的一角,毫不费力的将少女身上最后一块碍眼的布料撕了下来。 沐之萍胸口的炽热就要迸出来了。 “袁大人,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是么,求求你快醒醒……”她无助的望着光芒四射的琉璃天顶。 对,只要把门外的光线阻断……这个天顶就不会发出异彩,袁大人也能找回心智! 沐之萍挣扎着想靠近最近的镜子,只要稍微转动角度,光线就会偏移不再反射到天顶上。 但是有什么能让它移动呢? 袁彦卿的下身死死压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她只能由他冰冷的手套在自己身上游走,不一会儿她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男人干涩的唇将自己的乳尖嫩红含紧,不时撕咬和拉扯,可怜的双乳变得又红又肿,布满他牙尖的印记。 “呜……疼,哥哥我好疼。”沐之萍发出无力的呻吟,她觉得浑身燥热,难道她也在受到这琉璃顶的影响? 啪!男人将手抵在她的喉部,黑色的皮质手套上嵌缀着金色玉石装饰,这些硬物在她纤细的颈脖上反复摩擦。 “你的脖子,好性感。” 男人俯下身舔舐她的耳垂、锁骨、下腹。她能感受到他的鼻尖点在下腹细嗅。 “哪里是……” “那里是让你舒服的地方。”男人邪邪的说道。 “不要……袁大人,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错下去。”她的语气变成了恳求。 琉璃瓦把本该是黑漆漆的闭室照亮得宛如幻境,一丝不挂的少女犹如一块瓷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逃不过他的眼。 沐之萍明显感受到室内的温度发生了变化,地面从寒冷变得有些灼热。难道这个暗室会受练功者的“气”影响。只因自己不是练功之人没有内功,才不会受此影响。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袁严卿不耐烦的解开自己的衣带,这官服从外边看并不厚重,里面一层层的丝坠护甲还真的挺复杂,他冷酷的面容已显露出绯色,若是在喜房,这样的郎君也不错,沐之萍竟然有一丝悸动,和兴奋…… 若不是二哥,她应该已经坐在熠王身边,与他赏雪煮茶,围炉夜话。或许自己就是个不幸之人,眼角黯然划过一丝清泪。 男人褪去身上最后一块衣料,身躯魁梧,肌肉硬实曲线分明。他身上的伤疤远没有二哥身上的多,二哥每次回家都是旧伤刚愈又添新伤。 沐之萍看到他胸前挂着一个同心平安符。袁大人可有妻子? 他会以什么目光看现在的自己呢? “不准乱动。”袁彦卿用腰带将她的双臂抬过肩死死捆住,她绷紧了上身,春光毕露。她刚想张口,被他用厚重的手套塞满了小嘴。 男人不带一丝情意的剥掉她最后的自尊。 “啊哈、啊哈。”他剧烈的喘着粗气,袁严卿也在和自己的理智做斗争。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他身体的触感如此真实,灼热的喘息不断撩拨她的身体。男人毫不费力的拉开她被压得发麻的双腿,轻盈的玉腿被他蛮横的抬起架在在他的肩上。 处子的的肉穴露出了点点水光。 “你完全湿了。” 沐之萍想口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一颗颗泪珠从她眼眶中涌出,在琉璃幻光中像一颗颗丰盈的珍珠。 男人没有耐心试探她的青涩,摸出裳下早已立起的巨物,红色的巨物在黑裳下格外突出,深红的顶部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 “唔……”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男人握起尖端将分身无情挤入她的肉瓣,之萍的身体瞬间僵直冰冷,让她的身体彻底失控,后牙咬到一块软肉嘴角渗出了血。 下体好似穿了一个洞,撕裂的疼痛让她泪水直流。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陷入昏乱的袁严卿只觉得她这样更勾起他的兴致。 “处子么……你二哥竟把你保护的真好,不像沐正丰把女儿送去让人糟蹋。” 什么?爹把大姐送入宫原来是…… 他正在用身下的棒子糟蹋自己,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只是哥哥的表面兄弟,实际上并不看得起沐家,并且夺走了自己的童贞。 只有哥哥才会把自己当成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她想咒骂他是个骗子,她甚至连言语上的反抗都做不到。 与风月无关的性事在隐蔽的暗室进行着,阳物在她下身的肉瓣间不断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这是她的噩梦,她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快点清醒过来就不会再折磨自己了。 硕大的阳物一次次顶入她的宫口,花心被肏得软烂。 他的身体却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沐之萍已经疼晕了过去,浊液弄脏了她的新袍子。她的身体满是淫液的臭味。 找他算账 傍晚时分阳光偏移让门外射入室内的光线发生了变化,琉璃顶的光减弱,袁彦卿身体缓缓倒在她软软的身体上,阳物从她的体内滑出,小穴外的肉瓣红肿不堪,灌入身体的白灼咕嘟嘟喷涌出来。 可怜的沐之萍身体还在被束缚着。 不知休息了多久,醒来时已经被回到了书房外。 “不要碰我……哥哥……你在哪……”梦中她哭喊着惊醒。 “四姑娘做噩梦了?” 是那晚送二哥回来的侍从,他叫什么来着了?沐之萍愣了一下,昨天穿的衣服不知道被谁换下来了。 “为什么是你?男的……滚出去!”她推开了莫凌心。 “四姑娘你怎么了?。” “你、你还不出去?”沐之萍鼻子一酸开始抽泣。 糟糕把她惹哭了,莫凌心自责的离开了,阁里只有侍从没有丫鬟,一定是四姑娘嫌自己是个男人手笨,听说四姑娘喜欢吃城郊的的桂花糕不如明日买一些来赔罪。 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不行,哥哥不能保护我一辈子,我要找那个人算账!” 她刚跳下床就感觉下体的软肉在摩擦,每走一步都在提醒她初次的阵痛。 “去死吧!”她冲进对面的库房,袁彦卿披着一件白色单衣正正地坐在床上调息,“你还有脸住在这?” 沐之萍拔起他挂在床边的短剑,将剑锋抵在他的胸口。 “咳、是你……对不起,是我大意了,竟酿下大错。” “我们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当然是,我背你出来的。” “没有人看到?” “没有,我保证。琉璃异光在夜晚消失后我才恢复意识,好像进入了无尽的深渊,看到你就躺在我身下。” “清理现场也算是我的长项,四姑娘可以放心。”他竟然露出了一个自豪的表情。 “借口!为什么我没有失去心智,你是故意的想对我、对我……”锋利的剑尖没入了他壮实的胸口,男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异常的平静。 “你把我搬回书房后没有别人看到?” “没有,我保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说得很小声。 “袁大人,你到底在调查沐家的什么事?” 袁彦卿叹气“吾只听从于皇命,姑娘的疑问我无可奉告。” “那你拿命赔我吧。”袁彦卿也不知道这柔弱女子哪里来的胆子,真的毫不留情将剑刺入他的左胸,他吃痛用手握紧剑刃令她无法再用力刺入半分,血液顺着手臂滑落染红了他的白衣。 “你伤不了我,我的心门与其他人位置不同。”袁彦卿握紧剑刃一步步走进她,双指一弹将她握紧剑柄的手震落,“剑都拿不稳,还敢杀人。” “我教你怎么拿剑。”他抬起她纤细的手腕再次将剑柄放在她的手心。 “对准这个位置,刺进去。”他将剑锋对准自己的胸口正中的位置。 那里面就是他的心脏么?沐之萍一晃眼看到他胸口的护符已经被摘下来。 “你的护符呢?” “喔……被你看到了,我已经不配戴它了。” “是你的妻子?” “非也,抚宁郡主与我有婚约,她贵为千金之躯,和我是指腹为婚。” “你对我如此轻浮,早对不起人家了。” 袁彦卿的冰山脸变得脸苦巴巴的。 “……你惨个屁,要是真的愧疚就去死吧。”沐之萍把剑扔在他的面前,她嫌他用过的剑脏。想起自己被迫退婚的事,这强奸犯懊悔几日便能安然无事回到京城,继续做自己的郡马爷,她就觉得可恨。 “我杀了你又能怎样,我已非清白之身,不能嫁得好归宿,还会拖累兄长。”沐之萍很清楚这个礼教多到数不清的时代,对身为女人的自己要求有多严。三姐入熠王府时,除了用两人的生辰八字挑选日子,连身体都被一寸寸检查过的。 “很疼么?”袁彦卿看出她因为下体撕裂在强忍着站立。 “关你什么事?” “那就记住这种疼痛。比起你那个连官妓都不如都姐姐,你身在此处不知多幸福。” 不知是不是琉璃顶对他心智的影响,她恍惚间又看到了昨天凌辱自己的那个男人,或者说这就是他的本来面目? “不准辱我阿姊!” “即使是你长姐武功这么高强的女人,入了朝也不得不屈膝于权贵之下,你们沐家的人对自己可真狠呐。” 袁彦卿又变回冷若冰山的脸,一不留神对方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少女身形不稳一下被他扣住了腰。 少女的身体很轻盈,没反应过来马上被翻了个面,男人抬起她的臀掀开她的裙子。 “你、不!准!碰!我!”沐之萍抓起他的手臂就是重重的一咬,这次袁彦卿没有阻止他,任她发泄自己的恨意。 “为何不怪你那兄长和阿爹?这么邪门的玩意儿怎么会在这里?哼……若我说,我也是受了此物的毒害,毫无防备下和你有了肌肤之亲。” 自己明明是被胁迫的那方!只有他这个垃圾心智受影响,现在他却在自己面前卖起了惨! —————————————————————————————————————————— 下一章也是肉!_(:з」∠)_ ru交(H) 袁彦卿将她的亵裤脱下来,让沐之萍趴在他双腿岔开。 少女圆润的曲线全部展现在他眼前,她还未能放下羞耻心,但是被除了二哥以外的人盯着身体,竟产生一丝兴奋。 “乖……”男人耐心的为她检查伤口,修长的手指蘸了一些伤药为她填上,他的手指纳入的位置很浅,在花穴处细细的研磨。 “我不要你的狗屁好意。” “呵……难道让你爹和你二哥为你做主?你真的了解他们现在的处境么,小姑娘?” 不一会儿男人的手便被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嘶……怎么这么不听话。” “对我要打要杀的,怎么这里却湿了?”他的低语声近在耳边。 沐之萍才想起他身上刚刚被自己捅伤的地方还没擦药,手上也被剑划破了。 “你的随从要是看到你浑身是血真的没关系么?” “担心你自己。”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穴里作恶。 “嗯、嗯啊……你在做什么……”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腹不时刺激她穴外的软肉,将手指一寸寸插入花瓣中,又调整角度搅动。 “唔……啊……”少女一声长吟,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已经变得敏感起来。 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知道爱抚是这种感觉。 “怎么不咬了?没力气了?”袁彦卿略带玩味的看着她。 “好好擦药……” “呵……” “如此淫贱的身体,是要好好教训一下。” 啪、啪!他提起短剑的剑柄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出了两道印子。 “呜啊!”一阵快慰她的下体涌出了更多淫液,溅湿了他的短剑。 “原来,你喜欢这种。”这让袁彦卿想起了在天牢审问女犯的时光。 若不是她的下体还没愈合,他现在就想把肉棒插进去。袁彦卿现在脑子里出现了更多阴暗的想法,在那黑暗的朝堂上,有数不清的的美丽之人,成为权利堕落的玩物。 她这样的身体被当做禁脔能撑多久呢? 他意识到自己再这样下去就是在对她用“私刑”了。 沐之萍觉得现在羞耻极了,若有人突然来找自己自己该如何解释? “你就不想知道你爹都让你二哥去做些什么?”袁彦卿故意提起她的二哥。 “别紧张,你若想多知道什么,可以多来找我,呵……”男人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臀部。 “或者……你喜欢我主动来找你?”他故意凑近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 “滚。”沐之萍将手攀上他戳在自己胸前的硬物,用力一捏。 “痛!轻点!” “袁大人,回去和西厂报道吧!”粗硬的阳物几乎有她手腕粗细,她不安分的手立即被他握住。 “不要对我这么凶。” 门外传来了小厮送餐盒的声音,袁彦卿捂住沐之萍的嘴。 “午膳放在门口就可以,四姑娘那份也放在门外吧。” 房内的风月事还在继续。 “败类!” “我也没说我是善类。” “你不主动摸它,就没这么多事儿了。”沐之萍才看到它胯下的巨物已经竖到他肚脐这么高。 粗胀的阳物上青紫色的凸起若影若现。 “我宝贝的第二次也给你。” “来金陵的第二次?”沐之萍翻了个白眼。 “呵……”他眯眼含笑。 少女的春情荡漾起来,她幻想过无数嫁得如意郎君的日子,所有风光霁月的幻想,全被眼前的这个人打破了。 如浮萍漂浮无定。或许才是她的宿命,只要是为了二哥,比起阿姊自己受的委屈又算什么呢。自己一直被保护得太好太好了,熠王像长辈一般疼自己,每次都会送很多华美的新衣服给自己,自己再也不用穿姐姐们剩的旧衣服了。 哥哥事事都隐藏在心底,她以为二哥与父亲分家只是因为他不想从官,虽然揽月阁也是父亲执掌过的江湖组织,但二哥在这里完全是靠他每次带着弟兄们死里逃生。 在他身边她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她期盼着自己早日出嫁,让二哥也安心成家。 思绪翻飞,男人将她按在了床板上,素白的衣服一尘不染,他用白布将自己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袁彦卿扯开了她的衣领,她回想起昨天那暗室里妖异的光打在他阴鸷的脸上,噩梦般的让她害怕得闭紧了眼。 衣带摩挲,少女雪白的双乳从领口蹦出来,水滴般的形状,裸粉色的乳晕周围布满深深的牙印,两颗被咬肿的乳尖玉立在他眼前。 “看来我昨天……有些过火。” “唔……”再一次被剥掉尊严赤裸在他面前,沐之萍强烈的想抗拒这种二次伤害。 男人勾住她的颈部,她感到身体变得放松,粗重的鼻息扑打在胸膛,伤痕累累的乳尖被他一口含住。 “呜啊!” 他像野狼一般将她的乳房叼在口中,舌头不断咀嚼敏感的乳尖。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令她仿佛身在浪中。 沐之萍不由得摩挲双腿。 “看来这里也要由本大人代为检查。” 初尝性事的两人开始互相探索,男人将肉棒夹在她的双乳中,红润的龟头对着她的脸摩挲,看着属于男性的性器在自己的乳沟中间进进出出。 她仰望袁彦卿一脸享受的样子,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根本不是寻常检查。 极尽享受时更加快了速度将她的乳肉捏得酸痛,浓稠的精液弄脏了她的小脸,属于男人的味道。 满身脏污的自己睡在陌生男子的床上,如此荒唐。 她抬手伸出纤长的手指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男人伸出手十指与她交缠在一起。 沐之萍侧身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轻柔的吻点在她的唇瓣。 “这是何意?”沐之萍眨眨眼睛望着他。 男人并没有回应她,穿好衣服独自离开了,她看到袁彦卿将玉牌放入了袖口中。 空荡荡的房内发出一阵叹息声。 (蓝条章节) 过了好一会,她才起身独自穿好衣服,那些脏污的衣服已经不能要了。 裸着一双玉足衣衫凌乱的走出房外,刚巧被莫凌心撞见。 “四、四姑娘……” 他想靠近,嗅到她身上异样的气息。 “你……” “不要说!你什么也没看到。”她躲到书房中。 “我要对阁主如实禀报。” “不,不要告诉哥哥。” “职责所在。” “我求你……”沐之萍忍不住抽泣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想出门,看到门外那个高大的身影还在。 如果她没有跟着那个男人进入书法后的暗道……她就不会……她不想留在这里。 书房门开,门外的少年人被她哭得红肿的双眼吓到了。 “我想去找哥哥,我不想在这里。” 少年看到她衣衫下破败不堪的身体,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就知道他并非善类。”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 沐之萍幽幽的说“是我自愿的。没有人强迫我,不要告诉哥哥。” “凌心明白了。” 熠王的随从还在阁楼内巡视,只要不离开这里就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揽月阁中,袁彦卿恢复了他那傲慢的姿态轻摇折扇,带着一众随从用玉牌打开了璇玑阁的大门。陈腐的气息从门后飘出。 “细细的找,有关于那人的信息,一个字都不能漏。” “是!”黑压压的随从涌入了璇玑阁中。 金陵雪夜,天边无月,璇玑阁彻夜灯油未尽。 沐之萍把独自登上揽月阁高处,莫凌心在身后随身跟随,呆呆的望着远处的璇玑阁。 “你说他究竟在搜什么呢?”沐之萍甚至连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哥哥在,他又会如何? 莫凌心只是听她自言自语,在宣朝这样强权当道的国家,被命运欺凌的可怜人又何止一个。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次日熠王在府中设宴,来接沐之萍的车辇早早的就停在阁内。 莫凌心环抱着剑眼看着她一夜未眠,白日用脂粉浅浅盖住哭肿的泪沟,乖巧地从凳子上跳下来转了一圈,一扫昨夜的阴霾,是啊花季少女怎么会有烦恼呢。 “熠王没邀请袁大人么?”揽月阁的总管问他,袁彦卿昨夜在璇玑阁同样彻夜未眠。 “熠王的家宴我为何要去?武德司来此不是为了酒肉享乐的,咳……”袁彦卿说这话多少有些心虚。 况且熠王应该不会欢迎一群禁军入席。他想起在自己身下那个惹人疼惜的女子,娇软无力的呻吟声让他难以自持,下身一热。 坏了!他忘记自己该给她送避子汤了!这小妮子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万一真的中了,回皇城后和抚宁郡主的婚约是否作数? 袁彦卿顾不得太多立即跨上马追上沐之萍的车辇。 少女安安稳稳的坐在轿中,她一直在安抚自己,见到姐姐不能哭,绝对不能,就和往常一样……只是失了身子。 车缓缓停伫。 “熠王并没有邀请袁大人。” “无妨,我亲自去拜会熠王殿下。” 车内的少女“……”。 王府风波(上) 车辇经过王府的外的大街,经过数道大门才到达府邸旁的桦翠苑,熠王府之大大概占半个秣陵城吧,路人的玩笑话,袁彦卿今天见识到真容,确实不假。各式的楼台庭院,府邸斗拱厚重,柱子是由上好的楠木修建,集百家所长,就连一块小小的石阶都请了上等石匠雕饰,纹样讲究,随处可见的珠宝玉石摆件,无一不透露出华美的细节。 沐之萍呆呆望着车外的景象,这五年,二哥在金陵的这五年,她来过无数次熠王府,七夕同游京华台,夏日墨意宣的纸墨书香,寒露围炉饮茶吃苏式糕点,凛冬……今年的凛冬格外的冷,那个人每年会自己送一件新的披风,绛紫色、杏黄色、樱草色……今年是红色的。 “四姑娘来了。”刚步入院中女眷们就开始招呼自己。 “熠王妃、沉家姐姐、文钏姐姐……”沐之萍一一行礼,在这些王宫贵胄面前,作为庶人的她格格不入。三姐沐之菱安静的端坐在角落,仿佛苑中的热闹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唷,袁大人不请自来,佩剑入府,是要在宴席上给我们表演吞剑么?”熠王坐在桦翠苑的花台中央,身边围着几位美丽的舞姬为他捏肩剥水果。 “见过熠王殿下,下官护送四姑娘而来。”毕竟前天袁彦卿在城墙下连斩了四个刺客的血腥事件,在金陵城还是挺轰动的。 那么是谁人指派的刺客?沐之萍才发现自己完全没细想这点! “下官这就……” “殿下,是民女自作主张让袁大人同我一起来的……”袁彦卿眼神发光,就差把“说得好”写在脸上了。 “那便一同留下吧~好好款待袁大人!乐师呢?接着奏乐接着舞!”熠王眼神露出一丝寒意,似乎是在警告沐之萍身边的男人。 不一会几个身形袅娜的舞姬就围靠过来,挽着袁彦卿的手臂缓缓入席。 沐之萍当然是坐在沐之菱身边,那个空落落的位置,比起将门之后从小到大都被众星捧月的正妃,没人愿巴结她这个庶人出身的侧妃。 沐之菱看到之萍从进苑门到入座熠王的目光就像焊在她身上了,那种如饥似渴的眼神,和他对身边的美女故作沉湎淫逸的眼神截然不同。 “四妹,一个人在阁中可还习惯?”三姐避开了有关二哥动向的话题,她只希望别人记住她的二哥是个正道侠义之事,对他实际上做的勾连一概不提。 “习惯的……三姐你呢?”沐之萍的手明明在捏着衣角止不住的打转,她扯谎时的小动作怎会逃过三姐的眼睛。 “那个人是?”三姐问起袁彦卿。 沐之萍身体犹如过电一般坐直了“武德司的袁彦卿,来金陵城办差事,替……二哥代管阁中事务。” “唔,希望京城那边一切都好。”之萍知道三姐开始担忧大姐与父亲,毕竟伴君如伴虎,朝堂之上又是更深的漩涡。 想起袁彦卿对自己的轻浮,对长姐的轻视,她不禁握住了三姐冰冷的手。 “三姐,你的手好冷,怎么不烧个暖炉?” 多穿些袍子就好了,不用劳烦丫鬟们了。免得说我们沐家女子娇气。” 沐之菱露出一丝苦笑,庶出侧妃在王府连暖炉都要求人。 “怎么会……”沐之萍还没洗一口气就连打几个喷嚏。声音大到旁边的官宦千金都掩面讥笑。 “四姑娘不亏是草莽英雄之妹,打个喷嚏要把桌子都掀咯~” “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 “四姑娘生得一双异瞳,倒也稀奇。”众人还是对她的异瞳津津乐道,背地里想的都是谁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入门。 连带身边坐着的沐之菱都被人低看一眼。 “给四姑娘添上暖炉。”熠王对沐之萍点头示意。 这让沐之菱的心底更添寒意,但她不能离席,侧妃没有这样的权利。 沐之萍扫了一眼对坐的袁彦卿,他完全不擅长应付酒宴,沉溺女色对他这个官职来说是禁忌。 沐之萍已经看到他推阻了好几次酒杯了。 活该,臭男人! 沐之萍心口有一股气,她已不是完璧之身,注定进不了大户人家。 她十七岁以前的心愿可是嫁入名门呢!只是因为家里为自己择的师傅,皆因大大小小的缘故被自己“克”走了。 “四小姐今年年方几何?”一位紫衣的弱冠少年行了个礼问道。 “二九。”宴席上一位妇人抢答道。 “哇那得叫一声四姐姐了,这个年纪还在闺中的女子可不多……”扎着垂桂发髻的女子接话。 “四姑娘?四姑娘?” “唔……”本来就疲乏的身体有些难以支撑,头只要一歪就能睡过去,旁人的言语她全然听不进。 侍女拍了她一下方才勉强抬起眼扫了一下眼前人。书生高大俊朗,正在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己,说了一堆她没记住,又打探自己的喜好。 沐之萍不知道该怎么敷衍他,用团扇掩面,男子看她这娇羞的模样表达欲更旺盛了。 三姐推了推之萍“不如多去认识认识适龄男子,你二哥就不会这么操心你了。” “噢……”沐之萍强撑着疲惫和公子们搭话。 熠王府的宴席十分随意,舞乐戏曲,赏雪吃茶,夜晚还有灯会,才子佳人在园中游乐,善文采者吟风弄月,善书画者挥毫写意,将宴会盛景永远留存于画纸上。 沐之萍看到袁彦卿快坐不住了,被围着的舞姬揩油一番,又被灌了几杯甜酒,冰山脸瞬间变成了火山,几次三番要离席。不时用眼神向自己求救。 熠王的宴席难道比他在京城的名利场还难熬? 不一会儿紫衣弱冠少年便即兴作了几句词,引得满座喝彩,沐之萍被人群中的热闹声吸引得注目,此人气度非凡,不像自己只想做个废物…… 拖起下巴的手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盹…… 不出意料熠王正妃对此人青眼有加,要当众赏赐他。 “小生有个不情之请,请求熠王、王妃殿下殿下。” “南贤侄请讲。” “小生还请侧妃将小妹许配给我。” “噗!”袁彦卿差一点没把酒喷出来。 熠王舒展的好看眉眼忽然变得凝重。 在场的人可能只有沐之萍双耳失聪,其他人纷纷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沐姑娘,南大才子向你提婚呢!” “南公子是知府长子,沐姑娘你到底答不答应呐?” 七嘴八舌的话题又转到这了。 沐之萍把脸埋在团扇后,眼神落到了三姐身上。 沐之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极好极,南公子若是不嫌小妹自由散漫惯了,待之萍长兄回城,便来沐家提亲吧。” “我这小妹婚事若是能定下来,我和阿兄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沐之萍呆呆望着三姐,没想到她这么赞成自己婚配,不如就此顺从……当着熠王面请求配婚此人胆子挺大的,沐之萍甚至没看清那个人的样貌,只因心早已飘向九天之外。 “南公子,你明知本王也向沐家四妹提过亲,当众让本王配婚,是默认本王不会再提亲了么?”熠王收敛了神色,此番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哑然失笑。 “……”沐之萍此时在心中求神念佛不要再惹上事端了。 袁彦卿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托手看戏,间隙不忘往嘴里塞几粒花生米。 南公子并未想到熠王会反过来发问。 “小生不敢妄自揣测。” “很好,舞姬美酒,这园中你能看到的所有,稀世奇珍,都可以挑走,唯有婚配大事,若非两情相悦,即使圣上赐婚我也不答应。” “两情相悦……呵。”沐之菱听到此话,竟将手中的白玉茶杯捏碎了一角。 王府风波(下) 沐之萍感到身上已经被无数目光刺穿了,内心深处那个赤裸着身子的自己还躲在黑暗的角落,掩盖自己身体破壁的秘密。 总有一天会暴露的,她要不要和三姐说呢…… 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她需要一点勇气,若阿姐问起是哪个男人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若把袁大人供出来,恐怕又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兄长书房的暗室……或许会毁了沐家。 她绝不能说……秘密就应该烂在肚里。 袁彦卿百无聊赖的躺在舞姬的膝枕上用嘴接扔在半空中的花生米。发现沐之萍正看向自己,那人还伸出舌头在唇瓣上舔了起来。 “变态!”沐之萍小声痛骂他,就是因为她自己的胸部伤痕累累,下体撕裂般疼痛。 二哥若是知道了,铁定把他抽筋扒皮! 沐之菱要随着王妃去园中对诗,针对她来说是再拿手不过。 酒宴过半,宾客三三两两的结伴同游,沐之萍百无聊赖的留在宴上,果然南公子当众求配婚被驳回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自己聊天了。 袁彦卿假寐把舞姬驱赶离场后,蹦的一下跳起来,悄悄然摸到沐之萍的身后。 “嘿。”他双颊的红热未散,一身酒气的靠到沐之萍身后。 “我不想理你。”实际上她想睡不敢睡,想走双腿在雪中又冻得打颤,还得保持淑女的端庄,做女人真累。 “和你说完正事我就走。”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噢。”沐之萍感到自己的心脏又在狂跳,这个声音昨天像发怒的野兽般,对自己倾泻兽欲。 “我令人替你去抓一副避子汤,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了你好。” “这玩意苦吗?” “我一个男人我哪里知道,你必须喝下,越快越好。” “我们的……没有其他人知道吧?”他语气忽然一沉。 “没有。” “那就好。我会替你保守秘密,关于门后那个。” 他再次提起的时候,她感觉呼吸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情绪,泪水在眼中打转。 袁彦卿说罢悄无声息的离席了。 意兴阑珊,宾客们纷纷散去,沐之萍不知趴在趴在暖炉边睡着了多久。 “哇,你好丑!” 沐之萍睁眼就一个小胖子长着一口稀疏的牙贴着肉乎乎的脸盯着熟睡的自己。 “怎么了……”拿出袖中的小镜子一看,自己的脸上爬满了泪痕,脸上脂粉全融了,一对红肿的杏眼遮不住了。 小胖子看到自己睁眼后竟然有一颗眼睛是淡青水色的瞳孔,吓得往后一瘫,还好地上铺着厚重的白熊皮毯子,冰裂纹瓷碗差点摔碎。 刚睡醒这心怎么又开始七上八下的。 “小世子,原来你躲在这里!”一个圆脸妇人笑盈盈的过来把小胖子扶起。 “乳娘,我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世子小声嘀咕,肥短的指头直勾勾指向自己。 “……”沐之萍边用手帕把脂粉抹净边收拾好桌上的狼藉。 “在王府这些杂事就不需要你自己做了。”熠王不知何时返回了宴席。 “爹!”世子一摇一摆的奔过去抱住熠王的腿。 熠王身材颀长,每次见他他都能穿着不重样的华服,宝石嵌饰是他衣着的标配。 没想到他儿子都这么大了,熠王只不过稍稍年长二哥几个月,二哥怎么还是孤寡,哈哈不过现在自己也要和二哥一样孤寡了。 逗弄完幼子后,熠王盘着腿坐到沐之萍身边。 “我身边的位置,一直为你留着。”他凝视着花台上的主座。 “嘁……殿下说这话过分肉麻了。” “殿下以后还可以迎娶第三第四第五个妾,开~枝~散叶~” “你还不明白么?” “我明白……从你在秋猎夺得魁首,将战利品送给我的时候,我就明白。”她鼻子酸酸的。 这五年她本是在等他的,她是想嫁给他的。 “你明白……那天我给你送的新衣服,今日怎没穿上?” 他心疼的抚摸她的领口单薄的布料,她今天只穿了一件旧的冬衣。 “你知我那天我送你衣服,就是希望今日你赴宴穿给我看。” “……”沐之萍沉默,那日她就是躺在那件上好的红貂绒上,被一种称为男人的凶兽无情地糟蹋了。 “宴会上那小生向你求娶,你知我也会怕……我害怕,怕你对我心死。恨不得想逾越那道边界。” “你今天有些许反常,脸怎么哭得这么难看,小妹?”他忽然亲切地唤她小名。 “殿下……”她小声回应他,自己不论喜忧都逃不过熠王的眼睛。 此时的他若不是自己的姐夫该有多好。 熠王眉目风雅,轮廓深邃,少年时他会陪自己在雪中嬉闹,雪中的少年世子碎发被风乱,精致的青玉发冠歪到一侧。 转眼一季,他高大了许多,她从刚到到他肩部的高度变成了踮起脚只能到他的胸口。 那年她十四,他初婚,将贴身玉佩赠予自己。 但他终究没有来娶她。之萍看着他从意气风发的世子到宣国四十年,李熠承袭爵位,成为北斗之尊的熠王殿下。 面如冠玉,身躯凛凛,他无疑是金陵最完美的男人。 面对眼前人她思绪纷乱,晚宴的时间快到了,游园的宾客纷纷返回花台。 “小妹,今夜便留在王府吧,人定时分,在冷香亭等我。”他的手指略过她的唇峰。 “……嗯。”她已然鬼迷心窍了吧,明知道这是一场幽会,明知道他已经娶了两任夫人。 宴会可以通宵达旦的开,人会意兴阑珊,沐之萍早早离席,在将近夜深人静时提着灯悄悄去往冷香亭,冷香庭由于种有梅花而得名,红梅千朵,寒独自开,不与群芳争奇斗艳,雪中红梅犹如美人挂泪。 为何在花凋零时,梅仙会独自落泪呢? 沐之萍怕惊扰到巡夜的人,将一双绣鞋提在手中,不顾冰面的寒冷一路小跑到亭中。 就在她跑向湖中的檐廊下,暗中忽然窜出一道黑影,将她推入湖中,湖面只结了一层薄冰,沐之萍摔倒冰面上浮冰立即露出裂纹,冰冷的黑色湖水一下将她吞没。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你死了夫人可是一滴眼泪也不会掉的。”那人随即消失在了黑暗中。 “咕咕咕……” 沐之萍不知挣扎了多久,双脚踩不到底,贴身冬衣吸饱了水分变得沉重,她索性将厚重衣服脱了,身体不断朝岸边挣扎。 难道自己就要成为梅下的怨鬼了? 在肺部差点被水填满时,一个魁梧的身体落入水中抱起了自己的腰,她全力抓紧那个身体,小脸搭在他坚实的背上。 再醒来时三姐已经坐在自己身边了,门外传来熠王震怒的声音,嗓子听起来十分沙哑。 “三姐。” “醒了。”沐之菱淡淡的在一旁吹汤药。 “唔……” 听到房内的动静,熠王立即回到床边,关切地盖紧她刚伸出被子的小手。 “我没事……”沐之萍低眼一看自己被扎扎实实裹在被子里,一件衣服也没穿,自己的衣服挂在炉子旁边烘烤,架子上还挂了十几件颜色各异的新衣服。 “怎么会没事?你身上的伤从哪里来的?” 三姐在旁边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我……我……” “是谁要谋害你,本王绝不会让他好活。” “……”沐之萍没想到自己在熠王府也会遇害,自己的存在已然影响到了旁人,支支吾吾口中没吐出半个字。 “我想一个人待着。” “小妹,有什么话连三姐也不能说吗?夜深人静的,怎么独自一人跑去冷香亭?恰巧,又是王爷经过救了你。”沐之萍听出三姐口中话里有话。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出去吧。”熠王命令侧妃。 “我?小妹这风寒的药还没吃。” “拿来本王亲自喂。”他俯身坐在床边,伸出一只大手端过药。 沐之菱放下药碗悻悻而去。 “三姐……唉。”沐之萍正目送三姐离去,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姐夫逮个正着。 “姐夫?” —————————————————————————————————————————— 和姐夫感情升温中 马上有肉了(脑子一片浆糊) 情郎姐夫你真甜(H) 沐之萍正目送三姐离去,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姐夫逮个正着。 “姐夫?” 她赤裸的身体就藏在被子下,熠王结实的双臂撑在床的边缘。 “为何受了委屈,一个字都不提?” 遮住上身的被子被他翻开,露出了胸口的点点红痕,袁彦卿的牙印刺目而凶狠。 “唔……”胸口一阵清凉让她不禁颤抖,还好床边放了几个暖炉温度够暖和。 “谁干的?” “没有谁。我自己摔的。” “骗子。”他骨节分明的双指猛然夹住她的乳尖,少女一阵长吟。 “姐夫不要看我。”贝齿轻咬下唇,在熟悉的人面前羞耻心更甚。 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他看光,在如此不堪的时候。 熠王心中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兴奋,他不怕自己爱的女人抗拒自己,她怕她的身心已经容纳了他人…… 他不容许……他掀开她下身的被褥,她立即夹紧了腿缝,如果说二哥对自己的态度像长辈,那熠王就更像自己的竹马和少女时期的玩伴,心慕已久。 “是你自愿的吗?”男人握紧她的小手,余光扫过她双腿间的淤痕。 “嗯……求你、不要问了。” “凭什么?是什么人?” “唔……”沐之萍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淫液将双腿浸得湿亮。 被熠王盯到小妹妹湿了,怎么办好想像姐姐一样,和姐夫睡在一起,夫妻做那事应该和自己糟糕的初体验不一样吧?况且熠王殿下对待自己一直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沐之萍顺着他的手臂,轻轻扯下他的衣袖。 “你这是在作践你自己。” 少女的泪珠被他的吻衔住。 他可太会哄自己的小女孩了,她小时候在学堂受人欺负,还手打人被责罚,受委屈躲起来一个人哭。 他一直想告诉她,她的眼睛很特别。 “姐夫……我冷。” “不要叫姐夫。”什么发乎情止乎礼,统统抛诸脑后。 “那叫什么?……情郎?” “呵……叫得再亲热些。” “情~郎~” 面对少女天真烂漫的神情不论多少次他都会心动,而这次,这份年少的真挚被情欲填满。 熠王的衣服几乎是被她的身体蹭开的,她太热情了,昨夜才初尝人事,却没有处子的羞讷,现在身体正如饥似渴往他怀里钻蹭,贴紧他厚实的胸肌,恨不得将两人的心撞在一起。 她的小口不安分地试探他的唇,轻点几下竟不知怎么吻他。 “小妹,本王究竟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那妾身究竟是情郎的第几个女人?” “狡猾,本王只要你一个女人。” “喔……” 熠王从她生涩的吻就能看出她还和以前一样,是该教会她如何服侍自己了。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他分开她的腿,让她胯坐在自己的腿上,深红色的阳物从裤中立起不断在她的软肉间摩蹭, 他抬起她的小脸,哭肿的杏花眼泛起春波,将她的口堵住,舌头在她齿间扫过,与她软踏踏的舌头翻转在一起,她的舌太软了好像就要滑出来一样,他回以更深的吻吮吸她的小舌。 少女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指尖不时扫过胸口的珍珠。 阵阵快感从乳尖蔓延,花心涌出的淫液把大阳具沾得水涟涟的。 “小妹的穴就是淫贱,欠肏。” “哈啊、哈啊……”情欲的拨弄让她已然忘记除夜撕裂的疼痛。 两只白嫩的小手掰开双腿间的淫肉,让他能更仔细的看到自己的花径。 “看来是本王怠慢你了。”男人倾身将她压在床榻上。 “这样躺着会轻松一些,为夫怕小妹疼……” 他刚刚称自己作什么?沐之萍幸福得像漂在云端。 所爱之人并非隔山海,眼前之人是心上之人。 金陵雪夜,他的怀抱如此宽厚温暖。 巨大的阳具顺着少女柔软的甬道插入深处。 “嗯啊啊啊!”她明显感到自己的宫口被他顶了起来,小腹像移位了一般抽搐着。 “弄疼你了吗?”男人奖赏了她一个吻,看到她胸口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熠王心中不由醋意大发,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干烂她,让她不能再拒绝自己。 男人熟练的摆动自己的胯部,凌乱的长发和衣衫再她胸前晃动,她的力气太大了,她整个身体跟着他的幅度上下颤动起来,两只手还没抓住床单,就被顶得四肢无力了。 “啊啊啊、哈啊……”肉棒搅弄淫穴发出清亮的声响。 熠王将她的手腕抬起,两人十指相扣,下身的抽插不知进行了多少个来回,一阵无法抗拒的痉挛,层层肉瓣被肏得淫水直流,鲜红的媚肉翻卷出来,甬道内部不断的抽搐着,被袁彦卿蹂躏过的小穴被姐夫肏得松松垮垮的。 “本王还没尽兴。” 熠王欺身勾住她窄小的腰背,鼻息温柔的落在她的颈部,浓烈的男性气息与少女的香汗混合在一起。 两人的小腹贴紧,大肉棒再次深深没入花径中。 他熠王加重了力道,上下顶弄她的穴,后庭被挤压得无比舒服。 “呜啊、好喜欢、情郎这样插我、好舒服……” 两条绵软的腿根,呈一字形岔开,她已经无法再拒绝他。 男人不断调整角度刺激她敏感的部位,沐之萍喉咙又哑又干,舌头疲软的伸到唇边被他一口含住,吮吸掉津液,她连他的吻都躲不掉。 身体的所有感官一件件被他夺走。 情欲如汪洋巨浪吞没了她。 彻夜,他不知疲倦的肏她,直到一泡泡浓精灌入她的宫口,胸部、腹部被混合的爱液打湿。 两片臀肉几乎要被他捏烂了,现在一定是又红又肿。 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十指相扣,环抱着对方的身体恬然入睡。 沐之萍习惯早起,以往在沐宅她偶尔会早起烧水煮蛋羹,近日离家从没有一天睡得安稳的。 早上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人在温热的被中一番玩乐后,仍恋恋不舍。 “殿下,小妹不要了……哈啊、放、放过我吧……” 熠王的器物狠狠插入她放荡的小穴,淫液泛滥,床榻上一滩滩的印记。 “我饿了……”肚子咕咕叫了。 “下面吃饱了么?本王多喂你吃点。” “饱了饱了!不能再吃了!啊啊啊!”器物顶开她的宫口,一阵抽搐她再次泄了身,汁水喷了出来。 “嗯,看来是真的吃不下了。” 六尺阳物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阳物顶开她的小嘴把残余的爱液射入她的口中。 “唔……”久旱逢甘霖,小嘴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真骚。又想干你了。” 听到熠王又要干自己,沐之萍马上从他怀中抽出身子,躲到床角。 “更衣。”熠王一眼令下,门外排列整齐出现了一列侍女。 沐之萍还未反应过来,这些人已跨门而入,整齐站成一排侍女们手上端着含漱用的盥伺候完自己洗漱沐浴后,又为她盘发换上夫人的衣服。 一夜之间,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沐之萍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着,兀自盯着地毯上的牡丹云锦。 熠王返回偏殿,他的长发束于玉冠中,玉笄从冠纽中穿过,银灰色狐裘下的浅绛色上衣中间刺着宝象花,腰间厚重的金腰带露出辉光,熠王身形高大沐之萍本来就只有到他胸口的高度,穿上厚重的赤舄后她更是踮起脚才能够到他的下巴。 熠王太过耀眼了,她再怎么装扮也只是强行融入。 “怎么了?”男人看她站在房内愣神,上前环过她的身子。 “唔……刚刚换衣服,全被她们看到了。”身体的秘密,她和熠王的幽会,王府里的家仆侍婢光是一个小偏院就有上百人,这样的地方不会有秘密。 “你会习惯的。”男人身上有麝香的气味。 “三姐呢?”沐之萍暗忖现在自己究竟是以什么身份面对沐之菱呢? “你三姐同正妃去灵谷寺祈福了,山路迢迢,在山上住段日子。”熠王的表情明显是欢欣若狂。 这不正遂了我这好姐夫的愿么。 “唔,我可不能穿成这样回揽月阁。” “有何不可,全城谁人不知你是我熠王的女人。” “二哥不知道。”按礼数长兄为父,没教导好妹妹未出嫁就与男人珠胎暗结,兄长最失颜面,这招先斩后奏真会气死二哥的。 “小妹恳求熠王隐瞒此事。”她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出于害怕。 熠王微微一抬手抚弄她的下巴,“我们的事,不会有丝毫泄露。你二哥这边,只要让本王开心,本王答应你。” 她听到熠王会提自己隐瞒,即使出了这倒门,她还可以是原来的四姑娘,不是遭人非议的娼女,如释重负的滋味,她眼中泪光点点“怎么开心?” “哼……”男人闷哼一声,晚上我们去醉月轩。 什么?那地方不是窑子么!上次莫凌之把喝得烂醉的阿兄送回来,他的衣服还留在醉月轩! “我、我同你去?” 男人点头默认。 “那不就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俩……已经……” “怎么,怕被人知道本王已经把你肏得下不来床了?”他低声细语“安抚”她。 “闭!闭嘴!”沐之萍脱口而出。 “你还真是放肆,不知礼教,罚。”说罢他的手玩闹似的掐住了她的奶子。 “嗯啊……”一声娇喘。 “骚货。” “呜……情郎不会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吧?”少女的小手拖起另一只软乳,贴在他手边。 “嗯,本王也很想看,你被旁人肏泄的样子。” “……当真?” “若是那些嫖客知道你被本王肏过,多少人会争着上你,在金陵城吹嘘自己与本王为同靴之谊。” “在你眼中,我真真这么下贱?”沐之萍听到嫖客浑身发寒。 “不吓你了,此次去醉月轩是受四海商盟所邀,本王在商盟的身份是黎员外,此次醉月轩宴会的要求特殊,入宴需要戴上柳木面具。”他用修长的手指比划她脸颊的大小。“不会露出真容,小妹大可放心,那些商贾多是带着女伴入席。” “殿下想让我做你的女伴?” 男人满意的点头,终于不需要用棒子敲她的榆木脑袋了。 “究竟是何种宴席?” “小妹会喜欢的。” 醉月轩淫趴(上)(H) 车行至醉月轩,两人早已在车里换好了新的装束,沐之萍着一身杏粉色绒领冬袍,熠王换了一件紫棠铜钱纹宽袍,乍一看还真有丝土豪劣绅的样子。 “下车后本王就是黎员外。” 李熠,黎员外……亏他想得出来。 “那我呢?” “且唤你黎员外的爱奴吧。” “……”沐之萍一脚踹他下车。 “慢点,本员外腰被你踹散了。” “呵,早点下车活动活动。” 醉月轩是栋三层高酒楼,雕阑绣窗,明暗相通,灯火晃耀宛若清昼。门前有一道飞桥,桥下歌女乘坐花船服抚琴高歌,唱词多是些不堪入耳的内容,红绡尽头姑娘们站在两侧招揽客人,坊酿好酒,绣罗堆迭,活色生香。 熠王戴着辰青龙面具,沐之萍择是戴着一副卯兔面具,她还觉得两人的面具挺好认的,直到走入会场,看到满座五颜六色的傩面具,顿时眼花缭乱。 宴会早已开始,男女们大快朵颐,纵酒享乐。 一位衣不蔽体的商人将帽子摘下来将里面的珠翠往地上一铺,引来十几个肤色雪白的妓女匍匐哄抢,在妓女们哄抢时,背后的男人擒住她们滚圆的屁股,掀开下裳就朝着妓女的屁股一顿插。插到妓女们腰肢晃颤,还不忘含住地上的玉器。 完事后将金子塞在她们烂泥般的媚肉之间,“谢大爷赏赐!谢大爷!” 熠王推了推目不转睛的沐之萍。 “怎么?心痒痒了?” “没!”沐之萍在想哥哥前些日子来的就是这种地方?什么糜烂不堪的生活,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么? 经过有人在席上挥毫泼墨,沐之萍好奇围观。女子轻轻挽起袖口提笔作画,画的是一对男女在芦苇荡后媾和,和前景的野鸭浮水一静一动,颇有意趣。 想到三天前她在暗室中不识男女交欢图,被袁彦卿讥笑…… 不行不行,脑袋里怎突然出现了个晦气人!该死该死。 女子作画几乎一气呵成,画师取一根最粗的画笔,将画笔最粗硬的部分刺入另一个袒露阴部的女人的下体,一阵抽搐后女子娇喘连连,淫液从笔端泄了出来。那女子穴内春水连绵,画师衔笔取“墨”作画,浸透满淫液的白毫揉过纸面,晕染出一道水痕,野鸭浮水,画面竟鲜活了起来。 此番表演得满堂喝彩,甚至有人高价买画,让画师用出价者女伴的淫液题字,画师默许后两人竟在帘子后操练了起来。 沐之萍惊掉下巴,她开始怀疑昨天那个宴会是假的,这才是熠王的风格。 “你对这个感兴趣?”看完表演后熠王用手拍了拍她的臀试探道。 “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 “喔,我们快到厢房了。”熠王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穿过数道珠帘走向宴厅深处。 “妾身不明白,我们来这里作甚?”沐之萍看到几个矮胖的男人在轮番肏一个身体薄弱的女子,女子显然已经受不住折磨,两眼翻白,她捏紧拳头想上前拉开。熠王却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制止了她。 “这里是出卖皮肉的地方,你劝什么?” “她会死的。” “逃走了,落魄街头一样饿死。” 他甚至没多看一眼,昂然走入华贵的厢房。 厢房内还有另一人,沐之萍远远的就看到那人在吃蜜饯,端起茶碗小嘬。 “黎员外,在会上玩得可还尽兴?”帘后之人偏过头继续“这是黎员外的女伴?” 沐之萍羞答答地藏在熠王身后。 “黎某可不是来享乐的。” “白兄别来无恙。”在这个场所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能道全姓名,沐之萍只知道他姓白。 熠王很自然地入席,两人隔着帘子攀谈起来,沐之萍身子不知往哪里挪,初次踏入风月场的少女不由张惶起来。 “黎兄这女伴看起来不太会伺候人啊。”白公子说。 “嗯,是需要好好调教调教。”熠王好像身体并不放松。 “对了,黎兄要的那批货滞留在洛阳半月有余了。忠王被灭门后洛阳城经济凋敝,商道流寇作恶。今年又闹旱灾,粮食比金子贵。” 约莫是十年前年前,沐之萍从市井听闻洛阳城忠王的大名,听说他忠厚仁恕,宽以待民,宣国令法严苛,忠王反对用酷刑,布施仁政令大恶之人可以向善,他体察民隐令走投无路之人可以人尽其才,脱离困境。 之后,当今圣上与先帝皇储争取,忠王参与党争,七年前一夜间被抄家灭门,忠王府两千人横尸长街。 “朝廷没有赈济灾民?”沐之萍问。 “洛阳百姓受忠王恩惠,心向忠王,忠王势力一倒,洛阳百姓苦于当下苛政久矣。” 熠王陷入了沉思,沐之萍心想,熠王若是当年站队失败是不是也要被抄家了?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有权力是不可侵犯,不论是同门、亲王还是父子,在皇权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沐之萍不知道,父亲沐正丰正是对忠王一支赶尽杀绝的顶尖高手之一,沐家正处于名为权利的漩涡中。 两人在厢房中喝了几杯酒身体燥热了起来,沐之萍借出恭为由想去窗边透透风,走之前不忘端走桌上的紫玉葡萄。熠王看出她的小心思温言哄她别让自己等太久。 待沐之萍离席后。 帘子后的人开口问“这是黎兄的心上人吧?” “少时青梅。” 唯有她,能让他回想起少年时期无忧无虑的时光。 “黎兄带来她赴宴,不担心她一女流在烟花之地受人欺辱?” “她愈淫贱,吾愈喜欢。”熠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沐之萍在宴厅闲逛,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糜烂狼藉点景象,无心流连,凭栏远眺无尽的金陵,飞雪如盖,檐上积雪吹落有碎玉声。 沐之萍捧起阑干上的积雪吹落,盼望异乡的二哥能在雪融之前平安归来。 “茕茕白兔,孑然自顾。姑娘一个人在这凭栏,真令我心生忧怜呐。” 沐之萍想转头看到一个戴着黑兔面具头顶簪花的人,也难怪他搭讪自己,他和自己戴的面具也太像了,只不过自己是白兔。 “好事之徒。” 对方嗤笑“好事之徒?鄙人没看到,不过能登上这四海盛宴的,可都是好、色、之、徒。” “你!”沐之萍读书太少吵不赢他。 “姑娘若是寂寞,可以同鄙人一起玩个游戏。” “喔?”沐之萍倒不乏闷,纯粹好奇这淫乱宴席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嗯,鄙人那厢有一桌客人,扮作八仙赴瑶池云雨,男宾客每人抽一次签,记下签的内容,再将抽出的签打乱,轮到女宾抽,抽到一样签文的人自行成组。”男人似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的“重组后~要大干一场。” “……这难道就是换妻。”若是像熠王那样有两个老婆的男人,让两个老婆都去伺候别人?不不不……她在想什么呢,三姐和正妃正在灵谷寺祈福,净天法地古寺青灯,两位妃子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和花街的莺莺燕燕相比。 那自己呢……和三姐一样的出身却有云泥之别。 “如何?卯兔仙子心动么?” “……你们自己扮演就好不要带上我。”沐之萍很想发怒,但是长期对女性的规训让她要在生人面前保持礼仪。 “咳,兔星官,你若是没有女伴别怪老瘸子不带你玩了啊!”厢房的门被推开一个角,一位戴着铁拐李面具四肢粗壮的中年男人对他喊到。 “唉……在下也变成那只落单的兔子了。”这兔星官看起来颇为失落。 “你女伴哪去了?”沐之萍问他。 “被干晕了。”他语气略带无奈。 “……”还是不要问为什么好。 “卯兔仙子不想知道怎么被干晕的吗?” “不想。”她转身往宴会走。 ——————————————————————————————————— 后面几章都ghs 果然ghs是第一生产力 醉月轩淫趴(下)(H) “我们交换个秘密吧,我先告诉你一个……” 沐之萍愈拒绝此人愈穷追不舍。 “这位大仙,为何就纠缠我一个人?”她指了指四周正在扭动腰肢的神女。“你瞎吗?”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还好沐之萍从小在人潮汹涌的集市里锻炼出了一个本领,不论多拥挤的场所她都能像泥鳅在水草一样穿行,脚程也快,排队买完糕点就奔回家。二哥会打趣自己做不了正经职业,可以去集市做个扒手。 不一会儿沐之萍就甩开了兔星官,在一群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间穿梭。 “唉?”转过神来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三四层,衣衫开了露出翠色的肚兜。 “你爹的……有偷衣贼!”她憋了很久了,二哥不在连个能说脏话的地方都没有。 她转过身想回人群中找衣服,看到层层迭迭在交欢的男女,用各异的姿势摆动身体。锦衣罗缎铺了一地。 “荒唐……”衣服是找不到了,能蔽体就行。 沐之萍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弓下身去找衣服,忽然有人用力推了她一下,她感到身下一凉,棉布裙子被一把掀开了,她看不清身后是谁推的,起身又被一对颠鸾倒凤的男女推到桌子边。 裤子没了顿时羞愤不已,昨夜被熠王灌满淫液的下体感到一阵空虚,花心的粘液已然温热起来。 “袁大人在熠王府是不是交代过自己什么……”沐之萍努力回想,脑中都是姐夫与自己交欢的片段,他要把自己操得松松的,再也不尝其他男人阳物的滋味了。 她躲在桌下,淫浪声响近在耳边,她不觉用手探入柔软的蜜穴,“嗯……”一阵自在的感觉,双指不断在花穴外来回,熠王说自己的穴就和茶壶一样,壶中是吐不完的淫液。 “阿兄……小妹真的是个淫贱之人么……阿兄……”肉瓣一开一阖,身体跟着颤动,她现在就想让熠王抬起她的屁股插进去,把她的腰肏断。 “呜呜呜。”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穴中开始试探,想想熠王正在用龟头在她的穴里摩挲,少女初尝男女之事后食髓知味。 两片软肉夹住纤纤玉手,在另一只手也准备剥开胸前的柔软时。 哐当一下有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这一掌好似拍在自己脑门上,嗡一下把她拍懵了,还好茶桌上的绸子盖住了桌角,她才能安然躲在桌底。 裤子没了,还是先找条裤子吧…… 她深处两只手在地上摸索衣服,希望能找到遮羞的裤子。 刚伸手出去没摸几下,桌子猛然被掀翻,躲在桌下的她一下暴露众目睽睽之下。 炫目的光线剥下她最后一丝羞耻。 “桌下藏着个小娘子!”人群中一人起哄,顿时所人都注意到她衣不蔽体,双腿滑落淫液,头发散落在香肩上,胸前冷翠色肚兜勾勒出双乳的美好,衣衫单薄所有人都看到她胸前若有似无的凸起。 她正处于这场龌龊宴会的中心, “谁家的女伴,骚穴还在流水呢。来个人伺候伺候她。” “我来我来!”人群中开始起哄。 沐之萍晃眼只能看到他们的肉体,矮的胖的,下体塌拉或耸立,身形放荡, 柳木面具将人异化野兽,原来人只需要遮住这一张脸,就可以撕下自尊自爱,尽情欢愉,沉湎淫逸,戴上面具的她与熠王和这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剥掉道德的面具,作为她的姐夫在姐姐的床榻上操弄自己,自己才刚经历初夜的疼痛,他会在乎么? 他焚衣用的麝香,真当她不会察觉么? 一个黑壮男子将她压在长桌上,周围不约而同凑上数人。“小娘子哥几个让你爽爽呗?” “好湿,骚得不行。”一只她看不见的手就这么探入两腿间的穴中。 “得用器物堵住它,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不要!放我走!”她弹起来用力推开身上的汉子,对方的重量哪里是她一个十七八的女子能推得动的。 “救、救救我!”沐之萍几乎是干嚎。 几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不顺从而失了兴致。 反而招来更多人围观,满目的阳物挂着浊物凑近她的身体跃跃欲试。 “放开!我哥……我哥是……”她她哽住了,原来遮羞布的最后一层,是他的名字,一个名字罢了。 欺辱她的人又何止袁彦卿,没有这个身份她便是这红粉之地人尽可夫的妓子。 男人的巨物在肉瓣间推磨,翠色肚兜滑倒了腰间,衣物堆迭在跨上,甚至有人爬上长桌伸出精壮的阳物对着少女的玉体上下套弄。 “大哥肏翻她!” “完事换我!” “赶快的!等不及啦!” “演的什么?堕风尘呐?”人群中淡然走过来一个黑色卯兔面具的男子。 是刚才的兔星君。 “喔,你是?”身上的男子被兔君打断动作,压在沐之萍身上的手还没松开。 “这是我的女伴,本君刚才找不到她啦。” 兔星君下半张脸似乎在微笑,他拿出一根翠鸟形状的木质物什,迅速塞入她的穴中,少女一阵长吟,那物什原来是这样用的。 “我这女伴,傻头傻脑的在宴上迷路了,我来寻她。”兔星君扯紧了腰带,他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 几个男人围住兔君。 “哎,我们大哥还没爽够呢,女伴不能带走。” “呼……本兔不想使用暴力。” “但对你们这些不知好歹败类,可以。”他身体一倾,发力出拳,她听到肋骨碎裂的声音,小弟们应声倒地。 剩下那个欺压自己的壮汉转身与兔君对质。 “你是何人,敢坏本大爷的兴致。”壮汉高兔君大半个头,形体更是对方的两倍“待我将你面具扯下来,连你一起干烂。” 兔君噗嗤一笑“没想到韩教头威风凛凛,竟垂涎本兔的男色。”壮汉背过身后沐之萍才看到他身后的伏虎文身,原来他就是金陵银枪班总教头韩琮。 沐之萍从壮汉身下挣脱,翻身下桌拾起衣服。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 “你又是何人?” “本兔只是个小散仙~” “老子取下你的面具,让你生不如死。”韩教头一拳砸烂桌板,抬起半张桌子在空中转动一圈,眼看就要重重落在兔星君身上。 兔星君敏捷地翻身跳到身后的桌子上,韩琮手上的桌子砸在了醉月轩朱红色楠木方柱上碎了一地残屑。 宾客被这一轰隆声吓到纷纷四散。 “没力气陪你玩。” 星君从止箸上提起两根象牙筷子。 “哈哈哈哈!两根筷子想作甚?” “韩大人有两只眼睛,一边一个嘛。”兔星君用玩味的语气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韩琮脸一黑,抬腿劈向兔星君。 一道白色身影,韩琮感到眼前一抹黑,兔君已经安然落在他的肩上,这兔君看起来力气不大,两腿胯在韩琮肩上,韩琮竟被他不宽厚的身躯压得跪坐下来。 身体被兔君的绞杀术制住。 眼皮子被筷子生生撑开。 “左眼和右眼,韩教头选一个。” 韩琮一身冷汗,没了眼珠子,以后他就要变成独眼神枪了。 “一?”兔君并不想给他太多时间犹豫。 “……哎?”筷间近在咫尺!韩琮参与过镇压反叛军,纵横教场多年,什么惨烈的景象没见过,竟被两根小小的筷子吓得两腿发软,舌头打结。 “……二。” “啊———兔爷、兔爷饶命!” “停手。”循声而望,醉红厅二层朱栏边出现两个男子,紫棠色衣着的人气度不凡,他身边头戴网巾的花衣男子喝止了这次争斗。 “爷,总该给他点教训。”兔君平静地回答。 “给韩大爷面子。”白公子语调轻浮。 “……”兔君明显不想饶过韩琮,但那人的话不能违抗。 兔君微风拂柳,身子正正地落在沐之萍旁。 韩琮束缚被解开,连爬带滚的下了楼。 醉红厅内满地是群交男女留下的衣服,一片狼藉,红纱蹁跹,沐之萍随意穿上比自己身型宽数倍的衣服,垂缀的云纱下少女的曲线若隐若现,受惊的样子像只林中迷途小兽。 “黎兄,英雄救美,美人当何以相报?”花衣男子转头问“黎员外”。 “呵。”熠王脑中闪过无数疯狂的片段,他想看她被凌虐受辱的样子,端着的女人他看得太多了,王公贵族的“道德约束”太多了。 若他熠王也有江湖身份,许是个重利的卑劣小人。 他爱着他的情人,也愿意把和情人的欢愉假以他人。 “宴宾散了,你才来了兴致。”熠王会心一笑。 “怎地?黎兄喜欢在做那事时被人在一旁呐喊助威?”花衣男子一语道破熠王的性癖。 只因沐之萍初经人事,身心洁净,只能徐徐图之。然下体的欲望跃跃欲试。 —————————————————————————————————————————— 3P蓄力中 猜猜有谁 3P “上来。”熠王对她说。她有些惊魂未定,她以为熠王要带自己回去了,立即小碎步跑了上来。 兔星君看到自己的主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内心惶然,又不得不照主人指示守在门外。 皑皑天地,车马寥落,红阁暖帐,残灯摇曳。 莫凌心倚在揽月阁顶怅望繁华金陵,酒帘阁楼,咫尺相望,风雪载途,犹不见归人。 沐之萍随熠王入了厢房,垂下的帘子后隐现出一张古朴典雅的卧榻。 “白兄最宝贝的私榻黎某还是不碰了。” “无妨,就一次。”帘后人盯着款款走来的沐之萍。 “姐夫哥儿,我们不回去吗?”沐之萍小声问他。 “不回了,你先躺着。” “唉?”沐之萍刚才被那一身腱子肉的韩琮压着浑身酸麻,她以为熠王要替自己揉揉,以前她刚学骑马,哥哥把她扔在马上系上绳子,就让马儿如脱缰一般狂奔。 在她快失去平衡的时候,才拉住马。一次她从马背上摔下来差点儿被踩死。最后只是伤了骨头,卧床大半月,她有揉腿的习惯,熠王一直记得。 她轻轻坐下,两腿间的木质木质翠鸟在榻上摩梭,她才发现刚才太过紧张,这物什还在体内。 “我替姑娘找些新的衣服。”姓白的公子从箱子中拿出一条绛红色的缚绳,上面挂着细铃。 “不要这个。”熠王撇过嘴。 “噢,那这个呢?”白公子又拿出一个银灰的兔毛领子。 “就这个吧。”熠王点点头,两人对此达成一致。 沐之萍狐疑的看着他,熠王俯身脱去她的面具,细密的发丝散落半掩住额角的伤,原来她方才穿过人群的时候被桌子磕到了脑门,从小和哥哥在草堆里翻滚惯了,这点伤倒不令她在意。 “小脸怎么破了,真可怜。”白公子戴着一副八仙的面具,她识得这是妙道天尊吕洞宾。 “今夜不回去么?”沐之萍问。 熠王将手探向她的腿间,摸到了那个木质的小玩意,两腿顿感酥麻无力,眼前人双目潜藏在辰龙面具下,平静如常。 “嗯……”她极力克制住声音,只因有旁人在。 男人将她胸口的衣绳轻轻一解,松散的纱衣纷纷滑落。 身后的男人拿出银灰毛领环过她的小臂、腿根、脖子、脚踝。 一只被剥掉毛皮的兔子。 双腿间的翠鸟泛出白色的银丝,坠在稀疏的毛发上。 “剃了吧,看起来像处子。”白公子的语气没有波澜。 白公子从雕饰着葡萄藤的小匣中拿出工具,娴熟的为她划去下身柔软的毛发。 白公子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阴户,小腹一阵清凉,身下的旖月风光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 沐之萍想,这白公子面具背后会不会是个盲人?熠王唯有这么和她解释她才会原谅他。 显然不是,她在白公子晦暗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异色瞳孔。姑娘乃天生异相。” 沐之萍好奇怪为什么此人只给了她几条兔毛绑臂,她现在几乎是光着身子的。 “小妹。”熠王盯着她。 “嗯?”她回过神。 “不准看别的男人。”说罢男人俯身吻过她双腿间的的细致,而后是腿根,沿着丰满光滑的大腿一路吻下去,将她两只裸露的玉足抬起握在手中把玩。 沐之萍心口悸动,知道熠王爱盘珠子,从来不知道他还会盘女人的脚。 沐之萍的脚柔软纤细,熠王的下身的布料已然隆起。六寸巨物好像比昨夜看到的更大了,昂扬的深红色,中间青筋凸起的地方有一节银色的小环。 沐之萍涨成了西瓜红,白中透粉,粉变成了潮红。 只是看到心上人的阳物就令下体一阵春水涌动,小翠鸟沾着淫液滑落腿间。 “嘶……”白公子这才露出一丝愉悦的表情。 熠王抓过两只玉足在自己的阳物上上下套弄了起来。 白公子褪去上身的衣物,露出紧致光洁的肉体,那和女人一样细腻的皮肤,在男子身上是少有的。 沐之萍呆了,白公子伸出舌头含住她她的小嘴,他的舌在齿间剐蹭,那种发狠的劲儿一下把她舌头舔得酸麻,吻技高超的男人并不满足于唇舌间的欢愉。 用手中的铃铛逗弄她的身体,铃铛上的扣子在她乳尖轻轻一夹,水一样的酥胸一颤抖铃铛便微微作响。 沐之萍平脑中一片空白。 “小妹……小妹……嗯啊……”用自己双足抚慰阳具的男人在沉吟自己的小名。 她被迫拒婚时,本是对他死了心的,这辈子她不奢求能与他有堂堂正正的婚礼,多少夫妻貌合神离,成为了礼教下的悲剧。 只要两人情意相通,有没有婚礼又有何妨呢? 只是莫名会有些心疼。 “原来你叫小妹?”白公子的舌侵入了她的耳廓。 她紧闭双眼,她方才在厅内挣扎累了,面对自己的男人她既无法挣扎也无法躲避。面对陌生的男人,她更不愿回应,自己的情郎会为此不安么?他究竟在想什么? 现在的他,不是姐夫不是熠王也不是什么员外,他只是躲在面具背后放浪形骸的风月客。 在烟花之地对一个妓女诉衷肠。 可她就在她眼前啊,他为什么不脱下面具,若是戴上面具,身后的人是谁都可以。 一片片白色的精液沾满了她粉嫩的双足。硕大的器物昂养着跃跃欲试。 白公子耸耸肩。 沐之萍无奈起身,将熠王推倒在软垫上。 “赏你的,今天你是我的面首。” 她不太熟练的解开熠王上身的衣服,胯坐在他结实的腰腹,男人的形体比她大太多了,她好像伏在马背上。 她摆动腰部在他的巨物上摩擦起来,按照她喜欢的方式,刚剃去毛发的阴户有些刺挠,熠王的男根被蚌贝包裹住,方才倾吐出的液体与少女的玉液交融。 黏腻的撞击声音在暖阁中此起彼伏。 熠王躺在她的身下欲仙欲死,两片软肉不断摩挲他的宝贝。 门外的兔星君听到响动,小心透过窗缝看到两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 少女忽然一巴掌扇在熠王的脸上,她本想忍到两人回去的路上再责备。 她现在忍不住了,方才害怕到要崩溃,想起了在暗室中被束缚动弹不得,此番又是在众目睽睽中被数不清的手扣住。 这个男人明明只距离自己寸步之遥,却居高临下冷眼旁观。 对啊他是高贵的熠王,天上之人,这种事又何须劳烦他动手。 只不过……只不过,若是二哥,见妹妹受辱定然会马上出手的吧。 熠王摸着脸颊滚烫愣住了,她的表情忽然很认真。 又是一巴掌,熠王脸上的辰龙面具应声而落。白公子眼神寒冷。 “做你面首该做的事。”她训斥他。 “哈……遵命。”男人的大手搭住她的软腰,红肿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不断揉蹭她湿滑的软肉。 “主人,我想进去了,让我这卑贱的身体进去吧。”“我的任务是弄脏主人的身体。”男人发出闷哼。 沐之萍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气消了一些。 “主人我呐,用一根棒子可不够。”沐之萍掰开已经湿淋淋的下体,露出了淫靡的表情,本是想刺激熠王一下。 没想到他英气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意,身后站着的人已然褪下面具。轻轻吹灭她面前的灯。 将自己的真容隐藏在阴影中。 “加上我这根呢?” 白公子胯坐在她身后,龙涎香的气息连同他的胸膛贴了上来,她逐渐被这种气息环绕。身上的软兔毛摩挲两人躯体,他的手不带一丝抚慰,凉如锥冰。 昏暗中不知道是谁的手抬起她的臀瓣,两个昂扬的巨物沿着花壁一寸寸捣入她的深处。 刚开始有点疼,两人的动作极其温热和轻慢,仿佛在给一只奶猫喂食,汁水一点点滑入她的穴。 一前一后拓展她的内壁。 “妙极。”身后的男人指尖逗弄她乳尖的银铃。 沐之萍仰起头,颈依在他的肩上。 熠王看着她在他人身上索取,下体猛然没入。 “嗯啊……不要……”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将她占据,昨日还未适应他的尺寸,只能勉强将他包裹住一半,阴户被撑到最大。 她绷紧身体,等待她的是他的疯狂抽动。 “啊、哈啊、哈啊……不要太重……” 男人起身将她扣在怀中肏弄,她绵软的靠在他怀中,感受两人要飞出来的心跳。 阳具的纹路不断刺激她的内壁,顶不住这样的穿刺,她的花径完全软烂,宫口被他强行突入,发出咕咕咕的水声。 “昨天给你的还留着么?” “我、我怎么知道……” “今夜给你热乎的。” 尖端顶开她的宫口,阴囊的精华灌入她的小腹。 银铃轻晃,她蜷着身子倒在他怀里,像一只小兔。在他的小腹上泄了一滩淫液。 熠王把她的额发撩到耳后,等待她的是情人细密的吻。 “我想多看看小妹失控的样子。”男人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口脂早被白公子含化了,露出少女原本的裸色。 身后的男人在她肩后烙下散乱的吻痕。 熠王上身倚在雕花床架上,让她俯身含住自己的阳物。 白公子微凉的手指环住她的腰,属于陌生男人的阳物,一寸寸没入她刚被熠王填满的穴中。 男人的幅度令她感到很舒服,微微翘起的尖端来回剐蹭她的内壁。 刚攀上高峰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两腿舒服到合不拢,晃抖着腰部迎合对方的分身。 “真淫贱。黎兄莫不是找了个妓子来愚弄我吧?” “她就是我的女人。” “什么时候开的苞?”男人凝视不断被她吞吐的下体。 “对啊……什么时候呢?”熠王忽然使坏,钳住沐之萍的下巴问。 似乎是回想起了不愿回想的事,她的眼中泛起狠厉的光。 熠王很想知道她第一个接纳的男人是谁。 女未某婚论嫁,与男子有染在宣朝是极为失德的。当然只有官宦贵族会比较看中这些。 沐之萍的二哥毕竟是个莽夫,打起来和疯狗一样,她二哥入青云峰后,去乡野间沾了不少江湖习气,沐之萍能学好才怪了。 越是她隐瞒的事,他越想知道。 白公子捣入的频率放缓,九浅一深,这种欲情故纵的快感令她疯狂,他一推入她就发出一声软糯的猫叫。 女人的手开始用手指勾勒出乳尖、花核的形状。 “想要更舒服吗?”男人用阳物在她的甬道内滑动。 她已然沉浸其中。 熠王冷笑一声,将被她舔干净的阳物拍打在她脸上。 “好好看清楚肏你的器物。滥交的母兔子。” “啊……兔兔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兔兔也没办法呀。” “哼……那就别停。” 熠王的巨物顶入她的喉部,上颌。 她如痴似醉,眼神逐渐晦暗。 此夜难眠,三人的性事在一片淫靡声中隐蔽的进行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特殊的日子ghs 也会emo (暴雪绿茶)(葬爱分手) 3P(H) 门外的兔星君听到响动,小心透过窗缝看到两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 少女忽然一巴掌扇在熠王的脸上,她本想忍到两人回去的路上再责备。 她现在忍不住了,方才害怕到要崩溃,想起了在暗室中被束缚动弹不得,此番又是在众目睽睽中被数不清的手扣住。 这个男人明明只距离自己寸步之遥,却居高临下冷眼旁观。 对啊他是高贵的熠王,天上之人,这种事又何须劳烦他动手。 只不过……只不过,若是二哥,见妹妹受辱定然会马上出手的吧。 熠王摸着脸颊滚烫愣住了,她的表情忽然很认真。 又是一巴掌,熠王脸上的辰龙面具应声而落。白公子眼神寒冷。 “做你面首该做的事。”她训斥他。 “哈……遵命。”男人的大手搭住她的软腰,红肿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不断揉蹭她湿滑的软肉。 “主人,我想进去了,让我这卑贱的身体进去吧。”“我的任务是弄脏主人的身体。”男人发出闷哼。 沐之萍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气消了一些。 “主人我呐,用一根棒子可不够。”沐之萍掰开已经湿淋淋的下体,露出了淫靡的表情,本是想刺激熠王一下。 没想到他英气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意,身后站着的人已然褪下面具。轻轻吹灭她面前的灯。 将自己的真容隐藏在阴影中。 “加上我这根呢?” 白公子胯坐在她身后,龙涎香的气息连同他的胸膛贴了上来,她逐渐被这种气息环绕。身上的软兔毛摩挲两人躯体,他的手不带一丝抚慰,凉如锥冰。 昏暗中不知道是谁的手抬起她的臀瓣,两个昂扬的巨物沿着花壁一寸寸捣入她的深处。 刚开始有点疼,两人的动作极其温热和轻慢,仿佛在给一只奶猫喂食,汁水一点点滑入她的穴。 一前一后拓展她的内壁。 “妙极。”身后的男人指尖逗弄她乳尖的银铃。 沐之萍仰起头,颈依在他的肩上。 熠王看着她在他人身上索取,下体猛然没入。 “嗯啊……不要……”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将她占据,昨日还未适应他的尺寸,只能勉强将他包裹住一半,阴户被撑到最大。 她绷紧身体,等待她的是他的疯狂抽动。 “啊、哈啊、哈啊……不要太重……” 男人起身将她扣在怀中肏弄,她绵软的靠在他怀中,感受两人要飞出来的心跳。 阳具的纹路不断刺激她的内壁,顶不住这样的穿刺,她的花径完全软烂,宫口被他强行突入,发出咕咕咕的水声。 “昨天给你的还留着么?” “我、我怎么知道……” “今夜给你热乎的。” 尖端顶开她的宫口,阴囊的精华灌入她的小腹。 银铃轻晃,她蜷着身子倒在他怀里,像一只小兔。在他的小腹上泄了一滩淫液。 熠王把她的额发撩到耳后,等待她的是情人细密的吻。 “我想多看看小妹失控的样子。”男人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口脂早被白公子含化了,露出少女原本的裸色。 身后的男人在她肩后烙下散乱的吻痕。 熠王上身倚在雕花床架上,让她俯身含住自己的阳物。 白公子微凉的手指环住她的腰,属于陌生男人的阳物,一寸寸没入她刚被熠王填满的穴中。 男人的幅度令她感到很舒服,微微翘起的尖端来回剐蹭她的内壁。 刚攀上高峰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两腿舒服到合不拢,晃抖着腰部迎合对方的分身。 “真淫贱。黎兄莫不是找了个妓子来愚弄我吧?” “她就是我的女人。” “什么时候开的苞?”男人凝视不断被她吞吐的下体。 “对啊……什么时候呢?”熠王忽然使坏,钳住沐之萍的下巴问。 似乎是回想起了不愿回想的事,她的眼中泛起狠厉的光。 熠王很想知道她第一个接纳的男人是谁。 女未某婚论嫁,与男子有染在宣朝是极为失德的。当然只有官宦贵族会比较看中这些。 沐之萍的二哥毕竟是个莽夫,打起来和疯狗一样,她二哥入青云峰后,去乡野间沾了不少江湖习气,沐之萍能学好才怪了。 越是她隐瞒的事,他越想知道。 白公子捣入的频率放缓,九浅一深,这种欲情故纵的快感令她疯狂,他一推入她就发出一声软糯的猫叫。 女人的手开始用手指勾勒出乳尖、花核的形状。 “想要更舒服吗?”男人用阳物在她的甬道内滑动。 她已然沉浸其中。 熠王冷笑一声,将被她舔干净的阳物拍打在她脸上。 “好好看清楚肏你的器物。滥交的母兔子。” “啊……兔兔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兔兔也没办法呀。” “哼……那就别停。” 熠王的巨物顶入她的喉部,上颌。 她如痴似醉,眼神逐渐晦暗。 此夜难眠,三人的性事在一片淫靡声中隐蔽的进行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特殊的日子ghs 也会emo (暴雪绿茶)(葬爱分手) 两个好哥哥 温热的血顺着刀锋滴落。遍地残肢,沐之宸手握刀柄喘着粗气。 “无风刀法,漂亮的一击。二弟果然没让父亲失望。” 迎面走来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沐之宸应该叫他长姐,亦或是兄长。 正是修炼了暗室中的「天衣无相」大法,他才变得今日这幅雌雄莫辨的模样。 沐家的长子沐之蘅扮做这幅样子蛰伏于京五年了,这是他成为父亲副手的第十五年。 沐之蘅年长沐之宸五岁。年长沐之萍十二岁 “阿蘅,这些人真的该杀么?”沐之宸惊魂未定。 只要是“那个人”的命令,截道歹人,杀。武林先辈,杀。王宫贵胄,杀。 沐之蘅迈着随意的步伐走过尸骸,“用刀宗的招式杀净天教会的弟子,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明天武林又会发生什么异事呢……” “之宸,父亲问你对天衣大法参详得如何了?” “我不会练的。”沐之宸定定的望着他。 “哈,你不愿我能 理解。父亲为了培养我修炼天衣大法,从小将我扮成女娘,喂我吃琉璃粉末,方能在幼时不受琉璃穹顶侵扰的练功。” “你从小就和我们不一样,父亲总是对阿蘅更严格。”沐之宸也是在长兄修炼时偶然撞破,才知这个真相。 父亲强迫他,修炼天衣大法…… 沐之宸憎恨父亲,觉得他恶心。 自己在祖母死后和三妹一起被接到汴梁与爹娘一起生活,一年后母亲生下了四妹。 然后母亲就病了,失踪了…… 母亲失踪前疯疯癫癫的。 父亲在金陵打出了一番事业,身后有当时金陵的老王爷做支持,沐之宸也短暂的当过世子的扮读。九岁那年他入青云峰后就甚少与家人联系。 再入世时十八岁武艺已是同龄人中最出类拔萃的。 父亲告诉他,要在江湖立足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五年内父亲把阁中事务交给了他,父亲和长兄身在庙堂,利用阁内鸽组情报监视着武林的一举一动。 “三妹四妹近来可好?”两个跨过鲜血淋漓的净天道观后门,朝着山下小路缓缓走去,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个孤影一前一后隐没在山石中。 “不好。” “噢,来日我去探望一番?”沐之蘅嗓音充满磁性,时而娇嗔时而温厚。 这种雌雄莫辨的嗓音听得沐之宸这个粗犷硬汉心中毛毛的。 “……” “四妹的异瞳许是娘亲在怀她时受琉璃顶影响,还担心她的右眼是不是残疾,还好她挺活蹦乱跳的,父亲一直记挂此事呢。” “嗯,她虽不招人喜欢,一个人活得也挺自在的。”沐之宸想起四妹照顾自己的样子颇为心疼,四妹这些年的贴身照顾也耽误了她自己。 但是嫁给熠王是万不可以的。 沐之宸想四妹无才又无德,怎么会和熠王是一类人呢? 她不如三妹机敏,王府的礼教繁多,与入宫何异,四妹鲁钝说不定还会多生事端。 沐之蘅噗嗤一笑“怎么不招人喜欢,我看你挺宠着她的,路上还不忘给她买特产。” 沐之宸摸了摸行囊中的胭脂一时语塞。 他一个外表粗糙的莽汉也会为了妹妹,偷偷记下她喜欢的香粉,去脂粉摊一件件挑选。 “二弟我还是要再提醒你,早日成婚,寻一筋骨柔弱之人修得此法。” “为何总要逼迫我?”沐之宸怒了。 “这是父亲的意思。” “凭什么?” “能使出十层天衣无相的人只有他,然父亲年迈,内力再深厚也抵不过生老病死,替代他为‘那个人’效力,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沐之蘅拾起一根路边腐草把玩起来。 “为何非得是我,不是你?” 沐之蘅苦笑“琉璃粉末,有如毒性减弱的砒霜。幼年父亲欲让我迅速打下根基不惜用此旁门左道,令我内力一日千里,经脉打通了,毒性自然也流窜到五脏六腑。” “你不恨他?” “比起死在你我手上的冤魂,我们比他们活的都长。有时候活着更折磨。” 沐之宸心中产生了犹疑。 “一旦练了就不能回头,并且要散功,需废去二弟你本来修炼的先天功。” “我可以协助二弟。”沐之蘅的微笑在沐之宸看来十分可怖,他的阴影,来自于父亲,和这个怪异的长兄。 “你给我多少时间?” “半年达到五层,这应该不难。你内力精纯且意志坚定,可以经受住考验。”沐之蘅摊摊手“难处在于,没有共修之人。” 沐之宸脑袋想的都是让他们放弃这个想法,接任阁主已经让他忙得够焦头烂额了,他每次想的都是干完这票就滚蛋,或者让人把自己“宰了”,自己隐姓埋名回老家养老得嘞。 沐之蘅挑挑眉“你不学我便只能把目标换成小妹了。” “你敢。”虽是玩笑话,沐之宸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这是沐家的宿命。”沐之宸真的怀疑说出这话的大哥是不是神智已然混乱了。 “我命由我,既已分家,本家的愿望与我何干,世界上姓沐的都是一家人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之蘅开始狂笑“那不如……我们一同把爹杀了吧。” 他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大哥你吃药吃傻了吧?” 疯子说的疯话,怎可当真? 沐之宸强迫自己冷静“我能应付这些委托,无须那狗屁邪门功法。” 若是可以,他能让沐家远离权利漩涡,就算被抹除身份,能回老家做个乡野普通人到也不错。 此时沐之宸还不知道袁彦卿已经把他老家端了。 妹妹黑化中 不知睡了多久,沐之萍的身体沉重不堪,恍恍惚惚正听到房内的两人在交谈着什么。 “她是沐正丰的女儿?”白公子问。 “是。” “难道是前阵子王爷纳侧妃?” “并非。” “她……尚未出嫁?既是沐家的女人,为何不早点和我说。”对方似乎有些不满。 “白兄何出此言?”熠王的嗓子略带沙哑,昨日在冰面下把自己捞了上来,身子着了凉。 “圣上近日反复在做一个怪梦,梦到忠王一家的鬼魂在‘迎接'圣上。我们户部管理天下商路,去年闹饥荒税收锐减,许多流民加入了反抗军还在影响商路,没有商人跑商纳税,陛下大兴土木修建王陵,又要拨给兵部以备蛮夷来犯。”白公子摇摇头“金陵这么繁荣也要倚靠将士们的防线对吧?金陵有熠王殿下而繁荣,今年也要积极上供喔。” 熠王苦笑“京城若是没有这么多宵禁,经济也会繁荣。坊市相接,接屋成廊,四时有不谢之花,八节有长春之景,安享盛世太平。”熠王看了一眼熟睡的沐之萍。“国库本就是天下人的国库,并不是属于王侯将相一人之库。” “下官看熠王府华贵非凡,还以为身在皇宫呢。”白公子无情揭露了熠王的奢靡生活。 “本王选的工匠自然是顶好的。” “女人也是顶好的。”白公子揉了揉累垮的腰似乎在回味。 “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评判。”他又恢复了倨傲的姿态。 “话又说回来,武德司似乎在调查沐正丰隐瞒忠王遗孤一事。”白公子压低了声线。“殿下可知当年负责肃清忠王旧部的人,正是沐正丰。” “忠王的遗孤一直是圣上的刺,为何认定沐家会隐藏忠王遗孤?” “他与忠王是旧交,又是朝廷的双面间谍。沐正丰的妻子也是忠王许配的。” “……他是如何做了这么多事还能活到今时今日的。”熠王叹息,他还是太年轻,以前老王爷辅佐沐正丰在金陵建揽月阁时,一直提出要给他续弦,沐正丰言之凿凿的拒绝了。自己一直以为沐大侠为人正气,才引得草莽侠士自愿追随他。 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曾经背刺过自己的旧交。 “前些日子我也见了个人,就在揽月阁。” 沐之萍身体一动不敢动,脑子一片空白。 “可是沐正丰之子沐之宸?”熠王已然猜到了。 “是,一个不识大体蠢货。”白公子嘴上毫不留情。“我让他把沐正丰与忠王过去的密信交出来,配合我们仔仔细细调查一番。他非说阁中什么都没有。” “用儿子去对付老子么?”熠王有些乏困。 原来元宵日沐之宸赴醉月轩是去见了这个人。 “他已然与沐正丰分家,哼,谁知他们暗中还有几分勾连。武德司这次不拿到让沐正丰交代的证据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无非多一个替死鬼。”熠王知道,忠王府被灭门,此事已过去七年,七年前是否是沐正丰心慈手软放过了忠王遗孤,如何证明呢?无非是他做事不利,朝廷又想用他,才让他活到今日,多年蛰伏,卖主求荣,换来七年荣华富贵。 难怪沐之萍和侧妃的亲娘疯了,失踪了…… 熠王愈发心疼。 “虽然知道沐之宸与沐正丰是父子的人不多,但劝殿下,若有一日沐家戴罪,她可就是罪人之女。” 熠王虽财力雄厚,金陵和临安一带重视贸易,多亏他开放经济建设贸易,提高了商、农的地位,同时经济的蓬勃也助长了铺张享乐的风气。 熠王知知道重武会让圣上忌惮,自己又不喜欢文官的酸臭气,不如大力发展通商贸易,本身也是个及时行乐之人。 远离朝堂纷争,他甚至避开了党派间联姻的请求,这才是他的安身之道。 沐之萍浑身冰凉。 天光破晓,这雪落得更深了。 熠王的摩挲着在她身边躺下,沐之萍微微皱眉。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人生就如梦境不断颠倒。 她和他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兄长阻挠自己成婚,是否也做好了随时离开金陵的准备? 那三姐呢,三姐对熠王的情分有多少她不知道,或许是感激老王爷在朝廷的重压下保全过沐氏。 不知父亲和大姐在京城是否也遭遇了风波? 没完全黑化 “醒了?”熠王听到白公子出了厢房后问她。 “嗯。”她微微睁开眼,眼角似有泪光。 “做噩梦了?”他伸手为她拭泪,她躲开他的手别过头。 “殿下……我该叫你殿下还是姐夫呢?你走出这醉月轩还是受人爱戴的熠王,我的姐夫,受人敬仰爱戴。可以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拿我来解闷。” “我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四姑娘。受旁人冷眼非议。”她眼神无光。 “那样的快乐,只有你、我知道不好么?何须在乎旁人眼光。”他环住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温暖一些。 他碰到了她身上淤青的部位,她吃痛咬住了下唇。 “把我请入局,和陌生人交欢是殿下的快乐么?” 她只是他用来谈判顺带带的一件心意,被人任意玩弄的礼物。 “下次又是哪位官人呢?是六部官员,还是什么武将教头?只要是熠王的好友都能和我睡一觉么?” 熠王愕然。 “若是三姐呢,你会带她来此么?” “不会。” “为什么?” “小妹是我唯一的共犯。”他用纤长的手指勾勒她的眉。 “真恶心。”她身体里还残留着昨夜两人的浊物。“是因为姐姐是侧妃,之后或许会诞下世子或公主。我不是,我只是殿下想寻欢作乐时会带上的女人。殿下万金之躯,面前是天高海阔,荣华富贵。之萍是草木之身,从来就没有比较的资格。” “我们不是共犯,犯人只有我一人。”她侧目。 “本王以为小妹已经……身心都给了我,对你展现真实的欲望。有何不可?” 她深吸一口气。 她似乎理解了袁彦卿亲吻自己时,她问他这是何意?他却不发一语。 彼此放过吧。 他爱着她的身体,她也一样。愈是这样愈是纠缠。 她环住他的颈,他沦陷在她的吻中。 熠王的大手抬起她的腰,她缓缓推开了他。起身收拾衣服。 “去哪里?” 门口的兔星君看了她一眼,原来她摘下面具是这副模样,她并不在意自己衣衫凌乱,露出真容阔步走出醉月轩。 “你就这样回去?” 熠王取来面具追她。 醉月轩大白天姑娘们都在休息,她走到门外被龟公误认为是要逃跑的姑娘。 “楼里的姑娘不能擅自经过!只有宾客才能走正门!” “不得阻拦。”熠王拾起两人的面具追上她,那副昨夜被她一巴掌打落的面具。 “喔,失礼,原来是四海商盟的宾客。” “随我回去。” “不要,我会自己走回去。” 熠王无奈,他认为她是在赌气,若是这时候把她强行拽上车,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 只得让车夫行车,跟在她身后。 “上车,太冷了。” “本王命人即日送去聘礼,接你入府。” 那不是她等待了十七年的约定么? 事到如今,她已经得到了太多她不敢奢求的,名分对她来说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小妹厌弃我了么?”他挡在她身前,乌发披散,好像看到了旧日那个意气风发的世子。 她努力平复心情,月满则亏,她对他的感情注定不能太满。 “是殿下让我成为这副模样的,是你李熠,不喜欢从前的我了。” “小妹到底要我如何?如何补偿你?”他脑中迅速闪过她的喜恶。 “殿下的补偿,我受不住。” 熠王穿得十分单薄,他跟着她只怕她继续走回去身体会受不住。 “你若是受风寒,本王既对不住你三姐,也对不住你二哥。” ……这几日已经够疯癫了,委实不能再让家人为自己的事分心。 “你要一个人回去,便一个人回罢,车上有衣服。”他给自己的小姑娘披上里层缝棉絮的披肩。 “好。”他定定的站在雪中看着她的背影走了很远。 袁大人的关心 但愿今夜以后,是新的开始。 揽月阁的侧门她还是很熟悉的,飞奔到二哥的书房,阁里的从者看到熠王的轿子在门外也没说什么。 尴尬的是,她现在要自己打水洗澡,兄长在阁中都是与弟兄们同吃同水的,生活起居并没有人照顾。她几次提出要来搭理内勤,兄长都已这里人多眼杂拒绝了。 她小心推门而入,她不确定袁彦卿是否还睡在对面的库房,或许他已经用玉牌把璇玑阁翻了个底朝天,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就回去了。 沐之萍十分在意早上听到的对话,自己的父亲是否真的是出卖忠王之人……父亲杀了这么多人,或许有人早就希望沐家死绝了吧?父亲在江湖上的身份又是什么?才能隐藏在朝野。 那个忠王的遗孤,是否真的活着?会为了忠王一家报仇雪恨么…… 她不安又焦急,二哥没有音讯,她只能一个人留在这。 她将拿上二哥留在阁里的衣服。拾柴烧水,将澡盆一盆盆灌满热水,独自在房内泡澡。 褪下衣服。身体上羞耻的印记,布满了洁白的身体。 下体有些酸麻,好在不影响活动。 沐之萍刚跨入澡盆。 “怎么不去澡堂?”屏风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沐之萍皱眉“袁大人行事如此鬼祟,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是谁,天还没亮鬼鬼祟祟地从小门溜回来?” “……” “四姑娘晚上真去做贼了?”他缓缓绕过她的澡盆。 “你要做甚?” 他轻笑“来给你送药。” 她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她差点忘了这事。 “我可等了你一整天,为你准备的,喝下我们也就两清了。”他端起一碗热汤放在桌上。 “你倒是撇得干净。” “本官要回京禀命,若四姑娘舍不得我,袁某也可以,再陪陪你。”他俯下身吸嗅她的发丝,她的发油换了香味,他挑了挑眉。 如袁彦卿这般明察秋毫,不会没察觉到她身上的异样。 “呵……原来如此。” 沐之萍受不了他的轻浮,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他急不可耐的脸上,指甲划伤了他的脸。 他轻笑“你知道我在等什么。” “什么?” “你二哥应该在从燕地回来的路上了。”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在阁里找到了些有趣的东西,和他聊聊陈年旧事。” 沐之萍有种不安的预感。 “四姑娘,不知为何,看到你我这小兄弟就管不住自己。”他细声细语的。 “……”代管的从者都是他的人,熠王为自己安排的监护着不进内院,她等于是自投罗网。 “汤药冷了,我喂你喝。” “要怪就怪你二哥,他可真是粗心。”袁彦卿端起一碗刺鼻的药凑到她嘴边。 “大人管好自己的手,不要拿玉牌乱开什么破门。”她端过药一饮而尽。 “是不该开,是袁某不好。”他撒娇式的试探她。“是熠王不要你了么?姑娘今天怎如此狼狈?” “……你什么时候滚出去?凌心呢?”她想唤人。 “暂时关起来了,那小子总在你房门外转圈,我看着烦。” “你别把无关人等牵扯进来!” “袁某很喜欢这里,在朝中真是伴君如伴虎,只要行差踏错一步,或许就被啃得连渣都不剩了。”他抚摸着她的软背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袁大人,民女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大人要问什么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这么急么?不过你要如实交代噢。”他指了指自己被挠伤的脸。 沐之萍把自己小时候生下来不久,母亲就从这个家失踪,童年在乡下当留守儿童和祖母生活,三姐到了及笄之年,她和三姐从老家被接到金陵,父亲受老王爷扶持,她如何结识熠王,两人差点订婚又被退婚。王府的人看中三姐才德出众,得老王妃喜爱,三姐美美入府。反观自己,不论请来什么老师,教的什么本领,老师教自己不到一个月,纷纷触了霉头被气走,只能和二哥一起凑和过日子。 她把自己如何成为家族之耻的事一五一十地“供述”。 袁彦卿听得一脸嫌弃“怎么都是些流水账。还有为什么一大半都在夸你二哥英明神武,你三姐精细聪明,天天处理你撂下的烂摊子?” “……你不是要问我家里的事么。”说了这么多她身体的皮肤在澡盆里泡得有些皱了。 “水凉了,还泡么?我让人给你烧。”袁彦卿问她。 “不用了……”她以前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这人会替二哥照顾自己,此刻她只想咒这个衰人倒大霉。 “昨日呢?在熠王府住了一宿,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事?” 沐之萍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腿麻了,起不来。”身上有些发冷。 袁彦卿让沐之萍勾住自己的肩,像抱一只柔软的小猫把她抱在怀中,床边有她放好的衣服和毯子。 袁彦卿扫了一眼她滚到床上的样子,“你怎么像被打了一夜。” “……” “别骗我,比上次看到的伤重很多。”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的伤还不是你弄的!我这几日没睡好走路摔了不行么?” “这理由四姑娘是不是用过?” 她愣了一下,证据确凿,她怎么扯谎。 “如果是熠王干的我就不问了。”他表情有一丝不悦。 “别问了,是我自找的。” “男人都这样,特别是有权势的男人。什么人没见过,就喜欢玩点刺激的。”袁彦卿侃侃而谈。 “姐夫不是那种人。他没有强迫我。” “自己送上门的就不算是强迫的?半推半就,也是强迫。” “你……” “我知道你对他有情,但也要估量估量你自己的身份,和这么做对自己的影响。” “……袁大人是责备我这样伤风败俗了?” “就算是公主千金之躯也会做秽乱之事。什么风俗教化,束缚人的条条框框。让女人为自己守身如玉,娶得冰清玉洁的女子撑点薄面罢了,男人面子就是这么脆弱。” “……”熠王作为王族,在宣国的名望必然很重要,就凭这点他明面上也不会和自己这样的人沾上任何关系吧?沐之萍的心很混乱,或许这时候推开他是正确的。 “若是因为我的过错,让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我会歉疚。” “事已至此,歉疚有什么用呢?”他对自己歉疚会停止对沐家的调查么,若是他对“犯人”动了恻隐之心才是失职,欺君乃是重罪。 除非,他在一步步利诱自己,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她抱紧身体,自己家的事情还把凌心这个外人也牵扯进来,就算他们怀疑父亲当年放过忠王遗孤,沐家也平稳生活了这么多年,父亲不也为在朝廷办事么? 一个无权无势的遗孤能翻起多少风浪? “袁大人要是没什么问的,便离开吧,阁里人多耳杂你总不能天天玩忽职守吧?” “我如何玩忽职守了呢?”袁彦卿反驳道。 “我要休息了……”沐之萍把自己脑袋蒙在被里,纯粹不想见他。 “好。等你想起什么我再来。” 沐之萍心想这衰人最好别来。 —————————————————————————————————————— 公务员要到人民群众的身边去 关心群众 熠王的心意(上) 许是太疲惫了,沐之萍一觉又睡到半夜,这书房虽然没有窗,环境倒是挺安静的,若不是莫凌上来敲门她都不知道天要黑了。 “姑娘,熠王送了很多东西过来。” “……”沐之萍醒了,听到这个名字也不愿起来。 “都堆在楼下呢。”莫凌心的声音很清爽,她起身照了一下自己的颓丧样,行了,形象不重要。 整理一下衣服还是开了门,莫凌心被突然推开的门吓了一跳,女子长发及腰,衣服只是随意的挂在身上。 “姑、姑娘……”莫凌心挡住了眼睛。 “送了些什么?”唉,或许现在能安抚自己的只有新衣服新玩意了,或者来点二哥和远在京城的家人一切安好的消息。 一下楼便看到熠王给自己安排的随从在搬箱子,简直是把家搬过来了。 玉石、床垫、华裳、罗裙、棉靴、暖炉……甚至牵了一匹王府的胭脂马给自己。 “四姑娘,熠王和侧妃怕姑娘在阁中吃用不习惯,特送来……”随从们一一清点礼箱,竟然有二三十箱。 怕自己乏闷还送了套鞍具。 熠王应该是知道自己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不喜欢使唤人,所以没有安排丫鬟。 这么多,不如拿去换钱,包辆车去燕京玩几天?沐之萍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王府的赏赐,不错。”袁彦卿拍着扇子走进后院。 “……你咋又回来了。”沐之萍白了他一眼。 “不如把这揽月阁也编入熠王府吧?” 袁彦卿在揽月阁这几日,深感此处实在太简陋,连个能招待客人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在这儿工作的人除了揽收情报,就是来接取江湖委托,进来撕个告示牌就可以了。 守备不够森严,袁彦卿还得自己调派人手负责日常巡查。吃饭得驱车十里去城里下馆子,住宿条件比山里的寺庙还差。 “这么多衣服我那书房小也放不下呀。这马儿,揽月阁的马厩破旧,马夫大冬天的也不愿让马儿这样遭罪的。” 沐之萍努力转动脑筋思考这些礼物怎么处理“不如让总管拿去填充库房吧!能卖掉的就卖掉,给兄弟们提升一下待遇!” “姑娘这……”随从露出了难堪的表情,若是回府和熠王报备说,四姑娘受了礼物一件不留拿去卖了,熠王一生气迁怒于人怎么办? “那真是沾了姑娘的福气咯。”袁彦卿搓搓手上前。 “慢,我说的是给阁中的兄弟,和你们武德司无关。不然说我们揽月阁私贿朝廷命官。” “没事~姑娘可以私下贿赂我。”他走到她跟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滚。” 熠王的两个随从打破了沉默:“熠王命令在下,不论如何都要把这几箱搬到姑娘的房内……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随从指了指其中几个精致的箱子。 “噢?那便搬上来吧。”沐之萍看都没看略过这几个箱子开始在其他箱子重翻找惊喜。 “凌心,让大总管过来好好清点一番……” 袁彦卿冷哼一声,他想问她这样轻松的表情真的是快乐么?她究竟用什么,换来熠王这样的赏赐。 内心深处似乎有黑色的藤蔓缠住了他,他想私下她若无其事的伪装……当然不是在众人面前。 莫凌心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女孩身上,若有所思。 “凌心,你的靴子好像很薄,这箱里的骑射服好像很适合你,还有这个护臂。”沐之萍在箱子里翻找出一道护具。 “姑娘,这是给凌心的?”莫凌心瘦削的身子有些无措。 “当然,多谢你。”她把护具迭好单独分了一份给他。 “呵,姑娘就这么喜欢慷他人之慨,将熠王和侧妃的奖赏就这么赠予旁人,令袁某大开眼界。”袁彦卿插嘴说道。 莫凌心不敢看熠王随从的脸,默默收下。 熠王本人若是在场估计脸都黑了。他更犹疑的是数日前,在后院看到她衣衫不整从袁彦卿房内出来,不过几日她心情好像好了许多。 “喔,袁大人眼红?” “没有,只是对姑娘这种行为,提一些告诫。” “民女受得起罚也受得起这赏,大人不必告诫我。” 袁彦卿想问她是什么“罚”?院内旁人太多,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 “差不多了,搬吧。”沐之萍拍拍手,随从们开始东西。 沐之萍扫了一眼那几箱看起来精致的箱子,熠王非要搬到自己房内的东西。事到如今,他要给自己传达的心意又是什么呢? 一切还能回到最初么。 熠王仿佛没有丝毫影响,和从前一样,送一堆东西讨好自己。 把自己当成小姑娘一样哄,然后不断对她索取。 她感到嗓子一阵一阵的疼。 “冷,回房了。” “姑娘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莫凌心提醒她。 “唔,也是……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随从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姑娘,熠王殿下说姑娘若是想家了,可以随时回王府,轿夫在阁里侯着。” 家…… 熠王府怎会是她家? 谁还会往那虎穴里钻,她还没找到推她入水的人是谁呢。 “……今天就留在阁中。”沐之萍强装镇定。 熠王的心意(下) 那熠王府怎会是她家? 谁还会往那虎穴里钻,她还没找到推她入水的人是谁呢。 “……今天就留在阁中。”沐之萍强装镇定。 “我吃过了~”袁彦卿笑笑。 “没人问你。” 沐之萍让莫凌心帮自己一起把箱子搬到房内,她还没有抬起一个角,箱子就已经腾空被他搬起。 这少年看起来瘦弱,臂力真不小。 回到揽月阁又得和袁彦卿住对门,她是有些害怕他半夜会发疯乱来的。 “凌心,听说你这几天总在我房外巡视?” “唔……是,那天姑娘和袁大人去王府赴宴,只有袁大人回来了,我担心袁大人又惹你不开心,便跟上他。” “……所以说是袁大人在房外瞎转。” “袁大人,挺关心姑娘的。”莫凌心的眼闪过一丝幽光。 沐之萍捏紧手腕,昨夜被在醉月轩手被兔毛围领缚住的触感,和熠王在自己身体里的触感,今天又在梦里反复浮现。 “姑娘不打开箱子看看么?” 沐之萍扫了一眼三个中等大小的箱子。 长痛不如短痛,打开看看吧。 第一个箱子打开有一股白芷香,里面是一套精致的冬装,显然是一套属于贵族夫人的正装。 这李熠,真的打算把我娶进门? 第二个箱子展开有五六七八层胭脂水粉和头簪饰品,她拿起其中一个小药盒,擦在昨天被撞破的额角上。 “凌心可有心仪的女子?”沐之萍问他。 “唔,小生不敢。”莫凌心吞了口口水。 “唉……可惜我在金陵不认识什么小姐妹,这些石黛胭脂我也不太用得上。凌心若有妻子、姊妹,尽可拿去,不用跟我客气的。” “姑娘,小生冒昧,熠王怎么突然送了这么多……” “哈啊,你才跟着我二哥没多久吧?殿下他就是这么大方的。” “噢……” 第三箱,是更精致的首饰和珠串,沐之萍刚打开就被闪到眼,立即合上。 好你个熠王,这些东西是能戴出来走在街上的么?怕不是手脚都要被贼砍下来。 莫凌心看到这些眼神竟然十分平静。 “这些……我们还是退回去吧。”沐之萍和莫凌心对了个眼神。 “噢,确实很沉重,不适合放在此地。阁主也会不高兴的。” 第四个箱子打开是空的。沐之萍疑惑这熠王故意多送个空箱子给自己是什么意思,让自己装点东西回礼么? 现下两人也搬不动了,“明早把这个空箱子搬出去吧。” “好。”莫凌心用灯油在空箱上做了个标记。 熠王估计心中和自己一样一团乱麻,甚至没写一封信传达他的思绪,他和自己都是不善于表达情绪之人。 “凌心跟着二哥有多久了?” “不久,半年。” “姑娘我去厨房给你拿些吃的吧。”莫凌心身上淡淡的青莲香气让她感到心安。 “有劳。”自己饿了一天,把熠王这些厚礼扛进来后真的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她看着莫凌心一身紧身的衣物,肩上的皮袄松垮的堆在腰间,他虽不及熠王健硕,醉玉颓山。但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少年的英气在他身上被藏露起来,仿佛一把深黑色的无锋之刃,墨眉细长,眼眸漆黑,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起,鬓角永远都是梳得一丝不苟。 她揉揉自己蓬松的乱发,拿起一根小木簪把头发挽起,今天也是很随意。 楼下传来大总管清点货物的声音。 这些货太多了,夜晚不方便清点,应该要次日才能运走。 晚饭后,对门的库房没有任何动静,她一个人思来想去睡不好,阿兄怎么还没回家,书房虽然很温暖……但哪里有阿兄的胸口暖…… 她沉沉睡去,隐约嗅到一丝香气,是箱子里散发出来的。 被爱情绑架1(微H) 咚咚咚,一辆马车带着一车货物疾驰在清晨的野道。 沐之萍感受到身体一阵晃动,身体在逼仄狭小的环境中无法动态,梦中熠王的手揽过自己的腰,她的腰部歪成扭曲的曲线,双膝抬到胸前,这个角度让她的下身毫无遮拦。 两片软肉被他炙热的分身顶开,他的喘息声伴着身体一点点侵入,两人的粘稠的爱液融合在一起…… “唔……”春梦一场,迷迷糊糊醒来花心一阵温热。 砰砰!身体忽然撞到了什么坚硬的壳子,沐之萍以为自己从床上摔下来了。 睁眼看竟是漆黑一片,她伸出手感受周遭的环境,自己躺着的地方,摸上去有些软……是丝绸! 狭小的空间她只能蜷着身体,不时会颠簸,传来晃动的声音。 她被装进了那铺满丝绸的礼箱里。 “诶诶,深夜出城,车上运的什么?” “是王爷的货。” “可有令牌?” “手牌在此。” “喔,是王府的人呐,两位爷走好~” 沐之萍在车上听说要出城,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箱子里十分憋闷,她能勉强呼吸。 车子晃晃悠悠走了一段路。 “哼,还好从那两个随从身上偷了令牌。” “还是大哥有远见,若王府来要人还得让武德司背锅。” “呵,老子早看那个袁狗官不顺眼了!” “还是早点把货送出去吧,咤!” 原来这些人知道自己在车上,她现在恨不得一拳头把箱子打穿,狗熠王!送这么厚重的箱子作甚?早知道全劈了当柴烧! 可究竟是何人把自己和货物都晕出去了呢? 必然是阁内的人才能做到的……这些人究竟要把自己送去哪里? 咚咚,载货的车停了。不知过了多久,沐之萍一刻也不敢睡着,由于在狭窄的箱子里保持一个姿势。半边身体都麻了。 她躺着的箱子被抬起搬了搬了距离后放下。 “先搁这儿吧,堂主的人还要等两个时辰才到。” “嗐,看看那女娃还喘气么?” “箱子里有风口,没锁死不会死人的。” 咔咔,沐之萍的箱子被掀开,两个蒙着黑面巾的人直勾勾的往里看了一眼。 她头发蓬乱,身体还穿着睡裙,底部只垫了一张小毯。 “哟,女娃什么都听到了?”声音较粗的男子先凑上前打量自己。 “你们……这是哪里?”沐之萍喘了口气问道。 “你不用知道,乖乖待着我们不会为难你的。”此人手脚明显不安分,拽起她的脚踝翻了个身。 “老三,这可是沐之宸的亲妹……你别乱来。” “沐之宸?疯狗而已,早日被我道一盟吞并!” “嘿嘿你放心,比起你我们更感兴趣旁边这几箱宝贝,到时候再向熠王写封信,讹他一笔……”声音较尖的人说道。 “嗐,你这财迷心窍的,那我们盟在金陵一带不就混不下去了!” 道……一盟,沐之萍印象中,这是盘踞在江浙一带的黑道,专做一些勒索商贾,放高利贷的事,其盟主似乎还收容了不少反贼。 和揽月阁一样是江湖组织,偶尔为了各自的江湖委托火并私斗。 宣朝律法严苛的部分大多只针对官员,百姓除非是极其凶恶之人,否则不会施以极刑。江湖争斗处于法外,小门户争斗朝廷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真是太顺利了!在那破楼里打杂这么久,终于有我出头之日!” “三哥果敢!知道阁主外出是个好时机。” “嗯……女娃,你落在我们哥俩手中不冤呐!” 沐之萍一脸嫌弃,自己居然在房中睡着时,被人装箱运走了…… “你们要拿我怎样?” “四姑娘,多有得罪,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你们盟主大过年的挑事?这么冷的天就该在家睡觉。” “哈,看来四姑娘的生活还是太幸福了。江湖人哪有一天睡得安稳的?” “就不怕被袁大人追过来?” “哼,素位尸餐的狗官,官府只管抓人不管争斗。” 估计袁彦卿发现自己不在房内已经是早上了…… “咚!” 破旧庙宇内传来一阵响动。 “三、三哥,有动静……” “三更半夜!别他妈疑神疑鬼的!” “我真的有听到……” 咚咚! 砰的一声,两人身后的箱子的锁被利器削断,一道黑色的身影将两人击晕。 “呼——差点被晃晕。”少年抖了抖身子,庙宇外寒风呼啸。 “凌心,你也晕倒了么?” “看这两人行踪鬼祟,就跟上来了。果不其然。” 莫凌心正欲拔剑。 “停停停——大过年的我不想见血。”沐之萍要冻晕了“把他们的衣服换下来,捆住四肢,放回箱子里。看看来接头的人是谁。” “一会儿道一盟的人来了我们怎么脱身?” “呜,这冰天雪地的也逃不掉哇。” “他们可是一群反贼。”莫凌心念道“反贼”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姑娘可知道落在他们手里会怎样么?” 莫凌心将其中的一人的衣服拔下提给沐之萍,又缴了他们的武器和身上藏的珠宝。 “先穿上,别冻着。” 莫凌心扎紧了手上的皮革护腕,似乎做好了奋力一搏的准备。 “二哥是阁主,这道一盟再怎么骄横,总得给我们点面子吧?”沐之萍利落的换好衣服,她身形高挑,宅袖穿在她身上竟然有几分少年气,就是胸口的柔软太突出不太好遮掩。 莫凌心把自己的护胸摘下来给她戴上。 “不清楚,他们是冲着阁主来的,还是冲着熠王。听说道一盟在开辟海道,需要一大笔钱。” “……反正我现在是人质。不如……我继续扮成人质,凌心你在暗处护着我?” “若这两人醒来了呢?”莫凌心仍想下杀手。莫凌心皱眉“别太天真了,道一盟是何等声名狼藉的黑道。万一削下姑娘的手指和脚趾送去给熠王讹钱,也并无可能。” “雪地里会有车辙和马蹄的印记,阁中的人很快就会追过来。我们只需要找个地方藏匿好。” 莫凌心已然想离开此地。 —————————————————————————————————————————— 空降来了 被爱情绑架2 “为何会选在这个破庙里呢?”沐之萍在庙中转了一圈。破庙里只有被撕破的窗帘和倒塌的地台,庙里供奉的佛像也残破不堪,仿佛还有打斗的痕迹。 这种野外的破庙,多有穷凶极恶之徒潜伏,抢劫落脚旅客的财务。年代久远无人修缮的破庙更有坍塌的危险,不宜久留。 两人又转了一圈,发现一块颜色崭新的地砖,仿佛经常有人擦拭一般。莫凌心用剑柄轻轻点了一下。 咔哒咔哒,脚下的底板开始震动,一块石砖沉下去佛像身后竟出现了一个下沉的阶梯。 “难道又是闭室?”沐之萍的噩梦来了。 莫凌心竟有些跃跃欲试“看来,道一盟的人,不一定是从外面来的,” “也可能……” “是个暗道,还挺宽敞。”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来的人不多,凌心应该可以应付。”他眼色坚韧。 沐之萍听起来,这就是视死如归的语气,若不是他跟来,自己可能真的就身陷囹圄,还得拖累二哥。 “我先下去一探。姑娘拿这这吹箭防身。”莫凌心从袖中拿出一枚短笛大小的竹筒。 “我……”还没反应过来莫凌心已经跳到了暗道下。 “……这那里能躲哇?” 半个时辰后,沐之萍在破庙外百米内留下了记号,天快亮了阁中的人应该很快就追上来了吧。 她望向地道。看莫凌心还没上来“憋不住了,死就死。”莽然跳下地道,竟稳稳的落在一个柔软的身体上。下身的人胸膛震颤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地道一片黑暗,能闻到灯油燃尽的味道。身下的“人”似乎呼吸很虚弱,她摸了一下对方的胸口,骨头竟然粉碎一般凹了下去,内脏被肋骨戳碎鲜血直流。 “啊!”她立即捂住嘴巴,这里,很危险! 她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此人穿的宽袍,衣服不像是莫凌心的。 她继续前行,暗处似乎有水滴的声音。 她贴着墙壁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你是道一盟的堂主?”凌心似乎受了伤,说话略微带着喘息。 “没想到,会在此地遭人暗算。你要杀便杀!”对方似乎受了更重的伤“哼,这些官僚荒淫无道,截它几箱财算什么?这些狗官,对民众的财务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我呸——咳咳咳。” 沐之萍心里一颤,这些她不要的衣服,可供普通人家一年衣食无忧了。 “小子,我看你身手了得,也想成就一番报复吧?那朝廷昏乱,横征暴敛,若不是被逼上绝路,谁会拿命换钱?”那人似乎被摁着,肺部要喘不上气了“这世道已经没有为道义舍身的侠客……” “逼你上绝路的,是你的贪婪。”莫凌心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沐之萍摸着暗道,走上前,被一堵门挡住了去路。 “凌心?你在里面么?” “四姑娘?”莫凌心顿了顿,之后变成了平静的语气“我在。” “凌心我该怎么和你碰头?” “此人用了陷阱,引我进暗室。待我牵制他时,门已经被关上了。” “怎么帮你开门?”沐之萍焦急的看着这空旷的暗道。 “还不说?你想死在这里?“莫凌心逼迫那位道一盟的堂主。 “呵……为道义而死。一会儿其他兄弟来了,这些财物,还是我们的……你会死在这里。”说罢那人就断气了。 闭室死一般的沉默。 “会有办法的!”沐之萍摸遍了周围的墙,就是找不到能触碰的机关。 “姑娘,这闭室的门,是从里面启动的。”阻隔了前后两条通路,或许要等另一方门开了,我才能出去。 “另一方的门?那道一盟的人不就发现你了么?” “……趁此机会,你可以逃回去。门口那个人是我杀的,你那边应该没有藏伏的敌人了。” 沐之萍不忍莫凌心就这样赴死。 “回去找阁主吧,按传信的消息,他应该今日就回金陵了。” “不……”沐之萍痛恨自己这倒霉体质,怎么对自己好的人都会走坏运。 但此时不能犹豫。 “凌心,等我回来!。” “好……” 沐之萍冲出破庙跨马往回走,只要能在路上遇到追来的人,或者回到官道上求助任何一个人都好! 天蒙蒙亮,马匹跨过山道,还好车辙的印子比较深没有完全被雪覆盖。 然而车辙在三岔路口分成了两条,她一时不知道哪里才是回城的方向。 天空被雾气笼罩看不清日出的方向,山头上云雾密集,她感觉自己一直在沿着山脚绕圈子。 “救命,这到底是什么荒郊野岭!”不行,自己也太失败了! 那就走……左边! 她撕下衣服的一脚挂在插口的树干上。 左边的道路积雪边薄,露出了路面原本的枯草软沙。 淡云山初明,在山里迷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一会儿怕不是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沐之萍欲哭无泪,身上沾满了雪,看起来就像个雪人,一想到莫凌心还在暗道里命悬一线。 枯树下漂着一面旗,上面赫然写着“一”字。 这是道一盟的旗! 她果然是走错路了,马儿嗅了嗅地面上的足迹,咿咿呀叫唤了一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样的嘶鸣声。 怎么连马也叛变了!不对,这马就是那两个反贼的! 她刚想勒马回头,只听到不远处的蹄声。 “冬去冰须泮……”来者吐字清晰,声音扎实。 沐之萍懵了,这是在对暗号么? 她想了半天自己也没背过这下一句哇。 “在下只是个赶路人,敢问前辈这条路是回城的么?” “回城?你从金陵来?” 糟糕说错话了,越慌乱越出错,她想牵马掉头,但是马儿一直在原地踩地打转。 “吁,怎么不听话!” “阁下的马儿,好像出了些问题。” 鱼水相欢(一)(H) 沐之萍在帘后看了一眼二哥,他的手密密麻麻的都是针,左手是保住了,人还躺着昏迷不醒。 刚探完二哥就在房门外撞到了阿姊。 “阿姊,有没有祛除外伤疤痕的膏药?” “有~小妹受伤了?阿姊那儿有生肌膏。” “阿姊给我便是了。” “好哇,一会儿去我房里拿。”沐之蘅凑近嗅了嗅。“你身上怎有股药味?” 我拿出藏在袖子里的药粉,将来由说了一遍。 长姐听完道:“小妹竟然服过芙蓉散,这药效持续时间久,难以消散,极易成瘾,那白大官人可没安好心。” 沐之蘅想:小妹为了二哥牺牲也忒大了。 芙蓉散的药性差点让她连上楼的力气都没了。 沐之蘅问她:“让阿姊看看,小妹那里伤了?” “唔……阿姊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不。”他手指无意勾过她的肩。 总不能说这药是给袁大人拿的吧? “小妹打的什么心思?”沐之蘅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 她确实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困恹恹地打了个哈欠:“阿姊不给,小妹便在阿姊房内睡下,等阿姊想给了我在起来……” “噢?阿姊还没问你,何时将内功修至二层了。”沐之蘅推了推床上懒懒散散的人儿。 “阿姊,小妹还没沐浴呢,求阿姊把药给我。”她回过头委屈极了。 “就知道撒娇。”沐之蘅将生肌膏交给她,沐之萍立即从床上蹦下来,一溜烟跑出去了。 袁彦卿对揽月阁也算熟门熟路了,脱了靴泡在池子里浑身神清气爽,修了会儿头发和指甲,就听到她的脚步声。 “子佩,我给你拿了生肌膏。” “媳妇儿真有心,你还没洗澡吧?” “一会儿我自己打水洗。” 只听澡堂里传来袁彦卿痛苦的哼声。她慌忙推门走入,澡堂里热气腾腾看不清事物,移步池边,脚边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抓紧她的脚腕。 “你作甚?” “帮我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袁彦卿半个身子没入池中,只露出宽宽的肩,背过身让她看疮口。 沐之萍凑近俯看,他背后的剑伤极细极深,还好袁彦卿的心房不在右胸,不然他就真的回不来了。 她擦干袁彦卿肩上的水珠,给他换下纱布:“疼吗?” “不疼的。”袁彦卿转过头,她看着他眉弓上的疤更难受了。 袁彦卿看她神色担忧,喃喃道:“袁某今后就不照镜子了,‘照’四姑娘就好了。” 浅浅的瞳孔映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她坐在澡堂边,袁彦卿站在池子里快有她坐下来这么高,身上有淡淡的皂荚味。 “别乱动。”沐之萍将生肌膏抹在他的脸上。 怎么可能不乱动?她一边抹药,那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膝,探到腰后。衣带散落,水汽绕过细腻的皮肤。 “你不洗,袁某便不让你上药。”袁彦卿高高的鼻梁在她胸口拱撞了一下。“用这儿擦。”鼻息扑打在雪峰上,脸颊贴在乳尖上蹭来蹭去。 沐之萍皱眉,这一蹭不就将生肌膏全蹭掉了么? 这几日奔波身上黏糊得很,浴池中的水汽让她身体放松了不少。袁彦卿握住那双玉足让温水漫过她的脚踝,热水舒缓了脚尖的疲劳。 “脚都磨出水泡了,也不知道先给自己先上药。”那双手按住她脚心的穴位,按压的力道刚好。温热缓缓涌至胸间,身子被他轻轻一带没入池中。 袁彦卿乌发散落在胸口,抿嘴一笑,男子的轮廓还是那样好看。 皮肤沾上皂角的香气,滑腻得衣服都挂不住,乳尖碰到男子硬挺挺的胸肌,她瑟缩地挺了挺肩。 袁彦卿一口咬住她的“包子”,修长的手指往那乳肉上一夹,她嘤咛一声眼神迷离地咬住指尖。 “这里也要清洗一番。”手指找到下身的缝隙在外圈划了几下,有力的中指一下没入缝中。 她喉中发出闷闷的声音:“我才不要洗袁大人的洗澡水。” “喔,那咱就不洗洗澡水。” 袁彦卿把她从池子里抱起,让她坐在池边,双臂钳紧女子的腿根,她还没反应过来,袁彦卿就将头埋进腿间。 腿间传来嘶嘶的吮吸声,他正在用舌头舔弄自己的私处。 舌头在两片桃肉上滑动,剥开外层褶皱滑入内部,舌尖在红蕊上绕了几圈,双唇含住那小核砸吧砸吧吮吸起来。 一阵麻痹,她弓起腰,双腿不觉开合。十指纤长缠上袁彦卿湿淋淋的发。灵巧的舌往穴里推了推,小小的甬道含住他粗糙的舌,双唇和女子的软肉贴在一起,呼出的气让内里更烫了。肉瓣主动贴着他的口撩逗,将淫液糊在他嘴上。 “要出来了?”袁彦卿将津液吐在她的小腹上。 “让我尝尝、好媳妇儿。” “不要……” 他轻笑:“看你能憋多久。” 袁彦卿松开双臂,手一撑从浴池里爬了上来,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打在她脸上。她将双腿并拢平躺着,面朝着浑身湿漉漉的男子,宽宽的肩膀,窄细精壮的腰。来不及喘息,刚含过淫液的口就凑了上来。 舌头衔着气息送到她口中,硬物在她的腿缝间蹭弄寻找入口,几次快蹭进去了又噗啾一下滑开。 袁彦卿不怀好意地把她并拢的双腿翻至一侧,一只手抓住红硬的棒子对着雪白的臀肉顶了进去。暖雾流动,男子抬动臀部,发出忽长忽短的低吟声。她只能看到他仰着头敛目,袁彦卿睁开一只眼捕捉到她的目光,迅疾附身啄她的脸。 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太含混,忽近忽远。人还在浮雾中享受那云端的柔和,毫无预兆地抽送速度骤然加快,雪臀被撞得啪啪乱颤,混着哒哒哒的黏腻之声,两条腿并不住了。 “出来……”她命令道。 “呼~快到了。”袁彦卿显然情欲高涨还没到顶峰,肉棒填在穴里丝毫没有拔出的意思,猛地一搅,身下的人儿痛哼一声,热乎乎的东西从腿缝间溅出。 袁彦卿用水瓢捞起池水自上浇下,臀部立即变得水光莹润。又浇了几瓢热水,充血的小核立了起来,下身一阵快慰。 “这下用不着憋着了吧?” ———————————————————————————————————— 这里女主是失禁了(小声) 鱼水相欢(二)(H) 两幅躯体赤条条的,像两条游鱼滑入池子,痴缠、起伏,熨贴于心。 身体好像真的沉入了海里,她主动咬住他的唇,口中仅有的空气都化在水雾中,将要溺水时再浮起来灌入一口气。 温水滑过腿根,炽热的分身胀痛难忍,她双手勾住男子的肩让分身贴着自己的小腹滑动。 池面的水波晃荡得剧烈。 “四姑娘这儿,让人欲仙欲死的。” “不许提'死'字,人家才刚过完生辰。” 袁彦卿挺弄腰身,舌头扫过她柔软的下唇:“是为夫不好~可惜为夫没有能送你的东西。” 她想起前些日子为他流了不少眼泪,原来袁大人不见了她真的会难过好些日子。 “把命给你要不要?” “要你的命作甚?这又不是东西。”沐之萍的头发完全浸润了,黑色的长发浮在水上。 “哈啊、可别嫌弃你的好郎君。”他语气干涩,垂眸看到池子里浑浊的倒影。那张清冷的脸在氤氲中依稀与往日一样,转而映出眉骨的剑伤。 沐之萍看出他内心烦乱,缓缓拖起他的脸温柔地看着他:“一定有办法恢复的。” “莫凌心那厮恐怕也没这么舒服,武德司是圣上亲选的从者,身为官兵身上都是要刺字的。他若是想出入皇城必须褪去衣物检查。”,袁彦卿将沐之萍的手掌推至自己的腿侧:“本官的刺字,就在此处。” 沐之萍指尖抚摸他的腿根,那儿确实有一块黥刺后留下的小疤。 莫凌心若要以袁大人的身份入宫须髀间雕青,才能融入武德司。若他对圣上并不忠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刺字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吧? “哈、或许在他眼中我也是个欺男霸女的‘狗官’。我虽猜不出他有何意图,他若不刺身份就会败露,你说他刺是不刺?” “我……不知。” “那日,或许这厮就在库房外偷看、偷听呢。”袁彦卿低笑,胯下用力地顶撞沐之萍,她一声长吟仰着身子差点没抓稳。 袁彦卿环紧她的腰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肉缝微张,分身贴着温热。转过身子让她贴在池边,双手撑在她身后她跨坐在他腿上分身直直顶入:“真不爽,我的媳妇儿又被人看光了。”热浪随着他的动作一层层迭起拍打她的胸口。 “慢些、动静太大了……”沐之萍声音很轻。 袁彦卿问她:“对啊,被人撞见了怎办?被你二哥抓一次,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妹妹和她的妹夫搞。”,他思忖着:“媳妇儿你说什么时候咱们能在上床搞?每次都选在库房、澡堂子……清理起来多累。” 她一害羞身下的小嘴竟咬得更紧了。 “唔、我的小媳妇急不可耐了。”他咬住两片朱唇,牵动全身肏弄她,银丝挂落在嫩红的舌尖。 袁彦卿低吟:“要出来了。” 纵使沐之萍悄悄运转了功体,体力与眼前这个男人相较简直天悬地隔,女儿身太过轻薄,腰部晃得酸痛,根本经不起这般猛烈的肏弄。 袁彦卿准备拔出来外射。身下女子难为情地眉握住那阳物:“就留在里面……给我……” “不好吧?媳妇儿,万一有了对身子不好。以后再给你,听话。”真害她有了身子对袁彦卿来说不是有喜,而是惊骇。 女子勒紧双腿不让他抽出半分:“我说要、现在就要。” 他啧了一声,实际上四姑娘只要再刺激那阳物袁彦卿就忍不住要射出来了。四姑娘这样不是存心伤害自己的身体么?就算她想要,他也不该这么做。 袁彦卿佯装卖力地推动几下,顶得身下的人忘其所以四肢牢牢缠在自己身上。 这宝贝怎被她咬得更死了?忍不住要泄又抽不了身,肉壶夹紧抽动了几下,理智瞬间粉碎,大量白浊和喷泉一样呲到她的腹中。 腹部鼓胀阳元在苞内晃动、融合,“呜呜呜啊……”,忽然一股热流倾斜出来,甬道颤颤地揪紧了阳物。刚准备疲软撤出的阳物又撑开了肉壶。 “还、还有么?”她柔声问。 袁彦卿刚泄完刚想休息一下,下身又被她磨硬了,比刚才更难受,顶端的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留点吧……”欢好可以,纵欲不行。 “留着,不也是留给我的?莫非子佩想去别处攀花折柳?”她笑得狡黠。 袁彦卿心想:完了,这下入了她的圈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好媳妇,你怎么就不懂得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呢?”他贴着她的额发,“你就不怕我这铁杵被你磨坏了?” 她脸挂着笑意,清丽的脸露出一丝妩媚。 “小妖精,我这降魔杵……就是用来降你的~” 周围的热水喷涌翻滚,两人身上的皮肤都变得赤红。 “好热……”小腹中的白灼引得体内真气乱窜,她在强行突破二层的限制,一阵清凉直冲天顶。 “媳妇、完了……你别晕!”喘息未定,他将下身的阳物拔出,把她从池子里抱出来,池子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 袁彦卿捏住她瘫软的手为她切脉,体内的真气对冲令她脉象时而盛热时而濡缓,大小不均恐有淤滞。 奇怪,四姑娘又不是习武之人,真气怎会在经络游走? 他伸手探入穴中让那射在体内的浊物流出来,免得出什么意外。 可她身下除了软乎乎湿漉漉的淫液外,哪里还有他的精华。 袁彦卿头脑发胀,为她擦净身体,换上衣裳,往阁内的医馆去了。 ———————————————————————————————————— 群戏好累~~ 写1V1肉缓缓…… 清明梦(二) 绿草绒绒,草色浅青,江水是萧瑟的冷绿。惨绿少年卧于春畔,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微蒙蒙睁开眼一片凄绿。 女子的香气,我记忆中只有一种香气。 四月怎会出现桂香? 是我踏入那宅院嗅到过的香气。 我嗅觉并不敏感,自从嗅过尸体焦烂的气息后,我就开始厌恶气味,尤其是肉的味道。油脂在口中化开糊烂之味,肉渣的涩味,就连菜叶沾了猪油也是腥腻的。 直到我饿了许久,开始出现幻觉,躺在棺材里晃晃悠悠被运了十几里,义庄只有冷硬的僵尸肉,已经长出密密麻麻的尸斑,这么丑的肉却救了我一命。 这么丑的人皮,用黄粉胭脂擦一下倒也能“回光”,让我这个活在阳间的恶鬼,摘了死人的脸皮拿去骗人。 去过很多地方,我比七年前高了不少,整理鬓发。去个偏僻的地方谋生。 我转头望着躺在芳草上的女子,她的双眼被一块白布缠着,这些白布通常是裹在面部残缺的尸体上的,难道她被歹人挖去了双眼? 我迫不及待解开白布,女子吐出一口气,似乎活了。 四姑娘? 她好似睡着了,柳眉微蹙,脸被阳光晒得红润,女子摩挲着身体要起身。我慌忙用布帘遮住她的眼。 她的手环过我的腰,就像花木长出了藤蔓将我俩缠在一起,越缠越紧。 我让她别动了,她也很痛苦,软腰贴着我的下身蹭弄,磨出的玉液弄得她下腹湿哒哒的,我抽出腰后的短剑,一剑划破那缠绕的藤蔓。 这样就好了,四姑娘,我带你离开。 话音刚落,芳菲落尽,花雨如刀刃划过,我抱紧四姑娘的身子。她的胸口忽然冒出殷红,我推开她,手上全是她的血迹。 她主动欺身上来握住我的手指,我松开那把剑,她坐在我的身上玩弄我胯下的剑。 我说别这样,会疼的。 她笑说死人不会疼。 我问她你也是变成鬼来找我的?她并不柔弱,反而是个绵里藏针的女子。纤长的手臂握住我的颈。 我感受到一阵窒息,身体却极为舒快。只因她对着我笑了。 同时梦醒了。 我靠在榕树上环顾四周,榕树边玉楼金阙,望楼上各有几名内卫,飞檐上的巨龙活灵活现,金鳞金甲,巨大的宫殿就在我脚下。琉璃红瓦,飞瀑流霞,四时之景皆藏于这宫苑中。 珊瑚长窗后是一道道倩丽的人影,钟声悠远,已是午时。 清池中落满碧绿浮萍,令人安宁。 仇人就在这长乐宫的清池边。我的仇人,却是曾经的太子、当今圣上的贵人——宣朝内阁首辅、宰相宋尧。 我胸口的坠子中有一种奇特的西域赤影虫,成虫冬日休眠春日破茧而出,人的衣领若粘有赤影虫喜爱的桔梗花花粉,它便会钻入衣领中采食花粉,采食期间会散发剧毒。 无影无形,取走一个人的性命。 这种死法未免太过仁慈。 皇宫守卫森严,出入行宫必须宽衣经过检查,袁彦卿是禁军内侍,这个职位虽然杀气重,行起事还是挺方便的,我买通了宫人,在宋尧入宫宽衣时,换上含有香粉的衣衫。 若非宰相一党扳倒太后,忠王府怎会落得满门抄家,忠王更是身首分离…… 我现在穿的官服正是那日闯入王府的刽子手穿的。 为了复仇,我可以付出所有的代价……待我杀掉所有的仇人,便独自找个去处,与家人在九泉之下团聚。 正欲释放坠子中的赤影虫,身后蓦地传来一阵强大的威压。回身正视,榕树枝蔓上定定站着一个人。 来人身量不凡,看相貌上了些年纪,眼角已浮现出纹路,仰首伸眉,在人群中很容易注意到。内宫深不可测,遇上此等绝顶的高手并不奇怪。唯不知这宰相宫内游春,亦有高手随行。 “袁某不知有高手在此,这便换个地方巡哨。”我拱手别过。 未料想那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我身上,盯得我冷汗连连,连这春园的风也变得刺寒。 “袁大人,请留步。” “有何指教?”我并不敢放下戒备。 “袁大人可查到那李环的下落?” 我被那人低声恫吓住,先不说周围还有其他耳目,此人在宫闱中如此贸然询问这“钦犯”的下落。未免太横行无忌。 此人看“袁彦卿”沉默,又续说:“京城十二御使,袁大人称其二没人敢称其一。今后朱雀卫大统领之职非袁大人莫属。袁大人应知三位王爷下月入京,四月十四,便是洛阳王向宣帝索命之时。” “神龙失势,北辰飘摇。” “!”胸中一颤。此人竟盘算着篡党夺权,我清了清嗓子“洛阳王从哪条道来?难不成,走幽冥道?”。 我疑团满腹。这洛阳王,便是那尸首分离的忠王。此人尚在人世? “圣上会看到的,袁大人也会看到的。”,那人十分惬意地衔下一枚绿叶做叶哨:“宣皇未立储,只能传位与三位亲王,其中光王是外戚,眼下有望继承大统的,只有庆王和熠王。庆王温吞,谁知他是不是条潜龙?庆王封地最小,自小离开母妃被皇后养着,自小受欺凌,万事都被世子们压得死死的,在皇城脚下也掀不起大动静。” 来人双眼眸色浅浅,我恍惚忆起一个女子。 “李熠,正妻乃京中势族,握有北卫虎符,最为棘手。届时还请袁大人封锁宫城。吾等自有办法逼北卫交出兵符。” 此人谋算的什么?在三王朝见之时弑君?再逼得三位亲王效忠新皇? 看来,宣帝身体颓败的传闻属实,此人又怎能断定宣帝一个月后就要殁了? 袁彦卿这狗官,可以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出揽月阁,可是受此人嘱托? 袁彦卿已死,大仇得报后,我无须为他一一清算,因为袁大人会从皇城里永远消失。 既然,此人提起“李环”,我便不得不多久留一阵子了。 —————————————————————————————————————————— 段子手来乐||ヽ(* ̄▽ ̄*)ノミ|Ю 遂愿 沐之宸在青云峰的九年从来没在山洞、练功房里练过功,青云峰也是他上山后第五年,才有条件盖练功房。那时他已习惯了在山崖上定坐练功,积云彩霞就在自己脚下,松下打坐的巨石被他盘得光亮。 他尝试定坐调息疏通经络,体内真气骤然散乱,病灶入体咳出一口污血。 一道长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二弟。” 沐之宸重咳一声:“你怎么还没走?” 沐之蘅将沐正丰亲笔的举荐信扔在座下:“你们都有选择,偏偏都不选。” “我宁愿死,也不要这样活着。”沐之宸头发披散着,半条手臂失去了知觉垂在榻上,上面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 “阿宸若是死了,就真对不住小妹对你‘心甘情愿’的付出了。” 沐之宸震怒:“小妹怎么了?” 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很轻松的梦,看到四妹靠在自己胸膛,周身弥漫金桂香气。 “阿宸应该明白的。”沐之蘅抚摸二弟的头发,“小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总归会离开这个家。是你不让她走,让她为难。” 沐之宸砸向眼前的拳头被长姐轻轻松松握住。“怎么?我说的一点没错?阿宸这么生气。” “阿姊究竟要在做什么?若是为了沐家,便把那白大官人的头砍下来。”他一想到自己经脉被毁,就算能重新握刀,使不出内力只能任人宰割。 “为何要杀?如果小妹能与那白巡官合作,咱们不是双赢么?” “合作?他拿着阿爹的……” “五年前吞赋案的赃证是么?就让那户部来查呗,你放弃这揽月阁,回京,你自有新的身份。反正这儿都是一群三教九流之徒,你走后,揽月阁自然就从江湖上消失了。” “阿蘅,信是你交出去的?” 沐之蘅抚摸二弟苍白的嘴唇淡淡道:“阿宸若是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沐之宸不愤恨自己修炼的武学一日毁尽,也不感慨自己尚未成为赫赫有名的人物,名望高如忠王、武艺超群如沉小侯爷,英雄末路,壮志未酬、功败垂成,又有几人能淡看风云。 “在李熠的封地替官贼盈私,让三妹在熠王府如何自处?” 沐之宸不顾手臂的疼痛,起身逼问:“要这么多钱作甚?他已经有了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钱。杀不掉那些与你们作对的朝官,官僚不许私自营商,便假借我手营私、让我做刽子手杀人。做不了皇帝,也要靠特权一手遮天……” 沐之宸没想到既要当这些人的刀,为他杀人,又要为官僚经商。官商绵延不绝,排挤商贾,横征暴敛。他十几年苦修的武艺,只是一种工具,可以被人随意使用和抛弃。 “阿姊这是在害我。不如就当我死了罢。阿宸虽不在朝中,不需要跪拜任何人,可在那人眼中,我还是一条贱命。”沐之宸握紧刀柄的手松开了。 沐之蘅的眼眸冷冷:“可二弟,我们又能逃去哪呢?阿爹让我像女人一样活着,不就是因为女人,可以以色侍人,他们、从来没有放过我……阿宸,我、真的是他的亲儿子么?为什么,你们都有选择?” “三妹四妹就有选择?三妹从来不喜欢看「女戒」、「内训」这些,为了投官家所好,将她养成贤妻送入王府,关入那礼法繁多的深宅中。四妹筋骨弱,阿爹便说她不好生养、眼生异相,将她视为弃子。她们可有选择?……而我,已是废人一个,对你们再无利用之处,阿姊何不如一掌将我解脱了。” 沐之蘅干笑:“小妹的选择,就是为了救你条命,违背纲常,与亲兄长近亲相奸。二弟想一掌解脱,说得轻巧。” 沐之宸哑然失笑。 医馆外一阵乱腾腾,沐之蘅起身往外探望。 “医家你一定要救治她!”沐之萍靠在袁彦卿怀里,浑身盗汗。 “四小姐怎会这样?”医家问。 “四姑娘误服芙蓉散,真气正在经络内横行流窜。”袁彦卿答。 医家捏紧她的手腕:“可是外部的真气入体与她体内元气相冲?” 外部真气便是指男子的阳元了。 “是芙蓉散,令她在阴阳调停之时出现真气暴涨。”,沐之蘅看清袁彦卿的脸愣了愣,不明白他怎么又回来了:“是你小子干的?” 袁彦卿眉宇凛然:“是。” 沐之蘅摆手让那名医者先行离开,叹道:“袁大人知道她服了芙蓉散,还同她这般胡来?” “袁某并未知晓,四姑娘在修什么阴阳调停之法。”,袁彦卿继续说:“也不知是何人引诱她修炼这歪门邪道的内功?” “此乃沐家家事,袁大人也要管?”沐之蘅攒眉,嘴角却不忍上扬。“……嘶,袁大人这俊脸怎么了?莫不是宣帝疯病加重,终于拿袁大人开刀了?” 袁彦卿并不理睬,态度冷淡道:“救她。” 沐之蘅将小妹放到床上:“袁大人明白,你敢碰她,哪日在梦中脑袋就没了。祝袁大人好眠。” 沐之蘅手指略过妹妹的肩颈感受真气流窜。 芙蓉散是烈性秘药,女子服用行房后阴虚阳盛,气为阳,血为阴,气暴涨而血迸进不足,导致真气横流。两者无法均势,必有一方歹势。 这既是『天衣无相』会使人内力暴涨的要诀。 内力暴涨,以她的体质一旦无法压制阳盛,血气耗尽只怕命在旦夕。 抓住时机或听命由天? 沐之蘅握紧四妹的手腕,再松开时白皙的手腕立即留下一道淤痕:“四妹血气淤滞,真气乱流恐伤及性命。” 袁彦卿握紧沐之萍的手缓缓松开,他握紧的地方留下青青紫紫的烙印,怎么也消不掉。 “蘅大人,她的内功是你传的吧?你一定清楚怎么救她!” 沐之蘅垂眸:“我本元阳之身,在未生长之前修炼此法得玄阴之体,是为混沌之身。” 元阳之身? 袁彦卿听完何止是震骇。 “天衡大人……是男子?” 袁彦卿怎么也想不明白,内卫众儿郎贪慕的女官——天衡大人,是个男人! 他掐死的人中防止马上被他吓晕过去,“大姐……不、大哥……你阉了吗?”他舌头打结半晌就问了这。 “姐姐我肾精足得很。” “?” 难不成他要……将自己的“真水”灌入自己媳妇儿的身子里? “袁大人还留在此处作甚?” “不可!岂能做出这等有违伦常之事?” “伦常重要、还是小妹的性命重要?袁大人以为,我愿意看亲妹被糟蹋?”他挽过妹妹湿润的长发,缓缓勾起她松散的翠裙。 小妹是否也会为我心甘情愿的付出? 长兄(H) “小妹已经是袁某的媳妇了。”袁彦卿打断沐之蘅的动作斥道。 “最不该留在此处的人,就是你,袁大人。”沐之蘅掌心运劲,他并不想催动内功,这会让他感到刺骨之痛,他才刚赏了二弟一掌,无余力应战。 两人争执之时,丹室传来重咳。 “阿宸,你的伤还没好。”沐之蘅道。 袁彦卿瞥见沐之宸垂下的左臂:“前辈?” 沐之宸听到袁彦卿竟然叫四妹“媳妇”,立即拉下脸来:“袁大人,没人教过你,别人家的事少管?” 袁彦卿打量沐之宸,四姑娘说她二哥重伤,怎伤得像变了个人。飞扬的眉宇下皮肤透出病态之色。 “袁某也算小妹的家人,对吧?大舅子、二舅子。” 沐之蘅望见袁彦卿那欠揍的样子,心想这一掌他要是不打出去,势必会后悔。 “……滚。”沐之宸万没想到五年前与自己同窗的后生竟盯上自家妹子,两人关系不寻常,沐之宸顿觉此人十分碍眼。 沐之萍听到人声,嘤嘤哼哼揪住袁彦卿的袖。 “小妹?”沐之蘅觉察她醒来。 “二哥……不要逐我。”沐之萍呢喃道。 沐之宸身体往门后倒了半分,他明白阿姊要做什么,他无法去阻止,就像当初他无法阻止阿爹放过阿姊。无法阻止李熠夺走自己的家人。 脑子闪过许多过往片段,四妹从小上学堂被欺负从来不说,后来学堂也不去了,家里请了先生,不服管教被先生责罚,没一天让人省心。本以为结实了李熠,会同三妹一样得老王妃喜爱,她却被李熠迷得书也不爱念了,整天着陪世子骑马逃学。沐之萍那时野得很,直到有次她从马背上摔下来伤了骨头,就安分多了。 这些纨绔子就是喜欢哄骗小姑娘,四妹年纪小没见过什么男人,依恋上李熠那样的倒也不奇怪。那日在湖边栈桥,他分明看到李熠的手攀上她的腰,四妹这样无所长的女子,如果失去庇护就如同蝼蚁脆弱。 而他也产生了一种错觉,四妹留在自己身边是因为需要自己这个兄长。 袁彦卿在宫中曾倾羡过天衡的仙姿,哪位内卫能瞥见那女官面纱下的真容,当天必然会回去吹擂一番,梦里就与仙子云期雨约。 断不能想到,“仙子”变成了自己的大舅子。 沐之蘅白了袁彦卿一眼,轻解罗衣,素装下好一副玉润冰清的身躯,肌肉线条蔓延至腹部,下身的物什藏在细嫩的毛发中,尚未凸起。 “蘅大人女人做久了,该不会已经失去男人的能力了吧?不介意的话,本官可以言传身教。” “闭嘴上你的狗嘴,你怎么这么烦?”沐之蘅也不唤他“小卿卿”了,细长的手指拨开小妹的前襟,沐之萍胸口两块豆腐软乳弹出来。 袁彦卿忙用袖子遮住那酥胸:“……蘅大人非要这么看的这么仔细?”,自己媳妇的胸,怎能让旁人看光? “蠢材,解开衣物才好散热。”况且小妹是长姐带大的,该看的都看过了,“再多嘴,就拔你的舌、挖你的眼。”顺着衣衫岔开,男子的腿根稍粗硬些,拉开她软乎乎的腿根,微微泛红的下体春光毕露。长姐看着亲妹的身子被男人这样糟践怎会不难受。 “你这臭小子……” 袁彦卿还未看清他的身姿,只见衣衫一撩,沐之蘅下体没入温热的缝中,胀热的阳物碰到女子的玉液,顷刻撑开肉壁,在里处开疆拓土。 剩下的人儿朱唇微启,喉咙烧热得发不出声响。 袁彦卿双眼冒火,掐紧人中:完了,真是说不得的话。这下不是我让大哥看着媳妇和我搞,而是我看大哥和媳妇搞。 眼前的景象他这辈子想忘都忘不掉。 身下女子感受到内里被填满,屏息间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两颗红果耸立,肉瓣被异物塞满陷了进去,兄妹玉体紧贴,薄衫包裹两人的白净的胴体上下起伏。 动作幅度不算小,声音并不嘈杂,丹室的草药香气缭绕,使人心生安宁。往来数十下肉棒被擦得水亮,又湿又热。不知是因为浊气乱流还是体力不支,女子喘息骤乱,朦胧望见男子裸露的胸膛,缓缓道:“子佩……难受、别弄我了……” 袁彦卿欲言又止,这锅他该不该背? 沐之蘅托起妹妹的臀,寸寸攻占。硬物往来顶弄,她受不住啼泣,两腿颤悠悠瘫开,眼角挂泪:“热、热极了……” “别缠这么紧,阿兄还想再久些。” 袁彦卿忍不住为沐之萍擦汗:“她身子怎越来越热了?” “是你小子给她太多。”沐之蘅声音低缓沉郁,与男子无二。 “蘅大人……还是细声细气的,顺耳些。” 沐之蘅并不理会。肉穴被他微微一顶,那充实之感又占满身子,随着长兄的阴液滑入,胸中像吞了炭一般的火燎之气在缓缓消退。 沐之萍昏昏沉沉看不清眼前事物,茫然道:“子佩……蘅大人是?” “嘶……”袁彦卿想接话被男子掠视一眼,只能噤声。让他闭嘴可没让他不干别的,袁彦卿掏出裆里的硬物抵在沐之萍手心套弄起来,红润的尖端渗出水光,男根溢出的液抹了她一手腥。 袁彦卿忍不住将腥液涂抹在那可爱的红果儿上。 沐之蘅忍不住怒道“你是狗啊?” “彼此彼此。” 捣入的钝响让屏后的沐之宸百爪挠心,站了良久竟不知如何压抑这种痛苦。他试图回忆起与妹妹初次入港,漆黑的潮水自心口涌出。 沐之蘅不耐烦道:“袁大人还要亵弄多久?” 袁彦卿赖在床边:“这就要看,阿姊你什么时候出来~”,胯下的宝贝翘起来抵住沐之萍的侧乳。 沐之蘅忍不住侵占得更久些,医馆里简易的床板被三人晃得咯吱作响。 “啧、看不出来……蘅大人腰力挺足。”袁彦卿调侃之余,抬起沐之萍的脸,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乱搅,指尖戳弄小舌,小舌也翻过来迎合手指的侵入。 “这里,为夫也想试试。”袁彦卿说罢握住阳物滑开她的唇瓣。 “我看袁大人的宝贝是不想要了。”沐之蘅就差把“你敢动她试试”写在脸上了,袁彦卿不傻,他知道现在做任何事内兄来说都是挑衅。这医馆里有两双眼睛都在死盯着他,只能作罢。垂眸欣赏沐之萍被肏弄的表情:“这小脸,没有为夫肏你时好看。” 沐之萍闭紧双眼,咬紧牙关,肚子被顶得发麻,淫液将肉棒浸得水润光滑,肉棒更肆无忌惮地侵夺,乳肉乱晃。沐之蘅拉开妹妹的一条腿,薄衫滑落露出两人交合之处。 红红白白一片狼藉,阳物抽送时拖出殷红的褶皱,层层裹紧。手指捻住可怜的小核,疯狂挑弄:“好软、好滥。” “哈啊、啊……阿姊……我错了……” “呵、还能认出是阿姊?”手指惩罚般推入软烂的水穴:“阿姊叮嘱的话,小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让你练功,不是方便你天天跑出去和男人野合的。” “怎算野合?我俩可是定了亲的!”袁彦卿纠正道。 “发什么春梦呢,袁大人嫌命长?”沐之蘅瞥见袁彦卿脸上的剑伤,俯身贴在妹妹的唇边:“哪找来这么丑的情郎,活儿也生的丑,小妹图他什么?既不体贴、也不听话,当条狗阿姊都嫌吵。” “你!!!”袁彦卿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听,这发情公狗又狂吠。” 如果两人此刻在交手,袁彦卿已经站着挨打好几顿了。 长兄(3P) 春雨暂歇,雨水滑落石台,丹室门扉紧扣,重帘下仿若能见三人推磨的影子。 沐之萍被长姐往怀里一带,露出后腰,淫液糊在股沟。眼泪一下晃落下来。 袁彦卿安静地凝视她:“这么舒服?真想让四姑娘照镜子看看,嘶、这像什么样。” 娇喘声断断续续,她竟然夹着兄长的分身爽到哭了,抽泣道:“阿姊、为什么要弄我……”,撇过头看到二哥一袭灰衣在松风屏风后也这么望着自己,手指嵌到手心里,更令她难堪了。 芙蓉散令她体内真气暴涨,在体内涌动,无法被均衡的真气既是浊气,浊气压制练功之人的先天精气,引致真气乱流。 沐之蘅便是成了沐正丰的共修之人,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化解浊气。现在他在做同样的事情。 沐之蘅手心贴在沐之萍的额头,妹妹的小脸通红,和小时候那个娇憨的样子不同,她的脸更清丽了,时常漫不经心,在自己身下时竟会露出——贪婪的表情。 这样的眼神很像阿爹。 沐之蘅忘了是要救她,握住她的腿拉向自己,她的腿架在他的腰上打开的幅度刚好能含住他的阴茎。 与妹妹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面对面侧躺着,四条修长的腿紧紧交缠。这个姿势可以看到她情欲的小脸,又能抚摸她的腿。 他的呼吸变得散乱而粗重,这么多年他快忘了自己也是男子,也会有欲求。 现在他该向自己的妹妹求取了。 沐之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李熠的身量最高,很多姿势她甚至双脚都碰不到地,不一会儿就累了。往日李熠会用喜欢的姿势射一次,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捏着她的腰做,刺激的触感刚好,力度不如第一次猛烈,第二次、第三次……春雨绵密,细细地交融会更持久些。 沐之蘅胯部丝毫没有松懈,滴着淫液的阴囊贴在她股沟处,她能清晰看到长姐身上有个浅红色的玩意儿,往她的桃肉里猛戳。 “啊、啊啊啊!”身体的真实感让她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次的水声比刚才更响。小穴剧烈地收缩,她的指尖滑过肏弄自己的物什,青筋暴起的男根,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口子噗呲噗呲溅出来。 “阿姊……好涨、饶了我吧……”泪水打湿她的鬓发,唇峰翘起,他想含弄她的唇,都已经做了这么出格的事,再享用一下她的唇怎么了? “阿姊就喜欢闻妹妹的温香。”玉手滑过她的脖子,往下滑落捏紧了她红肿的乳晕,揪紧、拉扯、拽弄。对她的求饶丝毫不怜惜。 沐之萍仰着颈等待他把自己抛向顶端,女子要去不去的时候,最为销魂。 沐之蘅并不想给她,长长的阴茎顶住苞口,将她的子宫顶起来,甬道被他肏得透透的,他要把她最后一滴爱液也榨干。全部浇灌在自己的男根上,顺着阴囊淫靡地滴落在床上。 穴口颤动了两下,沐之萍看阿姊忽然停下,明白她在欲情故纵,主动扭动腰胯,柔软的龟头直直地撞击苞口,是她喜欢的角度,呻吟婉转,水声啧啧。 剧烈的快感从小腹震颤到尾椎,美人泪水滚落把袁彦卿的袖子都染湿了。 “小妹总算好些了,阿姊没白费劲。”长姐苍白的皮肤渐露出桃粉色,红粉佳人变成了红粉公子?沐之萍脑中闪过这样的呆话。 “阿姊、阿姊舒服吗?”玉手握住两团饱满的阴囊,拖起、晃弄。 “好啊小妹,竟然、玩弄起阿姊的……”沐之蘅被她揉得酥麻,顶胯重重入了那苞口,白浊灌满了小小的子宫。 “听着……混沌之体的精华,不许用内功化掉,懂么?” 被那白浊一灌她的肚子顿时胀得满满的,乖巧地点了点头。 袁彦卿笑的别有深意,粗糙的手撩过沐之萍的颈肩,顺势一口含住她的嘴,吮吸了几口舌尖甜甜的津液,她张口让他侵入,男子顶弄她的小舌,引诱她往自己口中探寻。 “唔唔唔……” 嘴唇啾的一下挣开,下身被粗胀之物填满,小口刚喘上几口气又被堵个紧实。 那水滴形的双乳在初经人世后已有了些风韵,少女的身体已不是袁彦卿第一次碰她时那样含蓄了。 袁彦卿捏住一刻红果在指尖揉搓,粗糙的指腹磨得她疼,随即手指发劲弹了两下乳尖,她一下来了反应蜷紧腹部,连连叫了几声。 “和长兄做,就这么有感觉?”袁彦卿如实评价道,“我的好媳妇,为夫还是对你不够了解,瞧你这浪贱……”他刚想骂她是浪贱蹄子,才想到两位内兄都在房内呢。照袁彦卿对沐之宸的了解,前辈看到亲妹被淫辱,早就提着刀追着他砍了。他回想起前辈方才所说“别人家的事,少管。”,难不成…… 这两兄弟,一个惝恍迷离,一个面如死灰。唯一默契的就是对默许了此等乱伦之事。 这沐家兄妹的关系,颇为混乱。 王府内,沐之菱抱着狸奴困恹恹地望着与正妃未下完的棋,过几日正妃就要与王爷入京,正妃祖上是开国元勋与李熠的母妃同为京城的名门,短短几年间新帝又养出了一批宠臣,武家的地位被挤兑,正妃家族也缓缓没落,被京中姊妹讥笑,京中这么多宰相公子她不嫁,嫁一个外放王爷。 沐之菱虽与李熠有名无分,和正妃也算姐妹一场,正妃没有因为她是庶人而亏待她。 沐之菱凝望这未完的棋局,正妃步步紧逼并不会留给对手转圜余地,自己反而被她牵着走,每一步皆在她掌控中。这更像是正妃她一人在下棋。 四月,沐之菱也要入京去暗中探望那位在京城改头换面的家父。此前她要回一趟沐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