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雾》 家人 “你好呀~”钟霭微微抚着身子手伸了出来,满是笑意偏着头对着少年。 少年有些害羞抓着自己的父亲。 “江纨比较害羞。” 他父亲帮着他说了句话,他父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并不会嫌弃他都那么大了还不像个男孩子。 钟霭笑了笑,不介意的收回了手。 江纨小口吃着东西,偷偷瞄着看上去又年轻又漂亮的阿姨,总觉得好像和自己年龄没差太多。父亲在几个月前就和他说过,他未来可能会有个继母,希望他能见一下,如果真的不喜欢,他父亲也会以他的想法为主。 江纨坐在后座,听着父亲和阿姨的聊天,似乎父亲很开心,虽然想到去世的母亲他还是会难过。 父亲送完钟霭,“你喜欢小霭阿姨吗?” 江纨看着父亲,缓缓点了点头,没关系,他父亲喜欢就好。 没过多久,他们成了一家人,客厅里挂着一家三口的照片。 “不要孩子没关系吗?” 钟霭看着自己老公又问这个问题,无奈的叹了口气,“请你不要有这种亏欠心里好吗?不生孩子对我来说才是我的心愿。” “何况江纨多好啊。”说着钟霭抱住江显在他怀里蹭了蹭,“请你对他好点。” “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听到这话江显觉得有些好笑,抱着钟霭到自己腿上,亲昵的抚摸着她身上。 “你要是足够好,就不会一直问要不要孩子的问题了。”钟霭说着发现男人鼓起的裤子,小小惊讶了一下。 “那是因为想做些什么。”说着江显手逐渐脱去钟霭的衣服,揉捏着乳儿,抱着她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揉搓几下,见她水液丰沛,迫不及待塞入昂扬。 “别...江纨..哈啊~要,要回来了~”感受一寸寸被填满,钟霭的腿分的更开,好让他进入的更深。 “他补习班没那么早。” 玄关的门打开,又关上,沉浸在情欲里的两人都没听见动静。 江纨因为补习班考试,所以结束的比往常早,结果门一关上,听见客厅的动静,便僵硬的站立在玄关。 女人的背光洁无瑕的如同一块美玉,在客厅的暖灯下显得诱人无比,她上下起伏坐在父亲的身上,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精致的乳儿颤巍巍的,小红豆被一口含住,她浑身抖了一下,似哭非哭的声音愈加高亢。 江纨有些尴尬的站在装饰柜后,往前走也不是,离开家门也不是。只好杵着,装饰柜并不会看见他,而他却能通过装饰柜的反射看见他的继母与父亲在沙发上做些什么。 他听着着继母哭声越来越大,看见父亲抽了出来,把她压在沙发上后入,奶子晃悠悠,乳头摩擦着真皮沙发,到她完全趴着像是承受不了冲撞,只能被父亲提着臀套着鸡巴一样。 那样子看起来真像被凌辱了一样,那张美艳的脸蛋,痛苦又欢愉,他发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肿胀,江纨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鸡巴。 听见自己声音越来越急促,仿佛自己肏弄着继母一样。 客厅已经结束了,他们似乎都去洗澡了。 而江纨还站在玄关,手上全是白灼。 春梦【H】 他去卫生间洗干净手,换了一身衣服,身体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刚刚她继母趴着的位置,发着呆。 钟霭下楼倒水发现江纨已经回来了,看见他坐的位置,有些不自然。“回来啦,饿了吗?要我煮点宵夜吗?” “不用了。”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变得喑哑,变声期还没结束他觉得自己声音太奇怪了。 “是感冒了吗?”钟霭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想着天气换季,是不是冻感冒了,走了两步上前,想去摸摸他额头。 柔软带着馨香的肌肤触到额头,江纨应激反应挥开了钟霭的手。 水杯被打翻在地。 没想到江纨那么大反应,钟霭嗫喏着说道:“对..对不起,我以为你感冒了……” 江显听到动静,连忙下楼,环着钟霭,“你怎么回事!” 钟霭拉了拉江显,让他态度好点。 看着钟霭受惊的样子,蜷缩在父亲怀里,江纨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抱歉,学习压力太大。”一句话带过,老实的蹲下整理水杯。 “我来吧,你小心手。”钟霭打算推开江显的怀抱,江显搂的更紧。 “让他自己弄吧,是他犯的错。” 钟霭担忧的看了一眼江纨,江纨顺从的点了点头,拿着纸巾包裹着碎玻璃丢进垃圾桶里。看着他们上去的背影。 发现自己性器又翘起来了。 只因他瞥见绵软的奶子,激凸和吻痕。 半夜,被子耸动,少年呼吸声加重。 脑海里全是钟霭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 “啊啊啊~”钟霭的腿被他压成M的形状,他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被裹挟带出的汁液飞溅,身上随着力道,奶子一晃一晃要飞出去的错觉。 “江纨,江纨~呜呜~” “舒服吗?”他迅速挺着腰。 “嗯,唔舒……舒服,服啊啊……” 房间内腥味变重,江纨起来干脆洗了个冷水澡,再躺会床上。 “父亲今天来不了吗?”江纨看见钟霭穿着职业装就来学校开家长会有些意外。 “是我你很失望吗?”钟霭的笑意明显,递给他一杯奶茶,“你父亲今天要出差来不了,我替他来了,希望我们的小纨同学不要生气!” “不会……”他接过奶茶嗦了两口,瞥了一眼她的西装,“会热吧?” “还好。”她用手当扇子,“里面是吊带脱不了。” 江纨愣了一下,仔细一看发现是绸缎面料的隐约可见像细绳一扯就断的那种。 “要不先脱一会,等进班里再穿上?”钟霭自言自语道,脱了西装,里面的吊带裹着胸。 江纨滑动着喉结,他想扯断,他靠近钟霭,这里是学校的小花园,只不过家长会没人会来。 “你在做什么……” 江纨扯断了她的吊带,看见她里面什么都没有愈加兴奋,揉着她鼓鼓胀胀的奶子,揪着她的小红豆,塞进口腔止渴,仿佛能喝出奶水。 钟霭想要推开他,却几乎没有力道。 她身体像一滩水,往下滑,要江纨锢着,“好甜。”迫切的掀开她的包臀裙,发现里面什么都没穿。 江纨暴虐心一下子就升起,“你是有多骚?!”不用爱抚,里面的晶莹已经沾着花穴的贝肉。 “呜呜……”掐着乳她一句话都说不出,贝肉被蹭了两下肉棒就肏了进来。 巨大的吸力吮吸着他的肉棒,直抵花心,耻骨相抵,他就迫不及待挺腰摆弄,他的继母逼好紧,水多的像管不住的水龙头,整个鸡巴把绞得险些要射出来。 “继母夹轻点啊。” 这句话让钟霭羞耻心大增,反而夹得更紧,想要把里面作乱的肉棒挤出去。 紧的他喘的越来越响,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她听着粗重的声音反而渴望的腿盘上他的腰间,迎合着。 看着继母发骚的样子,江纨亢奋的抬起她的屁股,使劲套着他的肉棒,“继母里面好热,水好多。” “别...别说了,呜呜……” “实话为什么不能说,继母好会夹啊。” “啊啊啊~”他的深顶让她话都说不出口。 灭顶的快感来的一瞬,闹铃响了。 裤子里潮湿黏腻,江纨看着天花板的石膏线,静默了一会儿。 窥伺 瞥到同桌桌子上的住校申请,女孩脸上略微诧异了一下,“你居然会选择住校。” 江纨整理好书包,“嗯。” “能习惯吗?”她不觉得他能适应。 不习惯他也会习惯,他捏着书包带子,面上带上了笑,“人总要学会独立。” 林真蓉笑了一下,“说的也是。” “我觉得我大了,还是出去住校好了。” “你大了和住校有什么关系,学校哪有家好。” 书房里,江纨和自己的父亲谈话,他拿着住校申请书放在江显的书桌上。 “我怕,昨天的情况又发生。” 江显想当然觉得是昨天凶钟霭的事情,但江纨其实指的不单单这一件。 “是翅膀硬了。”江显冷哼了一声,倒也是爽快的签了字,“零用钱不够记得说。” “知道了,谢谢爸。”江纨乖巧的拿回申请书地说道。 回房间整理东西的时候,听见了敲门声。 “听说你要去住校?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钟霭紧张的说道,双手不安的互相摩挲,艳丽的脸蛋满是惴惴不安。 江纨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钟霭,“不关你的事。” “我,你是讨厌我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钟霭只想到是昨天她的行为逾越了吗?她不太能懂青春期男孩子的想法。 江纨全身绷得很紧,鼻尖敏锐的能嗅到她身上特有的花香,闻到味道身体不自觉想要与她亲近,他攥着拳尽力克制。 “嗯,讨厌。” 得到答案的钟霭,小脸煞白,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江纨憋着气缓缓吐出。他不讨厌她,他讨厌的是自己,厌恶自己会对继母有这样的念头。 * 钟霭给江显打着领结,整理好西装,“高三的动员会你去不了吗?” “你去吧,我估计回不来。”江显要出趟国,显然短时间内不在。 钟霭笑容僵了僵,微微垂着头,发丝滑落了下来。 江显抱了一下钟霭,“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孩子不懂事随便说说的。” “也没多久,不就两年前的事情嘛。”钟霭小声嘟囔了一句,他讨厌的还不够明显吗?除了寒暑假能不回来绝不回来,轮流去外公家或者爷爷家住,公公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过年的意思面上已经很明显不高兴了。 “我说过他了,别担心。”他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在额间留下一个吻。 先是送江显去了机场,随后司机送她到了校门口。 “我记得小少爷喜欢喝奶茶,夫人要带一杯吗?” “嗯...也好...”钟霭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 所以当江纨见到钟霭的瞬间与梦境迭合,身体站的更加挺拔,手不自觉的插在口袋,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注意力全部在钟霭身上。 “你妈妈好年轻啊。”他身边的少女撞了撞他小声说完,再亲切的对着钟霭说道:“江纨妈妈好。” 钟霭看着他们的小动作,暗叹青春真好,带着笑意,正好她买了两杯,“奶茶。”她言简意赅,怕江纨觉得她多事。 林真蓉看着江纨没接,以为他不想喝,拿了过来,她还没彻底接过来,袋子被江纨扯到了手上,转头对着林真蓉,“你不是要去接其他家长吗?” 钟霭瞧见扯奶茶袋子的动作,是谈恋爱了吗? 林真蓉眨了眨眼,“那江纨妈妈等等见~” “你去吧。”钟霭点了点头微笑道。 少了一个人,气氛瞬间尴尬。钟霭走了两步,立马解释道:“你爸今天出差……” “我知道。” 他回答的太快,让钟霭面上表情凝了一下,为了打算缓和气氛,“早恋也没关系,我不会和你爸告状……” “我没有。” 又走了几步,钟霭努力着活跃气氛,“考试平常心,我们不会……” “我明白。” 的确,江纨实在太乖了,之前她不知道,嫁过来之后,她知道他是真的没有让人值得操心的地方。 动员会开完,他看着她上了车,才打算回寝室,林真蓉想起奶茶,舔着脸去问江纨,“哎,奶茶呢?” “喝完了。” “你两杯都喝完了?!” “嗯。” 试验【微H】 “江纨,你要和我交往看看吗?”林真蓉在谢师宴结束叫住了江纨。 江纨垂着头,他是不是该谈个恋爱分散注意力。 酒店里,林真蓉坐在江纨身上两具年轻的肉体,“我真觉得我像带坏好学生……”林真蓉喃喃自语,他看上去实在太青涩,完全不急吼吼的,即使脱光在他面前,他也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兴奋。 “你要舔我的胸啊,不然我湿不了。”她教着他如何让她湿快点,甚至手把手让他揉小甜豆。 他实在太冷静了,总让林真蓉有种恍惚的错觉自己是躺在手术台上,而他是她的主刀医师。 即使后来她去帮他撸。 “射不出来。”他很平静的语气,陈述着事实。 谈恋爱的第一天去开房,因为性上面不合拍而被分手,江纨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为了他的高考,家里人一直瞒着他父亲飞机失事的事情,加上他又住校不回家,瞒的天衣无缝。 “为什么不和我说……” “怕你分心。”还是他外公和他说的,那段时间鸡飞狗跳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住了院,那个女人倒是公司股份什么都没要,除了在住的别墅,其他都留给了江纨。 江纨回家能看见她坐在客厅发呆,见他回来顿了顿,笑意勉强,“你回来了……” 江纨颔首点了点头,去上了清香,回了自己的房间和之前一样,一尘不染,连床单被套都很干净,他明明没有说他会回来。 她瘦了好多, 即使隔音很好的房间,他都听到了地上砸了什么东西。门都没敲,冲了进去,才看见钟霭昏迷不醒,在洗澡的她不着片缕。 把她抱到床上,心急如焚的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拉开她的衣柜随意给她套了件衣服。套了好几次,手不知有意无意摩挲着她的肌肤,就像入了魔怔。 她的肌肤好滑嫩,细腻与他手的颜色鲜明的对比,手不自觉的揉了揉奶子,直到敲门声传来幡然醒悟了过来。 他差点就干了什么,江纨深呼吸的在开门前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挡住尴尬的部位,故意坐在房间的地板上等着检查结果。 “夫人伤心过度,建议多陪她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医生拿着喷雾,“我这里给她吸入0.2的助眠让她睡得安稳点。” “好……” “需要我今天留守……” “不用了,我会看着的。”江纨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到了地板上。 医生开了几个药,离开了。 听着楼下车子发动驶离的声音,他还是坐着,身体弯曲,手拽着裤子。他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占有的心情。 尤其是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诱人的酮体。 眼睛染上了红血丝,手上的青筋凸起,挪了一下身子,他记得他还没有给她穿内裤。 怀揣着不可言说的阴暗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多恶心,他居然在觊觎他父亲的女人。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掀开被子,撩开刚刚胡乱套上的裙子。 “我...是套反了..”好像这样说就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他把她裙子往上推,手没忍住摩挲着滑腻的雪肤,怎么能那么光滑... 心跳声越来越响,手克制不住从平坦的小肚子往下滑,愣了一下,光洁无毛的花阜,他手没忍住一下子攫取着小甜豆,跪在地板上,带着虔诚与肮脏的脸靠近她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乳儿。 舔了一下散发着乳香的乳珠,就像舔冰淇淋的第一口一样。张口彻底含在口中,可奶子又怎么会像冰淇淋一样在口中融化呢。 “唔……”钟霭觉得眼皮很重,但是身体变得奇怪,像是渴望着什么。 江纨僵硬的身体,几乎弹跳像被抓包了一样惊恐的看着床上,可她只是发出了一声呢喃。 他手指还残留花露,他没有忍住见她的花穴出了晶莹,就戳了进去,和梦里一样,紧的不像话。 她依旧像熟睡了的样子,平和恬静,她吸入安眠的,醒不过来的,耳边仿佛有恶魔低语。 心里道德感,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一点点沉沦下去,一根牛皮筋不断的被两边拉扯,那一瞬间终于断了。 他突然彻底扑在娇躯下,大口吮吸着蓓蕾,越来越像挺立的小红豆,两边均匀着吮吸,可他吸吮是实在太用力,乳珠在脱离他口腔,都被他吸肿的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手下已经粗暴的变成两根手指进出着花穴,像是在扩张她的窄穴的,又好似仅仅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 只要,只要不插进去,他就没有对不起父亲。 精液喷撒了出来,龟头比以往更兴奋,跳动的频率比以往多射了好几股。房间里淫靡的气息,他抽着纸巾处理钟霭身下,花穴上的露水还挂着两片贝肉上。 江纨抚下身子,把她的腿微微分开,不由自主的靠近着花液,伸出舌头,热气扑在她的花穴上,舌头描绘着花户的形状,想象舌头化身肉棒在钟霭的穴口进出,没一会射过的肉棒再次挺立,甚至翘的更高,肿胀的更硬。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口喝着她流淌出的蜜液,整张嘴贴着她的穴口,咂嘬,手上使了力抓着她的大腿根部全是红痕。 她身上娇贵的很,已经全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他甚至不知道明天钟霭看见她身体这些该如何解释。 可是哪有如何,他现在唯一能控制自己的就是不肏进去。 他终于自暴自弃爬到了床上,抓着她大腿根部使劲贴着自己的肉棒,逼口磨蹭着自己的鸡巴。 她身体敏感的可怕,蜜汁不断涌出打湿着他的下体和床单,他挺着腰兴奋的一下一下戳着逼口。 “钟霭,钟霭……” 少年最后把女人的腿完全合上,借着液体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插着,如同在操着她的逼。 压抑 身体酸胀,好像一整晚都操劳过度了一样。 钟霭有些昏昏沉沉的坐在餐桌前,打了个哈欠,“早上好,江纨。” 江纨脸色难看,尤其眼下青紫。 “你昨天是不是没睡好?”钟霭担忧的问道。 他撇开了目光,又看见她脖颈上的痕迹,担心她会发现什么,“你昨天晕倒我喊了私人医生。” “啊……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不,我该道歉,因为你晕倒后我带你摔了一跤,压在你身上。” 她说呢!身体好像都是淤青,“没关系的,是我给你添麻烦了。”钟霭陈恳的道歉。 江纨睫毛在光影是一片阴翳,“我决定出国了。”他想还是离她远点好了,只要不靠近她,阴暗的心思就不会再滋生了。 “不……在国内上吗?”看着他脸色,钟霭舔了舔嘴唇又像自言自语,“不过你那么聪明去哪都一样。”她只是觉得可惜,他考的又不差。 钟霭只是没想过江纨会那么快出国。 * 他发现出国之后,状况并没有好转,哪怕谈了恋爱,想要转移注意力,发现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钟霭。 他想他大概是生病了。 以至于遗产问题的处理他都没想回国。 只不过他不回国,总有人会来找他。 律所的谈话室里,他一进门就看见她穿着套装坐姿端庄,看见他也仅仅是勾着唇角礼貌的笑,江纨心里染上一丝烦躁,他不喜欢她对他的疏离感。 看着她光洁白嫩的腿,他立马就能想到大腿根部他掐的印子,为什么要穿那么短的包臀裙。隔着的距离香味都能隐约飘到他鼻间,下意识皱着眉。 钟霭手无措的交叉着,如果之前说她想与他好好相处,现在她就只想着起码不要那么尴尬,明明最初他还会很乖的喊她阿姨…… 两个人在谈话室,钟霭有些窘态,抬手看了眼时间,她没想过江纨会早到,抿了抿嘴唇,“如果我的出现,给你造成负担,那我尽量离你远点,请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他们都很想你。” “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话?”江纨放在桌子下的手,指节泛白,整个空间都是她的味道,那种过分克制,导致他用力过猛,显得非常嫌弃面前的人。 她其实更想说,他的爷爷和外公年纪都大了,可她措辞之后这样说,没想过会被怼。她表情难堪的几欲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一脸受伤的样子。钟霭难受的低着头,她好没有自知之明啊,人家都讨厌她,她还一副长辈的样子说这话。 敲门声打断了室内窒息的氛围。 “几份合同,您看过没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正如他外公说的那样,她除了那套在住的房子什么都没要。 “太太和令郎真是母子情深啊。” 他背拱着,大力的签字,面上没多余的表情,眼里全是讥诮。 江纨率先离开,在电梯厅等着电梯,那边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不知处于什么心情他快步走到了拐角。 等发现自己的举动,江纨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想藏起来。 “钟女士,等会可以一起共进晚餐吗?” 钟霭客气的笑了笑,“不了,我傍晚的航班。”她看着大理石折射的倒影,看了眼电梯的按钮,表情略微变了变,就那么不想见到她吗? “钟女士不多欣赏一下Y国风景吗?” “呃,有个推不掉的相亲。”钟霭并不介意和外人说这个,与其说是说给律师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那个不想见她的人。 虽然她还在缅怀亡夫,没有再婚的念头,但起码不要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他厌恶到不愿回国。 律师有些遗憾,两个人进了电梯。 江纨走了出来,看着下降的电梯数字,静默着,也没有再按按钮,电梯厅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她能改嫁也很好..起码断了自己的念想。 占有【H】 雷雨天,雨滴胡乱拍在玻璃上,钟霭睡得并不安稳,几次惊醒,身体似乎有些空虚难耐,守寡了好几年,她偶尔也会靠自慰缓解,家里人都劝她还年轻还能再嫁,给她安排相亲对象她之前一直没松口,最近终于同意去见见了。 手不自觉揉着自己乳儿,双腿夹着被子绞着摩擦了一会,小裤裤染上潮意,把内裤脱了,手干脆揉着小甜豆打转,细细碎碎的发出些难耐的呻吟。 即使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还是不敢叫出声,江纨这周回来了,就再隔壁。 纸巾擦拭着穴口,一张接着一张,从床上丢下去,“呜呜呜,呜呜……”还不够,好难受。 即使到了高潮也只是更空虚而已,吊带的睡裙其中一根带子滑落在肩上,她坐了起来,腿因为几次高潮还得不到满足,颤着表达不满。 她口渴往楼下去走去,去厨房倒了水。 她捧着玻璃杯才看见一楼的客厅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想着是不是雷雨天江纨也睡不着,忘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走了两步想要问问他。 闪电划过,她看清他做的事情。 他拿着什么东西,在自慰。 她想要逃,哪怕一闪而过她也看清了,他套弄着他性器是她前几天丢失的内裤! 撞见继子拿着自己丢失的内裤在自慰,怎么想都知道不对劲! 雷声轰轰,她被江纨抓着拽回了沙发上,玻璃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压着她在沙发上,在这张,第一次性启蒙,他父亲压着她的沙发上。 “你放开我!”她奋力挣扎着,晃悠悠的奶子随着动作大半个滑出睡衣,颤巍巍的与空气里的冷意融合。 喑哑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喃喃的样子像是彻底魔怔了,“放不了了……”被发现了,他还怎么隐藏呢。 如果真讨厌她,为什么他每次回来不住外面呢,因为现在只有她了。 她抬起腿想要踹醒他,只是便宜他侵占她。 打开的腿被他迅速挤入,手碰到诧异着满手,滑腻的水,身体亢奋的战栗,他身体顿了一下随即而来的亢奋不管不顾的压下她。 “你疯了啊!我是你继母啊!”钟霭感受到他的肉棒抵着她的柔软,她刚刚高潮过后的水根本没有擦拭。 “我早就疯了!”他说完借着湿滑泥泞的花户,把从未软下的肉棒对准了花穴,肏入了多少个朝思暮想的夜晚。 坚硬只挤进去一点,嫩肉便蜂拥而至挤压着龟头,四面八方压力涌向他,挤压着他的肉棒,他几乎迫不及待的耸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次次朝着花心进攻,“继母?”他突兀的笑了笑,“那你知道你绞得我多紧吗?” “你知道你的逼又多舍不得我吗?” “闭嘴..呜,哈啊....”钟霭感受到了男女力量悬殊,她被死死压在根本动不了,眼角沁出的泪水,她从来没有那么粗暴的被对待过,江显在性事上对她一直都很温柔。 花穴似乎太久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缠裹的积极,每一处都努力舔舐,把肉棒伺候的极为舒爽,甬道内的敏感处被恶狠狠的碾压,她抖动着身体,腿被打开到极限。 乳尖被大力含住吮吸,她除了发出不要得哭喊声,已经不清楚自己大脑里还记得什么了。 无论她说什么,身上的人都不管不顾像把她往死里肏弄。 “求求你,啊啊嗯,不要……” “不要?你的逼可不是这样说的。”交合处啧啧水声,以及阴囊拍打着她臀部的啪啪声。 她知道身上挞伐她的人,是她的继子,那种禁忌感和怀着对亡夫的愧疚,反而让她的花液流的愈加汹涌澎,绞得他开始生疼。 “小妈,夹轻点。”他倒吸一口气,在她耳边说道,热气扑在她耳廓上,她哆哆嗦嗦的高潮,甬道内像巨大的吸力,水流喷洒,江纨没忍住精液强劲有力的射在她的花穴里。 即使半软他也没有抽出来,看着在他身下哆嗦的她,心里奇异被填满的满足,他占有她了。 她失神的踹着气,整个人因为高潮过后的战栗,发出细微的哼唧声,很快又硬了,他抄起她的腿,抱着她的臀部,打算去楼上。 “不...”她掐着他的手臂,指甲的划痕,他完全不在意。 他根本不想听到,钟霭嘴里的拒绝。 “玻...璃杯,碎呜呜,碎了……”她却只是窝在他怀里发着颤音提醒他不要踩到玻璃杯。 江纨愣了片刻,随即站起来边走边插捣的更深,把她压在楼梯的扶手上,钟霭的一条腿被压在护栏上,她能清晰的认知粗壮的肉棒在穴内抽送,红肿的贝肉被迫迎合,小甜豆因为他的耸动会磕到扶手。 身体崩到极限,硬生生绞着他,在他的肏弄下昏了过去。 放任 钟霭早上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发呆,她要自欺欺人吗?和自己说只是意外?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不安的咬着大拇指,没关系的,她安慰着自己,昨天肯定是做梦,她只是做了一个春梦。 她记得心理学上说过,如果春梦对象是意想不到的人,是因为想要和对方关系变好! 钟霭深呼吸,对,她这不是好端端的还躺在床上,穿着睡衣嘛! 忽略了花穴的肿胀与药膏,下了楼,佣人已经做好早餐了。 之前江显的习惯,家里的佣人都是早上六点工作到傍晚六点就会离开家里。 佣人看见钟霭下来,看见太太脖子上的红痕,默默瞥开眼神,又看见江纨的晦暗的眼神,一时间觉得像是修罗场。 佣人准备好了早餐就消失在餐桌面前。 “早上好?”她不确定江纨会不会搭理她。 江纨捏着筷子的手用力一瞬,抬头瞥了她一眼,似乎猜到她会当做无事发生过,“早上好。” 钟霭意外他会搭理她,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见到她的笑,微微恍惚了一下,江纨随即低头。 “外面饮食吃的习惯吗?”主要是江纨对她态度,不免让钟霭话多了几句,“你这次回来几天啊?学业跟得上吗?以后考虑在国外发展吗?” 江纨放下了筷子。 钟霭瞬间噤声,想着是不是自己太得意忘形,讪讪的收回目光。 “吃得惯,十天,跟得上,没想好。”她的问题他每个都回答了。 钟霭脸上欣喜的表情,实在太好懂了,他顿时觉得脸热目光瞥向玻璃上,只不过玻璃上也能倒影出她的模样。 她是在做梦吧,这完全就是当初江纨乖巧的样子嘛,“那你要去看看爷爷嘛?他很想你。” “会去的。”他目光收回,看到挂着的照片,心一紧,不自觉咬着后槽牙,他都做了什么。自我厌恶到达极致。 正当钟霭沉浸在一切慢慢变好的时候,突然他站了起来,椅子因为他的动作在大理石的地上剐蹭出刺耳的声音。 钟霭错愕的看着他脸上痛恶的表情,她大脑飞快的转着,她是又说错了什么? 他低着头站在原地。 “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绷着下颌,他不应该回来的,不应该听到她要改嫁就回来的。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腕。 她并没有反感他的触碰,反握住他的手,一脸疑惑但是脸上是热切的关怀,“要叫医生吗?” 别这样对他,他会忍不住的。 “不用了,去躺会就好了”江纨听见自己说道,有什么关系,昨天的错误不是已经发生过了吗?第一次和第二次有差别吗? 只有0次和无数次才有差别。 想通之后的江纨只是说,“我先上楼了。”她那么关心他,一定会走进来的。那如果她没进来呢?心里另一道声音说着,如果她没进来,那就算了,他放过她。 钟霭担忧的看着江纨上楼的背影,她应该问问是哪里不舒服,好去准备药之类的。 “吴妈,中午做点粥之类的吧,江纨身体不舒服。” “好的。” 想来想去,哪怕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多喝热水总不会错。他房间有水吧台,不过就是上去提醒他多喝水,顺便问问具体哪里不舒服。 小妈【H】 “我可以进来吗?” “嗯。” 房间内,他窗帘已经阖上,屋内的昏暗,让她短时间内看不清,屋子里带着侵略性很强的荷尔蒙气息。 身体这一刻和脑子似乎断了线,身体几乎一下子就会想到深夜的事情,习惯味道,底裤泛着潮意。 可脑子里满是他身体不舒服,钟霭只是走进他床头的位置,“你记得多喝水,需要我给你倒吗?” “你哪里不舒服,是头晕还是肚子疼?”她伏下身体,想要去摸他额头是不是发烫。 手在抚上额头发现他的身体真的滚烫,下一刻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身下,扑面而来是独属于江纨的气息。 “江纨?” 她大脑迟缓,终于意识到自欺欺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再做而已,“昨天是个错误,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放开你,然后呢?”他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皮肤隔着衣物都能烫到她,“看着你改嫁,结婚生子吗?” “我不想和你玩母子情深的戏码了。” “如果你非要玩,我只会在床上喊你小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钟霭感受到他的手,伸入裙摆,摩挲着她的肌肤,三两下解开她的衣服,炽热的吻落下。 屈辱感涌了上来,她眼角带着泪水,“我是你继母啊!” 他吻去她泪水,“是啊,继母。”他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只是把她的腿分开,他都还没做什么,腿间的潮湿让他不由得轻笑,“可是,继母对着继子会流那么多水吗?” 他恶劣的剐蹭着她的花液,涂抹在她的唇上,压着她紧贴着她的红唇,钟霭想要避开亲吻,被他桎梏着下巴,被迫迎合,舌尖的推搡只是让他能更好的的攻城略地,他多出的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揪着乳珠,让她身下更湿。 肉棒磨蹭着她的打开的贝肉,时不时翕张的花唇就会亲吻他的肉棒,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的呼吸声从耳里传进身体,带来阵阵涟漪。 她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是不是禁忌感带来的羞耻,让她沉沦的更快。钟霭觉得自己过于淫荡,她居然会那么湿,他无需再做什么,能感受空虚被填满她发出的娇喘声。 水多到完全克制不住。 “继母的水真多。”他看着潮红的脸战栗的更厉害,眼角的泪不断,身下的汁水缓缓流淌。 “你是喜欢我喊你继母还是小妈,嗯?”他箍着她的腰肢,强而有力的碾磨她甬道每一寸的敏感点。 听到羞耻的称呼,花穴死咬着作乱的肉棒像是在惩罚他,江纨闷哼了一声,鞭笞着与他对抗的花穴,往着深处顶。 深处隐隐有块光滑平整的口子一般,他愈加拉开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上,想要知道那是什么。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哈,太深了……” 窄穴的肉壁大力绞着肉棒,阻止他的前进,可是那是无用功,每一处的褶皱都被肉棒碾成平整的穴肉。 花穴的小嘴被粗壮的鸡巴撑成快透明的肉膜一样,钟霭不知年轻人的体力,只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小妈不是只比我大八岁吗?那么不禁肏吗?”随着这句话他终于肏进胞宫了,每一次的挤压都在逼迫他射出精液。 疼痛带着一阵阵的酥麻,从小腹波及全身,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疼痛中夹杂着酸爽的性爱。 呜咽着到了高潮,水流奔腾朝着肉棒涌去,又被龟头彻底堵在里面,小肚子开始鼓鼓胀胀的。 “不行,要..要尿了...” 一听到愈加兴奋,江纨压着她的腰肢死命往自己鸡巴上套着,“那就尿出来。”速度越来越快抽插出残影。 液体浑浊不轻,随着他捣插白沫一圈圈的。 哆嗦着淅淅沥沥的喷交合的肌肤上。钟霭彻底哭了出来,羞耻到想要去死。 而身上的人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发疯的如同打桩机,终于射满在胞宫里,“父亲会射那么深吗?”他的声音太得意了。 “啪——” 钟霭被操到没力气,听到这话还是扇了江纨一巴掌。 解渴【H】 “你闭嘴,你怎么能..”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整个人如同黑化了一样,“钟霭,你就那么喜欢我爸吗?”他脸迅速有个掌印红肿了起来,可见她并没有手下留情。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身体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她努力撑着往后缩,却被他抓着脚踝拉了回去,拖到身下,她的逼口还没合上,白灼与她本身的液体混和在一起缓缓流出,很快他比刚才勃起的更硬更大。 “你再喜欢不还是在我身下承欢吗?”他不管不顾的让她趴着,抬起她的屁股后入进去,操着她的逼,娇嫩细腻的软肉被拉扯的疼痛,她在屈辱和疼痛中获得了快慰,从未有一刻她觉得自己如此犯贱。 “你知道你刚刚叫床声有多动听吗?” “别…求求你…别说了…”后入肏的极深,不费力就顶着她的宫口,她之前即使用这种体位也不可能被那么粗暴的对待,让她觉得自己像条供他发泄的母狗。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想法让她的甬道想要拧断他一样。 “继子肏的你舒服吗?”花穴听到这话巴巴的缠了上去,裹着肉棒,他被咬得舒爽,嘴上的骚话就没停过。 “小妈的骚逼真会嘬鸡巴。”他揉捏她随着身体摆动乳波连连的奶子,她身上的青紫痕迹全是他或掐或吮吸太用力的痕迹。 在她花穴频繁规则的蠕动,他却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睨着眼看她难耐的骚样,他一开始就知道他没办法去比那份感情。 既然用不了感情,用别的手段是一样的。 如果说一开始抱着的心态,是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那一巴掌倒是打醒他了,强扭的瓜只有吃到嘴才有资格评价。 他说甜就甜。 钟霭有些难受,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理智告诉她这是下床最好的时机,可她的身体恬不知耻的撅着屁股晃了起来。 她哭的更大声了,被自己淫荡的样子气哭,她…怎么能那么骚? “小妈是谁在肏你?”他舔舐着她后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乳珠,身下维持着低频率的抽插。 她满脸通红,身上泛着粉,她的花穴渴望的吮吸着肉棒,“是你……”从快高潮的地方生生掐断,全身散发着痒意。 “我听不见。” “是江纨,江纨呜呜呜……”她怎么会这样?那种放纵自己是隐秘之下的欢愉,是偷来的刺激与破坏道德束缚交织下的狂欢。 昏暗的房间下淫靡的气息豁免着感官,粗壮的鸡巴挺入鞭挞着紧致的蜜穴中,抽插着艰难,寸步难行,他不管不顾,后入的姿势清楚的看见,他如何在那张一指难入的穴口进出抽插。 她的汁液裹着肉棒水光发亮,一圈白沫让他鸡巴涨了一圈,“舒服吗?” “呜呜呜,舒,舒服……”她扭着臀部胡乱迎合,她只觉得穴内充实,消解了身上所有的痒意。 钟霭身体愉悦的同时内心自我厌恶到了极致,她不但张着双腿任凭继子侵犯,她水还能多到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洇湿大片的床单。 水喷泻而出,钟霭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往前倾趴在床上,他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身死命套着鸡巴,数十下强有力的射在她的深处。 虚伪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也许这是最后一面呢?”他敲着门询问她,房间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动作。 这几天,他在家,她就不在家或者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完全避免和他见面的任何机会。 钟霭背靠着房门本来怕江纨冲进来,听他这样说,实在太狡猾了。 他坐飞机离开,而他父亲是飞机失事。即使他没有特指这件事,可能说的是不会回国,又或者知道她要去相亲这些事情消失在他面前。 听到外面没有动静,钟霭伫立了一会儿还是心软了,打开门恰巧看见他准备离去的背影。 两个人一路沉默的坐在车里,司机一直知道他们关系不好,后视镜里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各自边的车窗。 只是钟霭看的沿路的景色,江纨看的是车窗倒影的她。 到了机场,见到江纨要过安检,钟霭终于松了一口气。 耳朵被塞入耳机,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在耳机传来熟悉的娇喘,身体僵着,是从脚底板窜起来的凉意。他居然录了她的叫床声?! “我给你也买了机票哦。”江纨眉眼弯着,看上去纯良无辜。 钟霭脚退了一步,吞噎着口水,不敢摘耳机,“太临时了,我东西都没准备。”说完这句话在看见视频的瞬间沉默了,不仅仅是叫床声。 他只是把手机举在她面前几秒就锁屏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视频的片段是那日在他房间的发生的事情,她身体不自觉气到发抖,能怎么想,她情欲上头冲昏头脑,不会听她的解释,只会觉得居然连继子都勾引,她可以不用做人直接去死了。 此刻的钟霭就像任人摆布,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像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好她的签证和护照。 钟霭生无可恋的看着遮光板,身上裹着毛毯,只是手上被摩挲着,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小是大人眼中品学兼优的乖孩子会做出这种事。 一直渴望的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全身是散发着松弛感,就是太清楚钟霭的性格,以至于他筹划这一切的时候就猜到看见视频的她,会选择忍气吞声。 “在Y国没人知道的。”他牵着她的手用她的手背磨蹭着自己的脸。 钟霭怪异的看了一眼江纨,“你还很年轻,未来还会遇到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你真的没有必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你会找到一个更适合你…” “可是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他们选择了这个人之后就不会再跟别人有任何瓜葛,难道他们是觉得自己以后碰不上更好的人吗?”他停顿了一下,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不是的,他们是知道未来有更好的人,但还是坚定地选择了,眼前这个人。就好比井底之蛙,有些青蛙可能以为天就这么点大就这么高,但是有些青蛙是知道外面有清澈的湖泊有宽广的海洋,但他们依然选择回到井底。” 就是太清楚她的性格脾气,太善良太容易心软,江纨的劣根性被完全释放,果不其然看见她把头扭到另一边。 他手伸进毯子摸上她的乳。 身体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里是…” “嘘。”他把她直接抄起抱到腿上,头等舱就六个座位,可以完全把遮挡板升起,成了密闭的空间,他还把她躺椅放平变成一张小床。 “如果不想被人围观,就安静点哦。” 江纨眉眼柔和,看上去很温柔,可他做的事情让她觉得可怕。 飞机play【H】 江纨环着她侧着身子,侧躺舔舐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手把玩揉捏着柔软如水球的奶子,轻而易举就挑拨起她的欲望。 钟霭极力想要并拢的腿,被他的腿塞了进来,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湿了。 手指进出顺滑,花液顺着手溢出,打湿一片,江纨轻笑了一声。 钟霭颤了着身躯,耳边是他的笑声与那种啧啧舔舐的水声,他身上独属于的气息,已经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她咬着下唇把嘴唇都咬到泛白,忍受着作乱的手,呼吸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喘出。 见她足够湿了,手臂抄着一条腿,他对准逼口肏了进去,四周的甬道很好的接纳了他,她感受肉棒进来的时候身体就紧绷成弓像在抵抗他的进攻。 “嗯...” 她肌肉紧张让他没办法抽送的顺利,“霭霭,放轻松点。”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喘息,声音过于喑哑。 她揪着他衣服,意识不清醒恍惚以为是江显,“老公……”身体放松,任由肉棒操入的更深。 身上的人动作凝滞一瞬,江纨知道她喊得不是他,可是还是不免兴奋,那种嫉妒与激动交织在一起的不顾身下人的挞伐。 钟霭眼里不断涌入泪水,还记得死死咬着唇,只敢轻哼哼。 感受着下身始终有力前耸,反复抽插,钟霭绯红脸颊眼睛迷离,身子软绵绵的靠着后背炽热滚烫的身体,身上的人粗暴地吻在她颈肩像宣告主权的印章。 迎着龟头的的敏感处被碾压,蠕动的缩着肉棒窄穴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那么快就到了?”感叹于她的敏感,他直接让她坐在他身上,套弄着她的腰肢获得舒爽层层迭迭的软肉像上千万的小嘴大力吮吸着他。 “霭霭的逼真好肏,又紧又热。” 钟霭已经没有力气了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亲吻、索取和玩弄。 他手掌摩挲着钟霭光滑细腻的背脊,又移动到腰肢往下压迎接他的深顶,挪到臀部摸到一手的水。“霭霭真是水多。” 钟霭挣扎了一下,江纨便搂着她的身体往下压看上去她主动把奶子送上去给他吸。 口腔包裹着钟霭的乳珠吸吮着,想从里面吸出奶水般,双唇抿着夹起硬的像红豆一样的乳珠拉扯再松开,咂嘬了几下舌尖挤压推按着画圈。 钟霭身体颤巍巍的她…她好舒服,遮光板并没有拉下,外面光照射在云层她也觉得自己置身云间,漂浮不定。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想法导致,花穴痉挛的厉害,蠕动缠裹着肉棒,想要逼着他缴械,江纨大口吃奶手下使劲对抗着花穴的吸力,肏入更深想要再次松开她的宫口。 “霭霭给我。”他声音沙哑中带着祈求,像是虔诚的信徒渴求神明的注视。 钟霭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给他,他不是已经在……操她了吗? “想要霭霭的全部。”随着这句话他终于肏入胞宫,她身体矛盾的僵硬又无力,像脱了氧气的鱼,大口呼吸,泪水和花液打湿了衣物。 喜好 钟霭不安的拉着自己的披肩,在飞机上她已经想过了,Y国她人生地不熟,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亲朋好友。 何况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拉着做了好几次的频率。 他如果要囚禁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纨搂着她进房子里,在用的空间就两层,顶楼是个阁楼,地下室是个车库,她努力记着空间,想着万一真到那个时候她可能需要逃跑。 江纨身体僵硬着,怕她不喜欢,同手同脚的带着她打开朝南的房间,里面是几快画板和画架,开放式的柜子,她入目所及是颜料,绘画用的工具都被整齐的收纳着。 “本来想在空白区域放一些艺术品,可我不知道你的喜好,墙壁可以随意使用做墙绘也可以。” 钟霭怔怔的杵着,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为了和我父亲在一起放弃了自己喜爱的东西。”江纨手攥了攥,有点苦涩,“但他现在不在了,你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 她是喜欢画画,但是她后来也真的只是随便画画了,结婚的她只是学好如何做一个合格贤内助。 “我看了你之前读的专业,建筑师挺好的。”江纨说这些话的时候,手心一直在冒汗,有些无措,他怕故意揣摩她的心思引起她的反感。 钟霭走了两步,去触碰画板她只是觉得很陌生,明明也就几年没碰过了。 “颜料买的是几个常用的牌子,因为不知道你惯用的…” “我很意外,抱歉。” “你为什么道歉,不会以为我是要让你当禁脔吧?”江纨见她之前紧张的状态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他故作轻松的开了个玩笑。 “嗯。” 江纨:…… 虽然他确实想过,但是他贪心,不仅仅只是想要肉体。 “你可以继续做你自……” “江纨。”她喊了他名字,“谢谢。” 江纨呼出一口气,往前靠近她的时候,钟霭还是倒退了一步,“但是功过不可能相抵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所以我并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情。” 他身躯震了一下,做错事承担后果很正常,他弯起嘴角的弧度,“我做了就没想过你会原谅。” * 那日的对话还历历在目,她蜷缩在沙发里,从到了Y国之后他反而没有对她在动手动脚了,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也不能那么说,除了护照没还她之外,可以说她过的很自由。 门外传来的声音,听起来他回来了又不止他一个人。 一进门见到钟霭惺忪的眼睛,毯子滑下来是丝质的睡衣,他大步走了几步,直接拿着毯子把她整个人裹起来。 后面跟着进来的青年有些意外,“你女朋友在啊。” 钟霭还有些发怔江纨的动作看见后面碧眼金发,只是他的中文过于蹩脚。 “是江太太。”江纨算是解释,又不算是。 钟霭想要解释在听见这句话就不再开口了。 在Y国没有人知道他们真实的关系,所以这句话在那个青年耳里听起来,他们是夫妻。 “霭霭,要换身衣服吗?”他裹着的她,手指却伸到毯子里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钟霭抖了一下,瞪着他,“我上去休息。”说完,礼貌的对着青年笑了一下,才离开。 踩在楼梯上,还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她身体不舒服。” “Y国的天气确实不太好。” 钟霭坐在床上,虽然他没有再对她做些什么,但是霸道的只允许睡在一张床上,所以她午睡才会去睡沙发,她不想沾染他的气味。 签证他办的应该是旅游签,所以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能回国,他不可能一直困着她的! 想通之后心情瞬间明朗打算好好睡一觉。 睡醒才发现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逃出怀抱,“莱昂斯学院的申请之前擅作主张帮你提交,通过了。” 怀里的娇躯停止动作不可置信的盯着江纨,他头搁在她颈窝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我想你应该还是想读上去的吧。” 钟霭大脑乱糟糟的一团,她可以继续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以后霭霭就是学姐了啊。”他大学还没毕业,但她不一样她只是继续读研。 钟霭捏着毯子,“你给我办的不是旅游签吗?” “是旅游签,只是想到你后面应该会想继续读,回头改成学业签。”江纨牵着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指,“想要你先在我身边。”他应该精心设计让她自己步步落入陷阱,他想过骗她过来,朝夕相处总能对他产生感情,可他太实在不想克制了,错误发生那就延续下去好了。 “你之前扣押我护照,就不怕我报警吗?” “那霭霭报警了吗?”他确实没怕,就是知道钟霭性格,她不报警求救,是怕他留案底。明明可以去找之前办理的律师求救,她却什么都没做。 钟霭耷拢着脑袋沉默着。 沉溺【H】 “霭霭会去读吗?”他装作不在意问道,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落下一个比一个炙热的吻。 “嗯……”她已经放弃过一次了,她不想再放弃第二次。 “那霭霭给我点奖励吧?”他说的卑微,动作却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剥下她的睡衣。 光洁滑嫩的肌肤,因为他的亲吻而微微战栗,让他愈加兴奋,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被舌头卷入带入嘴里咂弄,吸吮成了小红豆。 难得钟霭没有反抗,她身上泛起渴望,甚至可以说是顺从,放任他的侵占,呼吸间满是他身上的气息。 手下的小甜豆被按压打圈,清晰感知自己的水流,他剐蹭了几下穴口,就迫不及待破开层层迭迭的软嫩。 嫩穴被一点点撑开口子,才插入一小部分龟头,软肉涌来推挤,紧紧缠裹与绞弄,逼得他快感之下差点射出。 他也就几天没和她做。 “啊…啊…嗯~”她想靠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好像只要不叫出来,她就可以自欺欺人一样。 “喜欢听霭霭的声音。”他舔舐着她莹白色的耳垂,箍着她的腰肢捣得更凶。 湿滑与销魂,他死死压着身下的娇躯,剧烈的耸动导致她奶子摇晃的都要脱离身躯,“霭霭的奶子看着真骚。” 手上是顺滑的丝绸质感的肌肤,他口无遮拦说着下流话,钟霭被他的挺摆的大力捣搅得说不出话,“别…不要…”她想让他闭嘴。 江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霭霭难不成还是希望我喊你小妈吗?”却感受她的花穴裹挟的更紧,把他往深处带。 “不..不要..不是小妈...呜呜呜……”,禁忌感与压抑不住的快感,她现在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穴内被他捅的狂乱,研磨着她每处的敏感点,开疆拓土。 他干脆扶着她一手湿滑手感极佳的小屁股上按在自己胯下疯狂抽搅,“霭霭。”喑哑的声音透着欲,让钟霭恍惚他对她无限的依恋。 花液渗出更多,从交合处流淌到大腿根部,一点一滴。钟霭无法控制自己的沉沦,理智告诫着自己,可肉体是迷恋他更多的接触,娇喘声愈演愈烈。 她这样是不对的,可她双腿已经不知不觉盘上他的腰间,自己会抬起小屁股尽力去迎合他。 她好淫荡,她居然在渴望她的继子肏她更凶狠,“江纨……”她轻哼哼的唤着他名字,在情事上她向来都是被索取的那方,不敢开口。 第一次听见在床上喊着他名字,肉棒涨大了几分,他不知道过去她在父亲的床上会这样吗?有这样的念头就如杂草疯狂生长,力度大了几分。 耻骨相抵的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拍打,白皙的肌肤完全泛红,“太,用力了……”她花穴咬的更紧。 他不应该问,可他无法扼制自己的情绪,“你在我父亲身下也会这样吗?” 钟霭清醒了一下,推着江纨,想要挣脱束缚。身下的花穴似乎感受到了抗拒开始拼命推挤着肉棒,哪知只是蠕动的让肉棒更加舒爽。 江纨喘着粗气,他想调教钟霭只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想起她连叫床都克制的模样,其实父亲根本没有开发她。 他掐着腰肢碾磨着她敏感点,很快她眼神涣散起来,他才把她抱起来,任由她毫无防备只靠着他胸膛作为支撑。 房间中的落地镜里,他像抱小孩尿尿一样,抽插着粉嫩到现在已经开始殷红的花穴,狭小的逼口艰难的吞吐着他鸡巴,那一圈白沫像极了豆浆上的白泡泡。 “小妈的逼真紧,都肏不松。” 双腿被完全打开,她太羞耻了,她想闭上眼,耳边的人又说道:“小妈这样真美。” 哪个女人能拒绝在镜子面前,听到别人说美不去看呢? “呜呜....”她根本不想去看镜子中的自己,唤醒的理智又让她下坠在情海里,如果说之前是被迫,是强制,那现在算什么?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被滋润过的气色,就像她在纵容和默认江纨的关系。 “舒服吗小妈?” 她拒绝回答,他就开始变的轻搅慢插,微妙的掌控着她的痒意,窄小的花穴欲求不满,吸吮的更加有力,在对于肉棒的不满意。 镜中粗大的宛如婴儿手臂的肉棒在抽插间还能隐约可见她穴里的嫣红的嫩肉刮出点的痕迹,像在挽留。奶囊随着他的动作从上下颠簸成了颤巍巍的晃着,一副等着被人吸吮,把玩揉捏的骚样。 从花穴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的的痒,让她松了口,“舒服……呜呜,舒服~”她自暴自弃的说道。 “要快点吗?”他在她耳廓呵着气,舔舐着,含着耳垂。 她不想说自己的需求,在床上她更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娃娃,她开不了口。 见她不说,他抽插的更慢,甚至会停下来。 钟霭都已经习惯江纨大开大合的肏弄,这种她开始反而受不了了,大脑迟钝,唯有欲望无限放大,她喃喃道:“要快……” “声音太轻了,小妈。”他像恶魔低语引诱着天使的堕落,“把自己的想要的说出来,我都会满足的。” “只要说出来,就会被满足。” 钟霭只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镜中的自己一脸欲求不满,渴望的看着江纨,那是自己会露出淫荡的脸吗? 晃悠悠的奶子全是他的指印和吮吸的印记,大腿上都是他抓来的痕迹,却平添多了几分凌虐感,穴肉缩咬的更紧。 江纨抑制着,他想要的霭霭是完完全全为他专属定制,只是偶尔的忍耐就能让她为他退步,他强忍想要大开大合的肏进胞宫的想法,一步步引诱,一步步使她耽溺其中。 “我...” 他完全抽了出来,穴口蜿蜒而下的汁液滴滴答答掉落地板,已经不是透明的液体,两个人交合的液体变成混沌的不清澈的黏液。 空虚感一下子涌来,钟霭摇着臀部还想要,动作已经开始放任,嘴边的话,吞吞吐吐了几次。 江纨的耐心快要消失了,本就对她完全没有自制力,他心里已经快妥协成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钟霭摸着他的性器,自轻自贱的闭上眼,“想要被肏死。” 手下滚烫的肉棒变得更为僵硬,直直的肿胀了一圈。 陷落【H】 鹅蛋大的龟头蹭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逼口,顺着液体操入。 “唔…”镜中的她眼神迷离,似乎还嫌身后的人不够努力,轻晃着臀,粉嫩的穴被肏成了艳丽的玫瑰一般,费力吞吐着,汁水四溢,那贝肉上的晶莹一滴接着一滴。 “是谁在肏你?” 肉棒淹没着逼口并不深入,看着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屁股索求,他粗重的呼吸愈加兴奋。 “江…江纨…”为什么还不用力,他为什么要这样,钟霭娇艳的脸上露出了小白兔一样的神情,茫然的盯着镜中的他,轮廓分明是青年感与少年感的融合,他像酝酿着什么。 好像再让她说出别的话太过为难,江纨正打算满足她,却听见她媚声的撒娇道,“求你了~” 他不再克制,取而代之带着狠戾把她压在镜面上进出激烈,在穴内反复抽插,甬道内肉壁紧贴着肉棒的每一寸,收缩缠咬,却依然抵挡不住他用力顶置花心的剧烈,疼痛感中掺杂着爽感,那种慢涨快溢出来的爽感,是她性爱里从未体验过的。 奶子冰冷的贴着镜面,受了刺激,眼角泪水一下子涌出,连同底下堵不住的水流,“呜呜呜……”全身因为运动汗津津,现在冰凉的感受一下子缠裹的像要绞断他一般。 激爽的快感几乎像是强迫要他立刻缴械,江纨紧压着她身躯狠狠耸动,哪怕艰难也要推进,粘稠的汁水打湿了他黑脸的毛发,连同阴囊都湿润无比。 她眼水雾弥漫,抬着雪臀还想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他看着她的骚样,把她腿部掰开到极限,肉棒捣入直直捅开胞宫,冲劲好像要贯穿她,舒服的钟霭毛细孔张开,任由继子坚硬如铁的肉棒碾压她的敏感点,肏出让她攀升云端的快意,镜子被激烈的远动抵着呈现出随时要碎掉的错觉。 江纨的顽劣心态又出现,抱着她去了露台,即使围墙砌的并不低,光天化日下,钟霭慌张扭动,为什么江纨总是要在并不隐秘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可他几下压在的肏弄,让她骨肉酥麻,花心的深处酸软让她无力反抗,软肉痉挛连带着从下身扩散开,什么都顾不上,忐忑与忧虑随之都消失,只想胡乱迎合着他的插干。 她忘了青天白日,忘了他们的身份,看着她双眼失焦到频繁的泛着白眼,咿呀的声音不再节制,无所顾忌的声音逐渐响了起来,与之相对的是插捣的力道也在不断加强。 她现在就像被肏开了。 钟霭无意识吐出的小舌,被他卷入口腔含着,又涨又满,户外的木质桌面上全是她的汁水,连带露台的空气都不再清醒像蜂蜜搅不开的淫靡。 他揉捏着两个奶子,待她高潮缓过来,才继续搅着他凸起的小点压下嵌入,她全身发抖,犹如筛糠,“太....刺激....啊,别...呜呜...受不住啊啊~” 他舔着耳廓,精致的耳朵被他细细亲吻,带着鼻息像溪流一般淌进耳里小洞让她下面水流更加汹涌,好不容易因高潮松软的穴肉又开始缠咬激烈,濡湿的舌尖一遍遍舔舐。 被玩弄的过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甬道内的嫩肉被操到毫无知觉一般,除了敏感点还会颤巍巍抖着身体。 在江纨身下,她能感受到他无限的精力,她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 厌恶【H】 逃避似乎是她最擅长的事情,江纨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搬出去住的念头,分明就和平时一样她没有太多改变,原来她只是一点点在布置外面的房子。 如果他不是为了想在露台上搭个帐篷,在超市遇见她提着大袋子,他都不知道她已经筹划搬出去住那么久了。 “我是成年人,想自己搬出去很正常吧?”钟霭甚至都不敢看江纨,太奇怪了,明知对方比她小,总是给她一种莫名压迫感。 江纨气极反笑,“很正常。”他拖着她走在货架的另一侧,鲜少有人过来。 “如果你对我做这种事情就是羞辱我,你已经达成目的,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钟霭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大件类的货架像是在仓库里,东西堆的极高,显得人类都很渺小,“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你做这事,是为了羞辱你?” “你从年少时候就讨厌我,录视频强迫我出国,我就算哪里做的不对,你完全可以和我说,你为什么……”说着说着红着的眼眶就掉下眼泪。 “所以你觉得我拉着你做爱是为了羞辱你?”他见她被握着的皓腕,使得力度出现红痕松了松手,“我以为你在飞机上说出那些话,是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钟霭以为终于挣脱出,自己轻轻揉着手腕促进血液循环,“我还是觉得你带着羞辱意义更大。”不然她…她都和他做了…为什么要在室外做那些事情,说那些下流的话,不都是为了侮辱她吗? “我承认我精虫上脑是个混蛋。”他弯着腰,手摸着她的脸往自己嘴边压,她耳廓能完全感受到他讲话呼出的热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年少讨厌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耳廓感受到热气,身体像是早已习惯,内裤泛着潮意,想要躲过,钟霭倏地转头,“什么意思?” 说话的功夫,她的唇角贴到他的嘴角。 江纨又怎么会去拒绝送上门的吻,他按着她的后脑勺,攫取着柔软,张口含住,撬开唇舌进行着掠夺。 江纨被一把推开,钟霭手背擦着嘴唇嫌弃一般,拿出湿巾使劲擦拭着嘴唇。 “对自己父亲的女人产生欲望,我能怎么办?”他也不恼,只是说这句话时也带着几分迷茫,似乎是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受伤的神情,“江纨,我,我可以不去计较,那些,我们就和平共处不行吗?” “可是我希望你计较。”他在这一刻无比厌恶她无底线的善良和妥协,恨她这样对着自己的纵容,像是厌恶自我,又像是对自我放弃,拉着她去了角落。 仓库边的设备间,女人的内裤被直接扯破塞进江纨的口袋,被固定在墙上,手指在她花穴进出,他沉默着加快她湿的速度,掐着奶尖上的蓓蕾,揉搓了几下挣扎着的人就软了腰肢,见她水出多了,释放出肉棒,龟头磨蹭着贝肉打湿着,足够润滑才一点点塞入。 挣扎只是徒劳,衣服因为挣扎显得愈加凌乱,方便他的行动,打开的腿,其中一条腿被他架在臂弯处,晃悠悠地,直到他进入的那刻腿绷直,随后比刚才更甚摆动的幅度剧烈,身体钉在墙上,迎接着贯穿。 操进去的爽意,让他又抵着说那些她并不喜欢听的话,“小妈皮肤又细腻了不少。”只不过话到嘴边稍微克制了一下。 她咬着嘴唇一脸忍耐样子,她放弃抵抗又或者说她干脆不再采取任何措施,任其往坏的方向继续发展下去,俗称破罐子破摔。 “你知道吗?我说那些你所认为下流话的时候,你总是咬的更紧。” “坦然面对自己身体的需求很难吗?”难以克制身体的悸动与眷恋,那些强烈浓重的占有欲只想用做爱的形式呈现,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找到了发泄口,舒缓不及的刺激在体内乱窜,隔着肚子上的一层皮肉,都能明显感觉他凶狠的撞击着宫口。 穴内的软肉紧紧吸附着棒身,他龟头研磨捣着花心,沟壑享受着软壁的伺候,棱角则是肆无忌惮剐蹭。 肉棒进出带来的快慰让她觉得很悲哀,心里上的排斥也无法阻挡她肉体得到的片刻欢愉,眼角沁出泪花,不知她绞得蠕动让身上的人加快了速度。 他见交合的咕叽咕叽声越来越响,手摸着她的小屁股一手的水,轻笑了一下,穴肉的缠绵与她完全不符合,见她只是适当的和他保持着距离,把蜜液抹在了她的奶子上。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因为不想喊出声,而主动吻上了那个人。 事后。 江纨完全不介意像托小孩一样抱着怀里的人,让她头埋着,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外套下她衣衫不整,还带着他恶意涂抹的两人交合的混合液。 蛋糕 钟霭以最快速度结束还未来得及开始的独居生活。 准备的东西都被江纨找搬家公司搬了回来,这个房子里本来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即使是为她准备的画室,她都没有费心去做装饰。 而现在,钟霭不得不把之前买的东西一点点挪出来,整理摆放着,房子里因少许不同的装饰显得更有温度。 所以当江纨回来看客厅多了花瓶,插满了鲜花,就不可思议的感受到内心被填满,明明只是零星的几件装饰品。 飘来的香味让他愣了一下,往餐厅走去看见她在煮火锅,穿着看上去就很舒适的睡衣,扎着丸子头。江纨看着她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不再是成熟知性的家居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感。 “本来是庆祝自己搬家成功的。”钟霭小声解释,东西再不吃就要坏了,索性就变成火锅一起煮了。客厅里的鲜花也是,本来是为了庆祝自己开始独居生活,现在只好拿过来插上了,见他要坐下动筷,钟霭没忍住弹了他个脑瓜,“你快去洗手!” 无意识做的举动让钟霭觉得哪里怪怪的,江纨被弹了脑瓜还一脸开心,见他迅速站起去洗手,她心里的怪异又释然了,兴许从一开始就应该当朋友一样相处? 江纨走到盥洗室,她放了香氛,整个空间弥漫着花香,洗手液也换了牌子,甚至洗手液旁放着她常用的大瓶护手霜,洗完手干脆回房间也换了一身衣服,发现她连床单被套都换了,从这一刻他才感觉像是同居生活,之前那种半强迫更像是多了一个室友而已。 其实他们一般吃饭都不说话,这是江家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 或许是火锅咕噜噜的冒着泡,有种轻松感,钟霭夹着肉片开口道:“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江纨没什么情绪的说着话,“很久没过生日,已经习惯了。” 肉片沾着酱料,她隔着火锅的热气看着他迷迷蒙蒙的脸,江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母亲,也不知是不是太乖,江显也很少管他。 “水果和巧克力你更偏向什么?”钟霭把肉片塞入口中。 “都行。”江纨不爱吃甜食,什么口味对他来说没差。 * 不知道第几个蛋糕胚子被烤糊了,她叹了口气,今天又是可以做杯子蛋糕送邻居和教授的一天了。 介于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想着送蛋糕。又觉得单送蛋糕好像没太大诚意,想到了亲手做。 事实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技能点就是没有做蛋糕的天赋。她把烤坏的蛋糕往纸杯里装又按压一下,挤了奶油,放上草莓。 是出于同情做蛋糕,还是为了答谢,重新能捡起自己丢掉的热爱,钟霭并不想去琢磨真实的原因。 凌晨三点。 蛋糕的香气从厨房弥漫至整个客厅,好不容易烤出一个勉强能看的蛋糕,这是她唯一一个勉强算成功的了,终于可以弄奶油了! 卧室里,床上的人一捞,发现是空的。 怕她离家出走,江纨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跑到玄关发现她鞋子都在,才听见厨房的动静。 中岛的大理石上铺满了东西,她脸上还沾着面粉。 “你大晚上不睡觉在做什么?”江纨走了几步,发现蛋糕胚子和面团。 “啊啊!”被抓包了,她还想说今天做完然后放冰箱,她看了眼时间硬着头皮,“生日快乐。” “谢谢。”江纨惊讶着看着这些,想起今天是他生日,他没想过她说的蛋糕是亲手做的,他瞄着草莓,鸡蛋,搅打着的奶油,但他不明白面团的作用,他指着不锈钢盆里,“这个?” “不是说生日要吃长寿面嘛,想着做那种一根的面条,当早饭。”钟霭蹭的一下红着脸,“那你既然起来了,要不要先吃一个鸡蛋?”她煮了几个茶叶蛋,说起来鸡蛋都是滚过就算生日过去了。 江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没想过钟霭是那么传统的生日习俗。 没了惊喜感,钟霭继续打发奶油了。 “你是早上没课?” “嗯。”掉下来的碎发戳着她脸颊有些难受,她举着手臂想要挠一下,结果睡衣袖子还往下滑了。 江纨绕到她背后,环着她把袖子卷了起来。 “谢谢。” “不用谢。”他挽完就干脆抱着她,把她困在怀里,“应该我和你说谢谢。” 他的呼吸密密麻麻萦绕在脖颈上,她意乱心慌的磨蹭了一下腿,想躲开,“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 江纨趁着她说话,擒住她张开的嘴唇,搅着她舌,掠过她口腔,手开始撩开睡衣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揉着奶子手感就像面团一样。 见她揪着他睡衣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他才放开,“霭霭好像在明知故问。” 奶油【H】 气若游丝的钟霭只要牢牢拽着他睡衣才能勉强站立,腿小幅度的晃着,睡衣被完全脱掉,她眼睫上沾着泪花。 手指指节进出被液体打湿,江纨瞥见她搅打好的奶油,“想要尝尝霭霭做的奶油。” 钟霭靠在江纨的肩上,她快要习惯他在情事上的恶劣,哪有人做到一半突然要去尝食物的。她眼睛含着水光,欲说还休的望着他。 哪里想到江纨直接用手抓着奶油,“你好浪费...唔~”钟霭指责他的行为,下一秒奶油被抹在了奶子上。 “江纨~”想要拔高声音说他,他却弯下腰品尝起沾着奶油的奶子,害她尾音成了没有威慑力的撒娇。 奶油彻底从江纨口腔中蔓延开来,入口的甜腻全都化在肌肤上融开了,蓓蕾从柔软变成了小红豆一般,她身体向来雪白,在奶油下反而衬的像暖光灯下杏花白。 反复被吸吮舔舐的奶子,钟霭再也站立不住,花穴的水像浪花一波接着一波,想要什么东西去堵一堵,他箍着的腰肢上都是奶油,她也无力再去说他什么了。 江纨索性搂着钟霭去了餐厅,她已经被剥的干净,除了身上的奶油,她看着餐厅上的吊灯,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待人品尝的食物,被摆放在餐桌上。 江纨转身去把奶油全拿了过来,吃掉的奶油露出的乳上全是他啃噬的痕迹,他再次涂抹上去,“霭霭真是好吃又好看。” “你...闭嘴....”钟霭不想听他说那些话,也不想看见天花板上吊灯的装饰反射出她淫靡的样子,索性用手捂住了眼睛。 身体因为热源靠近颤巍巍了起来,乳儿被一口含进嘴里,她腰肢不自觉拱了起来,看不见反而身体愈加敏感,她能清楚感知到,自己的液体从花穴缓缓流淌,从大腿根部一路蜿蜒到臀部,滴在餐桌上。 花穴的空虚和不满足,促使她发出小奶猫一般的哼唧声,双腿的内侧蹭着江纨的腰间,可江纨不知是铁了心要她说出需求,还是真的痴迷满是奶油的乳,不为所动。 “想要~” 他从奶子上抬起头,拉开她自欺欺人的手,看着她,“想要什么?” 钟霭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此时的他侵略性极强,沾着奶油的嘴角也没有丝毫弱化想要吞噬她的所有。 他把睡衣随意脱了,露出腹肌和鲨鱼线,“霭霭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霭霭想要什么?”他说的慵懒随意,手把她脚踝抓到他胯下。 “你明明知道...”她想要用手去触碰他。 他任由她牵着手,附下身体盖在她身上,在钟霭耳边轻声说道:“可我还是想听霭霭亲口说。” 肉棒磨蹭着贝肉,偶有挤开的片刻,花穴痛苦着翕张着嘴邀请着肉棒的进犯。 江纨忍着想肏进去的冲动,汗珠滚在肌肉纹理上,额上的青筋隐约可见,他只是耐着性子用龟头戳着她的小甜豆和贝肉,他实在是不敢再去滑动她的逼口,就像八爪鱼上的吸盘,刚刚一点点,他就没忍住。 “想要江纨……”钟霭泪水快要溢出眼眶,他们手十指紧扣,“操我……” 如愿以偿听到这话,他挺着腰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花穴的仿佛有了吸力迫使他一路往最深处捅去。 泪水彻底流出,钟霭看着装饰品的反光,他在她身上驰骋,自己淫秽的样子不知羞耻的用腿勾着他的腰索取更多,可她好满足。 奶油融在身体上滑腻便的黏腻,不知是不是前戏太久,钟霭变得异常主动,扭臀摆腰迎合着,嘴里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江纨..江纨…”她花穴绞着他的肉棒紧致到几乎要把他绞变形,水越流越多,她像是小朋友没有大人在就会不安,挺着奶子一直往他身上蹭。 “霭霭今天好热情。”江纨虽有意外但更多的是欣喜,他不想去追寻她是因为舒服还是仅仅是他生日。 那些到嘴边的话又被吞回去,想起她并不喜欢他说的污言秽语。花穴开始有规律的蠕动痉挛,猜到她要到了,胯下疯狂抽动,碾压她敏感处的软肉。 高频率的抖动着身子,挂在腰上的腿已经使不上力气,钟霭仰着天鹅颈发出小兽的哀鸣。 江纨抽出肉棒,精液直接射在她身上,混着黏腻,给她抹开。 白皙透亮的肌肤被浊白污染,她不及一握的腰肢满是他的手掌印,随着呼吸的奶子起伏不定都是他指印和咬痕。 疲软才几息的肉棒再次硬了,没等钟霭缓过来,又肏进湿软的花穴,花穴放弃抵抗任由他随意进出,只是抵达花心是又开始负隅顽抗,压迫着肉棒不松口。 “呜呜..别..”意识到江纨想干嘛,钟霭清醒过来,他每次进去酸软无力好久,她不想让他肏进去。钟霭扭动着娇躯,娇滴滴地说道:“别进去...求你了…” 身下的女人极尽媚态,尤其她身上全是他恶劣的痕迹,她以完全臣服的样子对他的哀求其实他更难以克制。 想要【微H】 钟霭推了推身上的人,“江纨……”嗓音清甜又带着几分娇媚。 江纨从未见过她这样对他,呆滞了片刻,亲了亲她额头,打算带她去洗澡。 见他忍受的样子,钟霭犹豫了一下,拉住了他,“憋着会难受吗?” “忍忍就过去了。”江纨没想太多,这种洗个澡就好了。 但是这个澡变成两个人洗,效果就不一样了,见她手抬不起来,沐浴露搓成泡涂抹在她身上滑腻光泽的肌肤游走着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下手的轻抚带了点力度,尽管他十分想克制,可他的手却不听使唤没轻没重揉捏着,重点照顾着她软绵的如同水球的奶子。 雪白的肌肤奶儿随着揉捏淡粉色的蓓蕾就如同石子般变硬。 她的胸型饱满圆润,有点外扩反而显得腰更细,更丰满,曲线和线条流畅,“为什么那么大也没下垂?” 她站着艰难,眼眸雾茫茫的,几乎完全依靠在他身上,见她实在是腿软站不住,水流冲刷着她身体,洗干净了,干脆把她抱到台面上,浴巾擦着擦着,他忽地弯下腰低下头掐着她的乳根往嘴里送着乳尖。 她腿绷着,花穴迅速起反应,他站着她双腿打开的中间,她想要并拢的腿,只能夹着他的腰,钟霭扭动腰肢去蹭着他翘起的性器。 结果看钟霭难耐,江纨居然开始一本正经给她擦干净换上睡衣,徒留她一人难受,若不是见他肉棒沁出水珠,她真的以为自己被戏耍了。 只见他没穿睡衣只是披了件浴袍,“江纨。”她嗓音有些哑,像是刚起床的时候,她勾着他浴袍的带子。 柔软的身体鸭子跪坐在台面上,弯出优美的曲线,她的头发被撩到了耳后,捧着翘起的性物舔舐了起来,洗完的肉棒没有味道还有点沐浴露的馨香。 舌尖舔着马眼因兴奋吐出的水珠,有点咸,她舔着棱角与沟壑照顾着他龟头的每一处,大脑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只知道身体想要那么做,一口含下整个龟头,费劲吞吐着硕大的男根。 她起初牙齿总是剐蹭到龟头,江纨并不舒服,可视觉上和心灵的享受是无法单一用肉体来衡量的,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那点不适,她并不熟练,甚至不知道用嘴唇包着牙齿,他猜她一定没有给父亲干过这事。 光是这样想,就如同颅内高潮,压着她脑袋去让她吞的更深。 他太长太粗了,光是包裹住龟头她就难受的要死,口腔酸胀,他还压着她脑袋,口腔的软壁被沟壑和棱角被刮的沙沙的,像吃到滚烫东西时的感受一样,生理性呕吐的反射条件反而吸吮的更用力。 钟霭实在受不了,吐了出来,改成舔舐,唇舌口腔的酸软让她力不从心,她难耐的磨蹭着双腿,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是一种完全臣服的神情,“想要。” “真娇气。”他简短的评价,她主动给他口,撑不了多久又想休息,操得深了又嫌不舒服。 钟霭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遗留的液体,“那睡觉吧?”说着正打算跳下洗手台被拦腰抱起。 “要了别说受不住。”江纨得眼里都是笑意,可笑的钟霭莫名心里发毛。 涟漪【H】 手掌抓着大腿根部,压着腿成了“M”形状,一指难入的穴口紧闭着,难以想象她的花穴是如何包裹着肉棒进出。 她看着他的肉棒抵着花穴,龟头蹭着贝肉,肉棒被沾湿,他在穴口只浅浅插入一点就拔出,像是在玩什么游戏一样。 “唔..你进来啊……”她脚后跟踩不到任何东西,除了小屁股,只能靠着手掌支撑台面着力。 “我想进去。”江纨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这个世界被被雨水洗涤过一样。 “我没不让你进去…”说完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可是肉棒一层层破开,空虚的甬道霎那间被填满,她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穴内千万张小嘴吸吮,他咬着牙往里抽插深捣,差点被缴械,像惩戒一般,手掌使了力气,猛掐着她大腿根部往自己鸡巴上套弄,舒爽从尾椎骨蔓延开眯着眼看她在他胯下的媚态,“霭霭这样看上去和小骚货一样。” “嗯啊啊…哈…呜呜~”不知是她习惯了,还是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她难得没有让他闭嘴,只是蜷缩着脚趾头,扭着屁股摆动着,想要他再肏的更深。 江纨见她这样试探的说道:“霭霭腿再展开点,让我肏深点。” 钟霭极其听话,顺从的把腿张到极限,眼角还沁着生理泪水,满脸潮红,他干脆架着她往卧室走去。 随着走动的步伐,被动吞吐着肉棒,她脸上驼红是欲望支配的表情。被抱着肏到了深处,他还是肏进了宫口,小腹酸胀的难受,卡着不上不下让她莫名窒息感,腿部绷直诉说着主人吃不住的不耐。 “别夹了霭霭,要把你老公夹断了。” 热气钻到耳里,她下意识挛缩着身体,“你…才,才不是…我啊啊老公……” 他嘴角弯着弧度,眼里没有笑意,深沉的表情把她往床上带,“哦,那你快把你继子夹断了,我的小妈。” 他把她腿折拢弯着,她完全沉溺于情欲的样子,任由他摆弄,可就这样她还能记得这些,他妒火中烧。 腰身狠狠耸动,粗壮的鸡巴大力挺入,插在紧致的蜜穴内,艰难,她绞着他寸步难行,他还是毫不迟疑的推进,一路贯穿,盘虬的经络狰狞可怖,被缠夹到碾压敏感点,随着节奏加快,连喘息时间都没有了。 她哆嗦着咬着自己的手,酸软感被取而代之如同海啸般巨大的爽意,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意识。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恍惚中她抓着揉捏她奶子的手臂,恳求他,可他因为妒忌之心根本听不进去,只想肏死身下的人。 钟霭整个人沉沉浮浮没有支点,身体多余的反应都累到抬不起来,只剩下穴内的软肉还能无意识的反应咬着肉棒。 他的生日几乎剩下半天都是在梦里渡过的,他要的太狠了。再醒来时间已经过了,钟霭感受身体被清理过,睡在旁边的人用极其占有欲的姿势搂着她,在钟霭动了之后,旁边的人就立马醒了过来。 钟霭蹭了蹭他的怀里有些遗憾,“蛋糕没吃。” 江纨揉了揉她头发,亲了一下她额头,“怎么会呢,我已经吃到这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了。” 钟霭瞬间get到含义,脸一下子就红了,扯开了话题,“你昨天怎么不穿拖鞋?” “我怕你离家出走。” 钟霭揉了揉惺忪的眼,还是有点困意,不知是不是睡太久了,在听到这句话心里泛起了一点涟漪。 隔阂 从美术馆的展厅出来的时候见到了之前的律师,看见了钟霭,“周先生。” “钟女士,这次来Y国玩吗?”周珅有点意外在这里偶遇。 “呃,在读书。”钟霭微妙的有些尴尬,笑容的弧度僵硬的挂在脸上。 周坤点了点头,明白自己的出现打招呼给对方造成困扰了,正打算告辞。 “霭霭。”江纨大步走到身边,看见眼熟的身影,独占欲超标,直接搂住钟霭,看向周坤。 周坤眼神扫视着钟霭的肩膀上的手再看向江纨,若是正常母子,他还能说一句感情好,处理完他们的案子,才知道并非真母子,那这个占有欲的举动,不免让人存疑。 “江太太,再见。”律师停顿了一下望向江纨,就像在嘲讽那个江太太是偷来的称呼。 即使律师没有别的意思,可在江纨耳里听起来就是这个意思,他没有办法去改变既定发生的事实,他没有去限制钟霭人身自由,是因为觉得在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情况下,其实她就只能依靠他。 钟霭点了点头,看着周坤离去的背影,那一句江太太让她有点醒觉,之前偶尔会遇到江纨的朋友被默许叫江太太,看着他朋友揶揄的样子,即使心知肚明什么意思,钟霭也放弃挣扎了。 可现在钟霭觉得,她一直做的不过是无底线的纵容。 钟霭稍稍挣扎了肩膀上的手,换取的不过是索性把她彻底搂在怀里。 江纨闻着她发梢的味道,面无表情的看着离去的西装背影,这个人和钟霭说了什么吗? 停车场,上了车,钟霭系着安全带,手拉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下次你和你朋友要说清楚,别喊江太太了。”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江纨见她系好了安全带,车缓缓开动。 “江纨,我也是过来人,你的心思在明显不过了。” 他一脚踩下刹车看向她,“我从未隐藏过我的心思,倒是小妈,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又想和我撇清关系,哪有这种好事。” 钟霭沉默了,那种莫名背德感,她深陷的同时唾弃自己。 见她这样他反而开着车来到负三层,这一层几乎没有车停着。 他停着车,靠着椅背,解开安全带,手搭着车窗,“不如聊一聊,小妈打算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或者说如何定义?” 钟霭的手不安的握着,太狡猾了把问题抛给她,“我们不能只当朋友吗?” “朋友可以变成情侣,情侣不可能退回朋友。” 钟霭不懂他说这话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从想和他成为家人退成朋友,那再过不了不久就变成陌生人了?江纨靠近她,看着她还系着安全带突兀地笑了一下。 钟霭身体像察觉到恐惧,不由自主往后绷着,手却被他用安全带绕了几圈,像绑起来。 靠近她吻着她耳廓上的软骨,热气弥漫开,狭小的空间里是他的气息争先恐后融入鼻尖,“我猜小妈一定湿了。” 像是印证他的话,她的花穴不争气吐露出晶莹沾染着底裤。 他解开她裙子的纽扣,隔着胸罩揉捏了几下软肉,“每次小妈都是半推半就,你觉得发生关系再用朋友借口和说辞很好笑吗?” 钟霭捏着自己的衣服褶皱,压抑着情绪,与身体的欲望抗衡,他可以放肆,但她不行,舆论向来都是指责女性的问题,“江纨,你这样我只感觉你没有尊重我。” 吸着奶尖的人身体顿住,“那你为什么之前好好的,见过他就这样了?” 身份【H】 “我只是觉得我们有误会。”是误会吗?不是,她只是在这刻察觉到了,自己有多放荡。 她摸着他的脸想要推开,抽了纸巾想要擦干净,江纨见她这样,眸色变暗恼怒道:“如果给你自由,你不需要,我不介意收回。” “什么意思?”钟霭后面是座椅,车门早被锁上,地下三层无人区。 “字面意思。”江纨扯破了她内裤,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把她手用安全带束缚住。 “唔,你有话可以好好说……” 他没给她机会,双腿被打开到最大处,跪在座椅的两侧,他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随着肉棒顶开翕张的逼口,肉棒把窄穴撑开,挤得满满当当,欢愉感迅速占据着大脑,她只想他捣得再深点。 她好淫荡。 “这样被肏,就会撅屁股迎合。”他轻笑着,声音充满嘲讽,肉棒被吸裹着,他在逼仄的空间耸动的艰难,“小妈,你觉得我们有误会吗?” 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研磨碾压她的敏感处,座椅摇晃,他掐着她的腰肢套弄肉棒,坚硬的龟头被迎合而来的软肉裹挟带到深处,蜜液已经染上了白灼,花心酸软让小肚子涨涨的,液体全被堵着。 钟霭被操的已经顾不上礼义廉耻,在他耳边娇喘呻吟,攀着他的肩上,额头抵在他锁骨处,浑身像弓一样弯着,她双腿发软,车内的混合味道让她饮酒了一样醉醺醺的。 见她不回答,他索性搂着她纤腰拔了出来,钟霭有些不满足的扭着腰,抽离的肉棒让她酥麻难忍,往他下体磨蹭,看她骚样,江纨嘲谑道:“不是有误会吗?” 穴里没了东西堵住,满是粘稠的汁水滴滴答答往下滴,沾湿了他的裤子,她挺胸眼里水润忍着失落,江纨一把扯开了她一字肩的衣服,忿恨的揉搓奶子蹂躏着,“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都已经妥协了,现在又这样?” 钟霭勉强撑起打颤的腿,亲啄着他喉结,“是因为无颜见他,是觉得自己轻浮。”她委婉的用词说了自己,只要遇到那些过去有关联的人,很难不去考虑情感因素。 如果只追求身体的愉悦,江纨确实给她打开了一扇新大门,“我很享受你给我带来的快乐,可是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关系。” 他没想到这时候她倒是坦诚面对了,讥诮的话还未说出口,她捧着他的脸,印上了自己的唇,嘴唇相贴,又不仅仅是嘴唇相贴,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立马被攫取,江纨压抑不住的亢奋,她的主动就像强有力的春药,他把她的背压在方向盘上。 ?抓着她的嫩臀掰开,花穴的水滴应着龟头,舒服的钟霭疯狂扭着臀咿呀的呻吟,让他挺近的更深。 扭动的时候撞到喇叭声,短暂的一下,她受惊绞的更紧,像要咬断一样。 他拍着她屁股,示意她放松点,可钟霭屁股被拍整个人张着腿吸吮着肉棒更加起劲,他只好变换角度大力去挺进,肏的更深,在宫口不断摸索。 掠夺感鲜明让钟霭被动承欢,他进出让蜜穴箍到了顶峰,肉棒让她透出隐隐失禁感,软肉照顾着龟头每一处的沟壑,而龟头的楞角又剐蹭着宫口每一处的敏感,酥麻感越来越密集。 钟霭粉面烧红,手无力抓着他衣服,乳尖被衣物磨得发红,肿胀感刺激着花穴,“江纨……” “霭霭我们交往吧。”她的穴实在太紧致艰难吞下,他奋力戳着花心,终于顶开,穴壁啃噬着肉棒上青经络脉,两相挤压,弹性十足四面压迫,互不相让,湿热花液水流不止,一股股的白浊喂进子宫。 他抚着她高潮颤抖的身子,陈恳的说道:“骂名我来背。 意外 他其实后面长大才明白,当初自己那样对待她,其实是在为难钟霭,导致钟霭在爷爷面前一直都很惨。 钟霭惊恐的看着江纨,只觉得他疯了是不是。 盆腔的酸软让她短时间小腹疼痛,被清理过的身子蜷曲在副驾驶座上。 见她额间的汗,江纨还是决定带她去医院看看。 全面检查,不查不知道,看着化验单,江纨和钟霭两个双双坐在医院的花园里,没人开口。 钟霭心情复杂,她当初和江显说好不要孩子,所以她一直吃着避孕药,结果来Y国之后,她一直忘了这事。 江纨攥着拳,他确实想用孩子绑着钟霭,可他也知道钟霭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我私心希望你生下来,但是我尊重你的决定。” 钟霭抬头看了一眼江纨,没说话,只是指节泛白越来越用力的捏皱了化验单,她明明不想要孩子,可是真的当肚子里有小生命的时候,她开始惶恐了。 “我想再考虑下。”无论是孩子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江纨点了点头,带她回去了。 可是查到她机票信息和在收拾的行李,江纨没办法维持住暴躁,“你说过你会考虑的!”难道非要把她囚禁起来才行? 钟霭疑惑的看着他一脸焦躁,“是啊,我还在考虑。”她思考着国内的温度,怎么配衣服,虽然肚子还不显怀,但是她应该选宽松点。 “你说你考虑你需要回国考虑吗?你课业呢?”他内心的慌张如同海啸袭来,拉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放东西。 “你查我信息?”钟霭视线盯着他的脸,即使手臂被桎梏,还是小心扶着她身体。 江纨面色凝滞了一瞬,把她困在怀里,“我..我就是想说,我怕你自己去堕胎,没和我说……”他声音越来越轻,无论怎么解释都不占理。 钟霭推了推他,见推不开,无奈地说道:“那你怎么没看你自己信息?” “嗯?”江纨愣了一下,拉开点距离盯着她的脸,“什么意思?” “我堂妹结婚,所以要回国。擅作主张订了两张机票,你会介意吗?”她盯着他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上火,他嘴角长了个泡。 “你...打算带我去?”不可抑制的愉悦从心上蔓延开,他有些激动,但是随即想到他是用什么身份去…… “嗯。所以你可以松开了吗?你应该知道我们距离起飞时间只有五个小时了。” 江纨一起整理着行李,看着她背影犹豫着,他想知道她怎么介绍他的身份,又怕得到的答案让他难受。 一路踌躇着,未敢问出口的话语,即使见到了她家里人,他整个人也是紧绷的状态,悬而未决的心始终被吊着。 钟霭他们家氛围是很好,但是一想到他要回去面对爷爷,他也头疼。婚礼在后面两天,只是堂妹提前带着未婚夫来给钟霭看看。 作为堂妹,钟晚是知道自己堂姐早年丧夫,当初钟霭结婚在隔壁城市,她作为学生没去成,自然不知道这个和自己年岁看上去差不多的人是继子,“姐,男朋友?” 江纨耳朵竖起,一边期待钟霭的回答,一边又害怕听到。 “嗯。”钟霭忽略了爸妈异样的目光,几乎把头埋到胸前,她只说会带个人回来没细说。 在诡异的氛围下,钟霭带着江纨见完自己父母。 “你还真是憋了个大的。”钟霭母亲实在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女儿那么大有什么好说教的,到底是自家的女儿,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一把年纪什么荒唐事没见过。 钟霭父亲能说什么?当初女儿头婚嫁了个二婚,现在又……嗐! 江纨倒是想说话缓解气氛,被钟霭眼神止住,只好静默。 吃过饭,钟晚太久没见钟霭,拉着钟霭出去散步。 “你那么紧张啊?”钟晚看见钟霭一直低头看手机,“放心啦,我老公会照顾好江纨的。” “他们年纪差不多哪来谁照顾谁。”钟霭呼了口气,还是把情况和钟晚说了一下,“他其实是继子,我和他现在读同一个学校。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疯了?” “你可真酷!”钟晚瞪着杏眸有些不可思议。“要疯也是他疯,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年上宠,哪来年下疯。” “你不会劝我理智点吗?”钟霭有点意外,“我是说劝我再考虑考虑?” “为什么要理智和考虑?但凡有理智就不可能有感情,人活一辈,重要的不是别人的目光吧?重要的是自己。” 等送走他们,江纨就和乖宝宝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钟霭。 “孩子可以要,但我也不想放弃学业。”她只是单纯觉得应该为一个生命负责,可真是是为了负责吗? 孩子被称作爱的结晶肯定是有原因的,可她是喜欢吗? “孩子我来照顾。”江纨眼睛像被黑暗里亮起来的星辰,要孩子就不可能仅仅是男女朋友了,江纨因为这个高兴。 “那等婚礼结束,我们一起去一趟你爷爷那边。” 钟霭说完发现江纨的表情完全凝固住,她此刻恍惚憋着气,她想多了? 江纨只是不知道爷爷会如何生气,但看见钟霭受伤的表情,“你三个月都没到再等等吧。” 稳下了钟霭,他决定自己去一趟,江纨也怕场面不可收拾,嘴上答应钟霭一起去认错,自己先私底下找爷爷了。 江纨只是觉得他来背骂名就应该他自己解决,外公倒是还好,没说什么,只是爷爷那边就…… “你给我跪下!简直混账!”老人家气到极点拐杖在地板上敲了又敲!“什么女人没有,你简直枉为人!” 江纨没有解释,很干脆的跪在地上。 老人家手指着他半天,最后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送进了医院。 “你怎么和你爷爷说的?”钟霭听到消息不免指责江纨,怎么自己一个去了?她在起码说话委婉点,骂也是骂她。 “我说我强奸了你,还把你骗去Y国,囚禁在家里给自己生孩子。”江纨尴尬的手插口袋,他这不是觉得自己去,她不用被甩脸子。 钟霭憋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怎么能说实话呢?” “我说了骂名我来背,但凡我有一点推脱行为,你都会背戳脊梁骨。”他也想过委婉,但是一旦委婉的结果,是让她难做人,那就算了,“何况说真话也不丢人。” “不是不丢人,是你爷爷年纪大了……” “钟霭,无论用什么说辞,都是对你的伤害,无论是这个社会对女性的苛刻还是我家里人。” 反攻【H】 “你在洗什么?”他急着回来,在病房内的卫生间关上了门,环住钟霭,接到消息说爷爷一醒来就要求见到钟霭。 江纨的举动现在更像是在试探她,镜子里的他抱着她像极了无尾熊,虽然力气没有放在她身上,但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她洗完有点哭笑不得,“杯子。” “爷爷,他有和你说什么吗?”见钟霭没有排斥他,江纨内心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问道。看着她光洁的脖颈挂着几缕绒发让他心猿意马。 钟霭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让让。” 见她表情几乎瞬间笑意消失,猜到爷爷说了难听的话,江纨抱着钟霭,“霭霭不要去管别人,是我喜欢你。” VIP病房的卫生间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并没有别的味道,在找她谈话时候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整个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个。 钟霭咬着下唇,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是她勾引在先?江显去的突然,她理所当然没有要遗产,那本就不是她的东西。可是到公公嘴里成了,她城府深是故意不要,放长线钓大鱼,引起江纨注意,是她刻意去Y国签字。 甚至说江显当初不签婚前协议也是因为她灌了迷魂汤药。 什么都成了她错,什么都是她别有用心。 钟霭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的轮廓,是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朦胧感。如果做什么都是错,那就按照错的做好了,就当她真的别有用心。 钟霭把杯子随手放在台面上转身,抱住江纨掂着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她抚着他隔着衣服的背,“在中文意思里,亲和吻的区别是什么?” 江纨被投怀送抱先是手足无措,身体已经自觉抱着她坐上了洗手台,“都是用嘴唇触碰对方肌肤,只是情感投入不同,吻比亲程度更深。” 见他真的很认真的回答,钟霭弯起眉眼,“那你愿意示范一遍吗?” 江纨用嘴唇碰了碰钟霭额头,“这是亲。”手摩挲着她的肌肤,鼻尖与鼻尖的磨蹭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两人嘴唇碰着,他慢慢印上嘴唇,柔软触碰,撬开唇勾着舌,舌与舌追逐推搡,一吻结束,呼吸不稳的人是江纨。 “霭霭我自制力不好。”他不会介意场合,粗重的呼吸声在空间里回荡,自从知道她有孕,他一直在克制。 钟霭没说话,伸出食指按压着他勃起的地方,像是在玩什么东西,看着他弓着身体,脸上泛起薄粉。 按压了几次,听见他开始不压抑的呼吸声,钟霭停止了从洗手台下来,走到厕所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江纨。 他只是盯着她,眼神幽暗的像饿狼盯着什么食物一样。 钟霭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上面已经沾着水渍,钟霭走到他身边把内裤放到他口袋里,转身打算去开门,手刚放在门把手上。 背就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嘴里空气被掠夺,其中一条腿被架在他的臂弯,领口大开,奶白色的乳被杏色的胸罩包裹着,江纨放开了她的唇,“我记得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 “嗯……”他嘴上这样说,实际动作已经拿龟头戳着她小甜豆,穴口已经沁出的蜜液都蜿蜒到大腿根部了,媚穴淫液充足,如饥似渴,“别肏太深……” 听到话,就迫不及待挤入逼口,娇嫩的软壁太久没有得到藉慰,争先恐后的涌上去,不知到底是不需要的把入侵者推出去,还是想要引进来品尝。 她本来就紧得不像话,现在又太久没做,好不容易撑开窄穴,穴壁就要把他锁在里面,空出的手剥开了她的奶罩把玩着乳肉,“霭霭孕期奶子好像都大了点。” 钟霭单腿站立都腿软得不行,眼角不自觉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孕期使得她比平常敏感更多,水也更多,他一进来,就有种恍惚要高潮的错觉。 内壁的软肉裹紧舔舐,吸力一直把他往更深处勾引,“霭霭……”他耸动着腰,一下一下把往瓷砖上撞。 包臀裙在动作间已经完全只能包着小腹,钟霭被死死固定住瓷砖上,嘴里咿呀的声音,并没有太多克制。 “霭霭声音轻点,爷爷还在。” 轻点?她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轻?“那继子应该操的轻点啊~”她气息不稳,声音娇媚的如同勾引船员的海妖。 禁忌感和背德感笼罩着两人,长期克己释放的天性如同野草烧不尽。 神经受到了刺激,江纨的亢奋顶撞疯狂抽插,弄得钟霭娇喘不断,穴壁被狂猛插捣,蹂躏摩擦,碾着一处凸起按压嵌入,钟霭双瞳紧缩,痉挛着身体,脚趾死死蜷缩,穴肉收紧,吸着肉棒恶狠狠的绞紧裹挟。 江纨见她高潮,并没有停下,精力充沛,带的穴里软肉外翻,粉嫩的媚肉被推挤拉扯,交合处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 他捧着她的臀部往身下死扣,手掌湿滑,钟霭任他尽兴亵玩,只娇软的靠着他,“江纨,好舒服啊啊……” 捣入声疾如风暴,密集而快速,鸡巴与穴肉磋磨倾轧,缠绵与嵌入,“霭霭好热情。”坚硬的棱勾研轧着软肉捣着花心,肉棒被完全包裹亲吻。 钟霭眼神迷离的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人,被他大开大合插干,“唔..因..因为孕期吧...呜呜~” 她拽着他身上的衣服,“想要你很久了,啊啊啊,太深了唔~” 听着她直言不讳的瞬间脑子空白,心脏的搏动化作动力,将肉壁凸起绞磨的如同泄洪,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牢牢相契,翻搅,极近捣弄,二人相抵的耻骨把钟霭肏的叫声支离破碎化成一滩春潮才罢了。 包臀裙被拉下上面的折痕也不难看出发生过什么,钟霭腿软一直是被江纨搀着,床上的老头愤恨的瞪着她。 钟霭保持着温婉的样子,把碎发往耳后一别,这个角度只有病床上的人能看见吻痕。退让是变本加厉,那做恶女也没什么不好。 “江纨给我留下!” 钟霭挑了挑眉,这嗓音明明还中气十足,瞥了眼医疗器械,江纨捏了捏钟霭的手,示意她安心。 钟霭抬起头带着温柔的笑,随后垂下头,抚着自己的小腹,皱了下眉头什么都没说的跟着众人离开病房。 速写【微H】 江纨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钟霭身上,见她这样想着是不是刚刚他要的太狠,有些急的想要带她去看医生。 病床的人看着孙子这种样子,直言道:“我会给她送走。” 江纨想起来之前钟霭的眼神,看着心跳脉搏这些全是正常,他的爷爷哪有半点不适的样子,“爷爷,您不是怕绝后吗?现在有后代您该高兴。” “江纨!她是个外人!” “爷爷,我的错我认。您既然觉得她是外人,您又怎么能去为难她?”江纨说完停顿了一下,“何况她对您而言是外人,对我而言是内人。” “如果您继续这样逼我们,我们以后就不回来了。” “你这个混胀,非要护着她,气死爷爷我吗!”老爷子浑身抖着,他的确有装病想把他们拆散的冲动。 “我确实混胀,败坏家风。”江纨站的笔直,头垂着,坚定地说的:“我都不护她,还有谁护她?” * 钟霭没有等江纨,直接先回别墅洗了个澡,江纨一回来就看见她懒洋洋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便携画板随意画着什么东西。 从私心来说他不喜欢这个房子,全是她和父亲的回忆。 “回来了啊。”她瞥了一眼江纨,复又低头动着笔。 “嗯,我先去洗手。”江纨洗完手,走回沙发上想抱她,脚步顿住,打算转身。 “你去干嘛?” “我觉得我需要再去洗个澡。” 钟霭停下笔,抬起头看着江纨的背影。 换着居家服的江纨拿着东西狂喷自己衣服,钟霭疑惑不解,他怎么从医院回来就怪怪的,“你在做什么?” 他走了过来,一股酒精味,坐到沙发上直接搂住钟霭,“第一次做爸爸没什么经验。” 钟霭不由得好笑道:“你太过了,我没那么脆弱。” “不行,医院病菌太多了。” “哦?”她慵懒的靠在他怀里,嘴角噙着一抹笑,带着漫不经心,“那病房里的卫生间还压着我做。”语气里全是揶揄。 闻着她发间的香味,吻着她耳后脖颈,有些时候也不是不能忍,但是一旦开荤就很难控制了。 “我精虫上脑。”江纨大方承认,手并不老实绸质的睡衣竟比不上她的肌肤光滑,睡衣根本阻止不了他手的游弋,他离开医院前特意问了一下,她自己检查过没问题。 硕大的乳儿被手心把玩,见她哼哼声,江纨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摸着一手湿滑,“湿那么快?” 钟霭翻了个身坐在他腿上,蹭了蹭他下体,葱白般的手几乎都没用力道就能钳住他下巴,将头扭了过去,贴上了唇瓣,根本不容他出声,翘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构筑他温热的舌。 手顺着他刀削的下颚缓缓滑落,慢慢下滑解开他衣服的扣子,落在他的胸肌上,轻声在他耳边说,“好像有点困了。”正打算起身离开,江纨抓住要离开的人,反手禁锢住。 “玩完就把我丢了?”他扒开她的腿让她跨做在自己身上,他们之间只隔着他的睡裤,他摸着的时候才发现她根本没穿内裤,“在家里都不穿了?” “因为在你口袋里啊。”她声音带着热气只往他耳里钻,“而且你刚刚射那么深,都流不出来~” 她声音很嗲,甜的像软糖一样。 他伸出手指按压小甜豆滑动着贝肉,在她逼口进出,“那我帮霭霭抠出来吧。”液体涌出顺着手指滴落睡裤,一下子就想到进入里面的快感。 呻吟声加重,腰肢扭动着,双手搭在江纨肩上,“可是只用手指,堵不住阿……” 侧颜【H】 “那就用别的。” 她脸上表情像渴求什么又带着幽怨。 他不知道为什么钟霭变得比以前主动那么多,他喜欢她这样,“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孕期,就……”她圈着他脖子小声抱怨着,“你会觉得我太淫荡吗?” “不会。”他啄着她脸,龟头抵着逼口缓缓推挤进去,“我喜欢霭霭对我主动。” 被填满的满足让钟霭呜咽了一声,他挺着腰,手指摩挲着她光洁的背部,“霭霭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双膝跪在沙发上自己抬着屁股,上下起伏,她迷恋着江纨身上的味道,明明是同款沐浴露。 “霭霭里面好热。” 他又开始说这些,可她现在居然不排斥了。只是摇了几下她没力气的只能趴在他身上,奶子搁在他胸前。 他箍着她的腰肢,弯下埋在她乳间,“霭霭哪都香香软软的。”叼着乳儿含含糊糊道,奶子的绵软让他不由顶入的更深,渴望能吸吮出乳汁,把她完全嵌入身体。 钟霭抖着身体,“不..不行..太深了…”小腹隆起凸出的形状,顶着发涨酸软。 江纨紧张的一下,鸡巴随着跳动了一下,钟霭绞得更紧,他闷哼着想要抽出,可湿润绵滑他天人交战的抽出一点。 钟霭却坐的更深,看他极尽克制,她突然领悟到他之前的恶劣,嘴上说着,“操太深对宝宝是不是不好?”身体如水蛇般扭转,让他的龟头棱角剐蹭。 想要深埋,咬着后槽牙又抽出一些。 钟霭见他这样玩心大起,也很想试试说下流话的体验,干脆对着他耳朵吹气,“感觉自己是被你搞大肚子的小骚货……” “霭霭怎么现在那么会说了?”这下江纨完全抑制不住,压着她身躯直接往里肏,“你就是被我搞大肚子的骚货。” “唔唔…哈啊…顶到了..“她扭着屁股,发丝凌乱沾满汗珠,真的很奇怪说这些话就像找到发泄口是不用遵守常理,“呜呜,江纨再重点…” 以前还有顾虑不至于口无遮拦,现在江纨看她完全沉溺情欲,“小妈真是个荡妇,给继子生孩子。”吸着乳珠,小红豆被吮嘬成了大樱桃。两个糯米糍手感的大奶子全是指印。 背德感挣脱束缚,承认自己道德败坏的体验下放纵,让她身心轻松自在,无拘无束,随着这句话硬生生靠着自己花穴吮吸到了。 她弯着身躯,高频率的颤抖,发出的声音,让江纨直接掐着她腰猛套鸡巴,逼口因摩擦红肿,“小妈大着肚子挨肏爽吗?” 蜜液泛滥在私处,来回的抽插扫过软嫩的小甜豆让她细细抖动,奇异的快感和毫不避讳的刺激,腰不断地抽搐向上听,小穴被他撑得一丝缝隙也无,可爱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颠簸,钟霭捂着肚子,害怕他真的操太深,隔着皮肤似乎都能摸到凸起。 “别夹了,再夹要断了。”看她这样江纨喘着气,腰身挺动,艰难的抽送。 “别,我怕……”欢愉之下是想起身为母性,甬道被强制性扩张,让人不安到极点。 “我心里有数。”他一边用手指揉扯按压乳尖,把乳珠按到奶里才善罢甘休,一边拉扯小甜豆打圈,胯下疯狂抽插。 钟霭爽的不能自己,泪水和淫水越流越多,她不知道到底是全面放纵还是孕期,身体已经没了力气,可是花穴吮吸的紧,“江纨…” 腿打着颤,眼白频繁翻动,她穴内一波波的情涌被他全堵着,看上去肚子大了一圈。 他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晚间去客厅拿她睡衣才看见她画的。 是一张速写,他开车的侧颜。 幼稚 看着江纨系领带,钟霭走了过去给他整理领带,“歪了啦。” “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能系。”江纨有点小尴尬,弯着腰让她不用垫着脚尖。 “我不管,我就是那么给小朋友系的!”江纨看着自己的作品,眼中并无什么波动但是带着淡淡笑意,“我好像总是习惯性把你当孩子。” “但给你系完领带后我发现。”钟霭松了手退了两步打量着江纨,看着他很久才开口道:“我不该一直把你当小朋友。” “霭霭……” “哎,你爷爷带你去董事会,第一天别迟到了。”钟霭看着江纨充满欲望的眼神,往后跳了一步。 “你当心。”看着她动作,江纨扶着她有点担忧,“要去散散心吗?你可以去写生,顺带当呼吸新鲜空气了。” “可以吗?”钟霭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嗯,我安排一下。”江纨啄了啄她脸颊。 僻静的公园架着画板,恬静的女人拿着画笔,被一声招呼打断了思绪。 “好巧啊。”林真蓉弯着腰手放在膝上看着钟霭的画。 钟霭抬头看着面前的女生有点眼熟,好半天才想起来是江纨学生时代的女友。 “介意我在你旁边吗?”林真蓉笑了笑拿着画板,比起钟霭的画板,她更像来速写。 钟霭摇了摇头,正要提笔的时候,整理纸张的女孩说道:“你不会觉得你配不上江纨吗?” “为什么会配不上呢?”钟霭内心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江老爷子不会让她优哉游哉待完几天回去。 “身份,年龄。”林真蓉眯着眼构图,她挑了两个难以改变的东西。 钟霭看着朝气满满露着额头的马尾辫,随意席地而坐,比起来她好像确实不年轻,她目光回到远处画着的景色之中,“我不会有配不配得上的想法,我觉得我值得。” 林真蓉愣了一下,她坐地上但是钟霭是有小凳子的,她是仰望着钟霭。 “他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本来就很好。”头发掉下来太多,她干脆咬着画笔用发夹重新夹了一遍头发。 “可是年龄呢,色衰爱弛,你以后万一年纪大了,他还很年轻。” 钟霭夹好头发,终于看向林真蓉了,说实话这句话她一度觉得会从堂妹嘴里蹦出来,而不是几面之缘的人,“女性的价值不是只有外貌,感情消失分开就好了,人都会老去的,这个世界永远有人年轻,年龄应该代表丰富的人生经验和阅历,而不是简单的用身体机能去涵盖。” 钟霭瞥了一眼她的速写没忍住,“力度太轻,在白纸上,黑色对比应该是最跳跃的。” 林真蓉迅速看着自己的画,又看向钟霭,“那我角度选的有问题吗?” “呃,从我个人看法来说你选的角度构不成丰富。取景大小或远近都没关系,重点是线条和节奏,要明确自己的主题。” 林真蓉看着钟霭给她选的构图空间感和她自己完全不一样,“我现在觉得是江纨配不上你。”谁不喜欢耐心温柔且平易近人的姐姐啊。 “啊,是吗……”这孩子转变会不会太快了,钟霭狐疑的看着林真蓉像个小朋友一样坐在她身边,“你会不会变太快了?” “我有脑子和分辨能力啊。”林真蓉用钟霭选的角度继续画,“看上去是乖宝宝谁知道那么呆,木讷不会讨人欢心,古板又不懂变通,能找到女朋友全靠他家世和那张脸,不然谁和他交往啊。” 嗯?她们聊得是同一个人吗?钟霭无意识盯着画板开始思索她眼中的江纨。 “虽然我是因为某些原因,来让你知难而退。”林真蓉笔停下了,认真的看着江纨,“但是姐姐,你不会觉得他太幼稚了吗?” “他真的有能力或者说你觉得他会是个好父亲吗?” “很多人都是没有准备就成了父母的。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是好父亲,但他尊重我的喜好,在他面前我可以做自己的时候,我相信他会是。”她不自觉的看着自己快完成的画,景色里面明明没有人,她却画了一家三口。 “姐姐对他还真是盲目自信啊。” 钟霭沉默了会,“也不完全是吧,是我觉得即使有天分开,我也能抚养孩子。” 林真蓉眼神掠过树后站着的人,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姐姐是借种吗?” “率先想到后路也没错。”似乎不想听到伤人的话,江纨直接走了出来替钟霭回答,只是他看着钟霭,“但是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江纨整理着东西全部拿好还要空出只手牵钟霭,临走前睨了一眼林真蓉。 地点他选的,东西他安排的,就算他爷爷插手,见到同学之后招呼也不打,钟霭盯着他侧脸轮廓,“你是希望我吃醋还是无理取闹?” “不是,我……”江纨嘴唇抿成一条线,坦然面对自己的卑劣,“我总觉得我在你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你会觉得我幼稚吗?” 幼稚吗?因为想看自己心里重要到什么程度,而默许了自己爷爷这样的行为,“幼稚。” 江纨紧紧的盯着她,夕阳余晖从把她脸上的绒毛都照的清晰可见,就像水蜜桃。 “但是,我喜欢。” 乳垫【微H】 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平地一声雷。 江纨猛地看向她,钟霭走了几步没觉得自己说的话,起了什么效果,拖着他一路走,“怎么走那么慢?” “咳,没。”他牵着她,“你不是要陪你妹妹?” 钟霭不是远嫁,但的确不是在自己的城市,两个城市,在昶扈市那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朋友。钟晚上次特意来了一次,这次钟晚想要钟霭提前过去。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他松了松领结。 高速公路上。 胸部胀痛就和二次发育一样,钟霭手臂蹭着自己的乳,轻轻揉着。 “怎么了?”他余光还是看到了。 “有点涨。”既然江纨看见了,钟霭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了,小声嘀嘀咕咕道:“不是说只有前叁个月或者六七个月才会涨奶吗……” “涨奶了?”江纨眉心一跳,“你有带乳垫吗?” 钟霭眼神瞟了瞟,当初前叁个月没事,她就想着应该还不需要,自然也没准备。 江纨打着方向灯,往应急车道停下,打着双跳灯,直接下了车去前面的置物箱拿了一包东西回来,给了还处于懵状态的钟霭。 包装袋上写着四个字:防溢乳垫。 “你还准备了这个?”钟霭新奇的翻动着包装袋。 不知为什么这一瞬间江纨觉得钟霭在这方面的功课可能还没他多,“快拆开用吧。” “这里吗?”钟霭看着他身后呼啸而过的车,虽然也没有人会看见,还是有些莫名羞耻心。 “那去休息站?” 钟霭感觉濡湿的胸罩贴着带着冰冷,她解开了扣子,把胸罩脱掉了,奶腥味一下充斥着车内,盖过了车载香氛。 光下莹白的肌肤点缀着的红梅产生乳白色的液体,江纨不可抑制的滑动着喉结,见她拿着纸巾,要擦拭,他没忍住弯下身体,舔舐了一下。 “别,很腥的!”钟霭随着舌头的触碰,绷着身体脚趾蜷曲。 “甜的。”他含含糊糊边舔边吸,把她完全压在椅背上,“不要浪费了。” 贝齿咬着食指,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她根本无法控制,“不要,不要吸了,内裤都湿了。” 不说还好,说了轻咬着带吮的人愈加兴奋的手往裙底伸,隔着泛着潮意的内裤按压她的小甜豆。 “呜呜,别……”钟霭嘴上阻止,手上想推开却不由抓着他衣服。 她力气似乎都被吸走,无法支棱着身体随时滑下去,“江纨...会想做的,别闹了...” 江纨猛吸了一口,抬头眼睛布满着血丝,手指勾开内裤,在满是淫液的穴里随意抽插进出。 钟霭岔开着腿,安全带被解开,扭动着身体,跑车的空间不大地盘还低,江纨有点懊恼开错车了。 “想操霭霭。” 钟霭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把自己的内裤脱掉。 江纨想了几个方案都被自己pass掉了,满脑子都是质问自己为什么会开这部,“去加油站吧。” 他开着车行驶,踩着油门。 江纨西装革履,除了刚刚的举动,西装有些褶皱领口不整,而她袒胸露乳,衣物上沾满着还未干透的奶,双腿敞开。 饿了【H】 加油站的厕所气味不好闻,满地的脏脚印,她好嫌弃这里,可又不得不掀起裙摆手抵着瓷砖,木板外总能听见来来回回的走动声音和交谈声。 她咬着江纨的领带,那还是早上她给他挑的,口水洇湿着布料,呜咽全被领带堵着,喉腔的声音也被外面嘈杂的声音掩盖。 穴内欲求不满的吮吸的着肉棒,撅着屁股任由肉棒进出,逐渐代替了脑中不满的情绪,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像个肉便器。 恼羞成怒的侧过头,瞪了江纨一眼,可她春色无边的面部表情,眼神哪有半分的凶狠,欲说还休只招来了粗暴的鞭笞。 大掌揉捏着乳肉挤压玩弄成各种形状,“是我不够卖力?”她垫着脚尖撅得更欢,花穴随着他的插捣,她就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怎么挤压都出水,逼口一缩一缩的内壁的软肉绞的吸精,逼他射出。 以前的她受不了语言羞辱,后来她发现她身体格外喜欢这样的刺激,她眼神逐渐涣散,花穴裹挟的往深处,巨大的吸力与绞合,蠕动的软肉,痉挛的身体无一不在说她高潮来临的事实。 肉棒更加猖狂,腰摆动的迅猛,手覆着大片雪白的臀部恣意揉搓,玩得她娇躯颤巍巍的,双腿本就因高潮无力撑不住,被按着了钟霭极度嫌弃的瓷砖上,粉嫩的乳珠悄然变的殷红被冰凉的刺激,松软的穴肉又活力十足,他力道大的让她恍惚觉得自己被钉在墙上,乳珠完全陷入奶子里。 大幅度的抽插开始,在紧缩的穴内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来回剐蹭了一番,他手伸到前面摸着她的小甜豆,来回揉按,背后的热源与瓷砖的凉意交织。 最后出去的时候,钟霭觉得没脸见人,头顶着外套溜回车里。 车驶出,见着两边景色快速掠过,她才敢清理自己身体。 钟霭敞开着腿,脚后跟踩着座椅边缘,擦拭着穴口,美穴里除了她的花液就是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奶子上全是奶渍与红痕,还被安全带绑着,驼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又满脸的放荡。 他余光扫到这幕呼吸凝了下,有时候饿着肚子想要尝尝味道垫一下,反而勾得愈发馋人。看了眼预估的时间,想要车窗开一条缝隙,又怕她着凉,江纨表情肉眼可见的烦躁,手握着方向盘手指不停摩挲,从未觉得一个小时那么久。 江纨直接把车开到酒店停车场,“先去酒店清洗下?” “好。”本想问为什么不先去条爸妈那,听他这样说,钟霭顿时觉得江纨贴心,身上哪哪都让她有些难受。 钟霭透过镜子看着他手指有节奏般的敲着扶手,从刚才开始办理入住就开始,不停的换着站姿,透着不耐烦的气息。 “你在烦什么?”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钟霭没忍住开口了。 江纨眼神深邃又幽暗,他手的从扶手上转移了,放肆游走在她背后,身影在灯下交织,感受到钟霭颤抖蔓延到脊椎。 “没吃饱。” 清洗【H】 门一被关上,就被抵在门上,他脸撞了上来咬着她嘴唇,舌苔扫着她的口腔软壁,迫不及待隔着衣服揉捏奶子的同时剥开她的衣服。 钟霭抖着身体想要把挛缩成一团,被他强硬的展开,几乎不需要怎么爱抚,蜜液就带出射进去不久的精液。 “唔..进来...” 她的小穴恢复成从未被肏过的样子,又紧又湿,江纨调整着呼吸,压下从腰眼的酥麻,被坚硬填满身体享受着欲望沟壑的满足,钟霭刚放松下的身体被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恶狠狠夹缩住肉棒,卡的他进退两难,她抵着门的四肢尽力的去缠绕着江纨想要离门远点,那料他恶劣的玩弄着小甜豆,把她抵着门上大开大合的进出,用龟头的棱角剐蹭着逼口,九浅一深猛地捣向花心。 “呜呜呜……” 门外还能隐约听见门口有人交谈声,似乎是看错房号了。 见她哀怨的小表情,江纨不由得失笑,他眼神里的温柔都快把她炽热化了,钟霭害羞的趴在他怀里嘴唇咬着指节。江纨边走边抽插,把她抱到淋浴间,背对背插捣,还时不时用沐浴露揉搓成泡涂抹在她身上,钟霭鼻腔里哼哼唧唧,她不喜欢和江纨一起洗澡,他总嫌她用的水太烫。 他揉着奶子的手一路随着涂抹到臀部,掰着她小屁股狠捣了几下,钟霭腿软的快支撑不住,这个澡洗的她筋疲力尽。 江纨用水洗干净拿着毛巾给她擦干身体,他还未射,性器翘的老高,江纨看着她花穴已经变的红肿,而乳珠还又粉又嫩,“还涨奶吗?” 钟霭摇了摇头,见想要抱自己,连忙说道:“你身上还没擦干,会着凉。” “没关系的。”他只想快速带她去床上。 装饰品的反射倒映出她张嘴吞吐着肉棒,头发蓬松卷曲在撒在她光洁无瑕的背上,手轻揉着精囊,舌尖从下至上舔舐吮嘬,着重照顾着沟壑,到最顶端猛吸一口,复又吞吐着,满意听着呼吸声粗重的人。 江纨爽的眼睛眯起来,像慵懒的狮子惬意享受着阳光,还以为她会被限制压抑自己不敢放任,结果现在就像被全面开发了一样。 钟霭心不在焉了起来,她还以为用嘴能快点呢。她坐起来,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诞水,“嘴酸了。” 江纨将钟霭反压在身下,都不用确认她穴里的湿润程度直直的插入进去,两坨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晃了晃,乳波阵阵穴口迅速绞紧,龟头剐蹭到软肉,她就无意识缩紧,吸得他愈加勇猛,蜜液裹着肉棒在穴里一抽抽,使得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抚平不止穴的褶皱还有她的酥痒。 被肏的双腿大开完整展现诱人的身姿,被他深入浅出,在抽插间玩弄着乳珠变成坚硬的小红豆,“怎么现在不涨奶了。”江纨有些可惜。 似乎是解了馋,江纨开始变得推挤的缓慢,空着的手把玩揉捏着乳,感受腰间夹着的腿摩挲的触感,顺势他低头索性大口含住奶子,把小红豆吸成小红果。 钟霭挺着胸,整个人躺在床上弯成拱桥,好似这样可以让挞伐她的肉棒肏的更深,“江纨~” 声音娇媚的过于甜了,江纨听着声音,从乳尖抬起脑袋,“嫌慢?” “嗯..想要重点...”她瞳孔透亮着倒影他的样子。 江纨撑起身体,让钟霭自己捂着小腹,把她的腿弯曲,揉弄了几下小点头,开始奋力挺动,清澈的眼眸变得失焦,身体无法在保持挺着的动作,被肏弄的软化的像没有骨头滩在床单上,嘴巴无意义的长着,像被打捞起来的鱼,那样没用的去亟需空气。 “哈啊啊,要,要坏了……” 番外:石榴花【微H】 主要正文把自己的爽感写没了,先写个番外QAQ 就当平行时空看好了 === 一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 春末夏初,四季常青的枝叶,浓绿里夹着艳丽且明艳的红花。 在花园里偶遇挺着个大肚子的钟霭,江纨垂着头问安了一句,“母亲。” 钟霭颔首,早些时候嫌几个丫鬟碎嘴,打发了她们,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散心。 “一个人逛花园不安全吧。”江纨眼神里是她葱白的手扶着腰走的极慢,也听闻父亲近日几个月都是留宿别的姨娘那边。 他与她保持着两人的间隔距离。 此时的钟霭就像石榴花一样,在浓绿背景里点缀的花,不需要多余颜色,只出现就在沉闷的空气骤然动了起来。 “慢慢走就是了。” 他提醒着自己,尽量把目光想要从她身上移开,又不自觉游离在她讲话的唇上,目光略微放肆的从她下颌一路到脖颈,肌肤白皙到清晰可见青色的经脉,锁骨下是被衣领遮住若隐若现的红绳,好像是她母亲求来的玉佩。 话才刚说完,脚不知是不是孕期肿胀没踩稳。 衣袖的摩擦重迭,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两个人的影子被太阳光拉长而交错在一起。 江纨的气息从后方裹挟而上,温热的呼吸带着初夏的热意盘旋在她的发顶,似乎连步摇都因他的呼吸而晃了起来。 空气里充斥着不知名的花香,一股脑往鼻腔钻进,江纨放缓着呼吸,怕吓到扶着的人,这是他父亲的续弦。说了几遍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明明是他先遇见的。 他身上的热意都能透过两个人的衣物传染,钟霭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站稳身子刻意拉开了距离,她不敢用眼神看他,慌乱扫视到他喉结滑动,呼吸凝滞了片刻。 “夫人!”远处的声音打断了这份空气里的粘稠。 钟霭抬眼迅速敛了敛眼眸,无他,只因瞥见了一团纸包不住的火,噗的一声绽开了。 可怜此地无车马,颠倒青苔落绛英。 “明日祈福……” 见夫君吞吐的样子,钟霭定了定心神,“夫君,我明日自己去便是了。” 寺庙祈福这种琐事,在京中有几人的夫君会陪着自家夫人去呢,钟霭内心只觉凉薄,面上一派温婉。 次日,她挺着肚子后面的丫鬟提着她裙摆,踩着脚凳,里面帘子掀开,“母亲当心。”江纨伸出手。 钟霭犹豫了几息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上去,想起早上夫君的话,她倒是没想过是嫡长子来陪她,更没想过男女有别居然还与她同坐一部。 出了城门,即使官道也因下过的雨水变得泥泞颠簸,在碾过一个水坑,钟霭的肚子差点撞到小几,被江纨抓过手腕,闪过错愕,距离不过寥寥,她精致的巴掌大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心跳声大到已经听不清外面下人说了什么。 脸颊贴着胸腔,感受的震动,才后知后觉知道江纨喑哑着对外面下人说道:“无碍。” 马车里忽明忽暗的光线,让空间变得幽暗,朦胧的氛围蔓延开,让人些许觉得有些暧昧。 想到那日花园里,江纨手没忍住把她彻底环在怀抱里,游弋着她身上的衣物,仿佛隔着衣物就能触碰让他渴望的肌肤。 “江..江纨。”他实在是太放肆了,钟霭眼角红晕沁出泪花,身为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嘘。”他手略微颤着解开盘扣,“外面都是我的人。” 钟霭战栗着,他在威胁她?若她敢喊出声,招来别的人,毁名声的是她,死的人也是她,被质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她。 只因他是嫡长子,她只不过是个家世不如他们的续弦。 她坐在他腿上,如履薄冰,手上攥着他的衣物捏的皱巴巴的,任由他的唇落下,吸吮着她的脖颈与肩。 热气喷洒,让她挛缩着身子,若说之前的泪是因受辱,现在则是因为羞愤,夫君因她孕期养胎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而她却被轻薄到穴口的春蜜一波接着一波吐出。 钟霭极小幅度的挪了挪臀部,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亵裤湿了的事情。 江纨又怎么会放过她的小动作,早已苏醒的昂扬抵着她的凹处,“母亲想要了?” 称呼的羞耻让她泪水混着汗水一并混合捏着鬓发,碎发被洇湿贴着脸颊,整个人汗津津的,他手已经肆无忌惮把玩着她的乳儿。 手捏着朝思暮想饱满又柔嫩的奶子,手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比起豆腐还要嫩上三分,玩弄几番便气喘吁吁的钟霭,身子骨软的不像话全倚在他身上。 拉扯乳珠时又会绷着身子,那是极为下流的蹂躏,起码她的夫君从未这样对待过她。 他把她腿彻底分开,亵裤被脱下扔在马车角落,“水儿真多,还没肏就湿成这样了。” 钟霭脑子乱成浆糊,拽着他衣摆,小兽般发出呜咽声还要极为压抑着,穴口龟头不断的磨蹭着让更多的花液打湿自己,想要被完全浸透。 “少爷,夫人,到了。” 马车彻底停下,江纨动作缓慢的给她扣子扣好,捋了捋她因汗水打湿的发,“母亲下去吧。” 此刻钟霭觉得江纨的称呼充满了恶意。 手抠着掌心,咬着下唇,被外面的丫鬟扶了下去。 “呀,夫人那么多汗。”丫鬟拿着软帕擦拭着钟霭额间的汗珠,被钟霭挥开了,她怕被人看见他留下的痕迹,即使心里清楚可能被衣领掩盖,可她还是做贼心虚。 钟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纨面色不虞扫视着小厮,“江家是用不起冰?” 江纨责怪着下人在马车里不知放冰,钟霭被人簇拥着往寺庙走去,她瞥了一眼江纨,神色复杂。 番外:捣碎了【H】 可怜颜色好阴凉,叶剪红笺花扑霜。 江纨抚着她的背脊,热气呼在她颈窝,钟霭手被反剪在背后,她刚祈福完往厢房走去,刚通过抄手游廊,就被困在他与背后的廊墙里。 “母亲换上新的亵裤了?” 钟霭脸微微侧过垂着头,却把敏感的耳朵对着他,气息喷在耳廓,身体不由打着颤,蜷缩的身体努力往墙上靠,退无可退。 看她这样可怜见的,江纨盯着她莹白的耳垂挂着如血般的玛瑙,她越无辜越勾的人劣根性被无限放大。 他取下她的耳坠。 钟霭等耳坠没了才惊觉,捂着耳朵含着泪怒瞪着江纨。 因生气胸前两坨肉上下起伏着格外引人注意,小奶子鼓囊囊的不知是因孕期涨奶还是她本就奶大,看上去十分诱人。 江纨滑动着喉结,伸出手隔着衣物揉着两团绵软,她双手不稳的抓着他衣袖制止着行为,“求你不要……” “父亲日日留宿别的姨娘那,孕期对你不闻不问,这样你也要为他守贞吗?” 似乎是听到刺痛的话,她手的推拒变得毫无力道,更像手挂在衣袖上,“你放开我,这是寺庙啊!” “难道母亲的意思是不是就可以了?”江纨其中一只手往衣物下滑,分开她的腿,“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不能侍二夫,这不是当年你问的吗?” 钟霭是他书院里夫子的女儿,还年幼时候,钟霭还是能跟着他父亲,偷偷来学堂上课,即使她比他大上几岁,他也想要求娶,话还没和父亲说,待他考取功名,她就成了父亲的续弦。 “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染上了薄粉,逐渐变得更红,就像被捣碎的石榴花洒满了她身上,她护着肚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能怎么办? 可最终还是屈服。 唇与唇的相贴,轻而易举撬开牙关,舌尖扫过口腔软壁,亟需她的氧气,她仰着天鹅颈呜咽声被吞到了肚子,默认他手肆意的侵犯。 伞盖低垂金翡翠,薰笼乱搭绣衣裳。 入夜。 寺庙的厢房。 衣衫早被揉成团随意扔在地上,她光着身子大着肚子,肌肤光泽丝滑如绸缎般与身下灰蒙蒙粗糙的被褥格格不入,如墨青丝盖在身上,眼神里满是羞愧与渴望。 他张嘴含住颤巍巍的乳尖,吸吮着乳肉,咂嘬着乳珠,在出嫁时被教导在情事上只能被动承受,不许发出声音,以免被夫君认为毫无教养。可现在她做出这种有违常伦的事情,内心如同火上油煎,可肉身像置身湖泊,她不想挣扎,只想让身体不断沉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跪在床榻上,一个比一个炽热的吻落在背脊上,感受着手从乳肉的揉捏又往下面游弋,拨开的贝肉沁出的晶莹的水珠,手指轻轻一挂,就被打湿。 江纨感受她的抖,手指慢慢刺入难入的甬道,“都要生孩子了,还那么紧。”只入了一节便能感受软肉涌来的压迫感,缓缓抽插,见她手指攥紧的被褥,脸几乎压在枕上只为了不喘出声,他真怕她嘴唇咬破。 “霭霭可以叫出来的。”他抽出了指节,扶着她,“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心目中的样子。” 夜露彻底打湿了花,让水珠压垮了枝丫顺到了地上,美人脸上的泪痕新干。 软腰塌下,奶大腰细,她像只母狗跪在床上任由人肏弄,翘着的臀部被手掌大力揉捏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上都是被捏出来的痕迹。 她现在仿佛是被剪碎了一地的花瓣,在被褥里随风摇曳,舞腰轻摆,交合处透亮的水液变得浑浊,一圈圈的白沫黏附在穴口,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捣入的深度与力道,变成阴囊拍打着臀部的声音。 她腰肢越来越软往下压着,又要护着肚子,“呜呜..江..江纨..轻点..”她还怀着孩子,江纨肏的力度太大了。 腿快没力气,奶子摇摆随着软腰下压,乳珠磨蹭着粗糙的被褥,前面被吸成小红果的摩破皮了,穴内的软肉绞的肉棒几乎变形了,女人青丝披着只露出少许乳白色,娇喘声压抑不住,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格外的响。 挞伐的男人动作受到阻力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掐着腿根想要肏得更深,“轻点夹。”说着朝红痕的臀瓣拍了一下。 穴内被完全塞得满满当当,身体旷了太久,花穴内迫不及待吮吸着肉柱紧致裹挟着它往更深处肏。眼角的泪水沁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白频频翻动,小舌不自觉从口腔里滑出。 甬道液体被堵着只能流出一些,小幅涨涨,钟霭爽的不能自已,脊椎前凸撅着屁股,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下来,淅淅沥沥滴在被褥上洇湿成一小滩水渍。 “霭霭真是荡妇,水多的都堵不住。”他把她压着,深插猛捣,肏出残影,她太好肏了,他心心念念那么久。 “不要,别,别说下流话……” 他把她当鸡巴套子上下套弄,层层迭迭的软肉像上千万张小嘴咂摸吮吸,他细细咬着她雪嫩的脖颈,“可是霭霭的穴绞得更紧了。”别肏边拍打着她屁股。 受痛绞得更用力,被按着乳儿压着并不软的木板床榻,挤压的疼中带着酥麻,明明在受辱她还觉得很爽。 精液喷了她一身,穴内还有子孙液缓缓流出,钟霭手和身体抬不了也动不了,她根本没力气,嗓子也喊哑了。 这一幕实在太活色生香,被凌辱的女人身上全是青紫红痕被人玩弄过的印记,软下片刻又硬了,他顶着肉棒,复又肏入本是粉嫩现在如同被捣烂石榴花瓣的小穴。 里面精液和她的液体足够湿滑泥泞,“你…啊啊…哈…” 番外:兔儿灯【H】 春芽细炷千灯焰,夏蕊浓焚百和香。 钟霭哄着女儿,慵懒的倚在贵妃榻上,屋内的银丝炭烧的暖烘烘的,江纨倒是几次被别的夫人问了说亲,夫君并不上心只好她帮着相看,看了一上午人都有疲惫。 “恰逢上元节,哪家姑娘让他自己去看,你就别操心了。”江显进来看见逗弄着女儿的钟霭,画卷散了一地。 奶娘走了过来把孩子抱走,她也从贵妃榻上起身帮着江显把大氅脱下,她挂好了大氅指甲掐着手心,眼神飘忽了一下,自从寺庙回来到孩子出生,她再也没和江纨单独同处。 “我没操心。”钟霭不动声色道,“这不是别的夫人说我不张罗。” “是我不留心。”江显笑了笑。“正好你也在府里憋坏了吧?家宴完了,陪你一道去看看灯会。” 不是说江显不好,他作为夫君来说,他做到了正常丈夫该做的一切,但更多的也没有了,仅此而已。 茶楼最上层的包房,几乎能看到大半个上京城灯会热闹的景象,只是这厢房少了些烟火气。 钟霭忽略江纨灼灼的目光,双眸盯着街角在做灯笼的摊位。 江显脸上出现回忆的神色,“当时还是在灯会见到你的。” 钟霭回过头,“灯会?”眉头蹙了蹙,颇为不解。 “也是上元节,你在河边放着花灯。” 钟霭脸色缓缓变了,而江显还在回忆中,江纨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再多的也听不进去了,挂上了礼节性的笑容,熬到了回府,坐在马车里帘子被晃着掀起时,瞥见了江纨似乎是碰见了熟人,她能放肆吗?她不可以,她不仅仅是钟霭,她是江显妻子,是孩子母亲,可她看见他与别的姑娘交谈时内心还是会涌上失落。 回了府,钟霭先去看了看女儿,睡得香甜,再回屋里,得知江显去了别处留宿,她坐在窗前,看着皎月,屋檐光秃秃的,她有点遗憾,果然应该把街上看到的兔子灯买回来挂着,明日拿给女儿玩。 “夫人,夜里凉了。” “不妨,之前酿的桃子酒还有吗?” “夫人,伤身啊。”小姐倒是平日的奶水都是由乳娘喂的,可刚做完月子才多久就饮酒也太不顾自己身子了。 酒盅是用晶莹剔透的琉璃制的,酒液的颜色偏黄。 月华在夜晚无声撒向所有人,提着不符合自身气质的灯笼,在走过花园时,江纨脚步顿住了,他的院子在东边,可他脚尖的朝向是南边。 月色洒在肩上,兔子灯在手上摆着,他说服自己,不过是给妹妹送个灯笼罢了。 站在门口,还想等着下人通报,是去见一面还是就转交灯笼,却发现冷冷清清,没有人。江纨不由皱着眉,往里头走去。 琉璃盏空了,钟霭撑着脑袋,听见脚步声,她都已经让下人们离开了,怎么还有人,愠着气看见不该出现的人提着兔子灯。 钟霭眨了眼,目光回到酒盅上,是喝多出现幻觉了?看着他把兔子的灯笼挂在窗外。 “江纨~”娇滴滴地声音甜腻比刚才那碗藕粉还要甜上几分。 他愣在原地,她扑了上来让他恍惚回到了年少时,开口的称呼都换上了她未嫁人时,“师姐。”温香软玉的娇躯一身的酒气。 “你出月子才多久,就敢喝酒了?我父亲没拦你?”江纨环着她软到无骨的身子,语气不善,更多的是恼。 她抬起头,眼睛比天上的星辰更亮,比河流反射的花灯还要暖,“想要你。” 三个字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钟霭垫着脚尖环着他脖颈,毫无章法的亲吻着他的下颌,见他低着头直接印上自己的唇,不是唇舌辗转,是像敲印章一样,一下一下盖住唇。 钟霭解开了他腰封又停顿住,仿佛再次确认自己能否出去玩的孩子踌躇的看着他,“可以吗?” 江纨打横抱起她放到床榻上,用行动表明。 唇舌推搡换取着彼此的唾液,钟霭急不可耐的剥着他衣服,大腿勾着他的腰,天旋地转把江纨压在身下。 她的衣服被江纨脱得干净,离了小衣的奶子像兔子一样弹跳了出来,带着乳香。他手摩挲着她背部用了点巧力,乳尖送到面前,他伸出舌头舔着乳尖,她颤巍巍的抖着下压更多,手不断抚摸着优美的脊背,指尖眷恋着肌肤的触碰又像在安抚,另一只手揉捏把玩被冷落的奶子。 揪着乳尖,拨弄按压,娇喘声从耳边灌入,她两片贝肉擦着昂扬,汁液滴滴答答的打湿磨合的地方。花唇翕张着吐着泡,想要被什么硬物戳破,“江纨江纨~” 他充耳不闻咂嘬着乳珠品尝着奶水,他也想肏进去,驰骋一番,可他耐着性子想看钟霭会如何做。 她轻摆着腰肢,借由充分的水分努力找着角度勉强吃进一点,眼角急着沁出泪花,花穴努力吸着那一点点的龟头,想要他全部进来。 江纨只插入一点就感受到巨大的吸力,咬着后槽牙,嘴下吸吮的乳珠更用力,钟霭渴望着想要被操干,即使乳珠都快被吸破皮了也无暇顾及。 钟霭分开的腿张开到极限,几乎全身都在缠着他,嘴里又娇又媚的哀求着,“江纨给我,求求你了。” 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看着她满脸欲望,“求我什么?”她热情、主动是发生了什么? “求你肏我。”钟霭讨好的亲吻着他嘴角,趴着身子用奶子去软压着他的胸膛,奶水溢出的把他身上也沾染了几分。 掐着她的腰肢,一举捣入,敏感的她瞬间从穴里喷出液体哆哆嗦嗦的咬着他肩膀。 生过孩子的她,花穴并没有因此失去弹性,依旧紧致,高潮的她紧缩着孽根不断的往里裹挟,穴壁吸吮着。每一处的软肉舔舐着肉柱,缠绵着不肯放过。 猛往里深捣,液体开始变得混浊不堪,因耻骨相抵,液体涂抹在交合处,只想彻底融为彼此。 屋内炭火爆了一下没有打扰到他们,室内的气息愈加淫靡。 她扭着白花花的身体坐在他身上起伏,啄着他喉结,眼睛眯成一条线像偷腥得手的猫,窗户还开着能隐约可见屋檐下挂着的兔儿灯。 江纨嘬着奶水,揉捏着乳儿,贪得无厌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分给别人品尝,哪怕是同父异母有血缘的妹妹。 钟霭坐在他身上,靠扭腰来获得慰藉,让龟头的棱角碾压着内壁照顾着每一处,挺着胸生怕他不够,她嘴里哼哼唧唧,“江纨……心悦……” 他嘴角还挂几滴奶渍,箍着她腰肢往下压,动作透着狠劲,“那你为什么不等我?” 花心受了刺激吐出一大口的蜜液,身体微微颤了起来,敏感处被研磨着,情欲和酒精的作用,她抑制不住的啜泣,“只说江家,我以为是你呜呜……” “我都没回来……”越想越气手箍的动作变成了掐,力道也失了轻重,往宫口一直撞着。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没想通……”钟霭不知是身体的极限,还是心里什么东西崩塌了,那不是因身体愉悦无法发泄,而是想把内心委屈诉尽。 “我在河灯上写的明明..明明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呜呜,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呜呜……”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听到那句放河灯时的不对劲。 江纨知道钟霭总窝在一处,活动的范围是学堂和后院,只是快到说亲年纪后,再也不来学堂,可她不喜出门。 她祈愿河神一念之差,导致的失之交臂。 他之前只当是媒人介绍,因那句提在花灯上的话心融了几分,可随之而来不可言说的气闷只能发泄在性事上,肏入的更深顶开了胞宫,酸软的胀痛感让钟霭绷着身体僵着不敢再动,那小口子正好卡着龟头上,撼动着他无法进出半分。 狎玩着花核让她放软身体,完全容纳自己,宫口松软了几分,他研磨着娇嫩的脆弱,见她双眸完全失神,脸上是异样的潮红,板着娇躯任他随意摆弄,大开大合颠簸着两坨乳肉一甩一甩的,一口含住吸着她乳珠要和乳肉分离,暴涨的性欲狂放揉捏着小屁股往鸡巴上套弄下压,两片臀瓣掰开想要肏得更深恨不得精囊都塞进去,不仅没有软反而越肏越炽热坚硬,狠戾的挞伐让缓过一些的钟霭觉得自己要被贯穿。 “不..不行..不行了…要…要被,肏烂了..”粉嫩的小穴早就变得荼蘼艳丽,她手的指甲抓破了江纨的背,他毫不在意,只想把苦闷的情绪传递给她。 清洗完两个人双双躺在床榻上,酒醒之后理智回归了,钟霭背过身体侧躺被江纨搂在怀里,她知道现在应该换上衣服回去了,可她从心底不愿意,回到满是责任的牢笼。 “为什么要在雪地里等着?”她声音干涉染上几分沙哑。 江纨身体僵了一下,他以为钟霭不知道。 今晚她不知是不是阴差阳错的事情,导致她一直多愁善感,她生孩子的时候,江显并不在,是他找的大夫,接生婆,在屋外的雪天里站了一晚守着她一夜,这些事情也是后来听见下人碎嘴才知道的。 江纨闻着她发香,轻轻吻了一下发丝,“当时没想那么多,母子平安就好。” 钟霭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眼神不断的扫视着这张脸,她以为江纨至少会说是因为你才这样,哪知他那么轻描淡写。 如果体会过全心全意,又怎么会满足于标准。 === 本来只是单纯想搞颜色,结果鬼知道又写了剧情【挠头 番外:石榴籽【H】 见说上林无此树,只教桃柳占年芳。 “我接受事与愿违,有什么错?” “你没做错,只是这样会一个接着一个失去重要的东西,你妥协一次,你就会妥协第二次。”还是花园里,只是石榴花早就凋谢了,冬日里暗香浮动,她离他一丈之远,江纨看着钟霭眼神变得幽暗,瞥到了怀里的孩子,“我娶妻,你无所谓是吗?” 从嫁入之后,她是一点点看着他们的关系从无话不说变成无话可说的。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应该一直这样,放纵过的事情就应该随风飘散。 “母亲怎么会无所谓你娶妻呢?”钟霭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浅笑,笑容并没有淡化那分疏离感,她微微抖了起来,“你还要传宗接代呢,哦,对了,听闻说亲的也是姓钟?” 那句话就像利器划过空气,太尖锐了,他面色沉了下来,“与你无关。” 钟霭看着愤恨拂袖离开的背影,她兔毛的领子上沾着一滴晶莹,也不知是不是雪化了,“这世间那有什么得偿所愿。”她看着怀里稚嫩的小脸,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张望着,“都是阴差阳错罢了。” 离开的人并没有走远,侧着头看着伫立的人。 * 又是一年春末夏初。 江穗已经三岁多了跟着人在草地上疯跑,钟霭眼神瞟到那个带着她女儿跑的人身上。江纨官职外调,难得省亲,回来说是带着江穗踏青,她也只好跟着去了。 “要下雨,早点回去吧。”钟霭看着黑云乌压压的一片,拦着江穗擦拭她额头的汗珠,喂了点水,全程没有分半个眼神给江纨。 刚坐上马车没多久,雨水密集的落下,大雨导致回去路上泥泞,车轮卡着半天,又遇上了山贼,被掠到庄子里,才知道这些全是江纨的安排。 屋子里的摆放的东西并不多,看得出只是用来短暂歇脚。 “穗穗呢?!” “在吃糕点。”江纨想要抱着她。 钟霭甩着衣袖想要脱离江纨的怀抱,“你别碰我!” 这一瞬间他太嫉妒父亲了。江纨拿着酒杯,箍着钟霭下颌喂着她酒,连同催情药物,他爱她缠人模样,而非这般要死不活的划清界限。 嗓子被呛到了,火辣辣的液体即使知道是酒,“咳咳,你喂我吃了什么!”钟霭不敢相信,瞪着眼眸抹着嘴角残留,肯定不仅仅是酒。 “你觉得呢?”他柔和的笑意,眼神深处是木头烧尽的寂寥,睨着眼看她的狼狈。江纨放开了她。 身体发热,钟霭只当是酒的作用,她还是想和他说,人都是要往前看的,“江纨,覆水难收。” “哦?那也要看那水是往哪收。”江纨不甚在意,打开了门,“我等你找我。” 热流集中涌向一处,如蚁噬般又蔓延开来,浑身无力滚烫脚踩地上如棉花,像是发了高烧。开了门发现一个侍女垂着头,“夫人,大人在水榭。”言语间始终头低着,手上捧着托盘里是一条齐胸襦裙和披帛。 一路过去并无旁人,素色纱裙,上面仅穿抹胸,外披纱罗衫,全被汗水打湿,几乎每走几步就要停下了,药效与距离,他掐的刚好。 手拽着他的袖口,多余的话说不出,身体蹭了过去,裹着抹胸的乳儿被托的圆鼓鼓的,汗津津的让肌肤都像裹了一层光,穴内导致身上酥痒难忍,见江纨无动于衷,干脆扭着身子往他身上爬,坐在他身上,吻着他耳。 “想要?” “嗯。”她本来就不是贞烈女子,和心悦之人做这事,她也乐在其中,只是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给她吃催情药。 “吃了药就那么骚,张着腿任人肏?”这种心情很怪异,明明喂她药是为了逼她,可当她真的开始了,他又无端生起了闷气。 “只给江纨肏。”她双臂环着他,讨好的吻着他,眼睛雾蒙蒙的扭着,想要吞吃进肉棒,身下隔着衣裳,昂扬抵着,好几次借由水分,与衣裳一并挤入,让她隔着爽到泪水不断涌出。 几个字就把闷气冲的烟消云散。 郊外的庄子里,夜晚水榭搭着一张石床铺着厚厚的被子上面躺着一具躯壳,纱衣把不该露出的地方全部露出,钟霭被压在身下,女人因药物身上泛着粉色的光泽,眼睛水汪汪,压抑着喘气。 抹胸被扒开,弹跳出绵软被搓揉几下,她身体扭动的就像水蛇,手里想要抓点什么,江纨看着她这样强忍着冲动,为什么要给她吃药,不过是想让她也体会一下,近在迟尺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受罢了。 痴情可比相思简单,毕竟相思的相是互相的相。 手上进出她的花穴,里面混合着他们刚刚交合的液体,他手指抽了出来放在钟霭嘴边,“舔干净。” 钟霭撅着嘴,摇了摇头,“我不要。”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江纨索性放开了她,任她扭着身子。看着她粉嫩的乳珠硬如石子,自己会去用被子来蹭腿和磨蹭获得藉慰,“舔干净就给你。” 女人脑子如同浆糊,伸出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干净,她舔舐模样,让他肉棒又肿胀了几分,抬着她头迫使她吞吐他的鸡巴。 钟霭衣不遮体的跪趴着舔舐着肉棒,双手捧着自己的乳儿把玩揉捏着给江纨看,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亵裤早就兜不住穴里的蜜液淅淅沥沥的滴在被褥上。 两片贝肉翕张想要呼吸空气,更多的是难耐,她被江纨不允许夹腿,鼻腔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哼声。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部溢出,下体的水如泄洪一般,她扭着屁股恳求,吞吐愈加卖力只渴望多几分赏赐。 “自己趴好,掰开穴。” 钟霭把自己的衣裳剥得干净,半潮的发丝撩着跪在被子上,腰下榻屁股翘的高高的,紧逼的穴挂着晶莹, 可他并没有捣入,只是抵在花穴口上,来回厮磨,钟霭的手撑在被子上,每每以为戳挺进来,他只是虚晃一招,钟霭手指骨节泛白抓着被褥,“呜,江……江纨……” 穴内的热流把龟头染上水光,磨蹭的肉棒在穴缝进出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肏我,肏我……”她屁股撅的更高。 “骚货。”江纨看她这样拍着她屁股,破开层层迭迭的软壁捣入,因屁股被打受惊,吓得她水润湿紧的小穴直接咬着昂扬不肯放,让江纨爽的尾椎骨蔓延的酥麻,差点射入。 脸上不可抑制的亢奋,腰身暴戾耸动,粗壮的巨物艰难却毫不迟疑狠插进嫩穴深处。 带着惩罚意味,他把钟霭腿被掰开到极限,富有弹性的花穴含着肉棒进出,她闭着眼任人玩弄,快感让她,喘不上气,有了窒息的感觉,娇嫩的贝肉被不断拉扯带出穴内艳丽的媚红,随着一个挺腰被重重捣了回去。 甬道因钟霭的窒息感绞裹得快把肉棒夹至变形,吮吸他的肉棒让他插入的更深,现在钟霭感觉自己就是被钉在石床上。 咿呀呻吟飘在水榭,春药让她没了思考能力,完全忽略在光天化日下的野合。 “想要,看着呜呜,看着你……”膝盖跪的肿胀,他肏的力度实在太大了,女人根本跪不住已经变成趴着,奶子压在石床上都快被压扁了。 江纨抽出给她翻了个身,钟霭娇喘着勾着他啄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捣,舒服的喉间一直发出呻吟,任他碾压着穴内的软壁操出快感,见她发丝扑在衾被上,香汗淋漓,让他纵身钉进了宫口,她身体绷成弯弓,纤腰挺到不可思议的弧度,让他肏的更快,插得更深,花心吸吮裹着。 溢出的水液早就不清澈,变得混浊不堪,女人在几个深顶之后再也没有力气,板着的身体最终化为一滩春水。 小肚子里晃荡的水液除了自己就是江纨射进的精液,满满当当,被操的狠了碰着敏感点还能舔舐夹缩着肉棒。 量多劲儿足浇灌着宫口,江纨抽出,看着钟霭踹着粗气,居高临下看着她,钟霭眼神再也不能聚焦,面容早已崩坏,即使已经没有碰她了,还在抖着身体,穴内一小波一小波吐出淫靡的混合物。 可痒意还是从穴内再度扩散开来,无力的身体看着半软的物体裹着两人的水膜,顺应身体的本能,舌尖舔舐从头舔到尾,又吮又吸,不消一会肉棒再度昂扬,江纨没想过药物的持续性,他见钟霭这样,张脉偾兴,肉棒在再度肏弄,用力一耸,顶撞抽插感受她痉挛,穴内夹着肉棒绞裹收紧,脚趾死死蜷缩在被里。 下身前耸,被肉棒在花穴反复抽捣,刮磨不休,最后照着龟头又一次淋下大片水流。 酒会醒,药效也会散。 本是白皙丰腴的身体青紫交错,腿根的酸痛,她根本合不拢腿,钟霭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也知道做的太狠,小腹还有点酸胀,以及时不时涌出一点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她还是拿着不能蔽体的衣物远离江纨,下了石床根本站不稳,靠撑着柱子才勉强站稳。 “你想回去?”江纨衣衫不整,露出胸膛垂着青丝,“怕是你现在回去他们也当你是鬼魂了,哦,也不对。” 他赤着脚走了几步,眸色深沉,面上并无表情,“路遇山贼,你说贞洁这东西,他们会在意吗?” “你是要逼死我?”钟霭抖了抖身体,慌张的退了一步踩到了没完全抱住的衣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现在真的怕极了江纨。 踏青回府,路遇山贼,下落不明,只会当她死了,就算她真回去了也是送去尼姑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江纨缓缓蹲在钟霭的面前,用手捋着她凌乱的发丝,“我可舍不得,跟着我去江株不好吗?” “穗穗呢?” “你想她,可以一起去江株。”江纨沉默了一会颇有些妥协,“反正父亲并不会在意一个女孩。” 这点江纨没说错,江显确实不会在意女儿。 钟霭垂着头任由他被揽到怀里,见她妥协,江纨语气缓和了,“穗穗在隔壁院子里睡觉,虽然换了丫鬟,但她很乖。” 钟霭感到一丝不对劲,瞥着江纨,见他嘴弯的弧度心情很好的样子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你筹划了多久?” “没多久。”他避而不谈,抱起她回屋里,“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明日一早就出发。” 次日官道上的马车里。 看着女儿被江纨逗笑玩的前仆后倒,其乐融融。 “你和江穗……?”钟霭不敢相信盯着自己的女儿,那日踏青就是江穗吵着要去缠着江纨的,对于孩子而言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孩子知道谁对自己好。 江穗没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乖巧的坐着小腿还用脚后跟小小的踢着木板,她坐在两个人中间。 江纨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啊,出了上京城谁知道江穗是谁的孩子,谁又知道钟霭是谁的夫人。 “可你是调任,迟早还是会回上京的。”钟霭憋着气,攥着裙摆,大郅朝入仕后会调任,由调任的地方官位就能知道未来的发展,而他现在被调任也就是去地方混个履历,最后还是会回上京城的。 “官场上哪有那么多顺遂,也许我会被贬呢。”江纨轻松且说的随意,似乎根本无所谓咒自己的前程。 钟霭搁着江穗拧了一下他手臂的肉,“乌鸦嘴快呸呸呸。” 他任她掐,只是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目不转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马车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摇摇晃晃的江穗听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打了个哈欠揪着母亲的衣摆头靠着江纨。 “江株不是小城,总归有面熟的。” “放心,自会安排妥当。”说完江纨看着钟霭,他敢这样筹划不过是笃定了她随遇而安的性子,“如果我不逼你妥协,你真的会看我娶妻吗?” 钟霭没说话,只是让江穗睡得更舒服,给她盖了小毯子怕她着凉,“江纨,人一生中不是只有爱的。”她还有责任。 沉默了半晌,他撩开点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明白了。” “明白什么?江大人是要抛弃孤儿寡母了?” 他手凝滞了片刻头转了过去,“你在胡说什么。” “如果答案让你难受,你为什么非要寻个答案。” 江纨视线下移,落到暗处嘴角蔓延开一个苦笑,“我想心安理得说服自己,你对我是有情义,所以算不得逼迫。” “要是真的是山贼我会短时委身于他,但是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他。”钟霭说完,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寺庙是逼迫,可上元节是我主动的。喝了酒的话不算数,那我现在说。” “我心悦君”他们十指紧扣,她轻声道:“故而,我们现在是共犯了。” 几年后。 江株上任的主簿是世家大族江家嫡长子,“听闻现在主薄的发妻是父亲续弦介绍的。” “嚯哟,那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啧啧,世家不都这样,这大夫人是有手段笼络人心,好让娘家立足……” 难得带着穗穗出来逛庙会,他们穿着常服吃着摊位里的小馄饨。 “名声还是不好听了。”江纨显得暴躁,恼自己当初没有想得再周全些。 “只说我会笼络人心,这有什么。”钟霭浑不在意,难怪当初只找姓钟,合着那时候就在铺垫了,“何况现在我是江主簿的夫人呀。” “你当初安排的若是诈死,不是一劳永逸吗?”钟霭搅着馄饨让热气消散的快点,看见江穗吃的满头大汗拿着帕子给她抹去。 “如果是诈死,不能马上回江株,还要在上京披麻戴孝待上许久,怕夜长梦多。”江纨看见她搅的馄饨,“吃不下了?” “嗯。”钟霭把碗推了推,托着下巴,“那山贼……” “无论是我父亲还是你们家,讲究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人必不会甘心,这样给了我时间可以先带你回江株,时间久了再写信回你们家恳求原谅,既不会让你父母伤心过度,也给了时间缓冲。” “不,你是拖我们家下水。”钟霭见他吃着她吃不下的馄饨,“我父亲只会觉得教出我这样的女儿,肯定帮着瞒。” 江纨把头埋在碗里。 “你算盘打得好啊,万一那天回了上京,我们家也会一口咬死我是妹妹。”钟霭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 “算了娘亲,事已至此。”吃完馄饨的江穗用手背抹了抹嘴,“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也别怪爹了。” 当初江纨和钟霭商量了一下,只说孩子的爹是江纨,其余江穗问,他们还是照实说了,只不过小丫头对于背德的事情不予置评。 “你爹教你说的?”钟霭见江纨去付钱,小声问江穗。 “没有啊,我爹只教我,想要什么就应该用尽手段。” 开会 “孩子你打算在国内生吗?国外可没人帮你带孩子。” “不了,你们当初不也没找奶奶和外婆帮忙嘛。” 钟霭父母对视了一眼,钟母开口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就好。” 钟霭笑了一下,“知道了。” 江纨想要开口被钟霭掐了一下手,她们家不需要听承诺保证,做得到自然是好的,做不到也不会说什么。 钟母瞥了一眼两人的小动作,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 婚礼结束,钟霭瞧着江纨一直皱着眉,“从刚才你就满脸烦躁,怎么了?” “可能要再过段时间回去。”江纨看着钟霭的眼睛,他犹豫着开口道:“你要先回去吗?” 又怕她多想,江纨连忙说道:“我私心希望你在我身边,我不希望你孕期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 钟霭抿着嘴轻笑了一下,“那你都想好了,就不用问我了。” * 钟霭是被铃声吵醒,醒了之后发现床边的人已经走了。 看了来电是江纨的爷爷。 钟霭深呼吸,接起了电话。 “江纨没和你说过段时间回去的原因吗?” 轿车的后座,江纨爷爷谈话方式过于施压,看上去钟霭像助理。 “没有呢。”钟霭面带笑容,手抚着肚子。明说带她去看江纨以及鉴赏一下新造的建筑设计图,暗地里她也不知道江纨爷爷要做什么。但是无论如何她现在怀着孩子,作为长辈也不可能拿自家后代开玩笑吧? 进了会议室,“你们继续。”江纨爷爷和钟霭坐到圆桌后,钟霭和江纨互相对视了一眼。 钟霭倚着椅背,设计图她只看了几眼,显得有些倦意。 “年轻人更有活力啊。” 江纨爷爷的话意有所指,钟霭顺着话头瞧着江纨和林真蓉赞成道:“是呀,年轻真好。” “你不觉得他们很般配吗?” “般配,但是您带我过来,不是为了看设计图吗?”钟霭反问道,拿着打印的A3图纸,拿出铅笔画着圈,“仅代表个人看法,这里设计巨大的通高感的确会带来震撼的视觉冲击,但是同时会压缩垂直空间使用率。您作为一个商人,竟然会通过我有点意外。” 在后面几句话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不说话都看向董事长和钟霭。 “同样过度缩减也会造成人感受压抑。” “垂直方向上的尺度失衡,问题在于比例失衡,是人的感受和效率不好。设计是设计,建造归建造。” 林真蓉一脸兴奋,她就说这个设计图她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作为一个实习生她爸带着她来开阔眼见。 会开完了,人走光了,只剩下钟霭和江纨。 “我爷爷没和你说什么吧?”江纨乖顺的站在钟霭旁边。 “我想想,对了,这里有监控吗?”钟霭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腰肢有点酸软,臀部靠着会议桌的边缘倚靠着,“问了我知不知道你晚回去的原因。” “没有监控,我晚回去是为了这个案子,完成之后爷爷给我2%的股份。”江纨很老实的回答,“前面没说是我单方面觉得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江纨后面声音逐渐变小,滑动着喉结,他看着钟霭揉着奶,从包里拿出溢乳垫打算换,奶尖上挂着奶白的水珠,手刚要撕开包装,整个人被圈在怀里掐着乳根,涨奶的巨乳被喂进他嘴里。 身体敏感到坐不住,“你别..等等衣服上都是...哈啊..嗯...”双腿蹬着空气几下,被他抱到了公狗腰上夹着。 “等等有人..会进来..唔,别闹了..” 衣领大张,两个奶子被轮流吮吸,“不会的,都去吃饭了。”他却没和她说,这个会议室是有刷卡权限才能进来。 “可..可是,你再吸会想要的。” 会议【H】 不说还好,一说男人直接把她推到在会议桌上,领带抽掉,绑住她手腕。衣领敞开两坨乳肉随着平躺下去颤了颤,裙子被掀起,女人脸上驼红的眼神带着少许的媚态。 手指隔着内裤戳着小甜豆碾压,听到她娇声连连,指尖进出让花穴涌出更多蜜液。 手被捆绑置于头顶,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像是鼓舞着江纨快来品尝,濡湿炙热的口腔包裹住大半个奶子,着重照顾硬挺着如小红豆般的整个乳珠,舔舐着奶尖的小孔,奶液憋不住终于流淌出更多,唇舌舔舐吮吸,江纨过分用手挤压着奶子让它涌出更多液体,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头奶牛,被挤着牛奶。 嘴里喝着乳汁,龟头蹭着贝肉,肉棒浸湿了透明且粘稠的液体,挺着腰肏入,蜜液被挤出了一些,沾着两人交合处,江纨拽着大腿根部往里捣的更深。 等他终于喝的心满意足吐出乳珠,才发现被吸的乳晕,大了一圈,甚至乳尖破了皮,“霭霭现在这样看着真骚。” 身体被顶的上下起伏,湿软娇嫩的肉壁吸吮着饱胀的顶端,像是花心有强力的磁性不断吸附着让肉棒往深处狠肏,花穴剧烈收缩,甬道绞弄着肉棒,蜜液从深处喷到坚挺的龟头,“呜呜,要,要到了,哈啊啊……” 面容逐渐崩坏的钟霭,想要抓着什么来缓解或是对抗这样灭顶的快感,却因手被束缚住只能被领带摩擦一圈又一圈的红痕。 龟头棱角研磨顶弄着感受又热又紧的花穴蠕动痉挛的收缩,不顾钟霭高潮时的脆弱,抓着她腰肢疯狂抽插操干着更深,水液被堵在甬道里,只流出一些在她逼口泛起细密的泡沫的泡沫。 泥泞的甬道松软的嫩肉还在层层包裹着入侵者,吸吮紧缠着,而主人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抖动着身体。 门外传来敲门声,惊醒了钟霭,猛地一咬肉棒江纨差点射入,额头青筋跳了跳,江纨没好气的盯着门,“什么事。”声音喑哑带着无端的欲。 “董事长让您去商务用餐。” “知道了。”嘴上说着知道,胯下始终用力挞伐身下的人,钟霭被吓的身体绷直,死死绞着肉棒,贝齿把嘴唇咬到泛白。她明明记得会议室的隔音挺好的啊,怎么能传出声音,却忽略江纨是按了会议桌的按钮。 见她这样不安,江纨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霭霭以后的母乳给我喝还是给宝宝喝?” 钟霭还咬着嘴唇,含着春情的眼睛不敢置信,他和孩子抢什么? “看样子是想给宝宝喝。”他声音难掩失落,肏弄的愈加凶猛,搅动着花心。 从甬道内竹节攀升的快感,随着江纨手指拉扯小甜豆再也憋不住,享受着酥麻的甬道夹缩,一股股精液射入花心。 江纨解开了绑着她手腕上的领带,显然用不了,他干脆擦拭她腿间的污秽,穴口都可怜巴巴的被肏到红肿,她还玉体横陈躺在会议桌上,擦拭时候不小心碰到小甜豆身体抖得不行,是不是穴口又吐出些白灼。 “霭霭再发骚,可擦不干净了。” 钟霭抬起手,“不,不用了你去吧,我缓一缓自己弄。” 谁知江纨一脸期待的表情,“那霭霭能帮我清理吗?” 钟霭跪在会议桌的边缘,翘着臀部,口腔进出的肉棒,舌头被迫舔着两人的交合物,浓厚的腥气像催情剂,穴口本该沁出的晶莹混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变成混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在会议桌上。 半软的肉棒,逐渐变得坚硬和炽热,钟霭吐了出来,“你还要出去。” 江纨沉默了会,拿着矿泉水和纸巾帮她清理,有点苦大仇深地说道:“我现在明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 保证 清理完江纨就打算离开,手正要推门听见钟霭的话。 “设计图有问题,最好找第三方再鉴定一下。” 江纨见到钟霭语气平淡,表情说不上多严肃,“我知道了。” “虽然建筑师终身背负着作品,真有问题也会坐牢,但是……”钟霭见江纨还笑,觉得是自己说话不够使人信服。 “霭霭,我没有不信你。”见她还在解释,江纨走了回去,吻了下她额头,“霭霭说什么我都会信。” 钟霭本来正色的脸被这句话打得骤不及防,“那你也不怕我骗你,伤害你。” “你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不会怪你的。”江纨又亲了亲她嘴角,“我先去了。” 钟霭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视线转回到那张皱巴巴的A3纸的图册上。 江纨视线从车窗收回,“爷爷,第三方检测过了吗?” “钟霭和你说的?”图纸被装订成厚厚的图册在两人之间。 车里的空气凝滞住了,车窗留出一条缝,“原来如此,霭霭是和您说过了。” “这上面都有审核中心盖的章。”他们必然是找过审图。 江纨拿起图册,“我拿股份保证,再去找别的第三方机构重审一遍。” “江纨!时间不是成本吗?你愿意留在这是为了那百分之二的股份,现在你为了重申还拿出股份保证?” “一边是有资质的审核,一边是又去重修的女人。” “爷爷不信霭霭,也不信我吗?” 老人敲了两下后座置物板上,“我看你是现在是冲昏了头!” “那我就当爷爷答应了。” 老人吹胡子瞪眼,对着副驾驶座的人说道:“小刘,拟一份合同,重审无误,江纨自愿给予股份。” “爷爷,她没理由骗你,又不存在竞争关系也没有利益冲突。”江纨带着笑视线回到图纸上,“这合同对我太不公平了吧,如果有问题,我不必跟到项目结束直接拿百分之二。” 小老头冷哼了一声。 几天后。 加钱加急,报告出的很快,的确是有问题。 “我没觉得你多爱上课。”他总想快点回去,也不知道为什么。 “预产期快到了,Y国的麻醉师我还没了解完。” “倒,也没必要吧。”无痛生产她还没去了解,说起来她作为即将为人母好像一点都不上心。 江纨等着红绿灯时候转头一脸认真,“麻醉师好不好,受的罪不一样。” 等车停在停车场,江纨拿着两本户口本,钟霭家里当初想让她改嫁,所以又把户口迁了回去。 走去去民政局的路上。 “你哪来我的户口本?” “妈妈给的。” 他改口倒是很快,钟霭没话说睨了江纨一眼。 “这不是孩子快出生……” “冷知识,没有孩子他爹也能上户口。” 江纨眼神一点点的暗淡下来,“你是不想和我结婚,还是觉得现在孕期拍照不好看?” “是你没有问过我意见,擅作主张带我来这里。” 两个还杵在门口,看着别人进进出出,有人欢天喜地进围城,有人宛若新生出围城。 钟霭看着噤声的江纨,想了想要不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你知道为什么要挑个好日子结婚吗?” “为什么?” “因为结完婚以后就没好日子了。”钟霭讲完发现江纨表情变得更加沉重,“呃,我意思是今天算不得好日子。” “有什么关系,日子都是人过的,好不好一天天也是自己过的。”江纨看着钟霭强颜欢笑道:“没关系,你不愿意就算了,不必找借口。” 江纨把户口本还给钟霭,“你门口等我,我去开车。” 手腕被拉住,江纨视线从她肚子移到脸上。 “你说的没错,不是说挑个好日子就能百年好合。” 佛戾【H】 “为什么你生过孩子还那么紧,嗯?”他像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压着她进出,镜面反射出她淫荡的样子。 “不要,宝宝会吵醒的。”她扭动着臀部,抓着他的手臂。 “那就吵醒。”他吃味了,虽然是他们的孩子,但他讨厌钟霭把注意力给儿子,早知道不让她生了。 手上绕过腋下,大力揉捏着乳房,搓着她的乳珠,奶渍涂满了整个奶子。 “唔…嗯…不可以哦,哈啊,纨纨同学是大孩子了啊啊啊~” 不满意她的称呼肏弄的更深,“我才不是孩子。”还是会偶尔烦躁被当成小朋友。 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哭着喊出来,“老公求…求不要…在这里…”久违的羞耻感降临。 江纨正想压着,他们的孩子哭了。 钟霭直接推开他,去哄孩子了。 性器上还裹着一层水膜,江纨看着平时可爱的宝宝,现在看上去面目可憎,哄着钟霭先回房里,他来哄孩子。 钟霭看着江纨抱着孩子轻拍哄睡的背影,当时他那些急着表态的话,在那时她看来不过是谈恋爱的上头,觉得什么都能做到,到最后还是会丢给她。可他没有,甚至有些还要他教她,自己跑去结扎要不是她发现,也没打算和她说。 在长期观念里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女性生,女性育,觉得女性放弃自己一切来回归家庭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 钟霭也没有想过要用公平与否来衡量,若真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用公平这个词,只是当江纨自然做这些,并且全都揽在身上时,可偶尔也会撒娇和她说带孩子好累的时候,她是真切实意感受自己是被爱着的,爱似乎是沉重的,所以她不愿去提,可爱怎么会是沉重的呢。 哄完孩子的江纨精疲力尽,一进屋里看着香艳的一幕。 “所以你还有力气吗?”奶头上的乳汁摇摇欲坠,她跪在床上托着乳儿,穿着性感睡衣。 江纨短促的笑了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钟霭极尽诱惑的扭臀摆腰,“那要老公操~” 他上了床抓着两坨乳肉吸吮着,口腔濡湿又滚烫的温度让敏感娇嫩的乳珠瑟缩的想要避开,奶水流淌下来,江纨嘬着奶水恨不得将整坨奶子都塞嘴里。 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女上位他能毫不费力肏的更深。 顺着那条细细的花缝摩擦着水液源源不断流出涂抹在逼口亮晶晶的,花穴被撑开口子,湿软的嫩肉就像小嘴一下子圈住了龟头,阻碍着他的深入,“生完孩子都不见得松一点。” 钟霭轻哼着扭着想要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丝丝透明的液体顺着肉棒滴下,沾染润滑着,花穴绞得吮吸着饱胀的龟头,江纨狠心箍着她的腰肢就往深处笔直的捅了进去,穴肉泥泞不堪的被肉棒搅得更加松软,可层层迭迭的包裹依旧紧缠。 高温的舌头还在乳珠上吮吸打圈,奶水就像身体乳一样被涂抹了整个奶子,钟霭身体被顶的上下起伏,小穴被不断地贯穿,粗壮的肉棒来回在里面抽干插弄,想要捣出更汁液。 钟霭自己扭蹭到敏感点腰一软,没力气趴在他胸前,花穴有规律的痉挛的夹缩着肉棒,知道她快到了,他加快了速度,“那么不中用。” 意识到江纨想肏进去,“别,啊啊啊……”想要避开,被完全控制住身体,顺着他无法反抗的力量被动的承受着。 龟头直接肏进宫口研磨,逼迫花心尽快盛放,甬道在痉挛下开始剧烈的蠕动,酥麻感席卷全身,钟霭蜷缩着身体不断的抽搐接受着高潮的洗礼,而他也如愿以偿的肏了进去。 “唔,呜呜……”嘴里无意识发出些音节和哭泣,高潮下的小穴被高频率的抽插很快的再次开始颤抖,咬的作乱的肉棒更凶。 江纨亲吻着钟霭的额头,射在胞宫深处。 他最初以为对她,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他挣扎尝试去喜欢别人,与别人身体触碰。 是一遍遍告诉自己,道德不是指导人们如何使自己幸福,而是指导人们如何配享有幸福。 是背德不会有幸福。 可他做不到,欲望和绝望他选择了投降,他体会到了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真实的快乐,他体会到了长久投入不仅是他一个的独角戏,是有了回应的幸福。 -the end- 番外2:勾引【H】 钟霭洗完澡从更衣室出来,只套了一件衬衫,衬衫下不着片缕。 这幢楼原先是体育馆,后来改造成画室,虽然篮球场、羽毛球场等这些场地被改造成一间间的画室,但更衣室和澡堂并没有拆除,而是保留。 周二的下午,这里不会有人。他们学院里的学生在这天基本都是去校外参加展览,也就导致钟霭现在敢那么大胆的洗完澡,只穿衬衫回画室。 用手做梳子搭理着刚刚丸子头放下来,卷翘的发丝,后门突然被打开了。 钟霭慌忙的转过头,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江纨进来就看见女人打理着发丝,这个女人很美,她随意套着的白衬衫反而显的肌肤更白,因动作衣服上耸,若隐若现出阴部。 “对对,对不起。是Eric喊我来的。”见她是亚洲人下意识说了中文。 “你记错时间了吧。”钟霭知道她有个同学总是会喊人过来当模特,但一般是周三的下午才对。 江纨不确定的拿出手机,走了几步,想要给这个女人看,走进发现她纽扣松散能看到乳沟和大半个浑圆,尤其是白衬衫能看见乳珠大致的形状和颜色,像桃花盛开似的。 江纨把手机递了上去,视线错开,头转到一边。 钟霭见他还算绅士,凑过去看了聊天记录,结果江纨太紧张把手机弄锁屏了,“黑屏了哦。” “啊,不好意思。”江纨滑动着喉结,耳尖发热,她距离靠的太近了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钟霭看他满脸通红带着笑意,看着他触碰屏幕的屏保的照片,表情微微凝滞了一下。 那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家庭照,里面搂着稚嫩的男孩子的男人,正是现在和她在交往的男朋友。同样的照片她在男朋友的书房里也看见过。 她一直也知道对方有个儿子,早年妻子重病离世。 目光落到聊天记录上,的确Eric说的是今天。 想嫁入豪门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钟霭眼神打量着面前略微显得纯情的大男孩。 “那你坐一会,我问下他。”钟霭让他坐找个地方坐下,自己打电话和Eric确认,是Eric自己记错时间。 确定了Eric不会回来,钟霭弯起眉眼,扬起了嘴角。 “同学,你知道Eric让你来干嘛吗?”她靠在窗前,她见到对方居然坐在床上。 “说是人体模特……”江纨见她表情有些惊讶,以为是自己坐的地方有问题,站了起来,“画室里的椅子和凳子上摆满了东西,我怕弄乱你们东西。” 即使少量几张没有放的,地上也是摊着工具。 钟霭走到他面前,“嗯,那你知道是裸模吧?” Eric只说是模特,没和他说是裸模,江纨听的下意识想要退一步绊到了床上一屁股摔了下去躺在床上,难怪画室里有一张床。 钟霭看他惊恐的样子,笑的往床上爬,“我是会吃人的妖怪吗?”她坐在他腿间。 她靠的太近了,尤其是现在的角度和位置,他清晰的知道身上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她本身的味道形成令人舒适的馨香,钟霭想要脱掉他衣服。 “你要做什么……”江纨说出话来,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成这样。 “看一下我们明天的模特身材怎么样。”钟霭装作给他脱衣服,实则有意无意的蹭着他鼠蹊部。 视觉的刺激和身体的接触,球裤已经明显显现出轮廓。 他任由身上的人把他的卫衣脱下,肌肉纹理分明,不是那种健硕的块状,纤悉的形状恰到好处,钟霭惊讶于他的身材,一点点摸着他皮肤,他颤着身体没有拒绝。 球裤和卫衣都被丢下床,她身上还好好穿着衬衫,他红着一张脸,压抑着呼吸声,任她玩弄的样子心里涌上一些不可言说的满足感。 “唔。” 钟霭手指夹着他的乳首,就听见他喘了出来,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慢慢滑动着滚烫的坚硬,瞧他眼里就像蒙着一层纱,像清晨阳光还没有驱除前的晨雾。 软若无骨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身躯越来越滚烫,他弓着身体,呼吸声变得粗重,肌肉绷紧,一股股的液体射在她的掌心。 钟霭眼神看着白灼,满是可惜,要是射在她身体里就好了,她没想过他那么不禁挑逗,或者说那么乖,没有反扑她。 怕他软下去,钟霭伸出小舌淫荡的舔着掌心,像猫咪梳理毛发。 却发现那根射过的鸡巴依旧硬挺,他带着兽欲的眼神盯着她的动作,让她背脊有点发毛,可他没有动作只是眼睛想把她拆吞入腹。 掌心的白灼并没有被全部舔完,当着他的面,射满精液的手在滑到自己的穴口,进出给他看。 抓着他的肉棒,想要吞吃进去的时候,江纨开了口,“没套。” “排卵期刚过,没关系。” 龟头上还残留着精液被一并剐蹭到穴内,软壁四面八方绞动着入侵者,江纨呼吸声停了两秒大口的喘气,箍着她的腰想要肏入的更深。 “啊,让我缓缓。”她手抵在他胸膛前,制止他的行为,她排卵期不是刚过,是马上就来了。 “不要那么粗暴嘛~”她撒着娇,自己扭动摆着腰肢,她只是借种,又不是真的贪恋他肉体。 玻璃上能清晰的反射出她娇媚的扭动,贪吃的花穴吞吐着他鸡巴。 “好棒啊~”虽然不是真的贪恋,但是年轻的肉体,真的好舒服,钟霭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带着迷恋想要触碰他更多的身体,每一处敏感都被剐蹭到花穴缩的更用力,酥麻让她身体软了几分变得没力气了。 见她扭不动了,江纨挺着腰往上耸着,乳波被衬衫挡住,他粗暴的拉开衬衫,纽扣都被崩开了好几个,奶子倏地弹跳出来颠簸了几下,他压着她的背,让她送下来给他品尝。 含住乳珠不够,还想要更多,口腔吸吮着乳珠的同时用牙咬着大片的肌肤。 “哈啊,吸重一点~”她花穴用力的夹着,壁内的软肉挤压着描绘出他肉棒的形状,像是被拓印了一样。 软穴被捅了几下,几乎就到了欢愉的顶峰,高潮来的又凶又急促,紧紧咬着肉棒不肯放。 江纨呼吸沉重,放开了奶子,“你夹轻点。” 身上的女人根本无暇理会他的话,感受着攀上高峰的愉悦,绷着身子,下一刻完全躺在他胸膛前,像被打捞起的鱼亟需着氧气。 穴内自动自发的蠕动,包裹着肉棒水液充沛,一遍遍洗涮着龟头,她在上面确实能肏得深,可现在她躺在身上不动,辖制住他的动作。 江纨干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拉开她的大腿,手掐着她的大腿根部,一下下鞭笞着,耻骨相抵,女人开始呜咽了起来。 “太快了…”她在身下分不清混沌的边缘,她不知她身体是喜欢这样的深度和速度还是排斥,她摆着臀部像是迎合又像似在避开他凶狠的插捣,他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不知疲惫往深处顶弄,想要肏烂她,捣碎她。 穴口被操得红肿,甬道长时间插捣要不是她水多早就起火了。 “不要了,不要了……”大腿被长时间分开至极限,内侧娇嫩细腻的软肉都被掐的青青紫紫,奶子随着颠簸的时间久了都开始发痒了,他怎么还不射给她。 她都小死两三回了,搅和的液体早就流的满屁股的都是浑浊不堪的水,床上都湿透泛着潮意。 钟霭干脆夹着肉棒自己玩弄颠簸的乳儿挤压出各种形状,“射进来,射给我~”她声音哀求着,眼睛里璀满着渴望。 看着她骚样,江纨恶狠狠几个深埋抽了出来,射在她奶子和肚子上。 钟霭高潮着抖动身体,表情差点没绷住,太浪费了!她很气可她没办法,再做一次她也没力气了,腿软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下周二你还会来吗?”女人低哑的声音带着媚与说不清的希冀。 江纨听见她问的话,没忍住撩开她汗水打湿的碎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要我来,我就来。” 后来,每周二下午成了他最期待的事。 番外2:播种【H】 “还给我带蛋糕?”钟霭画完,笔丢在水桶里转身看着,“我没有生日啊,是你生日吗?” 江纨不自然的笑着,过于紧张的他,甚至开始头同手同脚,“不是,我看最近好像很多人都买这个,想说你会不会也想吃……”他不知道如何去讨女生的欢心,只是看着很多人买会猜她大概会喜欢吧。 钟霭脸璀然一笑,“那我们一起吃吧。”即使成年,他看上去还和个大男孩一样少年感十足,会送个蛋糕就窘迫不行,生怕她不喜欢的情绪写满了脸上。 钟霭拿着叉子挖下一口奶油和果肉迭满的蛋糕,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江显会有那么单纯的儿子。 她嘴角沾着白色的奶油,他一下就回想到,那次她坐在他身上舔着精液的样子,胯下微微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手指刮蹭了下来的奶油想吃掉却被钟霭抓着手腕。 她不喜欢他做那么暧昧的举动,如果非要做那也应该是在床上。 她拽着他沾到奶油的手指放入口中,甜味瞬间融化,分不清到底是软滑的舌头搅动手指,还是手指玩弄着舌头。 江纨额头青筋跳了跳,极力的忍耐,他不想每次来都是拉着做这些,他是喜欢。可他也想多了解她。 钟霭舔舐吮吸着江纨的手指,眼神却一直在他身上带着浓重的欲望,看着他坐立难安的样子,钟霭吐出手指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儿上,“我画完画喜欢去洗澡,要一起吗?” - “霭霭,霭霭……” 澡堂里即使空无一人,肌肤拍打声在空旷环境里,传来的回响也让她羞耻不堪,穴内咬的更凶,她被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可面前的热水与滚烫的胸膛,她不免沉沦在冰火两重里。 “好喜欢霭霭。”他一直进攻着甬道深处的小口子,想要花心对着他盛开。 “好棒啊啊,再操深点..”她被拽在他身下,爽感刺激她不断用手指甲抓着他皮肤。 “霭霭喜欢我肏得深?”言语间抬高了她的臀部,连根插入抽出时带着殷红的嫩肉,被死死钉在墙上挞伐着,捅得过深导致她手无意识用力过猛抓伤了他手臂。 手指甲剐蹭着他皮肤,每周他背上或手臂上就有她指甲刮破,好不容易结痂再下一次见到的时候,不是被再度刮破,就是新添几道新伤。 也会被朋友打趣是不是家里养了一只猫。 江纨舔着她耳廓,他确实想养只宠物了。 钟霭不否认和他做爱的快乐,可她始终记得勾他的目的是为了怀孕。 她不喜欢插的深,小腹的酸胀让她没那么舒服,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受孕,哼唧哼唧着娇喘,“想要江纨射进来,骚逼想要吃你的精液,想要小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 “再骚点就给你。” 她干脆两只腿都盘在他腰上,“想要大着肚子给你肏,像小母狗一样给你玩,主人射给我嘛~”边说边学着他伸出小舌舔着他耳廓软骨含着耳垂吮吸,讨好的拿着奶子去磨蹭着他胸膛,被肉棒贯穿,汁水四溢。 修长的美腿夹着他的腰,失去重心,只能靠穴里的肉棒而被迫咬得更紧。肉棒不断往上顶隐隐要破开什么,她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让江纨快点射给她。 “你不是小母狗。”穴内绞得他恶狠狠掐着腰肢往鸡巴上套弄,紧逼的贝肉被操到微微绽开,“你是发情期的母猫。” 管他是什么,“那发春的小母猫想要给你生猫崽子。”她说着亲吻他的脸颊带着爱欲,会让人产生错觉,她好像是爱着他的。 “用力啊啊,哈,嗯再深点,好舒服…”她重心全在体内进出的鸡巴上,穴肉恶狠狠绞着,想要硬生生逼他发泄出精液,“要灌满精液才会停止发骚呢~” 她缠着他要被肏的样子实在让人欲罢不能,“那我希望你别停止发骚。”最好在家里光着身子随时准备被肏。 江纨臂力惊人,钟霭腿被掰开着极限,两条腿被抄在臂弯间,随着抽插的浮动晃悠着腿,顶弄着她宫口刺激着,酸胀与酥麻刺激着钟霭,失禁带来的惶恐,让穴肉吮夹的咬合力度都快把鸡巴夹断了。 “不..不啊啊啊啊…呜呜江..江纨……” 光滑柔软的甬道深处,宫口似乎被研磨出一道凸起粗砺的小缝隙,江纨兴奋地捣得更深,“不是主人吗?” “呜呜..主人要..要被主人操烂了……” “那就操烂,大着肚子的小母猫在家里老实挨肏。”说着一举捣入胞宫。 巨大的爽感与疼痛交织缠绕席卷着全身,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的,眼珠因无法接受刺激剧烈往上翻,她像揉碎捣裂的玫瑰,熟烂而魅惑。 身体似乎已经不是她的了,被玩坏的娃娃被动接受他疯狂又死命地抽捣,小肚子被肏到凸起,搁着一层皮肉就是他的鸡巴。 坚硬炽热的肉棒搅动着脆弱的地方就像一把利器,他舌尖舔着她耳朵,“肏到生崽的地方了。” 不知是那句话刺激到她了,穴肉又开始蠕动加快推挤逼迫他缴械,“主人主人…小母猫受不了呜呜…快射给我啊……” “为什么霭霭会那么淫荡。”说着扇着她的晃悠悠地乳儿。 “啊啊…”钟霭呢喃哆嗦着身体高潮了,水流喷着龟头又被堵住,小肚子胀着。 江纨没想到她那么骚,光是扇乳都能高潮,“骚奶子那么喜欢被扇?” 她咬着嘴唇,用身体去抗拒生理反应的泪水涌出,“呜呜喜…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 精液一股股射进胞宫,钟霭眼神失焦,感受着体内高温喷洒进去时,此刻的她是真的迷恋着身体接触,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缠着江纨想要抱着他,“我也好喜欢主人..呜呜…” “真的喜欢?”江纨没想到她竟然会回他前面说过的话。 “喜欢。”毫不犹豫地说完啄着他嘴唇,用动作来肯定自己说的话。 江纨给她抹着沐浴露,清理着她身体让她依靠在自己怀里,亲他撒娇的样子让江纨心都化了。 钟霭享受着他给她洗澡,眼睛不自觉眯成一条线,经期比以往推迟了好几个星期,她昨天去了医院还没出报告,又怕白高兴一场。 如果只是内分泌紊乱,就太浪费了。钟霭轻轻推了推江纨,蹲了下来水流拍打在她头发,打湿发丝贴着头皮,她以一种虔诚崇拜的姿态跪着用舌头舔着半软下去的肉棒,清理着还沾染他们交合的淫秽。 “霭霭不用。”他声音喑哑想让她放开,结果她还托着自己的乳儿挤压摩挲着他的阴囊。 她从上到下舔着,用舌描绘着肉棒每一处,无论是楞角还是沟壑,最后一口含住龟头。眼神是充满倾慕的崇拜,是顺从的臣服,江纨不可避免的被越舔越硬,耳里是吞吐的啧啧水声,樱桃小嘴卖力伺候着自己的性器,低沉的嗓音带着欲,“会想继续的。” 钟霭猛地一吸,在慢慢吐出,“我也想继续。” “明天还有课…” “只想被主人肏到下不了床。” 很快澡堂里又回荡起,皮肤拍打和撞击声,咿呀的吟哦声断断续续地。 “霭霭头发还是吹干好。”他还是顾及她的身体,适可而止了。 “嗯。”钟霭心不在焉的擦着头发拿着手机查孕检报告,不确定自己到底怀没怀上,稳妥点还是做了,只是小腹有点略微涨疼。 刷新了一次又一次的界面。 在他辛勤耕耘播种下,肥沃土壤终于开出了花。 钟霭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见她笑的样子,江纨想,他可能缺的不是一只宠物。 却听见钟霭开了口,“从下周开始,你不用来了。” 番外2:献祭【H】 “你从一开始就是利用我。”他桎梏住她手腕,看着她穿着婚纱。 休息厅里空间很大,光线充足。 洁白的婚纱下,被绸缎光泽包裹着的钟霭,美得不可方物,她选的婚纱简洁大方反而衬的她人更优雅。圣洁的白裹藏着浑圆挺翘的酥胸,随着她说话还荡漾出阵阵乳波。 “怎么是利用?”她不解的看着江纨,“不过是你情我愿的往来。”充其量不过是炮友而已。 “不是借种?”要知道她做这些的目的并不难,“如果是为了钱,嫁给我不是一样的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呀,是意外怀孕。”钟霭面上带着笑容,精致的妆容透着几分疏离,怎么会一样呢?父亲和儿子的财产本来就不一样。 看着江纨受伤的表情,她心安理得还撒着娇,“江纨我手疼~” 江纨松开了手,见她退了几步,裙摆随着她动作晃了晃,她小心的圈着自己手腕转动着轻轻揉按,“希望未来我们能和平相处呢。” “我比父亲年轻,同一个学校也不会有人说你闲话。” 钟霭眉尾挑了挑,只是带着笑打算离开,“我先走了。”他还是太年轻了,即使谈判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她若在乎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就不会去借种了。 江纨看着她转身毫不留恋的样子。 本来美好要装裱的画,被一点火星子燎到,烧的一干二净,连灰烬的余温都开始冷却。 她还要踩着时间去教堂,江纨挡着门。 钟霭眼神流转,明白眼下不说服江纨,反而日后是个麻烦。放缓了语气,连神态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江纨,我只是想要这个仪式感,我已经和你父亲有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了。并不是先宣誓再去证明婚姻关系哦。” 钟霭笑的温柔,眉眼舒展开看他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只是很好奇,孩子若是做亲子鉴定你会怎么办?”江纨眼神幽暗盯着她纤细的脖颈,在白皙肌肤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的,“要那么早和我划清界限吗?” “你父亲之前做过骨髓移殖,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女人还是笑的温和,但她伸出手主动去牵江纨,“江纨,和平相处不好吗?”如果不是调查清楚,她怎么会走这步呢。江纨和他父亲很像,孩子自然也会像爷爷。 女人如葱白的手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交错在一起,两只手结合男人的刚健和女人的柔美,钟霭引导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脸颊,她乖顺的姿态蹭着他的掌心,那是一种完全被驯服,博得主人欢心的模样。 整个休息室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阳光明媚光线充足,江纨此刻面对着光,眼神落在她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上。 江纨触碰着细腻的肌肤,“你也是这样讨我父亲欢心的吗?”他手慢慢往下移摸着她的下颌用了点劲儿,娇嫩的肌肤瞬间起了红印。 “不会呀,我只对你这样。”她现在像一只幼崽但又不在乎他会伤害到她,“江纨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所以没必要担心家产的问题。” 无论是亲子鉴定事先调查,最后铤而走险,她都计算的刚好。他担心的是家产吗?被肆意玩弄,他就像张被使用过,随意丢掉不再需要的纸巾。光线照在他脸上,五官更为深邃,短促的笑声带着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霭霭真是聪明。” 钟霭手隔着西装摸着他心脏的位置,“所以你现在能让我出去了吗?”阳光的大男孩,在这刻让她心里有些发憷。 “你当初就不应该招惹我。”以往的周二他都是担心她上课的状态大多草草了事,不能餍足,他把她抵在木门上咬着涂满口红的嘴唇,钟霭顾虑的挣扎没有挣脱束缚反而婚纱被扯下一点。 “你..唔…疯了啊!”钟霭咬破江纨的嘴唇。 无所谓嘴唇被咬破,即使她咬的并不轻,血在钟霭躲避间抹在嘴角,花掉的口红和血渍混在一起。 他的手直接从上方伸进去,扯掉了乳贴,捏着她的乳儿想要捏爆般大力揉捏,婚纱在挣扎中变得开始褶皱的痕迹变多,精致的面容再也不能维持优雅,钟霭想要逃离,奈何身体的差异,别说离开这个房间,连让她根本挣脱江纨都做不到,拼尽力气做到的也仅仅是背对着他。 钟霭感受到了绝望,这就是男女完全悬殊的差异,“不要,江纨……” “你现在有说不的权利吗?” 她背着身子被他直接压在门上,大奶直接像滩肉饼挤压着,他撩开裙摆不顾她湿了没,龟头戳在她的逼口上。 没有湿润的穴口被干燥的皮肤摩擦的生疼,在这样下面肯定会受伤,钟霭扭着腰想要避开,被他手揉着小甜豆打转揉搓,一下子抽走了力气,做那么多次早就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 她身体一软,江纨从穿过她的腋下,去揉捏着脱离婚纱的乳肉,又软绵又滑腻的触感感觉在捏奶油蛋糕,揪着乳珠让她下面湿软点,她太干他也不好抽动。 手指揉捻按压着乳尖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挺腰摆动着在紧致的穴内抽捣,随着他顶撞的动作,看起来像她迫不及待把奶子送到他手里玩弄,水液分泌打湿了入侵者使得它更好进出。 被强迫的她总觉得下体有种被撕裂开的疼痛,“江纨……”带着哀求的语气,江纨并没有因此收手。 忍受屈辱般的交媾,她自暴自弃了,力量的差别,她的婚纱也见不了人了。钟霭身体压低,腿大大张开像个荡妇,做这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疼痛。 “这就屈服了?” 钟霭不愿搭理在她身上挞伐的人,他根本不顾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猛烈的深捣,他只想肏入胞宫。 光线下的影子连为一体。 两条腿被肏到打颤,小浪穴一吸一张,从穴口吐着白浊从大腿根部流淌出来,被操到抽搐整个人意识不清,婚纱皱巴巴的沾染着两个人的污秽,钟霭在大脑无法正常的思考下,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想要脱离眼前的男人。 甚至站不住的她跌倒在地上都想要爬离。 看她还想挣扎的离开他,江纨弯着腰捏着她的下颌,“我的小妈难不成还想夹着我的精液嫁给我的父亲?” 手机铃声短暂的唤回了江纨的理智,江纨拿着手机渡步走回钟霭的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恢复过来的样子,带着笑残忍的说道:“要告诉我父亲,你刚从谁的身上下来吗?” 手机铃声只是震动,却听起来刺耳且急促。 钟霭没说话,她还坐在地上,仰望着江纨。 “不想让他知道,就好好取悦我。”江纨气定神闲的看着手机,铃声停了。 半软下去的性器在她面前,上面还沾着他们交合的液体。 钟霭垂着头,天鹅颈露出脆弱的一面,唯独白嫩的手上紧攥着褶皱到不能看的婚纱,手机震动声又突兀的响起。 “现在是不会了吗?”江纨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脸上欲色很深,“要我教你吗?” 钟霭眼神变了变,手攀上他的西装裤亲吻着开始抬头的肉棒,伸出小舌灵活的一点点清理干净他们的液体,咸腥味扩散开整个口腔,吸着铃口装作享受与痴迷,嘴巴的酸让诞水来不及吞噎滴在红痕的乳儿上。 如果真的能驯养成这样就好了,只可惜现在他知道都是假的,装出来的。眼神瞥到手机上,还是接通了。 本该嫁给父亲的女人,此时应该出现在教堂宣誓,如今一副被糟蹋奸淫成人尽可夫,洁白无垢的婚纱哪还有圣洁的样子,像个低贱的荡妇。 内心深处的古怪被一点点释放,手点了一下屏幕。真想让父亲知道他要娶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人。 不再吞吐,钟霭僵硬的停止动作表情惶恐,她不明白为什么江纨还是接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感觉到自己儿子气息不稳,同是男人马上就想明白自己儿子在做什么,把电话挂了。 江纨保持着动作,手野蛮的按着钟霭的后脑勺,让她深喉捅的太里面她根本就无法全含住,前面她还偷懒只口龟头部分,一个深喉钟霭反射性呕吐反而口腔吮吸的更用力。 江纨闷哼了一声,抽出的肉棒喷洒在她脸上,把手机随意一丢。 钟霭并不知道电话已经被挂了,慌张的泪水留下不知是捅到了喉咙的生理性难受还是因为怕被发现,又被白灼烫了脸上花了妆。 乳儿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江纨把她推到在地上,婚纱摊成了一朵百合,只是沾染了尘埃。 混着交合的液体,他双手捏着她乳儿揉成他想要的形状,用娇嫩的乳肉摩擦着肉棒,并不舒服,没有直接肏入她穴里舒服,只是她躺着任他摆弄的样子,以及龟头戳到她嘴边,看她被迫亲吻的样子给他视觉造成了极大的满足。 婚纱的白皙与娇躯的奶白像极了下了一整晚的雪,乳珠的点缀像朵红梅,他手用了力度,她皮肤娇嫩用点力气就会有印子,她不喜欢,他以往也会控制力度。 现在都没必要了。 白嫩的奶子布满了手印与红痕,嘴唇被戳的难受,钟霭看着理智渐失的人,开始害怕的张了嘴,让他龟头戳进嘴里,吮吸着,只希望他别再不受控制了,脸上满是被他射的精液,在逐渐变得干涸。 身体滚烫乳儿被把玩的让射满精液的甬道逐渐空虚,小舌不再敷衍开始,热切的舔舐仿佛嘴里是什么珍馐美味。 反正婚纱已经不能看了,婚礼也取消了,躺着的钟霭一脸荡漾,江纨看她扭动身体,知道她想要了,撩起裙摆直接分开她被操到还在发颤的腿。 “骚货,给我口都能湿成这样。”他手摸了一把她翕张的贝肉一手的水,涂抹在她脸上。 她的花穴在前面离开了肉棒,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涌出,嫣红合不拢的穴口让臀部全是精斑。 钟霭不确定电话还是否在接通中,不敢说话。只要她不开口,就算被听见,至少不知道是她。 被操的红肿的花缝,龟头直接破开两瓣贝肉,一指难容的甬道被捅入,不断挺动着腰撑开湿软的穴肉,射的满满胀胀的精液,混着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出在婚纱上。 钟霭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殊不知看着这幕的江纨更恼火肏的更用力,阴囊拍打着她的肌肤都发红,可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殷勤着迎合江纨的抽送。 而她担心被电话里的人听见,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可能还在听,背德感让花穴绞得更紧,水越流越多,软绵绵的穴壁像熟透的柿子。 “荡妇,谁让你夹那么用力。”说着往因耸动抽插而在颠簸的乳儿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受了刺激的钟霭瞬间攀上了高峰,江纨见她高潮,揪着小甜豆让她大脑彻底空白,钟霭已经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了,她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服吗?” “唔..舒…服……”泪水从眼角溢出,她手掐着他手臂想要更多的肌肤触碰,仰着脑袋想要索吻。被干到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控制不住的流水,完整的话说不出。 肏到敏感处,就会不会抽搐着身体,甬道要被烫伤,稚嫩的穴口浅粉变得魅丽的殷红,被顶走又会被拽回身下,接受新的一轮插干。 “霭霭是我的。” === 又想写江纨一条路走到黑,彻底黑化。又想写迎光生长的人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扭曲。??_??) 番外2:守岁 她要死不活他操的狠,她有所回应他操的更狠,索性高潮次数多了身体承受不住,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了。 醒来的钟霭身体叫嚣着酸疼,肌肉如同持续抽筋,入目可及的肌肤哪还有一块好的肌肤,就像被家暴了一样,江纨没有对她暴力行为,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让她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类,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玩具。 手一动,细微的声音让钟霭看清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她被囚禁了。皓腕上镣铐下是一圈细小的锁链。 仪式铁定是办不成了,只希望江纨少发点疯。 钟霭看着四周,只有一个天窗隐隐透着微弱的光,让人无法分辨时间。原来人只要短短一晚不看时间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这里看上去是阁楼,之前堆满了杂物,如今刚刚整理出来,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尘埃。 地板上传来声音,一会地板被掀开,毛绒绒的头发下是一张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表情。 钟霭保持不动,她不知道现在的江纨对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煮了粥。”江纨见她没有反应,只好把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气氛僵住。 钟霭瞥见他面色染上了一层羞愧,做了就做了还羞愧,正要说她不想吃,肚子发出声音。 江纨只觉她很可爱,轻笑的声音让钟霭脸色刹那抹上了一层如晚霞般的红晕。 米粒香甜的味道冲散着阁楼潮气,不能和自己过不去,钟霭打算去拿碗,江纨直接把碗拿到她面前。 “我自己能吃。” “真的吗?” 去拿碗时候的动作,肌肉颤抖都在说着她即使拿起来也会打翻的事实,钟霭眼神落入粥上,米被熬成炸开了花,香菇,蛋花和虾仁。 汤勺兜了一勺放在她嘴角,鬼使神差的钟霭张开了嘴,香菇和虾仁的鲜味融合在米粒的甘甜中,她分不清是粥本身好吃,还仅是饿了太久。 “你哪买的?”唐人街上的店她基本都吃过,问一下店名可以确定自己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江纨眼神中透着光,带着炫耀的口吻,“好吃吗?我自己做的。” “难怪加了麻油。”钟霭内心有些无语,勉强维持着正常表情。 “你不是喜欢吗……” 钟霭愣了一下,他们没有约会过,每周只有周二的上床,也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自觉说错话的江纨打算把空碗拿走了,衣角被拉住,“上面太潮了,我难受。”如果江纨不可能放了她,那她退而求其次要知道自己在哪,有没有机会离开。 雨滴滴在天窗上,江纨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锁链从床头移到自己身上,吃过东西有力气的钟霭,腿依然打颤但好歹能自己下梯子了。 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任何一个样板房都比它精致。钟霭略微嫌弃跟着江纨要去厨房的时候,江纨把她抱起来了,“没有穿拖鞋就别乱跑了。”他阁楼都是铺了地毯的。 钟霭索性环住他脖颈不肯下来,腿夹着他的腰,“那你背我。” 江纨没有拒绝,即使知道钟霭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样的接近让他没有办法去抗拒。 * 与阁楼不一样,这个房间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尤其被单上,像整个人都被他气味包裹起来。 “为什么还要让我住在阁楼?”她蹭着被子语调有些慵懒,完全没有一个像被囚禁人该有的自觉。 他把她彻底搂在怀里,头放在她颈窝处,“会忍不住想要触碰你。” 在黑暗里钟霭脸色变得古怪,“你难道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禁脔吗?” “你怀孕了。”他声音变得喑哑,手还是不由的掀开了她的睡衣去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腰间移到肚子慢慢磨蹭上去,捏着乳儿,“不分房睡,会总想着做些什么。”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和乳尖的玩弄,花穴几乎一下子就做好了准备,声音变了调,如同包裹着蜜糖,“那你就让我睡阁楼。” “你会跑啊。”吻落在纤细的脖颈朝着锁骨一路吻下去,最终带着克制亲吻了她的唇,“晚安。” “我不想睡觉。”钟霭趴在他胸前,睡了那么久她很清醒,也想过趁着江纨睡觉跑出去,不过她看了一圈,不熟悉的街区,而且锁链在他身上。 雨声让整个街道笼罩在寂静中,她伏在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连同心跳传递过来还有沉郁的声音,“那天对不起,我知道是你之后,失控了。”他摸着她的发丝。 “你是那天才知道?”钟霭指尖触碰着他睡衣像是探究是什么材质,摸的很轻。 “嗯,我和他关系并不好。”他似乎连父亲两个字都不愿意说了。 因为关系不好,不知道父亲早就娶了她,对于他而言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甩了,这样说也不对,他们本来就没关系,等父亲喊他去教堂,知道新娘名字和他是同个学校,前后关系理清,情绪就崩溃了。 他不过是个工具人。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学姐,暗恋她打听她平时的喜好,她爱吃中餐,所以做菜他都学了好久,知道历任前男友都有钱的时候,他还天真内心窃喜觉得自己是够格的吧。 唯独不知道她那时候在谈的对象是他父亲。 他趁着她每周二下午去了她画室,串通了Eric,却没想到撞见了她洗完澡。更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他以为他走上了通往天堂的路,殊不知那是深渊的边缘。 真正的阻碍也不是他父亲,不是他父亲也会有别人,他也会奢望去想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占据她脑海吧,哪怕一秒。 江纨看着发丝如瀑的头顶,“你不了解他,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江纨想知道,这样说她态度会不一样吗? 钟霭抬着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你呢?” 江纨沉默着,钟霭看着他就像因堕落爱上恶魔而向着耶稣跪地忏悔的教父,对信仰的挣扎与对爱的忠贞让他被分裂开了。 原本迎着阳光自然生长积极向上,不会有任何坏心思,始终坦荡荡的人被拖进了深海,被海浪卷入深渊,四处暗潮涌动的旋涡挤压着器官,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是海草缠绕,是鱼鳞的冰冷黏腻,是光被黑暗吞噬,消失于指尖。 钟霭察觉他的手从她头发上拿开,人显得抑郁,钟霭从他胸膛离开。 江纨想要拉她回自己怀抱,可有什么用呢,握着的沙子,不是握得越紧流逝的越快吗? 柔嫩的肌肤带着热源靠了上来,腿压在他腿上,她放开他是为了脱睡衣。手灵活的解开着他的睡衣扣子。 江纨抓着她手,“你要做什么?” 只解开两颗纽扣就隐约可见的胸肌和锁骨,让钟霭不自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不想隔着衣服抱你。” 抓着的手腕被压在了枕头上,男人带着更多的热源压制在女人身上,发丝铺满着枕头上。 “江纨,压着头发疼~”她轻蹭着从上床到现在就不曾软下的昂扬,“你就不能抱抱……” 他没有放开手,低下头吻着还在说话的嘴唇,唇齿触碰,舌头扫着口腔的软壁,攫取她的温度,胸膛压着她的乳儿,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持。 她主动分开着腿勾着他腰,主动去嵌合他的肉棒。 睡裤被粗暴的脱下,对准她水润的地方,艰难地滑进去了一点,有些意外她脱睡衣连内裤都脱了。 破开的柔软,层层迭迭交错的软肉热切的迎了上来缠裹着,绞出蜜液滋养着柱身,腿盘着更用力,想要江纨肏的更深,舌也主动去纠缠他的舌,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她甚至分不清是谁的血。 随着力道上耸,他还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护着她的头不被撞到。 穴壁绞得越来越紧,身体绷成弯弓,她挺着奶子渴望他吸得更凶狠,把红肿的樱桃吃得啧啧作响。 “江纨……”手指甲一如既往划伤他背脊,发出小兽般的呻吟,“肏深点~” 江纨将自己还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挺了进去,如同发泄。顶进去的瞬间她夹着肉棒哆哆嗦嗦的高潮,被操舒服了就细声软语。 是她说再深点,她喜欢肏的深,反正她那么淫荡不可能会有事,插得深点不会有什么的,那天在休息厅不也没事吗?天人交战的他还是抽出了一点,想着她孕期,没舍得入得更深,意志力胜出,忍到棒身盘虬的青筋都在弹跳。 钟霭呼吸急促到渐渐平复,才发现他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 “不射吗?” 她问的理所当然,江纨只觉得自己是多犯贱,“孕期不能内射。” 钟霭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的语气,“您在我穿着婚纱侵犯我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想呢。”现在装什么好人,这样想着推开了江纨。 “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怀孕了。”江纨盯着天花板,后来才去了解孕妇初期的注意事项。 毕竟他在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她,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她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黑夜里所有的事情变得沉寂,让人能更诚实的面对自己,她摸了摸自己嘴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像是为了确认,她又靠近他,发现果然是自己咬破了他嘴唇。 那天她咬的很重,现在只是把刚结痂的地方又咬破了。 江纨见她又靠过来干脆把她揽在怀里,像小动物一样往她怀里缩,不知道是不是雌性激素分泌,她抱着他抚慰着他背,在钟霭以为江纨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脖颈上一滴冰凉的水滴滑动着,或许它离开身体时,还带着热气。 他们做完,身体的高温把那滴泪衬得冰冷。 “我恨你。”耳边是几近乎的呓语,“你当初为什么要说喜欢…”如果她不喜欢他,就不应该说喜欢。 或者一直骗他也行,他会像一只忠犬对她的谎言,顶礼膜拜。 手停止了抚慰背的动作,钟霭眼神飘忽又想起他蜷缩也看不到,她想说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如果真的恨她,毁了她不是更快吗?他现在的行为更像是信徒向着神明的献祭,带着自毁倾向。 “是真的喜欢。” 蜷缩得人连呼吸都停了几秒,把她压在身下,哭过的眼睛眼角还红着,鼻子红的让钟霭联想到驯鹿。 “你刚刚说什么?” 钟霭手摸去他的眼泪,“是真的喜欢。” 江纨睁大双眼望着她,似乎不敢相信又觉得是做梦。 “你入学第一天,我们遇见过。”她还是骗了他,她根本不记得,只是刚刚在房间的角落瞄到了几张偷拍的照片,确定他入学时社团活动他们可能真的见过。 江纨眼神闪烁着光芒,情绪写满脸上实在太好懂了。 钟霭手指摩挲着他嘴唇,“非法拘禁你被抓到怎么办?” “我不会放你走的。”江纨眼神的光一瞬消失恢复成原样,“我不会相信你了。” “我嫁给你父亲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你只要学校散播一下我就待不下去了。名声坏了,我又不敢去上课。我和你,你父亲自然也会更相信你,到时候我只能来找你。那时候你要我做什么,我应该都会答应。”她腿勾着他的腰,柔嫩的触感磨蹭着他的肌肉纹理,“这样你完全不会有任何麻烦,你现在囚禁我,还会留案底,而我是个受害者。” 女人说话的热气呼在他耳廓上,“你有很多方法可行,怎么就偏偏选这条,嗯?”她用了力气把他压在身下,坐在他的腹肌上,似乎是因为他刚刚的情绪不对劲都软了下去,臀部曲线与他半软的性器亲密接触,她穴口湿润的偶尔还能打湿他。 待他完全勃起,钟霭慢慢握着吃进去一点,“江纨,你可以不放我走,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应该选择一条利己的路。” 江纨呼吸重了起来,手摩挲着她大腿的肌肤,没想到她会教他这些,“把你带回来是一时冲动,等做了之后也没后悔。” 欲色渐起的眼神,想要沉溺其中,听见他说的一时冲动,心里某处如同蜗牛角触碰缩回到壳里,“江纨,我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做爱。”这句话是真话,虽然之前她的确不迷恋他的肉体,不过人都是会变得。 她扭动着腰肢完全吃了进去,让龟头亲密接触吻着她的花心,发出娇媚的呻吟,自己掌握着力度与深度,让棱角去碾压着她的敏感处。 江纨听的一愣一愣的,可她没有继续说,沉溺在肉欲里上下起伏。他刚肏得并不深,感觉没吃饱,钟霭舔了舔嘴唇,她现在不会真的喜欢操得深了吧。 穴里泛着痒意,导致吸力也在不断加强,她脸蹭他颈窝,“江纨怀孕的事情是假的。”并不是哦,她就单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叁个月前容易流掉,他只要肏得够深出血了一定会把她送医院的。 她声音掐的出水般轻柔,濡湿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耳垂热气随着话像溪流潺潺流淌进耳洞,“所以主人可以随意玩弄我。”最好今天就把她送进医院。 钟霭自己捣得深,两片贝肉被磨得通红,拉着江纨的手揉捏着自己乳儿,他拉扯着乳珠,她小幅度瑟缩吃的肉棒更多,把乳珠按在奶子里,凹陷下去。 “唔~” 他挺腰刺入,抓着乳儿耸动,媚色的嫩穴湿漉漉艰难吃着肉棒,花穴被撑到涨,看着她迎合的样子,手不觉往下滑动揉着她小甜豆。 她的柔韧性一直出奇的好,被摆弄成任何姿势也不会有不适,掐着她大腿根部摆成M形,身体贴着床上,掐着大腿根部,全根没入再尽根抽出。小甜豆被揉压的酸软,钟霭忍不住对着江纨发骚,自己揉着奶子捏着艳丽的乳尖,“主人,主人~” 大腿分的更开,恨不得自己掰开穴,让他肏的更深,“呜呜,要被主人肏烂了~”自己扭动着身体用圆润紧俏的臀部去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霭霭怎么骚成这样。”见她发骚成这样,江纨手下用力固定住她的大腿,发狂似的狠厉抽插,恨不得精囊都肏进去,噗嗤噗嗤的声音单纯变成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逼口一圈水磨变成细腻的如同豆浆上的泡沫。 “那么会吃,夹那么紧。”他眼神盯着因抽插动作奶白上下起伏弹跳的奶子,用力掌掴,反而花穴吃的更紧,想要把肉棒绞断。 白嫩的乳儿被打出像过敏一样的红色,他肆意揉捏,从指缝中挤出乳肉,牙齿色情的剐蹭着乳尖,濡湿的口腔张口含入乳珠和乳晕,随后吸咬着舌头有力道的对着乳尖轮流打转。 身下的人终于化成了一滩水,穴内松软的且有节奏痉挛,身体抽搐着哭出了声。饱满的花穴被肏的红肿,两块贝肉连带着嫩肉都被肏到外翻,白嫩与小麦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霭霭在他身下发骚,这样的想法让把如骤雨狂风般密集的顶弄到着身体不断往前顶,又因被完全力道固定,“呜呜主人,主人...太重...了...啊啊……” 下体近乎野蛮到完全展现兽欲,他却始终没有肏到宫口。 溢出的精液顺着本该娇嫩的如果玫瑰花瓣,如今被肏到红肿的花唇流出,龟头沾染着交合液体滑动碾压着翕张的逼口,戳着小甜豆,精液被涂抹开。钟霭被肏到失神,咬着自己的指节与身体的失禁感做抗衡。 真好,她里外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江纨手指清理着她甬道,进出的把精液抠出来,她指甲又开始掐着他臂弯,发出咿呀的声音缩在他胸膛前,明明又硬了却不为所动,任劳任怨的清理着,声音无奈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想要,我会克制的满足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钟霭哼唧声顿了顿,转过头,“你知道?”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上去很蠢吗?” “那你还……” 江纨叹了口气,“我怕你说出些我更难以招架的话。”起码那些话倒不至于让他失智,虽然也快了。 “你不用去学校吗?”她还想着趁着他上课,她有机会逃走。 “你应该知道学分修完,论文交了就能提前毕业吧?”江纨笑眯眯地看着她表情凝固变得一脸挫败的样子。 钟霭深呼吸,“我觉得窗帘颜色很丑,我想换个颜色。” “好。” “我不喜欢沙发的样式。” “换。” “我觉得床垫睡起来不舒服。” 唯独这句话江纨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钟霭手沿着他下巴一路摸上去,他的发质很软,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都很好,他也任揉。钟霭的眸色加深,算了,和金毛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 锁链早就被解开了,钟霭缩在毯子里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下雪,手上剪着窗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被养懒了。 飘窗上的小托盘又是一口一个的小蛋糕,又是热巧克力,因为嘴馋想吃油炸食品,江纨还在厨房。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吧。” 钟霭欣喜的望着拿着油炸食品的人,“那你还说我,你炸的还是春卷呢!”她剪刀和纸还拿在手上跳下飘窗打算拿春卷,江纨见状怕她受伤走了两步去扶她,结果剪刀戳到了他。 钟霭愣了一下,丢开了剪刀,“疼吗?” 江纨穿着居家服感觉还好,摇了摇头,“趁热吃吧。” 拿着春卷在扫过衣服时洇湿的血色,钟霭把他衣服掀开,一条划痕,血珠是一点一滴涌出。 钟霭脸色沉了下去,春卷也没心情吃了。 “没事的,过会就止血了。”江纨想把衣服拉下,就钟霭把咬了一半的春卷塞他嘴里,把他居家服脱了。 再看她检查的时候,眼眶蓄满了泪水。 “霭霭不痛的,没事,很浅的口子马上就结痂了。”江纨抹去她接连不断的小珍珠,“好了不哭了好吗?我说了不痛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总是在伤害江纨。哪怕这次是无意的。 她涂着医用酒精消毒,盯着伤口,确实不深,仅仅是被划到,“酒精怎么可能不疼…”她眼里的心疼化为实质。 江纨心情微妙了起来,如果早知道这样能看见她为了他担心,他就早点弄伤自己。 直到她贴上无菌敷贴,眼泪还在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亲吻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对不起…” 江纨把她拉进怀里,“我说了没关系,没事的,别哭了。” “我没有…我就是没办法控制…”她抬着头眼泪汪汪的。 “霭霭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不会怪霭霭的。” 哪想到钟霭听到泪水流的愈加汹涌,江纨抚着她背,“霭霭..我…你看你被我囚禁起来,伤害我很正常对不对?就算警察来了你也有理……” 这些话完全没有让钟霭好转,江纨擦着她眼泪,“你要是逃出去,你可以求助斜对面那个喜欢铲雪的David,他会热心帮助你。对面的那户Ivan夫妇他们比较冷漠未必会帮你,隔壁的租出去了……” “你蠢死了。”钟霭扯着江纨想要把眼泪擦他身上,可刚刚处理伤口他裸着上半身,钟霭小脸憋红索性低下头擦在他裤子上。 “霭霭……” 她趴在裤子上,她不对劲,很不对劲。钟霭咬着裤子边缘,自小而上看着江纨,眼神中是满到快溢出来的蜂蜜,黏腻可能还过于甜了,狡黠都被隐藏其中,如同奶猫的撒娇,在她认知里但凡对江纨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情愫,她只想简单归结于情欲。 所以每次她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就会主动勾着他做爱。 扒下江纨的裤子,轻吻着他喉结,粉嫩的贝肉蹭着他的腹肌,双腿间的小甜豆因兴奋抽血隆起磨着腹肌,把江纨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主人~” 江纨眼神越来越暗沉,“我都怀疑是不是应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 钟霭尴尬一瞬,小声说道:“因为感觉叫主人你会很兴奋。”然后就会被肏的很爽,她是为了让自己舒服! 而且她现在完全不觉得自己是被囚禁,昨天江纨还带着她出去挑窗帘颜色和沙发了。 见她走神,江纨手从捏着她臀部往慢慢抚摸到乳儿上,进准攫取她的乳珠,轻柔的打圈又间歇性粗暴的揪着,她轻哼着,樱桃小嘴微张着吐息娇喘,渴求越来越多,敏感的花液流淌在腹肌上,让她滑动着更为顺畅。 “唔,主人~”她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满足自己被贯穿被填满的渴望,可她这次不想主动,她趴了下去,脸颊蹭着,吻住他嘴唇,咬着他下唇吮吸,舌尖扫着他牙齿,小舌勾着他的舌在自己嘴里,似乎在伺候又似乎只是为了玩弄。 暴涨的鸡巴坚挺粗壮想要急切到有水的地方被打湿,水流的发源地并不想攻占,瑟缩着身体还在磨蹭着肌肉来获得极小的抚慰,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 终于受不了,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来到飘窗,跪趴的女人没有意识到,就被压着恶狠狠的后入,窗帘没拉,街道已经完全黑下来。 “不要...有人...会……” “小骚货不是就喜欢被看吗?” 力道太大,钟霭只能手撑着玻璃维持,随时要被肏飞,奶囊晃地过于剧烈,玻璃很好倒影着钟霭被肏的样子,绯红的脸上布满着欲仙欲死的神情,乳波荡漾的骚奶子希望被人挤压揉爆。 “他们会看到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吞吐着鸡巴。” 听着这句话,脑子里不断涌现前面江纨提到的邻居,花穴不由得收缩得厉害,把肉棒裹挟至深处,绞的恨不得江纨肏死自己,“我没...”生理性的泪水让脸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也增加了江纨内心的凌虐感。 拍打着紧俏的雪臀,她得身体不知是羞愧还是情欲被操弄得通红,花穴里含着的肉棒,他掰着她臀瓣迫使她迎接他的挞伐,速度快到两人身下产生残影。 钟霭最终还是跪不住任由奶子摩擦着垫子,前后耸动着身子感受江纨炽热的吻落在背上,淫荡地撅着屁股像鸡巴套子。江纨上了飘窗跪在飘窗上抱着钟霭在他身上起伏,玩着她奶子,伸着舌头卷着她耳垂,她爽的双腿打开得更大,颤抖着身子夹着肉棒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亲啄着脖颈、锁骨力度适中玩弄揉捏的乳儿,让钟霭一波接着一波感受海浪的冲击,酥麻一点点的堆积缠紧着肉棒越吸越紧,尾椎骨的战栗让江纨加快了速度碾压着肉壁,花穴一吸一嘬,被精液灌满,钟霭双腿打颤,发出啜泣声。 “真想和霭霭一起守岁。” “也许你可以不用想,唔……” * 不对劲。 江纨真的很不对劲。 钟霭见他疯了一样拖着她做爱,明明前些天还很正常。非要说就是她洗完澡出来看着他没有开灯接着电话只是异常冷漠说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直到感受到她走过来才回神。 他射完蜷缩在她的怀里,钟霭只好搂着他抚摸着他的背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被关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光着的身子的她,在镜子里看去就乳尖像红梅落在了下了一整晚的雪上。 “真的不愿和我说发生了什么吗?”钟霭见他没反应,张开手把他抱着他的脸贴在她胸的上方,“让我猜猜,和江显有关?” “你要我说什么,说我父亲真的爱你?说我父亲早就知道我把你藏起来?”江纨并不想说,显得自己多无能一样。 钟霭沉默着用手作梳捋着他头发。 “他给了我叁天时间,可我不想,只能拖着。起码我可以自我欺骗,这段时间你和我是男女朋友。” 钟霭手短暂停了几秒,“你不是说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吗?” “我想看你会不会因此改变。”江纨闭上了眼,那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力,他当初要是没有一时冲动而是好好策划会不会结局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藏远点?”钟霭捧着江纨的脸,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藏哪里都一样,他只要调查一下名下产业就知道了。”江纨说完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不是,我可以带你去我外公那边,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我纠结了很久想把你彻底囚禁,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可是我觉得我囚禁得到你的不是真的爱,让你病态从心底迷恋我和你引诱我上床骗我说喜欢我没有差别,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当然也没有爱上我父亲。” “你只是在对比,在选优选项,我没他有钱有名,你也没有选错。” 江纨唇角垂下一点很快又往上勾了勾,哀伤的表情一闪而过,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 钟霭盯着江纨变得难以理解,“想要什么就拼命得到才对,我要是喜欢你一定会离间你身边所有的人,让你只有我,离不开我。病态又怎么了?人和心都是我的就可以了。”他也太纯粹了。 钟霭没有想过她在说什么,如果她能再听一遍自己说的话或许就能意识到什么。 “想过啊,放弃了。人都喜欢自由,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人心甘情愿选择囿于,和被迫接受画地为牢,心态上是不一样的。 “我舍不得啊,我只是觉得爱情应该是美好的,是我想把最好的给你,是有牵挂,想把好的事物都留给你,想为你遮风挡雨。”江纨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简直是剖开自己的狼狈给她看,故作轻松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喜欢这种东西,努力也没用。” 钟霭内心紧了紧,尊重他想保持的体面,她弹了一下他脑瓜,得逞的笑着,“那你还努力?” 明明是被欺负的可是看见她很开心,他就很开心。 他吻了一下她发间,“没用也喜欢。” * “钟霭,我只希望你离开的时候,我起码是睡着的。” 钟霭走前看了一眼房间里装睡的人,拙劣的演技。 听见关门的声音,他闷在被子里,像一只巨型犬打了安乐死等待生命的倒计时。 钟霭抬头望着阴霾的天空气压低得令人不舒服,她叹了口气,见鬼了,她还真是阴沟里翻了船。踩着一地的落叶坐上了车,缓缓驶离囚禁了一个月的街道上。 江纨浑浑噩噩的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回到家里,屋子里属于她的味道越来越稀薄,她的衣柜甚至都不敢打开,怕她的味道彻底消散。他颓唐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意识盯着茶几黯淡无光,他是想争,可他靠什么? 会议室里放着几张纸,坐着四个人。 签字签完,气氛从冰点有所回升,随意闲聊了起来。 “那是他母亲留的房子,后来他也没让我去看过。” “哦?听起来您像是被赶出去了一样。” “这样说倒也没错,他很珍惜里面的内饰。” 钟霭瞳孔放大,如果珍惜为什么会让她装饰成她喜欢的样子。 突然惊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抱歉,江先生我可能没办法履行我的诺言了。”江纨的喜欢是不用去处心积虑去获得,是不用去争去抢,他会亲手送到你面前。 江显带着笑儒雅的看不出情绪,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江显看着冲出去的背影,眼神落到了椅子上,她连外套都没有拿。 钟霭匆忙的从写字楼走了出去,脚步逐渐加快,冬日的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包裹着发丝隐隐反射着光晕,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急切穿过嘈杂的人群,她有些焦躁的招着出租车,钟霭让出租车在街道口子上停了下来,她跑着步大口呼吸着空气,嗓子疼到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越靠近那幢房子她开始越来越慢,最终还是站在门口了。 敲门声也没有唤回江纨的注意力。敲门声停止了,外面的人不知道是走了还是怎么,好半天没动静。 冬日的萧条,连太阳出来照射在身上也没有多少温度。 江纨听到手机震动声,是陌生号码他也不想接,电话一直打,手都打算按关机,结果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你不在家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江纨联想到什么,腿撞到了茶几他也无暇顾及,把屋门打开,她坐在台阶上,鼻子被冻的通红,身上只有单薄的羊绒衫。 “你在家怎么……” 一个熊抱把钟霭所有话堵了回去,他搂着她回了屋子,她发现他眼下黑眼圈和憔悴的样子,“不是说好要一起守岁。” 他没有说话像一只巨型犬,只是一直蹭着颈窝。 冬日的阳光可一点都不暖和呢。 “我和你爸离婚了。” “我娶你。” “我学的专业很烧钱。” “我养你。” “我…” “回来就好。”江纨拿着毛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隔着毯子抱着她,声音哽咽着说,“我知道我不成熟也不稳重,没有办法变成引导你人生道路的人,也没办法陪着你成长成你想成为的人,我只有一腔在你看来可能一文不值的爱意……” “这就够了。”所以啊,她就说自己阴沟里翻船了。像她这种人,要么给她很多很多的钱,要么给她很多很多的爱。 江纨猜她和他父亲一定闹得很不愉快,毕竟两个人被他父亲赶回国了,他问了父亲只说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来搪塞他。 “所以…你们是协议离婚吗?” “不是哦,我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你要死不活的样子恶狠狠敲了他一笔,他要脸不想被丑闻闹的股价下跌,答应了大多数的要求,我是故意穿的不多,为了演给你看。我可不是好人。”她一如既往说着真假参半的谎话。 “可你也没坏到哪去。” “后悔了吗?” “求之不得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后悔。” === 淦!明明之前想写:呜呜姐姐不喜欢小奶狗,那我只能囚禁姐姐变狼狗了。 结果好家伙现在变成了:呜呜姐姐不喜欢奶狗,那姐姐喜欢忠犬吗?【星星眼(???)】 这个故事和之前的脑洞出入的结局差太多了啊喂!!9命啊 我的手和我的脑子仿佛是两个分裂开的。 番外3:错误【H】 女人腿间走动,银色的软纱面料流动着细闪的钻光,她像刚被打捞起来的人鱼还未完全从鱼尾化成腿,慵懒的摘着耳坠。 “我先上去了。” “嗯。”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脸颊,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 去客厅上了个厕所,洗手的时候背后多了一双手环着她的腰。吻从后背落下往上移,吻到脖颈的时候,钟霭开了口。 “别闹,你爸才刚上楼。”钟霭对着捋着自己的碎发,大手已经从背后伸进胸前揉捏着。 “又不贴胸贴?”江纨揉捏了两下把乳尖玩的硬如石子,正要撩开她的裙摆,钟霭拉住他的手。 “不可以哦,怀孕了。” 江纨提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那你去宴会还敢穿高跟鞋?” 钟霭亲着他下颌线,打算离开,“偶尔一次,我先上去了。” 手腕被抓住,江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态度认真地说道:“几个月了?” “两个月。” 时间线拉回到两个月前的平安夜。 “哎,那女人看上去挺像你后妈的。”身边的人捅着江纨。 江纨挥开捅他的手臂,酒吧这种昏暗灯光下能看清什么,何况今天还是戴面具的活动。尽管如此眼神还是不由顺着朋友说的方向看去,舞池里穿着吊带超短裙的女人,一头蓬松的卷发,带着的猫眼面具。 江纨眯着眼看着她摇臀摆臂,那个女人应该陪着他爸参加商业酒会才对。 “我和你打赌是你后妈。” “不可能。” “那我去了……”穿着嬉皮士的青年被江纨拽回沙发上。 几个朋友诧异的表情,“不是吧你,只是长得像……” 江纨忽略心里略微不爽,“她拒绝好几个了。” “那就看我们谁能成功啊。”另一个青年拍着江纨的肩膀,“找点乐子。” 江纨沉默的看着朋友一个个上去轮流搭讪。 “到你了,我们都失败了” 他拿着酒杯喝了一口,琥珀色液体在光线下照射成怪异的颜色,走得缓慢,江纨此刻说不清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女人已经坐在吧台饮着酒。 等她开口说话,江纨才惊觉自己已经走到她面前了。她纤长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窥见白皙与细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啃咬留下牙印和吻痕,锁骨下大片的肌肤鼓起成山丘,沟壑并不显眼,衣服的材质,江纨呼吸凝了一下,她激凸的明显。 江纨声音沙哑低沉,在吵闹的酒吧他靠的很近,“也许。” “也许?”女人重复了一遍,他声音宛如低音炮让她底裤泛着潮意,手指摸着水凝气的杯壁,这里都是年轻的肉体啊,和隔壁顶楼的那群糟老头完全不一样。 钟霭眼神扫视了一遍江纨,戴着面具也能看出这个青年长得不错,她舔了舔唇角,怪像她的继子。 震耳欲聋的音乐,索性她站了起来,往舞池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江纨,勾了勾手指。 就像被海妖蛊惑的船员,他没有一丝犹豫的跟了过去,贴着他身体扭动,能感受到胸部柔软的挤压,他手游弋在她身体上,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探索更多。 他弯着腰窝在她颈窝,女人娇笑的贴着他,引导着他手的摸在大腿上,掀开了裙摆,他摸到着绳子,她呼气扑在他耳朵上,“解开它。” 听从她的话,抽开了绳子,布料带着潮意。女人随着音乐离开了他,江纨捏着布料,呼吸加重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兽欲,跟着她出了酒吧。 酒吧后巷。 手撑着墙上,撅着屁股,嘴里塞着刚被脱下的内裤。 软肉紧裹着肉棒的进出限制着他的大开大合,手上捏着两坨随着抽送摆动的乳肉,一手难握,乳肉还溢出于指间,酒味与香水味在她身上产生了奇怪的化学作用催促着他肏的深点。 坚硬炽热碾压着穴壁,每一处褶皱都被照料,痒意被抚平,液体沾湿着交合处,腿软的让腰又下塌了几分,女人鼻腔里声音越来越弱,身体酸软无力。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狂抽猛干,花穴被强制性扩张,擦出了火辣的烧灼感,小穴被蹭的一丝缝隙也无,偷情的快感让她大脑多了愉悦,隐秘而禁忌中释放出践踏道德的舒爽,双腿不断大频率颤抖,臀部还再不断抽搐接受他的挞伐。 肉棒抽出时,穴壁死死合拢,带肉棒再度捣入便牢牢咬住,青筋狰狞着碾压着穴壁,强烈的快感直尾椎骨升起,“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抱着她后背,啃咬着她的后颈,下身全力俯冲,劈开狭小的窄穴,她像是高潮不断地吮吸缠夹着肉棒,恨不得把肉棒硬生生绞断在里面。 不顾女人站不住他紧箍着她的腰死命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爽到低吟。她水多的顺着交合处蜿蜒流下,晃动着骚奶子被压在墙上,露背装的背部光裸性感,他看着粗壮的肉棒一次次肏进小学,穴口的贝肉被撑到极限,他齐根肏入,顶得又深又狠,剐蹭着软肉,她一个激灵再次攀上高峰,舒爽与难耐冲刷着身体。 灼烫的温度一股股量足的射了进去。 察觉她彻底没力气,江纨吮吸着她的肌肤,“还做吗?”他没有餍足。 钟霭手指都抬不起来,被男人抱到车里。 看着车与内室,钟霭身体僵硬住了,窥见女人的不自然,江纨亲着她的耳垂,“吃不消了?”他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内裤。 “我怕你会后悔。”她声音乏倦中掺杂着丝丝的媚意。 “不会。”江纨把座位放平,把她的吊带裙彻底脱了,见她面具有些碍事想要拿开,被女人制止了。 “我们不能继续带着面具吗?”她想引开他的关注点。 “我不会介意你长相。” “可是我会。” 江纨尊重的没有揭开她的眼罩,唇齿相碰,揉捏着她的乳珠,她娇喘着抬着屁股磨蹭着他下体,“你出来喝酒还开车?” 一丝怪异盘旋在他心头,“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揪着她乳珠,又被弹回原处,性器与她被肏的红肿的贝肉贴在一起。 “酒驾..啊……不行……” 粗壮的肉棒劈开紧致弹性十足的花穴,研磨穴壁不断挺动,让身下的女人意识迷离起来,龟头棱勾引诱着软肉,剐蹭挤压只为肏的更深,怪异感无法消除,他没有忍住刚刚答应的话,还是解开了眼罩。 身下的女人喘着气,“后悔了吗?”话音刚落明显感觉穴内肿胀堵着的肉棒弹跳着又大了一圈,甚至更硬了。 江纨掐着她的腰肢,“更兴奋了。”说完,将钟霭的腿抬到了自己肩上腰肢被高抬折起,奶子两团乳肉被挤的摊平,这个位置操的很深几乎快破开了她的宫口。 肉棒将花穴捅出圆洞,龟头被蜜液冲刷着光滑不断挺动研磨,旋转着想要破开宫口,刺激的着她的敏感处,即使她身体痉挛,叫床声不绝于耳,他依旧得寸进尺想要肏进去。 “我爸满足不了你,跑来酒吧约炮?” 绯红的脸颊绮丽动人,嘴里吐出的话没有半分难堪,“是啊,父亲不行儿子满足呢。” “那继母满意吗?”背德感在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愉悦。想起车门没锁,她却拉住了他。 “怕被别人撞见不是会更刺激吗?”她舔着他喉结,手环着他脖颈。 肉棒被湿热的花穴缠裹紧密,穴壁四面蠕动着痉挛,撑着她高潮瞬间缝隙的口子硬邦邦的挺了进去,里面疯狂的推挤着入侵者,狠夹着嵌入的鸡巴,窒息的死扣着。摆臀抽送,掐着细腰发狠的抽干。 肉棒磨砺着生生挂着宫口拉扯,钟霭泛着眼白几乎要昏死过去,乳波随着抽送被顶的上下跳动,肆意插干让人看的就骚浪。 “下次再欲求不满,记得找我。” 番外3:运动【H】 早上的晨勃让他躺在床上想到了昨日,语音消息弹的他烦。 “是我继母。” “少来,我妈都说了你后妈打扮的太不端正了,说明就在酒会,酒吧那女的你上了没?” 江纨打了个哈欠,说实话还没人信,懒得再理,也就没回,起床往楼下走去,还没走到餐厅就看见一双纤长的腿裹着黑丝在长桌底下晃啊晃的,想到刚刚的通话不免赞同,的确挺不端庄的。 刚拉开椅子坐下,穿着黑丝的腿蹭着他的球裤,江纨手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喝咖啡的钟霭。 早餐的餐桌,在长餐桌的尽头,他们两个面对面。 端着瓷杯饮了一口瞥见江纨看着她,钟霭放下瓷杯微微偏着脑袋,问的轻声细语,“怎么了?” 连带着坐在正中间的父亲也一起看过来的目光,江纨目光放到父亲身上,“在想快过年,是我们去爷爷那边还是把爷爷接过来。”江纨趁着父亲思考,一只手把磨蹭的腿直接拉了上来,让她的脚踩着自己的鼠蹊部,目光幽深且玩味的投向她的胸部线条,坐姿一如既往地懒散。 钟霭因为被迫的举动只能拉着椅子靠近餐桌,整个人压在餐桌的边缘,胸部压的难受,挽着发丝,手托着腮实际把胸搁在餐桌上,V领的睡衣清晰可见的乳沟。足下是轻点的揉按着,掌控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是不符合胃口吗?”她眉宇间染上一层担忧,说得自然像真的担心他没胃口的样子,只是眼里狭促意味只有江纨能看见。 江纨对面前煎蛋和培根没什么胃口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暴燥得拿着叉子胡乱戳着。 江显随着妻子的话放下平板,瞥见江纨碟子里的被戳的不堪入目的煎蛋,“都多大的人了还玩食物?” “想吃中餐了?”钟霭挑着眉,随着话音落下她用力的踩了下去,对于江纨来说力度正好,又绷直脚背从脚背延伸至脚趾。 早上难受劲儿本就没消,又知道现在胡作非为的人有多可口。江纨握着餐具的手指节泛白,脖颈上的青筋凸了出来,装作咳嗽了两声,“可能有点感冒了,所以想喝粥。”借此掩饰声音不自然的干涩。 “那我去熬点?”钟霭变本加厉的用脚趾抚慰,从下至上被他擒住了脚。 “让吴妈去弄好了。”江显看了眼时间,“今年去爷爷那边吧。” “不用了,我去就行。” 钟霭脚趾蹭着江纨的掌心,江纨不怀好意的握紧着脚,看着她挑衅的样子还是松开了手,只是看着钟霭进厨房的背影,转头和他父亲说,“爸,我记得你年前还有几个董事会要开,我要不和她先去陪爷爷?” “行。”江显站起来看了眼,视线回到江纨身上。 搅着砂锅里翻腾的米,钟霭发着呆,屁股被捏了一下,人一回头就被压着大理石台面上“咸蛋黄、腊肠、虾米和香菇干。有忌口没?” “你还真打算给我煮。”江纨觉得好笑,明明两个人心知肚明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拿着嘴唇摩挲着她锁骨的位置。 “你爸呢?” 江纨坏心眼不想和她说已经去公司了,他亲着锁骨,“在餐厅。” 钟霭直接推开江纨,瞪了一眼江纨,又开始搅着米,怕糊锅底。江纨被推开就干脆靠着料理台,撑在台面上,看她备菜。 钟霭没搭理他,见他不说一股脑全丢进去了。 他看着她穿着黑丝的腿,谈不上好奇,几分嗤笑的语气说道:“我不明白你穿着睡衣底下为什么是黑丝?” 钟霭踮着脚尖拿着餐具,“因为是吊带丝袜……” 在看她垫脚时,裙摆上移,瞅见了大半个紧俏的小屁股没穿内裤的样子,江纨就克制不住帮着她拿餐具手直接伸进衣领了揉着乳儿了,“内裤都不穿?” 毕竟今天吃饭她以为江纨会反击嘛,臀部蹭了蹭半软的性器,“让开啦。” 他啃咬着肩膀,手一路下滑,掀开裙子揉着她小甜豆,揉搓拉扯,按压打转,肆意揉搓到她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已经没力气推开他,手捏着餐具,受不了的扭动着双眼迷离的望着锅里沸腾的米,不知是热气迷晕了眼,还是阴蒂高潮让她彻底迷失。 “那么快?”江纨惊讶于她的敏感,手指滑到花缝,水倒是多的不行。 钟霭仰着天鹅颈大口喘着气,她声音低哑,拖着尾调如同喝了酒般透着微醺,“和你爸早上刚运动过。” 江纨喉结微动,垂下眼帘,无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手指,空气中的情欲渐浓,在她穴内软壁有规律的痉挛下,他手指抽了出来。 临门一脚停下,悬在半空,钟霭眨着不再透彻的眼眸,挨着江纨,“不是你说欲求不满找你的吗?” 手指放到她嘴边,她张口就衔住手指小舌热切地吮吸,媚眼如丝。 江纨眼底划过波澜,难怪大早上餐桌上就敢发骚,沉闷的嗓音里是危险的信号,像嗜血的野兽寻找猎物,“现在不怕我爸在餐厅了?”嘴上这样说已经撩起睡裙把她按在一旁墙上操了进去,层层迭迭的褶皱如海浪翻滚席卷着肉棒往深处卷入。 “唔…怕…啊~”她压着嗓音喘道,身后的人根本不怕会不会被发现,力度大的想把她钉在墙上,此刻的江纨莫名给她一种压迫感。想要他轻点,却怕开口就是无法克制的呻吟,如果昨天是发泄性欲,那他今天就是往死里肏她。 穴内的软壁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大肉棒,软绵的裹挟紧致富有弹性带来极致的舒爽,穴内酥痒被坚硬滚烫的实物恶狠狠的推进,把空缺的身体填充挽着,紧绷的身体骤然达到了顶点,腿部颤巍巍,身体松弛完全被江纨圈在怀中。 米粥不断的噗出锅外,沾在锅外发出滋啦啦的声音,让钟霭回了神,把木勺放在锅上,粥停止了噗出锅外,“煮好了。”声音娇声喘着气。 “可我没好,小妈再忍忍,毕竟我爸还在餐厅。”咬着她耳垂,大手揉捏着乳珠挤压着他在餐桌上就一直没舍得移开目光的乳肉。 肉棒每一次肏干插得她身体起伏不过是把乳波送到他手里,乳珠的玩弄拉扯让她身子细细的电流乱窜身体,毛细孔舒展让她难以克制口中的呻吟,想起老公还在餐厅又要紧咬着嘴唇,双腿大张浪荡的被继子肏干的淫乱样子,是老公走几步转角就能看见,忧虑与羞耻反而让快感翻倍。 她战栗的绞着肉棒水分变得粘稠,不让他在顶的更深。 “夹那么紧,是不想被肏烂吗?”江纨闷哼了一声,手用力的掐着奶子,想要捏爆奶子手下用了劲儿,惩罚般的戳着宫口。 脆弱的乳肉遭受的疼痛,穴口艰难的吞噎,穴内缠紧疯咬着肉棒,穴肉潮涌与蠕动把棒身嵌在穴内,在抗议在不满他的粗暴行为。他捏着奶子不断把她往下套着他鸡巴,让肉棒钉着让软绵软肉狠狠互相推挤,磨得她花心咬着肉棒,让她连龟头形状都能记住。 在宫口绽放的瞬间,他直接掐住小甜豆,钟霭膝盖一软,再也坚持不住,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浑身抖动发出呜咽声,“啊……呜呜,不行,不行……”她大脑理智全无,在不发出声音她会疯。 钟霭本想生气,揉着小腹,骗她就算了,精液到现在都没流出来,肏的也太深了,但是看着他老实的吃着已经糊掉的粥,想想便作罢。 粥因为糊掉一股焦味,并不好吃,只是她刚刚放荡的样子,也没那么难吃,江纨突然想起手指在送入她口中时是清亮的液体,“我爸和你都是戴套的?” 听见他问的话,女人把头发撩到耳后,嘴角若隐若现浮出一个笑容,“我只是和你爸早上去晨跑了而已。” 番外3:飞机【H】 六英里高空的私人飞机上。 江纨手机震动了一下,瞥了一眼发消息的人。 钟霭:紫色和蓝色选哪个? w:紫色 回完消息,他索性丢开了眼罩耳塞,打开了遮光板看着云层。玻璃上反射着钟霭靠着他爸身上,他手不自觉用力捏着软皮的扶手上。 钟霭听见他那边的声响望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刚睡醒,全身一股散漫的样子莫名让人觉得有些欠扁,可整个人气质又是干净,即使做些吊儿郎当的举动,也仅仅是恣意。发现她的目光,江纨转头眼眸直勾勾盯着她时,嘴角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里没有情绪。 看着他修长匀称的手,手掌线条明显是在用力,钟霭划过手机屏,手指勾着什么往裙子里塞着,站了起来。 江纨瞥了一眼她离开座位的背影,他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往卫生间走去。 门快关上的时候,手挡了一下,江纨闪身进来把门彻底关上锁死。 “你让我挑什么颜色?” “没什么,我要尿尿你能不能出去?”飞机上的厕所本来就不大,站一个人都费劲,何况两个人。 “需要我帮你吗?”江纨直接抱起钟霭压在门上,亲吻着她脖颈往下移。 “我真的憋不住了……” 江纨充耳不闻,打开她双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才发现她穿的是戴着珍珠的丁字裤,裆下圆润的珍珠一直磨着逼口水灵灵的。 “你那么缺男人?”想到她从出门到现在一直磨着珍珠,心里涟漪变大了。手下揪着绳拉扯她很快轻哼哼的脸上出现了坨红。 “好儿子,快放妈妈下来,不然等会尿你身上了。” 江纨没理会钟霭的话,手指勾开珍珠,龟头刮蹭着花缝蜜液源源不断涌出浸润着肉棒,飞机上对流空气的颠簸让他戳进去一点,压在门上的人顿时老实了几分。 她在他耳边不均匀喘气,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轻轻地挠着,声音是温柔到从未对他有过能掐出蜜的声调,“江纨,我真的想尿尿。” 撒娇般的哀求,让他身上恶劣因子全冒出来了,“那你尿我身上吧。” 湿润紧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像流沙般不断引诱着陷入进深处,“哈啊…”膀胱涨的她穴内愈加敏感,缩着鸡巴颤巍巍的抖动,“江纨…别…真的憋不住了……”后面的话开始带着哭腔,似乎没办法容忍自己干出那么不体面的事。 抵着门上的人可没理会,不仅操得又重又深,还开始挤压着她的小腹,堵着她的唇,舌头互相缠绕,湿热的口腔互换着液体,钟霭的身体软了几分小幅度抖动着身体,眼角沁出泪珠,鼻腔里满是憋不住哀求的哼哼声。 憋尿让她穴内不停地吮吸,吸力不断地增强迫使他想直接射出来,他拽着她身体不停撞击湿漉漉的穴收缩的厉害,死命地裹着肉棒,粉嫩嫣红的贝肉因肉棒磨蹭自然的分开,隐约可见穴内的软肉缓缓蠕动,小腹鼓鼓胀胀,小甜豆因兴奋充血肿的和葡萄一样。 钟霭被肏的晕乎乎的,失禁感让她恍惚都已经被肏到尿出来了,红润的嘴唇微张,手臂环着他脖颈凑了上去,缠着江纨要亲吻主动的舔舐,液体黏腻,她希望被粗壮的鸡巴贯穿。 被密集如狂风骤雨的肉棒顶着毫无章法,力度和速度的横冲直撞摆明了让她尿出来,把皱巴巴的软壁一次次抚平,一次又一次捅开在穴肉还不及闭合时破开的更深。 神经上的弦崩到了极限,禁忌的欢愉被替代了,淅淅沥沥的水浇灌着还在挞伐的他。 来回拿着毛巾清理他,还去拿了几次衣服,把他爸吵醒了,“钟霭呢?” “我刚不小心把饮料撒她身上了。”江纨脸不红心不跳的拿着衣服,“她要清理一下。” 江显继续阖上了眼,江纨看着他爸没什么反应,眼睛没有温度扫视了一圈站前面的人,算不上警告,回到了卫生间。 “你拿你衣服给我换,就不怕你爸发现吗?”她声音懒洋洋的,听着不大正经透着一股撩拨的让人耳尖微微烫起来。 “你真觉得他会知道这是我衣服?” 钟霭耸了耸肩,散漫的说着,“帮我穿这个。” 在给她清理的江纨抬头看着她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内裤,指节上挑着一条紫色蕾丝的布料晃悠悠的,他脸色青紫交错像打翻的颜料盘,手下的湿巾用了力擦拭着她红肿的贝肉,扯过布料。 深呼吸了一口气,认命般的给她穿了上去。 番外3:酸味【H】 “江纨!” 刚跑完步拿着毛巾擦身体,听见钟霭的声音,瞧着她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下意识张开双臂接住了她,抱了个满怀,只是她抱他的方式有些奇怪。她双腿夹在他腰上,整个人并不是倚靠着他,而是板着身体。 “往后走两步。” 江纨一头雾水,听话的后退了两步。 “再往左边走三步。” “你要做什么?”他抱着她不为所动。 “快点嘛。”她敷衍般的亲了亲他额头,“手举得酸死了~” 江纨往左边走了三步,感受怀里的人往前顷了半天,突然身体附加了一个重量。 “嗐,我就说我的小毯子在这里。”钟霭自言自语的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晃动着小腿拍着他的紧致的臀部,“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江纨把钟霭放了下来,看着她抱着一个鹅黄色毛绒绒的毯子和一只小黄鹂一样,他嘴角抽了抽,“你把我当梯子?” “对啊,因为我要上梯子拿东西。”她说的理所当然,这不是看见他汗滴流过肌肉没忍住,她掩饰自己内心闻了一下毯子,一股子霉味她嫌弃的拿远了点。 江纨直接压着钟霭,两个人中间还隔着有味道的毯子,“嗯哼,上梯子。” 钟霭挪了挪身体嫌弃他一身汗味,“你爸和你爷爷快回来了。”说完,无辜的眨了眨眼。 江纨放开她,看着她走开的背影,“衣服不打算还了?”她还穿着那天他给她套的卫衣,在家里她甚至光着腿,他的卫衣对她来说当裙子穿也没问题。 “你自己来拿啊。”他们家洗干净的衣服都是各自送到房间去的,只是佣人从她屋里拿的脏衣服自然也是送回她屋里,她早上鬼使神差的又穿了上去。 走廊上,他眼神掠过窗外楼下刚回来的车,正巧他爸下车抬起了头。 * 光线都被窗帘遮挡在外,房间里仿佛还是夜晚。 亲吻落在她未被毯子包裹裸露在外的肌肤,躲避亲吻把头埋在那个鹅黄色的毯子里,更像刚出生的小黄鹂。 “唔,老公我想再睡会~”钟霭被亲的迷迷糊糊,软糯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蹭着毯子, 亲吻的人身体顿了下,床因上来的人重量凹陷下去。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扔在床下,钻进她的毯子里,她可怜巴巴的让他挤了进来,热气在毯子里,她小动作避开偏冷的身躯,可他不管直接压在她身上把她的睡裙脱了,手摩挲着背部肌肤连同吻一并落下。 钟霭被亲的困扰,背对着他,“老公再让我睡会嘛~”见他没有放过的意思,手指揉着她小甜豆,钟霭耳边听着低沉而克制的性感喘息声,愈发湿了,翻了个身想打起精神,可太困了眼皮就和黏在一起一样,索性任由身上的人玩弄。 她乖顺的轻哼着,他见她老实翻身,张口含住乳珠,吮吸成小红豆,手指在她自觉分开着腿,花缝里加快进出让蜜液涓涓倾泻而出。 “老公好棒啊,唔小骚货好喜欢…” 舔咬奶子的人动作迟缓了一下,她合人心意的展现着身体的抚媚,明明还没睡醒嘴里还吐出这些话,他索性直接破开了层层迭迭堆砌的软肉进入暖和的像温泉一样的地方。 没等她缓过来掐着她腰就大开大合的耸动了起来。 “啊啊啊,老公老公~”迷茫中大脑提醒着自己江显从来不会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她。 那是和他平日里偷情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不再是主动的引诱而是一种听话到骨子里的盲从,是被调教过的驯服。 “乖,让我肏进去。” 她委屈的噘嘴真就听话的努力在放松自己的身体,捧着自己的乳儿揉着,他哪一次不是要肏进去之前先让她高潮,而她现在顺从的不像样。尤其是当她意识不清醒,还能自己努力夹嗦着鸡巴,用小屁股套弄着,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是冷冰冰的暴戾,他箍着腰疯狂撞击撞进了宫口。 钟霭皱着眉心,脸部表情略微紧绷,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呻吟变得低哑。妒忌的情绪宛若阴暗处滋生的藤蔓缠绕在心上像把血管染黑,眼眸中的光变得黯淡。 女人的手抓着他流畅线条的手臂,似乎皮肤沾着汗水过于光滑怎么都抓不住,她小声呜咽,腿被他拉着攀在他的腰身上,随着他力道变狠的击穿,软弱无力的女体只能被迫耸动,在蜜色肌肤下,她的身体显得更加白嫩。 “呜呜,老公,好舒服...唔~” 肉棒捅在宫口,润滑的龟头搅着在肉壁内研磨旋转,钟霭身体痉挛战栗,张开了惺忪的眼,她视线过于模糊,被销魂蚀骨刺激着理智消融。 他下身挺腰不断的穿刺,将花穴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捧着她的脸留恋于她的唇齿间,却又不想听见那些话,分不清内心,只觉得变扭,又或者说及其在意他是被区分对待的人。 穴内被撑得饱胀,耳边隐约听着啧啧水声,钟霭混沌中分不清是唇舌的描绘还是被穴内抽干的声音。 蜜液滋养着棒身,任由肉棒生生剐蹭着媚肉的拉扯,湿滑的水分让花穴更耐抽插,不是或轻或重,是次次重到想要肏死身下的人。狂猛抽干直捅数百下,见钟霭忍耐不住。 “张嘴。” 她听话的张开了嘴,吞咽着精液,全部吞下去之后还咂嘬着龟头,伸着舌头清理着沟壑。 他脸上噙着一抹放纵的笑,声音冷冽,“小妈的口活可真好。” 钟霭终于反应过来,身上的人是谁,懊恼的用力吮了一下。她就应该反应过来,江显根本不可能和她那么激烈。 江纨被她用力一吸吐出一口浊气,抽出她嘴里又再度肏进她的花穴里,“为了防止以后小妈在床上喊错人,以后小妈也喊我老公好了。”他笑眯眯的说着,眼里透着清冷。 “你滚开。”钟霭声音沙哑中透着一丝不耐烦,谁睡得好好地被吵醒能好脾气?至少她不行,“啊啊……” 江纨听着这话,直接掰开双腿折起她的腰肢,狠狠撞击,重重插捣精囊拍着她穴口的肉上,啪啪声不绝。媚肉随着大力捣碾软肉翻出,眼中冷芒闪过,“小妈张着腿给我操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没认清身上的人就老公老公叫不停,认清直接让他滚。 “呜呜,你轻点啊……” 按着她大腿根部的软肉,从下至上,如硬铁般刺入猛捣宫口,肆意蹂躏她的脆弱敏感处,耸动嵌入,两片贝肉被磨蹭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微微张开,柔软中杵着一根巨物,小甜豆被细磨被慢捻,钟霭绯红的双颊气喘吁吁地,眼中是迷情的醉态,艰难地迎合着江纨的疯狂与迅猛。 钟霭身体越来越软,身酥骨麻穴内收绞得厉害,拧出蜜液,在她攀上云端的瞬间。 他抽了出来,脸上如同倒春寒,冷冽刺骨,“不是让我滚吗?你好儿子这就滚。” 钟霭眼睁睁掉了下去,憋着眼泪,媚色显露也没挽留住下床的人,“你不是来房间找我的吗?” 以往江纨会让她尽兴,会帮她清理销毁证据,现在的他神色冷漠道:“我只是来拿衣服的。”他下了床穿着衣服。 钟霭难受的绞着腿,看他离开房间。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江纨迎面看到了自己父亲狐疑的表情,江纨挑着眉尾,拿着自己的衣服给父亲看,“佣人衣服送错了,等会要出门,女朋友非要我穿这件。”看上去就特别离经叛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女人嘛回头哄起来麻烦。”他半个身子在阴影里,说这话时候带着笑眉眼里确实料峭的寒意。 见江显没说什么,江纨走了几步擦肩而过走到了自己房间余光看见江显手已经在门把手要开门的时候,“对了,爸。” 江显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转头看着江纨。 “书房里,你上次让我看的几份企划书,我有不明白的地方。” “回头……” “现在吧,我等会要出门。” 江显想到他刚刚说的要出门,手松开了门把手,往江纨方向走,“走吧,去书房。” “好的。” “你衣服不先放一下?”江显看着卫衣还拿在手上的儿子,觉得这件卫衣过于眼熟。 江纨怕他放衣服的功夫,他爸又进去,“赶时间,书房里正好换了。” 在意【H】 “谈女朋友了啊。”钟霭剥着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酸的眼睛眯起,口中不断生津,“老公,啊。”说着把剩下的橘子塞到江显嘴里。 江显吃着冰凉的橘子,果肉的甜味很足,少许带着点酸,“平时都没个定性,难得他这次会听女朋友的。” “诶,听女友的?” “早上非要进我们房间拿卫衣,说他女友喜欢,对了他没吵醒你吧?” 钟霭手迟缓的把橘子皮丢进垃圾桶,“没呢,我都不知道他进来了……”笑的勉强,眼神飘忽了一下,掩饰的拿起手机刷着,冷不丁看见他发的合照,钟霭转过去对着江显说:“他女朋友挺好看的。” 江显看完手机自嘲了一句,“那他倒是又把我屏蔽了。” “估计是忘记把我屏蔽了吧。”钟霭拿着湿巾擦拭着手指,举着手在灯下左看看右瞧瞧,“老公我出门去换个指甲。” “我送你去?” “算了啦,你工作也辛苦,我自己开车吧。”钟霭懒洋洋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着外套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站在车面前发了会呆,最后决定走会,偶有车从旁边路过,月朗星稀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不过大晚上天气冷,呼吸出的白气,让钟霭后悔,她应该去商场透气的。 正打算走回去,一辆红色超跑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车窗下来,“阿姨好,江纨喝醉了。” 钟霭点了点头,疑惑这个孩子也没必要停下来和她说吧? “所以阿姨能把江纨送回家吗?” “你开车进去吧,他爸在。”钟霭发现这女生就是合照里的女友。 “但是我有事!有急事,拜托姐姐了!”驾驶座的女孩子直接下车把江纨拖给钟霭,“那就谢谢姐姐啦~” 阿姨变姐姐这称呼有点太快了,“你开车送……” “姐姐再见!”林真蓉撇了撇嘴,要是真醉了她也不敢这样让女性驮着个大老爷们,就是因为某些人是装醉啊。 汽车尾气和呼啸的引擎声让钟霭完全懵圈驼着江纨,酒气味扑面而来,钟霭忧愁了,这她要怎么拖回去?好在他自己还能支撑,她换了个手撑着,想要掏手机喊江显,但是她手一放下来他就要滑下去,她只好把江纨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看上去他环着自己,“你手不要放下来哦~”轻声细语就和哄孩子一样。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呼吸喷在颈窝,钟霭身体颤栗着,她隐约感觉湿润了起来,抿了一下嘴,声音哑着嗓音中透着媚,“那你乖乖的哦,我给你爸打电话来接。”她确定将江纨环着自己,打算再摸手机时,指节从口袋夹到了手机,他就一副要摔下去的样子,怕他摔下去钟霭手一松抱住他。 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还被没站稳的他踢了一脚。 钟霭看着被踢远的手机深呼吸,心里默念了几遍:他喝醉了他喝醉了。 “那你能走吗?” 江纨嘟囔了几句,钟霭靠得很近也没听清他说什么,远光灯的光线,急转弯的车行驶而过,江纨拉过她护了一下。 可惜钟霭满脑子都是她手机报废了,不然就会发现一个喝醉的人,怎么可能提前想到站在马路边还把她拉到边上。 她默默盯着残骸,只好先驮着江纨慢慢的往家的方向移动,也不是没想过去拦路过邻居的车能不能送一下,可她又怕万一江纨吐了,给别人添麻烦。 江纨一直往里靠,挤着她走路,路灯并不清楚,钟霭终于一脚踩空从草地了下去,连带着江纨一起。 他也没想过真的会摔下去,早上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已经混淆了他们的关系,说到底两个人追求的不过是背德的刺激,当自己开始在意事情,就已经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他根本没有立场去妒忌。 斜坡不高也没灌丛,他躺在草地上,喝的酒被这样一弄彻底清醒了,他迷茫的望着天空,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摔下来被江纨垫着,立马去看他有没有摔伤,钟霭想要去检查他身上的伤,手一摸上去就被抓住,被反身压在身下。男性的重量她没有办法动弹,江纨直接吻住她的嘴唇,撬开牙关,卷着她的舌缠着细细吮吸,他无法去倾诉复杂的情绪,想到她露齿笑,想到早上她清理着性器,用牙剐蹭,舔舐她娇嫩的唇瓣。 被吻到腿软,也没制止他手解开自己的胸罩。 等钟霭回神,已经分开着双腿,两片贝肉和龟头的摩擦让她舒服到眯起眼,见不得人的关系在野外做这些,无一不刺激着神经。 他轻车熟路的操了进去。空虚了一整天的钟霭得以被满足,连心尖儿都颤了颤,随后想起什么,钟霭咬了一口江纨的脸颊,“我可不是你女朋友。” 野蛮的挤入大开大合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即使脸颊被咬的生疼,江纨在意起,她会在乎自己是否是替身吗? 带着恶意,他肏的很深直接研磨着宫口,她受疼绞得用力,“唔,你哈啊,轻点……” “宝贝以前不是都受得住吗?”他甚至咬着她脖颈留下咬印。 这个混球真把她当别人了!钟霭听着忿恨全身紧绷用力夹着作乱的性器,恨不得把他夹断。 “宝贝还真是一碰就出水的骚货。”江纨舔舐着她耳廓软骨,用牙摩擦着濡湿的口腔包裹着,潮湿感像水流涌进耳朵里,说完挺得更深,“咬那么紧是没喂饱你吗,嗯?” 要不是被当成替身,钟霭都在怀疑江纨是不是故意在阴阳她,内心的忿忿被身体得欲望烧的消失殆尽,只不过一个称呼,让她差点融化。 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强有力的吸附想要他的肉棒融化在她穴里,四肢百骸像水流汇聚细细密密快慰缠绕着,“好舒服……”她失神呢喃着。 “宝贝的逼真好肏。” “唔…好喜欢…”她忘记这是露天的环境放肆的让自己迷失,紧致湿润的嫩穴绞着肉棒蠕动嗜咬,操到最深处时的酥麻微涨让高潮来的汹涌。 “不…江纨,别……” 他还是迎着水流操入胞宫,“叫老公。”龟头碾压着穴肉,紧致的穴内蜜汁因肉棒和穴壁的摩擦而被快速带出,淫靡的白沫附在交合处。 钟霭不自觉扭动着翘臀想要避开令她无可自拔的肉棒,窄穴里每一片软肉褶皱都成了敏感点,撑得她满满当当,刺激到了无数的敏感,他越肏越狠,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层层迭加,最后呜咽着泪水听话的喊道:“老公…别…太涨了……”双手胡乱抓着草皮泥土。 “宝贝可以的,让我再操深点。”江纨啄着她嘴唇语带温柔的哄着,身下却是狂风暴雨般猛捣死死撞击着某处。 钟霭耳里听着连哄带骗的话不自觉的听从分开着腿,让他肏得更深,酸爽感从小腹升起,钟霭只觉得自己肚皮上都是他鸡巴的形状。耳边是江纨压抑的喘息声,颅内高潮与身体一并迎接,“江纨…老公..啊啊啊要被插坏了……” 滚烫的硬物如同撕开甬道般势如破竹,嵌入十足弹性的穴肉带来无尽销魂的快慰,白灼强劲有力洗刷着宫口,让小腹隆起。 江纨拿着她内裤擦拭他们的混合物,末了又给她穿上,黏糊糊的亲着嘴唇等她缓过劲儿来,“没有监控,别担心。” “你是故意的?”又潮湿又黏腻的内裤包裹着,她也没多余力气制止,指甲的确是重新做了一遍,全是泥土和杂草。 “不是,是意外。” 想到他装醉还故意把她认错人了,忍不住嘲讽道:“是吗?男人真喝醉了可不会勃起。” “小妈可真了解男人。”他冷笑了一声。 “一股酸味。” “嗯,吃醋了。” 这样的直球让钟霭一时语塞,只好岔开话题,“那你爸屏蔽……” 他看着她的脸,带着笑说道:“是只对你可见。” 钟霭已经记不清多久没看到过星星了,好像长大之后城市光污染严重到抬起头连看月亮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是在江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看见了星星,比她小时候还要亮。 他横抱着她走回去,在快到门口的时候他放她下来了,江纨看着她自己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我们关系真像昙花。” “昙花一现?” “见不得光。”他说完快步走到她面前,连半个眼神都不给予,率先进了屋子。 === 只想点一首jay的《自导自演》送给江纨 番外3:微醺【H】 她穴里夹着继子的精液,面对着江显多了一丝慌乱,被掐到红肿的小甜豆磨蹭着内裤,穴口翕张着缓缓吐出混合物低落在内裤上。 “怎么灰头土脸的?”江显意外的看着钟霭身上的衣服。 钟霭也没想到江显还在客厅,下意识缩着脖颈,她不确定江纨有没有留下印记,思索着刚刚江纨进来有说了什么。 江显见钟霭皱着眉,惆然的样子,想到江纨进来说的话,就气急败坏往江纨房间走,“哎,怎么了,你在什么气?” 钟霭匆忙跟着江显走到江纨房里,“你一个男人把推女人推下去就算不是故意的,你不应该把人扶起来送医院吗!?更何况她是你长辈!” 江纨刚洗好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睨了一眼破门而入的两人,“她不是没事吗?” 钟霭敛着眼眸,江纨找的借口是不下心把她推下去,所以就能解释衣服脏乱,江纨并不知道她今天晚上出门要做什么,找这个借口的确不太会被戳穿,只是当看见江显动怒要打江纨的时候,她还是劝着江显,“算了算了,是我本来要开车,又觉得累才想着出门打车的。他喝了酒没看清路也正常……” “没看清路还能找到回家的路?都那么大个人了,做事还那么荒唐!还管自己先回来!” 江纨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身上被江显拿着挂起来的网球拍砸了一下,立马出现了一道红痕。 钟霭劝着江显回了屋,临走前瞥了一眼江纨,他没有看着他们,盯着网球拍显得落寞。 凌晨三点,钟霭睡不着的拿着手机看见他两分钟前还分享了歌,钟霭坐了起来听着江显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只是肚子饿去厨房看看。 该下楼的她伫立在他房门口,手在门把手和木门上来回切换,她犹豫着要不要问问他被打的伤,却又不知道该进门还是敲门,敲门又怕吵醒别人。 静寂无声的走廊尽头,还能听见窗户外的虫鸣声。 门开了,江纨似乎并不意外,外面站着她,把她扯进自己房间关上了门,落了锁。 被壁咚在门上,钟霭闻到了酒味,“你怎么又喝酒了?” “是药酒。”他盯着她嘴唇。 “还疼吗?”钟霭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检查,见他自己处理过松了一口气,“你也是,干嘛找这种借口。” “我爸他已经开始怀疑了。不那样说,你打算怎么撒谎?” 她确实没想过,没去想是因为平常这个点江显早就睡了。 他拉着她上了自己的床,把她圈在怀里,“小妈半夜三更不睡觉,来爬床了?” “是你拉我进你的房间带上床的。”她窝在他怀里脚贴着他腿汲取热量,“差不多得了,我要回去了。” “你在陪我躺会。”江纨闻着她身上的馨香,眷恋着她身上的肌肤,“身上都洗干净了?” “你别闹了,他既然怀疑了,我回去洗澡动静太大了。” “你可以在我屋里洗。” 钟霭翻身在他身上亲了他一下,“被发现可能性更大,你爷爷可是有晨练习惯的。” “好吧,真希望能和霭霭过夜。” 钟霭看他一副无奈嘴脸眼神中透着委屈,她只好哄道:“会有机会的。” * 钟霭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我今天可能不回来了,嗯嗯,好。”说完把电话挂了。 “你们夫妻生活不和睦啊,大过年你不回去?不是本来就是去看你公公?” “年初二回娘家没问题啊,你是我妹妹都一样。”钟霭边说边玩着手机,嘴角抽了抽,“算了,我还是回去了。” 钟晚看着上一秒挂了电话还说不回去,下一秒玩着手机又说要回去打趣道:“怎么了,姐夫转账了?” 钟霭眼神飘忽过自己妹妹脸上,“没有,江纨好像在医院。” “你们……不会有什么吧?”钟晚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没有证据仅凭直觉。 “你在胡说什么啊,他爸前几天和他起了冲突,未必会去医院。”钟霭迅速起身躲避钟晚的眼神,“我走了,拜拜。” 果不其然,医院里江显并没有来。 “怎么会进医院?”钟霭脸色不大好,问着那日见到女生。 “阿姨,他们耍流氓先。”另一个青年靠着墙上替林真蓉解释,没眼看江纨。 江纨脸红的通透,眼神光发亮看着钟霭蹭了蹭,“霭霭真好看。” 钟霭抚着他的背脊,没搭理江纨,继续问那个青年,“那警察呢?” “私了的。” “那我带他走了。”钟霭搀着江纨离开了。 “嗯,姐姐路上小心。” 目送他们走了之后。 “啧,我倒是很期待江纨酒醒了会怎么样。”青年笑的夸张美滋滋看着自己拍的视频,乐得不行。 林真蓉看对方笑的和二傻子一样,“兴许就是借酒装疯。”毕竟江纨可是有前科的。 “不能吧,他酒量我知道。” 林真蓉嗤笑了一声,也不打算说破了,去酒吧的时候还特意和她嘱咐,说要他真喝醉了打电话给他继母。 那边钟霭有点出乎意料,她没想过喝醉之后的江纨特别乖,自己能站能走,就是特别喜欢蹭她,“霭霭真香。” “闭嘴,等会进去把你爸和爷爷吵醒,你估计惨了。”下了车把他一路搀着回了屋子,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借着钟霭的支撑动静很小,没有吵醒其他人。 送回他房间打算离开,手被江纨抓住。 “霭霭要离开我了吗?”平日上挑的眼尾如今下垂,透着无辜的水光,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钟霭没有回答他的话,“你自己能洗澡吗?” 江纨摇了摇头,因为喝了酒还摇头他整个人短暂的晕了一会,双眼发愣的盯着钟霭。 她被江纨的行为逗笑了,去给他脱衣服,让他坐在浴缸里给他洗澡,恍惚间总让钟霭产生养了一只巨型犬。 即使洗澡他也喜欢蹭着她,手臂圈着她往她怀里钻,“江纨别闹了!”泡沫和水把她衣服全部弄湿了。 最后一个人洗澡变成了两个人。 “好喜欢霭霭,霭霭喜不喜欢我?”澄澈的眼眸里只倒映着她一个人。 他喝了酒变得黏人这一点钟霭完全没有想过,以至于她毫无招架之力,“喜欢喜欢。”她只想洗快点,早点离开这个粘人精。 “霭霭好敷衍。” 钟霭把他泡沫冲完,哄着他道:“你要是自己能擦干身体穿上睡衣,我就超喜欢你。” 江纨听话的自己拿着毛巾擦干出去拿睡衣了,钟霭呼出一口气,怎么感觉和哄孩子一样。自己也快速冲完,看着浴室里湿透的衣服犯了愁,她倒是也能冲回房间,就是莫名羞耻,而且万一吵醒江显,她要用什么理由呢? 江纨走回来自己只穿了条沙滩裤,把睡衣拿在手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钟霭拿着毛巾还在擦身体,“自己睡衣穿不了吗?” 江纨摇了摇头,“霭霭衣服湿了,不能穿。” 钟霭惊讶着接过睡衣,也行,套他的睡衣等会回房间里再换,起码江显要是醒了,可以和他说回来睡,洗了个澡。 “霭霭要走了吗?” 又是那种表情,像是憋着泪,满脸难过还要假装自己没事的表情,钟霭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江显不知道她回来了,她可以留宿。 她把进门自己脱的外套捡了起来挂着,“没有,衣服湿了我想挂起来。” 江纨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把自己衣柜打开,取下了好几件衣服,被他胡乱塞着,只是为了给钟霭拿衣架,钟霭把浴室湿了的衣服挂了起来。 江纨见她挂好衣服,把她抱到床上躺着,盖着被子把她整个人圈住,蹭着她颈窝,“霭霭真软,比我想象中还软。” “感觉霭霭躺着的被子里都香香的。” 钟霭摸了摸江纨的额头,没发烧啊,为什么喝醉性格差那么多。 江纨抓住钟霭的手,一根一根的亲着她手指,吻着她手背,吻着她耳朵,脸颊,颈窝最后到锁骨的位置停住了,他感觉钟霭身体在颤抖。 “不继续了吗?”她声音还在抖。 “感觉霭霭好像不喜欢。”他说完拿着自己的脸去磨蹭她的脸颊。 她抓着江纨的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滑动,让他手指去揉搓着自己的小甜豆,她腿勾着他的腿摩挲着他的皮肤,最后干脆坐在他身上,她贴着他的身体,靠近的时候还隐约能嗅到未被散尽的酒气,她用气音说道:“喜欢的不得了。” 手指打圈按压,滑动到她的花缝,手指指节有规律的进出,坐在他身上的人几乎轻盈的没有重量,她用腿夹着他腰喘息气越来越急促,热气洒在他的耳上,他扯下裤子用性器代替手指,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手揉着柔软的奶子,情欲升温,脸埋在两乳间闻着香味,啃噬起雪白无痕的绵软,轻重不一啄着,如同烙下自己的专属印章。 奶子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是吮吸用力导致,湿漉漉的穴口蹭着他的龟头,勉强吃进去一点,他就开始挺腰,显然他已经按捺不住,吮啜着奶子的同时嘴里还不忘说着,“霭霭的小穴真紧,湿乎乎的,还很热。” “唔,你喝醉了怎么那么话痨,啊啊,轻点别那么重……”她抓着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他太野蛮了,除了第一次,之后他再无机巧可言,受不了他的鸡巴如同利剑捅进来,穴内不断吐着蜜汁增加水分缓解,甬道也争先恐后贴着肉棒吸附着每一寸暴涨的青筋让他缓下来。 江纨吐出一口浊气,语气中颇有点委屈的意味,“霭霭别夹了,我要是射了就满足不了霭霭了。” 充实的快感攀上四肢让身体所有知觉被舒爽取代,钟霭浑身发烫,脸颊驼红,想要放声尖叫,深怕吵醒睡在隔壁的老公,强行压抑着自己,龟头撞击着花心,干到深处,这个体位她几乎完全承受着他的所有。 “霭霭喜欢被我操吗?” 她无法回答,怕泄露出一丝声音就会忍不住自己淫荡的娇喘声,嘴角泄出一丝诞水,昂着雪白的天鹅颈,身体紧绷的如同一张弯弓,脚趾蜷缩的关节泛白。 奶子若不是被他托着,按照他的力道此时应该汹涌澎湃的跳动,深埋体内的肉棒不知顶到了什么,钟霭翻动着白眼,娇躯抖如筛糠,酥麻霎时席卷全身,血脉中像是带着电流,浑身颤巍巍的趴在江纨身上。 甬道强行蠕动着吸力让江纨不动都能体会极致的快慰,江纨看着软弱无力的钟霭,吻着她,“霭霭什么时候能变的耐操点。” 黏腻的液体顺着身体洇湿在床单上,江纨等着她缓过来,轻柔缓和的纾解着自己的情欲,小幅度的耸动让钟霭回神后愈发饥渴难耐,自己挪动着小屁股让自己吃进去更多,恨不得连精囊也一并吃进去。 紧致湿热的嫩穴,蠕动和吸吮让江纨手移到她触感极佳弹性十足的屁股上,猛地按压往下,疯狂挺腰像打桩机一样,窄穴被一次又一次顶开碾压抽离,分开又收拢,粉色的嫩肉被翻出,粗壮的肉棒在小穴内搅动,旋转。精囊甩在交合处都让她肌肤变红。 不自觉摆动的臀部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迎合想要索取更多,还是避免来的汹涌的高潮。意乱情迷时候还记得自己在继子的屋子里,让她再也忍不住只好咬着江纨肩上。 钟霭在失去意识前迷迷糊糊听见耳边的人说,“好喜欢霭霭呀。” 番外3:卫衣【H】 肌肉微微酸痛,像昨天做了青蛙跳一样,身体干爽着,在不熟悉的气味中醒来,大脑回归意识才想起来这是江纨的床。 见怀里的人醒了过来,男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我很欣慰,小妈饥渴的时候会爬我床了。” 昨天挽留她过夜可不是这副嘴脸,钟霭冷哼道:“你还是喝醉了可爱。” “是吗?”他靠着她,揉着她的乳儿,五指并拢夹着乳珠,另一只手滑下几乎没摸几下,就湿透了。 早上的晨勃得以找到了发泄口,把她压在身下,内壁四面八方大力的推挤着入侵者,江纨放缓着速度慢慢抽插,每一处碾压的舒服让钟霭轻飘飘的,刚睡醒就处在云端,双腿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腰勾住,连带手也忍不住环上他的脖子。 深处传来的阵阵痉挛,熟知她的敏感点,几下就让她崩到极致的身躯瞬间放松,松软的穴内变得软弱可欺,他开始挞伐着宫口。 “江纨~” “想要听别的称呼。”他没有逼她喊,他想听她自己说。 “老公~” “咚咚——” 钟霭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明明还沉浸在高潮,还能吓得死命夹着江纨,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着龟头,被高潮滋润过的甬道畅通,身体滚烫像要把他肉棒彻底融化,被大力绞动着江纨没忍住,尽数射进胞宫,胀满着她一肚子。 江纨脸黑的盯着房间门,声音里还带着刚刚晨间运动后的欲,“干吗?” “等会要接钟霭回来,你准备一下。” 江纨挑着眉,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她脸上透着晚霞般的红晕,小嘴微张着,眼神还失神,他舔着她的耳垂,用气音说道:“我爸说要去接你,可你不就在我身下吗?” 不知是热气侵扰耳朵,还是他话语中的禁忌感,她小穴蠕动着舔舐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 江纨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门外的父亲说道:“那么早你确定她起来了吗?” 听见脚步声远离,江纨紧箍着她大腿根部,研磨着内壁,“骚货,我爸在让你更兴奋是吧?” “呜呜没有,轻点……”她哀求着江纨,他捅的太重,想要把她捅穿,精液混着她的液体交合处一片淫靡,房间里的气味浓郁的让人闻了就脸红。 “每次我轻点你就欲求不满缠着我,小妈也太不清楚自己淫荡的身体了。”他越说力度越重。 她被操的颠簸的奶子上全是昨日他啃咬出来的指印与红痕,“继母爬床求欢当然要满足你了。” 穴柔死命挣扎嗜咬,江纨干脆跪了起来被子一下滑到地上,他吧双腿压成m形,接连不断的捅穿让她丝毫不觉得冷,汗水让皮肤镀上一层华光,花穴被肉棒一次次贯穿疯狂捣干,整个人浑身颤动,让她快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人听见。 双乳摇晃得几乎要被甩飞,嵌着上面的乳珠早已变成坚挺的小红豆,藕臂再也无法攀着他身上,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别…别说了……”失控感瞬间袭来,持久的洗涤着身体。 “可是你越咬越紧了。”江纨集中在一点用力挞伐,“我爸好像走回来了,小妈忍着别出声。” 钟霭咬着自己手,眼睛沁出泪水,所有的声音被自己如数吞下,只有身体诚实的接受着所有的鞭笞,如海浪一波一波拍打在身上,浪涌翻腾在海上,最后拍打上岸。 等两个人全部弄好已经快中午了。 “我把他支开,你先回去?” 钟霭点了点头,“嗯。” “对了。”江纨想到什么,从床头柜丢了个盒子给钟霭,“新年礼物。” 钟霭看了一眼,“你本来就该赔我手机!” 江纨轻笑了一声,又从角落拿了一个袋子。 “你干嘛?”钟霭打开发现是同款的卫衣。 江纨眼神飘到玻璃上,手无处安放,只好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声音透着不自然的紧绷感,“我怕我爸怀疑,这样你有同款他可能不会觉得奇怪了。” 钟霭先是走到卫生间摸了摸衣服,没干。想了想剪开了吊牌直接穿了上去,“那你下楼去支开你爸吧,我先回去了。” 江纨看着她穿了上去,也从衣柜拿出那件卫衣,吻了一下她嘴唇才出去。 下楼发现他朋友给他发了个视频,视频里他在医院黏黏糊糊抱着钟霭撒娇,江纨没有向他朋友想的那样暴跳如雷,只是发了句谢谢,神色漠然锁了屏放回口袋,不动声色的想着原来她喜欢这种? “什么事那么不高兴?”江显看见自己儿子向下撇的嘴角。 由于过于克制自己的笑容过度,反而看上去和生气了一样,“没,想到以前的事情。去见长辈要不要买点礼物?” “买了在后备箱。” “不如再买点新鲜的东西,显得更有诚意。”江纨搓了一下鼻子,散漫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谈了女朋友都开始周到起来了?” 江纨笑笑没说话。 江显上了楼,看见妻子扎着丸子头刷着牙给他开门,目光落到她的衣服,“你和江纨眼光倒挺像的。” “是吗?”钟霭不甚在意耸了耸肩,带着抱怨道:“我才刚起床,晚晚还没起来,怎么这么早来。” “我想说中午……” 钟霭接过江显手上的东西放在客厅,看着江纨磨磨蹭蹭捧着鲜花,挑了挑眉让他放客厅,“她还在睡觉,别吵她了我们回去吧。” 江显也不知道说什么,难得拜年,结果还在睡觉,吵醒也的确不合适,“那回去吧。” 下了楼,过年司机回去了,江显自己开的车,江纨和钟霭还站在口子上,“你妹妹真的没起?” “不是哦,她已经出门了。”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爸非要等她起床?”他不知道自己眼中是宠溺的目光,微扬着唇角让人看的心里酥酥麻麻的。 “我的家人,他看得可没那么重要。”在江显眼中,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小区里路口的凸面镜照射着两个人的同款卫衣,在他爸面前穿着情侣装是他暗戳戳的小心思,以不可告人的阴暗来宣誓自己的所属权。 上了车,钟霭看着后视镜里的人,他低头玩着手机,她怎么会看不出送卫衣的小九九,默默允许并且穿了上去。 “吃个饭回去?” “好。”钟霭点了点头回应着江显。 只是在吃饭前,去了商场,“我看你们穿挺好看的,我也买一件就当亲子装了。” 然后钟霭就肉眼可见江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番外3:孕期【H】 手腕被抓住,江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态度认真地说道:“几个月了?” “两个月。” 客厅里时钟嘀嗒嘀嗒的走动着,钟霭的手腕还被江纨抓在手里,他表情过于认真以至于钟霭眼睫颤了颤垂下目光,掩饰心中莫名的失措。 “我的?”江纨缓缓开口,凝视着她,任由情绪翻滚。 钟霭抬起下巴,嘴角勾成一个弧度,“我可什么都没说。”说罢她挣脱了束缚,转身上了楼。 他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极轻的说了一句,“可我想负责。”他不要脸,他爸也会要脸,只是知道真相后才发现不如不知道。 钟霭进了房间把耳饰随意一丢,听到躺在床上的江显冷不丁说了那么一句,“你最近好像和江纨关系很好。” “那不是怀孕了,我怕他多想。你也是,作为父亲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他吧。”钟霭从容不迫的说着去卸了妆。 钟霭的声音继续传出来,“对了,你最好安抚他一下吧,我感觉他最近情绪不太对。” 江显等着钟霭出来才沉吟道:“有时候我感觉你比我更关心他。” 钟霭笑容短暂凝滞了几秒,“那不是因为我是后妈嘛,怕落下话柄。”然后情绪显得低落,上了床关上了自己这边的灯,躺下语气显得寂寥,“我怕自己孩子出世……”话并不说完,给了江显遐想的空间。 钟霭闭着眼,耳边是江显带着歉意的话,脑子里开始回想起当初江纨给她卫衣说的话,她本来还不当回事的。可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出引人生疑的行为,每一次她都很好遮掩过去了才对。 江纨发现不知何时开始钟霭开始若有若无的减少两个人私底下见面的机会。 “你是因为怀孕所以避开我的吗?” “对呀,孕期不可以。” “我查过了三个月之后可以的。” “可是我不想。”钟霭轻拍着他的胸膛,“以后离你妈妈远点哦~” “你又不真的是我妈。” 钟霭没理会江纨的抱怨,只是快步下了楼走到江显的身边和江纨保持着距离。 江纨眼神流动在他们互动的肢体接触上,嘴角提了提,只是做着面部表情,看不出情绪。 * “你又惹你爸生气了?”钟霭小心的拿着酒精擦拭着他眉尾的伤口,她一回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江纨被揍得挺惨的样子,她上去劝架差点被推。 “别问了。”江纨不愿提起,疼的呲了一下牙,“你没事吧,被推……” “还好,你不是拉住我了。”钟霭把棉花扔掉,拿着喷雾摇匀,“闭眼。” 江纨听话的闭眼让药喷在伤口处,“你不觉得我爸有暴力倾向吗?” “没有吧,上次是因为你当时撒的谎听起来确实很过分。” 听见她转身放东西的声音,江纨睁开眼看着她要拿着创口贴,他拒绝了,抬头一脸委屈神情,“那这次呢?” “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你爸……” “我说我搞大别人肚子了。” “活该。”钟霭的面露愠色,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打死你,算心里有你了!” 江纨听着轻笑,“那是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又不知道,最多逼着我把人家娶回来。” “江纨,你……”钟霭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说,他们两个还真说不上谁更没底线。 “我说认真的,你也看见我爸很容易动怒就动手,你在身边不怕被家暴吗?”他把钟霭拉到自己身边,靠近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爸没对我动过手,也没对我大呼小叫过,所以就目前发生的情况而言我不可能离开你爸的。”钟霭捧着江纨的脸,“你对我的好感都是基于偷情上的刺激,并不是对我本身有好感,呃,就是说你对我是吊桥心理。” “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钟霭亲啄了一下他嘴唇就起身把药和酒精归类放回医药箱,“你不是在外面订了酒店吗?去外面睡吧,这几天别气你爸了。” “那时候酒吧里,我以为是你。”他看着她收拾医药箱,“确切说,是不是你都没关系,起码像你。” “结果替代品变正主了。”江纨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拿着外套,把房卡塞在她乳沟中间,“我会在房间等你。” 背对着江纨的钟霭整理的动作慢了几拍,直到听见汽车引擎声,她才把房卡拿了出来,客厅装饰品上倒映着她一副玩大了的表情。 刷着卡一开门,江纨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让她无处躲避,吮吸着唇瓣顺势滑动着贝齿,用舌尖侵略着每一处的口腔内壁,另一手滑到腰上死死箍着,避无可避被吻到腿软。 在快到的床沿的时候,抬着她的腿压下床,单手脱了自己衣服,胸膛和她饱满的奶子被一层衣服阻挡磨蹭,“猜到你又不戴胸罩了。” 眼神中媚意丝丝绕绕的勾着他,像勾了线的毛衣轻轻拉扯全部乱了套,“那你有猜到我连内裤都没穿吗?”钟霭腿缠着他的身体反复摩擦,她已经把这次当成分手炮了,做完就说清楚。 男人兴奋的抬高她的腿,鹅蛋大的狰狞的龟头撑开着窄穴,强行顶开湿软层峦迭嶂的穴壁,抽搐从腿根蔓延,窄穴被完全侵占,反复撞击着敏感点,搅着湿软如同汪泉的内壁,水声泽泽不断传来,她主动迎合着肉棒套弄,在进出律动平稳的节奏下,女人的眼睛如温泉生起朦胧的雾气,濒死般的颤抖喘着气。 江纨捋着她发丝,在她还恍惚的时候把她脱了精光,亲啄肌肤,嘬着乳珠连带大片乳肉一并吮吸,顶撞着让钟霭酸软了几分,回神的她已经牢牢环住他脖颈,双腿严丝合缝的夹着他的腰,又好像欲求不满直接盘了上去,钟霭荡漾的摆臀自己画圈摆弄求欢的样子,让江纨没忍住拍着钟霭屁股,“你今天怎么那么骚?” 屁股受疼,若不是花穴蜜汁太多,怕是已经绞断了肉棒,钟霭眼巴巴瞅着江纨,“你以前都很重的。” “你现在怀孕了。”江纨亲了亲她额头,“操的轻,你不是都高潮了?” 她都习惯了,结果现在这样钟霭咬了一下他喉结,“不进去就行了,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话让他血液不断直冲胯下,冷笑了一下,迅疾有力抽插她,每每抽出带着嫣红色嫩肉拉扯,复他捅进去,每一下挞伐都给钟霭带来又涨了一份的错觉,嘴里呜咽声,夹着肉棒不断往里裹挟,花穴像极了需要吸精才能活下去的样子,紧致柔软的软壁热切伺候着肉棒。 凸起的软肉被刺激到,甬道开始紧绷往内收缩,咬着肉棒不肯松嘴,无数的小嘴蠕动吮吸,失控感带来不受控制的水流冲刷着龟头,希望他的所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肉棒齐根肏入,连根拔除,迅疾的操出残影,精囊狠拍着交合处,钟霭浑身超颤动,战栗不止,龟头被更为狭小的口子死死箍着,棱角嵌入其中,恨不得精囊也塞入其中,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酸爽,能清晰感觉到插在体内肉棒的形状,狭小的甬道像是被撕裂开,那种贯穿感让钟霭格外兴奋。 内壁疯狂蠕动,又吮又吸抚慰着肉棒上每根暴怒的青筋,感受着跳动的脉络,花穴终于吸出精液。 番外3:卖惨【H】 最后还是江纨把钟霭送回家,看着房子没有灯光,江纨把她送到家门口,“他不在你才出来,如果他在你是不是就不会来了?” 钟霭见他没打算进门,“对啊。” 江纨一言不发,转身打算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钟霭慵懒的语气对着手机发了一条语音消息,“我把他气走了,爱你~” 江纨不敢置信的转头,“你外面有别的狗了?”他早就该想到的!她敢在酒吧勾引陌生人就是耐不住寂寞,这样的她开始对他若即若离到避而不见,不是外面有新欢能是什么?难怪嫌弃他操的轻了,说找别人只不过是把心里话说出来。 江纨并没有理会自己手机的消息,冲过来紧抓着钟霭的手,眼睛泛红,“你就那么喜欢追求刺激,是我不能满足你吗?” 钟霭被江纨的表情吓到,期期艾艾道:“你要不要……” “在家里禁忌背德你不喜欢,我真想问问你还喜欢什么刺激,嗯?” “我懂了。”江纨眼神晦暗提动着嘴角做出笑的表情,身体并没有因为在笑而放松下来反愈加阴郁,拽着钟霭一路拖到车上,连拖带拽丢在副驾驶座上,锁上了车门。 钟霭揉着手腕不知道江纨想做什么,直觉还是不要继续说什么了,担忧的看着车库的摄像头,想着他不会要在摄像头下做些什么,好在他只是脸色不好的开着车出去。 刚放下没多久的心在离开市中心后又随着车速一点点提高,他带着她飙车,抓着车门把手,“江纨你别开那么快。” “你不是喜欢追求刺激吗?”他面无表情看着前面,“在快点应该就有交警了,会更刺激。” “你为什么不能先点开你手机看看消息啊!”钟霭实在受不了了,她怎么知道会玩脱!她还不想死,尤其是一尸两命,“你至少是不是应该看看证据再判刑啊!” 急刹车在郊外的道路上滑出磨地的印子,轮胎摩擦声发出刺耳的声音,好在这里到了夜里就没什么人常常作为野赛的路。 江纨瞥了一眼钟霭,打开了手机点开了消息。 钟霭:[语音消息]:我把他气走了,爱你~ 车内气氛尴尬了一瞬,江纨干咳了一声不自然的继续开着车,耳尖红到滴血。 “你会不会觉得我更幼稚了。”他想了很久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本来他没有觉得他比他爸差在哪,比他父亲更年轻不就是优势吗?但试问刚刚那种情况,他肯定比不上他父亲。 “是有点,你没有考虑后果。” “我……”他想说他考虑了,不然不会往这里开,就是和朋友来过几次知道这里经常有野赛,所以才敢在这里飙车,但他也的确没考虑过她现在是个孕妇,“对不起。” “但是,幼稚也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路,上了高速公路,他在这一刻只听到咚咚的声音。 “只是你爸的确怀疑我们了,我觉得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她每一句话都能决定他心情的好坏。 江纨平静的开着车,他踩着油门稳定的保持着车速,夜晚的高速上,货车更多,路过的指示牌告诉他这些地方分别还有多少距离,该怎么走。 却没告诉他,他该去哪。 “那如果以后我结婚你会祝福我吗?” “如果你希望,那我会。” 江纨深呼吸让自己声音不那么哽咽,“那你可以陪我最后一晚吗?”他开到了车少的高速上。 钟霭滑动着手机,她理智应该拒绝,这不就好比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已经盯着你了,结果还在作弊的找死行为,“嗯。” “你在开下去要天亮了。”钟霭不知道他要开去哪,江纨实在是过于镇静。 车停在应急车道上,钟霭解开安全带,抱住江纨主动的吻着他嘴唇,在他张开的瞬间又离开,舔着他吞噎的喉结,濡湿舌尖的带着挑逗的意味来回在上下滚动的喉结,手指不停玩弄他的耳垂以及后颈。 “要做吗?”钟霭的手非常缓慢摸着他后背,奶子浪荡的紧贴他的胸膛,热气徘徊在他脸上,“在高速公路上。” 没穿内裤的她磨蹭着他的裤子,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强烈被吸的感受。 很快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被扑上来的江纨吻的手脚发软,精液泡了几个小时变成了稀薄的精水,简直像椰浆倒完还剩下的椰子水洇湿着他的裤子。 她双手撑在车上,下塌腰肢撅着屁股,像极了第一次和他在酒吧后巷做的时候,只不过这次换成了白天在公路上。 即使清晨还是有车呼啸而过,“你说路过的车会看清你这个骚货吗?” “看清又……唔,怎...么样,他们又,操不,到呜呜,太深了……”钟霭轻摇着屁股让坚硬如铁的肉棒在穴里碾压着她四处的敏感点,让他纵身挺进更深,双腿被撑开到极限,被外人窥视的忐忑早就抛到云霄。 从后面的角度能看见,粉嫩的穴口被他的性器肏出一几乎要被撑坏的洞口,手没停下来,捏住饱满绵软的奶子,雪腻的皮肉软绵绵的像刚泡打的奶油,随着身体抽插用力揉捏,时不时掐着乳珠拉扯,掐着要猛烈撞击自己的胯下。 穴口早就被肏成艳色,像吸饱了水分的海绵随插捣着,汁水四溢,他真想把她每天按在床上灌精,肏烂她,“我也有钱,还比他年轻。” 钟霭恶狠狠绞着底下作乱的鸡巴,“我不可能...离婚的,啊~” 听见她的话他干脆掐着她的腰猛地往自己肉棒的方向碾压,让他捣的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击着穴内重重挤压让她再也没力气说话。 黏连的交合液体,浑浊不堪的顺着大腿根部蜿蜒留下,他拿着外套给她盖着。 他视线余光见到她懒洋洋的窝在副驾驶座上盖着他的衣服,他知道衣服下是怎样一副美景,被使用过度的贝肉红肿外翻着,她时不时腿部抽搐会哆哆嗦嗦吐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白灼,白嫩细腻的肌肤全是他掐或吮吸的痕迹,他的钟霭身上全是他留的印记。 江纨看着天空中日出,“小时候第一次知道高速公路的时候就在想,高速会有尽头吗?迎着朝阳开应该会很棒吧。” “或许夕阳余晖也不错。” “嗯。”如果装可怜都没用,那只能用playb了。他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还能装一装,现在已经成了司马昭之心。 番外3:轻薄【微H】 江显带她做孕检,带着钟霭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好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爸爸一直都觉得要是他开车送我就不会害爷爷变成这样了。所以以后不要在爸爸面前提爷爷好吗?”钟霭一脸认真的表情对着面前五岁的儿子江执说道。 江执点点头,“知道了。” 回家发现江纨已经回来了,他抱起儿子问道钟霭,“又去看他了?”绷着下颌忍耐着情绪,都做出这事了,还那么爱他父亲? “嗯。”当时江显并不是真的带她做孕检,而是做亲子鉴定,出报告的时候一言不发,钟霭也没想过这个男人是真想让她去死,她早该想到江纨提醒过她,暴力倾向。 如果不是路上的卡车司机她现在已经一尸两命了。她不想让江纨觉得她蛇蝎心肠,哪怕当时是为了保护自己。但她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江显想要她死,她不仅没死,还带着儿子在他面前活蹦乱跳。若是知道江纨心里的想法,她肯定想扒开江纨脑子都都是什么做的。 江纨轻佻的眼睛混着情绪,藏在睫毛阴影之下。故意让他父亲发现偷情的事情,在出事几天前就知道父亲打算做亲子鉴定,在孕期做亲子鉴定很容易感染发炎,也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却还好听到的事情。 只不过,卡车司机是他安排的。 当然,他的霭霭希望他不知道,他就永远不会说出真相。 江执在江纨的怀里突然想起幼儿园的家庭作业,“对了爸爸,幼儿园要说爸妈相爱的故事。” 相爱,他们哪有什么相爱,钟霭脸上带着笑,看着江纨打算听他怎么说。当初她要脸,江纨的求婚她根本没答应,他居然威胁她说,植物人也有康复的可能,还问她觉得自己父亲康复以后第一件事会做什么。钟霭眼神瞥开了,江纨或许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威胁,是提供庇护。 江纨单手抱着儿子,“我对你妈可是一见钟情,只是不知道你妈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把问题抛给钟霭,是什么时候起,江纨对她莫名有种压迫感,她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江纨,无非都是哄他的话,“第一次。” 江纨愣了一下,他是没想到钟霭会把话拆分,然后回答,把儿子放了下来,“乖,你去找菲佣。”见江执跑去花园,强硬的搂着钟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从额头吻到嘴角。“所以当初你要是不满意就不会再勾引我了?” 余光瞄到儿子跑回来,钟霭推开了江纨,没有回答,只是蹲下来牵着儿子,“妈妈先带你洗澡吧。” * “呃,你今天没去公司吗?”打开病房没想到江纨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在等什么人。 江纨嘴角带着笑,未达眼底,“送完幼儿园就来了?”看她头发梳得温婉,还带着一束鲜花。 “嗯,顺道去买了束花。”钟霭整理着前几天的花丢到垃圾桶,那着花瓶和鲜花去了卫生间。 江纨坐在沙发上脸色阴鸷,双手交叉手背青筋若隐若现,看看钟霭插好花放到江显的床前,声音低沉了几分,“霭霭过来。” 钟霭还没走到他旁边,他就迫不及待拉着钟霭的手腕拽到沙发上。 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到嘴角,舌头从喉结滑至锁骨,撩开她的衬衫着抚摸她的腰线,摩挲着上她的紧张发抖的腿,钟霭抵着江纨,“别..别在这……”江显哪怕是植物人没有意识,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做这种事! “以前都敢当着他面勾引我,现在怎么不继续了?”江纨粗暴的拉开领导绑着钟霭的手举过头顶,“还是说你只喜欢追求背德?” 可江纨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咬着她嘴唇,解开了她胸扣,沙发上就正对着床,仪器平稳的波动,钟霭挣扎着沁出了泪滴,这根本不一样,就算当面,她哪一次不是偷偷的做? 内裤被残暴的撕开,花穴还干着没有水分的补充,他就硬挤进一个头,扭动着头,“唔..疼..江纨你这是婚内强暴!” 不想听到她在说话,撕破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干燥缺水的小穴他也不好受,手揉着小甜豆打圈按压,抬起她的臀部啃舔着她的穴口,描绘着她的贝肉,舌尖进出抽插着穴口,很快钟霭如溪水潺潺流动着涌出,脸上泪水打湿着碎发,她好气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被稍微玩弄就开始渴望江纨,她扭着臀想要舌头入的更深,想被填满,想被贯穿。 哭泣的呜咽声变了调,大腿内侧不由自主的夹着江纨的头渴求更多,江纨拍着她屁股,“你不就是婊子吗?被人玩两下就开始张开腿任人肏,装什么贞洁烈妇?” 板着身体的钟霭泪水流的更多,在高潮的时候他肏了进来,花穴死命绞着肉棒,她却想吐,迷茫盯着天花板发呆,身体的起伏与乳肉的颠簸也唤不回她的意识,那种身体与灵魂被割裂开好像用第三视角在看自己。 江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想要操服她,专攻她的脆弱与兴奋却在瞥到了她眼神像失去了光彩,被失望浸透,他停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抽出,拿着纸巾擦拭着她的眼泪,拿掉了塞嘴里的内裤,解开了绑着她的领带。 从云端坠落,“因为我当初勾引你,所以我不配得到尊重是吗?”身体如蚁啃噬的痒意,钟霭安慰自己忍忍就会过去的。 “对不…” “你没骂错,我是婊子。”她盯着手腕上的红痕,他牵着想要揉,钟霭甩开了嘲讽道:“那你还娶什么婊子?” “霭霭..我精虫上脑..”江纨见钟霭想站起来,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禁锢着不让她离开。 “你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交合的液体顺着滴在他西装裤上,洇湿着布料,穴内难耐的翕张着贝肉,她在挣脱时他手臂蹭着她坚硬如石子的乳珠,他还硬着肉棒也会顶着布料插过小甜豆。 这一刻的钟霭很委屈,明明她很生气,理智和欲望的拉扯,身体却一直叫嚣着想要。 “没有…我..只是嫉妒气到口不择言,你可以打我骂我,你别走好吗……”他把钟霭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霭霭,我只是好嫉妒他。” 颈窝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身上,钟霭恍惚了一下,他的眼泪就像水扑灭的欲望,“你嫉妒他什么?”他们现在面对面抱着,想要捧着他的脸看他,江纨难堪的只是窝的更深。 见他不愿再开口,钟霭轻拍着背,“你不说我就走了。”作势要走,腰间箍着的手逐渐用力。 “你更..在意他。” “他要杀我,我可不就是在意他吗?”钟霭突然笑了一下,腰间的手都快把她掐断了,“我是说,我每次过来都是看他的惨状。” “那你还给他买花,你从来都没给我买过。”哽咽的声音带着委屈。 “江纨,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恶毒。” “那你不肯和我结婚……” “不管我再怎么没下限,这事我也不想摆到台面上来,我们结婚这件事不就是昭告别人,我们背德?” “霭霭。”他黏黏糊糊的叫着她。 “但是江纨,你侮辱我。” === 圣诞节快乐,祝大家身体健康 我可真会给自己找事,本来结局是在: 我的? 我可是没都没说。 这里打算完结,但是又想写高速play所以加长了,后来想着结局停在: 他就永远不会说出真相。 结果又想写病床前那啥,啧。现在好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