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病娇黑化短篇集》 对你心怀不轨的继兄×寄人篱下的妹妹你 “你的继兄,是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禽兽,他强迫你,最后,还妄想成为你的丈夫。” 宴会上,你和未来嫂子的弟弟聊了很久,回来已是深夜。 安静的别墅里只有你一个人的脚步声。你害怕吵醒某人,所以格外小心。 好不容易,你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被苦夏热得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你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余光却发现出门之前锁上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条缝隙。 从缝隙中,漏出一点惨白的灯光,使你原本有些酒醉的脸吓得青白。 你转身就跑,而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洞开,你被突然伸出的大手猛地抓住,拉进了房间。 那双黑黝黝的眼珠,像剔透的玻璃珠子,冰冷地看着你。 “喝醉了?” 深夜出现在你房间的人是你的继兄周云泽。今天你参加的宴会是他的订婚宴。不超过半年,你的继兄就会娶一位温柔大方的妻子。 你本以为,今晚继兄会和嫂子在一起,却没想到他竟然在你的房间,独守着灯光等着晚归的你。 你不说话,甚至有些害怕,额头上沁出更多的汗珠,打湿了鬓发,愈加显得楚楚可怜。 “哥哥……” 憋了很久,你只能无力地叫了一声继兄,希望他能够放过你。 周云泽微微一笑,他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帮你将黏在侧脸上的发丝拨下来,掖到脑后。 然后,借着那双手,缓慢却不容推拒地将你抱进他的怀里。 你的侧脸靠在继兄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传到你的耳朵里,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 你能感觉到,继兄在碰到你之后,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束缚着你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好久,周云泽终于放开了你。 下一秒,你迎接了审判。 “小鹿,乖,把衣服脱了。” 你闭上眼睛,有些自嘲,果然该来的总要来。 明明你早就知道,周云泽对你这个寄人篱下的继妹心怀不轨,甚至在周父和你母亲的眼皮子底下,对你实施了长达八年的猥亵。 有什么可期待的,以为周云泽订婚之后就会放了你吗? 还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像一个迫不及待的婊子一样对哥哥主动张开腿。 周云泽坐在床上,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手点了根烟,边吞吐边看着你一脸麻木地将衣服脱下。 直到你全身赤裸,周云泽将烟狠吸一口,把你一把拉到他面前,将嘴里的烟雾吐在你的脸上,笑得恶意满满。 你被呛得轻咳,红着眼眶看着他。 在长达八年的猥亵里,他早已将你身体每一个敏感点弄得一清二楚。 周云泽连衣裳都没褪,西装裤上撑起小帐篷也不管,伸出手来暧昧地在你的花穴入口附近打着圈,时不时轻轻戳刺进去,带出一汪汪的露水。 你湿透了,在周云泽手指的摆弄下。 然而,他却不像往常一样脱下裤子直接把肉棒塞进你下面的小嘴里,而是突然抽出手指,掐住你的脸,把带着你淫水的手指强硬地插进你的嘴里,用指尖刮着你柔嫩的口腔。 你发出呜呜的拒绝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哥哥……” 周云泽今天的心情好似格外恶劣,却还要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经意地问你。 “今天和我的小舅子在酒吧玩得开心吗?” 你一惊,仰头看见周云泽黑沉不见底的眼睛。 他在派人跟踪你。 你一阵恶寒,不敢回答。 “这么急着找男人,欠操了?” “还是小鹿嫌弃我干你不爽,没有满足你?” “没有,没有……” 看着他阴沉沉的眼睛,你真的害怕了,不住的摇头。 晚上,他弄你弄得格外粗暴,只半褪了裤子,衣冠楚楚,将你压在身下,掐着你的腰一直捅到了子宫里。 你又痛又爽,不停地哀求:“哥哥,太长了……轻点好不好……小鹿好痛……” 周云泽摸着你被他插得微凸的小腹,感受着他的肉棒是如何狠狠地占有你的身体,却总觉得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闪烁着泪光哭泣,每次做爱的时候你都这样,一点用都没有,被轻轻干一会儿就受不了,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被周云泽翻来覆去地进入。 只是今晚,他看着你在灯光下被情欲包裹的泪眼,突然有了一股奇怪的冲动。 他摸了摸你挂着泪珠的眼睛,凑过去动情地舔舐你薄薄的眼皮,直到你的眼皮被他吮弄得湿红才停下来,轻轻说了什么。 你听见了。 他说:“小鹿,你嫁给我好不好?” 疯子。 他在你的身体里痛快地射了精,摸着你的肚皮神经质地笑:“以后都不带套,小鹿给我生个宝宝吧。” * 你和继兄是半路凑在一起成为家人的。 妈妈嫁给你的继父时,你已经十六岁,而你的继兄周云泽比你大一岁。 作为重组家庭的小孩,你们俩年纪太大了,已经不太好培养感情。何况你的妈妈和周父的结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你的妈妈本是周父的资助的学生,却在周云泽的亲生母亲去世之后,不到半年爬上了老师的床。 妈妈因此谨小慎微,不断地告诉你,一定要和继兄好好相处,她已经不想再过以前窝在阴暗出租屋的生活。 可是讨好周云泽,却是你一切噩梦的开始。 * 你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第一顿饭,周父向周云泽介绍了你。 “云泽,小鹿是你的妹妹,以后在学校要和妹妹好好相处。” 就在今天早上,你刚从李鹿改姓周,并正式办理了转学手续。 周云泽就坐在你的左边,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一直往你的鼻子里钻,让你觉得格外的紧张。 你等着他的回应,就像在等待一个神的审判。 出乎意料的,周云泽并没有为难你,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你忍不住感到高兴,觉得只要周云泽接受了你,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兄妹。 晚上,你迫不及待地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向他主动示好。 周云泽的房间半开着,很晚了,他还没睡。 你轻轻敲门,问他:“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听到回应,你有些奇怪,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 没等你看到点什么,门就被完全打开了。 周云泽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表情冷淡,略带不耐烦地看着你。 你注意到,周云泽的手上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燃着的那一端闪着猩红的光。 “哥哥,我来给你送牛奶。” 看到周云泽抽烟,不知怎么,你感到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嗤笑一声。 “你妈妈让你来讨好我的?” 他说得如此直白,漂亮的眼睛里有不容忽视的恶意。 你感到羞耻和后悔,也明白了,今天不是一个拉进关系的好时机。 “哥哥不想要也没关系的。” 你说话的声音很勉强,带上不自觉的哭腔。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打量你,从你的发丝到睡裙下光裸白皙的小腿。 “要,怎么不要,这可是妹妹送我的东西。” 你预料错了,周云泽接过了牛奶,这让你松了一口气。 你正准备仰起甜甜的笑容说晚安。 可是下一秒,却措不及防地被液体从头浇到了尾,甜腻的牛奶挂在你的睫毛上,掉下来,滴在你的裙子上。 “你和你那个婊子妈,都让我恶心。” “所以,妹妹”周云泽露出具有欺骗性的,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却极冷,“你最好聪明点,滚得远远的。” 滴答。 你的眼睛模糊了,流下的不知是羞耻的眼泪还是被糟践的牛奶。 房门在你的眼前被关上。 你脱力,无助地将自己缩在一起。 因为难堪,忍不住咬着牙哭泣,却不敢哭出声音,害怕再次引来欺负你的恶魔。 门后,周云泽将带进来的杯子随手丢进垃圾桶。 那根烟早已快燃到头,他掐灭了。 安静的空气里,周云泽能听到门外有一只可怜的小兽在哭泣。 声音小小的,闷在喉咙里,呜咽着。 周云泽隔着门板,好像能够想象出你的哭泣的情形。 他不得不承认,你有一副美丽动人的皮囊,眼睛大而圆,含着泪珠时那么楚楚可怜。 你穿着单薄的睡裙来找他,觉得只是一个贴心的妹妹给哥哥送来深夜的温暖。 却不知道,在周云泽眼中,你是在用柔弱的姿态,完成对他的勾引。 你被牛奶弄脏的脸,你睡衣裙下鼓起的花苞,对于他来说,也像一个隐晦的、危险的信号。 如果你知道周云泽对你的恶意猜测,一定会感到很委屈。 因为你真的,只是希望妈妈和自己在这个家里过得好一点,希望有一个真心疼爱你的哥哥,仅此而已。 * 你在学校里遭遇了霸凌,因为周云泽。 你的继兄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那天他对你的羞辱,你也会觉得,周云泽斯文清俊,气质干净。 他还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学校里喜欢他,捧着他的人不少。 而你作为不要脸的继母的女儿,理所当然地成为他们攻击的靶子。 课桌上刻得歪歪扭扭的“贱人去死”,让你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找了老师求助,老师为你训诫了几个欺负你的同学,可是在没有人关照的角落,你被孤立了。 在几个月的孤立无援后,你更加的沉默。 霸凌者不在行动上伤害你,却在心理上孤立你。 你听到了,其中一个骂你“贱人”的男孩,笑着对周云泽说:“李鹿就跟她妈一样,妖妖娇娇,一看就不安分。” 你看到了周云泽漫不经心的眉眼,他和你对视,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 很难受。 可你不敢和妈妈说,周云泽引导别人在学校孤立你的事。 他太会装了,在家人面前,就像一个体贴的大哥哥。 明明是他自己要你离他远点,却又主动接近你,同你亲昵,好像真的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一样。 你的母亲在嫁给继父之前,是一个单亲妈妈,你知道妈妈受了很多苦,看到她现在脸上洋溢的笑容,作为女儿的你不忍破坏她的幸福。 后来,你的母亲怀孕了,你就更不敢说了。 沉默。 可是周云泽不肯放过你,你拼命地远离他,甚至在家里也躲着与他的碰面,只希望将自己缩小再缩小,成为一颗毫不起眼的尘埃。 你不知道的是,周云泽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你和你的母亲,也许还有你母亲未来的孩子,都是他眼中的沙子。 有了周云泽的默许,他们对你的霸凌更加厉害。 这已经不知道是你第几次被关在器材室里。 闷热的,满是灰尘的,空无一人的器材室。 这一次,你没有呼救,因为你没力气了,意识模糊地快要昏迷,只觉得身上冒出的汗从热转冷,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中暑,还是高烧? 就在你的意识稀薄近无的时候,你感到有一束光照了进来。 有人来了,还把你抱了起来。 他救了你,还把你送到了医务室。 是转学生,和周云泽一样,是一个有钱的大少爷,却比他要善良的多,为可怜的你抱不平。 “我保护你。” 转学生段云看着你,红着脸说。 你忽然想到了一个逃脱周云泽折磨的办法。于是你对段云笑了,笑得很甜:“那,我在学校里可以跟着你吗?” 段云答应了,你给自己找了一个保护伞。 可你不知道的是,那天在医务室里,你对段云的笑容,对他说的话都被周云泽看见了。 周云泽直勾勾地盯着你巧笑嫣然的脸,脸上的表情诡异而扭曲。 * 在学校里你很是太平了一阵。 你的妈妈给继父生了个弟弟,继父很开心,给孩子取名云璋。 奇怪的是,周云泽最近也不欺负你了,尽管在学校里,你仍旧是个透明人,但比起被霸凌欺负,已经好过许多。 你和段云走得很近,时不时的,他会看着你发呆。 他约你出来吃饭,你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之前,你撞见了周云泽。 他竟然主动问你的行踪:“去哪?” 你很惶恐,含糊道:“和朋友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在咖啡馆里,隔着玻璃,你好像看见了周云泽。 他站在街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打了个寒颤,对他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反应。 * 明天是你的十七岁生日。 段云向你发来了看电影的邀请,你答应了。 晚上,你躺在床上,回想起段云对着你脸红的样子,甜蜜地笑了。 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有人在敲你的门都不知道。 打开门,是周云泽。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看见那杯牛奶,你瞬间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手也不自觉地揪紧了裙子。 “不用紧张。” 周云泽淡淡地说:“给你的生日礼物而已。” 你点点头,接过了盒子。 “不打开吗?” 你打开了盒子,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你低声道谢,周云泽又将牛奶递给了你。 “牛奶也是给你喝的。”他说,“小鹿,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周云泽不讨厌你了? 对你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于是你乖乖地点点头,试探地喊了一句“哥哥”。 他摸了摸你的脑袋,很温柔。 * 你喝下了那杯牛奶。 半小时后,你准时上床睡觉。 可是这次,你却怎么也睡不着,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发起了高烧,很热,呼吸也很急促。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 黑暗里,你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你在被窝里的身体一僵,想到晚上周云泽给你送的牛奶,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艰难地爬下床,身体软得几乎走不动,在门开之前,躲进了衣柜里。 房间里的灯光亮了。 透过缝隙,你看见了熟悉的人影,是周云泽。 你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呼吸泄露了你,几乎要窒息。 失败了。 你被周云泽从衣柜里抓了出来。 你想尖叫,周云泽掐住了你的下巴。 “不用叫。李婷和我爸都不在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微凉的手抚上了你的脸蛋,缓缓地摩擦着,露出满足的笑容:“妹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礼尚往来这件事。” 你拼命地摇头,可是浑身发软,根本反抗不了周云泽的接近。 他把你抱到了床上,覆身压住了你。 “也对着我笑吧,妹妹。”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扣子。 你成为了他独享的礼物。 他成为了你深夜的噩梦。 那天,是周云泽第一次强迫了你,向你展示他长久以来的觊觎。 * 这样荒谬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八年,从你十七岁到二十五岁。 前段时间,周父让周云泽和段家的女儿段慧联姻,很巧,段慧是段云的姐姐。 你已经很久没见到段云,理所当然的,那天晚上和段云多喝了几杯。 你以为,周云泽在有了未婚妻之后,不会再强迫你。 可是你忘记了,周云泽这样恶劣的人,在玩腻之前,怎么会舍得抛开你这个听话的玩物。 但是没关系,你只要再忍耐一下,就能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周云泽远远的。 这些年,你一直酝酿着一个逃跑的计划。你攒了很多的钱,在异地准备了一座小房子,仔细研究了逃跑的路线。 计划的最后一环也已经准备好。 你告诉段云,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受到了周云泽的折磨。 段云喜欢你,也为了他姐姐的幸福,答应帮你逃跑。 * 段慧来家里做客了。 你看着她美丽的脸,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有了这样动人的未婚妻,周云泽还不放过你。 餐桌上,周云泽对段慧很体贴。 与对你的残酷欺辱不同,因为段慧是他未来的妻子,而你是他发泄精力的玩物。 你感到一阵疲惫。饭后,你上了楼,给段慧和周云泽单独相处的空间。 没过多久,周云泽又来你的房间找你。 最近你真的很不想应付他,你疲倦地问:“段慧姐姐呢,哥哥不陪她吗?” “她走了,我才能来找小鹿,不是吗?” 周云泽不在乎地笑笑,刚才在饭桌上,你因为心中有事,几乎是狼吞虎咽。 你那小仓鼠一样吃饭的模样很可爱,周云泽一直在暗中观察你,愈发觉得心痒痒。 对于这桩婚姻,你不知道,这是周云泽和段慧达成的交易。 他和段慧是同一类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周云泽真正的新娘不是她,而是一无所觉,甚至还谋划着逃跑的你。 “小慧想找你明天陪她去挑婚纱。” 你点点头,答应了。 说完,周云泽却没有离开房间。 他反而更近了一步,靠近你,看着你有些出神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笑了:“小鹿也去挑一件好不好,穿给哥哥看。” 你抬头看着他越来越夸张的笑脸,总觉得有些诡异。 但你不想惹怒他,顺从地点了点头。 周云泽更开心,环住你的腰同你亲昵,一只手摸着你的肚子,喃喃道:“为什么还没有小宝宝,是不是还不够努力。” “这可不行,小鹿要给我生个宝宝才对。” 顺着你的肚子,他摸上了你的胸,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你又被他按在胯下,这次他搞来了新花样,喂你吃了一粒粉色的药丸,你吃了,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扭动着身体。 “想要?” 周云泽摸着你潮红的脸,狎昵地说:“那小鹿给我舔硬吧。” “舔硬了,我就干你。” 你受不了,这副身体被周云泽调教得太过淫荡,渴望被他的肉棒插入,灌满他射进来的脏东西。 于是你呜咽着,想把周云泽的裤子拉下来,可是怎么也解不开,抬头委屈地叫“哥哥”。 周云泽的眼睛被你刺激得发红,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那根肉棒不过几次胡乱的触摸就直直地向上翘起,打在你的小脸上。 你努力地吸吮着它,直到两颊都深深地凹进去。 “爽……” 周云泽发出舒爽至极的叹息,按住你的脑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次次都顶到你的喉咙深处,感受里面紧缩的快感。 他在你嘴里射了一次,不一会儿又硬了,把你抱到床上,插进你下面早就渴求已久的小嘴。 “嗯……” 你从鼻腔泄出一声猫儿般娇弱的喘息,眼睛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他一如既往地痴迷你在情事中哭泣的眼睛,着迷地轻吻,低低地诱哄:“小鹿别哭,哥哥来给你止止痒。” “小鹿。” “小鹿。” “小鹿。”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你,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你。 那些他射进去的脏东西把你的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你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瘫软着身体喘息。 而他,则虔诚地吻着你的身体,如同膜拜心中的圣女。 * 你逃跑了,在周云泽结婚的前一夜。 周云泽听到消息之后,气急了,脖子上突起跳动的青筋让他宛如暴烈的雄狮。 但是很快,他怒极反笑,拨出了一通电话。 “喂,段慧。” “你想不想要你弟弟段云手上的股份……” 挂断电话,周云泽跑到了你的房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 “小鹿,你还真是怕段云死得不够快啊。” “为什么要跑呢?” “明明我这么爱你……” * 段云不见了。 你意识到再不离开这里,可能就要被盛怒的周云泽抓住了。 暴雨交加,你刚出门,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抬起头,你看见周云泽阴鸷的面孔,直直盯住你的眼睛。 你转身就跑,却被周云泽死死地抓住。 他钳制住你挣扎的动作,像野兽捕食猎物那样,把你拖回他的老巢。 你醒了,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双手被铁链锁在了床头。 动了动身体,你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洁白的婚纱。 你想起来了,今天是周云泽的婚礼。 门开了,你朝门口望去。 周云泽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走进来,俨然是和你一对的婚礼造型。 “哥哥……别冲动……” 你绝望地往床头瑟缩,企图躲避周云泽的触碰,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乱响。 没有用,周云泽抓住了你, “小鹿,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你忘了吗?” ——完—— 霸凌者×受害者你01 你被霸凌了,在一条空荡的小巷里。 霸凌者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跌倒的你,充斥着暴戾的深刻眉眼扭曲在烟草的迷雾里。 雪白的肌肤上有痕迹深重的青紫,你双手紧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害怕地缩在阴暗的角落里。 猛吸一口烟,霸凌者把你暴力地扯到他冰冷的怀抱里,烟草味突然闯进口腔,你的嘴呜呜叫唤,再也发不出反抗的声音。 霸凌者骇人森冷的眼睛离你极近,牢牢地锁住你潮红缺氧的小脸,猛地用力,扯开你徒劳无功,护住自己身体的手臂。 躲什么,还不是要乖乖被我干烂。 恶魔在地狱里低语。 * 你转学到了一所奇怪的中学。 普通家庭、普通学校成长的你和这里充斥着金钱、暴力、享乐的氛围格格不入。 在这个富二代横行的校园里,流行着一种诡异的卡牌游戏,卡牌的身份把所有学生划分成泾渭分明的等级。 有一个学生,金道成,他是卡牌的king,金字塔尖的财阀豪门继承者,拥有制裁所有人的权力。 而你,作为转学第一天就得罪金道成的可笑反抗者,被他在校园社交平台上宣布—— 你是由king选择的,众人最新的玩具。 噩梦游戏开始了。 * 你又一次被拖进了昏暗的小巷里。 所有的钱都被抢走,头发被扯乱,新到的课本被毫不留情地撕碎,飘扬的纸屑落在你煞白的脸孔上,黏在你满是冷汗的皮肤上。 你的腿也在挣扎间受伤了,只能无助地躺在灰尘满满的水泥地里,地上粗粝的沙石把你的手掌划出一片殷红的血迹,紧张害怕的汗水刺激着灼痛的伤口。 很痛,痛到你的眼泪盈满眼眶。 求、求你了,放……放过我吧。 你虚弱至极的求饶,向着人群之外,冷眼看着众人霸凌伤害你的金道成,露出连你自己都没发现的,极为楚楚的哀求。 他拨开人群走近你,不过是一个和你一样十八岁大的少年,高大的身躯却像山一样把你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下叁白的眼睛睨着你哭得湿润可怜的眼眸,英俊冷酷的脸上露出讥笑嘲讽的笑意。 害怕了?善良的女高中生? 不过是因为在转学之前无意撞见了金道成拳打脚踢别人的现场,报了警,出声制止了他,你却因此招致了他疯狂的,毫无底线的报复。 我……后悔了。 你气息微弱,艰难地伸出手抓住他黑色的裤管,垂下头,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他的獠牙之下。 金道成…… 最后一声微弱的叫声中,你看见金道成弯下身子,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掐着你手掌受伤流血的伤口,看着你狼狈呼痛的样子,发出奇怪的闷笑。 “小玩具。” 看看你,多可怜啊。 * 你被老师罚去打扫学校的大礼堂。 你敢肯定,这又是金道成的手笔。 空荡无人的礼堂里,空调还在等待维修,你拿着扫帚,独自一人待在闷热潮湿的空间里。 门突然开了。 你握着扫帚的手紧张地发抖,害怕又是那个恶魔来找你。 头顶的灯光微弱,因为老旧,灯管一闪一闪的,映着满堂空无一人的座椅,好像某种恐怖游戏中最常出现的场景。 “赵晓芸?” 你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声,怯怯的,小声唤着你的名字。 松了口气,你转身对他露出一个轻快的笑意。 “你刚刚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金道成又来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瘦弱单薄的男生,脸蛋清秀,头发剃得短短的,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包裹着脑门。 看着那有些滑稽的纱布,你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这个男孩就是你在金道成手下救下的人,在你制止金道成对他的殴打之前,在学校里,他已经经历了一年同学们的霸凌。 本来你以为他一辈子要躲着你走了,毕竟是救了他的你,取代了金道成玩具的位置。 在你被一群人围着欺负时,曾经在教室的窗外,看见过他匆匆而过的背影,男孩只是缩着肩膀,麻木而冷静地快速离开了。 想着,你的笑容也淡了下来:你是来找我的吗? 男孩踌躇着,把一直藏在背后的冰水递给你,支支吾吾道:送、送你的。 你本以为,这是被害者对于恩人的善意,嫣然一笑,想要接过这杯还冒着冷气的矿泉水。 猝然,冰凉刺骨的液体从头到脚泼溅到你的身上。 是他,把开了口的矿泉水全部浇到了你的身上。 寒湿的校服紧紧地贴在你的身上,闷热的空气里,你却感到筋骨瑟缩,心像被冻到了极寒的冰层中。 为什么…… 明明是你救了他啊,为什么连他也来欺负你。 不要怪我!他大声喊着,好像以此来摆脱你的质问。 矿泉水瓶被他紧张颤抖的手捏着,发出吱呀不堪重负的叫声,最后,在他主人的狠心之下,被猛地甩飞出去。 你的额头被空瘪的矿泉水瓶击中了,不疼,但是却让你的心情更加沉重疲惫。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谁叫你得罪了金道成! 男孩的脸在你的注视下,嘴角的肌肉怪异地扭曲着。 你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慢吞吞的地俯身捡起水瓶,抬起头看着这个面容扭曲陌生的少年。 你知不知道,金道成跟我说过,如果我愿意和他一起欺负你,他就放过我。 你在他发白的脸色中一字一句地说: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像现在的你一样,变成一个怪物。 错的是你吗?错的明明是那个恶魔金道成。 真有意思。 恶魔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大掌落在男孩瘦弱伶仃的肩膀上,懒洋洋的视线却落在你苍白的脸上。 我的两个玩具怎么吵起来了。 你别过头,咬着牙倔强地一言不发,不欲理会他对你的发难。 你早就明白了,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野兽惯会玩弄人心,他辛苦安排这一出,就是为了在心里上击溃你,让你彻底沦为任他欺凌的玩具。 服软没有用,只会满足他看着你狼狈求饶的恶趣味。 果然,你的反应激怒了他,眼神内的煞气波涛汹涌。 他将男孩踹到了一边,大掌钳制住你纤弱的腰肢,像掐断花枝幼嫩的根茎,把你拦腰抓到他的胸前。 很生气? 他阴寒透骨的眼睛打量着你因为气愤通红的脸颊,手指掐住了你的下颌,目光落在在你蹙紧的眉头上。 你看着腰肢上像野兽利爪一样的大手,纤眉一挑:我不生气,我觉得恶心。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气氛凝滞了下来。 安静的空气里,你只能感受到腰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 你忽然意识到,那瓶冰水打湿了你的身体,薄薄的夏季校服湿答答地黏在身上,也让那粗糙的手掌,能够直接感受到你紧致温热的肌肤。 是吗? 你感到有燥热的目光落在你因为愤怒起伏不定的胸口。 那里,湿透的衣服勾勒出你饱满圆润的形状,细细的粉色肩带挂在少女纤薄的肩上。 一只大手顺着你白皙的脖颈一路暧昧地下移,勾住那条细细的粉带子。 金道成看着你惊慌失措的眼神,缓缓地把扣住你腰肢的手从衣角伸了进去,攀着你瘦弱的脊骨一路摸索上去。 你在他漆黑摄人的眼珠里读出了危险的欲望,奋力地挣扎。 不要、不要! 救我啊! 情急之下,你向那个跌在地上的男孩求助。 谁知道男孩眼神躲闪,只是在一旁懦弱地缩起肩膀。 喂,臭老鼠,滚出去把门关上。 在你绝望至极的目光中,男孩快速地爬起身,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木门关上的吱呀声让你绝望的眼神更加暗沉无光。 看着你被冰水浇灌得湿漉漉的身体,你愤怒发红的眼角,金道成硬了。 他决定开发一下玩具的新玩法。 就在这个空荡闷热的大礼堂里。 校裤膨胀出一个可疑的形状,晦暗的眼神落在你窈窕纤细的身体上。 霸凌者×受害者你02 你被他压倒在地,像一条狗一样趴在那里。 而他的手指,冰凉的、粗糙的手指危险地勾住了你的内裤,伸了进去。 你剧烈地挣扎,双腿扑腾着想要把在你身上作乱的人踹开,却被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身体牢牢地压制在胯下,双手被大掌抓住钳制在头顶,双腿被强硬地掰开,露出腿缝深处那楚楚可怜的,娇嫩的细缝。 臀部紧紧靠着他凸起的裆部,隔着布料,金道成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往你的花穴顶弄,布料摩擦在你的阴蒂上,带来细密的痒,让你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刺激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怯怯地瑟缩着。 求求你!求求你! 你终于害怕了,哭得撕心裂肺,崩溃地大喊大叫。 金道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这样! 背后金道成越来越沉重急促的呼吸让你越发恐惧,你挣扎地想要从他的胯下逃离,却被情欲上头的男人红着眼抓回来:跑什么,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窣,很快,你就感到有什么温热粗长的东西顶住你的穴口,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顶弄着,企图挤进你干涩的甬道。 失败了,你的花穴太干涩也太紧了,凭借他粗暴的顶弄根本插不进去。 金道成烦躁地啧了一声,一只手在你的胸脯揉捏拉扯着,分出另一只手揉捏搓弄你的阴蒂,企图让你的小穴为他主动打开。 他真的太想操你了,想把他的肉棒全部塞进去,把你操得说不出话,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摇着腰肢在他的胯下淫荡地求欢。 红着眼睛像野兽一样的他粗暴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塞进你的小穴里,弯曲着手指,不断抠挖顶弄着细嫩的软肉,在他突然顶弄到某处突起的软肉时,你被刺激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不要碰那里,金道成,啊! 谁知金道成像发现你身体的秘密一样,指尖疯狂挤压抠弄着骚芯,黏腻的银丝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来,穴肉娇嫩的粉色被你喷出的水洗刷过后更加鲜润。 金道成死死地盯着那里,粗长的肉棒配合着手指的戳弄在你濡湿的入口试探着、摩擦着,跃跃欲试地想要狠狠地操进去。 你的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不断地下坠,知道只能凭借着他环在你腰上的手臂支撑着身体。 没用的东西,用手指插两下就受不了。 等下肉棒捅进你的小骚穴里,敢直接高潮,我就在这里操死你!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副骚样! 难以控制地颤抖哆嗦,你的甬道在不断地收缩中达到了高潮,搅紧了侵入的手指,猛烈迸发的快感让你喷出大一股黏热的水液,全都滴答滴答浇在了金道成的肉棒上。 龟头受到这股黏热水流的刺激,马眼兴奋地吐出阳精。 高潮过后的身体虚软无力,金道成一手抱着你的腰,从小穴退出的那只手掰过你的脸,恶狠狠地咬住你的嘴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你的口腔,直吻得你闯不过气来。 黑黝黝的眼珠浸染上浓烈的情欲,野兽的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吼。 硬得发疼的肉棒终于贯穿了你的身体,捅破了你身体那层薄薄的肉膜。 痛…… 尽管你的花穴已经被玩弄过一回,但破处的酸痛还是让你美丽的脸忍不住皱成一团。 他太大了,你窄小紧致的甬道根本接受不了。 分量过大的刺激让你的腰肢不断地往下塌陷,金道成操红了眼,手掌大力地在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屁股撅高!听到没! 操死你!妈的! 金道成粗大的肉棒在你红嫩紧致的肉穴里疯狂地抽插进出,速度快得像丝毫不会疲倦的打桩机,将浑身发软的你钉死在他的胯下。 不知道操弄了多久,等到你几乎要晕厥过去,才有一股浓稠微凉的精液狠狠地释放在你身体深处。 结束的时候,你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没有。 直到一阵刺目的光照到你的眼睛上,你方才迟钝地抬起眼皮。 艰难地抬起头,你看见了那对着你的,黑洞洞的摄像头。 很可爱呢,你高潮的样子。 恶魔发出饱餐后餍足的笑容。 * 金道成怎么不去死呢,你麻木地想。 就因为他家里有钱有势,就可以活生生地把别人当玩具吗? 你凭什么要甘心做他专属的性爱玩具,任由他在你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体育课回来,汗津津的他直接坐在你的身边,大掌包裹住你放在膝上的小手,手指恶意地勾弄着你的掌心。 等会儿跟老师说,你身体不舒服,要去医务室。 他呼出的热气落在你娇嫩的耳廓上,激得你汗毛竖起。 金道成在医务室里等了一个下午都没看见你,脸上更加的暴戾乖张。 真是不听话的玩具…… * 你被暴怒的金道成当着众人的面强硬地带走了。 你看到了,之前被金道成指挥殴打你的黄毛露出猥琐的笑容,对你无声地比着口型。 欠操的婊子。 他说。 不止他一个人,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露出了然的目光,鄙夷地看着你。 他们默认,你是为了躲避金道成的欺负,故意勾引他。 那个被你救了的男孩也在其中,他看着你,眼里十分的不屑。 明明,那天他亲眼所见,是金道成强迫你。 你对霸凌者们的恨意,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这些欺负你的人,怎么能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明明他们才是一群恶心的贱人。 凭借着优越的家世,寄生在人群中的吸血鬼,你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 逼仄的男厕所隔间里。 金道成按着你的脑袋,逼着你吞下他给你的污秽。 你像被过度使用的娃娃,被金道成抱在怀里。 那天之后,你被金道成压在各种地方,只要他想要,你就必须张开双腿迎接他。 器材室、男厕所、医务室…… 甚至是他别墅的大床。 结束后,他喜欢抱着你濡湿的身体睡觉,把你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像任性的小孩怕别人抢走他最喜爱的玩具。 你现在是他一个人专属的玩具,一个霸凌者最珍爱的玩具。 因为你刻意表现出来的乖顺,他对你放松了警惕,愿意施舍给你一些他特别的纵容。 你曾经在某一次吃饭中,指着羞辱过你的黄毛说: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倒胃口,能离我远一点吗? 金道成只是淡淡地看了你一眼,满不在乎地吩咐保镖:把他扔出去。 门外传来拳打脚踢的闷响。 “看见了吗?你现在跟我一样堕落了。” 金道成吞云吐雾,看着你有些迷离恍惚的眉眼,像是看待一个最完美的作品。 你对金道成嫣然一笑,俨然一个魅惑昏君的妲己。 金道成的眼神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掐灭了烟,把你抱在他的腿上,交换了一个呼吸绵长的吻。 宝贝真乖。 你听到他呼吸急促的呢喃,在背着他的暗处,向在场其他害怕的众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金道成宣布,在卡牌游戏中,你是除了king之外的最高牌。 你拥有了自己的新身份——红桃queen。 昏暗的小巷里,你看着那个男孩因为疼痛不断地翻滚。 一只流血的手揪住了你的裤管,就像当初对金道成讨饶的你一样,发出痛苦的哀嚎。 对不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而你只是平静地后退,靠在金道成的怀中撒娇。 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他弄脏了。 金道成温柔地摸着你的脑袋,手指刮在你挺翘的鼻梁上:待会儿给你买一件新的,宝贝穿给我看,嗯? 你假装害羞,扭捏地低下头,惹得金道成哈哈大笑,在你脸上大力地亲了一口。 * 金道成很满意你的蜕变。 在他的世界里,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才是法则。 而你,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引诱进霸凌者的陷阱。 他对你这个玩具的迷恋与日俱增。 宝贝。 他把玩着你的长发,凑上去深吸一口,翻身压住了你。 等我们毕业就订婚吧。 你搂住他的脖子,随着他鼓起的肌肉慢慢晃动,面上甜甜一笑,却在心里发出不屑的冷笑。 受害者怎么会爱上霸凌者呢? 受害者只想让霸凌者付出代价。 * 在你和金道成订婚宴的前一天,夜里,你打开了电脑里一个放置了很久的文件。 你面色平静地输入一个早已在心里熟记无数次的邮箱地址,把文件里的东西都发了出去。 快结束了…… 你看着在床上昏睡的金道成,第一次露出真心的微笑。 隔日,订婚宴上,在金道成预备拿着戒指走向你时,人群中突然传来躁动的声音。 怎么回事? 好像有警察来了。 金道成被带走了,你在他不敢置信的眼光中,把戒指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的脸上是他最爱的甜笑,眉眼弯弯,眼眸像揉碎了星辰进去。 再也不见。 你对金道成说。 …… 电视台里,本市最大企业的家族掌权人纷纷因犯罪下狱的新闻还在持续播报。 一阵风吹来,小店门口的风铃发出欢快的脆响。 你从里面出来,把刚刚从男人那里拿到的银行卡揣进兜里。 有了这些钱,足够你上一个好大学,再支撑你出国留学,永远消失在金道成的视线中。 下雨了。 你撑着把透明的雨伞走进雨雾里。 这说变就变的天气就像本市财阀之间的暗流涌动一样。 你知道,由你自己出面,金道成的势力让警察根本无从下手。 于是你选择将搜集的所有能够置他死地的证据,全部都发到了一个人的邮箱。 就在叁天前,那个男人正式收购了金道成家族的公司。 你实现了对霸凌者完美的复仇,消失在朦胧的雨中。 (此为女主复仇成功结局,喜欢这个结局的不用往下点了,后有阴魂不散的狗男主出没,慎划!!!) * 这是你在这个小城市定居的第叁年。 大学毕业后,你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花店,交往了一个温柔的男朋友。 远去了那些你高中时代的噩梦,现在的生活让你很满意。 要不要再养一只小猫呢? 你哼着歌欢快地修剪着花枝,认真地响。 门口的风铃响了。 你停下修剪花枝的手,仰起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欢迎光临。 剪刀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的脸色在看见来人后霎时毫无血色,踉跄着往后退。 眉眼凌厉的男人,带着由地狱归来的煞气一步一步逼近了你。 头上泛着的青皮昭示着他的身份,他阴翳的眼眸死死地锁住你灰败的脸色,露出一个几欲疯魔的笑容。 怎么,几年不见,连未婚夫都认不出来了? 在满室鲜花的馨香中,恶魔抓住了你,发誓要你陪着他—— 一起坠入无边的地狱。 ——完—— 连环杀人狂×倒霉的羔羊你01 你撞见了杀人魔的作案现场。 “滴答。” “滴答。” 雪亮刀尖上的血珠淌在了地上。 他发现了你这只突然闯进来的小羊羔,转头看着你,苍白阴森的面孔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珠像蛇蒙着薄膜的竖瞳,没有人气。 提着刀,他向你一步一步走来。 你吓得瘫软在地。 跑! 快跑! 可是极致的恐惧下,你的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像一摊烂泥。 杀人魔停下了脚步,他看着你,露出一个诡异阴沉的笑容。 在你惊恐的眼神中,他挥出了匕首。 * 你没有死。 在生死关头,你突然有了力气,拼命地抓住他向你挥舞的匕首。 血液从你的手心流下来,沿着你白皙的手腕,滴在你惊惧的脸上。 他烦躁地踹在你的小腹上,因为你这只羔羊对他的反抗。 瞬间的刺痛让你的五脏六腑都像移位了,你被踹倒了,眼前是一片模糊的血雾。 你本以为自己这下必死无疑,杀人魔却突然停住了。 你努力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只看见他黑沉沉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在挣扎间露出的雪白大腿。 下一秒,你就失去了意识。 杀人魔没有杀你。 他把你打晕了,拖回了自己的老巢。 * 你被杀人魔关了起来,在一个潮湿的地下室里。 在这里,你能闻到浓郁的血腥气。 你住的房间隔壁似乎是他的杀人基地,每晚,你都能听到惨烈的哀嚎声,电锯“滋滋”作响的声音和钝器敲打骨头的声音。 杀人魔就在行凶中,发出可怖的怪笑。 也许,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每一天,你都活在惶惶的恐惧中,没过几天,就消瘦成了一个枯瘦的鬼影。 杀人魔来找你了。 你心如死灰,身体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他扔给了你一条裙子,命令道。 “穿。” 声音嘶哑,好像许久没有说过话。 压抑着心中的恐怖,你在他面前换上了裙子。 是黑色的,很短,衬得你的肤色愈加的白皙如玉。 但是你太瘦了,裹在这身衣服里,风一吹就要刮倒。 他鬼气森森的目光落在你的腿上,很烦躁的样子。 其实上次你就注意到了,杀人魔是看到你的裙子下的腿,才放过了你。 “瘦……” 他吃力地说。 * 你怀疑他是那种会吃人的恶魔。 而你的腿,是他眼里最美味的食物。 因为你不好好吃饭,杀人魔的食物缩水了,所以他很生气。 这些天,他一直从外面带回来很多吃的。 人也不杀了,只在你吃饭的时候死死地盯住你。 很快,你的脸颊丰盈了起来,而杀人魔看你的眼神也日渐炽热。 他经常痴迷地抚摸着你的大腿,看着那肉感十足的腿因为他的揉搓出现一道道红痕,满足地微笑。 * 雨夜,是一个杀人行凶的好时机。 杀人魔又来找你了。 你瑟缩在床头,看着他扔给你的红裙,明白了他的意思。 红色的吊带裙让你想起了鲜红的血,你穿上它,冰凉的布料让你的汗毛竖起。 还有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这件衣服上。 你发现了,这是因为杀人魔身上残留的血迹污染了它。 杀人魔高大的身躯逼近了坐在床边的你。 过长的刘海盖住了他一半的眉眼,你发现他是薄薄的单眼皮,因为常年生活在地下,眼皮上白得能看到那些清晰的血管。 他抬起眼,你和他直勾勾的视线对上。 杀人魔的眼睛里又出现了那种奇异的,你读不懂的狂热。 他掐住了你的大腿,不断地往里探,摸到了一个此前从未到达的地方。 你僵住了,忽然明白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他想吃你,用他身下的武器。 那道你时不时感受到的狂热的视线,原来是杀人魔的情欲。 * 你的裙子被撕碎了。 像被剥了壳的荔枝,露出白莹莹的饱满的内里,然后被人一口咬掉,甜腻的汁水四溢。 “宋……玉……” 低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叫着你的名字。 你没有细想,他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 你只知道,自己从杀人魔的猎物,变成了他的女人。 * 你还是很怕死。 为了不让自己死掉,你开始想尽办法讨好杀人魔。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映出两个起伏不定的人影。 你感觉有一滴咸腥的汗珠滴在脸上,看着上方那人因为大力动作被汗湿的碎发,恍惚间意识到夏天来了。 你被关起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哥哥。” 你抬起手环住了杀人魔的脖子。 在他警惕怀疑的目光中,你努力仰起头,凑上去,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你看到他的眼睛出现一刹那的迷茫。 被你触碰的地方染上薄薄的红。 “宋玉……” 他已经能够很流畅地喊出你的名字。 “哥哥,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你做出不堪承受的姿态,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李……源……” 他抚着你含泪的眼睛,像被蛊惑了似的,轻轻地说。 * 侵犯你是李源最近唯一的兴趣。 你和他相处的时间变多后,逐渐发现他对你的某种纵容。 在这个房间里,你可以做任何事,除了躲避他的触碰。 因为你的主动亲近。 你发现李源也在努力练习开口说话。 他的声音不再像初次开口时那样粗噶难听,对你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宋玉,生……生宝宝。” 他几乎每天都要灌满你,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摸着你平坦的肚皮,慢吞吞地说,“为什么,没有。” 你害怕了。 每次结束之后都要趁他离开之后,偷偷把那些他留给你的东西抠出来。 后来,你连这些微薄的努力都做不了。 在你又一次躲进卫生间里时,你干的事情被发现了。 盛怒之下,他把浑身赤裸的你从卫生间拖出来。 连环杀人狂×倒霉的羔羊你02 你被拖出来时,下体还还残留着没有抠完的精液,混着你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淌下来,在白皙的大腿上流下一道淫靡的印记。 花穴附近的毛发都被李源剃掉了,白馒头中间的缝隙因为和李源过度的性爱,你的暴力抠挖变得红肿不堪。 现在,这道可怜的缝隙又要经历一次李源粗暴的蹂躏。 李源肌肉虬结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胡乱扑腾的你,脱下裤子直接将粗长的阴茎捅了进去。 “我射的东西,你,竟敢不要!” 他把愤怒发泄在你的身体上,恶狠狠地咬住你肿痛破皮的奶头,吸着,好像要替那些被你杀死的孩子挤出母亲的奶水。 “痛,啊!” 他掐着你的腰,绷着屁股压在你身上,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住你,在你体内用力地进出着,龟头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不断冲撞着你脆弱的子宫入口。 “射进去……全部……” 他猛得沉下腰,暴力破开了那道通往你子宫的小口,圆硕的龟头卡在里面,把你的子宫撑得仿佛快要撕裂。 “李源,不要!”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求你了,快出去……” 你被撑得快要撕裂,疼痛中混杂着一丝诡异的爽,小手抵着李源坚硬的腹肌,企图让他的阴茎推出去。 “好啊。” 李源诡异地笑了,吻住你红肿的嘴唇,肥大的舌头挤进你的口腔里,堵得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 “我,这就,出来。” 你的宫口紧得让李源动弹不得,他保持着嵌入的姿势,一寸一寸地抽出来,退出来半个龟头。 猛地,他抽出的阴茎又冲了进去,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你失神,张开嘴,口水混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 “李源,放过我……” 你真的快不行了,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实在太多了,被李源的阴茎堵在甬道里,在你晃动时,好像还能感觉到有液体冲刷着那些湿热的褶皱。 李源恶意地笑着,使劲按压你的肚皮。 “啊!” 你大叫着,痛苦让美丽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你就像是一个盛满他精液的容器,肚子快要被涨破,一动都是晃荡的水液声。 抵在你的子宫里,龟头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柔嫩的宫腔里。 不过片刻的停歇,李源把你反过来,从背后又一次进入了你。 你要把他射出来的白浊弄出去,他就把更多的精液射给你,射到你身体的最深处。 一滴都不许漏。 否则,你就要被他压在床上,接受他肉棒新一轮的讨伐,直到你学会夹着双腿,收缩自己的阴道。 把他给你的脏东西,全部主动吃下去。 他是一只剧毒的蜘蛛,用毒液和细密的大网把你困在了这里,这张床上。 而你无处可去,只能哭泣着承受他的怒火。 * 你又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声音。 人类在疼痛至极时发出的哀嚎。 一步。 两步。 李源走近了你。 血液喷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让他好像从地狱出来的恶鬼,苍白阴郁的脸上,眼珠是无机质的玻璃,迟钝地转动着,看着你。 他的嘴角也像不受控制似的,扯出一个诡异至极的微笑,和他冷漠的眼珠相比极为不协调。 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在向你露出指定程序的狞笑。 你害怕了,哭着瑟缩在地上。 “李源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住地求饶:“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会很听话的。” “骗子。” 李源冷漠地看着你,刀尖逼近了你细嫩的咽喉:“你要杀掉,我的,孩子。” “不乖,要,惩罚。” “不是的!” 泪水让你看不清李源的脸,他的刀尖已经在你的脖子上划出血珠。 你不想死,哭喊道:“李源哥哥,我喜欢你,求你不要杀我!” “喜欢?” 李源歪着头看你,好像在思索你这句话的含义,慢慢将锋利的刀锋远离了你。 “怎么证明?” 恶魔的嘴呢喃出低语。 …… 你又被粗暴地使用了。 脱力地躺在床上,疲惫至极地昏了过去。 李源从背后抱住昏迷的你,深吸了一口你的香气。 “小羊羔——” 他濡湿的唇印在你脖领上的伤口上,舔舐着。 “喜欢你……” ——完—— 黑化的侯府少爷×只想自由却被强迫的婢女你 今夜,本该是你的新婚。 新婚丈夫刚刚考中举人,你是人人羡慕的举人娘子。 只是洞房花烛,你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看到那往日羞涩腼腆的少年,此刻正嘲讽地看着你,举着一杯清酒向你走来。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啊。” 错了。 你的丈夫不是他。 他……他明明是你从前在侯府侍奉的少爷。 而你,原是他情窦初开时,最宠爱的婢女。 * 十一岁那年的大饥荒,你们一家四口逃难来了京城,你被卖给了定远侯府做婢女,签了十年活契。 他比你小四岁,是侯府最小的少爷,自小千娇百宠,养成跋扈的性子,什么东西只要他想要,就必须要得到。 那时,你正跟着管家娘子学规矩。 小少爷逃学回来,从小门溜进来,看见了正在躲懒的你。 他看见了你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府中新进小丫鬟的服饰,将小脑袋一扬,对着你喊道:“喂,小丫鬟,你竟敢在这里偷懒,讨打!” 你听到了身后的声音,转头一看,疑惑地看着他。 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侯府的小少爷,只当他是哪个偷跑进来的小孩,于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哪家的小孩,侯府可不是你随便能来的地方。” 谁知道小少爷见了你温柔的小脸,一张玉白的脸涨得通红,呆呆地看着你,方才那股混世魔王劲儿早就不见。 “姐、姐姐,你好漂亮啊……” * 直到你被夫人安排去做小少爷的贴身婢女,你才知道,那天遇到的小孩子,竟然是那个闻名京城的混世小霸王。 小少爷年纪小,脸圆圆的,红唇黑发,很是可爱。 他见了你,总是脸红,黑亮的眼睛看着你,满心欢喜地叫你“姐姐”。 整个侯府里,你是除了小少爷的父母之外,他最喜欢的人。 侯府的夫人很满意你,叮嘱你:“莺歌,你要好好服侍小少爷,不可让小少爷再胡闹生事。” 在你的监督下,小少爷乖顺不少。 而你让他听话的办法,就是在他乖乖读书写字,或是练习骑射武功时,奖励他一个温柔的吻。 陪着小少爷,你看着他从一个小童变成稚嫩风华的少年。 * 你十七岁那年冬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你的父母在京城的营生有了起色,和你商量着出府的事宜。 你向侯府告假,预备这个冬天和家人一同过年。 熟料,你归家不过叁日,就有侯府的人急匆匆地找你。 “莺歌妹妹,你快点回去吧,小少爷找不到你,在家里大发脾气呢!” 无奈,你只能作别了父母,匆匆赶回侯府。 小少爷的房间被弄得满地狼藉,你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碎裂的花瓶,走到在暗处的小少爷面前。 “少爷,听燕儿姐姐说,你在找我。” 小少爷听见你的声音,扑过来抱住了你,委屈的声音响在你的头顶。 “姐姐,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你艰难地从稚嫩少年的怀中挣出,看见了他脸上冰凉的泪珠,通红的眼眶。 你犹豫了,但还是说:“我去了爹娘的住处,今年的除夕,我想跟家人一起过。” 小少爷愣愣地看着你。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姐姐不是他一个人的姐姐。 你原来有家人,甚至,也许以后他找不到你的时间会越来越多。 因为你总要离开侯府,去寻找你的家人,同他们生活在一起。 想着,小少爷便觉得心里刺痛万分。 * 他想要留住你,去寻了母亲,而你却一无所知,期盼着早日拿到自己的身契。 十八岁时,你的父母给你定下了一门亲事,是你的远方表哥。 他是一个读书人,人很努力上进,对你一见钟情。 十八岁生辰过后,夫人找到了你。 侯府的夫人摸着手上翠绿的手镯,静静地打量你。 “莺歌,你今年多少岁了。” 你一愣,不知为什么夫人要问你的年岁,老实答道:“回夫人,莺歌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 “十八岁啊”夫人喃喃道,问你,“我听燕儿说,你想要出府去。” 你点点头。 夫人将一直摸着的手镯褪了下来,递给了你。 “夫人这是……” “莺歌,我儿良玉很喜欢你。” …… 你浑浑噩噩地回到小院,已经十四岁的少年正在院中舞剑,发髻高束,正是一副青葱水嫩的少年模样。 小少爷见了你,立刻放下了剑,激动地看着你。 “姐姐,你回来了。” 你感到疲惫无力,第一次没有理会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少年,脑内回荡着刚刚夫人告诉你的话。 “莺歌,我已知会过你的爹娘,他们愿意让你一直侍奉良玉。” “等到良玉十六岁,我便抬你做他的通房。” 良玉,就是小少爷。 “为什么……” 明明你就要自由了,因为一个侯府公子的喜欢,就要被迫一辈子困在这方寸的内宅之中。 小少爷俊眉秀目的脸庞在你眼中,突然变得扭曲可怖了起来。 在夫人的决定中,他究竟出了几分力呢? * 小少爷日渐长大,望着你的眼神也愈加灼热。 终于在一日醉酒后,忍耐不住吻了你。 “姐姐,我喜欢你。”小少爷呼吸急促,细密的吻落在你的脸上,毫无章法。 你的内心其实根本毫无波动,冷漠地看着他对你情难自禁的模样。 “少爷,还请自重,莺歌不是那等可以让人随意欺辱的女子。” 你知道小少爷喜欢你,不舍得罚你,而你敷衍冷漠的态度,就是对付他最好的武器。 小少爷果然受伤了,他着急地解释:“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是个骗子。 明明在知道十六岁之后,他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你,可他忍不住。 每天晚上,他都会偷偷地来你的房间,抱着你睡觉。 在你醒来之前,小少爷又会偷偷离开。 你经常在深夜里,听到过他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清晨醒来,你的嘴总是泛着不正常的红肿。 侯府这个在你面前表现得羞涩腼腆的少年,实际上早就不知道在背地里亵玩过你几次。 而你,只是装作不知,分外恶心而已。 * 小少爷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你。 定远侯一家,因为与废太子过从甚密,被下了昭狱。 废太子出事之后,定远侯早就听闻了风声。女眷们很害怕,无论是官妓还是歌舞坊,都是分外难堪的结局。 小少爷听了消息,惊慌得把你的身契找了出来还给了你。 他让你快些离开,远离是非之地,然而又依恋不舍地告诉你,千万等他回来。 “姐姐,你要嫁我。” 当时你只想赶快脱身离开,对着小少爷含着泪的眼睛,胡乱地点了头。 谁能想到,当年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的少年,如今借着战功和皇上的宠幸,站在了权力的中央。 你不知道,小少爷当年在战场上深受重伤,几近奄奄一息时,是念着你的名字熬了过来。 可等到他回了京城,等到的,却是你琵琶别抱的消息。 黑化的侯府少爷×只想自由却被强迫的婢女你 新婚之夜,你又见到了他。 “怎么,姐姐见了我不欢喜?” 如今的他,已经是弱冠之年,他褪去了你曾经熟悉的稚幼,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良玉”你轻轻唤他的名字,希望激起他对你曾经的爱怜,“你,你将方程怎么了?” 方程,是你未婚夫的名字。 “他?”小少爷听到他的名字,盯着你的眼神愈加幽暗。 “那狗东西被我灌了好几贴春药,扔进了袖招楼里,如今应该爬到哪个妓子身上快活了吧。” 你被他激怒,痛骂他:“无耻至极!” “无耻?”小少爷像听完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为张狂。 “你觉得这样不好,那我干脆杀了他如何?” 一股恶寒涌上你的心头,你知道他没有在故作玩笑,他是真的干的出这样的事,忙不迭求饶。 “良玉,方程和我不过是依父母之命成婚,你何必赶尽杀绝。” “是吗?”小少爷冷笑,从袖中掏出一迭书信,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的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些信纸上,一步一步地走进你。 你见了那些书信,心下大震,抬头看着他阴沉晦暗的脸,辩解道:“这些是……” “这些年来,我在边关给你写了多少书信,你从来不回。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意,都叫你直接烧作飞灰。” 小少爷的脸在烛火中明明灭灭,更显诡谲。 他伸出手掐住了你的脖子,缓缓用力。 “而你,却和那贱人互通情诗,倾诉衷肠。” 你几乎要窒息,一张桃花面涨得通红,小少爷犹如恶煞的脸在你眼中渐渐模糊。 就在你以为你要死在这里时,小少爷突然松开了你。 “烧了。” 小少爷拿起了龙凤烛,递给了你。 “烧了这贱人的东西,我就饶他一命。” 你捂着被掐红的脖子,无力地点了点头。 在你将那些信纸一张一张烧毁时,小少爷从背后搂住了你,亲昵地将头靠在你的脸侧。 看着那一团灰烬,小少爷露出满意的笑容,轻吻你的耳垂。 “姐姐,你今天真美。” 小少爷把僵硬的你一把抱起,放在了婚床上。 “洞房花烛,姐姐,我们还有交杯酒要喝呢。” 你被小少爷盯着,同毒蛇一样的他鸳鸯交颈,饮下了那杯交杯酒。 毒蛇缠绕着你,向你亮出了他的獠牙。 你感到酒液进入身体之后,便开始逐渐发软,意识模糊不清,只觉得眼前少年的嘴唇好像变成了可口的珍馐,不由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 在你混沌的意识里,毒蛇的嘴一张一合,猛地咬住了你的脖子,发出满足的叹息。 “姐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的胸乳被他捏在怀里,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显眼的红痕,小少爷像一个吃奶的孩子,把脸埋在你的双乳中,贪婪地吸吮着。 而他修长的双手,照顾着没被抚慰的另一边娇乳,拉扯揉捏着娇嫩的乳头。 从你的角度看,他挺直的鼻梁正顶在你的胸前,呼出的湿热气混着他的口水,把你的胸脯惹得湿漉漉的,竟像真的留下奶水一般。 “嗯……” 受到媚药的影响,你发出隐忍的呻吟,把羞红的脸转了过去,难堪地落下一滴泪来。 小少爷轻轻吻去了,笑道:“作甚哭,姐姐,夫妻敦伦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被他蛊惑着,好似也从这身体被填满抽插的刺激中得了趣,发出猫儿似的轻喘哀求:“良玉,你慢些,我要受不住了,啊!” 他顶到了你的某个敏感之处,发了狠,死死地往那你顶弄,逼你高声淫叫。 “姐姐,说,你是谁的!” “良玉,我是良玉的,啊!”你禁不住哭叫,双腿胡乱扑腾着。 小少爷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抓着你的双腿,把你像个物件儿一样摆弄,屁股高高抬起,花穴便露出来,里面的媚肉熟透了,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 粗长的阳具在你的甬道里快速地摩擦着。 你能感受到,小少爷的龟头是向上翘起的,把你的雪白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他按在上面,增加甬道里紧致的快感,也让你的皮肉贴得离他的凶物更近,快感更加强烈。 不知折腾了多久,小少爷方才餍足地射了出来。 你感到腹中鼓鼓,那些淫乱的液体堵在了里面,而他的阳具还在深处,不愿离去。 你难受得紧,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却紧紧抱住你,将阳具抵在深处。 “姐姐……” 他发出一声轻哼,突然把你往他的身上压得更近,肉贴着肉,屁股不住地耸动着,像一只发情的的狗。 “啊!” 你被烫出一声尖叫。 一股强有力的水柱,随着他不断向你挤压抖动的屁股,射进了你的宫腔。 你的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正如怀胎的妇人一样,鼓得几乎要冲破你薄薄的肚皮。 他竟然像狗一样,尿在了你的体内,还满足地笑了。 “娘子,这是我们的交杯酒,我一滴不漏地都给你了呢。” * 后来,你才知道。 方程被人撞见狎妓,摘了举人老爷的帽子。 据说他整日借酒消愁,有一天路过蔡京桥,头重脚轻,摔进河里溺死了。 你知道,这是小少爷的手笔。 方程死的那天,小少爷一整天都容光焕发,到了夜晚时,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你,笑得像个孩子气的少年。 “娘子,我今天痛打了一只贱狗。你猜他怎么着?最后掉进河里淹死了,真是活该。” “死得好惨好惨,都泡发了,真恶心,娘子你肯定不喜欢。” 说着,他把手慢慢探进你的衣裳,潮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脖子上,泛起细密的痒。 …… 你从侯府的小丫鬟,一跃成为了将军府的夫人,却无人置喙,皆因小少爷的雷霆手段。 在深宅里,你曾被一纸身契锁住,而如今,你又被一人痴缠的爱意纠缠。 终究是,不得自由罢了。 ——完—— 疯批富二代×变态竹马×小白花你01 你被一个神经病富二代缠住了。 对方非要和你结婚,说对你一见钟情。 你和他不过见过寥寥数面,怎么可能随便答应跟他结婚。 你玩不过只手遮天的他,只能匆匆辞去工作去老家避祸。没想到,你都已经为了躲他跑得这么远,最后还是被富二代抓住了。 出卖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父母。 你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家境普通,也绝对算不得幸福美满。 从小到大,父母都将心血灌注在你年长的哥哥身上,如果不是你自己争气,也许大学毕业后不久,你就要被父母安排着相亲,为你那不争气的哥哥赚彩礼钱。 而今你被父母媚笑着塞上姜承的车上时,你才明白,长大后父母对你时常的打量意味着什么。 是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让父母萌生出来待价而沽,钓个有钱女婿的念头。 清清,以后要好好听姜承的话啊! 晶莹的泪珠沾湿了你的眼睫,你的手被姜承十指相扣,牢牢地锁在怀中。 苍白阴郁的男人伸手拭去你的泪珠,在你因为泪水濡湿的面颊上落下轻柔的吻,颇有几分秀丽的脸上飞上兴奋的薄红。 清清,不要哭,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更多的泪水从你湿润的眼眶里流下,你不敢痛斥姜承此刻的虚伪。 明明这一切都是姜承导致的,是姜承要揭开你身边所有亲朋好友的伪装,要你孤苦伶仃,只能攀缘依附他而活。 他要你这双眼睛,就算是哭泣,也只能一直注视着他。 钱。 你忍着心中的苦痛,哽咽地说:……你答应给我父母的钱,我要你一分都不给。 姜承将你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垂首在你的颈窝深嗅一口,露出餍足的笑容。 湿热缠绵的呢喃附在你的耳廓。 清清应该知道等价交换的道理吧,不如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粗鲁的动作和俊秀的外表很是不符,你含着泪眼可怜地望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很细弱:有、有司机…… 车子被停在无人的角落,司机冒着寒风远远地躲在一棵树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羞耻的动静方才停下。 司机收到姜承发来的消息。 不用过来,你可以回去了。 看着夜色中黑色轿车扬长而去的影子,司机将抽完的烟掐灭,叹了口气:欺男霸女的事情倒是一个都不落下……可怜呐…… * 对于姜承,这个富二代群体里的太子爷,你向来是敬而远之。 和你那些精致张扬的同学们不同,你没有找个小开豢养你的追求,只希望能安安稳稳毕业,找到一份以后可以专心从事音乐事业的工作而已。 然而过分特立独行的你,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你和姜承的第一次见面,是你被人推下水池,不会游泳的你在水里狼狈地扑通。 嬉笑声中你吞进了不少凉飕飕的水,意识几近模糊间,看见了朝你游来的身影,像一尾灵动的鱼。 猛地吐出一口水,你推开离你极近的身躯,空气争前恐后地涌进你呼吸急促的肺里。 谢、谢谢。 回过神来,你小声地道谢。 眼前的少年刚从水池里出来,湿润的黑发搭在白腻得几乎透明的脸上,含情的桃花眼专注地看着你,眼尾泛着薄薄的红,还有晶莹的水珠随着他眼睫的颤动,滴下来…… 你认得眼前这个俊秀得几近美丽的少年。在来这场宴会表演之前,学姐曾经好心告诫你,千万要躲开这群富二代的领头羊姜承。 你曾听人说过,姜承是有名的笑面虎,最喜欢把别人的尊严践踏在脚底,惹上了他,不脱下一层皮是万万不能抽身的。 下次可要小心一点啊。 姜承灿烂明媚的笑容晃了你的眼,你难以将眼前朝气蓬勃的少年同众人口中的玉面阎罗联系起来。 也许是误会? 你若有所思。 * 姜少爷,今天唱得这出英雄救美如何? 刚想从洗手间走出的你听到了男人谄媚的声音,害怕撞上这群富二代,赶紧躲了起来。 气氛过于安静,你小心掩饰自己的呼吸。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让你捂紧了嘴巴,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方才还对你言笑晏晏的姜承,此刻的表情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地上狼狈呕吐的男人像是被摔断了脊梁,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烟头狠力印在他的皮肤上,明明隔着一段距离,你却仿佛能从男人杀猪般的嚎叫中闻到皮肉的焦味。 姜承纤尘不染的皮鞋把男人脸上的横肉都踩得挤作一堆,鞋印挂在他涨红的脸上,甚是可笑。 原来就是你把周清清推进去的。 姜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饶了我吧! 把他拖下去。姜承碾过地上的香烟,漂亮的眉宇之间是毫不掩饰的郁色。 吵死了。 直到脚步声慢慢远去,你扑通扑通的心跳方才逐渐恢复平静。 学姐果然说的没错,这样乖僻凶戾的富二代,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 你本以为,在宴会泳池边的匆匆一瞥,就是你们俩最后一次见面。 谁想到这位有钱有势的大少爷竟瞧上了你。 每天清晨,你都能收到花店送到的玫瑰,鲜艳欲滴的花瓣中,卡片上龙飞凤舞的姜承二字格外引人注目。 你知道同学们都在私底下讨论你。 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一出手就钓着条最肥的鱼,周清清还怪有本事的。 对于那些流言,你感到很委屈,对姜承这个脾气恶劣的富二代印象更差了几分。 在微信上,你义正严辞的拒绝了姜承。 姜先生,谢谢您在泳池边对我出手相助,但请不要再送我花了,这对我的生活是一种困扰。 你没有收到姜承的回复,一厢情愿地认为富二代的感情游戏在没有收到回应之后便会自然偃旗息鼓。 奇怪的是,姜承这条大肥鱼似乎是铁了心地要死死咬住你这没有鱼饵的钩子。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你面前,对你发出约会的邀请。 对于你明里暗里的拒绝,他都当作空气。 数次被他堵住去路之后,你也有些烦了,随口捏了个谎言应付他。 姜少爷,您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只能告诉我男朋友了。 你推开了他,没有发现身后之人隐匿在暗处冰冷深沉的眼睛。 他倒是忘了,你身边绿着眼睛口涎欲滴的,可不止他一匹饿狼。 看着你气鼓鼓的背影,姜承眼神微微闪烁,逐渐凝成化不开的浓雾。 等那远在国外的人回来看见他做的好事又如何?到那时,你早就乖乖的成为他姜承的妻子了。 思及此,姜承的嘴呢喃出情意绵绵的自语。 清清…… * 男朋友虽是假,暧昧对象却是真。 你没想到,不过是和学弟多说了两句话,你却撞见姜承将他打得半死不活的画面。 将鼻青脸肿的学弟送往医院,你看着他奄奄一息的脸,缩着肩膀小声的哭泣。 清清怎么哭了? 罪魁祸首的手指轻轻拂过你眼下幼嫩的皮肤,脸上的表情堪称温和。 你闭了闭眼,忍着被触碰的厌恶开口。 姜承,你放过我吧。 你怕我? 姜承的手掠过你的面颊,轻点,停留在你的锁骨上。 你被他肆意游走的动作吓了一跳,本就湿润的眼眶再次滚下泪水:饶、饶了我吧。 多么楚楚可怜的模样,每次只要多看一眼,就多一分浓郁黏稠的爱意。 那可不行。 姜承笑起来原来有一颗小小的虎牙,你看见他笑得弯弯的眼睛,只觉得如坠深渊。 他一句话就审判了你。 我可是对清清一见钟情啊! 那些围着你不知死活的垃圾,扔掉不就好了,清清为什么要哭? 他语气中弥漫的危险与疯狂使你不发一言,生怕说错了什么话逼急了这个火气上头的疯子。 可是姜承却不肯放过你,他凑过来不顾你的意愿将你箍在怀中。 清清,你说,你的男朋友是谁? 他的手指就落在你脖颈背后的软肉上,轻柔诱哄的力道让你不寒而栗。 是、是你…… 你被迫的顺服让姜承原本阴翳的脸瞬间晴朗,他开心得像个孩子,胡乱地轻吻你的眼睛、嘴唇、下巴……把你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我就知道,清清也喜欢我的。 疯子。 你被他的怀抱拥得几乎要窒息。 疯批富二代×变态竹马×小白花你02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你麻木地缩在蚕丝被中。 被姜承绑到别墅之后,一纸薄薄的结婚登记表就这样甩在你的面前。 现在的你举目无亲,你的父母将你卖给了姜承,身边的朋友惧怕姜承的势力,不敢得罪他。 你就是被姜承困在别墅里的一只金丝雀,只能任凭他拿捏,不管怎么扑腾,都逃不出姜承的手掌心。 昨夜他又折腾你到很晚,直到现在,你才有寥寥睡意,很快又被一阵汽车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吵醒。 是姜承回来了。 你感觉到灯光大亮,姜承今日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他疲惫的眼皮抬起,黑黝黝的眼珠浸染着你读不懂的复杂心绪,痴迷的目光又落在你的脸上。 你的下巴被他掐住,热气扑在你的面颊上,你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你的裙子和内裤被他粗暴地拉开。 哈啊……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姜承用做成他形状的假阳具堵住,此刻被他粗暴地拔出来,你忍不住嘤咛一声,已经稀薄的乳白水液自穴口涌了出来。 你的身体甚至在姜承刻意的撩拨下细细地发抖,尚还湿滑的甬道很顺畅地容纳了肉棒的进入。 巨物在阴道里激烈地抽插,姜承今日操你操得格外粗暴,湿滑柔韧的甬道禁不住他一下又一下深入地戳刺,紧紧地收缩着,绞着那肉棒又跳动着涨大了几分。 别,别!姜承……你慢一点……啊啊啊! 你流着抽抽嗒嗒的眼泪,可怜兮兮的小脸被他深喉的热吻弄得要喘不过气来。 怎么。 姜承摸着你雪白小腹上他凸起的形状,恶劣地笑着。 要被我干烂了吗? 他抱着你到窗台上,飘窗的帘子被他哗啦一下掀开。 灯光下甚至还有佣人在兢兢业业地修剪花木,隔着不远的距离,你被姜承抱在怀里干。 害怕被人发现的你甬道狠狠地绞了肉棒一下。 姜承发出嘶嘶的喘息,轻抚你瘦弱的脊背,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翘高一点,我要在这里后入你。 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你的哭腔很可怜,但姜承只是更用力地贯穿你。 尖利的牙齿叼着你后颈的嫩肉,他发出不屑的轻笑。 我就是要在这操你。 妈的,怎么这么会夹,不是害怕吗?还发骚!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激射在你的子宫里,姜承抱住你滑腻的身体,发泄过后依恋地吻着你汗湿的小脸。 清清好乖。 而你在朦胧间,似乎在别墅的庭院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也许是你看错了,你高中时代的噩梦,怎么会出现在姜承的家里…… * 原来那并不是你的错觉。 你在吃早饭时,阿姨偷偷给你塞了一张纸条。 躲在卫生间,你匆匆看过纸条的内容,便将它冲进了马桶里。 你想逃走,可如果说姜承是个脑子有病的富二代,那人就是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变态。 他可是在你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想对你下手,显然也是狗东西一个。 焉知你跑离了虎穴,会不会又掉进另一个陷阱。 最近姜承的公司似乎出了些问题,本就苍白的脸色上,眼下的青黑愈来愈重。烟也抽得越来越凶,时常你醒来时,会在楼梯口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场景。 他看着你的眼神也愈加深沉难懂,雨夜里,他珍爱地抚摸着你的长发,状似不经意地问:清清还记得周云璋吗? 你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人清隽的脸,似乎嗅到了姜承语气中酝酿的某种危险,垂下头一言不发。 你知道吧,最近我的公司出了点问题。 姜承淡淡道:看来我这个好兄弟,知道我抢了他的女人,气得快疯了呢。 你的动脉在听到姜承的话后狠狠一跳。 姜承紧紧地圈你在怀中。 不过那又怎样,现在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他周云璋算什么?还想当小叁,也真是够贱的…… 你想起周云璋偷偷托阿姨递给你的纸条,听着他话里的恨意,害怕极了。 * 姜承这一夜没有回来。 睡得迷糊间,你被一个人抱了起来。 晨光熹微,醒来时你感觉浑身酸痛,睁眼便看见他俊秀柔和的侧脸。 周云璋! 你惊呼一声。不知道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从姜承的家中偷了出来。 这个房间你很熟悉,高中的时候你好几次回家晚了,都是睡在这里。 只是后来周云璋的父母相继去世,他的哥哥周云泽、姐姐周鹿离开之后,你就很少到这空旷的别墅里来了。 周云璋背着光,淡淡的光晕模糊了他深沉复杂的眉眼。 清清。 他唤你的声音分明很柔和,可在你惊惧抗拒的眼神里,他的动作却那么粗暴直接。 这里,被姜承碰过几次了,嗯? 看着他陡然狠戾的眼神,你感到莫大的疲惫。 怎么能忘记呢?他可是在高中的时候就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了你。 未知的怒火席卷了你,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扣子。 疯批富二代×变态竹马×小白花你03 你难受地避开他碾磨你奶尖的指腹,哭噎着说:别碰,好痛。 那里因为姜承的吮吸啃咬,早就红肿破皮得不成样子,稍微碰一下就难受得不行。 肿了? 周云璋的大掌包裹着你娇嫩绵软的胸乳,凑过来厮磨舔舐你的耳廓,压抑暗哑的声音响在你的耳边。 是这里肿还是下面肿? 粗粝的指头毫不留情地顺着湿滑的肉缝溜进去,两片肉蒂湿淋淋的,是被干透了的泥泞。 周云璋的眼神微变,看着你黏腻的肉穴,表情隐忍压抑。 蓄势待发的肉棒上青筋虬结,直直地顶着你粉嫩的小穴。 躲什么? 他抓住你挣扎的腿,整个身子都挤进来,把你细瘦的腿环在他的腰上。 怎么,给姜承干,还不愿意给我操了! 你在周云璋发狠的操干中难耐地仰起头,小腹鼓胀,里面残留了太多的水液在晃动。 嗯不……啊…… 你哼哼唧唧的,被周云璋弄得乱七八糟的,小腹里还有热流想要涌出。 出去啊!周云璋!求、求求你…… 精液射进来的饱胀感让你抽搐的身体更加难受,你忍着羞耻哀求周云璋。 哥哥,我想、我想上厕所…… 周云璋正叼着你的奶头享受射精的余韵,闻言,埋在你深处的肉棒反而又硬了。 他恶意地顶弄你的软肉,笑了。 清清尿给我吧。 终于忍受不住,在你变调的哭声中,一股带着热气的液体浇湿了身下的床单。 你一边高潮,一边羞耻地哭泣,娇小白嫩的身躯在周云璋的胯下止不住地抽搐。 还未等到你从那失禁的羞耻中反应过来,周云璋的肉棒又闯了进来。 看来比起跟姜承做爱,还是我操得清清比较爽,对不对? 而你只是疲惫地抬起眼皮,被周云璋粗鲁进入的肉棒操得说不出话来。 * 你和周云璋是在初中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你的母亲托关系进了周家工作。 周家是一个很奇怪的家庭,原配夫人早死,留下大儿子,后来周父娶的妻子竟然是他的学生。 那些秘闻你也是从母亲那儿偷偷摸摸听来的。 周家的长子竟然和他后妈带来的继妹搞上了。 你时常会想,是否是家里这样奇怪畸形的关系,让周云璋的性格如此诡谲。 自己的亲姐姐,委身给了亲哥哥。 那时候周云璋个头不大,人也很瘦弱,作为爬床后妈生的孩子,在学校那群有钱人眼中,根本上不得台面。 但就算如此,周云璋还是有钱人的孩子,和你这种普通家境的小孩俨然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成绩优异,母亲被高昂的奖金所吸引,让你作为特招生进入这所有钱人专属的学校,你根本没有机会遇见他。 也根本没有机会救他,从此招惹上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 你带着鼻青脸肿的周云璋跑出来,一直跑到一个幽暗的小巷子里,不远处就是你家,拉拉扯扯的容易让邻居误会。 于是你放开了周云璋的手,转头打量这个颇有些阴郁颓废的少年。 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需要去医院吗? 少年一言不发地看着你,红肿撕裂的嘴角微微牵动,露出的笑容好像不甚熟练微笑的人偶,在他冷漠的瞳孔映衬下颇有些诡异。 你叫什么名字? 我和你一个姓,我叫周清清。 你笑起来圆圆的眼睛弯弯的,即使在幽暗的小巷里也明媚得晃眼。 你认识我? 少年的声音很冷淡。 我妈妈在周家工作…… 你还想和周云璋多说几句话,上了那有钱人云集的学校之后,你就鲜少交到同龄的朋友。 可是周云璋只是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便隐忍着疼痛的伤口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你看着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样子,大声喊。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傻站着被人打了! 少年削瘦纤薄的背影不曾回头。 * 你偶尔会在学校里遇见他。 但他总是像不认识你似的略过你期待的视线。 周云璋似乎和你想象的有些不一样,那天之后,周一回到学校,你就听到有学生退学的消息。 隔着窗户远远的,你认出了楼下被衣着光鲜的女人领走的寸头。 原来是那天将周云璋打得很惨的男孩。 后来,在这群富家子弟中堪称透明人的周云璋忽然高调了起来,得罪他的人被一个个收拾得很惨。 也许他们都忘了,纵使周云璋的母亲有许多不堪的传闻,但他始终是周家的孩子,怎么会任人欺辱。 周云璋就像一条暗处蛰伏已久的蛇,隐忍等待着最好的时机,为猎物注入最深的毒素。 显然,这条毒蛇的复仇很成功,没有人再敢惹他。 * 升入本部高中后,听从老师的建议,你决定作为艺术生全力冲刺最好的音乐学院。 你的成绩很优异,因此在专业上下了更多苦功夫,学校的琴房里时常会出现你认真练习的身影。 练琴时的你很专注,没有发现隔着窗户,有一个颀长的人影正倚着走廊的瓷砖,静静地看着你。 琴房的使用有时间限制,你不舍地抚摸黑白琴键,踩着时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你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周云璋的。 记忆里瘦弱的男孩如今拔高了不少,站在金灿的阳光下像挺立的青竹,干净整洁的校服勾勒出他少年人的身形,白皙如玉的脸也褪去了几分青涩,更加清隽。 你…… 本想打招呼的你又害怕自作多情,也许人家早就不记得你,欲要出口的话消失在翕动的嘴唇里。 没想到少年主动和你打招呼。 周清清,你还记得我吗? 完全不似曾经沉郁的少年,狭长的凤眼里有明亮的笑意。 ……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叁言两语,你就和他一起回了别墅。 玻璃窗开了一个小口,飘窗在晚霞中微微晃动,一架崭新的钢琴就放置在窗边,覆着它的红布花纹繁复而精致。 你可以在这里练琴,不用抢学校琴房的位置,也没有时间限制。 就当是我对你的报答,怎么样? 你无法拒绝,兴奋地揭开钢琴的红布,黑白钢琴键在你的指尖下奏出轻快的音符。 殊不知,你笑靥如花的模样,都被一双幽深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 疯批富二代×变态竹马×小白花你04 你和周云璋的关系在一来一往中亲密起来。 周云璋偏科,你又不好意思每天占着人家的琴房,于是主动提出要为周云璋补习。 褪去阴郁沉闷的周云璋性格很好,和他聊天说话时,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 对于这个你交到的新朋友,一开始,你心情愉悦,交往起来也没什么负担。 但是渐渐的,因为你和周云璋走得近,学校里有人开始编排你们俩的绯闻。 跟着周云璋一起玩的阔少小开们甚至直接当着他的面挤眉弄眼,贱兮兮地喊你嫂子。 而你希望出面澄清的少年却很沉默,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你。 你很烦恼,你对周云璋只有普通朋友的好感,这样总是不分时间地点的起哄让你暗暗不爽。 你不愿直说,害怕伤害这个好不容易从阴影中走出来,变得明媚的少年,只是默默地主动疏远距离。 这时你才恍然发觉,最近自己在周云璋家中待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于今天,等你回神看表时,已经夜半11点。 今天在我家休息一晚吧,太晚了回去不安全。 少年如此提议。 你抿紧了嘴唇,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但考虑到安全问题,还是犹豫着点点头。 明天我还是不来了吧,最近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阖上房门的你隔绝了周云璋若有所思的视线。 现在才发现有问题……可有点太晚了呀。 * 你睡得并不安稳。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你缓慢的心跳声和手表指针转动的咔嗒声。 尽管动静轻微,你还是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布料的摩擦声和鞋子踏在地板上的动静同时响起。 有人进来了。 你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假装陷入沉睡,只是呼吸的节奏怎么都不对,僵硬地躺在床上。 似乎有目光落在月光下你白嫩的小脸上,一片窸窸窣窣的奇怪动静过后,你感受到闯入者的呼吸洒在你的面颊上。 温热的触感让你藏在被子里的手指紧张地蜷缩着。 幸好对方只是一触即分,没有暴露你略微急促的呼吸。 脚步声远去,透过半阖的眼皮,你看见了那人藏蓝的衣角消失在合上的门缝里。 是周云璋……偷偷进来亲了你。 你大口地呼吸,在床上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了。 * 周云璋支着脑袋看着眼下一片青黑的你。 你眼睫扑朔,慌张得不敢看周云璋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 怎么吃饭也这么不小心。 他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你的嘴角,凤眼里是温和柔软的笑意。 你将求救似的目光投向在厨房的母亲,岂料母亲只是瞥了你一眼,对周云璋的亲昵视若无睹。 或许你母亲的心里还在暗暗期待些什么。 只不过你注定要让一心想攀高枝的母亲失望,你对周云璋僵硬地笑了一下。 最近我有别的事,就不来练琴了。 正在喝粥的周云璋被你装模作样的样子逗笑,定定地看着你。 有事。 躲我的事吗? 温热的大掌触碰到你因为紧张冷汗直冒的手臂,下意识的,你拍开了他的手,却遭到他更加发狠的禁锢。 你被他炙热的吻闷到喘不过气,余光瞥见母亲匆匆离开的背影,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泪花落下,被他吻去。 清清装睡的本领还不到家呢。 周云璋一副上位者的姿态,轻蔑地拍了拍你的脸。 不知何时起,曾经如此瘦弱的他竟可以单手制住你,逼得缩在床头的你像溺毙的水鬼一样无法呼吸,只能哀哀求饶。 如果清清还想去上学,不想被我关在这里的话,就听话一点吧。 所谓的听话不过是任他施为,做一只听话的羊羔罢了。 * 尽管你已经如此怯懦。 无论是在器材室、医务室,还是在无人的更衣室和教室,你都放弃抵抗,任他把你按住。 但周云璋似乎还不满足,他甚至堂而皇之地在你母亲面前问你。 清清搬来我家住怎么样。 那个角角落落都在周云璋的授意下布满监控的房子是你恐怖的噩梦,你害怕自己会出现在他隐藏的电脑磁盘里,也许某一天不听话,你的人生都会被那些肮脏的照片和视频毁掉。 在这种处境下,你原本不敢逃跑的。 直到周云璋花钱打了一个精致华美的鸟笼,带着恶劣的笑容问你。 清清喜不喜欢你的新家? 周云璋就是个大变态! 你后悔当初把他从那些对他拳打脚踢的人中拯救出来,就应该让这个人渣被人打死算了,省得他以后来祸害无辜的你。 * 机会在周云璋姐姐回来的那一天来了。 周鹿在一个昏暗的霾天回到了别墅,你单独见到周云璋姐姐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她的身边都寸步不离地站着周云泽。 你曾隐秘地窥见周云泽对周鹿晦暗的眼神,还有周鹿身上总也消不去的玫红印迹。 周鹿对你有种同病相怜的酸涩情绪,几乎是立刻答应了你。 看着车窗外市中心快速掠过的高楼,你在灰霾色的天色下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母亲因你丢了工作,对你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你几乎要疑心她是不是想要把你扭送回那可怕的别墅,幸好后来卡上多出一笔不菲的转账,才让她眉开眼笑起来。 你知道这是周鹿对你的安慰。 你在偏僻的小镇上不过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后来就听说周云璋出国的消息。 一年、两年、叁年…… 周云璋这个你高中时代的噩梦,像是永远地消失在你的生活中。 从回忆中醒来,你看着坐在床头抽烟的周云璋。 如你所料,逃脱了姜承,周云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甚至,这个坏家伙从国外回来之后对你更加暴戾乖张,不难想象,他会有怎样的手段对付你。 你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你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疯批富二代×变态竹马×小白花你05 周云璋不允许你在他面前提姜承的名字。 你的眼神一刻不落在他身上,周云璋便要发作,自己又要阴阳怪气地念姜承的名字,非要逼你在姜承和他之间作出选择,甚至于对姜承破口大骂。 他要对付姜承,可从小就浸润在尔虞我诈中的姜承也不是好惹的。 周云璋将你带走后,自己似乎也没在姜承手中讨着什么好。 你和姜承的婚姻关系在圈内并不是什么秘密。说得清楚一点,周云璋这种行为,就是抢兄弟的老婆,实在上不得台面。 你好笑于周云璋对姜承的敌意,又似乎触及到了事情模糊的真相。 姜承在第一次见你时,曾对你说过一句话。 原来你就是周清清啊。 细细想来,姜承也许早就知道你。但你和姜承的生活轨迹毫不相交,他为什么会知道你? 就连那次宴会,你们一行人纵使是最高音乐学府的学生,平时也绝计没有机会到这样的场合演出。 你是在新闻之上明白了这丝丝诡异之处是何解。 昔日的至交好友在各自进入公司主事之后,近来在商场上频繁兵戎相见。 而醒目的正文之前,穿插着两张图片,正是姜承和周云璋在暖灯下举着酒杯的画面。 你从种种痕迹和周云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周云璋出国之后,和姜承臭味相投,甚至拜托姜承在回国之后替他监视你。 没想到,他们兄弟俩连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相似,只是可怜了苦主你,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被两个疯子苦苦纠缠。 * 周云璋从背后梳拢住你的长发,露出你粉嫩小巧的耳朵。 他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惹得你惊呼一声。 周云璋! 他的吻落在你柔嫩的面颊上: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真不要脸。 你小声骂他,明明他还比你小几个月,却总要逼你叫他哥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只是你被他半抱着,拿白眼怼他的样子落在周云璋眼里实在娇憨可爱,只能让他变态的心理更兴奋。 睡前,周云璋照旧端了一杯牛奶给你,蓝色的小药瓶就放在托盘的另一边。 吃吧。 周云璋的眼睛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异常。 你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温驯地倒出药丸,就着牛奶服下。 夜半,你紧握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 听着周云璋均匀绵长的呼吸,你小心翼翼地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你安静地打量着四周,确保周云璋真的如你所求,将这里的监控都拆除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 手心里多倒出的那粒药丸被你攥得几乎要变成粉末。 就是它,让白天的你昏昏欲睡,浑身绵软无力。 一个逃跑的计划在你心中悄然酝酿。 你小心地用毛巾将药丸碾碎,放进用完的护肤品空瓶中。 而后面不改色地按下马桶的冲水键,在哗啦的水声中洗干净手心,又蹑手蹑脚地爬回被窝中,看了一眼月光下周云璋熟睡的面孔,合上了双眼。 * 最近你很粘周云璋。 你不再抗拒他,甚至偶尔还会给周云璋些许回应。 只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周云璋看你的眼神却更加炽热黏稠,细密的爱意就像蚕茧一样包裹着你。 你以被驯服的绵羊般的姿态待在周云璋的身边。 周云璋。你垂下头,并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这里太闷了。 周云璋把玩着你白皙柔软的手,漫不经心地捏着你的手指。 无聊了? 那我明天早点回来陪你。 你已经不会再为周云璋的答非所问生气,只是垂眸思索。 看来还是要下一剂狠药才行。 …… 不过两个星期的光景,你就发起了高烧,病倒了。 病恹恹的你无力地躺在床上,本就小巧的脸蛋因为难受更是小了一圈,被乌发和床褥掩住的身躯气息微弱,虚弱得几乎透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焦躁和心疼逐渐弥漫上周云璋的眉眼,夜半惊醒时,你看见他坐在床头,微俯下身子轻抚你滚烫额头的身影。 医生告诉周云璋,病人高烧也有心理因素。 最近你的心神郁郁都被周云璋看在眼里。 那日,你刚刚有些好转,周云璋终于大发慈悲,愿意让你出别墅,在他和保镖的陪同下出门。 七夕那日,周云璋特意带着你去了提前预定的餐厅。 在周云璋给你戴上戒指之时,闪烁的烛光间,隔着玻璃,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姜承身边的保镖。 被戒指套牢的手指,戒痕似乎在隐隐发烫。 那是你掩盖不住兴奋的心绪。 马上……你就可以逃走了。 * 如你所愿,你被姜承的保镖带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与虽然纤瘦但面色尚且红润的你相比,尽管姜承已经极力掩饰,你还是从他干净整洁的仪表之下看出几分颓丧阴郁。 他的眼睛里有遮盖不住的红血丝,清减不少的面容瘦得几乎要瘪下去,垂在身侧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 伴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他颤抖的手抚上你的面颊。 你这才发现,他包裹在衣物之下的手腕,有翻着丑陋伤疤的淤痕,惊讶得瞳孔一缩。 你…… 他狼狈地缩回手,眼神闪烁,似乎是不愿意让你见到他这颓唐的模样,将你拢入怀中,脑袋靠在你的肩头。 你只能感受到他的发丝拂过你的脸,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清清…… 你听出他声音里藏着的哭腔,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好想你。 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你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肩头,以作稀薄的安慰。为了逃跑,你还要获取他的信任。 手被他暴力地捏住了,他死死地盯住你手上的戒指。 周云璋给的。 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你熟悉的阴沉,被暴力脱下的戒指刮红了你的指腹。 灯光下闪闪的戒指被姜承丢进了垃圾桶里。 突然发泄的他看见你有些害怕的眉眼,颤抖的手停了下来。 他摸着你发红的指尖,小心地呼气。 一颗泪珠坠下来,滴在你的手指上,烫得你的手指一缩。 对不起…… 姜承抬头看你,有泪花在闪烁。 在你消失之后,姜承似乎更加喜怒无常了。 在周云璋手下讨生活的这段时间,你的做小伏低已然熟练不已。 姜承那样不顾你的意愿伤害你。 你当然不会因为鳄鱼的眼泪心软,那只会一遍遍地提醒你,姜承是一个多么善于伪装的人。 …… 锅里的粥熬得很浓稠,你加了自己偷偷攒了很久的药粉,大勺的盐掩盖了粉末的苦涩。 滚滚的热气蒸腾,水雾模糊了你的眉眼。 就在刚刚,姜承的胃病犯了,而你主动提出要给姜承煮粥喝。 姜承当然不会拒绝你。 这可是在他面前不会做饭的你第一次为他下厨。 尽管疼痛,他还是勉力扯出一个欢喜的笑容。 如你所愿,姜承喝下了那碗咸得有些古怪的粥,昏睡过去。 你看着空空的碗和姜承即使睡着也紧皱的眉头,心神松懈之余,发出了极冷的笑。 用周云璋给你下的药对付了姜承,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你让他们狗咬狗了。 疯批富二代×变态竹马×小白花你06 卷着自己偷偷攒下的钱,你消失了。 没有什么可眷恋的,回家面对的也是毫无亲情可言,将你出卖的父母,于是你选择了出国,极力避免再遇到那两个疯子。 你在这里的餐馆里找了一份为客人弹钢琴的工作,工资不算高,但老板待你极好,主动将自己的房子租给你。 在异国他乡,一开始你只能用不熟练的英语和别人交流。 幸亏这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待你极好,让你在短时间内掌握了一些异国语言的基本用语。 只能说你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学生。 在湛蓝的海岸边,一个小小的餐馆里,人们常常能见到一个乌发雪肤的东方美人姿态优雅地弹着钢琴。 你安顿了下来,因为积蓄的存在,生活尽管简朴,却也平凡清闲。 * 你听说闻名世界的音乐大师简·里德将要到这海岸边的城市巡演。 作为忠实粉丝的你自然不能错过,几乎是听闻消息的第一秒,你就买了票。 今日是小城的庆典日,空气中是枫糖饼干和葡萄酒的香气,颇有些醉人。 空调的冷气吹得你有些发抖,不过想到即将开始的演出,兴奋的你将目光落在了红布掩遮的舞台上。 因为打光的缘故,只有舞台那一片明亮,观众席下环境昏暗,只顾着盯着舞台的你没有发觉身边坐了人。 很冷? 在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语言让你一愣。 温暖的衣物顷刻之间包裹住你寒凉的皮肤。 一切就发生在瞬息之间,你根本来不及拒绝,只觉得耳边传来的声音很耳熟。 倏忽间你瞪大了眼睛,在突然亮起的大堂里,背靠着红布椅座抓住你手腕的男人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你煞白的脸。 可惜了,清清跑得还不够远啊。 黑暗笼罩了绝望的你。 * 怎么这么粗暴,她的手会被磨破的。 你心软了? 你在迷糊间听到低沉的男声。 是、是谁…… 从昏沉中醒过来,你难以搞清眼前的情况。 坚硬的皮带束着你的手腕,因为昏迷太久,甚至还有青紫的淤痕,身上的衣物也不是你出门所穿的那一件。 一声沉闷的咳嗽令你忽然惊醒。 你想起来了。 是周云璋用喷雾让你晕了过去! 正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在咳嗽过后清醒过来,毒蛇一般的视线紧紧盯着你,高大的身影逐渐向你走近。 你看着他扭曲的神情,却退无可退,背后就是柔软的靠枕。 你完蛋了。 周云璋看着你的眼神有彻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那双眼睛落到何处,何处就好像被毒蛇鲜红的信子掠过。 你只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放、放过我吧。 周云璋,你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得不到……为什么要逼我…… 没有用的。 面对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逃跑,已经从芯子里坏掉的他只想让你也一起坏掉。 让你崩溃的远不止这些。 房门在你惊恐的眼神里开了,周云璋的脚步随之一顿,但很快跪坐在你面前,掐住了你下颚。 你看清了那进来的人。 姜承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周云璋有些粗暴的动作。 不是说要等我一起吗? 周云璋冷凝的眼神定定地看了你一会儿,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笑,终是放开了你。 当着你的面,姜承和周云璋一左一右围住了你。 你恍然明白了他们之间达成了共同占有你的某种协定,此刻耻辱害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不要!滚开啊! 姜承笑眯眯地看着你,那颗小虎牙此时尽是狡猾之意。 他凑近了你,低哑的声音让你如坠冰窟。 不要挣扎,清清你会受伤的。 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你像只羔羊一样被两个成年男士挤压在中间。 周云璋和姜承好像早就商量好了谁先进入你。 唔。 说不出话来,你的脸被整个闷在姜承的胯部,呼吸在窒息的危险里那么急促。 嘴角因为姜承肆意进出的肉刃撑得快要撕裂,圆硕的龟头一直往你娇嫩的喉咙深处挤压。 而你的奶尖被他伸出的指尖力道轻柔又狎昵地捻弄,另一边胸乳被他的大掌托着揉弄。 这并不是最折磨你之处。 身下快速抽插的手指在你收缩推弄的甬道里带出黏稠的水液,就算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还是被周云璋野兽般的进出挤出动情的浆液。 嗯…… 在你闷声的轻吟中,周云璋扶着肉棒,贴着小口插进层层吮吸的媚肉里。 嘶—— 他爽得粗喘一声,拍了拍你白嫩的屁股。 放松点,怎么这么久没操你,还这么紧。 你说不出话里,嘴里的涨大的肉棒让你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一副不堪承受的淫靡之态。 你的腿根被激烈撞击间的卵蛋磨得薄红,抓住你头发的姜承视线落在你瘦弱的脊骨上,突然发问。 清清想不想试一下后面? 你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湿了眼眶,滴在姜承粗糙的耻毛上。 你的眼泪被姜承拭去,他在进出间轻笑。 不愿意。那双龙怎么样? 你这里…… 他的指尖顺着你的小腹往下滑,顿住。 会被操坏吧。 姜承低头往下看时,甚至能够看到周云璋的肉刃停留在你小腹中凸起的痕迹。 啵的一声,肉棒被周云璋拔了出来,带出汩汩流出的精液。 你不怕她的下面裂开吗? 虚伪! 姜承眯着眼睛看他:你难道不想? 周云璋嘴上说着会坏掉的,但看见姜承的肉棒缓缓进入你在上一轮高潮中已经被他操肿的肉穴,还是硬了。 不要! 不要!不要!周云璋! 就算你如何哭哭哀嚎,那根修长的手指还是贴着姜承的巨物挤了进去。 放松点。 姜承也伸出手指揉弄你的肉蒂,企图刺激你流出更多润滑的水液。 进来吗?可以了。 你眼睁睁地看着周云璋的肉棒贴着另一根肉刃挤进来,薄薄的穴口被撑得几乎要崩裂开,发白的颜色提醒着你两根肉棒进入的痛楚。 你已经哭不出声音了。 甬道里两根肉棒紧贴着摩擦,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虬结的青筋,一进一出间,异样紧致的阴道紧紧地箍住姜承和周云璋的动作。 这是一种新奇的快感,他们不得不缓慢地挤压你的软肉,再缓缓地抽出。 清清好棒呢,两根都可以全部吃下去。 你真恨这副水淋淋的身体,就算这样也没有被干坏,只能抽搐着嫩白的身躯在两人的兽欲下急促地喘息。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精液才一股一股地射进你的子宫里。 你的下体被过度使用之后一片狼籍,过量的白灼让你的小腹鼓起,混着喷出的淫水撑得你连翻身都艰难。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挤进甬道里。 很快,嗡嗡的响声就让你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不许流出来哦,清清也不想一直高潮吧。 你被折磨得快要晕过去,只能瘫在软被里看着窗外的斜日渐渐西沉。 忘记告诉清清了,现在外面都以为你死了呢。 看着你侧目的视线,姜承满足地微笑。 清清又想逃跑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你的意识模糊在他扭曲变调的声音里。 要努力怀上我们俩的孩子才行啊。 世界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这下,你是真的再也无法逃走了。 ——完—— 黑道少爷和他强取豪夺的柔弱小姐你01 与你有婚约的钟家少爷被抓进了监狱。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你面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腕间的檀木珠子。 埃弗伦静静地打量着面容苍白的你,倏忽间,骨节分明的手抬起了你纤巧的小巴。 你被迫对上那双淡绿深沉的眼珠,埃弗伦的脸上是浓浓的戏谑。 秦小姐不必怕我,我可是帮你解决了你那嗜赌成性的未婚夫,这样难道还不能说明—— 我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吗? 他腕间的檀珠随着动作碰到了你的脸,木珠的冰凉触感同埃弗伦凛冬森林般的绿眼睛一样森寒。 * 远轮到埠,你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旧金山。 渡口穿梭着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女,你在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身处魔幻世界。 你那张典型的东方脸蛋吸引了许多行人的注意。 鹅蛋脸,细弯眉,还有盈盈的杏眼。 甚至还有你身上那件蓝色的缎袄,在家乡是富绅小姐的象征,可是在此处露着胳膊大腿的高大白人女性面前,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的落伍。 裹小脚的女人? 你的侧脸微微一动,定定地看着那嬉笑的卷发女人。 嘿!宝贝,这个古董女孩是懂英文吗?哎,她看过来了…… 女士,不是所有东方女性都裹小脚。 在提着行李箱慢悠悠地下船时,你用英文对那卷发女人淡淡地说。 佳玉,快天黑了,我们还要赶着去唐人街。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穿着长衫,同你一样打扮得像个古董的钟书平催促道,眼里有显而易见的不耐。 穿过狭窄的街道,面前突然开阔起来,海雾湿润的气息扑在你脸上。 叮铃哐啷的声音响起,电车从你和钟少平面前驶过。 此时此刻才多了些实感,原来你们真的跨越太平洋,来到了大洋彼岸这座充斥着金钱和幻想的城市——旧金山。 * 你原本以为在旧金山的唐人街生存会很难适应,没想到从前只在家中做娇娇小姐的你很快就和这里生机盎然的世界融为一体。 只不过你们一行人刚刚落脚,钟少平就马上告诉你,他在旧金山有要紧事要办,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你从前在家中的丫环小鱼撇撇嘴,攥着帕子呸了一声。 小姐,这钟少平肯定又去赌了。 小鱼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怎么瞎了眼,看上这种人,贴钱支持什么钟先生的医学事业,还要叫小姐你跟着背井离乡跑到这里来。 你坐在廊下摆弄着从家里带回来的兰草,闻言只是抬起眼,却没有露出和小鱼一样义愤填膺的表情。 管他做甚,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左右不就是多一口人吃饭。 你被发落到这里来,跟着这样嗜赌成性的未婚夫也没有为什么。 只不过是你那个年轻后母,嫌弃你碍眼罢了。 * 你这没甚用处的软脚虾未婚夫刚落脚不久就为你惹上了麻烦。 院子被一众打手砸得七零八落的,你和小鱼狼狈地站在院落中央,在你的背后,有一管枪支,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你的腰窝上。 浑身体毛旺盛,像山一样高大的男人站在你面前,凶恶的眉眼瞪着你,那青筋暴起的太阳穴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狰狞刀疤。 钟少平是你什么人? 因为发音的缘故,钟少平被他念得很拗口奇怪。 你竭力保持冷静,长睫下的眼睛古井无波。 他不是我什么人,我是被他拐来的。 这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你早就听唐人街卖早茶的阿姆说过,在唐人街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那些黑帮。 你的手心被攥得沁出薄汗,暗自祈祷他们能够放过你。 阿文,放开这位小姐。 似乎有靴子落在青石地板的声音上响起,身后抵着你的枪终于被放下,小鱼瘫软着身子摔在地上,你赶紧蹲下扶起她,视线内突然闯进一方白色的手帕。 小姐,你受惊了,擦擦汗吧。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细腻苍白的皮肉一看就保养良好,腕间还带着一串檀木珠子,散着淡淡的木质清香。 这人说话的口音也有些奇怪,有种刻意强调的字正腔圆。 你低低地道了声谢谢,本不欲抬起头,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抓着你手腕的力道虽然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桎梏着你的手。 你挣脱不开,被迫抬起头,措不及防地对上一双饶有兴味的眼睛,是和你腕间的翡翠镯子一样的绿色。 竟是个会说中文的洋人。 俯身在你面前的男人,发丝是淡淡的金色,五官冷峻,因为凑得过近,你还能看见他鼻尖上一颗因为皮肤过白而显眼的小痣。 你搞不清这些白人的年纪,仅从外表上看,这是一个眉目颇有几分清秀的少年。 拉着你的手,埃弗伦将你轻轻带起。 埃弗伦少爷。 之前在身后用枪指着你的男人上前一步:……这个女人在撒谎,那赌鬼说过房子里住的是他的未婚妻。 阿文,不要吓到这位美丽的小姐。 埃弗伦拨动着手中的檀木珠,他和你身后的男人说话,那双狭长的眼睛却直勾勾地注视着你美丽苍白的小脸。 明明眼中有温和的笑意,你却从埃弗伦那貌似绅士的举止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这位小姐。埃弗伦的声音仍然是温和的,你的未婚夫不仅欠下高额的赌债,还诱拐了我手下的女人。 哦,就是刚刚这位拿着枪指着你的蠢货。 埃弗伦笑眯眯的,声音却陡然转冷。 小姐,你是他的未婚妻。你说,要怎么解决好呢…… 那个叫阿文的男人将枪递给了他,埃弗伦接过枪,顺势用那冰冷的手枪轻蔑地拍了拍你的脸。 你的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枪口残留的硝烟气息。 你怕死,在埃弗伦准备拿枪对着你时,主动伸手抓住了枪口。 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埃弗伦和你俱是一愣,你抓住枪口的葱白指尖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埃弗伦的皮肤。 先生。 请、请不要杀我。 在危险面前,你下意识地示弱,清澈的杏眼里逐渐漫上晶莹透明的水珠,落下一滴,砸在你和埃弗伦相触的指尖上。 埃弗伦低头看着你白腻的小脸,泪珠要坠不坠的可怜模样,眼神晦暗了几分。 小姐,在你的未婚夫回来之前,恐怕我不能放你走了。 * 你没想到在赌场的背后还有这样一栋清幽的别墅。 埃弗伦似乎对具有东方韵味的东西情有独钟,就连别墅里的陈设也是。 红木的家具、山水画、檀香炉、腻白的瓷器…… 现在还多了一个……柔弱的你。 埃弗伦软禁你的房间只和他的书房一墙之隔,某一天深夜里,你甚至还听见了隔壁房间惨烈的哀嚎。 砰的一声枪响之后,什么声音都没了。 你缩在被子里,睁着双眼看着窗外晃动的树影,一夜无眠。 第二天,埃弗伦的保镖敲了敲你的门。 秦小姐,埃弗伦少爷在等您一起吃饭。 坐在梳妆台前,你麻木地为自己描眉画眼,略有些苍白的嘴唇润色上粉嫩的颜色,模样愈加可口。 埃弗伦要求你每次见他都要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们这种匪夷所思的关系,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上一周,埃弗伦送了一件水蓝的旗袍给你,逼着你穿给他看,好替你的未婚夫还债。 那是你第一次穿旗袍,走起路来很是别扭,开衩的口子在行走间隐约露出你白嫩的小腿。 埃弗伦深陷在沙发里,静静地欣赏着你的无措和狼狈。 然后突然伸出手,将你拉到他的怀里……强吻了你。 秦、佳、玉。 埃弗伦的中文有种小孩学舌似的板正,他轻嗅着你的发丝,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你不敢说话,更不敢反抗。 因为埃弗伦白色衬衫褶皱下掩着的,是他随身携带的勃朗宁手枪。 冰冷的枪管对着你温热的皮肤。 * 你是在餐桌上知道钟少平进了监狱的消息。 汤匙落在碗里的清脆响声让你抬起头,埃弗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餐桌对面坐到了你的身边,而你竟然一无所觉。 他的大掌覆在你捏着筷子的手上,淡绿眼睛中流露出的笑容似有深意。 钟先生进去了。 秦小姐,你说,他欠我那么大一笔账该要谁还呢? 眼波流转间,埃弗伦灼热的视线落在你白腻精致的锁骨上。 我、我可以致电父亲。你小声说。 埃弗伦的笑容很狡猾,他凑过来亲吻你慌张的眼睛,温热的触感落在你薄薄的眼皮上。 可是据我所知,秦小姐和家人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愉快呢。埃弗伦抚摸着你细致的眉眼,不紧不慢地说,你的家人,会愿意为了已经被自己抛弃在旧金山的女儿,付出多少代价呢,嗯? 你的心里清楚埃弗伦想要什么。 他时常拿那样的眼神看着你,就像现在这样。 弥漫着灼热、贪婪的欲望,似乎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吃掉你。 像你这样的流落异国的无辜少女,拿什么力量违背这群游走在黑暗面的穷凶极恶之徒。 甚至就在昨夜,埃弗伦毫不顾忌地就在别墅里开枪杀人。 现在,这匹饿狼终于要向垂涎已久的羊羔张开自己的獠牙。 秦小姐,作为债主,我想我有权利讨回我的东西。 什、什么。 钟先生在进监狱之前,答应将他所有的财产都抵押给我还债。 埃弗伦从怀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纸,那是你依从父母之命和钟少平交换的庚帖。 钟少平把你们婚约的见证抵押给了埃弗伦! 埃弗伦的手向下移,落在你的嘴角,那里有你早上刚上的妆,被埃弗伦刚刚激烈的吻弄花了,他眸中的愉悦如有实质,连指尖都兴奋地颤抖。 我是来接收钟先生抵押的财产的,秦小姐。 那份埃弗伦口中的财产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他屏退别墅中的众人,将你抱在客厅的沙发上。 束发的木簪被埃弗伦抽了出来,如云的鬓发纠缠住他桎梏你的手臂。 作为钟先生债款的利息—— 秦小姐,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 埃弗伦说。 黑道少爷和他强取豪夺的柔弱小姐你02 埃弗伦的手沿着你曲线分明的腰线下滑,指尖带过之处泛出细密的痒,粗粝的指腹最终探到了你旗袍开衩的口子里,抚摸着你雪白的大腿。 白腻的皮肉陷在他的大掌里,留下令你羞耻的红痕。 你的手指落在旗袍的盘扣上,因着难言的耻辱,始终颤抖着不肯解开。 不想脱? 埃弗伦混杂着情欲的呼吸喷在你小巧白嫩的耳垂上,低哑的声音透露着威胁。 埃弗伦先生,可否用、用别的方法偿还…… 耳垂上传来濡湿的触感,埃弗伦的犬齿轻咬着你的耳朵,似乎没听见你的话似的,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句。 嗯? 你被埃弗伦高大的身躯整个抱在怀里,埃弗伦的性器顶在你的大腿上,一阵布料的窸窸窣窣声后,黏腻的感觉让你欲出口的话顿住了,你感受到腿间烫人的温度,是他的肉棒贴上来了。 埃弗伦肉刃的龟头顶在你的腿缝间,轻轻地摩擦着。 秦小姐不想脱也可以啊。 埃弗伦笑着吻你,声音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枪支上膛的声音让你僵住了。 冰冷的枪壳摩擦着你白皙嫩滑的大腿,拨开你的内裤抵了进去。 在死亡的威胁下,你一动也不敢动。 埃弗伦带着调笑的恶意说:秦小姐是想赖账吗? 你可知,那些欠债不还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只要扣下扳机,砰——就什么都没了。 说着,那支勃朗宁手枪的枪口缓缓地拨开了你的阴唇。 羞怯的肉蒂就藏在里面,那洞口很紧,枪口只能艰难地抵进去一点,埃弗伦特意让手枪偏移了一些角度,刺激着你的肉蒂缓缓摩擦着。 秦小姐觉得呢,是让我操你好,还是我的枪操你好呢? 埃弗伦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拿开好不好……求求你呜呜呜呜…… 那枪口每每想挤进去,紧致的甬道因为你的害怕都在抗拒地收缩着,企图将可恶的入侵者赶出去。 害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你哭着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盘扣,白嫩的胸乳逐渐暴露在埃弗伦身下。 乖孩子。 埃弗伦赞叹一声,勃朗宁手枪迫不及待地被他随手丢到地毯上。埃弗伦等不及你胡乱脱下衣服的动作,你那精致的旗袍被他叁下两下就撕成破碎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你白嫩的身体上。 你细瘦的胳膊被埃弗伦强硬地拉住,挂在他的脖子上。 帮我把衣服脱了。埃弗伦含着你的嘴唇含糊地说,那样我会考虑操你操得轻一点,美丽的小姐。 埃弗伦衣衫半褪,下身狰狞的肉棒抵着你粉嫩的小逼,那里因为勃朗宁手枪的摩擦刺激,已经流出一些湿润粘稠的露水。 你哆哆嗦嗦地替埃弗伦解开衬衫的纽扣,但颤抖的手总是解不开,埃弗伦充盈着情欲的淡绿眼睛盯着你着急的小脸,忽然荡漾出一股笑意。 啊! 你惊叫一声,身体差点滑下来,急忙攥住了埃弗伦胸膛前的衬衫。 饱胀感和撕裂感同时传来,埃弗伦突然使坏,肏进去了半个粗大圆润的龟头。 真可爱。 埃弗伦闷笑一声,胸膛微微起伏,低着头看着慌乱趴在他胸膛上的你,挺着腰胯,贴着紧致的小口慢慢试探着插进去。 埃弗伦先生,轻、轻点…… 你手腕上的力气逐渐耗尽,连圆润可爱的脚趾都因为承受不了埃弗伦的巨物而翘起,整个身子虚软地往下掉。 埃弗伦淡绿的眼眸映出你无力娇喘的模样,尽管如此,你还是努力地抓着埃弗伦的衬衫,努力抬起湿漉漉的屁股,企图将埃弗伦已经插进去的肉棒带出来一些。 起码、起码不要捅得这么深也好…… 埃弗伦识破了你的企图,他轻笑一声,一只手强硬地钳制住你的手臂,另一只手掐住你的腰,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 你仰着头发出意识混乱的尖叫,整个身体因为埃弗伦的动作狠狠地砸在他肌肉强健的大腿上,那根粗长的肉棒措不及防地捅进你敏感的子宫里。 你就像突然被主人折断翅膀的鸟儿,扬起脖颈虚弱地喘息,眼尾薄红,甚至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叫什么,我还没开始动呢。 埃弗伦顺着你的腰线下滑,掐住了你雪团似的臀部,往他的胯下拼命挤压,试图让那劈开甬道的肉棒捅得更深,最好能把你干坏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你的肉穴为了吞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分泌出了许多湿滑的水液。 埃弗伦掐着你屁股疯狂撞击的力度几乎要叫你头皮发麻,整个下身都被强震的力道弄得喷水不止,沙发被你们的交合弄得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腥膻的水渍和黏糊糊的布料碎片。 你的身体停不下震颤的感觉,只能随着埃弗伦疯狂肏你的力道熏红着脸小声地喘息。 真紧。埃弗伦凑过来吻你湿漉漉的小脸,感觉到了吗?你里面的小嘴在咬我。 如果秦小姐愿意被我内射的话,今晚就能免掉叁个月的利息,怎么样? 埃弗伦笑着,舌头舔舐着你的贝齿,灵活的舌尖抵进去,舔弄着你柔嫩的口腔。 被他深吻的你除了喉咙和鼻腔里的呻吟,根本发不出其他声音。小逼只能颤抖着高潮,抽搐痉挛地吞吐着埃弗伦的肉棒。最娇嫩敏感的宫口也被埃弗伦毫不留情地贯穿,献媚讨好地吸吮他滑溜溜的龟头。 因为埋得过深,埃弗伦在你体内进出的力道堪称暴虐。 终于,在最后一记深重的顶弄中,埃弗伦紧紧地把你锁在他的胸膛上,你惊叫的声音被他闷在胸膛里,精液喷射在你的内壁上,刺激着你的甬道再度收缩,和埃弗伦一起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 哈啊—— 埃弗伦抱着你喘息,仍不愿意将肉棒抽出,掐着你的腰小幅度的地进出,延长射精的快感。 那双淡绿的眼睛因为情欲的熏染,有些令人难耐的性感。 是的,性感。 你唾弃自己这副意志不坚定的身体,竟然对他的肉棒留恋不已,刚刚结束高潮的肉穴又开始大量地出水。 埃弗伦发现了你还在不断吐水的小穴。 又想要了? 埃弗伦的手落在你因为难堪咬着的红唇上,笑得很狡猾,又一个翻身将你压在了身下…… 你真的很没用。 你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埃弗伦操得高潮了多少次,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直到最后,你也没能成功地把他的衬衫脱下来。 ——完—— 教皇与其心爱的修女你01 你是今年刚刚奉命进入神殿侍奉的修女。 黑色的修女袍将你柔软纤细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和你一起被选进神殿的修女恭恭敬敬地跪在神殿柔软的地毯上。 圣光包裹了你们,那是教皇对你们的恩赐。 月白色的长袍绣着繁复精致的神纹,教皇所到之处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然而你恭敬的表情却在教皇接近时有了一丝裂痕。 为何……为何教廷的统治者,身上会有魔物的气息…… 教廷的统治者只对新进的修女们说了一句话。 深夜不可进出神殿。 你的头脑在教皇说出这一句话时有些发昏,浑浑噩噩的你在走出神殿之后骤然清醒。 这位教皇大人,竟然对修女们施展了催眠咒! 你回头望那缓缓合上的神殿大门,月白色的衣角逐渐消失在淡淡的圣光之中,那神迹的降临分明不似作假。 此地难道被黑暗神的魔力浸染了? 因为闻到了不详的气息,背后羽翅留下的痕迹隐隐作痛,你皱了皱眉。 看来在回到光明神身边之前,你须得明白这教廷之内到底出了什么事才行。 * 你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修女,在托生这副凡人身躯之前,你曾是光明神身边最得力的天使——安薇拉。 在与堕天使和魔物的交战中,你不慎被一阵恶风所席卷,醒来之后便成了此处出生的一个普通女婴。 身为天使的你在降生之时出现了神迹,脊背上有两处粉色的胎记,那是你羽翼褪去的残留印记。 你受光明神的庇佑,出生之后给你的父母带来了好运,使他们成为王都中最富裕的商人,而你,因为出生时的异像被红衣主教带走,毫不意外的,你被培养成教廷中的修女。 成为凡人的你失去了光明神赐予的神力,但却保留着作为天使时的记忆。 你记得,在那一阵席卷你的恶风来临时,是黑暗神挟持了在战场上受伤的你。 赤金色的眼瞳锁住你纯洁无暇的面容,黑暗神波洛斯长而扭曲的犄角上布满来自地狱的、不详的鎏金色咒文。 黑暗神看着你,浑浊斑驳的黑雾里,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黑暗污浊的气息一点一点浸染了你洁白的翅膀。 羽翼渐渐垂下,你咬着舌尖,直到鲜血的铁锈味艰难地维持你的神智。 黑暗神想要将你变成臣服于他的堕天使。 绝不! 你甘愿自刎于战场,也不愿成为黑暗的傀儡。 …… 黑暗中沉浮数年,你不知道为何自己没有死去,而是托生为和你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类,甚至还成了教廷的修女。 * 按照你出生时的异像,你本该成为教廷的圣女。 可遗憾的是,红衣主教带走了你,神迹却再也没出现过。你并不能和教廷中的圣子一样和光明神沟通,为信徒播下圣光。 人们默认你是受光明神祝福的凡人少女,也因为如此,受过光明神照拂的你理所应当地成为终身侍奉神的修女,以偿还这份光的祝福。 从神殿回到住处,你想起了一些在这位教皇大人还是圣子的时候发生的事。 你在教廷中度过了作为人类少女的十六年,某一天,王都被喜悦和欢愉的气氛所笼罩。 一位颇有资历的修女告诉你,是圣子要回来了。 你那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圣子的出生颇有些诡异,他是森林精灵与人类之子,不老不死。可是据你作为天使的记忆,从未听闻精灵族和人类能够诞育子嗣。 作为精灵族和人类的混血,他的出生同你一样伴有神迹,因与神沟通的能力,理所应当地成为教廷的圣子。 圣子常常消失在教廷之中,于是人间处处诞下神迹。 圣子归来那日正是人间的盛典日,修女们破天荒地被允许出入教廷。 曾作为天使存在的你对人间这些享乐之事并没有过多的感觉,就连修女卡薇都感叹你是天生服侍神的修女。 长长的街道上人群拥挤,你一身白色的裙袍,在穿着光鲜亮丽的少女们中很是突兀。 是圣子,圣子在播撒圣光! 你听到随你同行的修女发出兴奋的叫声,顺着她的目光,你看见了淡淡的乳白色光晕。 若非圣子允许,旁人不可以见到他的面容,否则便是对神使的亵渎,亦是对光明神的亵渎。 你只能看见那以金线绣成的月白色衣袍,纽扣处甚至缀以珍贵的宝石。久处教廷的你早知道教皇国的富裕,王都乃至整个国家一半的地产都属于教廷,但还是为圣子打扮的奢靡所惊。 是光明神的力量…… 你喃喃道。 这不是普通的神迹,更不是一个神使能做到的力量,你甚至在其中闻到你的旧主光明神的气息。要知道,就连你这个受光明神偏爱的天使,所得的光明力量也没有这样醇厚与纯净。 这位受教廷和万人供奉的圣子,身上似乎有太多的谜团。 神说,最美的甘霖赐予大地,赐予辛勤劳作的众人。 你听到人群中欣喜的呼唤。 天空慢慢转暗,乌云滚滚而来,似是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 王都已经叁月未雨了,多亏圣子降下神迹。 当圣子一步步向教廷移动,象征着光明的圣光播撒在你身上时,你感到脊背上的胎记在隐隐作痛,那是消失的羽翼在感到光明的召唤而躁动。 六翼天使,怎会流落在此? 你听到低沉的声音。 是圣子在看着你,浅蓝的眼珠里有淡淡的疑惑。 似乎只有你听到圣子的声音,也只有你看见圣子的模样。 那是一个年轻的少年,每一寸发丝都沐浴着淡淡的金色,作为男性,面孔有些过分的纤细柔美,尖尖的耳廓是精灵族的特征。 你想说话,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一切就像是你的幻觉,圣子消失在你的眼前。 一滴雨水落在你的脸上,你回头望向教廷,陷入久久的沉思。 也许,圣子可以让你重返光明神的身边。 教皇与其心爱的修女你02 怀着这样的目的,你努力表现,终于获得了进出神殿的资格。 可已经成为教皇的少年身上却出现了魔物的气息,甚至还对修女们设下深夜不许出入神殿的催眠咒语。 夜半,你看着这座教廷中堪称巍峨的神殿。 白日里弥漫着圣光的地方,此刻在无月的黑沉夜色笼罩下,尽是不详的气息,甚至,你还在神殿的石柱上,看见了停靠的血夜乌鸦。 那是黑暗神和堕天使所到之处的印记。 诺大的教廷死了一般的寂静,你只能听见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白日里受光明神庇佑的神殿,夜晚是如此的诡异,可是整个教廷却似乎根本没有人发现神殿的奇异之处。 是否是教皇对每一个人都施加了邪恶的咒术? 很古怪,也许你不该进去。曾经身为天使的本能使你抗拒黑暗的接近。 修女安薇拉。 你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淡淡的,辨不出喜怒的情绪。 我不是说过,深夜不许出入神殿吗? 带着疑惑的轻音落下,你的面前突然扫过一阵古怪的风,穿着白袍的教皇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不,他不是教皇。 鎏金色的暗纹爬上他过分光洁柔美的脸,金色的发丝间,锐利的犄角上燃烧着黑焰,骨架锋利的羽翼在背后张开,完全是一副恶魔模样的少年一步一步走近了你,神色冰冷刺骨。 纷乱的记忆席卷了你的思绪,你身为天使的记忆中闪出一张与面前人肖似的脸,只是那张脸更加的冷漠成熟。 波洛斯…… 是黑暗神! 黑雾包裹了你,身在其中的你动弹不得。 安薇拉,亲爱的天使大人。 波洛斯张开的黑色羽翼包裹了你,鎏金色的眼瞳里倒映着你因受到黑暗力量侵蚀而迷茫失神的脸。 你的旧主光明神是否曾经告诉过你,不要擅自招惹是非。 天使大人,你有罪。 黑雾浸染了你的神智,你喃喃自语。 请主降下责罚…… 乖孩子。 波洛斯伸出手抚摸着你洁白如玉的下巴,发出低沉的闷笑。 * 身为光明神曾经最偏爱的天使,你被不洁的黑暗污染了。 在光滑的水银镜中,你背后粉色的胎记被两朵黑色的彼岸花替代。 那是黑暗神对其私有物的印记。 黑暗神……占有了你。 包裹你身体的修女袍不见了,黑暗神告诉你,作为冒犯教皇大人的惩罚,在神殿中,你被禁止穿着衣物。 你如同待宰的羔羊,纤细的四肢被铁链锁住,囚禁在神殿最里面的房间,只有教皇才能进出的地方。 沉重的锁链上是黑暗神施加的咒语,使你在锁链的禁锢下终日昏昏沉沉,无法挣脱束缚,又不至于使你细瘦的手腕在激烈的情事挣扎间受伤。 是的,把你拖进这个陌生房间的第一夜,黑暗神波洛斯就侵犯了你。 光明神已被我吞噬,安薇拉。 我是你的新主波洛斯,你为我的修女,须要献祭所有,侍奉于我。 你这才知晓,原来你从天使殒落成凡人,是因为你的主人光明神已经被黑暗吞噬,所以作为黑暗神的波洛斯才能拥有光明神的力量。 恶魔本就习惯将他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包括你,曾经光明神最宠爱的天使。 黑暗神将你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你的脊背,在碰到蝴蝶骨上的彼岸花时,波洛斯动情地在你纤薄的背上印下一吻。 你温热的肌肤因为黑暗神亲吻你时留下的灼热温度而颤抖,因为术法的作用,身下的小穴湿得很厉害,把波洛斯月白袍子的昂贵布料都浇了个透。 当着你的面,波洛斯着迷地亲吻你的眼睛,那双永远厌恶黑暗的眼睛,此刻因为情欲的渲染,就像一只迷路的羔羊一样无辜迷惘。 在与天使和光明神的战场上,你张着洁白的羽翼飞到波洛斯的面前,企图用光剑将他斩于剑下。 那样生动、纯洁、美貌的天使。 在激烈的战斗中,你不慎飘落一片羽毛,而那因为蕴含光明力量而灼热的片羽,被波洛斯牢牢地握紧在手中,即使掌心被烫伤也不放开。 无怪乎在众多天使中,光明神对你如此偏爱。就连一向厌恶光明的波洛斯,也对你在光晕中纯洁柔美的面容一见钟情。 可是你宁愿自刎,也不愿成为他的信徒! 想着,波洛斯的肉刃粗暴地贯穿了你。 嗯……我主……被黑暗迷失心智的你低声喘息着,下身湿润的小穴蠕动着将主人的肉棒吞咽得更深。 欢愉的感觉让穴肉紧紧地吸裹着侵入者,试图讨好这给予你快感的巨物,让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此刻的你,被无上的快感所驱使,满足失神的模样比最惑人的魅魔还要勾引人发狂。 真是个美妙的地方。波洛斯舔舐着你耳垂上细嫩的软肉,狂乱的颤栗让他进出的速度更加的疯狂。 进出间,肉刃带出清亮的水液,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咬下伊甸园果实的蛇尝到了甜美的汁液。 你的身体比波洛斯想象的还要美味,原来最纯洁的天使一旦堕落,是那么的淫荡。 早知如此,他便不用等到你成年,再让你发现神殿的秘密。 湿润的内里将波洛斯的肉棒吮吸着含进去,他毫不费力地肏到了你娇嫩的子宫里。 告诉主人,安薇拉舒服吗? 波洛斯一边肏干着那小小的宫口,放肆地戳刺着天使子宫娇嫩的内壁,一边俯下身子在你的脊背上舔舐出色情的红印。 舒、舒服……主人……啊! 因为波洛斯操干你的力度,你的嘴里只能呻吟出断续的字句,目光散乱地落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那里有乱七八糟的水渍,都是从你的下身淌出来的。 快要虚脱了,你的手臂无力地垂下,锁链随着波洛斯阴茎的进出发出哐啷的乱响。 真乖。波洛斯吻去你眼角的一滴泪,那是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流出的泪花。 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最后一记凶狠的撞击中,波洛斯释放在你敏感的软肉中,黑暗神的射精持续了很久,射出来的浓稠白浊让你的小腹慢慢地鼓起,雪白的小腹在呼吸间颤抖抽搐。 这是主人给你的奖赏,安薇拉要好好享用。 波洛斯抽出肉刃,在你的小穴上施了一道法术。 在精液被堕落的天使全部吸收之前,这道法术不会被解开。 教皇与其心爱的修女你03 你的旧主光明神也许并没有死。 在一次黑暗神与你的交媾中,你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神力波动。 波洛斯金色的眼瞳深处闪着微微的蓝,那是光明神残留的痕迹。 是否,你的主人光明神暂时被困在了波洛斯的身体里? 你用所剩无几的理智迷茫地想。 波洛斯在打败光明神之后几乎得到了一切,权势、财富、地位、荣光、无上的神力,但那些东西跟得到你比起来简直索然无味。 如果不是他沉迷于和你之间教皇与修女的游戏,也许他不会坐在这里,等着王国的各个附属小国带着珍奇财宝来教廷觐见他。 那些源源不断的奢靡财宝,都被教皇大人堆砌到富丽堂皇的寝宫里,包围着被锁在神殿中的你,波洛斯心中最珍贵的宝物。 修女安薇拉,教廷众人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应当叫你—— 教皇心爱的修女安薇拉。 你不知道,波洛斯并未催眠教廷中的众人,你被教皇大人私藏在神殿中是教廷中众所周知又讳莫如深的秘密。 这是一个荒唐的秘密,但是教皇的权力和威压让人们默认了这个事实。 * 波洛斯迷恋上亲自服侍你的感觉。 水温舒服吗? 你搞不懂这位曾经的黑暗神,如今伪装成教皇的男人究竟为什么这样对你。 嗯。你懒散地点点头,实在是疲惫得身心提不起劲儿来,沉重的锁链束缚着你的四肢,你做任何动作都只能慢吞吞的。 波洛斯囚禁你,时而居高临下地折磨你,时而像你忠心的仆人一样侍奉你。 你读不懂波洛斯古怪的行为下复杂的心绪。微微出神间,你惊觉波洛斯眼中的蓝色似有加深的迹象。 这天夜里波洛斯弄你弄得越发粗暴,动作间有掩饰不住的烦躁。 这几日乖乖待在这里。 波洛斯亲吻你的额头,在沉重的锁链上又加了几道禁制,确保除了他没人能放你走,消失在了神殿中。 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光明神大人。 在波洛斯行走过的地方,处处是圣光留下的印记。 是光明神的力量在他体内躁动。 沉默的修女代替了波洛斯的位置,她们是被波洛斯派来监视你的,对于教廷中出现这样一个玷污教皇圣洁之身的女人,默契地选择视而不见。 日复一日地,你被精贵的玫瑰精油和牛奶浴滋润着皮肤,等待教皇大人的来临。 * 波洛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见你。 你的身上有他打下的印记,某种程度上能够感应他的力量。 近来你的神智有清醒的迹象,看来波洛斯的神力受到了很大影响。 月圆之夜,月光格外皎洁,透过雕花的窗户照进来,整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都笼罩在淡淡的月晕中。 穹顶上绘制的众神战斗的模样在月光下更加的圣洁,凛凛不可侵犯。 你缩在被子里,厚实的棉毯盖住你单薄的身体,昏昏欲睡。 安薇拉。 安薇拉。 我可怜的孩子…… 你从迷惘的神智中睁开眼,看见了那熟悉的月白色袍子。 教皇大人周身沐浴着月光和圣光揉杂的淡淡的金色,湛蓝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你,有温和的力量随着他抚摸你发顶的动作流淌,使你周身暖洋洋的。 那不是波洛斯—— 是光明神!是光明神大人回来了! 你是光明神虔诚的信徒,亦是光明神最偏爱的天使。 可如今,你却沾染了一身黑暗的气息。 惊喜过后,羞愧和耻辱席卷了你,你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但沉重的锁链重若千钧,使你的移动很艰难,酸软的身体最后还是狼狈地跌倒在棉毯中。 请主宽恕我的罪。 你无力地说。 安薇拉,你需要接受光的净化。 在你惊愕的目光中,光明神缓缓俯身,在你的眉间落下轻柔的吻。 * 我主。 你总是这样唤他。 也是,你是西斯创造的六翼天使,是他最满意的作品。所有的天使加起来也没有你得到的光明神的偏爱多。 你自出生起,就对光明神西斯有着无比的忠诚。 但就像纯洁的天使也会因为欲望而堕落,如果神不只想要你的忠诚呢? 去吧,安薇拉。 神座之上的西斯说。 看着你张开洁白的羽翼慢慢飞远的背影,神移不开眼睛。 * 那该死的,从他身上剥落的恶欲竟想取代他,甚至还觊觎他最心爱的天使,以如此污浊的身体玷污西斯心中纯洁的你。 简直不可饶恕! 还好,他夺回了这具身体的使用权。 而藏在华丽寝宫中的你,是胜利者才能享用的甜蜜果实。 西斯触碰你的力度堪称温柔。 你不明白,为什么光明神要这样对你。 西斯解开束缚你的锁链,却用床单将你绑在了床柱上。你陷落在柔软的被褥里,雪腻的身体上有使用过度的红痕。 波洛斯甚至对你的小穴设下诅咒,胆敢触碰你的人都要七窍流血,浑身腐烂而死。 西斯的手温柔地落在你的脖颈上,那里有波洛斯噬咬的痕迹。 也许是波洛斯从背后进入你时,因为爽到极致,所以忍不住在后颈上留下宣誓占有的牙印。 我主……你隐约觉得光明神有些不对劲,西斯的手环着你脖颈的力度明明很轻柔,你却总有一种光明神想要掐死你的感觉。 在光明神面前,你如此色情地袒露着身体,这怎么行…… 我主,可否为我解开束缚。你在羞耻中讷讷地说。 西斯忽然有些可怜你。 到现在还怀抱着微薄的希望,看不穿他对你肮脏的企图。 不。 在你缓缓暗淡的眼神中,西斯的手落在了你的胸乳上。 那颗粉嫩的小奶珠,被光明神力道轻柔地捻弄着。 为何……是我有罪吗…… 你不明白,光明神为什么俯下头颅,抱住你纤细的腰肢,含住了你胸乳顶端羞怯的红梅。 是你……犯了不洁之罪,勾引了神吗? 你没有啊! 为什么光明神也要这样亵玩你…… 迷茫之下的你甚至忘记了挣扎,直到光明神褪下长袍,赤裸的身躯爬上床,将你按在床上,带着急促的喘息含吻你的唇时—— 你方才骤然清醒。 我主,请不要这样! 这不是净化!这是侵犯! 你对光明神的信仰第一次有了动摇,可是,凭你这副孱弱的凡人之躯,怎么有能力拒绝神的宠爱。 你模糊地呜咽,因为西斯温柔却不容拒绝的亲吻。 源源不断的神力透过西斯与你接触的皮肤注入你的身体,光裸脊背上的彼岸花印记渐渐褪去,一阵细密的痒意过去之后,蓬松柔软的羽翼逐渐张开。 安薇拉,你真美。 西斯与你交吻的唇略略分开,嘴里吐出过分迷恋的轻喃。 太美了,赤裸着身体被束缚起来的天使。 纯洁的天使,只属于光明神西斯的天使,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西斯就更迫切的想要进入你的身体。 因为承受过多的神力,你的身体有种异样的饱胀感。 更重要的是,对于赐予你神力的西斯,天使的本能让你对西斯绝对的忠诚。 安薇拉,你愿意被你的主人进入吗? 你在气喘声中抱住了西斯的脖子,柔软的发丝紧贴着西斯赤裸的胸膛。 我愿意。 无上的荣光,请我主尽情享用我。 西斯轻笑,一路轻柔地吻过你的鬓发,你的鼻尖,你的粉唇。 然后,温柔又不容拒绝地,进入了你。 那根被他扔掉的铁链终于派上了用场,它被祛除黑暗的魔法,重新施以光明的力量,然后再次锁住了你。 并不像之前那样重若千钧,此时锁链上的神力和它的主人光明神西斯一样,虽温柔却不容拒绝地锁住你的羽翼。 光明神西斯堪称温柔地肏弄着你。 毕竟那可恶的黑暗神波洛斯给他的小天使造成了那么多不堪的记忆,西斯要拯救你,拯救你这副被黑暗玷污的身体。 这是你的罪。西斯一边在你的身体里缓缓抽动,一边低语。 是你诱惑了神,是你让神堕落。 天使安薇拉,你要接受神的惩罚。 你发出不堪承受的低泣,西斯在逐渐加重肏弄你的力道,越来越多的汗液涌出来,同你身下潺潺的露水一样打湿了身体。 天使的小穴湿腻而紧致,贪婪地蠕动收缩,吸吮着西斯深入抽插的巨物,就连背后洁白的羽翼也因为汹涌而来的快感轻颤。 也许你真的要堕落了。 在无上的快感中,你竟然主动夹住了西斯在你胯间不断耸动的腰,难耐地呻吟着。 我主……安薇拉,犯、犯了淫乱之罪……呜呜…… 你含着泪眼,扬起脆弱的脖颈,向神忏悔你的欢愉。 西斯无法再掩饰他对你的痴迷,迷路的羊羔在对神祈祷,可是羊羔不知道,神在见不得光的暗处窥伺了羊羔多久。 安薇拉,我的天使。 ——我的。 在累积得越来越深的快感中,西斯像一个真正的恶魔一样,恶狠狠地冲撞进你的胞宫,将白浊抵着你脆弱的宫壁射出来。 你承受了光明神的精液,眼神涣散地躺在西斯的怀抱里。 净化还没有结束。 西斯在你耳边说。 那双染着欲念的眼睛,如同湛蓝的水泛起汹涌的波澜。那光洁的脸上,有鎏金色的咒文若隐若现,慢慢地爬上西斯的脸。 …… 在创世众神中,光明神将自己的恶欲剥离出去,以维持神性的纯洁。 无人知晓,原来容纳了邪恶与欲望的神,才是完整的。 黑暗与光明,本就双生一体。 ——完—— 当你成为abo世界无法被标记的beta 指挥官要匹配omega,多少贵族的女儿跃跃欲试,可他却偏偏挑中你这个一无是处的beta。 而你,这个身世不显又才能平庸的beta,居然当众拒绝了帝国最尊贵的指挥官大人。 你被盛怒之下的指挥官带回了府邸。 是那个指挥官大人深爱的不识好歹的美人吗? 在流言中,众人这样称呼你。 * 你是在小山村背靠的悬崖边捡到他的。 那个一身血污的男人,脊背狠狠地砸在尖利的石头上,远远望去似乎已经被流也流不尽的鲜血淹没了。 是大发善心的你救了他。 很难想象帝国有这样偏远的地方,简直像一个原始部落。这里的医疗条件极其落后,你只能把他交给邻居达姆叔叔,村里唯一粗通医术的人。 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在洗尽他脸上的污血时,你看见了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是和你一样的黑发白皮肤,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纤秀的眉眼有些少年的青涩。 你惊叹于他迅速恢复的伤口。 不过叁天,半死不活的男人就醒过来。 alpha都这样,身体素质好。 达姆叔叔说。 你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床边看着他,有些无聊,拾起清早捡的花枝开始编织花环。 白色的野花和青绿的藤枝映在他乌黑的头发里,很漂亮。 你拨弄那些娇弱的花瓣,白皙的皮肤上,长睫下的小痣吸引了你的注意。 达姆叔叔,他有泪痣呀! 你惊喜的声音像幼鸟欢快的叽喳叫声,清脆甜美。 那小月喜欢吗? 达姆叔叔露出揶揄的笑容。 当罗赛因从疼痛中醒来时,见到的就是那样单薄柔软的你。 没有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是一个干净的beta,他盯着你别着野花的小辫子想。 你醒了呀! 平躺着的罗赛因听见你清甜的声音,顺着那乌黑的辫子窥见了你一点雪白的下巴。 他的救命恩人,是一个乌发雪肤的东方少女。 …… 青年的名字叫罗赛因,是帝国第一军校的学员。 村里见识最多的达姆叔叔告诉你,这是帝国军中许多高级将领毕业的学校。 又过了几天,罗赛因可以下床了,你发现他长得也很高大,娇小的你站在他面前更加单薄纤弱。 罗赛因在养伤的时候时常摆弄他身上的手环。 似乎是通讯器,不过好像坏了,罗赛因正在维修它。 放下工具,罗赛因望着正在院中晒谷物的你。 你救了我,有什么想要的吗? 早就对他芳心暗许的你有些害羞,睁着期待的眼睛看他:我缺个男友,你、你愿意吗? 罗赛因没有回答你,他的手环突然响起了声音。 队长!队长!你听得到吗? 转头平淡无波地看了你一眼,罗赛因的泪痣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他冷淡地说:抱歉,我会给你别的补偿。 你被他拒绝了。 也不知是羞耻还是难堪,你煞白着脸色落荒而逃。 在踏出门槛的那一步,你听到了罗赛因平静的声音,似乎在和什么人在说话。 是个beta,可惜了。 * 罗赛因是你长到十八岁遇见的第一个alpha,也是你懵懂的初恋,尽管是暗恋不说,此刻的你还被拒绝得很惨烈。 但比起伤心,你更气愤于他对beta的轻蔑。 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大家都是beta,omega和alpha更像是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的人。 这是你第一次感受到身份上的落差带来的巨大羞辱感。 是的,罗赛因也许觉得,如此平庸无能的beta,怎么可能配得上帝国第一军校的天才学员,一个贵族出身的alpha。 不过是一个自大狂罢了。 你对罗赛因稀薄的心动,被狠狠地扼杀在摇篮中。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你悉心照顾他。 只不过那天之后,你的工作都由达姆叔叔接手。 罗赛因只能看见,往日那个单薄柔软却活泼的少女甩着乌黑蓬松的辫子蹦蹦跳跳地走远。 你是山野里的精灵,在湿润的草地上,在淡蓝的湖水边,有很多好去处能让你找乐子。 至于那伤了你心的少年,早就被乐不思蜀的你忘得一干二净。 你捧着一束野花回家时,看见了倚靠在木门边的罗赛因。 他也不知道在那里看了你多久,便如一座玉白的雕像寂寥地落在那里,浑身弥漫着淡淡的忧郁气息。 小月。 你听到他这样叫你。 机甲鼓翼扇动的噪音吸引了你的注意,偌大的银灰色钢铁怪物几乎占据了整个院子。 是军队的人来了,罗赛因要离开了。 达姆叔叔说,罗赛因等了你这个救命恩人很久。 临走之前,罗赛因给了你很多钱,还有一个白色手环。 罗赛因的手环是黑色的。 记得联系我。 罗赛因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登上机甲走了。 你收获了一大笔钱,至于罗赛因专门留给你联系他的手环,在那天晚上你收到罗赛因的短信之后,就被你去镇上时卖给了那里的富户。 罗赛因的短信上写着:小月,你想来帝都吗? 你是beta,和这些高高在上的alpha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那条短信被你冷静地删除了。 当你成为abo世界无法被标记的beta02 几个月之后,你主动去了帝都,不是因为罗赛因的短信,而是因为达姆叔叔病了。 说来你还得感谢罗赛因留给你的那笔钱,让你能够带达姆叔叔来帝都最好的中心医院看病。 爱笑的达姆叔叔躺在疗养仓里,隔着透明的玻璃,你能看见他身上横七竖八的管子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幸好,虽然微弱,但你留住了达姆叔叔的生命。 你为达姆叔叔伤心担忧的模样都落在了主治医生眼里。 达姆叔叔的主治医生戴着薄薄的眼镜,长相清俊,声音平和而温柔。 你叫小月是吗? 不用担心,你叔叔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是需要在医院里待一段时间接受进一步的治疗而已。 你的辫子因为长途跋涉,边缘散出了很多碎发,其实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你沁出薄汗的脸掩在蓬松的黑发下,白皙透亮的颜色是一种年轻的,鲜活透亮的美。 谢谢你。 当你睁着乌瞳信任地看着他时,温柔的医生听见了自己的心脏疯了一般跳动的声音。 他对懵懂的少女心动了。 * 兰诺医生是你见到过的最温柔的男性beta。 和兰诺医生逐渐亲近的交往中,你对他的了解日渐深入。 兰诺虽然不是alpha,但从小就展露出了过人的医学天赋,而他冷静不失温柔的个性,同医生这个行业有天然的契合,毕业后很顺利地成为了中心医院的医生。 众人都说他是beta奋斗的榜样。 很自然的,在和兰诺医生的相处中,你逐渐沦陷了。 如你所愿,兰诺医生也跟你告白了。 小月,我喜欢你,你愿意让我照顾你吗? 医生今天没有戴眼镜,在医院明亮的灯光中,琥珀色的瞳孔闪着淡淡的透亮的金。 你无法拒绝。 捏着裙摆,你在羞怯间闭上眼睛,扶着兰诺医生的肩在他的侧脸落下温柔一吻。 睁开眼,你和医生惊喜的双眼对视。 我愿意。你说。 兰诺医生拥抱了你,你被他有力的手臂高高举起,清脆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侧目。 兰诺? 晃得有些眩晕间,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兰诺医生将你轻轻放了下来,你抓住他的胳膊探出头来,隔着长长的走廊看向来人。 罗赛因,你怎么又进医院了。 竟然是罗赛因! 时隔多月,你们又见面了。 罗赛因似乎又受伤了,胳膊上打着厚厚的绷带。 他清减了许多,因为瘦削,面庞褪去了一些青涩,更加的成熟。 只是整个人似乎更加的冰冷深沉了,他的嘴角被划破了,红肿的瘀痕在白皙的脸上很是刺目,却衬得他黝黑的瞳孔更加鬼魅阴寒。 而那双冷冰冰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 兰诺一愣,侧过身子和你手牵手并排站着,和罗赛因打招呼。 让你看笑话了吧,这是我女朋友小月。 说着,他露出甜蜜的笑容。 你并未等到罗赛因的回应,因为很快就有医生赶过来。 指挥官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议长还在病房里等着您呢! 罗赛因果然是个厉害的人,原来前几天你匆匆瞥过的新闻,大段文字赞美的时任最年轻的指挥官就是他。 靴子踏在冰冷地板上的声音唤醒了走神的你,罗赛因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落在你和兰诺交握的手上。 罗赛因衣物上金色的绶带昭示着他如今尊贵的身份。你想起他说过的话,那些你只是个beta之类的轻蔑之语。于是更抓紧了兰诺的手,直视着罗赛因,湿润的眼眸里有赤裸裸的挑衅。 医生着急地催促罗赛因。 明明是罗赛因自己先叫住兰诺,现在他却将兰诺当成空气似的,带着一身寒气走了。 兰诺似乎有些尴尬:罗赛因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吧。 你漫不经心地说:指挥官脾气太臭,又太高高在上了。 兰诺摸摸你柔软的发丝,有些惊讶,因为你甚少会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一点吧。罗赛因这个人确实有点冷漠,但是人还不坏。 你们是朋友?你好奇地问。 兰诺的声音有点含糊:也许算?我的副业是罗赛因的家庭医生,他们那些军校生经常受伤。 没什么意思,你结束了这个话题。 兰诺医生,今天算我们交往第一天,约会去吧! * 兰诺最近的生活顺利得简直过头了。 如愿以偿的,你成了他的女朋友,兰诺赞叹你是如同山间精灵一样活泼的少女,人如其名,又同天边的皎月一般纯洁柔美。 热恋像高烧一样席卷了他,在父母和达姆叔叔的同意下,下个月,他就将和心中的月神少女你订婚。 今日是为指挥官大人例行体检的日子。 诺大的府邸冰冷没有人气,不知为何,兰诺想起你皱着眉头嫌弃罗赛因的样子。 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高高在上的独裁者。 兰诺原本是不同意你这番话的。 尽管罗赛因性格冷漠,但为人和能力都极其优秀,何况他出生帝国最传统古老的贵族,秉性中有些许高傲也情有可原。 不过现在,当兰诺看见壁炉边的罗赛因,又有些不确定了。 壁炉上镌刻着繁复的花纹,安静的空气里,燃烧的火光发出小小的噼啪声,昭示着这座府邸经年日久沉淀的优雅。 连同那陷在皮质沙发中的男人,隔着遥远的距离瞥上兰诺的一眼,也似乎和这座古老的府邸融为一体,尽是居高临下的冰冷。 临走时,罗赛因才和兰诺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你要订婚了? 似乎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 兰诺犹豫了一下,将包里的请柬递给罗赛因。 订婚宴在下月十叁。 * 兰诺在离开之前回头望了一眼这巍峨的庄园,不知是哪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情绪,并未深究。 摔砸东西的动静终于过去,管家颤颤巍巍地敲门。 那样卑贱的东西,他凭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猛力将手上最后一个花瓶摔了出去,瓷器碎裂在管家的脚边,让他紧张地猛咽了一口口水。 什么事? 冷静下来的男人发问。 有东西灼烧过后的黑灰飘到管家的鼻头上,十分滑稽。 罗赛因手里还拿着另一半请柬的残骸,是他从火里抢救出来的,上面印着你微笑的小脸,被他紧紧地抓在手心里。 地上一片狼籍,满是狂怒之下罗赛因破坏过的痕迹。 管家害怕极了此刻暴虐的罗赛因,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 是罗上将给您发来的简讯……他告诉您,生日过后,您、您就该匹配omega了。 罗上将说,您必须接受家族的使命,尽早生下继承人。 又是一阵壁炉的噼啪声,罗赛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开沉重的帘子。 白光瞬间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堂。 罗赛因的心情似乎忽然变好了,眉眼之间有奇异的兴奋。 只是需要继承人,人选随我定吗? 是的,指挥官。 管家毕恭毕敬地说。 桌面上,罗赛因将被烧了一半的请柬推过去。 这个女孩,我要她。 管家不敢直视罗赛因的眼睛。 那双乌黑的眼瞳里,蓬勃的恶气呼之欲出。 …… 指挥官大人看上了别人的未婚妻,还要将女孩从心爱之人身边生生夺走。 真是疯狂又荒唐的行径。 但那又怎样? 谁让这女孩同她的未婚夫,只是帝国里不值一提的beta呢。