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星》 青提汁儿(一) 你摸摸我。 每次观河问她,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沉星满都回答这一句。 今年夏天很热,尤其是她处于分化后期,omega的腺体日益成熟,信息素在体内激荡,她时常燥得头晕,眼圈和脸颊都是红扑扑的。 说不清这是第几晚了,一身薄汗从梦中热醒,醒来便是满心地失落和怅惘。 观河已经休假了,带了一点强制性。 书房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的光。 这究竟是第几晚了?她熟门熟路地叩响门,挤进他书桌的缝隙,只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他身前。 观河低头看她光着脚踩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指甲盖粉嫩圆润,一双脚又薄又瘦,掂起来的时候脚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又没穿鞋。 他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被她截胡。 “摸摸我。”她喃喃道。 omega需要的不仅仅是肢体接触,而是他的信息素,她渴望被安抚,需要强而有力的alpha镇压她的无名燥热。 观河挪着椅子后撤一步,沉星满轻轻一提脚,占据他腿间的一块地盘。 她总喜欢穿那件青色吊带裙,像一颗碧绿多汁的青提,一身白皮肤就像奶油雪糕,在情欲的反复煎煮下正一点点化开。 裙子又滑又凉,手掌刚贴上她的后背,她便轻轻地颤,膝盖也控制不住地发软,她不得不屈起一条腿跪在他的腿上,他有力坚硬的触感、高热的体温又让她大腿颤颤。 沉星满抓着他的手腕,眼睛湿漉漉的,她从小到大掉眼泪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最近她没少哭,心里全是莫名的情绪。 身体发育几乎已经结束,发情初期正缓缓到来,身心双重的煎熬,情绪翻来覆去地涌动着,只能化作一汪汪眼泪。 “别哭。”观河搂着她的纤腰,将她往身边带了带,他微微仰头,她的眼里又蓄满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囤在眼眶之内,随时都要滴落下来。 他抬手摸摸她的眼皮,将它们阖上,把一闸关不上的水暂时堵住,“别哭,眼睛都红了。” 观河不知如何安慰,即使看了再多的omega科普资料,他依然只是摩挲她的后背劝她别哭,别哭。 沉星满握着他的手腕,将脸颊贴着他温热的手掌心里,鼻尖贴近他手腕脉搏,嗅着微弱的信息素,眼泪终究流下来,悬在鼻梁上,然后一滴一滴砸进他手心里。 omega甜美的信息素缓缓伸出触手,雾一样地蔓延,围绕着他,散发着湿漉漉、腻乎乎的求偶信息。 一双润润的小鹿眼正望着他,眼眶和鼻尖都泛着红,嘴唇翕动,舌尖在齿间游动。 “你摸摸我。”还是这句话,只有这个诉求,她提不出更多更羞于启齿的…… 观河长长地呼了一气,浓烈的alpha信息素将omega不堪一击的包围冲散,连带着眼前的女孩也跟着颤。 他眸色深沉,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腿根,将她抱坐在书桌上,将深棕色的桌面抹上了一朵奶油花。 她羞羞怯怯地拉着裙角,指尖用力得充血,布料层层地堆迭在大腿上,皮肤白得晃眼。 被放在热油里煎的并不是只有她,观河又能好受到哪去呢。 他的额角布了一层细汗,安静蛰伏的性器开始觉醒,肿胀得发痛! 手掌心流满了她的眼泪,湿答答地,他的血液流动加快,嗅觉更加敏锐,他甚至能闻出眼泪中的一丝咸味。 更不用说她此刻究竟有多么的甘甜,她的一呼一吸,唇齿间空气与蜜津的搅弄,omega信息素的浓度陡然增加。 摸摸我…… 摸摸我…… 她浑浑地吐息,身体里的热度一圈圈地漾开,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薄粉,眼神热烈,被他捕捉到,对视不超过叁秒便又躲闪开来。 只是大腿内里,雪白细腻的软肉一直颤啊颤。 观河握住她的脚踝,她一激灵,肩膀瑟缩,脚尖绷紧。 黑夜之中只有一盏台灯投射下一扇昏黄的光。 “害怕了?”他低着头把玩这颗浑圆地脚踝骨,拇指绕着它打转,他声音压得低,刻意收敛了一身蠢蠢欲动的信息素。 哪怕语气温和,状似漫不经心,但他看起来仍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 沉星满绷着脚背,脚趾交缠,声音轻得像吹了一口气,“痒啊……” 青提汁儿(二) 痒…… 谁又不痒呢,他只是无处诉苦罢了。 “那还要摸吗?”他一副坦荡君子的做派,故意一问。 果然手中的脚腕小小地抽动,一抬头便是她羞怒的模样。 当然要摸呀,要安抚,要触碰,要热乎乎的体温,要皮与肉紧紧地贴合。 双手向上,来回抚摸着她柔韧的小腿,她的喘息没了节凑,雪白的肩,修长的颈,起起伏伏的胸膛浸着薄薄的汗。 omega的信息素暴起,牙关颤颤,她伸手抓住他的肩,小蚂蚁密密麻麻地爬,痒啊,痒啊,从血液、到皮肤、到秘密的肉里,痒得她眼泪汪汪。 “我……呼——” 观河等她平复,手掌包裹着她的膝盖,手指在她膝窝内轻轻扫动。 她嘴唇有些干,舌尖不自觉地舔弄着下唇干涸的死皮。 他有的是耐心,也足够温和,看着她的舌尖一动再动。 “我想闻闻你。”她戳戳隐藏在他衬衫下的项圈,硬邦邦的,那是一个信息素过滤器。 他即使在家也认真佩戴着,就怕旺盛的alpha信息素影响到她正常的发情期。 衬衫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手似有千斤重,那粒扣子最难解。 沉星满手指尖乏力,用力得指甲都退了血色却还是解不开。 观河看着她低垂的脑袋,感知着她躁动的信息素和砰砰跳的心,他吞咽着,克制着。 她自暴自弃地把小手指伸进他领口之中,指尖捞着项圈边缘,剩余在外的手指却要摸着他的喉结玩。 脖子里像钻了只横行霸道的小螃蟹,他握着她的小爪子,自己把这颗纽扣解了。 那是一个纯黑的钛制项圈,液晶板上闪烁着一个隐秘的绿色指示灯,显示着它的正常运作,常规情况下它可以有效的分解alpha百分之九十的信息素。 另一只爪子还在液晶板上戳,得寸进尺道,“再解开点。” 那就再解开一粒,只要他不暴走,只要分解器正常运作,她依然闻不到太多的信息素,那就还是安全的。 她双手圈着他的肩,柔软的腰肢向他靠近,几乎要从桌子上滑下来了。 观河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坐好。” 沉星满胸脯几乎挨到他身上了,她便一点点探过去,alpha的腺体在前喉,从喉结笔直往下至锁骨窝。 他的信息素平日里藏得太好太严实了,贴身的衣物都浸满了他的气味,扑面而来的气息薰得她头皮发麻,她像是醉了一般,脊柱在颤,腿也在颤,骨头缝里都酥酥麻麻。 “观河,观、河……”她咀嚼着他的名字,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拆开又合上。 是不够坦率的撒娇,是不敢直言的渴望。 是怕,是怯,是有一点喜欢。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有低垂的睫毛和鼓起勇气的眼神。 观河托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她小小地挺腰,柔软的胸脯和小腹贴着他,双臂绕着肩,手指撩动着他的后颈的碎发,沿着他的下颌要摸他的耳垂。 “抱抱我,摸摸我。”她的脑袋枕在他胸口,嗅着他的锁骨窝,浓烈高纯度的信息素在她胸腔中震动。 她愈发不安分,眼睛也不湿了,一副醉懵懵的样子,小手都敢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了。 她仰着头,揪揪他的碎发,哪怕他皱着眉也不怕他了,更不要说羞怯了。 “你怎么不摸摸我呀?” 观河感受着她软乎乎的胸肉在自己身上磨蹭,他浑身都僵着一股劲儿,他又痛又热,项圈发出一声蜂鸣,警示他信息素的躁动。 “还想要我摸哪里?”他擒着一把细腰,不敢用劲,克制到手抖,从手背到手臂青筋一寸寸暴起。 她还在他身上蹭蹭,反反复复地嗅他的颈,“哪里都摸摸。” 沉星满浑然不觉他眼底的暗火,她还敢牵着他的手,把脖子递进他的掌心,朦胧的眼神柔柔地望着他,像藤蔓,像浓雾,将他缠得浓密。 小腿也在勾他,蹭着他的西裤,观河摁着她的大腿,触手便是一片滑腻丝绸般的皮肤,她莹润得像颗珍珠,鼻尖的一点汗都亮晶晶的分外可爱。 他的手掌心滚烫,热得她扭呀扭,观河百般揉捏着她的软肉。 “好痒呀……”痒,在撒娇,娇里娇气的叫唤着。 “那怎么办?”观河被她头发蹭得痒,他贴着她耳朵,“再重一点?” 嗯。 她像猫咪一样咕噜,她说,“抱抱。” 青提汁儿(三) 明明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她却还粘着要抱,还要怎么抱呢? 分解器蜂鸣了不止一次,观河不得不把提示音关掉。 “哪里痒?”观河后背已经湿透,他的理智也在崩溃边缘。 两条大腿挤压着他的手掌,舌尖舔得下唇湿漉漉,她轻轻呼气,“肉里,里面好痒,你帮帮我。” 观河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腿根,丰盈的软肉奶油般地从指缝里溢出,再往内似乎是一汪温泉眼,还未探入便感受到了热意。 “唔……观河!” 她揪着他的衬衣,酥麻从他手掌的所到之处开始蔓延,脊柱都开始颤。 她试图并拢膝盖,却只将他的圈拢更贴近自己,她颤巍巍地呵气,omega的信息素疯狂涌动,如风如雾迅速弥漫。 “挠到痒的地方了吗?” “没有。” 她眼眶薰红,又有泪意,“里面,还要里面一点……” 观河摸到她的内裤边缘,停留在蕾丝花边上,潮湿的气息已经蔓延开,她呜呜咽咽地像只猫。 omega为什么不能像他们alpha一样靠自己熬过分化期呢? 观河抽出手,沉星满立刻揪着他的衬衣,仰着头,脸上还是一片情潮,嘴唇都闪着水光,“观河?” “别叫。” 手指探入内裤边缘的瞬间,他把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充满情欲的黑暗。 她低低的呻吟,他压抑着喘息。 软得腰直抖,下身不断地吐出湿液。 “观、观河……”短短两个字已是千言万语。 她不知何时从桌上滑落,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她踮着脚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叫得骚甜。 大腿又颤又抖地夹着他手,又是抗拒又是渴望。 “轻、轻一点,内裤边边勒疼了。” 他一手还得把着她的腰,一松手她就腿软得要跌倒,他拎着睡裙一角,塞进她手里,“自己抓好。” 于是她自己揪着裙摆,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一副请君采撷的模样。 内裤被他慢慢退下,她不安地咬着唇,那湿滑的水液粘连着内裤似乎要拉出丝来。 观河只是把她的内裤脱到腿根,她哭凄凄地呜咽着,可怜的双腿即张不开,也合不拢。 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体内穿行操弄。 她散发着的信息素如浓雾一般将两个人紧紧浸透裹挟,细细密密地入侵到他的发丝和毛孔之中。 他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神智尽失,他凭着本能,搓弄着她幼嫩的蚌肉,一根手指没入热乎乎的甬道,瞬间被四周嫩肉紧紧裹住,他还未来得及动作,便涌出了大股甜腻的汁液,omega的信息素顺着指尖的一寸皮肤游到他四肢百骸,他已经闭上眼,放弃抵抗了。 “唔,进、进去了……”沉星满不自觉地用嘴唇去蹭他的颈,手中的裙摆不知何时滑落,双手已然攀附在他的肩,被他的气味所吸引,甚至大胆到露出了牙齿和软舌,在他的锁骨边缘探索,“观河,哥哥你好香……” 她像蛇一般缠着他,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体,嘴唇游走在他的颈间,小小地嗅他,小小地吻他。 她越发站不住,越是腰软塌陷,便越是将他的手指吞吃得更深。 越是要仰着头寻寻觅觅,手指摸到他的唇,喃喃道,“想亲亲,可以亲吗?” 不可以。 但是她的嘴唇已经贴上来了,只是两唇相贴,能算是一个吻吗? 她小鸡啄米似的,贴着他的唇蹭蹭、贴贴,明明下身淫乱到被剥了内裤玩逼,上身却含着眼泪连接吻都不会。 平日都是直呼对方的名字,现在却粘着他叫哥哥,嘴唇像张不开似的,舌头也被黏住了,一声声都从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咕噜着,又骚又娇。 “哥哥,摸摸我……”她反复就这么几句,要摸,要抱,要亲。 她小小地挺腰,柔软的胸脯在他胸膛上磨蹭,大腿无师自通地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出,在他抽离时夹紧挽留。 慢热的阴蒂终于探出来了,她踮着脚尖吞吃着他的手指,眼泪也多,淫水也多,“那儿也要摸……哥哥弄弄我呀…” 观河艰难抽出了手指,将她推到墙边,黑暗之中,呼吸交缠之间能看到对方眸光,他恶狠狠地盯住她,把腿强硬地抵进她并拢的膝盖之中。 摸索着她那颗颤栗的阴蒂,一手软腻的汁水。 弄弄你? 他故意提胯顶着她,托着她肉乎乎的屁股,掰开花穴,汁液黏黏,西裤的布料瞬间染湿,变得一样滑腻。 沉星满圈着他的肩,除了踮起的脚尖,整个人都悬在他身上,她已经被情欲煮熟了,热得都快脱水,小穴酥麻却总是不够酥,也不够麻。 “哥哥,观河哥哥,哈啊——”她的眼泪流不完,水也流不完。 雄性alpha的气味扑面而来,将她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哀哀地叫,“哥哥救命……漏出来了……” “什么漏出来了?”观河探入她绞紧的腿肉,紧闭的花瓣瞬便吐出一股汁液,润着他修长的手指,让他肆无忌惮地在她腿间穿行,“湿答答的,你听听。” 滑得要死,观河不得不把着她的腰,小腰瘦得很,又很娇,他重重插进去,她就重重的的抖。 “好热……” 她仰着头眼泪一道道滑落,汇聚到下巴尖上把真丝睡衣砸出一个个小水坑。 小小的、压抑的尖叫全都堵在嗓子眼里,一声声都在刺激着观河的神智。 观河信息素翻涌暴动,几乎要压不住内心的施暴欲,手下愈发粗暴,充血的小豆被反复地掐玩。 手指又缓缓探入一根,每一次抽动都缓慢而又沉重,故意在磨她的神智,也要让她疯魔不可,“还痒吗?” 他碾压着湿润的阴蒂,明明那么小那么不起眼,却能要她疯,要她死。 “亲亲我……观河,要亲……” 她软软的小舌探出来,一点点舌尖轻轻勾着他的唇珠,舌尖上高浓度的信息素瞬间迸发,快意直击天灵盖,观河身形震颤。 “不准、” 他手下不留情,手指往里交缠着揉捏她的蜜肉,流不完的汁水顺着他的掌心滴落。 哒——哒—— 滴落在了地板上,alpha什么都听得见。 “救、救命……” 呼救等同于示弱,弱者会迎来更凶猛地侵犯。 他似暴怒,alpha的信息素充斥着她的每一次呼吸,神智和肉体都已经被他侵得死去又活来。 “哥哥,我站不住了!唔——哈啊啊!”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观河手指挂满晶莹的汁液,润着她战栗的蜜豆一圈圈打转。 “观……观河……” 她水一样挂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脸颊贴贴,“舒服了,谢谢哥哥…” 果然,片刻功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信息素流动平缓,她是舒服了,观河却躁动得难以平复,他就近开了台灯,一手揽着她,一手潦草地收拾自己,裤子上是她斑斑点点的水液。 信息素如潮,汹涌澎湃,他几次调整呼吸却毫无效果。抽屉里还有上次发情吃剩下的抑制胶囊,他吞了最后两粒。 沉星满被他抱回房间,她的睡裙潮哒哒的,观河从阳台上收了一条,又折到卫生间洗了条毛巾,浅浅地帮她擦了擦汗,然后轻轻地摆弄着熟睡中的少女,帮她换好了新的睡裙。 床头柜第二层里放着一包湿巾,观河熟门熟路地翻出来,抽出叁层,帮她私处擦拭一番,换上一条新内裤。 她的发情期还未正式开始,仅仅只是情潮的前浪便已叫他着魔至此。 观河看着她酣甜的睡颜,这会儿倒是一个安静的美少女了,睫毛很长,一点微小的气流就让它们颤动不止,额角细密的胎发也全然湿透…… 他走的时候看了一下温控面板,把风力调低了两格。 药劲已经开始了,发情是本能,被omega吸引调动也是本能,可他偏偏要克制,只靠自己不行还要借助外力。 寒意从脚底升起,要不了多久就会游走全身,让他体温下降,让他喉间发寒,让他的腺体颤抖冰冷。 他趁着药效解开了分解器,颈侧皮肤布着一片可怖的血红色痕迹,分解器先是以蜂鸣提示他信息素暴动,无效之后便是电击,直到此刻它已经完全没电。 现在摸着是疼痛难忍,但当时色上心头,那还觉察得到。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居然也有情欲缠身的这一天。 情欲过后他在想什么? 他想:我居然忘记问她,明天要吃什么早饭! 婚书令(一) 自联邦成立以来,便建立了智塔婚配系统,全联邦的AO只要一经分化就必须上报,最终都要经它匹配过信息素的相融度再进行婚配的。 但是AO比例愈发失衡,A多O少,有太多适龄alpha迟迟等不到婚配,这些alpha只能等到叁十五岁以后被智塔过滤掉才可以进行自由婚配,而omega几乎是一经分化就被快速指婚。 “能有多快?”同学好奇地问道。 “一周。”沉星满双目无神,“我休学手续办好了,先走了。” 她恍如大梦般地走出了教室,同学们跟她道别她都没来得及好好回应,强撑着楼梯下了楼,爸爸的车就停在楼下,她拉开车门心里一松,瘫软在后座上,“我都好了,爸爸。” 不过就是一周前上体育课的时候晕倒了,不过就是做了一个血常规和腺体分化检测。 在这个百分之八十都是Beta的世界里,她居然分化成了omega。 当她的检测报告出来时,家里人虽然没到以泪洗面的程度,但妈妈明显地日渐沉默,爸爸戒烟了好几年又开始烟不离手了。 就连外公养的小鹩哥也不再天天气她了,腺体就像颗种子一样,艰难地破土,她必须承受腺体发育带来的不适,时常烧得浑身发烫,神智萎靡。 外公平日里要去合唱团排练,现在也天天在家陪她,她在房里昏昏沉沉地躺着,外公就坐在外面沙发上候着她的动静。 当婚书送来时,家里才开始了旷日的沉默,而沉星满只不过分化了短短一周,就陷入了没日没夜的昏睡。 她夜里渴醒,悄悄地开了门,墙上的挂钟显示着凌晨叁点,拖着疲惫的身躯,眼皮直打架,在如此熟悉的家里走起路来几乎都要绊脚。 厨房的垃圾桶里布满了烟蒂,怪不得她梦里好几次闻到了烟味,原来爸爸抽了那么多烟吗?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小鹩哥看到厨房里亮光扑着翅膀飞来,停在她肩上,跳了跳,“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她慢慢地蜷缩下身子,垃圾桶里散发出的烟味呛得她眼泪直流,“呜呜呜救命呀,妈妈,我不要离开你们!” 沉爸沉妈已经连续失眠至今了,听到她的动静就过来了。 一人一边拎着她,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囡囡啊,不要哭了……睡了一天饿不饿,叫爸爸给你煮碗汤圆吃吃。” 她哭得不能自已,妈妈也跟着她掉眼泪,爸爸转身进了厨房,水还没烧开呢就开了油烟机,轰轰的杂音里仍然能辨别出他隐忍的哭泣。 南方的冬天很阴冷,当观河登门的那一刻,他穿着威严的军装,带着军帽,帽檐下谁也看不清他的眼。 他气息冰冷,散发着军人和alpha的威压。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触过群众了,他数十年来所面对的不是战友便是敌人,保护人民是他刻进灵魂的使命,可是他现在却像个恶人一样走进他们温馨的小家,要将他们如珠如宝的女儿带走。 他缓缓地摘下帽子,摘下手套,站在门口的地垫上,心里纵有不忍,面上只是越发坚韧,“我是观河,现役北方军区alpha第一作战部队,奉智塔婚书之令,来接沉星满。” 他净身高一米八八,穿了军靴将近一米九,他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的意思,只是身高就摆在那儿,即使态度谦卑,这幅画面也显得他咄咄逼人。 于是他弯下腰,深深鞠躬,已是十足的诚恳了,“请允许我带沉星满女士离开,随我回军区报道。” 沉妈终究先让步,侧过身,拉开了挡在门口的老公,“进来坐会儿吧,囡囡还在睡觉,她身体不舒服,要睡很久。” 沉父不甘心地让出通道,还有一个本地协助他的军官也跟着进屋了。 于是沉父沉母占据了客厅一隅,他们二人则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两个钟头都没变一下姿势。 遛弯回来的外公打破了这一僵局,“楼下停了辆军车……” 他看到了家里的来客,心中已是了然,“你们两个,谁是观河啊?” 观河猝不及防地被点名,他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向他敬了个礼,不卑不亢道,“我是。” 外公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观河一直注视着这位精神抖擞的老人,直到他老人家坐下了,他这才又重新坐下,还是笔挺的坐姿,和刚才一摸一样。 “留下来吃顿饭,囡囡睡了多久了,叫她起来吧。”外公发话,笼子里的鹩哥也跟着叫,“小星星,小星星。” 午饭过后观河便要启程了,沉星满大大小小的箱子就有六个,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纸箱、旅行包、堆满了整个后备箱。 沉星满在吃午饭的时候还算清醒,吃饱之后又困得不行,脸色潮红,还发起了热,但观河等不到她好转了。 “军区有医疗中心可以帮她更平稳地度过分化期。”观河把她横抱起,下了楼,安全带绑牢让她睡在后座。 沉家叁人跟在他身后,爸爸已经泪流满面了,他握着观河的手哽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 “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沉妈妈的眼泪虽然一滴滴落下,但却非常坚定地看着他,“你跟她相处久了你会发现她的好,但是她现在还小,有很多小孩脾气,又挑食,又认床,有一点作……你多、多担待。” 沉星满在车里面睡得昏沉,她的爸爸妈妈弯下了腰,要将自己这一生最珍贵的宝贝托付给这位素未谋面的军人。 观河情绪翻涌,他觉得自己的眼眶莫名地发热,亲情于他而言,实在是太久远了。 外公来了他们身边,宽慰道,“就冲着这身军装,囡囡跟着他也不会受苦的。” 观河朝他们敬了个礼。 却不曾想到,外公也回了个军礼,动作干练,话语铿锵,“观河小战友,请你务必善待我外孙女。” “是!” 分别之期不会太久,终有一天,我会把她送回到你们身边来。 观河心里对这家人许下承诺。 婚书令(二) 沉星满长这么大,还未正式的出过远门,最远也是假期跟着家人去邻省旅游。 而北方,离她的故里相距两千多公里,她们飞行了叁个多钟头,又上了一辆军用越野,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山,一路颠簸得她脸色苍白,想吐又不敢吐。 观河坐在副驾,两人目光短暂地在后视镜里交汇,她立刻躲闪开来,观河递了瓶水,“喝口水缓缓。” 沉星满眨眨眼,嗯……不拿好像有点没礼貌? “谢谢。”她的手还缩在袖口里,于是她隔着毛衣把水捧过来。 她低着头,沿着瓶口仔仔细细摸了一圈,然后她拧一下,没拧开。 再来一下! 用衣服垫着增大摩擦力,呀,洒裤子上了…… 观河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小姑娘还挺要强。 他完全没考虑到人家小姑娘根本不认识他,跟他不熟,怎么好意思开口请他帮忙呢。 到达军区的时候已是夜里十点。 家属住宅区这一片正好有一班巡逻兵在交班,他出示了证件,帮沉星满也做了个出入登记。 沉星满疲倦地下了车,腿都麻了,在雪地里跺跺脚,观河瞥了一眼,她显然不了解北方的气候,穿着毛衣就下来了。 “把羽绒服穿好,上楼。”观河带她认了认路,“你住这间。” 屋内四季都是恒温调控,他把脱下的外套顺手挂好。 “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放心住下,我一般都住宿舍。”带她四处看了一圈,“有事打我电话,给你开了家电权限,随意一点。” 观河下楼去搬行李了,沉星满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恍若梦中,她环顾四周,比酒店还要整洁的环境,没有一丝烟火气。 她翻开手机,因为离开了家,断开了家电链接,所以“温暖的港湾”变成了点不开的灰色。 “无法连接。” 无论她点击多少次,都是无法连接。 而列表下方又有一个小红点,是观河邀请她加入“家庭”。 家庭是可以控制家里所有智能家电的软件。 手指悬在页面很久,她没点同意,也没点拒绝。 “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医疗中心。” 观河把她的行李全都搬上来了,他看了一眼时间,再回宿舍已经不可能了,今晚他也只能留在这里了。 家里没有存粮,冰箱甚至都没通电,观河一大早去食堂打了早饭。 他的一大早真的好早,他七点半就晨练结束,洗完澡了,热粥、豆浆、油条、馒头、烧麦……清一色在桌上排开。 然后他敲敲沉星满的房门,“起来吃早饭。” 他等半个多小时,房门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屋里那人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这么能睡?我声音不够响吗? 刷了下手机,家庭里依然只有他一个用户,他打开户型图,点击次卧,把智能窗帘打开。 有效果吗? 有,效果拔群,他听到房里嘻嘻嗦嗦地动静,和她带着鼻音的哼哼。 醒了,但没完全醒,还躲在被窝里企图再次入睡。 “出来吃早饭。”观河敲门。 沉星满猛地清醒过来,“我在他家!” 这可不是自己家,不能这么随便,她摸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八点一刻,这么早起床? “我、我马上来。”胸罩昨天脱哪里去了?我该穿什么?我的打底裤和裙子在哪个箱子?头发打结了救命呀…… 沉星满在房间里折腾了半天,观河也不想听她的动静,奈何alpha的感知力太强。 到底折腾啥呢?观河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沉星满这房间里也没个梳妆台也没洗漱间,她打开手机摄像头艰难地把自己的头发理顺,扎了个马尾。 条纹毛衣配条牛仔裤,袜子也穿好了,虽然没有穿衣镜,但这一身不会错,是她一贯的休闲风。 然后她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设,一开门就是崭新的生活了,我得好好表现不能露怯。 “早上好。”于是她非常礼貌地微笑着。 但观河指了指洗手间,“先去洗漱,早饭都要凉了。” 哦,沉星满立刻闪人,啊啊啊啊啊啊她一点都不习惯跟男人单独相处!! 沉星满磨磨蹭蹭地挤了牙膏,刷了满嘴泡泡,这可如何是好,我待会跟他一起吃早饭?我还要不要说话,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他不问我就什么都不说……那这样岂不是很被动。 观河并不知道她短短的十分钟里想了多少,她出来的时候已是昂首阔步,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 当她信心满满地落座时,观河站了起来,“吃完了喊我,我处理点事情。” “?”沉星满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书房。 不是要吃早饭吗?为什么他走了?看我不爽给我一个下马威? 沉星满扫过桌上的早餐,豆浆还冒着热气,不温不烫入口正好,油条和烧麦也是热乎的,茶叶蛋已经剥好了壳。 这应该不是给我下马威吧? 沉星满开开心心地吃完早饭,现在是寄人篱下喽,得勤快点自己收拾碗筷。 不干家务的弊端显现出来了,效率低,浪费水,浪费洗洁精。 洗一个碗挤一点洗洁精,然后漂完泡沫再重复同样的流程洗下一个碗。 观河站在身后观望了一下,看不顺眼,看起来笨笨的,总共就几只碗还洗这么久。 “我来。” 沉星满手下打滑,险些把碗摔了,“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呀!” 观河把碗接过来,“去换身保暖的,待会去体检。” 还要怎么样才算保暖,她已经套上羽绒服了呀。 “你围巾呢?” 她又回房间去翻。 “怎么不戴顶帽子?” “羽绒服上有帽子。”她把帽子戴起来。 观河皱眉,这不叫帽子,这顶多就是个装饰品,一点都包不住,风能呼呼往里灌。 又找了帽子,找了耳罩,还翻遍了箱子找出了一副手套。 南方很少有需要裹成这样的天气,她觉得扭头都困难了。 观河却觉得哪里还不对,又上下扫了一遍,终于找到了症结,“你没有棉裤吗?” “啊?” “那你秋裤穿了吗?” “啊?” 算了算了,观河拿了一件棉服,围在她腰间,两个袖子打了个结。 他力气真大,这么厚的衣服轻轻松松就扎得这么紧。 “把扣子系上,待会要走好长一段路。” 她艰难地弯腰,把棉服的扣子系好,她像是套在了麻袋里,“一定要裹成这样吗?你怎么就穿这么少。” “体质不一样,alpha抗冻。”观河看她圆滚滚的,仰着一张雪白的小脸,又让她戴了一个口罩。 “……”沉星满现在全身就剩俩眼睛还露在外面。 “防风镜也带上吧。” “谢谢!真不用!眼睛冻不坏的!” 当她出了门,一股刮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她牙齿打颤,“好冷……” 一说话冷风就往嘴里钻,口罩的作用好像并不是很大。 观河走在她身前挡风,“跟上,出了家属院就行。” 她在南方长大,连粒雪花屑子都没见过,现在道路两旁却堆着半人高的白雪,脚下扫出来道路也都得踩着残雪发出嘎吱嘎吱声。 “我要倒了!”沉星满脚底打滑,这会儿顾不上熟不熟了,她连忙伸手拽住他,“你牵牵我。” 牵牵? 这是在撒娇吗?观河挑了挑眉,手都抓上来了他还能拍开? 他看了看臂弯里的那只手,针织的手套只有薄薄一层,根本不防风,装饰作用多过保暖作用。 她强忍着不抖,但哪忍得住呢,片刻功夫手就冻得发僵。 观河手腕一翻,抓着那截细瘦的手腕塞进口袋里,他的手却放在了外面,任凭冷风吹。 婚书令(三) 有专门的医生负责观河的体检,作为观河的配偶,沉星满的体检也由他负责了。 “腺体正在平缓地进入发育期,你会变得嗜睡,食欲也会增加,身体会迎来二次发育。”当年观河入伍时,王医生就是他们这一届新兵的随诊医生,“你们也知道智塔是基于信息素相融度来下发婚书的,多接触多交流,对你们俩都很有好处,你之后的发情期也能顺利度过的。” 沉星满听得云里雾里,她抬头看了眼观河,观河站在一旁,也听着呢,但没什么反应。 于是她只能乖巧地点头,“知道了,谢谢医生。”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多接触多交流?怎么接触,怎么交流! 王医生看了眼观河,观河轻点了一下头,走到沉星满身边,把医疗单给她,“去跟护士做常规检查吧。” 沉星满眨眨眼睛,观河偏了偏头,示意她自己去找护士。 “那我走啦?” “快去快回。” 观河坐下,“说吧。” 王医生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火,“你知道你现在信息素浓度降到多少了吗!” 他都咬牙切齿了,“百分之八十了!再降你就掉出第一梯队了!” 直接把报告单拍在他面前,观河皱着眉,翻看着一行行数据,信息素浓度一降低,身体各方面强度都要跟着下降,骨骼硬度、密度,肌肉的张力和韧性,心脏的泵跳强度…… 本来服用抑制药物就有违本能,就算他每天通过不断地搏斗训练来刺激腺体,也只能勉强维持身体强度,信息素浓度也是保持不住的。 “那现在还能怎么办?”绝对不能掉出第一梯队。 “停药!你再也不能服用抑制类药物了。”王医生把沉星满的报告也一并交给他,“现在你结婚了,omega的信息素有一定的疗愈作用,她可以帮你活跃腺体,腺体足够活跃,浓度就能提高。” 观河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alpha的腺体太活跃……会失控的。” “她会让你平静的。” “她还没分化完成,未经训练,她怎么让我平静,靠omega的本能吗?” omega要在分化期结束之后,被成结标记了腺体才算真正的成熟可控。 如果她在分化期面对的是一个失控的alpha,那么她将惨不忍睹。 “你已经很久没上过前线了吧。”从他们入伍到独当一面,王医生都是见证人,他们的荣光与灰暗,他都知道,“你和陆最可是双子星啊,你现在……” 我现在…… “已经大不如她了。”这不算自揭伤疤,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首先沉星满是沉星满,其次她才是omega,最后从法律上来说,她是我的妻子。”观河不急不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的职责就是守护人民的安全和利益,我绝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她。” “她不是一种医疗手段,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 观河把单子收拢,装进口袋,“至于药,我会停的。” 观河刚出了门就看见沉星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候着他。 “护士说要带你一起去,两个人同时做快一点。” 她满脸都写着——我全都听见啦! 观河张张嘴,算了,只当没看见吧,这事儿说来话长,有口难言,等她问了再说吧。 哪知道沉星满跟在他身后,一蹦一跳地硬是追上了他的步伐,“你超帅的!正义发言!”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你保护人民,人民也会保护你!”一整个热血少女,她就差没宣誓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也绝无二话的。” “真想帮忙?”观河问。 她目光灼灼,狠狠点头,“嗯!” “明天开始七点半准时起来吃早饭,一天都不准磨蹭。” “啊?” 她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营养跟不上怎么行。 “每天叁支营养剂,饭前喝,一支都不能落下。” “这也算帮忙?”糊弄小孩呢是吧! 小孩生气了,撅嘴,满脸不开心。 表情这么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生气?观河想。 “照顾好自己,不让我费心,不占我时间就算帮大忙了。” 听听,多伤人啊。 沉星满瞪着圆圆的一双杏眼,我这么生气,居然还要仰视他,可恶! “你放心好了,不要说照顾好自己,就是照顾好你都绰绰有余!” 观河,“那就辛苦你了,以后我就交给你照顾了。”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是堂堂男子汉能说出来的话?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帽子上的毛毛球都被他捏扁啦,真幼稚! “走了,快点检查完回家。” 说起家,她偷偷掏出手机,点了一下小红点,同意。 “您已加入观河的家庭,您的身份是女主人,已获得和观河同等的控制权。” 她一抬眼,观河已经走远很多了,她急急忙忙赶上去,“等等我。” 他手机震动,弹出一条消息。 观河的家庭已由女主人更名为“观河沉星满之家。” 他望过去,沉星满还眼神躲闪,她说,“名字很重要,一个好的名字是幸福的开端。” 观河才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你开心就好。 在他们各自抽血检查的十分钟内,观河的手机震了无数次。 他看着不断刷新的家庭名称,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观河沉星满之家已由女主人更名为“观河和沉星满之家”。 更名为“大河小星星家”。 “小河小星星家”。 “河流与星星之家”。 “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 闹了半天,还是个取名废。 失策了,观河取消不了她的改名权限。 她采完血,一只手摁着针孔,另一只手还在屏幕上动得飞快。 观河怕了,一把挡住她屏幕。 “嗯?”她眨眨眼,“怎么啦?” “最后改一次,不准再改了。” “可是我真的想不到要叫什么名字嘛!”沉星满说,“取一个寓意好,要同时带上我们名字的,还有表达向往美好新生活的真是太难了。” 你不是学技术科的吗?这么思维跳跃恐怕不合适吧? “一人拿一个字。”观河说,“我出一个河,你拿一个星,就叫星河之家,挺好。” 不可能有比这更好的了,观河非常笃定。 手机震动。 您的家庭更名为,“星河之家所向披靡。” 观河看着沉星满这得意的小表情,他非常肯定:我搞不定她。 他对这个认知非常深刻,时至今日,沉星满已经处于发情期的前潮里了,观河仍然搞不定她。 已经为她一次又一次破例了,他像被下了降头似的,关键时候没一次是能把持住的。 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omega吗? 这就是智塔领先全球的信息素算法吗? 不服不行。 内陷蜜桃(一) 昨晚观河服了最后两颗药,他身体已经有了一定的耐药性,但仍然不舒爽就是了。 有的人呢,很乖很有眼力见,知道观河不舒服一直在照顾他。 而有的人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嫌她太体贴。 “我一个人可以。” 观河说了第叁遍了。 沉星满终于发作了,她生起气来一点也兜不住,嘴巴撅得老高,“什么意思嘛,你生病了有人陪你照顾你还不好呀?” 她稍有情绪波动,信息素便涌上来了,这就是未经分化的omega,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她稍一失控,观河就更难受了,本来抑制胶囊的副作用就大,现在触及到她的气味就更不用说了。 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往床的更里面躲,“我不是那个意思,怕你辛苦。” 客套话么,太明显了,她还小,但她又不傻。 她洗了毛巾给他擦汗来着,本来温柔小意地帮他一点点拭去额上的冷汗,现在当他是只不听话的小狗,呼噜噜使劲擦擦就算了,她欺身半跪在他床上,摸了摸他额头,“要不是留着你有用,我才不伺候你呢,有本事就别管我,一次都别帮我。” 沉星满带上门走了,他还思绪凌乱,怎么我帮你还帮错了呢?凶得这么理直气壮?到底谁分化谁发情啊? 什么叫有本事就别管你?你有本事别求我才对吧!观河愤愤地卷了被子,闷头就睡。 沉星满自然是没本事的,她只是一个omega而已,正处于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此时她就是本能大过天。 她从观河那儿受了气,把自己关在房里看书,结果满满当当的数字符号宛如看天书,越想越气,气得还要翻起旧帐。 她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却偏偏分化成omega,谁喜欢当omega呀!真倒霉! 自从收到了智塔下发的婚书,她不得不从最南方来到了最北方,离开了故土,离开了家人挚友,只身来到他所在的军区。 一待就是半年,前段时间她的身体开始二次发育,她每天睡眠时间有十六个小时左右,他回来了也不一定能见着面。 现在又是腺体开始发育,他被强制休假在家陪她渡过第一次发情期。 可他一天到晚待在书房,他除了躲就是躲。 她想家了,想妈妈想爸爸,想外公,连家里那只烦人的鹩哥也想了。 原本只是流着泪,眼泪一边淌她就一边抹,哪知道眼泪却越来越多,擦都来不及擦,可她偏偏又忍着不出声,一股劲儿憋得她一阵猛咳。 观河从浅梦中惊醒,他没有一丝不耐烦,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走到她房门前,虚掩着呢,哭得是稀里哗啦,信息素也乱成一锅粥,他敲敲门,还没开口呢,她就凶巴巴道。 “不准你进来!” 得,生大气了。 他把房门推开些,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腿,眼睛又肿了,手里还抓着笔呢。 不让进就不让进吧,他站在门口问,“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一杯。”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沉星满没考虑到下台阶这一层面,她只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凶,又哭成这样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观河进来的时候她都没好意思抬眼。 她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观河了然,这是回过神来知道羞了,“最近怎么老哭呢,眼睛都哭坏了。” “又不是我想哭的。” “是我总惹你生气,让你不高兴了。” 沉星满却抬头,冲他摇摇手,“别,你这话跟我爸说得一摸一样,都是嘴上说得好听,改又改不掉的。” “……” 好像有点道理。 那不然怎么样嘛,总得说点软话呗,改嘛,总得给点时间慢慢磨合。 观河不敢碰她,哪怕只是清醒状态下的拍拍后背,肢体相触必然带着信息素的流转,必然要牵起情愫。 她吧嗒吧嗒又掉了会儿眼泪,观河就站在她身旁,抬着手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终于还是落在了她后背,拍了拍给她顺顺气,“别哭了,沉星满。” 沉星满应声抬头,可怜巴巴道,“疼。” 能不疼嘛,肿得眼睛就剩一条缝了! “我去拿药膏。” “哦。”可怜样儿,“那你快点。” 观河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刚才的坐姿,不倒翁似的缩在椅子里,下巴枕着膝盖,眼巴巴地望着门口。 她仰着头,观河稍稍俯身,手指蘸着药膏小心地抹上她的眼周。 “嘶——”她倒吸凉气,“有点痛哦。” 观河跟着她颤了颤,“我轻点。” 现在像只乖顺的猫,雪白的脖颈,白皙的胸膛,睡衣的领口荡下来,他稍稍垂下眼睫就能将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粉色的内衣肩带也露出来了。 “好了。”观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呼呼她的眼皮。 她说痒,这个字真的有魔力,观河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后背瞬间绷紧。 “脚麻了。” 本来只打算扶她一把,她却伸出了双臂,“抱,眼睛看不见。” 怎么个抱法呢? 她像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观河不得不托着她腿根,她稳稳地将双腿盘在他腰间。 “注意形象,穿着睡裙呢。”他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 沉星满哼哼,声音小得像蚊子,“都那样过了,还讲究什么呀……” “哪样啊?你展开说说。”观河嗤笑一声,这人真有意思啊,发情的时候扭扭捏捏,清醒的时候死猪不怕开水烫。 沉星满挂他身上不肯下来,小脑袋又往他脖子里钻,喜欢他的气味。 观河只能抱着她沙发上坐会儿,房间太私密了,还是在公共区域好,虽然……也好不到哪去。 她嗅了一会儿又安安静静地趴好了,枕着他的肩甚至打了个哈欠。 观河也无意识的在拍她的后背,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两个人的信息素居然平和地溢出,缓缓地混杂交错在一起,他再没有一丝不适,抑制胶囊强劲的副作用仿佛是个笑话。 “我想家了……你干嘛要跑到北方来,这里离我家好远。” “嗯,怪我,让你受罪了。”这个锅他认了。 沉星满却说,“不要哄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跑那么远,明明你也是南方人。” 她还在等着他的回答,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一起,柔软的乳肉伴随着呼吸挤压着他的胸膛,她似乎毫无察觉,呼吸依然平稳。 “难道这也是机密吗?”她很少问他的事,她知道军人身份涉及诸多机密。 “不是。”观河收腰往后靠了靠,试图不动声色地躲开她的亲密接触。 哪知道她的身体也跟随着他的动作,不但没分开,现在连小腹都贴着了。 “我想离开家,再也不回去。”他声音冷淡,十年军旅生涯,再提起缘由,他已然释怀,只是当时迫切的心情仍涌上心头。 沉星满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信息素一瞬间现出锋芒,但很快又隐藏到深处了。 观河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反反复复地捏着他的腰侧,捏得他肉里酸麻,心里躁动,“摸什么呢?” “没什么呀。”她浅浅地挣了挣,“就想摸摸你,真帅呀,你有腹肌呢。” 他哽住,哪跟哪儿啊,画风变得这么快,前一秒煽情后一秒就上手了。 她蹭蹭他的颈,低着头在他的锁骨窝里嗅,“你也可以摸摸我呀。” 观河捉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眼睛稍微好了点儿,他眯了眯眼,感受到她的躲闪了。 “只能选一个,要么摸我,要么摸你。” 内陷蜜桃(二) 她咬咬唇,狡黠道,“那还是你摸摸我吧。” 观河觉得自己上当了。 “摸摸我嘛。”又开始撒娇了,她被她的家里人宠坏了,她会害羞,会害怕,但唯独缺少防人之心,她太不了解男人了。 她捉着他的手腕,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他掌心,观河顺势揉捏着她的脸颊,嫩嘟嘟的,解压又上瘾。 她舒服得眯着眼,像猫咪一样亲人,就差没咕噜几声了。 大腿不自觉地夹拢,将他的腰收得更紧,热乎的腿肉小小地磨着他的腰,把他弄得心猿意马。 她还递着脸给他捏,追着他的手。 观河不是很懂她的癖好,“这么喜欢被捏脸?” “不是……”她含含糊糊,被他捏成小金鱼,说话就像吐泡泡,“就是喜欢摸摸,想贴贴你……” 不知羞,坦荡得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们挨得更近了,小金鱼问,“为什么不能亲亲。” 嗯……为什么不能亲亲,好问题。 观河没从想过有一天会陷入一段感情,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规避感情的发生,有任何细小的苗头他都及时地扼杀了。 所有的亲密接触都要建立在感情之上,当然她发情期不算,omega没有alpha的帮助是熬不过的。 “为什么想亲我呢?”观河反问她,怎么就能跟他这么亲热,这小姑娘喜欢他什么? 沉星满伸着指尖按压着他的唇瓣,感受着它的柔软和回弹,唇色也是浅浅的,看着很温柔没什么侵略感,“气氛到了,想亲就亲喽。” 又戳戳他的唇珠,“而且你唇型好好看,好像很好亲的样子。” 合着只有他一个人把这事儿上升到情与爱的高度,而她沉星满就是单纯的好色! “给不给亲嘛。”色猫馋坏了都。 “不准伸舌头。” 哦,她乖乖地凑上来,贴贴,嘟着嘴唇蹭蹭。 傻乎乎,观河托着她屁股把她往后搬,不太妙,要硬了。 不,她扭腰又欺身上来,就要往那儿压。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仍然流连在他的唇角,“摸摸我,要贴着摸。” 贴着摸,就是不要隔着衣服,要皮肤贴着皮肤。 睡裙的下摆被她扭得打卷,两条腿白得晃眼,内裤上还缀着一个蝴蝶结。 观河皱着眉,她倒底懂不懂啊。 “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嘟嘟囔囔,怨气收不住了,“你有没有上生理课呀,就只会晾着我……” 是了,omega在得不到信息素时,皮肤会格外饥渴。 观河摩挲着她的腰,叹气,“我也有我的顾虑。” 沉星满才不听他解释,“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她的信息素漫出来了,皮肤泛着粉色,缠在她腰间的腿松开了,半跪在他的身子两侧,双手揪着裙摆,慢慢地拎起一点,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不会还要我……求你吧?” 都是他的错,他踌躇不前,他冥顽不灵,才叫这个可怜的女孩一次次放低身段。 观河喉结涌动,双手隐没在她的裙摆之内,摸过内裤的蕾丝边边,她的皮肤激起一片战栗,牙关都在碰撞打颤。 手指在平坦的小腹上游动,捏上腰间的软肉,她抓着他的肩,把脑袋藏在他颈间,呼吸破碎,“跪不住了……” 话音刚落她便跌坐在他腿上,眼皮已消肿了大半,现下又被情欲蒸得发红,她微微张着水光盈盈的唇,舌尖探出来舔了舔,又飞快地躲了回去,徒留下一句暧昧不清的喘息。 “唔——” 观河倾身,贴近她,短暂地碰了碰她的唇,她的眼神勾着他,颤抖的肚皮,颤抖的腰,都在勾着他。 他往上摸到胸的下缘,圆润的弧线,指尖贴着皮肤游走,神思在脑内描绘蜜桃的形状。 “这里有颗小痣。”他可以确定,指尖摸到一点细微的凸起,他反复地在那块皮肤上抚摸,甚至还用指甲抠了抠,“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呀……”谁会注意到那里呢,胸部的下缘,还是在侧面,谁会捧着自己的胸部观察得这么仔细。 他贴着她额头,太近了,眼睫毛几乎都要缠住了。 沉星满试图蜷缩起来,却被他强硬地打开,太犯规了,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贴着她的脸颊,蹭到她的耳边,呵出气声,“让我掀开看看。” “不……”她抱住胸,抖得厉害,“不行……” 她的胸,并不好看。 她慌乱地捂着胸部,弓着身子开始往后缩,但为时已晚。 观河卷起她的裙子,雪白的肚皮像泡芙一样柔软,胸部浑圆,她的手掌甚至抓不住。 好色情……腰那么细,胸却那么肉。 “果然有颗痣。”皮肤太嫩了,他还没用力就发红了,“是颗红色的小痣。” 朱砂一样的红,她的心跳得好快,身体散发着高热,甜蜜的求偶气息浸透了空气。 观河掌心粗糙,指腹还有一层薄薄的枪茧,他的分解器已经无法运作而自动关闭了,雄厚的alpha信息素压向她,墙一样的密不透风,她的每一次呼吸都重重吸进他的气味,窒息般地脱力了,他摸着他的战利品,眯着眼睫,细细把玩。 怪不得这么羞,两颗粉嫩的乳尖陷入乳肉,像一颗没有蒂的桃儿,她整个人都在抖,胸部也在小小的颤,乳尖被包裹得安然无恙,静静地散发着一顾奶香。 观河凑得太近,他的呼吸都扑到皮肤上了,沉星满浑身发烫,她都不敢呼吸了,就怕胸部会扑到他脸上。 “你、你、不准再看!” 还不忘记虚张声势。 观河蜻蜓掠水般地沿着她的胸部,从下到上地勾勒出圆滑的形状,手指间轻点着内陷的小肉,“不仅看了,还要摸摸你呢。” alpha可以轻易地调动她的情欲,比如他绕着她的乳肉打转,拨动着慢热的小肉蒂,她很快染上一层薄汗,眼神也越发水雾迷漫。 “沉星满,今天怎么不叫我?”他眸色深沉,又那样欲念深重地望着她,他的手掌握住她后背纤瘦的蝴蝶骨,将她重重地拖来,“挺胸,我要尝尝你的奶子。” 他一施力,她还能往哪里逃,小小一个孤舟就被漩涡无情卷走。 鼻尖浸满了少女的清香,他张嘴含住水一样的乳肉,柔软,像回到了母体般地安心,舌尖卷上微微冒头的乳尖,小小一颗,嫩嘟嘟地让人不忍下口。 另一边他用手指挤开包围的乳肉,强硬地将藏得好好地乳尖夹出来,夹在指缝里揉搓。 “别、别玩……”沉星满被快感席卷,从乳尖蔓延全身,她捶着他的肩,“你以前从不这样的……” “哪样?从来不玩你奶子?”他说话的间隙还挺了挺腰,勃发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蜜处,眼眶染上一丝薄红,勉强留有的一丝神智却是用来恐吓她,“坐下来,别躲,我空不出手抓你。“ 内陷蜜桃(三) 疼啊,胸被他揉得疼,皮肤被他的茧子搓得疼。 “你好香。” 乳尖又小又嫩,敏感得狠,他只要轻轻一咬,她就狠狠地、不受控制地挺腰,柔腻的奶肉就往嘴里钻,小穴就更湿,更黏着他的鸡巴蹭。 她献祭般地将自己更深地贴近他,好舒服,“哥哥……” 她只需用骚甜的声音驱动他,然后她就会变得更舒服。 舌尖绕着它不断地吮吸,乳肉被揉捏得留下道道指痕,在痛和痒的不断交替下,在小穴抵着硬物地扭动下,乳尖在他的嘴里探了出来。 观河卷着那一点点嫩肉似乎要从里面吸出汁来,她激抖着,颤着,“哥哥,这边被你搓疼了。” “舔舔就不疼了。”他被按下瘾性的开关,无师自通的吻上另一边的奶子,头皮被她揪得刺痛,他便收拢牙齿让她也痛。 “唔……胸好痛,别捏了……”乳尖被他吸出来了便没有片刻消停,反反复复地被吸,被咬,流连在他的唇齿和指间。 观河终于把手从她的一双嫩乳上松开片刻,“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他穿的一条灰色居家裤,湿痕格外明显。 “别看。”沉星满还试图捂他的眼。 那么多水,都是她的吗? 观河拨开内裤边,伸进一根手指,他伏在她耳边,气息浑浊,“都是水,滑得要死。” “疼……” 他轻笑道,“还没插进去呢。” 也太会撒娇了。 她躲着他的手指,怯怯地,“和内裤磨得疼。” 又娇娇地望着他,拿雾漫漫的眼神勾他。 “怪我。”认栽,“应该早点帮你脱了。” 幼嫩的阴埠光滑细腻,两瓣贝肉泥泞沾满汁水,手指在肉缝里扫动,她就扭着腰迎上来,“哥哥……还想要……” “换个东西。” 他的手伸进裤腰,沉星满连忙扑到他肩上不敢看,抱着他发抖,“我、我怕的呀。” 观河脱下一截裤腰,将勃发的性器拿出来,热乎乎地顶着她的穴,她瑟缩着,抖着,捧着他的脸,含着一泡眼泪,可怜巴巴地说着不可以。 “夹好。”他抚摸着她的胯,沿着腿根摸进去,掰开紧闭的蚌壳,贴上柔嫩的蚌肉,“磨磨逼。” “唔!好烫,害怕……”她的身体还一弹一弹,小穴却一缩一缩,含吸着他的肉棒。 呼—— 爽! 观河轻轻拍着她屁股,臀肉颤啊颤,她被锁在怀里,被他把着腰,前前后后抽动着蹭穴。 “唔、唔……” 观河听着她越来越甜的喘息,知道她也起兴了,叼着她的耳垂,“奶子又痒了,不是在磨逼就是在磨奶子。” “没、不是……”沉星满羞臊无比,眼泪都淌下来了,偏偏他说得没错,她就是痒。 观河拎着领口,干脆把衣服脱了,肌肤相贴的一瞬,沉星满仰着脖子,缴着脚尖几乎就去了。 “好暖,你身上好舒服……”再好的衣物都无法取代皮肤的触感,她一瞬间现出痴态,痴痴地摸着他的胸膛,“喜欢这样贴着……” “现在可以用奶子蹭我了。” 观河抓着她的乳儿,乳尖颤颤的,他感受着硬硬的小粒在他胸口抚弄。 “痒,观河我痒……” 观河揉捏着她的尖尖,看她尖叫,看她潮红满面。 “那怎么办呢?”他明知顾问。 唔……沉星满托着胸,挺腰,“你再吃吃。” 勃发的鸡巴在她穴逢里穿行,奶尖又被他含着嚼弄。 她就像他的性娃娃,被操弄得失了魂。 “哥哥,下面要滑走了……” 鸡巴一走她就要叫,她已经会扭腰配合他的抽动了。 滑得要命,还会抬腰先含住龟头,然后慢慢地吸食柱身,往他小腹上滑坐,将他的毛发沾满她的潮水。 不断地扭腰,只为磨到阴蒂,乳尖要被吃,小逼要被磨,一但停下就会哼哼唧唧地撒娇,“哥哥,我还痒着呢……” 观河把她放倒,扛起她的双腿,把她几乎对折,她太软了,这种姿势根本不算什么。 双腿架上他肩膀,她还伸手勾着他脑袋,“可以亲亲吗?” 她探着一点舌尖,“要伸舌头亲。” 观河扶着鸡巴对准她阴蒂,狠狠地顶操,俯下身在她不断震颤中咬住舌尖冲进她嘴里,舔噬着她的甜液,将她的舌卷裹着含进嘴里吸,吸得舌尖发麻,津液沿着嘴角淌。 “唔…哈啊……”阵阵娇喘都湮灭在唇舌相交之间。 他粗喘着,马眼顶着阴蒂不断的磨压,舌尖想更深更深地吸她,最好把她卷起来,嚼碎了,咽下去。 “好想射……”还差一点,硬到痛,射不出。 妈的,好想操进去。 想操逼。 想操逼! 想得要死! 观河直起腰,两舌分离还连带出一根银丝。 他眼眶殷红,黑发汗湿,“沉星满,我想操逼,给不给。” alpha浓烈的信息素火一样的烤着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了,“给呀,都给你的。” 观河挺着腰,粗壮的鸡巴拍打着她的阴唇,还带着一缕缕汁液,龟头蹭着穴缝,往里探探,进不去,又小又紧。 “操不进,小逼太小了。”他俯下身,含住她脱力的舌,“小星星,让我进去点。” 他扣住她的肩,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的穴口,里面躺得他腰眼泛酸,“爽!” “呀——”太大了,仅仅只是进来一个龟头,都好痛! 观河细细地吻她,一手撸动着柱身,龟头缓慢而沉重地插逼,嫩肉推挤着,绞动着,他爽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观河,哥哥你快点,太大了……” “快点什么?我要慢慢操。” 沉星满崩溃地挺着腰,去迎接他的侵犯,“哥哥射给我吧,我想要,特别特别想要。” 观河用残存的理智握着柱身,他怕自己不管不顾地奸了她,龟头在嫩红的穴口飞快操弄,他沉吟一声,狠狠地射了。 沉星满哑哑地叫着,胸腔震颤着,小穴被烫得不断收缩,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她体内涌动着,她浑身激颤不断,穴口紧缩,绞着腿高潮了。 观河还感受着她内里的高热和吮吸,延长射精,又浓浓地射了几股。 她已经昏了过去,观河拨开她凌乱的头发,抚摸着她水红的唇瓣,伸了跟手指搅了搅。 甜水罐头 这两天天色一直昏沉,上午终于痛痛快快地下了一场雨。 观河在厨房里炖排骨玉米汤,沉星满关在房里温书。 她闻着香气来到厨房,“是甜玉米还是糯玉米?” “甜玉米。”观河盛了一勺汤试试咸淡。 沉星满踮着脚尖刷存在感,“我也要。” “先回去穿鞋。”怎么就是治不好她这坏习惯呢。 “地上那么干净……”她嘀嘀咕咕,不甘心地跑去房间把鞋穿上,又蹬蹬蹬跑来,“穿好啦,我也想尝尝。” 观河不得不又把锅盖掀开,给她盛了一勺汤,她弯着笑眼伸手来接,还馋猫一样的咂咂嘴,“好香好香!” “烫,端着碗底。”观河递给她,等她两只手端稳了再松手,“排骨要几块?” “两块。” “玉米呢?” “嗯……也要两块吧。” 这就是她说的尝尝。 午饭的时候她给观河剥虾,还蘸好酱油放他碗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观河停筷,看她表演。 “我上午看书的时候,手指这边被纸片割伤了,当时还流血了呢。”她可怜兮兮地把食指伸给他看。 凭alpha过人的眼力居然都没发现伤口,他拉着她手腕,放眼皮底下才看到一道口子,破了皮而已,血是一点都没见着。 “不是我不想洗碗,主要是对伤口不太好嘛。” 她挤眉弄眼的,编得很费劲,这种拙劣的借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搞得她连撒娇都很有心理负担了。 眼看他油盐不进,沉星满不知怎么地脱口而出,“观河哥哥……” 观河一激灵,“别哥哥长哥哥短的,观河就观河。” 别把床上那一套搬到床下来,成何体统。 他努努嘴,沉星满立刻又剥了只虾,“这周碗都是我洗的呢,今天正好周日了,可以休息一天了吧……” 啧啧啧,观河心塞,你怎么不说我天天从早饭做到宵夜,你就洗中午这一顿!你还好意思跟我说累? “这虾还不错。”观河说。 沉星满何等狗腿,她在家时能吃得住爸爸妈妈和外公,她在这里照样能搞定观河。 “就是呀,虾也新鲜,你厨艺也好,我吃了好多呢,剩下的我给你剥呀。” 观河还在找茬,看着她手边的虾壳,“哎,你都吃饱了,吃不完了的时候才想到我。” “哪有,你冤枉我,我只想快点吃饱才有力气给你剥虾嘛。”她还一副羞恼的样子,像是观河真错怪了她似的。 这话假的要死,谁会上当呢。 但架不住观河心里暗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观河在厨房里洗碗,沉星满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外面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把窗帘关得只剩一条缝,又把客厅降噪关了。 外面细小的风雨声便被请进了家里。 “观河,我们一起看电影吧。”沉星满眼睛亮晶晶的,她拍拍身旁的位置,“来嘛来嘛。” 不要!观河抗拒道,“我还有事要处理。” “现在是午休时间嗳,工作机器也是要休息的嘛。”沉星满的歪理总是一大堆,“你是不想看电影还是不想和我看?” “不想和你,你也容易失控,我也容易失控。” 观河自分化以来,从未如此地…… 沉星满伸脚绊他,“那现在你也清醒,我也清醒,培养一下感情不好吗?” 她又自言自语道,“我忘了,你不想要感情牵挂,那没感情,亲热的时候就很奇怪耶……” 沉星满抬头,一本正经地反问道,“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观河语塞,真想把她脑袋打开看看,“小女孩把这些问题挂嘴边合适吗?” 沉星满腾地一下起身,“什么年代了,还玩谈性色变这一套啊,你有没有上过生理课?要不是你不配合我,我们俩现在能这么惨嘛,你坐下,电影看不完不准走!” 惨? 电影都开始一刻钟了,观河还在想她的话,哪里惨了?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大小事务一概不用你操心,在家当米虫,在这儿还是米虫。 唯一的苦差事就是让你中午洗一顿碗,晚上洗澡顺便把自己的内衣裤洗了,那内衣裤当然是你自己洗啊,难道还让我洗不成? 惨? “你哪里惨了?” 沉星满挑的电影不好看,色调灰暗,故事性也不强,台词像诗一样,她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几乎都要睡着了。 只听观河冰冷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一回头便对上他颇为幽怨的眼神。 沉星满大脑飞速运转,观河一把握住她下把,捏着她两颊把她拖过来,“别想着蒙混过关。” 被识破了,她鼓鼓嘴巴,小金鱼吐泡泡,“我没有惨呀,你把我照顾得很好,跟我在家的时候一样,昨天我妈还和我视频让我乖一点,要听你的话呢。” 话要挑软的说,准没错。 “不是这些。”观河捏着她的脸肉,见她油嘴滑舌的便不自觉的用了一分力。 沉星满叽叽喳喳地喊疼,“捏疼了,痛痛痛!不欢喜你了!” 观河立刻松了手,他手下有分寸,不可能真弄疼她,但她皮肤太薄,脸颊两侧真留下两道薄红的手指印,“抱歉……” 沉星满撅着嘴,怀里抱着靠枕,“你不用抱歉,本来就是我不好,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在说气话。”观河打断她,掰她的肩膀,把她从情绪里拔出来。 既然四目相对了,那沉星满也严肃起来,“才没有说气话,我就是很贪心呀,其实你对我够好了,我们非亲非故地突然就结了婚,你这么照顾我,什么都不用我干,可我还是希望你别躲着我,每次都是我主动靠近你!” 观河沉默了,他调整一下坐姿,挺了挺腰,一副听训的姿态。 “明明要靠两个人一起解决,却偏偏只有我在努力,我的发情期还没正式开始,以后只会越来越失控,到时候怎么办?观河你有没有想过,omega只靠自己是熬不过发情期的?”她叹了口气,又把眼神转开了,“要是你再压抑下去,你的腺体也只会越来越糟,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你干嘛心理负担那么重,你以为你真的能躲过去吗?” 她下巴枕着靠枕,哼哼,“你都被强制休假了,和我关在一起,你能躲到哪里去,早点看清事实吧……” “沉星满。”观河捻着她一缕垂下的头发。 她猛地回头,拍掉他的手,凶得很,“不准你碰我!” 怪他手贱,活该。 “等你通过了入学考试,你就会回到你的父母身边去了。” 沉星满有一点软化的趋势,看着他手臂上红红的印子她有点过意不去了。 “那时,你的生活就又回归到正轨了,不管在哪儿,你都能招人喜欢,会不断地有人爱你……你可以尽情地学习,以后也会投身于工作,你会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届时,留给我的,只有一段荒唐、让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感情。 它或许会扰乱我的心神,又或许不会。 但我会害怕,害怕脱轨,害怕失控,也害怕失去和失落。 我不知道会不会爱上你,如果爱,有多爱?这份爱会如何影响我?让我欢喜还是让我痛呢? 观河没有说,但沉星满已经领悟到他未说完的顾虑了。 “我不会不要你!”沉星满炸毛,“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懂吗,就算我永远留在南方,我也不能爱上别人啊,婚外情犯法的!” “永远留在南方?”她果然不喜欢这里。 “少钻牛角尖,我只是假设,假设!”沉星满胆子大到敢去戳他的脸颊,“你!给我听好了,我今天就来教教你什么是感情,苹果树上不可能每粒苹果都是甜的,但谁会因为害怕吃到一粒酸的而把整颗树给砍了呢?”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是对我付出嗳,我超棒的好吗!虽然有一点好吃懒做,但我为人真诚又善良呀,我怎么可能辜负你呢?而且,我比你先付出了,你还怕什么呢?” 观河此时此刻已是目瞪口呆,“容我捋一捋。” 他起身到窗前看雨,看了一会儿雨又抬头看看天,又去厨房喝水,看烧水壶,又去把烘干机里的衣服熨一熨…… 看得出来对他冲击力很大了。 他自言自语道,“好像被她绕进去了,她怎么这么多歪理?” 他来来回回经过客厅好几遍了,沉星满已经躺在沙发里了,电影换成了动画片,她倒是惬意,看得哈哈大笑。 “观河。” 沉星满招招手,他臭着脸,“干嘛。”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高举着双手,“来抱抱我。” 观河嗅了嗅,她的信息素很平缓,没有发情的征兆。 她又重复了一遍,于是观河挪了挪脚步,离她还有两步,停住了,“干嘛又要抱。” 沉星满往前跨了一步,朝他扬了扬下巴,该你了。 观河也跨了一步,两人之间只余咫尺。 她仍举着手,观河只得微微弯腰,动作非常僵硬,不知道是该搂她的腰,还是该拉她的手。 “想抱就抱喽,哪有什么为什么。”她说得理所当然,还蹭了蹭他的胸膛。 观河只觉得她腰肢柔软,心跳被她扰乱,明明只是一个柔弱的omega而已,自己却只能任她摆布。 风筝线 下过雨之后晚风明显凉爽了很多。 球场在家属院和宿舍区的中间,比前几天热闹,隔着老远就听到他们起哄。 为数不多的年轻女孩儿坐在场边的休息区,女兵和女性家属很好区分,女兵多数都在场内,即使在休息区也散发着凛冽的军人气质。 “想玩吗?”观河在篮球架下捡了个球。 沉星满摇头,不想出汗,黏糊糊的难受,“你去玩吧,我只是下来透透气吹会儿风。” 压根没想着要运动,她穿的还是凉鞋。 观河一进了场,沉星满就找不着他了,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个子,不是迷彩短袖就是黑色工字背心,这一片都是alpha的地界,打球像打架。 肢体相撞和一次次灌篮的声音听得她头皮发麻。 球场的灯光也不是很亮,沉星满眯着眼睛在人堆里找他,他今天穿的什么?迷彩还是背心?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哦吼,找到了,居然还打得挺好,过人的身姿灵活轻快,别人几乎摸不到他。 观河打得不够专心,他还得分神盯着沉星满。 隔着人群,遥遥地望着她。 沉星满绕着双马尾玩儿,于人群缝隙里捉到他的目光,便高举着手朝他挥啊挥。 啪——球被人截断了,观河愣住,沉星满悻悻地放下手,佯装无事发生。 算了,不打扰他了,看看哪里还有帅哥! 果然就有个帅哥在人群中闪闪发光,沉星满称赞自己的好眼光。 嗯?帅哥怎么是个女生! 她剪着男兵样式的寸头,即使在如此昏沉的灯光下眉目都是这般的凌厉英气,这五官,这气质,浓烈又桀骜。 更帅了! 她身手矫捷,动作有力却比男人更加柔韧,她像闪电,像猎豹,电光火石般连过四人,跳跃时如芭蕾舞者般轻盈,砸进篮筐时却连篮板都在震。 沉星满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声,她也热血沸腾,定定地盯着她。 “看吧,又有一个小妹妹被陆最迷晕了。” 沉星满回头,是家属院里打过几次照面的姐姐。 “她真的好帅!”沉星满伸手给她们看自己的鸡皮疙瘩,“她动作那么快,没一个人拦得住她,一下子跳那么高,那么多男的……都打不过她!” “冷静冷静。”两个姐姐笑话她,“第一次看到她打球吗?陆最一直都压着别人打的。” “哇——”沉星满眼冒金光,“哇!” 观河从场内撤出,沉星满不知为何一脸亢奋地朝他招手。 场边有人朝他点头,都是熟面孔,他也点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也有几个从他身边经过时,拍拍他肩,朝他一笑。 这一路还时不时停下跟人说两句话,总共没几步路,他也耽搁了好几分钟。 沉星满挤着眼睛,“你好冷漠,人家跟你打招呼,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笑了的。”观河无辜死了,他怎么就冷漠了。 沉星满握拳,学着刚才他们撞拳的样子,“起码也要跟人家碰下拳吧。” “脏,都是汗。” “……” 陆最眯着眼,把他们甜蜜蜜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扔了球,顶着场边的强光,大踏步地朝他们走去。 沉星满连忙把观河扳过去,“你认识她吗!她超级帅……” 他皱眉,找到她亢奋的原因了,又是你,陆最! 陆最个子不输观河,她在观河身前站定,眉头一皱,还带着摄人的压迫感。 观河抬眼,气氛似乎有些微妙,沉星满心慌慌,拉他衣角,声音又小又怂,“不会是要打架了吧……” 陆最听了这软糯的声音,扑哧一声笑了,沉星满探出去瞄一眼,笑什么呀? 她还晃着两条马尾,观河托着她下巴,捏捏脸肉,让她原本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呜呜呜,在美女面前丢了大脸了! 陆最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却盯着观河,挑眉,“这谁呀?” 什么情况?沉星满震撼,但不敢问。 观河看了她一眼,沉星满嘟着嘴希望他快快放手,给她留点面子吧。 观河捏着软嘟嘟的脸蛋,想着用什么措辞比较合适呢,“我们家小沉。” 我们家……沉星满抬眼看看观河,观河也望望她。 连忙从他手里挣扎出来,拧他衣角,声音小得一咪咪,脑袋充血脸都烫得不行,“你肉麻死了!” “确实。”陆最给予高度肯定。 嗯?嗯?! 沉星满想找条缝钻进去! 陆最却笑得爽朗,“观河你他妈都有老婆了,牛逼!” 观河也轻笑一声,拍了拍她手,狠狠地撞了下肩,“什么时候回来的。” 沉星满一整个震惊,观河把她拉到最自己身边站好,把她的马尾拨到肩后,“她叫沉星满,星星的星,圆满的满。” “这是陆最,是我的伴生Alpha,你来之前她就出任务去了,一直没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沉星满不打扰他们叙旧,灯光下聚着好多小飞虫,她百无聊赖地踩着地上的白色边框线玩。 “回吧。”观河估摸着时间,这个点沉星满也该困了,临走嘱咐她,“早点休息,别出去野。” 后来出了球场,陆最往宿舍去,他们俩原路返回。 沉星满一步步踩着他的影子,在他影子里跳来跳去。 “想踩死我?”观河拽着她小细胳膊,“好好走路。” 沉星满被他扫了兴,又撅着嘴,“你好小气,喏,我的影子也可以给你踩。” “我不要,好幼稚。”观河不屑。 她哼哼,两边马尾一晃一晃,又钻到他身后踩他的影子,“我看你是踩不到我吧。” 观河差一点就能抓住她,她尖叫着跑走了。 你追我赶地跑了好长一段,沉星满跑不动了,她指着自己的脚,“痛哦,背背我。” “我不。”观河直着腰,故意让她攀不上来。 “求求你了呀,你最好了,你最心疼我了。”沉星满揪着他的衣服,“蹲下来一点,我上不去,求求你了,最喜欢你。” 观河能怎么办,又不能把她扔半路上,沉星满一得逞,两条腿晃啊晃,惬意得很。 “你怎么这么会求人,你说这些话就没心理负担吗?”观河是真的不懂,怎么可以随便说求求你这种话,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 沉星满却乖乖地抱着他,她满不在乎道,“小狗向你露出肚皮要什么心理负担?” 伴生Alpha 沉星满趴在他背上还不安分,无聊地翘着脚,她哼哼唧唧唱着一首跑调的歌。 “你想听听我和陆最的事吗?” 或许是不想忍受她的魔音穿耳吧,观河随便找了个理由。 “好呀好呀,我想多多了解你。”沉星满果然被他吸引住。 入伍那年观河16岁,陆最也16岁,只是比他大上两个月而已。 他们分到了同一个班,一起受训,彼此之间毫无交集,陆最是全班唯一的女A,天生夺目,彼时的观河又瘦又小,阴郁寡言,他和陆最同样有名,只不过他全是负面的名气罢了。 在受训半年之后,全体的菜鸟新A都被送去人造试炼星球完成分化试炼,大家必须两两组队,结成彼此的伴生Alpha。 “但那时没人和我组队,也没人和陆最组队。”观河自嘲道,“我在班里个子最矮,体型最小,没人看得上我。” 沉星满连忙接茬儿,绝不让话掉地上,“现在又不矮,身材也很好啊,你看你轻轻松松就背着我走这么远,我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人。” 说少了,在家的时候就一百多斤了,现在又长高了很多,份量应该也长了不少吧,沉星满心里苦哇。 但是陆最从一开始就是人缘好,能力强,最后组队的时候,不仅没人邀请她,就连她主动,都没人理她。 “她被拒绝的理由仅仅因为她是个女的。”时至今日,观河依然觉得这是所有人对她的蔑视,他也依然替她忿忿不平,“所以,我们落单的两个人不得不组队去荒星试炼。 人造试练星球也被他们称为荒星,它实在太荒凉了,它分为沙漠、海洋、群山、战火带、长夜带五个板块,全联邦的军区新人都在这颗星球进行分化试炼。 那么广袤的星球上,每年输送十万Alpha,看似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但他们全部都被打散到星球的各个角落,多得是中途离场的,像他们这种坚持在荒星上完成分化的alpha简直千里挑一。 “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她关系很差,整整叁个月都没闲聊过一句。” “啊? 一上来你们俩就这么别扭呀?”沉星满揪着一张小脸,情真意切道,“后来怎么变好的呀?” 身处试炼之中整个人的神经都如绷紧的弦,陆最体力也好,反应也快,她总是自顾自的赶路,把他甩得远远的,到了夜间,她会先升起篝火,观河往往落后她很多,等他寻着亮光找到她时,她已经裹着睡袋躺下了。 火光在她脸庞跃动,她说,“后半夜换我。” “好的。”观河守着篝火,他缩在火堆旁,蹿起的火苗甚至比他还要高,他手里拿着短刀戒备,眼神却望着头顶上的绚烂星河。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风光之美,世界之大。 他终于不用在龟缩于一团乱麻的家庭关系里,他像一只脱了线的木偶,摇摇晃晃第一次立于这世间。 “那里实在是太荒凉了,我们半年没有遇到过其他伙伴,除了通过通讯系统接收指令外再也没人可讲话。”他叹气,“要是再不说话,语言能力都该退化了,我们才不得不开始讲话。” 沉星满沉默不语,继而开始扭动,从他背后滑下来,“不要背了,我都心疼你了。” “嗯?”观河疑惑。 她咬着嘴角,挽住他胳膊,“我十七岁的时候有人背,你们十七岁的时候就要去吃苦受罪,我良心难安的嘛!” 观河心脏一麻,被羽毛轻轻拂过,沉星满扯着嘴角朝他笑一笑,他也牵动着嘴角。 “那你们晚上睡在哪里呀?” “运气好的时候能发现休息小屋,可以在里面安全地过一夜,但是绝大部分情况都是走到哪儿睡到哪儿,在野外随便找个干净的地方凑合一夜。” 分化了五年多,几乎一直在当野人,除了啃干粮还得会爬树摘果子,下河摸鱼逮个兔子什么的属于基本操作了。 他们骑着沙地摩托昼夜兼程横穿沙漠,夜里聊天的时候也会说起“天上的星星多,还是地上的沙子多”这种无聊的话。 徒步翻越群山,走坏了无数双鞋,被倒挂着的长蛇吓到过无数次,到最后他们已经分不清藤蔓和蛇,每次都是面无表情的将它们通通拨开。 在长夜带患上过失衡症,彻底迷失了方向;在海洋风暴里颠到吐胆汁,发完求救信号互相交代遗言;在战火带里身受重伤过,仍不离不弃。 “那五年,我们算得上相依为命了,如果当初不是阴差阳错地和她组了队,我真不知道今时今日的我是什么样的我。” …… 沉星满听得热血沸腾,又被他激得眼眶发红,“怪不得叫伴生Alpha,你们是陪伴着彼此的生死搭档呀!” 她又把脑袋挨过去,贴着他蹭蹭,“你真了不起,陆最也了不起。” “现在苦尽甘来啦,happy ending!” 观河嘴角微微上扬,“幸福生活刚刚开始,怎么就大结局了?” 沉星满勾着他的手臂,小手柔柔地钻进他的掌心,她眼里的期待都快盛不下了,“幸福生活是和我吗?” 是我吗是我吗? 她就差没摇尾巴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 沉星满挽着他的手,华丽丽地转了个圈,佯装成淑女模样提一下根本不存在的裙摆,“我太幸运了,在你最好的状态来到你身边。” “哦?”这有什么幸运的? “你看你现在又会做饭又会照顾人,吃了很多苦懂得珍惜得来不易的幸福生活,这不正好便宜了我嘛!我再也不骂智塔啦!”沉星满抱着她胳膊示好,“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就放心吧。” 这词儿,怪怪的。 观河掐着她的小脸,小金鱼撅着嘴合也合不拢。 “安静一点,你听听一路都是你的声音。” 沉星满,你不要把情绪都放在脸上,你的真心太明显了,我都不知道回馈给你什么。 “哼,掐疼我了,不和你好了。” 她捏着小拳锤他,然后飞也似的逃跑了。 观河捂着胸,人小,劲儿不小。 “别跑!” 水与蜜(一) 拜沉星满所赐,观河的厨艺突飞猛进,他一边擀着面一边想要不要报名下一届厨王争霸。 沉星满举着手机跟家里人视频,“你看,我们中午吃手擀面。” 沉家是严母慈父家庭,沉爸爸看着观河揉面的架势,点评道,“还行,有我当年的风范,不是花架子。” 沉妈妈则斥道,“沉星满别让我知道你又耍小孩子脾气,大热天的吃什么手擀面!” 但是观河这么能干,不仅仅厨艺了得,每回视频都看到他们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沉妈妈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小观你也真是的,别惯着她,事事称了她的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沉爸爸开了腔,“此言差矣,老婆嘛,娶回来了就要惯着,要是不能让她称心如意那就是当老公的没本事。” “老沉!我看你是喝多了!” 沉妈妈笑骂道,吧嗒把视频一挂,沉星满和观河大眼瞪小眼。 “你爸妈感情真好。”自从沉星满来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生在甜水中,长在春风里,她的家庭氛围真是求都求不来。 沉星满点头,“是挺好的,但也经常拌嘴,一点都不成熟。” “没大没小。”观河揪了一个面团给她,“出去玩,我看你手痒得很。” 沉星满捏着小小的面团,把它搓圆又捏扁,“我在这里陪陪你不好吗?” 陪,对于观河而言这是一个很陌生的概念。 他平日里可以队友一起训练,操练的时候大家待在一起,也没什么陪不陪的,都是为了变得更强,更默契。 训练结束了,他们则各自回到宿舍,有的是独处的空间,各自休整,适当放松,可以说除了训练和集体活动之外,大家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居多。 “那你不准捣乱,离锅远点。” 时间长了观河也习惯了,说的是陪他,沉星满又何尝不需要陪伴呢? 沉星满学着他的动作,也把面团拉长,啪唧,断了,“我觉得你很溺爱我嗳。” “?”冤枉好人是吧! “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决定了!你煮多少我吃多少,连汤都全部喝光光。” 于是她结结实实地吃了两碗,还吃了一个溏心蛋。 观河笑道,“吃饱了没?” 她摇摇手,“晚饭都不用准备我的份了。” “小猪也有吃不动的时候,别瘫着,站起来消化消化。” 当她午睡醒来时,窗外已经晚霞漫天了。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橙红的烟云,观河俯下身来,他身披浪漫晚霞,用手指戳戳她的脸颊,“睡了一下午了,醒一醒。” 沉星满还迷蒙着眼,傻傻地望着他,她侧着脸,用柔嫩的脸颊蹭他的手掌心,“脖子热热的,想抱抱你。” 她从躺椅上起身,双手自然地抱住他的脖子,顺滑地钻进他怀里,“抱抱,我们去看夕阳吧。” 观河托着她的两条腿,站起来,两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把她抱上窗沿,“扶好。” 他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背呢,沉星满的双腿还勾在他的腰间,她侧过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整张脸都带着懵松,映着灿烂的霞光,她的眼珠也清亮,舌尖轻弹。 想接吻了。 她的手仍搭着他的肩,她捏捏他的耳垂,嘴唇微张。 观河握住她的手,心中水波荡漾。 呼吸流转,两唇相触。 他们都清醒着,连灵魂都在震颤。 信息素漫漫,又被自己拼命克制,是她逸出一声娇吟。 他的舌尖探入,她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观河不再征求她的意见,但他会停下,让她喘匀一次呼吸,“别躲。” 舌尖探入,轻触着她瑟缩着的软舌,温柔地触碰着她,绕着她的舌尖一点,蜻蜓点水般地嘬着。 晚霞已经落幕,她被他狠狠地拥在怀里,几乎要将肋骨根根张开,好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吻了许久了,她都不自觉的勾着他的舌尖了,“别走……” 舌尖收回时,她已经会追上去挽留,于是她的舌便被他纠缠着拖出口腔,在空气中交缠,被他卷进口中吸弄。 他含着她的舌,吸着,舔着,双手把着她的腰,重重地捏,捏得她酥酥麻麻,腰也挺不直了。 “唔、别,别吃了……”她反抗着,但反抗句句被他吞下。 他发了善心,松开被玩弄许久的小舌,她还颤着舌尖,涎下一丝清液,“呼——” 她面色潮红,双腿绞紧着他的腰,两腿之间的密处正被他勃发的性器顶着。 两腿酸胀,她试图跳下窗沿逃跑,却被他捏着腿根逼问,“撒完娇就想跑?” “你不是最怕那样的嘛……”她扭了扭腰,躲一躲。 怕她缠着索取,怕他自己失控。 “我清醒着呢。”她躲一寸,观河就压近一寸。 没失控,但确实,哪怕隔着裤子,只要知道里面的光景,就足以兴奋了。 “可是、你撩拨了我,我脖子就好烫……”她急急地叫,已经无处可躲了。 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先撩拨的。 “正常的,只是腺体发热而已,不一定会发情。”观河摸摸她的后颈,那片皮肤确实烫手。 她潮红着脸,嘴唇还带着水色,“是发情,就是发情……” 观河瞳孔一紧,水汪汪的眼睛里装着他的倒影,他只需微微俯身,她便挺着胸脯,双手将他紧紧环抱,“都怪你……我本来好好的。” “怪我,是我不好。” 若不是耳边传来他的轻笑,真当他认错认得诚恳,沉星满气鼓鼓地锤他,咬他脖子。 “嘶——” 沉星满连忙松口,“我又没真咬。” 猛地一记失重感,沉星满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这、这是他的房间! “噫!”她连忙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逃避现实。 水与蜜(二) 月色弥漫,皎白月光是最好的浪漫。 观河俯下身,单腿压上床,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睫毛如蝶翅般颤动。 她双手抱着胸,裸露的胳膊镀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晕。 脸颊的软肉被他捏起,她不得不睁开眼,瞪他,“干嘛啦!” 他的面容近在眼前,观河是南方人的长相,骨架小,身量轻,单看长相他绝对是斯文秀气型的帅哥,但入伍磨练数十年,这斯文人也有了一股刚毅气质。 就连眉目之间都带着凛然的英气,好比说他现在皱着眉,微抿着唇,沉星满只觉得他好像受了委屈。 她仍缩着肩膀抱着胸,但伸着跟手指,轻轻地点他眉心,“干嘛老是皱眉,我又没给你气受。” 被她逗笑了,观河翻身,重重地倒在她身边,“哼,你只是今天没气我罢了。” “喂!” 两人一起躺着看天花板,沉星满渐渐地放松了,她翻个身,观河偏过头,目光相对,她两根手指爬呀爬,爬上他的手背,蹦蹦跳跳地沿着胳膊爬上肩膀,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触及到他颈部的皮肤,她好奇地要触碰他的喉结,观河悄无声息地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不准碰。” 在他手里挣扎,挠他手心的痒痒,“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会。”眼看他的喉结沉了沉,“很敏感,别碰。” 沉星满苦于被他没收了作案工具,只能挪着身子趴他胸口,试图把手抽回来,奈何他手真的好紧! “再动,另一只手也抓起来。” 观河把她圈在怀里,吓唬吓唬才能安静一会儿。 她抬眼看看纸老虎,手指往他指缝里挤,挤到十指相扣了,她就消停了,然后又挪着腰,往他身上贴,悄咪咪地把腿压上来,眼看就要被她当成大抱枕了。 观河轻笑,沉星满仰头,问他笑什么。 他又托着她下巴,捏捏脸。 “笑什么!怎么一直笑?” 观河说,“真是个小朋友,脸蛋肉乎乎,下颌的轮廓都看不出。” 可恶!! 杀人诛心! 啊啊啊!她张嘴就要咬人了! 观河自有记忆以来,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他此刻大脑放空,思绪停滞,手指还在无意识地刮着她的脸颊。 他任凭omega轻柔的信息素弥漫,将他包围,腺体微微发热,信息素缓慢地渗出,他任由自己被她牵引着。 他在两股紧密相融的信息素中睡去,闭上双眼时眼眶仍然灼热,他垂下脑袋,低低地念了一声沉星满。 沉星满在他怀里乖乖地趴着,她也小声地叫了一句观河。 她从未见过他的疲态,无论是他多早起床,多晚睡觉,做多少家务,做多少体能…… 原来他也不是钢铁浇铸的,他也有血有肉,也会累,也会疲倦。 她捏着他的衣角,觉得有点心疼,她说,“明天开始,我也一起做家务。” 观河听到了,但他的魂灵已经漂浮在半空了,他只觉得她的信息素顺着他的胸膛渗进体内,自己已经被她完全入侵了。 “你睡着啦?” 嗯——他发出一截气音。 她的气息像雾一样,湿湿地,浓稠地浸着他,从口鼻之中、从毛孔之中,无孔不入地入侵着。 当他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时,他几乎觉得自己被她标记了,一呼一吸间全是她的气味。 而沉星满,她后颈滚烫,室内的信息素无比浓郁,她还沉在睡梦中甜甜地吐息,只是她的小腹紧贴着她,夹着大腿蹭动着,口中似呓语着。 观河侧过身,她也从他身上滚落,她睁眼,满目惺忪,借着月光看清眼前人,恍惚以为还在梦里,便凑上去吻他的眼,“哥哥,我痒。” 睡裙凌乱,裙摆已经掀到腰间了,两根细细的吊带,一条深深的乳沟,她白得像一盏骨瓷。 呼吸太近了,睫毛缠在一起了吗? 谁先碰到的谁的唇?谁先伸的舌? “唔……热——”是沉星满先撒娇,是她先躲,先收回舌头。 观河却追上去,握着她的后脑,舌头凶蛮地闯进去,搅动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哄她,“别躲,含着我。” 她不会,只是浅浅地吮一吮,用牙齿小小地咬他。 “哈——流、流出来了……” 观河一条腿强势地挤进她并拢的腿间,顶上阴户时她整个人都弹了弹。 流出来了,嘴巴里含不住丰盈地津液。 小逼也藏不住情动的春水,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观河挽着她的裙摆,沉星满抱着胸不让他脱,她面色潮红,从眼眶红到耳朵尖儿,“我不想脱的呀。” “害怕吗?”观河的大腿抽动,感受她的湿热和轻颤,“还是害羞?” 快感累积在小腹,她牙关都在颤,“别看我的胸……” 观河隔着丝缎睡裙,鼻尖埋在她的乳沟深深吸着乳香,“可是我很喜欢,喜欢得要死。” 手指钻进她湿透的内裤,指尖拨弄着硬挺挺的蜜豆,快感在脑内炸开,她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只小虾,观河又托着她胸部的下缘,“不脱,隔着衣服摸摸。” 手指还停留在蜜道内搅弄,说了只是摸摸却还是上了嘴,吮吸着她的乳尖,浸湿的布料把胸磨得好痛,她上下皆失守,她抱着伏在胸口的脑袋,哀哀地,“轻点,胸、磨得我好痛。” 观河也觉得布料碍事,将她吊带往下扒,奶子便跳了出来,两颗乳尖羞答答地躲在乳肉里,有点想冒头的样子,观河一口含住,舌尖挑动着,围着它打转,反反复复地吸着、裹着它,“舔舔就不痛了。” 她呼吸急促,小穴也紧紧含着手指,贪吃地吞吐,“哈……另一边也要,摸摸我……” 如皮肤饥渴症一般,受不了冷落,奶尖还未吸出来,又要把另一只塞给他,“这边也要。” 观河抬眼,手指间沾着晶亮的蜜水,将她的奶尖挖出来揉捏,“下面不要了?” 她娇娇地贴着她,拱着腰蹭他,“要的,蹭蹭我,上次也蹭的。” “你自己来。”观河吻她,含着她的舌尖,“小星星,把它拿出来。” 唔,怕呀,怎么可以让她碰那里呢…… “怎么,不痒?” 双手捧着她柔腻的奶肉,拇指压着奶尖打转,把他们摁得更深,又伸着舌,把它舔硬。 她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她摸着裤腰,却始终下不了决心,明明已经痒得像蚂蚁在爬了。 “观河、哥哥教教我呀……”她含着泪,讨好地吻着他的下巴,钻进他的嘴里寻他的舌,含着舌尖细吻,“求求你了。” 观河只能牵着她的手,带她伸进裤腰,穿过茂密的森林,那是一片灼热。 好大,握都握不住。 “它是活的。”好烫,还一跳一跳的。 接下来在他的带领下,一切简单了很多,他捞起她的腿弯,她就知道要张开腿把腿架在他的腰间,性器相贴的瞬间他们舒爽得重重喘息。 “自己贴着蹭。” 观河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记屁股,臀肉如水波漾了漾。 水与蜜(三) 呼吸热得不像话,舌尖交缠,水声潺潺在脑内无限放大。 他掐着沉星满肉乎乎的大腿根,肉柱上缠满她的汁水,在两片蚌肉中穿行无阻。 “哥哥……”她还在娇娇地念,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小腹爽得不断抽搐,奶尖被他夹在指缝里揉搓。 观河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吻她颤动的睫毛,吻她的眉,肉棒却如活物般疯缠着她,龟头顶着她的阴蒂,残忍地碾压,她的尖叫又被他堵在口中,舌尖被挟裹着吸到发麻。 “好热。”观河深深地喘着,“你好湿。” “唔……” 她瑟缩着,撅着腰往后退,却被观河提着腿根拖回来,他细细地吻她,“我轻一点。” 灼热的龟头沉重而缓慢地破开花瓣,她颤着小腹立刻吐出一股蜜汁,淋得他肌肉绷紧,肉棒也跟着轻弹。 好骚,小逼好紧。 “慢、慢点……我害怕。”眼睛也湿了。 观河只进了龟头,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她的吸力,上次他比较失控,但今天他完全清醒着,只觉得舒爽彻骨,“只进去一点点好吗?” 她夹得厉害,蚌壳紧紧地闭合着,里面的蚌肉推搡着异物,大腿夹着他的腰,像要他,又像要推开他。 “好暖,放松些,让我进去操操。” “你太大了!” 观河忍不住,侧卧着怕伤了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直起身,双手把住她的腿根向两侧打开,她柔软得很,叫痛也只是撒娇。 “稍微操一下,不会痛。”他现在什么胡话都能说。 看着勃发的肉棒往里挤,挤进了一处层层迭迭的肉道里,又湿又滑,她的眼角洇红,张着水润的唇小小地喘息着,表情不似痛苦,望着他的时候眼里藏着小钩子,“观河,唔——好热的……好喜欢你。” 观河握住她的手,缠进指缝之中,“舌头伸出来。” 一边接吻,一边操逼。 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他插的浅,每次抽动都带些水出来,沉星满也得了快感,她吸着小腹,提着胯,“里面也要。” 得了她的首肯,观河才沉下腰,那么傲然的家伙,她居然也吞了一半。 眼角还有泪不断地往下掉,舒服的,羞的,她抽出被禁锢的手,要抱,要贴着。 “不可以。”观河悬空了身体,“我太重了,会压痛你。” “我不怕痛的!”她委屈巴巴地含着一眶泪。 “真不怕吗?”观河故意往里沉。 “唔!!太深了!” 那一记撞得她双手脱力,从他肩头掉下,逼肉绞得他腰腹直颤。 双手抚摸着她的腰肢,从肋骨往上笼罩住两颗肥嫩的蜜桃,尽情玩弄着她娇嫩的身子,“真乖。” “要抱……”她叫着,小狗又在撒娇,水润的眼里盛满着他的影子。 观河揉捏着她挺立起来的乳尖,舔着干涸的唇,“等操熟了再抱,什么时候小逼能吃满一整根鸡巴,我就抱着你操。” 现在你怎么受的了,连鸡巴都不会吃,怎么敢被抱操? “那、那你……” 观河看着她羞红的脸颊,“那我什么?” “那你多操操我呀……” 小逼被插得发麻,大腿夹不住腰,几次脱力往下掉,观河眯了眯眼睫,眼眶发热酸涩,满目都是她晶莹的皮肤,奶油般滑腻腻的,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们的交媾。 如此狭小的一条肉道,谁能想到里面别有一番滋味,那么紧致湿润,她的骚肉完美地承袭了她的性格,和她一样娇嫩嫩,又羞又怯又贪吃。 “别看……” 她拉着满是皱褶的裙摆试图遮一遮羞。 观河却推着她的手,让她高举过头顶,终于把这碍事的布料脱光了,她白得像颗珍珠,那么莹润高洁,她应该待在安全的蚌壳里永远不谙世事地沉睡…… 但她此刻却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掰开腿操逼,肉棒在她体内穿行、搅弄,他假意要抽离,她就泣泣地挽留,还会挺着腰试图把他含得更深,要把鲜嫩的唇献给他亲吻,口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观河,观河……” “这么舒服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快感,让你这样地渴求着我,比鸡巴被骚肉紧紧裹挟着更舒服吗? “舒服的呀……”她扭着纤细的腰肢,甚至无师自通地做出了臀桥的姿势,大举迎接他的入侵。 谁会知道珍珠的媚态呢? 小珍珠伸着舌尖等待他的亲吻,唇齿相依间,她颤动着,“喜欢粘着你……” 情动之中肉棒已经含进了大半,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观河试图再往里挤挤,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痛……要坏了。” 才不舍得把你操坏,观河揉捏着她的一双嫩乳,欺负着两颗无辜挺立的乳尖,“下一次把你抱起来操,一边吃奶一边操。” “唔——”这种骚话他怎么说得出口,沉星满扒着他的手不让他碰,却被他反手摁住,教她自己揉奶子。 “抱起来操的话,你就得坐我鸡巴上,要把整根都吃下去才行。”他握着她的手往下,“自己摸摸还剩多少。” 还剩那么多一截! 男人卑劣的兽欲作祟,观河很满意她惊恐的眼神,“不怕,操开了就好。” “吃不下的……”她捶打着他,哭得一抽一抽。“你干嘛吓唬我!” 妈的,好爽,小逼也跟着她抽动,绞得他快要爆炸! 观河托着她屁股把她腰提起,她尖叫着说怕,求求他别那么快。 快感从内而外地喷薄而出,她绷得像根弦,浑身都在颤,那陌生而巨大的浪潮要将她吞没了,她紧紧着含裹着一根灼热的鸡巴,无处可逃。 观河扇打着她的臀肉,肉浪一层推着一层,她哭得停不下来,喷得也停不下。 观河却停下来了,他觉得自己的魂灵已经出窍,快感游走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他感受着被她骚肉不断地绞,她的高潮不停,骚肉就不断地悸颤,像一张张小嘴,又吸又咬…… 无法形容这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轻轻抚摸她的肚皮,在高潮的余韵中,又重又快地操穴,把她的一条腿抬到肩上,不知不觉的已经操到和小逼严丝合缝了,她的第一次,就被他操满了。 “沉星满,看着我。” 看着是谁在你的小逼里射精的。 目光交缠,她连喘息都轻了,观河伸手撬开她的牙关,指尖缠上她的小舌。 要是射在她嘴里的话,她肯定会把眼睛都哭肿的吧? 软糯的小舌无助地被他拖出口腔夹在指间玩弄,丰沛的水液来不及吞咽,顺着舌尖涎下…… “哈——”射得痛快! 她眼神涣散,身体还在小小地打颤,观河俯下身,撑在她身侧慢慢地压住她,虽然射精,但还埋在她的体内不想拔出。 他顶着胯,把精液送得更深,她好不容易调转舌头,“烫……你走开。” “给我抱会儿,你好好含着。” 观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捞着她的两腿放在身侧,小穴还在无意识的推搡着他的鸡巴。 她缩着肩,枕着温热的胸膛,他的心跳磅礴有力。 不一会她就睡着了,观河捞了被子裹着她,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他似乎又要硬了,不妙。 他缓缓地抽身,可是好爽,怎么睡着了还这么紧? 水与蜜(四) 小夜灯昏蒙的灯光笼着她,观河把被子拉上些,罩住她赤裸的肩头。 微微拨开她额角的发丝,她的发丛里都浸了一层薄汗,浑身都透着一股情欲的气味,明明还是个娃娃脸,身体却已经如此色情丰盈。 沉星满平时睡觉都抱着玩偶,今天怀里空落落的,而且头脑昏沉,身体也软得使不上力。 “困……”她梦中呓语,试图把腿并拢,可是却被观河牢牢把住腿根。 他的鸡巴还插着小逼呢,得让她含着精,好好吸收alpha的信息素才行。 “困就睡觉。” 观河又硬了,他试图不去理会,闭上了双眼快感却越发的强烈。 无数张小嘴颤着他的柱身又吸又舔,他不自觉地顶了顶胯,沉星满在他怀里抖,猫叫般地抵抗,“不要弄了,很累了……” 累?小逼还一口一口地吃得很紧,湿答答地发着水,观河揉捏着她肥嫩的腿根,香汗和蜜水搅合着,轻轻操动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累就睡吧。”观河在她耳边说,“你又不用动。” 怎么睡嘛!那么大一根,捅得她小逼合都合不拢,内里酸胀无比,一路酥麻到小腹,那里湿漉漉的,声音那么大……色得头皮发麻。 观河喜欢被她夹着腰,喜欢她用力绞他,但她现在瘫在他身上任凭他掰弄,不可能再有力气配合他了。 “星满……”观河往上操,鸡巴顶得好深,他把住一截细腰,把她往下拽,让她吃得更深更满。 “哈……唔啊啊!不可以、不要来了……” “救救、救救我呀,要坏了……” 她在向谁求救呢?施暴者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的蜜穴里,她眼泪汪汪地说,“求求你了,哥哥我会坏掉的。” 天生尤物怎么会在床榻上被操坏,双手游走、一寸寸抚摸着她的皮肤,笼罩着一对颤抖的蝴蝶骨,将她狠狠压下,要张开根根肋骨,最好现在就把她藏进身体里融为一体。 别抖了,你飞不走的。 观河翻身,她还没躺好就被拽着细瘦的脚踝拖到床边! “啊!”她尖叫,“我害怕!” 观河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他站到了床下,“别怕,我站着好操点儿。” 他确实更好发力了,鸡巴操得又深又重,她两条腿被架在他肩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目光停留下嫩红的蜜穴上,猩红的肉棒进进出出宛如酷刑。 “你好凶,观河你好凶……”沉星满无力地抱着胸,奶子晃得好疼,眼泪都来不及流,她偏过头,不敢再看他。 观河收敛了眼神,转而轻抚着她的脚背,唇瓣贴上她浑圆的脚踝骨,“我怎么凶你了?操个逼而已。” 啊!居然咬她! “沉星满,我都没敢放开了操。”他把她双腿放下,胸膛压下,凑近她。 她哭得一塌糊涂,鼻尖通红,撅着小嘴委屈得要死,她哼了一声把脸躲开,才不要看你! “娇气。”观河哄她,绷着她脸颊帮她揩去泪珠,“转过来,看着我。” 她试图伸手挡脸,又被他抓住摁下,惩罚似的故意操得更重了,她揪着心肝,逼肉被碾得酸胀,她颤着牙关喷出了一股暖汁,“唔——都怪你!” “怪我,操得小星星喷水了。”观河沉在欲望之中,目色深沉,“舌头伸出来。” 他好喜欢接吻,喜欢从舌尖汲取omega的甜水,喜欢舌头交缠的声音在耳膜中回荡。 沉星满也好喜欢接吻,舌尖上缠着alpha浓烈的气息,吸得她眼含春色,气息凌乱,一副让你随意把玩的样子。 “稍微亲亲你,小逼就又滑又热。” 爽死了,就是要接吻,就是要操逼。 “唔,喜欢!”她被观河打开了身子,双手高举过头顶和他十指交缠,她投降了。 “哥哥快点,我想要。” “想要什么?说给哥哥听。” “要哥哥操操我……” 呼——还在撒娇,还是放不开,他沉着腰,阴毛把她幼嫩的皮肤蹭的发红,他提着耐心再次诱哄,“这不是操着呢吗?还要什么?” 唔啊……好想要呀,要重重的,热热的…… 她扭着腰缠着他的律动,说出来,求求他,“唔啊啊啊!哥哥射精给我,射给小星星。” “把星星的小骚逼射满!”观河俯下身,重重地操,一操再操! 含着她的舌尖,吞下她失控地娇吟。 他射得又热又重,即使插得满满当当,还是溢出了一丝。 “好撑……”沉星满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时不时地抽动。 观河摸摸她脸颊,又抚摸着她的唇瓣,舍不得把鸡巴抽出来,他叹气,“我帮你擦擦身,好吗?” 她轻微地动了动,勾着他小手指,“别走……” “别走,抱抱我。”她好困,眼睛睁不开了,身体像被泡在潮水了,随着波浪晃啊晃。 不走了,不收拾了,明天再说。 观河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怀里,“要我抽出去吗?” 鸡巴还沉沉地蛰伏在蜜窝里,她呼吸颤了一下,没有回应。 他伸手关了灯,在黑暗之中低头蹭了蹭她的脑袋,沉星满抱着他,伴着他的心跳入梦。 他的房间常年关闭降噪,他习惯听着外界的声音。 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有鸟叫,他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唤醒。 沉星满睡得酣甜,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交缠的信息素,昨晚的暧昧缠绵在眼前重映,他突然地离开,沉星满嘤咛一生,把自己缩成一团。 晨勃,更难受了。 他靠在床边缓了缓,从衣柜里找了件T恤,轻手轻脚地给她套上了,又被他的气息包裹住了,她的呼吸再次平稳。 从乌黑凌乱的长发中找到她的小脸,“乖乖睡觉,等我晨训完了回来给你做早饭。” 她猫一样的咕噜,梦话一样,“小馄饨……” 撑腰(一) 观河冲了个澡,去的路上给陆最打了个电话,陆最也在梦里,“这才几点?我心心念念想睡个懒觉。” “十分钟后训练场见。” 训练场人不多,没人晨练从两人互殴开始。 陆最抻了抻脖子,结束热身,“你今天要能在我手里挺过一刻钟,我都不姓陆!” 这混蛋自己一夜春宵还不够,还要扰她的美梦,才回来几天就逼着她晨练啊,有没有人性,有没有战友情! 观河,“倒也不必这么认真吧……” 陆最一声暴呵凶猛的信息素喷薄而出,整个训练场为数不多的人都静默了,她在第一梯队里也是首屈一指的强者。 来自她的威慑力,足以让下位Alpha心悸恐慌,即使Alpha强于其他两种性别,但在他们内部也有着极为残酷的强弱之分,信息素差百分之一的浓度,便也是一道鸿沟了。 已经有人快速离场了,“卧槽心脏好疼……” “玻璃都在晃……” “要出事的!” 第一梯队的Alpha们的信息素浓度普遍在80%至89%之间,百分之九十是一道再生大关,联邦成立以来,突破大关的Alpha也不足百人。 现在观河在尾,她在首,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的技巧都显得格外苍白。 观河气喘吁吁地下了场地,靠着墙调整状态,陆最只是背脊发热,脸上连汗都没有。 陆最扶着他肩,摸摸他骨头,“刚才没收住,没事吧?” “还行,没脱臼。”观河点了点下巴,“一定要俯视着我?” “没藐视你就不错了。”陆最大岔着腿在他身边坐下,她伸手想探探他腺体,“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它活跃了一点。” 观河没让她摸,他自己挠挠喉咙,一下子用力过猛现在有点干痒,“我也觉得,自从小沉她、那什么……我就有点失控。” 陆最眯了眯眼,“昂——我说怎么大清早火气这么旺呢,真有你的。” “咳!你能正经一点?” “行。”陆最立刻换了副脸,“请讲。” 观河撞上她的眼神,他喝了口水,又喝一口,“不知道怎么讲。” “呸!你敢临阵脱逃我打断你的腿。” “我没想逃!但是,你也见过小沉了,她就那么小,又很会哭,我、哎——我脑子很清醒,但我身体不受控制你懂?” 观河说,“她眼睛都哭肿了,而且,最后我还收住了,要是我哪天发疯了呢?随随便便都能捏死她,哎,我真越想越怕,你笑什么?” 陆最捂着脸,憋得挺狰狞的,“唔……你这不是发疯,你只是发情而已,这么多年总算有个人跟你呼应上了,你现在这叫情难自制懂吗?” 观河就差把我不信这叁个字刻脑门上了,“你这话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老子就是依据,就凭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陆最一挑眉,咂了声,“早跟你说过,压抑得久了必然反噬,现在尝着味儿了,怕伤到她了?晚了。” “什么叫晚了?啊?”观河一着急,水瓶都被他捏扁了。 陆最拍拍屁股起身,“堵不如疏,一定要等到她发情了才做吗?平时多亲热亲热不就没那么失控了。” 所以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哎……”她叹气,阴阳怪气道,“小沉挺不容易的,嫁给你这个傻——” 自己选的伴生Alpha再傻逼也不能真骂,陆最啧啧啧,“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真不容易啊。” “……”观河,我真被下降头了,我问她干什么呢! 她嘴完就跑,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明天来家里吃饭。”观河阴测测地盯她。 陆最一哆嗦,“不会药死我吧。” 见观河不理她,她又巴巴地追上去,“小沉喜欢什么,我总不好空手上门吧。” 观河哼了声,“你管她喜欢什么,我还能问你要?” “头回正式见弟妹,我总得有个人样啊,再说了,我怎么着都不能丢了你的脸呐。”陆最一脸谄媚等着他提点。 观河还真的想了想,“你们去山里的呆了那么久,挖蘑菇了吗?” 陆最点头。 “弄点北方的山珍给她尝尝,把冬鲜菇挑出来给我就行。” “这好办——嗯?” 好家伙,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易得无价宝,难得冬鲜菇,陆最在山里呆了大半年,运气挺好才捡回来不到二两! “你有种别跑!” 天气真好,观河心想,该给她晒晒被子了。 沉星满睡得很熟,任凭观河怎么敲门她也没反应,他抹黑进了房间开了壁灯。 她四仰八叉地占满一张床,因微微光亮而呓语,“不要起床。” 观河拉下一点被子,甜美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得换床单被套了,皱皱巴巴的,也没觉得很激烈吧?怎么会有这么多暧昧的痕迹呢…… “起来洗漱一下,给你做早饭。”观河把她怀里的被子抽走,她伸脚去勾,跟他较上劲了。 这不就醒了嘛,她甩甩头发,先一张脸从头发堆里露出来,睡眼惺忪地,“不饿,不吃,不起床。” 他笑笑,“你确定要睡在这儿?” 观河卷走被子,“我换一套干净的,你再接着躺吧。” “为什……”要换干净的? 唔! 她惊坐起,脸色爆红,慌不择路地蹦下床,“我我我我回自己房间了。” 观河把她拦腰截住,“鞋子穿好,先去洗漱。” “哦……” 沉星满今天洗漱格外慢了点,她把自己锁在卫生间。 “哎呦,怎么搞的嘛。”她的睡裙皱得跟咸菜一样了,不想去回想昨晚,但身体的各个地方的异样都提醒着她,一切都不一样了。 下面感觉还涨涨的,两条腿,还有腰,都酸得不像话。 他居然掐我!腿根都是红的! 观河听到她开了淋浴,他连忙敲门,“不要空腹洗澡,先出来吃饭。” 好烦哦!怎么什么都要管! 她幽怨地开门,嗔了他一眼。 看到那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她什么都不怨了,眼神都亮了,叁两下把头发扎起来,“这个面哪里来的呀?” 这是苏面呀,出了老家很少有吃这种细软的面条,更不要说北方了。 “只管吃你的。”观河挽着她一缕散落的头发,摸着她的耳尖给她别到耳后,“锅里还有,吃完了自己去盛。” 她望着他,“观河……” 声音都哽咽了,想家了,感动了,反正很多很多的情绪交加涌上心头。 “好好吃饭。”观河及时止住了她的煽情,可别又哭了。 他快步进了房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抱着一大摞床单被套去洗手间,哎,洗衣机能洗干净么? 算了,先手洗把印子都搓干净了再说吧。 听着她在外面叽里咕噜地大口吃面,观河洗得满手泡泡,她坐着光吃饭,我站着光干活? “沉星满。”观河喊她,“吃完没有,把被子抱出去吹一吹。” 得培养培养她,她是不是说过要一起做家务来着的? 撑腰(二) 沉星满抱着被子往阳台走,观河跟在她身后接住了往下掉的枕头,“衣架擦过了?” “啊?”这还需要擦? 得,观河去拿抹布,把衣架上面擦一遍,再把被子摊上去,“自己房里的被子呢?” 小毛驴,抽一步走一步,她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跑回去又跑过来。 她巴巴地望着他,“好了吗,我能去洗澡了吗?” 观河挥挥手,去吧,哪有点儿干活的样子。 沉星满打开花洒,舒舒服服地从头淋到脚,皮肤被热水浇得微微泛红,她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手指感受着两片紧闭的花瓣,“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那怎么涨涨的呢,到底肿了没有? 也没有小镜子,她也观察不了什么情况,待会问问他有没有外用药膏吧。 开门的瞬间,水雾缭绕,沉星满用毛巾缠着头发,伸手招他,“帮我吹吹头发。” 这好像是一个命令耶,她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嗳。 观河服从指挥,身体先行,已经开了吹风机拿手试温了。 “还滴水呢。”这要吹到什么时候,观河把她毛巾拿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理顺了,用毛巾包好,一段一段拧。 还好镜子上都是水雾,看不到脸,不然多尴尬呀,沉星满转移注意力,在镜子边边画笑脸。 观河看她重心在两只脚之间换来换去,时不时地垫脚,“站累了?” “有点。” 沉星满还在惊讶他是怎么知道的,就被他提着胳膊抱坐到了洗手台上,怕水沾她身上还垫了毛巾,哇,太细节了,她一时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感慨。 她正好坐在洗手池的一角,两腿自然地微分,观河一条腿正好处于这一角之间。 这也……太内什么了。 观河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多么地暧昧,简直完美复刻了他们昨夜的缠绵。 他悬着手臂拨动着她头顶的发,温热的风呼呼地吹。 吹风机真吵啊,他的胸膛离得太近了,为什么不能靠着他呢? 于是又有两根手指跳上他的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绕到他身后,把他环抱住,然后毛茸茸的脑袋磕到他胸膛上,“观河,我疼……” 他警觉地关了吹风机,绝对没有烫到你,他一直拿手试着温呢,“哪里烫到了?” 她的表情一下变得窘迫,观河也开始脚趾抓地,“——那里吗?” 嗯,她点头,“有没有什么药膏之类的,我觉得有点涨涨的……” “呃,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你还没适应。”人在清醒的时候讲这些怎么怪怪的,大男人有必要脸红吗,“半夜给你涂过一次药,没外伤,养两天就、就好了吧……要不然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你都说了没外伤了……”那还去医院看什么! “万一、内伤?” “没出血!”要是真有内伤,她能安静到现在? 沉星满锤他,又推又搡,“走开走开,让我下去。” 她一上午都安静地躲在房里,观河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感受着她的信息素流动,也不像是在睡觉。 于是他端了杯水去敲门。 “多喝水。”观河放下水杯,撇了一眼书,还是第十五页,上回来看也是这页。 沉星满挥手,“学习呢,不要来打扰我。” 哼,书比脸还白,装什么呀。 观河杵那儿不走,沉星满朝他龇牙,“干嘛呀,人家在看书呢!” “外骨骼的使用前景与开发,保守派研究就那么点理论你还没看完?” 他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正等着沉星满狡辩呢。 沉星满哼了一声,严肃道,“每个人的学习方法不一样,而且!你又不是学这个的,你懂什么呀……” 说着说着就底气不足了,她做不耐烦状,挥手赶人,帅哥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前途故,两者皆可抛。 “我的确不是学这个的。”观河煞有介事道,“可我试穿过,不知道有没有发言权?算了,不耽误你学习,我先走了。” 嗳,别走,现在轮到沉星满追着他跑了。 沉星满当他的小尾巴,跟着他跑去拍被子,跑去晾床单,手里还揪着床单的两个角,配合他摊开拉平,抖一抖。 “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她又牵他衣角,一副“我都求你了,你再不说我就要闹了”的模样。 观河深吸一口气,“试穿过是真的,但是具体细节我不能透露,有保密协议。” 完了,她不爽了,她已经皱眉了,嘴唇也抿得死死的。 他连忙往回找补,“等你以后进了研究院就能知道详情了,小沉老师。” “还研究院……”沉星满气急败坏,“我连高中毕业都延期了!书也看不进去,题也不会做,发情也没完没了,我的前途……好坎坷呀!” “不坎坷不坎坷,军属考大学能加分。”观河摸摸她,安抚一下。 “加几分?” “十分。” 她垮着个脸,“谢谢。” “外骨骼这种专业都需要审查背景的,你外公是退伍军人,你、你老老、你老公是现役军人,你高中专业分都挺高的,没问题的。” 这两个字真羞耻啊,观河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切。”沉星满不屑道,“我一直都是实力派选手!” 还挺拽的。 沉星满戳他胸口,“你不要觉得我在家好吃懒做的,在学校就一定学习不好。” 观河任她欺负,百口莫辩,“我没觉得你好吃懒做,也没觉得你学习不好。” 前半句话有点违心,后半句话很诚恳,看过她初中以来的成绩单,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学霸了。 “我现在焦虑是因为我怎么都找不到学习的状态了,我都不知道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在逃避学习。”沉星满小狗一样地拿下巴枕着他胸口,仰头望着他,“我需要安慰。” “那我摸摸你。”观河捏捏她后颈。 那儿的腺体过于敏感了,痒。 沉星满缩着脖子不让他碰,但高举着手要抱,观河微微俯下身将她抱了个满怀,她踮着脚尖咯咯笑,“哎呦我要掉下去啦。” 观河捏她脸,“真好,都不用我安慰,自己就开心了。” “我没有开心,还是要安慰的。”沉星满开始耍赖,只是她还在笑。 观河抱着树袋熊走去厨房,“我不会安慰人的。” “你只会问我想吃什么。”还冲他眨眨眼睛,得瑟。 他们齐齐笑出声,观河问她,“那你想好了吗?” “小鸡炖蘑菇。”这个答案明显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了。 观河把她放灶台上,抖开围裙,绕后腰后打结,“明天再做,我喊了陆最来吃饭。” “真的?”沉星满跳下来,围着他再叁确认,“她真的来吗?中午来晚上来?我们还要准备点什么菜?” “怎么?才见她一面就这么喜欢她?”绝对不是吃醋,就是好奇而已。 沉星满摸着他的围裙系带,在手指上绕啊绕,“也不能说是喜欢,就大家同样是女生,她怎么这么强,打球也很厉害,发型也很酷,走路也很有型——很难不崇拜她。” 操,观河手里的刀一顿,西红柿切歪了。 崇拜这个词,可比喜欢高级多了。 你都,你都! 哎…… 撑腰(三) 沉星满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又折腾了半个钟头的头发。 每换一个发型就跑来问他,“好看吗?” 观河点头,沉星满嘀嘀咕咕,“那就是不好看,再换一个。” 他一头雾水,我没说清楚吗?好看的呀!怎么净歪曲事实! “直男的眼光怎么能算数。”沉星满又把头发抓抓蓬松,麻花辫好像不太成熟,丸子头也不适合,那老是披着头发待会吃饭也不方便呀。 有必要这么重视陆最?观河郁闷,但他不说。 十点多钟,观河在厨房里忙活,沉星满时不时地去转转,插不上手也帮不上忙,还被他往外赶,“别来捣乱。” 门铃一响,沉星满连忙跳起来,“观河观河,她来了。” 观河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呢,“搬家呢?这大包小包的。” 跟那晚一样,沉星满站观河身后,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眼神大胆了许多,陆最朝她挑了挑眉,“零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沉星满忙不迭地抱过来,满满一大兜,薯片呀,果冻呀,小甜饼啊……她满心欢喜微仰着头望着陆最,完全没注意到观河不爽的眼神。 陆最及时地往厨房钻,把水果盒子都拆开,整整齐齐码进冰箱,食材放水槽里。 她对这里也称得上熟门熟路。 观河把灶上火调小了,“干嘛买这么多零食!” 陆最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我特地给买的,吃点儿零食怎么了。” “她看见零食就没心思吃饭!”观河最烦她把零食当饭吃,在他的严格管教下,现在沉星满都快戒断了,那么大一兜当饭吃都够她吃一周的了。 得,一夜回到解放前。 沉星满把零食放好,还拿了点放客厅果盘里,待会看看电视聊聊天可以吃呀。 厨房不大,叁个人嫌挤,尤其是他们俩大高个儿,沉星满就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她朝陆最眨眼睛,“谢谢你。” 陆最不自觉地软了调子,“不客气,你饿了没?挑你喜欢的先吃起来。” 咳,观河盯着呢,马上就吃饭了吃什么零食,“给她洗个桃儿。”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使唤我给你老婆洗桃子。 陆最把水淋淋地桃子递给她,她还不好意思了,“太难为情了,你才是客人,还要你帮观河做饭。” “这不是为了尽早吃上口热饭么。”陆最开玩笑。 她知道他们很久没见了,肯定也有话要讲,便拿着桃子去客厅看电视了。 还是好想吃零食呀,吃个巧克力派又不会饱,啊啊啊啊啊可是观河会生气! 观河把她带来了冬鲜菇洗好,划上十字刀,扔锅里小火慢慢炖,这菇有奇香,待会儿她肯定又要来探头探脑了。 既然陆最“执意”留在厨房,那观河就顺手给了她一把豇豆,“洗洗切一下。” 陆最只是一只脚没来得及踏出去而已! “我是客人嗳?小沉都知道说两句客套话。” “吃不吃饭了,快切。”观河使唤她毫不手软,“别用手掰。” 陆最无语,“手掰还快,哪里不好了。” “有人比较讲究。” 陆最的疑惑不像是装的,“能吃就行了,还讲究什么?” “沉星满说卖相不好,就吃着不香。” 陆最手下一僵,她特意绕到他身边,凑过去看他脸,“让我看看是不是本人,什么样的厚脸皮才说得出这种肉麻话。” “你听听,她说不好你就改?她做饭你做饭?再说了观教官不是最会调教人了么,你怎么不教教小沉呢。” 观河笑骂着让她一边凉快去。 “你呀你呀,你要完喽。” 观河拍了点蒜泥,清炒一下豇豆,“我完什么,好笑。” 陆最给他递盘子,“你被她拿捏住了。” 他嗤笑道,“还没喝呢就醉了?” 她拍拍手,随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看透了,“你接着忙,我出去歇着了。” 沉星满见她过来了,立刻挪挪屁股,“来休息会儿。” 陆最看看她,典型的分化期omega,个子是挺高的了,但脸蛋还是稍显幼态,整个人看着都是自带柔光软乎乎的,跟他们俩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她坐上沙发伸个懒腰,身高腿长的,沉星满悄摸摸地比划了一下,腿有那么——长! 真羡慕呀。 陆最盯着她的脸,沉星满缩着下巴,“干嘛呀,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看得我不好意思了。” 陆最笑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可爱,这脸蛋,看起来很好捏。” 沉星满也是真大方,“那你要捏一下吗?” “来来来,让我感受一下。” 观河端着砂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最在捏沉星满的脸,捧着她的脸颊捏捏搓搓,把她捏着小金鱼。 而沉星满呢,她还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观河心情太过复杂,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离谱,她怎么跟谁都这么亲? 我居然以为,只有我能这么捏她脸。 陆最你凭什么女人缘这么好!怎么是个女的都跟你亲近。 “开饭了!” “呜呼——谢谢观大厨。” 沉星满也有样学样,“观大厨辛苦啦。” 陆最一喝酒话就很多,她还嫌人少气氛不够热闹,观河则跟她反着来,他越喝话越少。 一顿午饭吃了两个多钟头,陆最天南地北,上天入海,没有她不能聊的。 “我也讨厌洗头,后来剃了个寸头真舒服。”陆最摸着扎手的头发茬儿,她脸上微红,看着迷离的眼神属实已经喝到位了,“给你摸摸。” 沉星满还真不客气,“那我真摸啦。” “摸呗。”她都主动凑上来了。 沉星满觉得手掌心刺刺的,“像猕猴桃。” “那可比猕猴桃档次高多了。” 她们俩哈哈大笑,观河也不知道笑点在哪,一顿饭光听她俩叽叽喳喳,桌上一片狼籍,砂锅里连最后一点儿鸡汤都喝的干干净净,就剩两片孤零零的姜片。 时候不早了,酒也见底了,他们俩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陆最想躺躺,沉星满掺着她往自己房里去,“昨天新晒的被子,你好好睡一会儿。” 陆最拒绝,沙发上躺会儿就行,哪犯得着去睡床。 “那不行,怎么能把你晾客厅。”沉星满强硬地把她安顿好,她蹲在床边问她,“你会不会想吐,我给你哪个盆?” 她就像朵小蘑菇一样,陆最戳戳她脸颊,“不用了妹妹,我没喝醉,稍微眯会儿就恢复了,你去看看观河吧。” “可他脸色都没变,他酒量应该很好吧。” 陆最翻了个身,轻笑一声,“去看看他吧,去陪你老公。” 哎呦!什么老公呀,多难为情! 沉星满轻轻带上房门,观河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垃圾桶堆得满满当当的,她把垃圾袋扎紧,“我去扔一下,很快回来。” 观河想说不用你去,但她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出了门。 她又一路小跑地回来,撸起袖子,“我也来帮忙。” 观河把打满泡沫的碗递给她,她接过来用清水洗干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观河看了她一眼,她吭哧吭哧洗得卖力,平时就知道装傻,关键时候也知道出力,很奇妙的感觉。 “不是最讨厌的洗碗了吗?”手里一点没耽误,该递的碗还是递了。 沉星满叹气,“我怕你太辛苦了。” “不想你太累了。她又嘀嘀咕咕,“我会心疼的嗳。” “你喜欢我?” 如果不喝酒,他不会问出这么失态的话。 这不是他的风格,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已经没法挽回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 沉星满给了他一肘子,她骂道,“这还用问啊?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啊。” 观河傻眼,她的坦率程度再次突破了自己的认识。 “我表现得这么差劲吗?你干嘛要问这种问题?哦——你对我心存不满,你不喜欢我?” 观河摇头,摇得他更加失态,还是嘴贱地问道,“那我要是真不喜欢你,怎么办呢?” 真不喜欢?那现在就是假不喜欢喽? 那就是喜欢我呗!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她眼睛一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唔!”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牙关被撞得好疼,她酸得眼泪汪汪。 炙热的舌带着浓烈的酒香挑开她紧闭的齿列,“别……” 她不该开口的,哈——不要再来了,喘不上气了。 他戏弄着她的小舌,叼着它、把它卷出来狠狠地嘬,被他吸进嘴里又含又咬,她的腰都软了,观河提着她狠狠压向自己。 沉星满感受着他高热的体温,信息素被调动起来,她软得站不住全靠他把持在腰上的力道,“哈,痛的呀……” 他绕着她的舌尖打圈,松开的时候她来不及吞咽险些呛到,他明明醉意浓浓,为什么又要这么深情忧郁,他摸着她的嘴唇。 好一个自有留爷处 他的声音暗哑,“你还想跑哪儿去……” “哪都不去。”沉星满脱力地挂在他身上,探出一点殷红的舌尖,“你咬疼我了……” 他带着难以推拒的压迫感靠近,沉星满颤着舌尖,一场激烈的热吻已无法避免,她还是无用的哀求,“轻一点……” 观河尽力了,他真的没想让她疼,他只是喝了酒,感官迟钝。 他只是觉得沉星满今天的甜度不够,他只能更用力地吮吸着她,搅弄着她,让她产出更多的甜水。 “别硬……”沉星满撤着腰往后躲。 观河双手掐着她丰盈的臀肉,厮磨着她,贴着她的秘处,重重地顶撞,“不硬,就亲一下。” 都这样了还叫不硬,再亲下去都要失控了,她颤得不行,“晚上,晚上好吗?还有客人在呢!观河!” 他粗喘着,“就亲一会儿,我保证不硬。” 这是你能保证的吗!那这顶着我的是什么! “舌头别躲,乖一点。” “唔……” 撑腰(四) 太阳要落山了,他们在小露台上席地而坐,惬意地吹着晚风,今天的落霞也格外温柔,漫天铺满金红。 观河把西瓜对半切开,她们俩一人一半拿勺舀着吃。 “好甜。”沉星满吃了满满一大口,开心。 “你不吃?”陆最问他。 沉星满正好挖了一勺,小手托着递到他嘴边,献宝似的悄咪咪地跟他说,“给你尝一口。” 观河绷着没笑,特意转过去跟陆最说,“吃着呢。” 陆最:yue “我提一点小小的要求。”陆最拿着勺指指点点,到嘴的西瓜都不甜了,“你俩好歹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好吗?没完没了的。” 非得挑着我在的时候亲热?一下午这信息素闹腾得把房顶都掀了,现在又卿卿我我的,演偶像剧呢?有没有王法了! 沉星满端着西瓜,挪挪屁股,离他远点,“你端庄一点。” 陆最噗嗤一声笑了,“听到没,你就差没摇尾巴了。” 怎么还变成他腹背受敌了,观河摸摸鼻尖,“吃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他赶紧撤了,远离女人,只有厨房才容得下他。 “我想吃点凉拌菜,要一点点辣。”沉星满连忙点菜。 陆最也立刻跟上,“那我要个炒肉片儿。” “多放肉片。”沉星满又补上一句。 有晚风吹过,沉星满一头及腰的长发如海藻般轻轻飘摇,观河一走中间就空出来一个座儿。 沉星满往她身边挪,陆最问她,“你傻乐什么呢,刚才就在笑。” 她放下西瓜,挖了一半,还有的留给观河,“他老是孤家寡人的,我从没见他往家里带过朋友,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我拿不出手,他不想让人看见我呢。” 她手指尖绕着自己的一缕发尾,“但是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介绍给他最重视的人啦。” 陆最捂脸,“哎呦,你把我说得、都不好意思了,但最重视的人嘛,目前来说哈,我还算当得起。” 沉星满刚才还让他端庄,她自己倒是奔放,“那你对我满不满意?我和他……嗯?” 般配吗?合适吗?你看好吗! “要命了,别别别,我不是家长啊。”陆最冲她拱手,“轮不到我满不满意,我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你知道观河为什么喊我来吃饭?” 陆最给她一一道来,“当然第一点,你俩婚书下来的时候我不在,他呢想借这顿饭,让我们正式认识认识,毕竟他也没什么亲人,人缘也一般,就我和他感情深点儿,我是他的好战友,你是他的好老婆,要是我俩不认识,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 沉星满配合着点头,好像很有道理。 “还有一点哈,我们俩认识了之后呢,你在这儿也算有个认识的人了,往长远了说,万一你们吵架了,闹别扭了,我还能在中间当个和事佬。”陆最自问她这回答已实属满分了,这不把你老婆哄得舒舒服服? “观河现在是真不错,他现在都特有人味儿了,以前是面冷心冷,后来部队里呆了这么多年,心好像也热乎点了。”陆最冲她笑笑,揶揄道,“不过我看呀,在你面前,他连面冷也算不上喽。”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到了和观河那样,观河哄着她,还叫她小星星。 他还有面冷心冷的时候呢? 陆最把半个西瓜挖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白瓤了,她虽是懒散地盘着腿,但身形之中却带着一股坚韧的力量感,手臂肌肉的形状,小腿线条的走向,以及简单的T恤下若隐若现的背部肌肉,无一不彰显着这个女性alpha的慵懒和强大。 沉星满就缩着身子,她抱着膝盖,歪着脑袋看她。 “陆最,你很帅哦。”她一本正经道。 “啥?”陆最蒙了,哪跟哪儿啊,这不是在聊你老公么,怎么又扯上我了呢? 她声音柔柔,“不是说你像男生一样帅,也不是拘泥于你的外表,我只是觉得你内心一定很强大,你在男人的地盘里不仅站稳了脚跟,还闯出来响亮的名声,这一路肯定很不容易……” 不同于沉星满情感充沛的内心,陆最只是爽朗一笑,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样柔软的关切了,“我知道我生来不凡,这些苦都是应该的,我得闯出一条路,做给全天下人看看。” Alpha的分化不同于其他两种性别,因为alpha还有分化失败的,且大有人在。 分化成功的是少数,成功后能越来越强的也是少数,经过身体机制的层层筛选后,在这之中的女A已然屈指可数了。 陆最缓慢而坚定道,“我要告诉男人,不要看轻女人,我也要告诉女人,不要看轻自己。” 沉星满眼眶有点红,陆最戳戳她脸颊,问她怎么了。 她说,风好大呀。 晚饭过后,陆最也不再久留,观河打包好厨余垃圾,“带一下。” “客气点儿,就不能让我空手回去吗?”陆最无奈。 沉星满努努嘴,“你自己去扔呀,正好送送阿最。” 阿最?观河咂舌,你们这么熟了? “不用不用,给我吧,顺手扔了。”哪能真用他送?陆最拎着袋子走了,“早点歇吧,我走了。” 观河看着她进电梯,跟她挥了挥手,“你也早点休息。” 他关上门,“啧,我发现你们女生真的很喜欢陆最这样的。” 怎么听起来不是那么回事儿呢,略酸。 沉星满一蹦一跳,摇头晃脑,“不知道呀,我就是爱屋及乌而已。” 睁眼说瞎话,糊弄谁呢。 不过嘛,有人就吃这套。 “哼。”观河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别跳,楼下要找上来了。” 沉星满捂着屁股,小小地惊叫,“你!” 你你你!你变了! 你真的轻浮了! “先去洗澡。”观河催促她。 她警觉地抱胸,“你是色狼!” 观河强忍着笑意,面上故意勾起坏笑,“哦——你在想那种事。” “你诬陷我!”她瞪着眼,踮着脚试图拉长身高,还让自己更理直气壮一些,“明明就是你!你满脑子都是那样……” “哪样?让你先去洗澡?”观河却微微倾身。 明明与他视线齐平了,为什么反而压迫感更重了? 有本事别转移视线啊沉星满。 观河掐着她下巴,强硬地望着她眼睛,对着她的视线,她的睫毛颤啊颤,呼吸喷洒在他的腕间,又热又痒。 他轻呵,“等你洗完,我要开始大扫除了。” 他太坦然了,沉星满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结结巴巴,“我、又不能怪我的、谁让你一开始不说清楚的……” 观河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调笑,“至于你想的事——等我忙完。” 刷经验(一) 沉星满也跟着他一起做家务,她觉得观河的洁癖程度已经秒杀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了,拖把上的拖布居然都能洗得发白,是她爸爸都要甘拜下风的程度。 “我家怎么会生出我这样的小孩?”她匪夷所思道,“我难道不应该从小被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也变得超级能干嘛?” 观河边拖地边说,“充分说明环境改变不了懒猪,脚抬起来。” 沉星满被他撵得满地跑,“你乱讲,我只是懒,不是猪。” “白白胖胖怎么不算猪呢。” “那人家也是珍珠的珠!” 她逗笑了观河,观河把她推去洗澡,“好了,早点洗完睡觉,待会给你拿双干净的拖鞋。” 浴室门被他带上的时候,她还扒着门,小狗冲他摇尾巴,“观河哥哥你辛苦啦。” 他伸手,一指禅顶着她的额头把小狗推进去,浴室门也关严实了,“快洗澡,再磨蹭天都亮了。” 观河洗完澡再把浴室收拾了,客厅也关了灯,他头发还没吹,先盖了条毛巾吸吸水。 她房门怎么开着?黑乎乎的睡着了? 他放缓了脚步,在门口看了一眼,房间里干干净净连床铺都没掀开过。 “沉星满?”大晚上的又上哪去了。 “我在这里呀。”她的声音从小露台上传来。 观河推开门,她正撑着栏杆,眺望远处。 “看什么呢?” 顺着她的视线往外,远处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今晚的月色也并不明朗。 她今晚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裙,乌黑的长发铺满后背,她锁骨深刻,天鹅一样的仰着颈,“看星星。” 月明星稀,只有正南方有一颗最亮的。 今晚也不适合赏星赏月吧,观河一本正经地陷入沉思,难道她想家了? 他抬手缓缓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好要说什么,那就先捏捏她,话语不重要,情绪得传递到位。 沉星满感受到了什么情绪吗?不!她只觉得观河还挺主动的,这是在哄我吗?在向我示好? 嘿嘿,她稍稍弯腰,从他胳膊下钻过去,观河惊措地看着怀里多出来一个人,她倒是不客气地挽着他胳膊,捏着他的手腕玩。 “那颗星星好远。”她回过头来,似抱怨,似撒娇。 观河只跟着她的话点点头,摸不清套路,他还是少说为妙。 然后沉星满就转过身来,观河也不知是羞还是什么,他还偏偏像是不受干扰似的望着远方的星。 “我这么近……”沉星满眼睛亮晶晶的,她抓着观河的衣角,“你看看我呀,我也是星星。” 观河心头一震,一阵麻意从尾骨开始往上涌,他觉得自己要脸红了,连忙偏过头,执着地四处眺望,就是不肯低下头来看看她。 “不理我!”沉星满踮着脚尖,勾他脖子,“我生气啦,我要闹了,你居然无视我。” “嘘——”观河突然俯身,干燥的手掌捂住她的嘴,“你要把邻居都吵醒了。” 风就这样从两人的身边穿过,沉星满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拉近,她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他的手心。 观河一下子就热了,他的呼吸都乱了频率。 “有风,凉。” 她瓮声瓮气地,被他捂着也不反抗,就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就只会装小狗让他心软。 夏天的风能有多凉,但观河还是搂住了她。 “用力点抱抱。”她还嫌不够,更深地往他身上挤,“我觉得,你喜欢死我了。” 观河浅笑,胸膛也跟着浅浅震动,他故意松开手,沉星满还紧紧地抱住他呢,“到底谁喜欢谁呀?” 沉星满信誓旦旦地看着他,“我喜欢你呀。” 小狗哪里藏得住爱意? “你不会不喜欢我吧?”沉星满看着他一脸深沉,喃喃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毕竟像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不多见。” 观河不想笑,他还想再装一会儿,可是沉星满却把手伸他衣服里了,还一脸可惜,“哎,摸一次少一次喽。” “痒……”观河还是笑了,“优秀的女孩子会把手伸人家衣服里?” “再优秀的女孩子都会想摸摸腹肌。” 你可真是、真是! 观河气不过,狠狠捏了一把她屁股,“尽是歪理。” 晚风吹拂,楼下传来阵阵蝉鸣。 观河搂着她的细腰,沉星满踮着脚闷在他怀里,双手还在他衣服里捣乱,环着腰腹来回扫荡。 感受到她软绵绵的身体不断地挤进来,观河只觉得血液往下身涌去,她仍察觉不到危险,他都刻意收腰躲开了,她还一个劲地贴过来。 “干嘛躲我呀!” “别挤过来,要硬。” 这种时候倒是异口同声了,沉星满抬头,傻乎乎地仰视着他,“你能克制一下吗?” “那你能克制一下吗?”观河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禁锢着她两条细瘦的手腕。 她挣扎着,扭着,“我就摸摸而已……” “乖一点,别乱动。”他反手把她圈在怀里,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薄薄的后背,隔着一层皮肉,共享着心脏跳动的频率。 好吧,那我就安静一会儿。 沉星满捧着脸,撑着栏杆,观河双手圈住她的腰,整个人都伏在她的后背,脑袋枕着她的肩,“沉星满,我会伤害到你的。” “你是个渣男?”她拔高了音量,不可置信道。 “不是这种伤害,每一次我们发生点儿什么,你都掉了很多眼泪,你是不是觉得害怕?”观河伏在她肩头,声音有点闷。 沉星满耸着肩,她挠挠下巴,“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耶,不是害怕,我是心理没底,就是……” “就是?” “唔 !”她捂着脸自暴自弃,“就是很舒服,很害羞,很放不开!你不要再问了!” 观河将她圈得更紧,沉星满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一截赤红的耳尖。 “我知道Alpha发情很疯狂的嘛,那——要不、趁着你没发情,我们多积累一些经验?”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尖,“你真是什么都敢说,不痛了?” 唔!她小小地躲着,耳道里突如其来的湿热,他的一声声喘息在脑内回荡,好痒呀。 “别、别舔耳朵……” “沉星满,你想好了。” 灼热的手掌牢牢地钳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你还痛吗?” “我、我不知道呀……” “那我帮你看看。” 刷经验(二) 入眼是一片天花板,四周是灯带泛着暖光。 沉星满浸在他的床铺里,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着,下半身光溜溜的,身上只留了一件粉红小吊带,胸乳都快溢出来了。 单薄的脚掌被他握在手里色情地揉捏,她扯过枕头抱着,他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她觉得眼眶好涩。 观河跪在她腿间,一手握着她的脚掌,一边玩弄着圆润的脚趾,一边将她的身体打开。 柔嫩的蜜地便暴露在眼前,干净,脆弱,那么紧,那么窄。 手指尖触及到嫩肉时,她小小地叫着,本能地向他求饶,“观河……” “说好了不哭的。”干燥的手指被她的蜜液包裹,只是在花瓣丛中抚弄着,她就水淋淋的,“不肿了,里面好了吗?”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的脚掌了,但更糟的是,他居然拉高了她的腿让她踩在肩上,那就更加赤裸裸,更加一览无余了。 “太羞耻了……” 一旦沾了床,他就变得那么强硬,她的撒娇,她的眼泪,她所有的小伎俩统统都不管用了。 “里面也不疼,别摸了。” 不仅不疼,反而还痒得很,她的身体正含着他的指尖开始发热。 他故意不让她好受,手指只在花缝中来回的穿行浅浅地戳弄,将她的肉缝撑开后,却又毫无动作。 “观河……” 她听起来又要哭了。 观河盯着蚌壳深处失了魂,跟他幻想的一样,是嫩生生的红肉,毫无防备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娇弱和柔软,他只觉得喉咙干涸,需要什么东西来好好解一解他的渴。 “不准,不可以。”沉星满终于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她扭着腰肢,蹬着腿,试图驱赶他越来越近的头颅。 观河压住她另一条腿,虎口里攥紧一把滑腻腻的腿肉,另一条腿无措地挂在他肩上,绷紧了脚背。 “唔!”别舔,怎么可以舔那里! 鼻翼间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omega甜美的信息素在舌尖喷薄而出,蜜道内湿滑无比,嫩肉无措地推搡着这个入侵者,舌面被不断地挤压、摩擦。 他感受着因他的突然造访而带来的惊惧,她的小腹震颤,呼吸凌乱,大腿一绷一绷…… 柔软的舌头也可以猛然发力,挑开一道道层迭的软肉,掠夺着内里隐秘的甘甜。 “哈啊——哥哥不要了,好酸……” 明明是好甜才对,观河深埋在她的蜜穴里,鼻尖顶着小小突起的阴蒂,呼吸间全是淫乱的骚甜。 “水真多。”观河深深地吞咽着,吸卷着她的小逼,像和她接吻一样,吞吃着她的蜜水。 哈——好想接吻,舌头好空荡…… 她戚戚地叫着,喘着,小逼却吸着他的舌头,腰肢不自觉的摆动,试图更贴近他,让他吃得更深,更深。 好热好热,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腰眼好酸,好空,想要更多的抚摸,想被填满,想嗅他的气味…… “观河,不要欺负我。” 软肉变得更热了,汁水丰沛,她尝到了乐趣,小小地呻吟着,微微地挺着腰与他厮磨,“哥哥,想亲亲你……” 骚死了,他张嘴,牙齿啃噬着花瓣,小心翼翼地撕咬着,一点点地尖锐疼痛便让她含着他的舌头,尖叫着高潮了。 观河喜欢她高潮的媚态,白皙的脸颊上呈现着一种坦然的媚意,他感受着她抽搐的腿根。 他扶着硬挺的鸡巴,将她的腿放下,让她她酸软的腿勾住他的腰。 真紧,肉道还在高潮的筋挛中,他便硬生生地顶进硕大的龟头,被她紧致的吸力弄得低喘不断。 太强硬了她会受伤,他浅浅地抽插着,俯下身来吻她。 口中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津液比平时更粘稠,舌头也更霸道,她明明在高潮中失神,却还要被他含着舌头不断地搅弄。 太坏了,玩弄好她的小逼,又来玩弄她的嘴。 沉星满舌尖发麻,眼角的眼泪颤颤巍巍地滑进发丛中,“唔——好嫌弃你,不准亲我了……” 观河果然收了舌头,“都是你自己的味道,嫌弃什么?” 把她怀里的枕头抽走,他俯身覆在她身体上方,逆着光,手掌沿着她的脸颊摸到她的脖子,“腿夹紧。” “好满……”她娇娇地喘着,“要撑坏的。” 庞然大物沉重而饱满地撞进她的身体,他们严丝合缝地并拢在一起,每一寸嫩肉都完美地包裹住他滚烫的柱身。 他低喘着,缓慢地抽动,将她的小吊带脱去,看着她饱满的胸肉颠得宛如肉浪。 沉星满双手握着他停留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她瘦小的脖颈哪里禁得起他的掐玩。 暴虐的欲望在体内冲撞,手掌微微拢住她的脖子,她的血管在脉动,她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仍然眯着眼配合着他的律动,口中不断溢出娇喘。 “哥哥……” 鸡巴在小逼里穿行无阻,搅弄得水声靡靡,将蜜汁都捣成了白浆。 “舒服吗?”观河撤走了流连在她颈上的手,转而去玩她的奶子。 她挺着腰,张开根根肋骨,将他吞吃得更深,“好喜欢,再深一点——重一点。” 应了她的要求,观河将鸡巴整根抽出,小逼口含着他的龟头仔细吮吸,然后尽根没入,操得她眼神涣散,呻吟高低错落。 她腿根颤颤,汁液喷溅,她伸着软绵绵的手挽住他的肩,“哥哥抱抱我,想贴着你。” 观河伏下身,贴着他的胸腹,将她圆鼓鼓的奶肉压扁,“想被压着操?” 她自顾自地点头,感受到他的体温之后只觉得无比熨贴,双腿勾缠着他的腰,生怕他一个起身留给自己的只有皮肤上的凉意。 “好深、哈——太深了……” “操!”爽得眼前都阵阵发黑。 沉星满伏在他耳边叫哥哥,观河把着她的两侧肋骨,“你自己听听,水多得鸡巴都夹不住了。” “夹得住的,还想要、多操操我……” 压着不好发力,他兼顾不了一边接吻一边操逼。 “哥哥把你抱起来,让你坐满我的鸡巴好不好?” 刷经验(三) 沉星满摇着头,嘴唇蠕动,“不要不要,我不行的。” 双腿突然被他打开,他掰着她泥泞的腿根,“乖一点,自己坐下来。” “我不敢……”她总是这样软乎乎的嗓音,含着一汪眼泪。 观河摸着她的后颈,那儿浸着一层湿润的薄汗,腺体很烫,疯狂地分泌着令人致幻的信息素。 嘴唇在向她贴近,她敞着一条缝,等待着他的入侵。 他一边亲吻,一边压着她的腰,舌头吸进嘴里,鸡巴操进逼里。 乖乖…… 沉星满的头发养得极好,又密又亮,凌乱的发丝粘连着后背,她去拢着,但又找不到皮筋,观河便伸手替她握拢。 她这才能空出手来去拥抱他,最喜欢抱着,圈着脖子,胸贴着胸,腹贴着腹。 观河手里揪着一把粗壮的马尾,腰腹往上顶着,沉星满娇娇地瘫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又喘又叫,“轻一点,我要被你弄坏了!哈啊——” 他双目发烫,揪着她的头发往下拽,手臂上暴起青筋,没敢对她施力,他是在用力地克制着自己。 沉星满头皮一痛,她还未尖叫出声,观河便松了手,托着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意味,让她高高仰着头,露出脆弱易折的雪白细颈。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舌尖挑吻着她软嫩的下颚,一寸一寸地吸吻,薄薄的皮肤上还没怎么用力就留下了红印。 体内的肉棒再次涨大,她条件反射地弹动,却被他的浓重的信息素威慑。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深陷欲望。 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他的身躯颤抖着,沉星满的小骚逼里冒着一股又一股的甜汁儿,又滑又烫,一道道肉浪夹得他腰眼泛酸。 我想操你,鸡巴操进逼里把你搅的乱七八糟还不算数。 还想咬你,把你全身都打上我的标记,让所有Alpha都闻到我的气味,他们光凭气味就知道你是怎么被我操熟的。 想让你跪下来含我,你求饶的样子也一定非常可怜,射进嘴里的话,你一哭就会被呛到,整个喉咙和食道都是我精液的味道。 我想射满你的逼,射满你的嘴,你可以流更多的眼泪,你可以一直哭,哭到嗓子哑掉,我也不会心软的…… 沉星满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观河,你不会伤害我的。” 被操哭的人怎么还能轻易的付诸信任? “我不敢保证。”观河舔舐着她脖子里的一颗小痣,他的声音闷闷地,“你可以逃走,躲起来。” 两道信息素的交锋不曾停止,沉星满被蒸得皮肤发红,她好渴,好酸……可是腰停不下来,还是好想要,鸡巴好烫,好硬。 “好舒服……好喜欢你。” 好喜欢被你的肉棒塞满,好喜欢你压着我射精,好喜欢一边高潮一边和你舌吻。 “我才不要逃走,我喜欢和你做爱。”沉星满伸出一点舌尖,“哥哥亲亲我。” 他的信息素已经落了下风,他暴虐的欲望被大风吹散,眼前只有她潮红的脸,和湿湿的等待他吸玩的小舌。 观河吸着她的奶子,软糯的奶肉一滋仿佛就能喷出点奶水来,“不用吸多久,它自己也知道出来了。” 两颗粉扑扑的奶尖尖颤巍巍地挺立着,被他夹在指缝里搓玩,搓得它们的颜色更深更艳了。 她挺着腰,托着满满当当的奶肉,硬如石子的奶尖碾着他的唇珠,“两边都要,舔舔。” 观河粗暴地聚拢了她的乳肉,牙齿碾磨着两颗不知羞耻的尖尖。 她哼哼唧唧,一挺腰鸡巴就含得不够深,但是不挺起来,她就不能感受到胸乳去压他的脸。 吃奶、操逼,一样都不能耽误她。 贪心死了,观河强行把住她的腰,在她颤颤巍巍挺起的时候,狠狠把她往下压,撞得她小腹隆起,四肢发麻。 沉星满腰腹紧绷,整个人都向上蹿,想逃离鸡巴的操弄,又舍不得他的饱满炙热。 小逼便含着他猛嘬,哭叫着救命,“要去了!哥哥操操我,深、还要深一点!” “真骚。”观河扇着她的屁股,掀起肉浪。 她狂乱地扭腰,“哥哥射给我,求求你了呀……” 观河发狠,打桩一样发狂地肏了百十下,沉星满早就喷得一塌糊涂了,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唔……好湿……” 救命,救命。 呼—— 观河喘着气,射意浓重,箭在弦上,他喜欢在沉星满高潮的余韵里被她夹到射! 他把她放平到床铺里,压着她,缓慢而沉重地抽插,泥泞淫靡的声音不断放大、回响。 噗嗤噗嗤…… 沉星满凝望着他,观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柔柔地挑动着她。 一边吻,一边射,心脏的跳动都轻轻的。 她轻哼着,跟着他颤。 手脚并用地抱在一起,“别走,就这样抱抱。” 观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鸡巴还插在小穴里,把滚烫的浓精堵在她的体内,他整理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后背,“不走,就这样抱着。” 他怎么舍得离开他的温柔乡。 他的omega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这股气息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漂浮在云端。 沉星满趴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胸口,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睡去,观河还身体餍足,精神却还异常亢奋,他的神智尚未从情欲中完全抽离。 手掌还牢牢地钳住她的腰,不断地在她的臀肉和后背上来回抚摸。 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应该在欢爱过后好好收拾残局,他得帮她好好擦洗一翻,检查一下她是否受伤。 可是,他懒得动,他只想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感受着睡梦中的小穴跟随着她呼吸的频率,一颤一颤地夹着他的肉棒。 说不上来热意和爱意哪个更浓烈。 观河侧过身,捞着她的大腿,再次坚硬的鸡巴缓慢地凿进湿润的穴。 她在梦里也春意泛滥,中途迷迷朦朦地睁过一次眼,怪他太温柔太克制,她始终以为自己又在做春梦,她呓语着,“老是梦到你。” “梦到我什么?”观河贴着她的唇,“梦到和我做爱了吗?” 嗯,直白的话语让她的小穴更是吃紧,“一直做、哭了,还不停……” 明明是一颗毫不设防的雪白小珍珠,拥有着这样无邪的睡颜,小逼却被操得烂熟,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发出靡靡水声,即使睡梦之中也能回应着他的舌尖。 观河亲吻着她的脸颊,沿着她的下颌吻到脖子里,反复地吮着一块嫩肉,鸡巴越发地沉重,涨得他真是头脑发昏。 沉星满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汁水多到溢出,甜得发腻。 他沉迷在操逼的声音里,那么湿,那么黏……永远泛滥,永远痴迷。 “沉星满……”观河伸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 情到深处,真的会克制不住地想叫她宝贝。 唔! 他一阵激烈地射精,沉星满高潮着醒来,眼中含满了失控的泪水,小逼的水更多,她的双腿剧烈的痉挛着,完全受本能的支配,猛烈地含吸着他的鸡巴,几乎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 “哈啊!哈——。” 观河拍拍她的脸颊,她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你混蛋……” 对,当混蛋真爽。 “你走开,不要你碰我。”沉星满闭上眼睛赌气,抱紧自己还要努力远离他。 缓缓却挺了挺腰,尚未完全疲软的鸡巴仍沉甸甸的,存在感十足,“你确定?我一动精液就会流出来哦。” “反正也是你的床单。” “小没良心的。” “快走开啦,不要再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